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厂花护驾日常-第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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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姜佑低声应了,马车很快到宫门外,镇国公给她打着掩护,一路到了正泰殿,她趁着众人忙乱的功夫,压低了头上的方巾,转身出了殿门,一路上她怕被人发现出宫的事儿,都只敢挑荒僻的地方走,幸好她对哪个点哪个地方有侍卫值夜了如指掌,这才险险地躲过去好几次。
    她左拐右拐,一闪身进了一片山石,忽然迎面走过来一行人,她躲闪不及,被撞了个正着,膝盖正磕到凸起的鹅卵石上,疼得一呲牙,低声‘哎呦’了一声。
    撞着她的是个提灯的宫女,绢布的灯笼歪了歪,又在地上滚了几滚,很快在地上烧成了灰烬,然后响起几个女人尖尖地惊叫,接着有人怒喝道:“你是什么人?怎么跑到宫里的?!”
    姜佑一听是淑贵妃的声音,登时头都大了,偏她现在不能让人发现了,万一让薛元知道了可就麻烦了。她扶着山石站起来,顿了下,只好憋着嗓子压着声音,弯腰行礼:“见过淑贵妃娘娘,臣是太子侍读张东岚。”声音别提多难听了,幸好东岚有这么个太子侍读的身份,他在宫里倒也算有名头。
    这声音跟拉风箱似的,憋的老长还漏气,淑贵妃对张东岚不熟,倒也没听出不妥来,只是嫌恶地别开脸:“原来是张侍读啊,你不在正泰殿里守灵,跑到内廷来做什么,还有没有点规矩了?”
    姜佑低头小心地不让烛火照到自己的脸,做了讪讪神色道:“方才突然内急,天黑跑迷了路,一时情急就。。。”她心里默默地向张东岚道了个歉,就怕自此他随地解手的名头就要在后宫里传开了。
    淑贵妃一听这话,觉得身上的毛栗子一层接着一层起来,满面鄙薄道:“张侍读哪里学来的规矩,明明是大家出身,偏像个乡野草民一样在宫里,咳,乱闯,你们张家便是这样的家教?”她冷哼道:“本宫倒要带你去殿里问问,看教养你的几位太傅和镇国公是怎么个说法!”
    这时候一阵寒风吹来,她觉得自己都闻到一股异味,要是平时她早扭身走了,不过谁让这次冲撞她的是张家人,她娘家在朝堂上的风光比不过张家,她在后宫的位分也比不过张皇后,两边老早就结下梁子了。
    乱闯这事儿可大可小,往小了说是稚童无知,往大了说是乱闯内廷,居心不轨。她如今存了把事情张扬开让张家扫脸的心思,当然舍不得就这么走了。
    姜佑心里也是纳闷,依着她对这女人的了解,她不该早就被吓退了吗?她想了想,又咳了声,只能硬着头皮继续周旋:“娘娘,话不能这么说,俗话说人有三急。。。臣,臣是真急啊!”
    淑贵妃噎了一下,横眉冷笑道:“张家到底是武人出身,真真是粗鄙不堪,也不知道怎么哄得皇上给了个太子侍读的位置,好好的孩子都让你给带坏了,不愧是家学渊源。”她想到什么似的,忽然扶了扶鬓边的八宝攥珠飞燕钗:“哦,本宫倒是忘了,你是张皇后的嫡亲侄子,也难怪敢在宫里这般恣意妄为,原来是有势可倚,这才胡作非为。”
    她几句话把姜佑的父皇母后都给绕上了,她登时毛了起来:“臣再不好也是皇上亲命的大臣,犯了错也自有太子处置,您位分虽高,但到底是后宫中人,这么随意处置怕是不好吧?!再说了,这事儿宣扬出去,臣是没什么的,您就不怕对您的名节有碍?”她平时瞧着好说话,真火起来的时候又驴又熊的,真有那么点拉着不走打着倒退的味道。
    淑贵妃面色一冷:“好利的一张嘴!”她自然不担心一个半大孩子对自己名节能有甚妨碍,对着底下人打了一个眼风过去,冷哼道:“本宫不跟你计较,等会儿把你送到正泰殿上,就看看镇国公怎么处置你!”
    姜佑抿了抿唇,手按在了腰间的牙牌上,但牙牌一出来她身份自然也就瞒不住了,她正想着要不要继续装疯卖傻糊弄过去,就见山石外忽然亮了起来。
    十几个黄门宫女提着宫灯开路,一个面如琼花,身如玉树的身影负手缓步走了进来,轻裘缓带,银罩纱底下衬着绯衣,被盈盈的灯火簇拥着,仿佛天地都失了光彩,只能见着这一人的艳色。
    他目光流转,最终定在姜佑身上:“夜深了,臣来接您回宫。”

☆、第16章

在宫里还能摆出这般排场的,除了皇上,也就只有薛元了,姜佑却整个人僵在原地,淑贵妃的脸色也有些不大自然,勉强道:“掌印。。。怎么来了?”
    薛元低头瞥了眼姜佑:“夜深了,来接殿下回宫。”他面色郁郁然,有些怅惘地道:“为何臣的话您总是放不到心上去呢?”
    姜佑脸色白了几分,抿着唇不言语,薛元转头对着淑贵妃比了个请的手势:“今儿个该您守灵,咱家就不留您了。”
    淑贵妃还没弄明白怎么回事,但也知道此地不宜久了,怔了怔便扶着宫女的手转身要走,忽然又被叫住了:“娘娘,今晚的事儿。。。您若是不想给自己惹麻烦,还是在心里捂严实了。”
    淑贵妃脸色微变:“你敢威胁我?”她又看了眼姜佑,冷哼一声道:“如今太子病重传的沸沸扬扬,如今怎么一转眼就扮成张家二公子出来夜游,薛掌印,你到底玩的什么把戏?”
    薛元唔了声:“臣不过是尽了职责,娘娘这话可就言重了。”他面色忽然阴郁了几分:“臣倒是有些好奇,娘娘近来为何不按着时候守灵,夜深了也不在宫里好好呆着?”
    淑贵妃脸色白了白,薛元又淡淡道:“下次您再见父亲兄长,劳烦帮臣问个好。”他仰唇笑道:“这宫墙深深,死个不安分守己的过气妃嫔再容易不过了,您说呢?”
    淑贵妃面上再无一点活气,带着惊惧点了点头,转身小心地踏着鹅卵石铺成的路离去了。
    薛元低头看着姜佑,面上仍是笑意盈盈,眸光却深邃沉静,他向她伸出手来:“您该跟臣回宫了,出去了一天还不够吗?”
    姜佑犹豫了一下,迟疑地把手交到他手里,他这次没架到自己手臂上,反手攥在手里,带着她一路往东宫走,她方才摔得地方现在发作起来,每走一步都钝钝的疼,这时候也只能硬忍着。
    薛元恍若未觉,仍旧自顾自地往前走,只是手上略微用力,不动声色地把她拉近些,让她半靠在自己身上。
    姜佑踉跄着走了几步,难得沉默,忽然又抬头问道:“东岚呢?”
    薛元讥诮地笑笑:“旁的不说,冒充太子是个什么罪名,您心里应该有数。”
    姜佑霍然变色:“是我逼着他冒充的,跟他没得干系,你不要动他!”
    薛元唔了声,漠然道:“若是没事,臣也不想和二公子为难,只是现在怕是迟了,人已经送到昭狱里去了,是生是死就只能听天由命了。”
    话还没说完,就觉得手里的小手僵了僵,她顿在原地,抬眼冷冷地看着他,那目光像极了孝宗生前,只可惜年龄所限,总缺了那么股子威势。
    薛元垂眸道:“殿下有何见教?”
    她气得身摇心颤,人反而静了下来,竟反手拉着他往东宫走,又一转头道:“你们都不许跟着。”
    身后的人面面相觑,见到薛元颔首,这次立在原地不动。姜佑拉着他径直回了东宫,立在正厅的中央问他:“我方才没想到,现在仔细想想,其实早上的时候掌印就看出来那个是我了吧?”
    薛元眼底微有讶异,不过还是淡笑一声没有应答。
    她脑子转了几转,最终还是交了实底:“宁王要杀我,掌印却要拿我当挡箭牌,既然有我和镇国公把事情做在了前头,掌印只用坐山观虎斗,又何乐而不为呢?”她深吸一口气:“我今日出宫便是为了和舅舅商量怎么应付宁王,这事儿既然是对掌印有好处的,你又何必动怒为难东岚呢?”
    薛元眯起眼,这孩子真是玲珑心肝,竟把他的心思猜了个七八成,虽然晚了点,倒也称得上聪敏慧黠:“这么说来,臣反倒应该感谢您了?”他淡淡道:“您说的这些都没错,只是。。。”他忽然欺身近了,红唇几乎要贴着她的脸:“您当初答应臣要听臣的,怎么一转眼就忘在了脑后?您说说,臣该做什么才能让您记住?”
    姜佑不自在地退了一步,神色挣扎几下,最后竟然恭恭敬敬地行了个礼,抬起头却是满脸无辜恳切:“我年纪小,处事儿有不妥当的地方,还望掌印能多提点着些,我以后改就是了。”
    她抬起头眨眨眼,软声道:“掌印大人不记小人过,便饶了我和东岚这一遭吧,我知道今日劳您费心是我的不是,我保证以后不再犯了。”这招对孝宗百试百灵,就是不知道换个人又如何了。
    她说话的时候带着轻轻的鼻音,又刻意用可怜巴巴的语调,明知道她是装可怜,却还是听的人心都酥了。
    她看薛元还不搭话,心里盘算着躺在地上打滚耍赖能不能糊弄过去,不要面皮地软硬兼施,怎么也得保下东岚一条命。
    薛元漫不经心道:“如今世道艰险,防人之心不可无,臣也是怕您着了奸人的道。既然您诚心认错,那臣也不好驳了您的面子。”他本来就没想把张东岚怎么着,只要拿捏着这个把柄就够了。
    这话便是允了,姜佑心头乱跳几下,又猛地一静,浑身脱了力一般,两条腿有点发软,无力地踉跄着退了几步,右腿却比方才还疼上几分。
    薛元忽然把她拉到自己身前:“您还没回答臣,怎么样才能让您把臣的话放到心里?”
    姜佑装傻:“掌印的话,我每句都记在心里。”
    薛元认真想了想:“您小时候不听话,张皇后是怎么教训您的来着?”
    姜佑小时候皮,张皇后舍不得打女儿别处,便只挑肉最厚最经打的两瓣臀下手,她的面皮一下子紫胀,有点惊慌地转身要跑,被薛元强制拉住按在膝盖上。
    她这回真的慌了,这么大人了还给人打屁。股,传出去没脸见人了。她四肢划拉着要挣脱,一边扬声道:“掌印,掌印自重!”见薛元还没有放手的意思,慌忙告饶道:“我错了我再也不敢了,放我下来。。。啊!”
    薛元半轻不重地在她两瓣臀上拍了一下,淡声道:“您别乱动。”说完仍旧掀她的曳撒。
    姜佑骇的脸色忽青忽白,拧着身子就要跳下去,忽然觉得右腿一凉,裤管被捋到膝盖以上,就见膝盖上好大一块淤青,已经肿胀了起来,还渗着丝丝血迹。
    薛元问道:“您宫里有跌打创伤的膏子吗?”
    姜佑怔了下:“在我床头的柜子里。”她这才知道自己会错了意,眼神有点飘忽,见他取了药来才讪讪道:“我还以为。。。”
    薛元把她右腿搭在自己膝盖上,整只小腿纤细修长,摸上去像是滑不溜手的软玉,却又比软玉多了几分温度。
    他不动声色地放开手,倒出药酒来到自己白洁有力的手上,一边给她擦一边道:“后天先帝出殡,明天您得去住持中馈,后天还要扶灵哭驾,难道就这么一瘸一拐地过去?”
    她疼得一呲牙:“哪里就这么严重了,就是不抹药,两三天也就好了。”
    薛元低头见那玉雪之中的一片乌青格外刺眼,手里加了分力道:“那可未必,有时候一点小伤不在意,等过几年就没准就成了大毛病了。”
    姜佑疼得呲牙咧嘴,只能跟他说话分散注意力:“掌印养尊处优惯了的,又没受过伤,说的倒是头头是道,别,别是危言耸听吧?”
    薛元微微笑了笑:“很多年前伤过一回,不过如今都好了。”
    姜佑来了兴致,追问道:“掌印是怎么受伤的啊?”
    薛元慢慢地帮她把淤血揉散了:“为了救人,不小心伤了自个儿。”他看了眼姜佑,不等她发问便继续道:“是个丁点大的孩子。”
    姜佑长长地‘哦’了声,眼里却满是不信,薛元会舍己为人那才真是有鬼了。
    薛元帮她上好了药,又抬头看了看天色:“如今时候也不早了。。。”
    姜佑正等着他说‘臣就告退了’,就听他转了话风道:“臣明日还要赶早去正泰殿,就请您体恤臣一二,让臣留宿在东宫里吧。”

☆、第17章

反正东宫地方大,姜佑无可无不可地道:“那我命人把西边暖阁收拾出来,留掌印住一宿。”
    薛元漫不经心地道:“臣住不惯西晒的屋子。”
    她蹙眉道:“那你住东边偏殿好了。”
    薛元道:“偏殿地方太小,臣伸展不开。”
    姜佑气乐了,没见过借住还挑三拣四的:“东边不行西边也不行,难道掌印想卷了铺盖住院子里不成?”
    薛元垂眸道:“您寝殿难道还容不下臣睡一晚吗?”
    姜佑警惕地看他一眼,咳了声道:“这个。。。我晚上睡觉的时候不习惯有人在旁边呆着。。。”
    薛元不过是拿话调弄她,本来没打算留宿在东宫里的,不过他向来宫里宫外说一不二惯了,见她推三阻四反而发了兴,不急不忙地道:“明天宁王进宫,后天出殡又是大日子,容不得有闪失,您宫里没个人坐镇,臣实在是放心不下啊,再说了。。。”他一手托起她的右腿弯折到她眼前:“您这样子,晚上没个人伺候也不方便。”
    姜佑这时候躺在他膝盖上,这么一来,身子几乎对折着被他抱在怀里,她一边左挪右挪地想挣脱,一边含含糊糊地道:“我有回雪伺候。。。”她猛地瞥见他似笑非笑地看着自己,只能道:“随掌印的意,我命人去准备。”
    薛元这才松了手,她跳下来跟他一块进了寝殿,一阵清雅香气被热气烘着扑面而来,她侧头看见汝窑天青釉面花觚里插了枝红梅,花瓣还娇嫩的微颤着,转头诧异道:“这是谁放进来的?”
    薛元道:“是臣命人换的。”
    姜佑顿了下,似乎不知道他在想些什么,人又茫然了起来,在原地怔忪了半晌才道:“掌印费心了。”
    她命人另摆了张床榻在外间,又隔了扇楠木樱草色刻丝的屏风,旁边自有人伺候洗漱,点香,灭蜡,放下帷幔,服侍她躺好。
    今儿这一天过的跌宕起伏,姜佑躺在床上却觉得心里空落落的,有种前途未卜的怅惘,身边有这么个人在也睡不踏实,便坐起身,赤脚踩在脚踏上,轻轻敲了敲床板:“掌印睡着了吗?”
    过了好一会儿屏风那边才传来动静:“您是要起夜吗?”
    姜佑眼皮子跳了跳:“谁要起夜了!”要起夜也不敢劳烦他,她靠在床柱上,有气无力地拖长了腔:“掌印用过饭了吗?”
    薛元的声音隔着屏风传来:“自然是用过了,殿下问这个做什么,难道镇国公府还不管饭吗?”
    姜佑碰了个软钉子,悻悻地摸着鼻子躺了回去,其实镇国公倒是留饭了,就是她看见张二夫人一副惊惧交加快要昏厥的样子,也没好意思留下来吃,只能先告辞了。
    她饿得发愁,躺在床上翻来覆去睡不着,忽然听见外面一阵响动,接着薛元绕过屏风走到她床前,手里还托着个八宝攒盘。
    他身上就随意披了件罩衣,里面是素色的中衣,及腰的直发凌乱流泄下来,比平时少了些威势,多了几分慵懒风情。
    姜佑坐起身,他把攒盘递到她眼皮子底下:“您吃了便安生睡吧。”
    姜佑呀了声:“我平时藏的零嘴!”她一脸惊恐地看着他:“香印都不知道我搁在哪,你是怎么找出来的?”
    薛元嗤了声:“您那也叫藏吗?就差摆在明面上了。”他伸手掂了掂她的胳膊,又戳了戳她脸颊,嫩乎乎的摸起来甚是舒服:“您平时就吃这些个,难怪胖了不少。”
    姜佑恨恨地拈出几个小鱼干放在嘴里:“胖怎么了,又没吃掌印家的饭!”
    薛元微眯起眼,上下打量了她几眼,忽然轻笑了声:“胖点好,您胖起来更好看,摸起来软和,抱起来也舒坦。”
    姜佑鼓起来的腮帮子停了一下,突然生出一种难以下咽的心情,吃起来也不那么有滋有味了。
    她吃完了又喝了半盏梨水,吃饱喝足就有点犯困,打着哈欠两眼鳏鳏地看着薛元,忽然又蹙眉捂着肚子道:“有点涨。。。”她嘟嘟囔囔:“早知道就不该吃了糕饼又喝梨水了,发起来好难受。。。”
    养孩子真不是件容易事儿,特别是养姜佑这样的,他又转身命人沏了盏子消食茶,打开帷幔坐在她床边,托着盏子让她慢慢喝了,再轻拍着哄她入睡。
    姜佑被哄得眼睛渐渐有点发直,心里想警惕,却被困意扰的打不起精神来,眼皮子渐渐不听使唤了,心里转圈念叨:“这人是佞臣,是佞臣,佞臣。。。”然后头一歪,倒在薛元身上睡得人事不知了。
    薛元怔了下,觉到柔软和温暖隔着寝衣绵绵不绝地传过来,一时有些无言,要说这孩子聪明,她偏又大咧咧地混不吝,要说她傻,偏又猜人心思猜的极准,真是个矛盾莫名的人。
    他蹙着眉头想要挣开,却反而被缠的更紧,想起那日在正泰殿也是被她粘缠了一晚上,反正左右甩不脱,还不如让自己睡的舒坦点,他抬手取了幔帐上的挂钩,任由层层朱紫彩绣落了下来,反手抱着她躺了进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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