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人面桃花笑春风-第3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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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引兰与阿珍对视一眼,都有些无奈的叹了口气,两人一边收拾被长宁糟蹋了的物事,一边劝道:“六娘子莫要多想,三郎君与世子毕竟是不一样的,要么咱们家郎君怎么能得中榜眼,而世子……只能承荫呢?”
  长宁闻言转了转眼珠,不由点点头:“说的也有些道理,虽说是同父兄弟,但毕竟不同母,我看母亲便好得很!”
  阿珍立刻笑着应道:“是呢!有夫人这么好的母亲,三郎君并不会与世子一般的,再说六娘子如此姿容,三郎君就是想要纳妾只怕也难得很。”
  长宁轻轻哼了一声,抬手摸了摸自己的脸,任性道:“是这样,他本该有我一个就该的够得!若是他还贪心,我便请旨和离,反正娘亲给我的陪嫁我便是什么都不做,吃喝一辈子都不愁的!”
  阿珍和引兰见长宁又说些孩子话,便也不接腔,只在一边絮絮叨叨的说着刚刚从外面听来的话,“……听说老夫人发了好大的火,将世子夫人骂了出来呢!”
  长宁手里又开始撕扯准备做胭脂的花瓣,听到引兰的话,不由摇摇头:“世子夫人也真是的,老夫人与世子不愿意纳妾便罢了,干嘛非要这般。”
  几人正说着话,乔妈妈从外面进来,将手里的一块布料放到长宁面前,接话道:“六娘子,话不是如此,世子年岁不小了,但现今膝下只有一女,世子夫人便是为了世子子嗣着想,也是要是给世子纳妾的。”
  长宁抬手摸了摸面前的料子,海蓝色的丝缎,光泽柔润,一看就是江南丝织的上品。听到乔妈妈的话,长宁微微撇撇嘴,道:“可是老夫人与世子并不愿意呀,我记得去年也是,她给世子纳了妾,可是也被老夫人一顿好骂,今年又是如此,也不知世子夫人这般到底图什么呢。”
  “那是因为老夫人和世子想要迎二房!”乔妈妈将长宁面前那些会染色的东西挪开,将布料摊在案上,轻声道:“我也是听府中其他人说的,说是世子看中了定西路观察使的十三娘子,想要迎进府做二房。”
  “二房?”长宁歪头不解的看着乔娘子:“那不也是妾吗?”
  乔娘子摇头:“是妾,却又不算妾。二房夫人也是要有纳迎文书的,最重要的是二房的子嗣类比嫡子。”
  长宁微微有些惊讶,南平嫡庶分明,虽不若前几朝那般将庶出看为家中仆从,不许他们经商、科举、出仕这般苛刻,但家中田产却也没有庶子继承的份例,待到他们成亲之后,便也就几百银子将他们打发出去,再也不管。因此许多家族的庶子,要么在分出去之前奋力苦读,为求得一份功名,要么便趁尚在家中时,偷偷攒些私财,待分出去之后做些小买卖,还有一些便是不成亲,借以赖在家中不被分出。正因如此,当长宁听说二房夫人的子嗣居然类比嫡子时,不由为尚未子嗣的滕氏同情了一把。
  主仆几人还在谈论滕氏想要为世子纳妾而阻止世子迎二房的事情,突然就听到院子里一阵响动,引兰还来不及出去看,就见银巧猛地一掀帘子冲着长宁高兴的大喊:“六娘子,咱们胜了!胜了!”
  小剧场:
    陆砚:快来接我!
  长宁:你是谁?
  陆砚:!!!!


第五十五章 
  “胜了?”
  长宁有些愣怔的从榻上起身; 怔怔的看着一脸激动的其他人; 半响后才喃喃道:“是北边的战事胜了么?”
  乔娘子忍不住落下泪来,连连点头道:“是的; 六娘子; 郎君就要回来了!”
  长宁半响才微微眨动了有些木的眼皮; 突然道:“快快快; 服侍我更衣; 我要去见母亲!”
  一行人刚匆匆出了院子; 就碰到一脸喜气前来报信的巧玉; 见到长宁一身明艳的出现在自己面前,她不由微微愣了愣神,才行礼道:“婢子恭喜六娘子。”
  长宁心里着急,让人扶起她; 一边往前走一边问道:“消息是何处传来的?母亲现在在正堂吗?公爷是否回来?”
  巧玉垂眸看着长宁快步向前的脚步; 鹅黄色的裙角像是一朵花一样盛开在地面; 听到她的问话,顿了顿答道:“消息是公爷带回来的; 此刻与夫人都在正堂; 婢子过来时; 也有人去请老夫人、世子和世子夫人还有家中几位郎君、娘子。”
  长宁得知是定国公带回来的消息,心中不由安定,另一种喜悦慢慢爬上心头,唇角的梨涡仿佛也带着欲说还休的喜意。
  “砚儿这次立了大功,百万军中直取上将首级……不愧是我定国公的子孙!”定国公感叹到; 眼角眉梢俱是掩不住的骄傲:“那东胡可汗被砚儿射死之后,东胡士兵居然没有乱掉阵脚,砚儿带着三千前锋冲入敌阵,一阵厮杀……待张元帅带着追兵赶到时,东胡的一万兵士已成了刀下亡魂……”
  长宁听的心咚咚咚直跳,忍不住问道:“三郎君可有受伤?”
  秦氏也是心提的老高,两人都眼巴巴的看着定国公,定国公表情有些停滞,半响后才心虚道:“我不曾问过……”
  心中的喜悦变成化不开的担忧,仅仅就是听着描述,长宁都觉得那场面十分危险。秦氏也气道:“你做父亲的也不知问问儿子安危么!”
  陆汝风脸上有些讪讪,半响后才对身边的使女道:“你去寻王五,让他快去兵部打听打听砚郎又无受伤。”
  使女匆匆离去,长宁眉心紧皱,双手紧紧绞在一起,只觉得等待有些漫长。秦氏也没好气的连瞪陆汝风好几眼,老夫人看不过去了,凉凉道:“此时都在为大捷高兴,你让风儿如何去问砚郎有没有受伤这般丧气话!”
  长宁立刻扭头看向老夫人,心中第一次对这个刻薄的老夫人充满了厌恶。秦氏当即就怒了:“什么叫这般丧气话?老夫人此话何意?难道为人父母者不应忧心儿子安危么?老夫人,砚郎便是再不似世子从小被你照拂着长大那般亲近,也一样是陆家的儿孙,您老如此这般也不怕百年之后愧见陆家的祖先么?”
  陆汝风皱皱眉,拉秦氏坐下,转头对老夫人沉声道:“这般话母亲以后不可再说了,砚儿是我儿子,便是他受到一点点伤害我也会心疼难过!还请母亲有些慈心,莫要言语无忌。”
  长宁满脸愤然的瞪视了一会儿老夫人,才愤愤的转过头看向门外。堂内一片安静,几个庶出的郎君、娘子都垂头闷不做声。陆砥刚刚才与滕氏吵闹了一番,此时又闻陆砚立此大功,脸上更是阴郁,而滕氏脸上扑着厚厚的脂粉,看起来憔悴不堪,老夫人刚刚被陆汝风那几句话说的此时也坐在上首沉着一张脸,满脸不耐的样子,一旁的丫鬟仆妇全部垂首静立一侧,堂上安静的好像时间都静止了一般。
  院中跑进来一个人影,长宁猛地直起身子,紧张的看着来人,却见是陆府的大总管,只见他在门口飞快传报:“主君、夫人,舒相身边林翁来了。”
  长宁闻言一怔,连忙转头看向陆汝风道:“林公是自幼跟随祖父的……”
  陆汝风闻言忙道:“快快请来。”说罢起身立于堂门内等候,屋内众人皆起身相迎。
  林翁名曰阿林,但因是舒晏清身边的僮仆,舒家几位晚辈皆尊称他林公,此刻在定国公府见到他,长宁目光一直随着他,眼中尽是疑惑和担心。
  阿林先向定国公与秦氏行了礼,随后笑着给长宁一个安抚的眼神,才开口道:“先恭喜定国公及夫人,三郎君此战立下如此大功,实乃全家之喜。相公大人命老奴前来是想告知公爷与夫人及六娘子放心,三郎君一切安好,待战后之事妥善交代新任定北路安抚使之后,即可归家。”
  长宁闻言,心中长长呼出一口气,脸上才渐渐好看了起来,秦氏也是连连轻念佛号,感谢佛祖菩萨保佑。
  虽距离陆砚归家尚有一段时日,但定国公府已经开始收拾起来,尤其是长宁的院子,更是大动干戈,收拾的风风火火。
  长宁看着指挥着一群厮儿在院中挂红的乔娘子,不由上前道:“乳娘,不必如此吧,此时距离新婚已过三年了……”
  “要如此!”秦氏带着一群人浩浩荡荡的走进来,一边吩咐着丫鬟将她带来的东西摆进房中,一边看着长宁笑道:“砚郎走时,你们尚有些礼节未成,虽如今补上已是不能,但这院中的喜气不能少,莫说在外面披红挂彩,便是那卧室也要照着新婚时布置!”
  乔娘子也笑着应和:“夫人说的有理,老奴这就带人将新婚时的铺盖、摆设全部拿出来。”
  长宁想到那年一个人孤零零的新婚夜,再看此时艳阳下的片片红绸,心中也变得喜悦起来。
  
  “王大娘子,你莫要动手了,这些交给小的吧。”棋福从一个少女手中接过装满了锅盘碗盏的木盆,端着就想厨房走去。
  王秋儿看着棋福的背影,小步跟上,轻声问道:“郎君还与人在外欢饮么?”
  棋福应了声,今夜庆功宴,征讨大军在驻地设起几十铁锅,杀猪宰羊,香味四溢,而征战厮杀的士兵们也终于得以开怀畅饮,欢声笑语好不热闹。
  原本驻军在镇洲的兵士家属也都全来帮忙,还未靠近后厨,棋福就听得里面一阵高声欢笑,他看了眼跟着自己后面的王秋儿,道:“王大娘子,你也莫要再去前面了,与福大嫂子她们再次歇歇吧。”
  王秋儿一愣,有些犹豫道:“那郎君……”
  棋福脸上的笑容淡了几分:“郎君身边自有我照看,张元帅发话说今夜各军将士不醉不归,你若是去前面被哪个喝多的兵士欺负了,可莫要怪郎君未曾照顾好你。”
  王秋儿被棋福说的一噎,半响后才微微垂头道:“既如此,秋儿便留在此吧。”
  看着棋福转身消失的背影,王秋儿暗暗抓紧了自己的衣袖,看着被营地篝火映红的半边天,心中暗暗有了计较。
  “陆督运真不愧时定国公之孙,当年老国公也曾与百万军中直取西蛮王首级,那时老夫还是个都尉,亲眼看着老国公冲阵杀敌,心中实在是敬佩不已……”张永谦端着一碗酒无限感慨:“如今老国公能得孙如此,便是他老人家在天之灵得以宽慰了,来,老夫敬陆督运!”
  陆砚连忙回礼:“张元帅言重了,若不是元帅布置得当,只怕末将也不能支撑到元帅率军赶来。”
  张东赞大笑着摆手:“有功不必遮掩,与东胡这一战,你居功甚伟,老夫已写军报报于圣上,陆督运就不要再自谦了,今夜当趁酒尽欢,不谈余事!”
  北地苍茫,苍穹也壮阔,陆砚一口饮尽碗中的酒,看向遥远的天边,火光映照之下,天边似乎也被染上了颜色,犹如那日他未曾揭开的红盖头……
  陆砚性冷,向来寡言,但因面容俊美温润,加之从小就被教导的对人一向有礼,所以军中兵士平日里虽对他不甚亲近,但此刻皆敬佩他英勇,纷纷上前敬酒,不待酒宴散时,陆砚便以酒意熏染。棋福见状,见张元帅及几位将军也已被人搀扶走了,便也招呼几位兵士与他将陆砚送回营帐。
  篝火渐歇,笑语淡去,苍穹也渐渐褪去了深沉了颜色,俯瞰着地上因为醉酒而睡得深沉的士兵们。
  一个身影左右张望一番,便蹑手蹑脚的靠近了陆砚的营帐,似有有些不敢确定一般,先探头察看了一番,才慢慢闪身进去。
  帐内没有点灯,飘着淡淡的酒味,帐侧临时搭成的床上睡着一个身影,月光静谧的洒下光辉,透过白色的帐布,为帐内镀上一层淡淡的光亮,陆砚本就俊美的容颜在这样清冷的光线下,明亮光洁的更如白玉雕铸一般完美。
  那人呆呆的在床边静立片刻,终于颤抖着慢慢褪去自己的衣服,轻轻的爬上了床侧……
  安静的夜里传来女子的一声惊呼,她不可置信的瞪大双眼看着直立自己眼前的男人,脖子上时冰冷的剑锋,但都抵不过他眼眸中的寒光。
  “你要做何?”
  声音比脖子上的凉意更加冰冷,让她不由浑身颤抖,颈侧的剑锋像是从皮肤上划过,她清楚的感觉到似乎有液体顺着颈侧流下,她像是被冰冻一般的动惮不得,只能声音抖索道:“三郎君……”
  冰冷的剑锋慢慢移开她的颈侧,陆砚淡漠的看着瘫倒在自己床上的女人,缓缓道:“念在你父亲救我一命的份儿上,我不会杀你,但刚刚那一剑,是你欲要算计我的代价!”
  小剧场:
    长宁:回来之前还惹麻烦?
  陆砚:与我无关
  长宁:你是谁?


第五十六章 
  冬至日前, 征讨大军终于凯旋而归。这一日,昭和帝亲自率百官出城相迎, 京城内御街也早早被禁卫戒严, 但依然阻拦不了民众相互欢迎的气氛。定国公府早在半月前就让人在御街旁最大的酒楼定下了二楼最大的雅阁, 庆贺大军归城。
  长宁一直扭头看向窗外, 不知为何就忆起了三年前在茶社看进士游街的场景。虽然地点不同、事件不同,但是楼下依然是欢闹的人群,依然有很多小娘子围在花摊前买着各种鲜花。她眼神微微暗了暗, 原来时光居然如此匆匆, 三年时间不过眨眼而过。
  “阿珍,去使伙计也给咱们买一筐花上来。”长宁拿出一把铜钱交给阿珍,对秦氏笑道:“我见楼下的小娘子们都买,便也想买些……”
  秦氏不在意的摆摆手, 给阿珍又加了一把铜钱道:“去,多买些,到时我与六娘一起丢那些郎君们!”
  一旁的陆四娘闻言, 有些怯生生的笑道:“三嫂嫂莫不是想要将花砸三哥?”
  长宁一顿, 唇角的笑容带着几分羞涩, 不知要如何回答时,就听秦氏哼道:“六娘,咱们不投花给砚郎, 到时咱们就看那军中那些儿郎英武, 咱们就投向哪个!”
  长宁展颜,轻轻点头, 看着路边越来越拥挤的人群,桌上堆满了两萝鲜花,盈盈香气中,长宁只觉得心儿跳的有些快速,手里握着的茶杯也被她握的越来越紧。
  “咚咚咚……”
  随着几声鼓响,路边原本拥挤的人群好像瞬间动了起来,纷纷伸长脖子看向来路,禁卫大声的喝止这汹涌的人群,却被一阵又一阵的欢呼压下。
  长宁只觉得心像是被突然的鼓声敲击的猛然停止一般,眼睛定定的看着威风归来的大军。最前面是圣上乘坐的玉辂,一直到圣上与百官经过之后,才是北征归来的将士。
  高高的旌旗迎风飘扬,整齐的步伐震得楼板都在颤动,长宁虽从未见过自己夫君,但也知晓陆三郎必定在最前列。
  目光从人群身上掠过,最后落到其中一人身上,一身银色甲胄,披着白色披风,越发衬得他面如冠玉,气质如雪。长宁只觉得今日的阳光貌似有些太亮了,以至于让她觉得这个身姿挺拔的骑在高高的黑色骏马上的男人周身都带着光亮的感觉。
  她有些慌忙的垂下了头,抿了抿唇,暗怪自己的乱瞅乱看,还未找到自己的夫君居然就盯着一个男子看了这么一会儿!端起杯子抿了口茶,微微定了定神,重新看向窗外,却恰巧与刚刚的男子目光相撞。
  一种熟悉感突然从心底升起,长宁微微有些疑惑的看向他,只觉得这位青年将军有些眼熟……
  “砚郎!六娘……快看,砚郎正在看我们这边呢!”秦氏的声音突然响起,长宁心中一颤连忙转头看着激动不已的秦氏,只见她指着那个年轻将军的方向,招手叫喊着:“砚郎……”
  长宁微微一愣,随后似乎看到了那人对着她们微微一笑,她还尚未反应过来,将士们就已从她们的窗前走过了,长宁立刻转身,将头探出窗外,只能看到随风微微轻扬的白色披风。
  一直从酒楼回到定国公府,长宁都觉得心中狂跳不止,她从未曾想过与自己的夫君第一次见面居然是在这样的场景,也从不曾想过自己的夫君居然是这般出尘俊逸的青年儿郎……如此不真切的一面,已让她打破了这三年她对他所有的猜想,也不知等献俘归家后又会是怎样的人?
  秦氏满面笑容的从马车上下来,笑道:“亲眼看到砚郎可总算是放心了,就等他从玄德门献俘回来了!六娘先回去歇歇,等砚郎回来时精神才好。”
  长宁微微笑着:“儿媳此时精神就很好,得知三郎安然无恙,心中也与母亲是一般开心的。”
  婆媳俩边走边说,两人身上都带着散也散不去的喜悦,却在正堂见到称病不出的滕氏时消散了一半。“母亲、弟妇,不知可曾见到了三弟?”滕氏笑着上前行礼。
  长宁见藤氏满脸堆笑的样子,不知为何觉得她这笑容有些奇怪,而且看向自己的目光还带着几分幸灾乐祸?心里正纳闷间,就听滕氏笑道:“母亲,三弟虽还未归家,却把棋福已经打发回来了,不仅如此……只怕还多带了一个人回来给母亲和弟妇解闷呢……”说着便捂嘴笑了起来。
  这笑声听的长宁不舒服极了,眉心渐渐皱起:“世子夫人这话何意?”
  秦氏也推开滕氏的手不耐烦道:“有什么话便直讲,不必这般怪里怪气的!”
  滕氏闻言挑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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