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厂花护驾日常-第5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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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姜佑不理会她的叫嚷,自顾自地道:“皇祖母是朕的尊长,按说没有长辈给小辈偿命的道理,但事关家国大事,也不可轻轻放下了。。。”她抬眼瞧了瞧行宫正殿,顿了顿道:“就判屋禁吧。”
    太皇太后面色一下子变得惊慌,屋禁是圈禁的四种法子之一,将屋子的四面都封死不留门窗,只留小小地缝隙以供送来饭食,那样的日子,简直就是把活人放在坟墓里,跟死了有什么区别?
    她猛地站了起来,对着姜佑先是哀求,见她不为所动,又忍不住张嘴叱骂:“哀家是大齐朝的太皇太后,你为着一个阉奴的胡乱攀诬,竟然要圈禁你的亲祖母,日后必然要受万人唾骂!”
    姜佑被她一口一个阉奴说的火冒三丈,用力砸了一个茶杯到她身上:“住口!你这般佛口蛇心的妇人凭什么说他?若不是皇祖父的荫庇在,你以为你配的上太皇太后这个身份?!”
    对长辈动手的名声可不能传出去,姜佑平时还能忍得住,如今可不知道触到哪块逆鳞了。昌平忙起了身,两手搭在她的肩头:“皇上手没拿稳当,差点伤了太皇太后,你们还不收拾收拾?”
    太皇太后先是怔忪了一瞬,随即像是疯了一般尖锐地笑起来:“堂堂大齐朝的天子,居然瞧上了一个阉奴,哈哈哈,你真以为你借着他的保扶能坐得稳皇位?!”
    姜佑真怕自己再多呆一会儿会忍不住扼死她,干脆转身直接出了门,薛元扬着唇角瞧着她,昌平叹了声,不理会身后太皇太后的叫嚷,也抬步出了门,等走到台阶上的时候,就听后面一声唤:“公主留步。”
    昌平略带错愕地转身:“厂公有何事吩咐?”
    薛元双手掖着袖子,走到她身前不远处站定,漫声道:“皇上碍着亲祖母的名头,始终不能动手除了太皇太后,可这么个人杵在这里也是个麻烦事儿,况且这事儿过后,她只怕也把公主恨上了,公主马上就要喜结良缘,想来也不愿意在这个节骨眼上出什么岔子吧?”
    昌平脸色微变:“厂公的意思是?”
    薛元微微笑了笑:“公主素来聪慧,怎么会不明白臣的意思?这么个人留在这里也是害人害己,倒不如。。。一次干净了。”
    昌平当然明白他的意思,竟然是要让自己动手除了太皇太后,可这人就是再有不是,也终归是自己的祖母,她面上显了几分纠结为难:“这。。。”
    薛元眼神淡漠地瞧着她,他自打知道自己心心念念的人是姜佑,就打定了主意,要是姜佑想天真无忧地过一辈子,那他就护佑她一辈子平安喜乐,要是她像大展宏图做出一番事业来,他也愿意陪着她指点江山——但这些也仅限于姜佑。
    昌平跟他非亲非故,他凭什么白白帮她这一场?她总得有些价值,正好借着她这把刀杀了人,正好能把姜佑摘干净了,也省得太皇太后再出什么幺蛾子。他淡声道:“这事儿全都是公主引起的,公主总不能全指着旁人帮忙吧?”
    要是柔福在这里肯定哭哭啼啼个不住,昌平是个聪明人,转眼就听出了他话里的意思,站在原地默默无语一会儿,想到太皇太后这些年的各种手段还有自己冤死的母妃,终于点了点头。
    薛元唔了声儿,见她点头便也不再多问,抬步朝着姜佑的方向走了过去,她正立在门外等他,见他过来,好奇地一眼望了过去:“掌印在跟堂姐说什么?”
    薛元对她总有种过分溺爱的心绪,明知道这样不好,有些勾心斗角还是舍不得让她知道。他理了理心思,垂眸笑道:“皇上想知道吗?”
    姜佑拉着他的手,忽然老气横秋地叹了口气:“你是无事不开口的人,朕也能猜出来到底是什么事儿,只是为难昌平堂姐。”
    薛元漫不经心地道:“人活在世上哪有一帆风顺的?”
    姜佑远远地望了眼行宫正殿:“下次再来,应当就见不着那个蛇蝎妇人了吧。”
    。。。。。。
    太皇太后坐在雍容大气的正殿里,双目无神地看着仅仅最上头仅仅留出来送饭的小窗,似乎想要透过这里,看一看外面的重重游廊和亭台楼阁,她看了半晌,终于无力地瘫坐在帽椅里,原本保养得宜的脸上累叠着皱纹,仿佛就这么几天的功夫,她却一下子跨过了几十年的岁月。
    她低头看着地上有些发馊的饭菜,这是那起子作践的奴才递给她的,她这辈子从来没吃过这等苦头,所以每次都直接把饭菜打翻叫骂几句,连着饿了好几天,她才知道人饿起来,就是馊饭也是能吃的。
    太皇太后又面无表情地瞧着上面小窗,眼里了无生气,她现在真是什么都不想了,就想着能吃上一碗热腾腾的白饭,这时候上面的窗口进来两只手,端着的托盘上放着大块的鱼肉,旁边还搁了壶烈酒,外面的人哀声道:“太后,您快吃吧,这是奴婢特地弄来的,您受苦了。”
    太皇太后释了疑心,抱住那托盘就大口吃了起来,想到这几天吃的剩饭剩菜,又抓住烈酒狠狠地灌了几口,等全部吃完她才觉得内里不对,叉手捂着肚子,满面惊慌地倒在帽椅上,然后就人事不知了。
    姜佑在皇宫里,太皇太后死后第二日才得到她暴毙的消息,她以为昌平拖了这几天是不敢动手,没想到出手就这般干净利落,瞠大了眼问道:“你问清楚了?人是怎么死的?”
    马成哈腰道:“都问清楚了,确确实实是断了气,不然也不敢轻易来给您报信啊。”他说着又顿了顿:“听说是撑死的。。。”
    姜佑手一抖,差点把药碗打翻了,满脸的不可置信:“撑死的?太皇太后又不是疯了,怎么可能把自己撑死?”
    薛元这时候进了门,散漫地接口道:“怎么不可能?若是饿了好几日的人,陡然大鱼大肉好酒好菜地吃起来,肠胃经不得刺激,自然就撑不住死了。”他仰唇道:“杀人于无形,公主用的好法子啊。”
    姜佑拿着药碗的手顿了顿,叹声道:“堂姐也是被逼无奈,她被太皇太后害的够苦的了,总不能光让好人吃亏,坏人逍遥快活吧?”她的身子已经大好,但为着保险,还是吃了些补身子的汤药。
    众人见薛元进来,都十分有眼色地退了下去,他伸手把姜佑抱起来,目光上下流连了一圈:“皇上最近又长了不少。”
    姜佑顿了下才明白他说的是哪处,僵着脸故意往别处说:“是啊,朕也觉得自个高了点,原来去架子上取东西还要踮脚,现在伸伸手就能够到。”
    薛元笑着把她放到榻上,逮住亲了一通,她难得温顺,靠在他肩膀上把玩他修长有力的手,忽然咳了声道:“说正事,太皇太后虽然生前做尽坏事,但总归身份摆在那儿,得把她安置在皇陵才不会让人诟病。”
    薛元倒是不怎么在意这个,人死了就是死了,坟修的在华丽也不可能复生,因此随意道:“皇上看着办就是。”
    姜佑眨眨眼道:“布炎不是被扣押起来了吗?鞑靼那边给了什么说法没有?”
    薛元顺着她的脖颈一路轻咬下去,声调微哑道:“礼部传来话,默啜说既然布炎犯下如此大错,他也不好包庇,全听皇上发落。”
    姜佑被他咬的有点痒,忍不住瑟缩了一下:“这人也真够狠的。。。”他一手已经从她衣襟下摆探了进去,她抬手按住:“掌印怎么老是这样。。。你原来可都怎么弄的?也逮着谁就啃来啃去吗?”
    薛元手底下加了些力气,直到她忍不住出声求饶,才轻笑道:“皇上想什么呢?臣原来吃了药,当然不至于如此。”
    这时候窗外下起了雨,啪嗒啪嗒的声响,掩住了两人痴缠的声音,约莫过了一个时辰才停歇了下来,姜佑浑身就剩了件亵衣还搭在肩头,头埋在迎枕里咕哝:“累死朕了。”
    薛元一手搭在肩头帮她按着,轻笑了声道:“皇上这就喊累,以后可怎么办?”
    姜佑趴在床上装死,忽然想到什么似的,抬起头道:“说起来太皇太后这么一去,昌平表姐的亲事也该商议了。”她摸着自己的下巴琢磨道:“说起来她还得守孝九个月,不过这事儿不急,公主下嫁怎么也得准备个一年多,实在不行朕开恩赦了她的守孝。”
    薛元先把她裹起来,再唤人来抬热水给她沐身,淡淡瞥她一眼:“皇上对别人的事儿倒是上心的很。”
    姜佑仍旧满脸兴奋:“朕还没给人办过亲事呢,办成了肯定又是一场热闹。”
    她还没想完,就见薛元也滑进了浴桶,拉着她的手腕半笑不笑地道:“皇上瞧起来颇有精神,就劳烦皇上再垂怜垂怜臣了。”这时候水声又起,不过不是从屋外,而是从屋里传了出来。
    张东正和昌平年纪都不小了,不光姜佑这边急,张家也急的紧,等到天气刚放晴,张老夫人便带足了纳彩之礼,邀了郑国公夫人当媒人,进宫提亲来了。
    昌平的亲长是太皇太后,如今亲长已经死了,姜佑便干脆以宗室之主的身份招待张老夫人,两边都愿意,所以这纳彩之礼进行的格外快,张老夫人十分中意昌平的品貌,脸上一直带了笑。
    因着昌平是公主,应该要兴修公主府以供公主和驸马居住,可张东正却是嫡长子,将来要继承镇国公之位的,张老夫人和姜佑商议一番,敲定公主府照建,不过建在镇国公府旁边,等张东正承袭爵位再搬回来。
    姜佑当即下旨赐了婚,让工部着手修建公主府之事,国库银子充裕,她正好借着督造的名头拉上薛元出宫去溜达。
    工部选了个好日子破土开始修建,姜佑先去新公主府上转了一圈,又跑到不远处的镇国公府上要去瞧准新郎,虽然婚期还早,但东正表哥面上也是掩不住的喜色,目光往姜佑身后瞧了又瞧。
    姜佑忍不住打断他:“表哥别看了,成亲前不能见面,昌平堂姐肯定没和朕一起来。”
    张东正有些不好意思,就见姜佑以手握拳咳了声:“不过。。。堂姐这几日在宫里呆的闷了,前些日子跑到别院去住着了。”
    张东正眼睛一亮,张老夫人嗔了他一眼,对着姜佑笑道:“正要去公主府那边道贺,皇上怎么这就来了?”
    这时候张二夫人从后面转了出来,看着比往日很老实了几分,恭敬地给张老夫人和姜佑薛元奉了茶,才慢慢地福身行礼,然后笑道:“咱们连礼都备好了,正要去呢,要说还是老大有福气,娶了昌平长公主,咱们又和皇上亲上加亲了。”话虽艳羡,掩不住当中的一股酸意。
    姜佑早就把她划归为不可理喻之流,闻言也懒得理她,转了话儿道:“外祖母,如今宫里殿前侍卫的职位还空着好几个,这是个要紧差事,旁的人朕信不过,不如就叫东岚来试试。”
    殿前侍卫这差事风光显赫,非品行出众的世家子弟不能担任,张老夫人知道她这是有心提拔,闻言起身,笑着行礼道:“那就多谢皇上了。”
    姜佑正要点头,就见薛元若有似无地睥睨了她一眼,虽然不带恼意,但还是看得她后脊背一凉,全身都酸疼了起来。
    那边张二夫人眼看着好事儿全要落在大房,将袖笼里的帕子绞了好几下,上前一步笑道:“不光是东岚,我们东年也一心忠君为主,想着有个机会能为皇上效力。”
    姜佑端着茶盏子还没答话,就看见薛元似笑非笑地又是一眼望了过来,她吓得呛了好几声,抠出个名额给张东岚都不容易,她才懒得给不相干的人,因此一边咳嗽一边道:“二夫人说的什么话,为朕效力又不只有当侍卫一条路,二公子如今不是进了太学吗?等日后有了功名,照样能成国之栋梁。”
    可那都得等到什么时候去了?张二夫人心里一紧,正要说话,就听底下人来报:“国子监祭酒家的人来了。”
    姜佑问道:“舅舅认识国子监祭酒的人?”
    国子监祭酒就是张东年勾搭上人家姑娘的那户人家,这要是让皇上知道了,那张东年这辈子都别想和皇上结亲的事儿了。
    张二夫人提心吊胆地看着自己婆母,就见张老夫人慢慢地嗯了声,淡淡地扫过她:“年儿和国子监祭酒家的姑娘正在商议亲事。”

☆、第76章

姜佑垂眼想了想:“陈祭酒家家风清正,虽然陈祭酒品阶低了些,但胜在门第清贵,也是簪缨世家了。”
    张老夫人笑道:“那姑娘人极好,老身正打算寻个吉日纳彩,等到时候成亲,皇上可别忘了来喝杯喜酒。”
    张老夫人的话就等于在皇上面前敲定了张东年的婚事,张二夫人像是力气被抽空了一般,神情委顿,还是强笑着辩解道:“娘说的哪里话,八字还没一撇的事儿,万一坏了祭酒家闺女的清白可就不好了。”她又转过头对着姜佑笑道:“皇上可别误会,年儿年纪尚小,还没议亲呢。”
    姜佑心说你儿子议亲不议亲跟我有什么关系?她正想说话,正巧这时候陈祭酒家的夫人扶着丫鬟的手迈了进来,本来欢欢喜喜要来商议婚事,把张东年和自家闺女这桩丑事遮掩过去,闻言面色不由得一沉:“张二夫人这是什么意思?莫不是想反悔不成?”她说着又冷笑道:“年纪小先订下亲事,等日后再成也是一样的,可别拿年纪当推诿之词。”
    她本来没想这般言辞凌厉,但这事儿要是不遮掩过去,家里其他的姑娘只怕都没法嫁人了。说真的,要不是有这桩丑事在,她还瞧不上张东年那等公子哥当女婿,心里本也憋屈得紧,听了张二夫人的话更是怒火中烧。
    张老夫人轻轻咳了声,对着面罩寒霜的陈夫人道:“亲家放心,我们张家既然应下的事儿,自然不会再改了。”
    张二夫人这时候也顾不得礼数了,急着反驳道:“娘,咱们几时应下了?”她面上再无一分好颜色,转头对着陈夫人轻嘲道:“夫人说的倒是轻巧,也不瞧瞧我们张家的门第,年儿又是嫡子的身份,陈家姑娘如何配当正妻?”
    陈夫人本来听了张老夫人的一番话,面色已经和缓下来,等听完张二夫人的言辞,霍然变了脸色,指着她道:“好好好,你们张家势大便可如此仗势欺人不成?!惹急了我也不要脸面了,把你儿子干下的好事儿那些好事儿都抖搂出去,告诉他那些同窗师长,看他以后还有没有脸入朝为官!”
    张二夫人也站了起来,头上的金玉步摇簪叮咚作响:“口口声声我儿子如何如何,这事儿难道你闺女就没有半分错处吗?”
    陈夫人目光从张老夫人的面上转过,盛怒之下还是留了几分面子给她,言辞隐晦地喝道:“张二公子惹下的事儿难道只我闺女一桩吗?二夫人瞒下多少你心里有数。”
    气氛转眼剑拔弩张起来,姜佑瞧得云里雾里的,按说结亲不是桩好事儿吗?怎么张家和陈家这亲结的跟结仇一般。
    她瞧见张老夫人铁青的面色中带了几分尴尬,忙拉着还在悠闲看戏的薛元起身:“既然外祖母有事儿要忙,那我便告辞了。”她自然知道家丑不可外扬的道理,于是拉着薛元匆匆往外走
    陈夫人听见那声外祖,才意识到这人就是当今圣上,一怔之后竟有些心喜,能在皇上跟前敲定这事儿那是再好不过了,张家多少也能顾忌着些在圣上面前的颜面。
    张老夫人冷眼扫过张二夫人,对着陈夫人叹息道:“老身治家无方,让亲家见笑了。”
    陈夫人虽瞧不起张二夫人的行径,对张老夫人还是敬重的,闻言忙福身一礼:“老夫人说的哪里话,哪有长辈跟晚辈道歉的道理?”她又看了眼面色不忿的张二夫人,心里的火气又冒了出来:“我们陈家并非那等攀附权贵的人家,更不是闺女嫁不出去,可如今出了这等事儿,若是贵府不给个说法,我这闺女岂不是只有自尽一条路了?您也是当娘的人,忍心看见孩儿走了歪路又走到绝路上吗?”
    张二夫人开口就像冷嘲几句,张老夫人却先开口道:“夫人放心,老身瞧过了,三天之后便是吉日,那时候我便使媒人去贵府行纳彩之礼。”
    陈夫人知道张老夫人的为人,只要答应了便绝不会借故推诿,闻言松了神色,对着张老夫人歉然道:“我也不是那等不知礼的人家,实在是忧心女儿,这才心急了些,还望老夫人见谅。”
    张老夫人含笑客气了几句,命人恭敬地把陈夫人送出门,转头对着满面愤懑不甘的张二夫人挥了挥手,淡淡道:“什么都别说了,准备好纳彩之礼,回头上陈家提亲吧。”
    张二夫人急道:“娘。。。您怎么能就这么遂了陈家的愿,他们就是想借着这事儿攀上咱们家,还动辄拿年儿的名声和陈家小姐的性命相要挟,咱们可不能就这么吃这个亏啊!”她心里恨不得陈家小姐早些死了。
    张老夫人上下瞧了她几眼,张二夫人看着婆母冷漠的眼神有些害怕,忍不住瑟缩了一下,她这才缓缓开口道:“陈家的人特地挑了咱们和公主议亲的事儿过来质问,这是什么意思你不明白?”
    她见张二夫人面色茫然,捋了捋袖口压下火,心里给自己顺了顺气:“人家存着鱼死网破的心思,拼着不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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