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厂花护驾日常-第51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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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他本想着找到了人,便能继续算计昌平,坐实了她名节已毁这件事儿,没想到他派出去的人迟迟寻不着她,心里也是万分着急。
    太皇太后顿了顿,随即盘弄着手里的佛珠:“这都几天了,还找不着人,别是出了什么事儿吧?”虽然是关切的话,但却有掩饰不住的冷漠味道。
    布炎想了想,昌平就是死了,只要顶着可敦的名头,默啜照样能得到好处,当然,昌平或者默啜得到的好处自然更大,日后夺取可汗之位也更有利。他想到这里,忙道:“若是公主真出了什么事儿,和亲之事。。。”
    太皇太后淡淡道:“放心,昌平总归是哀家的嫡亲孙女,这个主哀家还是能做的。”
    “合着皇祖母特地赶来,就是为着昌平堂姐的亲事?”姜佑一边说话一边走了进来,薛元跟她并着肩,目光也向着太皇太后瞧了过去。
    太皇太后看见薛元,想到前几日先写葬身火海,身子不由得一颤,眼神怨毒中夹杂着几分畏惧,整个人被拢在博山炉冒出的香烟里,像是庙堂里供奉着的邪神。她死死地盯着薛元,半晌才缓缓地开了口:“皇上怎么来了,也没人通报一声儿。”
    姜佑懒洋洋地道:“何必讲究那些虚礼,皇祖母这次回京不也没向朕通报吗?朕的问题皇祖母还没回答呢。”
    太皇太后轻轻出了口气,用绢子掖了掖眼角:“昌平是我唯一的血脉,听见她出事儿,我心里焦急,所以特地赶回京里,看看有没有什么能帮上忙的。”
    姜佑嗤笑一声:“这可真是奇了,昌平堂姐是在山里失踪的,皇祖母若是想找人,也该留在终南山里找啊,特特跑到京里来是为什么?堂姐又不是在京里走失的。”
    太皇太后一脸关心情切;“前些日子你也跟着遇险,我便想着回京里坐镇,刚好两头都能帮上忙。”
    姜佑淡淡瞥了眼布炎:“使臣本来不是在围场呆着呢吗?怎么一转眼就跑到京里来了?”
    布炎既然敢动手,自然早就准备好了说辞:“臣水土不服身子不适,围场气候又阴湿,所以这才不告而别赶回了京城,没想到一回来就听到公主出事儿的消息,心中也是难过得很。”
    姜佑哦了声:“既然病着,那使臣就应该好好儿养病,没事儿跑到行宫里来做什么?”她目光转向太皇太后,抢在她开口之前道:“鞑靼使臣毕竟是外人,皇祖母有什么事儿不能派人传话,这么直喇喇地见面让我皇祖父的颜面往哪里搁?”
    这话就差没明着说太皇太后不守妇道了,齐朝因着出了好几位女帝,风气宽泛,对女子的要求不算严苛,对宗室女子的礼教要求更是松泛,但和外男单独共处一室放在哪里都不妥当,存心挑刺自然也挑的出来。
    太皇太后头次给人说的这么难听,气得差点摔了茶盏子,深吸一口气压下心中怒火,淡淡道:“皇上多心了,哀家这么做自然是有原因的,鞑靼使臣为表示诚意,特地来向我提亲,我跟他正商议着呢。”
    姜佑打定主意拖时间,跟她胡搅蛮缠到底,故作诧异惊怒道:“向皇祖母提亲?难道皇祖母还想改嫁到鞑靼去不成?!”
    薛元没忍住笑出了声儿,太皇太后气得面皮发紫,扬手挥了一个茶盏子下去;“胡说!”她气得浑身乱颤,半晌才勉强开了口,强忍着不去看姜佑的脸:“如今京里都传开了,说是昌平被盗匪劫持坏了名声,哀家为着宗室的名声考虑,准备应了鞑靼使臣的求亲。”
    姜佑翻了下眼皮,不冷不热地道:“昌平堂姐如今人还没找到,到底是怎么一回事儿至今还不清楚,皇祖母这么着急做什么?况且鞑靼的求亲朕已经拒了,皇祖母这番作为不是打朕的脸吗?”
    太皇太后温和笑道:“皇上先听哀家说,昌平失踪这么久,名声只怕早就毁了,让她远嫁去鞑靼,一来可以磨平京里的风言风语,保全皇家的颜面,二来也可以让大齐和鞑靼结下秦晋之好,一举两得的事儿,皇上何必这么拧着。”
    这话虽然冷血,但也颇有道理,姜佑冷眼看着她,又对这老妖婆的狠毒有了新的认识:“鞑靼是苦寒化外之地,皇祖母倒真是舍得。”
    太皇太后听出她话里的讥诮,淡淡道:“女子最重的便是名节,昌平既然失了清白,嫁给鞑靼也算是尽了她的用处了。”
    。。。。。。
    终南山的一处山坳里,昌平苍白着一张脸,瑟缩在张东正怀里颤抖,张东正也顾不得男女大防,紧紧揽着她,有些笨拙地拍着她的后背柔声安慰,脸上却带了几分后怕。
    方才其实并不是他找到昌平的,而是有一路人马,好几人一行扮成在山上砍柴的樵夫准备往山下走,幸亏昌平有急智,用头上的珠钗刮着车内木板,他这才拿下那几人,扔开柴垛,发现被绑在最底下的昌平,要是因为他一时不察让昌平被人带走,那后果真是不堪设想。
    昌平惊惧颤抖了一会儿,渐渐地缓了神色,见自己还被张东正抱在怀里,有些不好意思地退开几步,轻声道:“你怎么赶来了?”
    张东正知道这几日她定然是吃无好吃睡无好睡,便命人就地熬了些白粥给她:“先吃这个样样肠胃。”他苦笑道:“听说公主出事儿,我急的立刻就带人从营里赶了出来,没想到来到山里却迷了路,瞎转了好几天,这才遇上那些奸人,救下了公主。”
    昌平宽慰他道:“这山这么大,要不是瞎转之后歪打正着,还不一定能遇到我呢。”
    张东正怕提及她的伤心事儿,迟疑地看着昌平,斟酌着词句道:“公主。。。到底是怎么了?那些歹人究竟要对公主做什么?”
    昌平性子刚烈,闻言沉了脸色,漠然道:“小公爷这是什么意思?是怕我毁了名声带累镇国公府的清白门第?”
    张东正也顾不得礼数了,握着她的手,俊脸上满是急出来的汗:“我。。。我怎么这般想你?我对你是真心倾慕,名声本就是身外之物,只要你没事儿就好了。方才不过是担心你,这才询问了几句,你若是不愿意提,我再不问了。”
    昌平闻言缓了神色,低头有些不好意思:“那日我从皇祖母祈福的庙里出来,便遇到一伙儿歹人,然后不慎跌下山崖,幸好那山崖底下有个不起眼的石台,石台通着山洞,我便从山洞下了山,我一路只能吃野果和露水,也不知转了多久才到山底下,没想到一出来就又遇到那伙儿人了。”
    张东正听她经历,知道她肯定吃了不少苦头,偏又嘴笨不会说甜言蜜语,只是不住劝她多吃点。
    昌平闻言又是一笑,浅浅喝了口粥,忽然肃了神色:“那群人来的太过蹊跷,我前脚刚从寺里出来,他们就在半山腰等着劫人,而且我瞧其中几人的面相不像是大齐人,只怕有更大的图谋。”
    张东正这些日子没跟京里联系,也不知道那些风言风语,但却知道她说的严重性,便叹息道:“你身子还虚着,只怕经不得大颠簸。”
    昌平摇头道:“不,我得赶紧赶回京里,我失踪这么大的事儿京里未必瞒得住,万一有心人再推波助澜,我这名声只怕就毁了。”她心里玲珑,转眼就将现下的情势猜了个七七八八。
    张东正劝不住她,只好全程陪着她,找了认路的猎户待她出山,直接往京里赶,等到了京郊一直急着赶路的昌平却叫了停,对着张东正道:“我这狼狈样子,进了京也是平白惹人笑话,还是先收拾梳洗一番再赶去京里,得编个像样的借口出来,路遇歹人之事绝不能让人察觉。”
    张东正对她自然无有不依,立刻命人下去准备,昌平抽空换了身儿华贵非凡的胭脂红点赤金线缎子小袄,头上还簪了八宝攥珠飞燕钗,薄薄的脂米分掩了苍白的面色,淡妆勾勒的她的面容神采奕奕,等收拾停当她才赶回了京里,没想到京里的流言蜚语如此严重,而且更传出了太皇太后回京,鞑靼使节前去求情的消息。
    昌平才进京,想先去别院打点一番,就听好些平时上赶着巴结她的贵女嗤笑:“长公主这回可是失了名节,不远嫁去鞑靼也不行了,张家那般门第,肯定不会再要她了,哪怕她是公主。”
    昌平直接命人掌嘴过去,但也知道三人成虎的道理,干脆摆开全副的公主仪仗回宫,对着寻常几个要好的贵妇贵女淡淡道:“我本来是去终南山探望皇祖母,后来路上发了兴儿,便去了当地久负盛名的八个寺庙游览了一番,本来打发了人向京里传了消息,不留神路上耽搁了,这才几日的功夫,没想到就传出这么多闲话来,当真是闲得慌吗?”
    那几人本也不信,但见昌平容光焕发,眼底不见一点慌张,仪仗也全摆开着,瞧不出半分被人劫持过的样子,心里也不由得迟疑起来。
    昌平在这里只打算把话传出去,重头还在太皇太后那里,便带着人直接赶往了京郊的行宫,走到正殿的门边,便听到太皇太后那句“。。。。。。昌平既然失了清白,嫁给鞑靼也算是尽了她的用处了。”
    她在门外听见这句,讥诮地笑了笑,把那点子血脉亲情也斩了个干净,推门走了进去,用绢子掩着嘴,满面愕然道:“皇祖母再说什么?孙女何时失了清白?”
    太皇太后见她来的突然,面上也是一惊,不动声色地跟布炎交换了一个眼色,做了惊喜神色嗔道:“媛儿回来了,怎么也不使人传个话?真是老天保佑,祖母可真是为你担心了好几日。”她说完又叹声道“你既然回来了,那咱们便把事儿都说开了吧。”
    姜佑瞧见昌平毫发无损地回来了,心里也松了口气,转头对着太皇太后道:“昌平堂姐已经安然回来,皇祖母还有什么好说的?”
    太皇太后轻轻扶额,哀声道:“回来了又如何,如今她被带人劫走的事儿已经在京中传开,名声都毁了,女儿家的清白何等重要?她如今这样,让哀家怎么有脸面去见她死去的父王。”
    昌平眼神漠然,面色却做了莫名的神色:“皇祖母说的哪里话?孙女好好儿的,怎么就被人劫走了?”
    太皇太后眉头不经意地一跳:“你前日被歹人劫走,这几日都是和那伙儿歹人呆在一处的,哀家说的可有错?”她说着又满面慈蔼地道:“不过你也不必过于难过了,默啜可汗仰慕你已久,不介意你坏了名声,还决定用大礼迎娶你,我儿的终身有靠了。”
    这话口口声声坐实了昌平被人毁了清白的事儿,姜佑冷声道:“皇祖母怎么说的这般真切,倒像是你亲自谋划的一般,旁的人遇到这种事儿遮掩还来不及,您就差没满世界吆喝了,这般到底是为了什么啊?”
    太皇太后知道跟她斗嘴讨不到便宜,便也不搭理她,眼睛只是直直地盯着昌平。
    昌平神色如常,随即又捂着嘴错愕道:“这都是什么跟什么啊,我从皇祖母那里出来,瞧着山光湖色正好,便动了出游的心思,所以干脆去不远处游玩了几天,怎么就成了被人劫了呢?”
    太皇太后面色微变:“你不是。。。”她忙住了口,缓了神色道:“昌平,遇到这种大事儿你何必藏着掖着?尽管说出来,哀家和皇上定然会捉了那伙歹人为你做主。”
    昌平微低了头,满面不解地神色:“皇祖母说的哪里话?孙女真是去游玩了一番,有什么可藏着掖着的?”
    姜佑这时候忍不住感慨有一个好姐妹的重要性,要是今日的事儿换做柔福,没准被吓唬几句就交代了实底。
    太皇太后眼神一闪,缓缓地道:“既然你说你出去游玩,为何不派人回来通传?这几日的找寻你都不见踪影,也没人知道你去了哪里,这又是为何呢?”

☆、第75章

昌平从容以对:“孙女决定出游的时候,已经派人回京通传了,这时候皇上正在围场狩猎,怕是传信的人路上耽搁了吧。”微顿了顿,她继续笑道:“既然是游玩,孙女这些日子自然没在同一处呆着,旁的人一时找不到有什么稀奇的?”
    太皇太后搭在椅子扶手上的手紧了紧:“无风不起浪,哀家可是听说,你是被人劫住带走的。”
    姜佑在一边缓缓开了口:“皇祖母说话越来越没谱了,堂姐毫发无伤地回来,难道不应该高兴才是?怎么您反倒想要坐实了堂姐出事儿的名头?”她说完也不理会太皇太后僵住的脸色,转身对着昌平装模作样地训道:“堂姐也太让人操心了,明知道山里不太平,还四处乱跑,这两天京里的人为了寻你都快跑断了腿吗?”
    昌平配合着做出一副愧疚难安的神色:“都是我的不是。。。”
    太皇太后看着两人一唱一和,沉着脸有些说不出话来,她总不能一口咬定昌平就是被人劫走,因为那人就是她指使的吧?她啜了口茶,缓口气看了眼同样表情不善的布炎,缓缓摇头道:“不管怎么说,昌平这事儿已经传出去了,对她对皇室的名声都有损伤,不如就让她远嫁去鞑靼,这事儿自然也可抹平了。”
    姜佑正要说话,就见有人进来飞快地在薛元耳边传了几句话,然后他起身微微笑道:“咱们大齐朝就这么一位公主,嫁娶之事自然得慎重,更何况是远嫁和亲呢?”他缓了口气,神色有些阴郁:“和亲之事暂且搁到一边,臣有些事儿倒想请教太皇太后。”
    太皇太后还记得上次惨败就是败在这个人手里,此时见他开口,挺直了腰打点精神应付道:“厂公有什么事儿?”
    薛元缓缓道:“昨日回围场的时候,抓到几个对皇上意图不轨的刺客,审讯的时候他说出了些有趣的事儿,太皇太后想不想听听?”
    姜佑一怔,随即悟了过来,附和道:“昨日是抓住了几个贼子。”
    其实他审讯的是张东正抓到的,装成樵夫劫走昌平的那伙人,不过她为着昌平的名节,也只能往自己身上揽了。
    太皇太后皱了皱眉,腰杆一挺:“什么事儿,你且说来听听。”
    薛元目光在她和布炎脸上转了一圈,蹙着眉道:“他说。。。太皇太后和鞑靼使臣勾结,想要。。。对皇上不轨,想要把公主嫁去鞑靼,好让赵家复起。”
    太皇太后和布炎都变了脸色,她用力一拍案几:“胡扯!哀家是齐朝的太皇太后,怎么会做出这等事儿?!”
    薛元道:“太皇太后急什么?是真是假,把人抬上来问一问便知。”他说着轻轻拍了拍手,四个锦衣番子抬着个浑身血迹的人走了进来,任他是铁打的人,进了东厂也不可能一字不吐,只是撑的时间长短罢了。
    薛元瞧见姜佑被血腥味激的脸色发白,递了杯茶过去,脚步一转挡在她身前:“布炎使臣瞧瞧这人可眼熟?”
    布炎偏开头没敢细看,不过这人是他多年的心腹侍卫,就是伤的再重他也能认出来,只不过这时候他死也不敢承认,便只是皱眉道:“厂公说的哪里话?我怎么会眼熟这人?”
    薛元笑了笑:“是吗?可咱家记得,这人却是跟在使臣队伍里的,而且他身上也纹了狼头,若是使臣认不出来,咱家倒是想去信给姜后和默啜可汗问问。”
    布炎脸色微变,薛元垂眸看着底下躺着的人:“既然都招了,那就一次说的痛快些。”
    这人去了东厂一遭,如同去了地狱一般,现在只求速死,慌忙道:“我说我说,我什么都说。”他抬眼看了眼布炎,眼神迷茫了一瞬,等看到薛元的时候又变得满是惊惧:“圣皇寿辰那天晚上,布炎大人向公主求亲被拒,心里不忿,后来他想到在山里祈福的太皇太后,便起了心思,给太皇太后去信说了这个消息,太皇太后立刻就应下了,只是让布炎大人答应要复兴赵家,然后。。。然后。。。两人便谋划起来,甚至派出了人装成劫匪。。。”
    说到这里就差不多了,再说就要把昌平被劫的事儿抖搂出来了,薛元直接命人把这人拖下去,抬手拍了拍,十几个锦衣卫应声进来,把在当中的太皇太后团团围住。
    太皇太后身子微颤,强自镇定道:“你这是污蔑!我可是大齐朝的太皇太后,皇上的嫡亲祖母,你敢拿我如何?!”
    姜佑先是不理她,转向布炎道:“先把使臣押到刑部关起来,这事儿让礼部和刑部商量着办。”这种外。交上的事儿还是交给专门的大臣来办,她只用最后拍板便可。
    姜佑这才转向太皇太后,慢慢地道:“太皇太后赵氏,屡次图谋皇位,对朕不利,这次甚至勾连异族,意图。。。意图对朕不轨。”
    其实太皇太后这次想坑害的是昌平,谋害姜佑是给她的欲加之罪,不过这事儿她想辩解也说不出口,只能背了这个黑锅,反正她当初屡次想要加害姜佑,也不算冤枉了她。
    太皇太后怒斥道:“哀家眼看着你长这么大,你竟然要跟那个阉贼串通了这般害我?!”她又转向昌平哀声道:“媛儿,哀家是你的亲祖母,是你父王的生母,你忍心看着我受这么大的冤屈?”
    昌平不动声色地退后一步,眼底再无留恋,淡淡道:“天子犯法与庶民同罪,皇祖母既然犯下弥天大罪,自然该担了这错处。”
    姜佑不理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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