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徒儿,咱不谈情-第13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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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小的一府仙君就敢自称是您的爷爷,您的爷爷可只有天帝一个,他这不是公然冒犯天帝吗,天帝自小对您宠爱有加,您不能纵容这等刁蛮之人诋毁天帝啊。”

    天帝…樊笼咻的看向那说话之人,他不说他还想不起来,今日这些仙里面还少了个人。

    啧啧的看了既白一眼,老头决定回去再跟这小子算账。

    “天帝天帝天帝,天帝是给你拉屎没草纸的时候递纸巾了,还是在你断子绝孙的时候给你生儿子啦,不知道的以为你这么维护他,有奸情呢!还有!老头我就告诉你个龟孙,我按辈分还真是这小子的爷爷,绝对有说话权,比如现在,我让这小子跟你们天宫断绝关系,扔掉太子之位,你信不信他就不敢反抗。”

    老头嘚瑟,不知天高地厚的话激起众怒。

    “小小老儿休得狂言!当着众仙之面侮辱天帝与太子,你是想挑起两界大战吗!”

    “是。”一句是冻结住场面。

    众仙连带宫锦连带樊笼都不可置信的看向那干脆承认了的白衣之人。

    既白眸色淡淡:“若你们再堵在这里,妨碍我与阿笙的未来,那我只有在这里全部把你们杀死了。”

    众仙痛心疾首:“殿下…您真的被那煞仙蛊惑了,竟真的要为她与天宫断绝来往!”

    “娘娘!您快劝劝殿下啊!”

    一片嘈杂中突然有人喊了宫锦的名字,她在这次应该是杀手锏般的存在了吧。

    但宫锦知道,对现在的既白来说,哪还有什么能够再打动他。

    眸子缓缓移向自己儿子熟悉又陌生的脸颊,满脸淡青色的胡茬刮干净了,白净不少,与被关在虚神殿时判若两人,那双眸子精亮的跟会说话似的,充满了生机。

    阿既。真的成长了不少啊,懂得取舍了,作为与天宫一起被舍弃的人,宫锦心里此时反常的有些痛苦却也有些欣慰与感怀。

    她的阿既始终不跟他父君一样,薄情寡义,日后对他妻子肯定是一心一意,真好…她没有得到的幸福,他们得到也好。

    “阿既…”宫锦温柔的声音响起,众仙安静,既白身子微僵。

    即使表情镇静,但樊笼就是感受到既白此时内心的不平静。

    到底是他的母妃,既白看了过去。

    “按照你心里想的做,不要顾及母妃,与女君在一起,永远不要分开。”

    宫锦的话像是一条导火索,将众仙所有的怒气与怨愤全部点燃。

    “你怎能说出这话!你可是天宫之人,那可是你儿子,你鼓动他留在地府,何意!宫锦,难不成你也被那煞仙蛊惑了!”

    此言一出,众人只觉大有可能:“对!被蛊惑了!都被那煞仙蛊惑了!咱们就不该在这里浪费时间,娘娘与太子神志不清,我们应该把罪恶源头先行掐断才行!”

    “那煞仙呢!快出来!是不是看到天宫来兴师问罪了,于心有愧不敢出来!”

    “当年你害死母神还不够,现在竟要祸害我天宫太子!你是何居心!父神当年真该把你掐死在襁褓!三界有你这么大的祸患真是不幸!今日,我们定要替天行道!定要除去你这祸害!”其中有一个长得斯文禽兽的男仙挥着拳头,冲着门喊,似要把六笙激出来。

    樊笼鼻孔喷气,这厮是活腻味了,手蠢蠢欲动,欲飞身下去,挥拳揍他。

    只不过一呼一吸间,有人比他更快。

    三道刺得人睁不开眼的耀眼剑光飞去,那人被剑风掀倒,心惊胆颤,但摸摸身上并无受伤,还没松口气,猛地双腿间微痛,低头看去,地面正是被剑光劈开的三道裂缝,其中两道直指咯吱窝,另一道直指双腿间,那地缝少说半米深,不规则的龟裂着,看着狰狞,但却恰好停在他关键部位前,可即使是这样他身下还是有痛感,还没反应过来怎么回事,猛地一股熟悉的激动的感觉涌向身下,一股热流涌过,那人不可置信的看着自己裤裆流出的一滩黄色骚腥液体。

    众仙皱眉,以袖掩面。

    “还不赶紧起来!”有一个资格老些的神仙,嫌弃低吼,应当是那人长辈。

    可那人哆哆嗦嗦,应当也是想起来,挣扎一会,最后一脸无奈:“我…我没力气。”

    老神仙瞧了眼周围众仙鄙夷的眼神,暗地咒骂一句,以后再也不带着丢人现眼的玩意出来了,认命扶他,掺住他左手,身子用力,两人马上就要站起,可这时,莫名又是一道剑风,男人右腿一软,老神仙始料不及,被连累的栽倒,‘啪叽’好巧不巧倒在那滩混着红黑色泥土的黄色骚尿上面。

    整个脸埋在那湿润的泥土上,敷面膜似的,老神仙再次抬头,众仙都看不清他的模样,却闻的到他脸上那水泥散发的醉人的骚臭味。

    “我。爷爷…我不是故意的。”

    男仙惊惧说出这番话,老神仙顶着‘面膜’发愣,周围众仙嫌弃他丢脸,种种难听的话抛来,那人环望四周,捂住脸,又羞愧又怕他爷爷反应过来当着众人揍他,终于受不住,啊的大叫一声,腾云逃走。

    众仙目瞪口呆,还有比这更丢人的吗。

    “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啊哈哈哈哈笑死我啦!诶呦!好笑好笑!诶呦…不行不行老头我的肚子!可是真的很好笑啊!啊哈哈哈哈!”

    乌鸦般粗粝难听而又张狂的笑声不停的自相矛盾,一会笑,一会哭,一会又笑,众仙惊醒,慢动作般转头,终于认识到一个残酷的事实,他们这是在地府,在地府的人面前,他们的人丢了脸!

    “你!休得嚣张!”有人气愤大喝。

    但更多人却是看到了既白手中那镌刻着古朴而神秘花纹的流淌熔浆的红色灵剑,当即抽气一声,他们殿下何时有配剑了,而且看那剑身上涌动的灵气,竟然像是那有了灵识的灵器。

    地上那从殿阶下面就开始蔓延到他们这里的深深地三条地缝还在,众仙惊悚,是…殿下攻击的那人。

    “谁在诋毁阿笙一句,下场如同那人!”

    男人森冷入魔,此时一双眼睛幽幽诡静,但细看却是充满了野兽被侵犯的暴怒,稍微挑衅,他便会将人撕碎。

    众仙打了个哆嗦,其中有人小声在宫锦那里说话。

    宫锦不同意的皱皱眉。

    要她以自己的性命威胁阿既回天宫,这群人还有下限吗。

    樊笼自然也听到,同时也看到既白略微挣扎的眼神,眼球转了转。

    毫无征兆,樊笼突然爆喝一声,身形猛地消失,众仙懵然,樊笼再次出现时,手里多了个人。

    老头威胁似的掐着女人纤细的似乎一掐就断的脖子:“识相的,都给我听好了,不然我马上掐断你们娘娘的脖子!”

    众仙表情略惊,可下一刻却是马上恢复冷静,然后假装出惊慌的样子,一个个让他赶紧说。

    这样多姿多彩神情变化引得樊笼还有宫锦眼底的嘲讽忍不住增多。

    天宫的人就是这么虚伪。

    “既白,你来说。”樊笼将球踢给既白。

    既白点点头,女人脖子前并没有掐太紧,放心了,桃眸半眯,气势逸散:“今日,你们来找我,我便明确的表明态度:从今往后,我既白与天宫再无瓜葛,与天帝、父神、众仙再无瓜葛,彻底断绝往来,不要再来干扰地府干扰阿笙,否则,我见一个杀一个直至屠尽天宫。”

    “还有给天帝带话,若他想同地府开战,不要以我为借口,但凡来便是,他这些年明里暗里鼓动你们侮辱阿笙的仇,我正好一起报了,连带着地君当年被陷害,都一五一十算清楚,至于宫锦娘娘,便是地府与天宫下的战帖,有本事,便将人抢回去。”

    声音夹杂仙力如洪钟,霸气冷然,转眼飘散整个地府。

    既白身躯笔直像颗万年独立的韧松,任你外界风雨湍急我自坚定不改,众仙难以置信的听完他大逆不道的话。

    如果来地府之前还有些幻想,能将他劝回去,现在是完全没有念想了。

    “既白,我算是明白了,你分明就是早有反心,早就对天宫心怀不满,今日只不过是遇着了好时机。你这等人就算天资出众,也不配做我们未来天帝了,回去我定会禀明天帝今日发生的一切事,还有你连生母都可以胁迫,当真是没有人性到了极点,你就这样与地府的脏人同流合污吧,我们天宫不屑要你这样的人!”

    一人掷地有声,狠狠地批判,众仙起先有些犹豫,但是触碰到既白那凉的没有一丝温度分毫不见悔改的眼神,心里都忍不住心灰意冷,他们这般苦口婆心,他却无动于衷,甚至口出狂言,要与天帝一决高下为那煞仙报仇,更放言要将他们屠尽,这般忘恩负义之人不配再回天宫。

    天宫与地府早晚要战,他们也忍不了地府的人了,成天在外给天宫的人抹黑,战!将他们赶尽杀绝!

    先前最先说话挑唆的那人露出一个阴笑。

    如果有知道事儿多的人,肯定能认出这人是天帝另一个比较优秀的孙子身边的人,此番跟来完全是为了挑唆众仙对既白心灰意冷,然后他主子好竞争天帝之位。

    不过,现在从众仙恨不能将既白处死的表情来看,他回去后少不了赏赐。

    昔日的天族太子,当着地府之人的面给天宫下战书,还任地府之人劫持生母无动于衷,甚至将此比作战帖,挑衅天宫,简直狼心狗肺到极点,这样的人,天宫还会要么?

    那人阴森森笑着。

    “宫锦娘娘,你虽给天宫生了个忘恩负义的东西,但这也得等你回天宫再行定罪;你到底是北宫的嫡女,看在北宫仙君的面子上天帝会派人来救你,你且等等。既白!这战帖我代天帝接下,下次见面,生死相较!我们定会为天帝清理门户!清了你这孽障!”

    “走!”说这话的人应该是天帝此次认命的领头者,替众仙还有天宫表完态,带着人走了。

    如雨白雾散去,众仙身影消散,樊笼警惕望望四周,恩,没有人埋伏,于是放了宫锦。

    宫锦靠近既白:“阿既,你真的决定了,不再回去,不再要九重天上那尊贵至极的天帝尊位了?”

    天帝尊位?既白忍不住思索这几个字所代表的含义。

    天帝为何便是尊位了?坐在那个位子上的人如果不是真的为三界众生着想,那那个人还算天帝么?那个位子被那个人坐着,难道没有一同被侮辱?自尊玉(现任天帝)上位来,那个位子早就不是尊位了。

    “母妃,你该懂我,我从始至终都没有想要那个位子,一切不过是为了帮你赢得那个男人的恩宠,但…那个男人死了,你再也没有理由留在那里,北宫仙君(既白他姥爷)一事也是,他过早仙逝当真是看破红尘,对生命的无所留恋了么,此事绝对是天帝的手笔,他想断绝一切可能掌控我的人,从而自己掌控,这样,就算他退位,我上位,那他还是实际的三界掌权者,这样的天帝,这样的天宫,我不想再回去了,母妃应该也不想再回去。”

    宫锦的确不想再回去,但是却意外他知道他姥爷那件事:“你…你是如何知道你姥爷…”心惊过后,却是释然,既白这般聪慧,从一些蛛丝马迹闲言碎语中推算出事实真相也不难。

    深吸一口气,宫锦望着地府上空,一直向上看,似乎想看到更上面,最后却是释然一笑,垂下头,表情轻松。

    ------题外话------

    诶嘿嘿嘿~七月份来临了,老同学们都放假了~我要跟她们一起浪啦~

 195 女君醒了

    “没想到自己的儿子在自己不经意的时候竟然懂得这么多,阿既真是长大不少。不过让母妃更欣慰的是你现在愿意同母妃说些话了,这一年天帝把你绑在虚神殿,母妃存了私心,没有放你走,一直以为你记恨母妃,所以不愿同母妃说话,现在你愿把我留在地府同你一起,母妃也就放心了。”

    宫锦上前一步,抱住既白:“阿既,记得,从今以后,不管你做何决定,母妃都支持你,与天宫开战也好,与女君成婚也好,母妃都陪着你,这些年,母妃要把那些浪费在你父君身上的时间都补回来。”

    既白难得态度放软,回抱女人:“谢母妃体谅。”

    庞然大气的黑色殿门前,母子深情相拥,这些年所有的隔阂全部化解,如何感人,如何温情,但…偏偏有人不识趣。

    “哎哎哎!谁说小六要跟这小子成婚了!我们小六可是有不少人追的,就今天,就方才,小六那模样俊俏身段销魂的小侍君还给她送药去了呢,那含情脉脉的眼神,那楚楚可怜不求垂怜只求相伴的知趣态度,比你家这只会空口说白话的小子强多了!结婚!哼!想得美。”

    宫锦端庄文秀的脸上划过一抹尴尬:“仙君,阿既也未女君做了不少,至少那青莲可是不俗的灵物,且还因此…”被绑在诛仙柱上受了九十九道天雷,皮开肉绽。

    既白不愿让六笙身边的人知道这些事,冲宫锦摇了摇头。

    切,樊笼没注意到两人动作,但对这来自天宫的宫锦娘娘有点小意见:“我家小六还未你家小子做了不少呢,先是召唤。”金龙失去所有心头血…

    “老头!”樊笼即将说出一些关键的事,门内猛然冲出一个粉嫩的身影,正是扎了两团丸子头,天不怕地不怕爱惹事的红螺。

    此时大殿不知何时开了个缝,红螺灵活从里面钻出来,伸着手就朝他胡子来抓。

    “我看你越老越糊涂,这事也是能在外面说的吗,我这个小辈都懂,你这个自称人家爷爷的人怎么都不懂,你也不怕自己打脸打死自己。”红螺揪着老头胡子就是泄气的一圈转,老头被她抓着命根,哪还听得进她说什么。

    不断拍着她的手大喊放开。

    宫锦瞠目结舌看着这一幕。

    在她素来的认知里,那些仙君的女儿公主们无一不是规规矩矩柔柔弱弱知书达理,见到长辈伏小做低,垂着头,恭恭敬敬问候一声,仰人鼻息,生怕有和不妥,惹人诟病,以后落下个坏名声让人耻笑。

    当日她来以送寿礼的名义来地府时,也没见这红螺公主这般泼辣,怎的现在倒是惊天大反转起来了。

    宫锦有些吃不消,但看着年纪轻轻尚未退去青春朝气的红螺与那老头打打闹闹,这心非但没有任何厌恶,反倒暖洋洋的,似乎有股暖流盘踞,然后恨不能喷出来的劲,很舒服,很自在。

    最后“噗嗤”一声,笑出声。

    胡闹的两人怔住,同样慢动作般转头看她,红螺似乎意识到自己又忘了从阳教导,在别人面前失态,‘啊’的一声惊叫,放开老头胡子,红着脸讪笑。

    “那个。娘娘,我。您。我是红螺,您见过我,刚才是我父君见这老头要在外面失言,所以派我来堵住他的口,有些失仪,见怪了。”

    宫锦有趣的打量此时一身拘束扭扭捏捏站在她面前的姑娘,又一次笑出来:“不要这般见外了,既然已经决定跟阿既留在地府,那我便再也不是什么九重天上的宫锦娘娘,阿既日后是你姑父,那我便是你…姑奶?”

    红螺见她不责骂方才的失仪,顿觉这是个好相处的人,于是性格也渐渐放开。

    “姑奶?您不要这样说,您肯定是没照过镜子吧,就您这样貌,最多只有三十五六岁,让我喊姑奶我还真是喊不出来,不如我喊您。”

    红螺猛然想到一个好称呼,可樊笼冷笑:“喊她曾姑奶!这样更显敬重!”

    这臭老头!红螺使劲磨牙,伸手朝他下巴浓密白胡猛抓,老头及时一躲,站定,红螺不甘心的瞪他,老头来劲了,扭屁股跟红螺做一鬼脸,伸出舌头发出恶心人的口水声,得意挑衅。

    红螺不可置信张大嘴,一日不见贱人更贱!

    “老头!”粉嫩青春的身影,朝老头追赶。

    樊老头摇头晃脑又游刃有余做了个鬼脸,这才转身朝殿内跑。

    “哈哈哈!你姑姑我治不了,但你这个小丫头老头我还是治得了的,来啊来啊,有种在我跑到殿内前追上我啊,追上了我就让你拔胡子。”樊老头没用仙法,故意用脚跑,一边跑一边伸舌头朝后挑衅,

    但凡进了殿,见了从阳,这小丫头就得熄火。

    红螺本是被气到几乎发疯,后来看到前面那浑厚纤长的门板,顿时冷笑,看你嘚瑟!

    ‘砰’脑袋撞上门的清脆声。

    红螺停下,抱臂缓缓靠近那个从门上面犹如鼻涕一样趴门上极慢极慢下滑的人。

    “啧啧啧!姑姑说得对,跟你这老头斗法,什么都不用做,你自己都能把自己作死,看在你怎么倒霉的份上,本姑奶奶就不拔你胡子了,来,咱进殿。”

    红螺蹲下身,手指一下一下有节奏敲打老头光滑的秃头,随后狞笑一声,放过老头的胡子,转而拉起他一条干巴老腿。

    事实证明红螺与绿琦不愧是跟在六笙身边的人,将仙法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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