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徒儿,咱不谈情-第13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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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红螺蹲下身,手指一下一下有节奏敲打老头光滑的秃头,随后狞笑一声,放过老头的胡子,转而拉起他一条干巴老腿。

    事实证明红螺与绿琦不愧是跟在六笙身边的人,将仙法凝聚在手腕增加力气的活学了个精通。

    红螺拉扯着一百多斤的樊笼竟跟扯着一片纸似的,毫不费劲,蹭着地面,将人往里拉,宫锦在后面,看着两人即将走过的高高殿门坎有些心惊。

    樊笼仙君这是要被拖着过那足有二十厘米高的门槛么。

    进门前,红螺突然想起殿东西:“对了,姨母我父君还让我把你们请到殿里,殿里说话比较方便,被这老头一气我都忘了,你们赶紧请。”

    宫锦看着红螺这对待老头还有她截然不同乖柔到极点的态度有些受宠若惊,牵起既白,连连点头,走了几步,路过樊笼时又同情而担忧的看了一眼。

    “姨母,赶快请吧,母妃在里面给您泡了蜜香茶。”

    宫锦愣愣点头:“好。”

    于是樊老头头昏脑涨,一片朦胧的视线里,看到一个对他有些担忧的宫锦还有一张冷峻到极致的白衣男子,然后光荣的晕了过去。

    **

    诺大梓林殿,地面黑色光亮的大理石反射来自殿顶的夜明珠明亮的光,将整座大殿照的熠熠生辉,十分明亮。

    婉柔牵着宫锦的手一路来到座子上,紧挨着坐下,甫要抬头问候一声,却见那白皙脖子上极点淡红淤痕:“娘娘方才在殿外可是受苦了,仙君下手怎的也没个轻重。”

    无辜晕过去的樊笼老头再次中枪,他只是为了帮既白这小子把她母妃从天宫那里夺过来,迫不得已出此下策,他这是招谁惹谁了。

    宫锦轻笑一声:“无碍,那些神仙都是耳聪目明的人,若不真用几分力气,怕是糊弄不过去,说来,还要感谢仙君。”

    “临危之际竟能想到用这种方法把我挪来地府这边,日后有人说起来也是说我被他劫持,而不是说我主动叛变,这样北宫(九宫十三府的一宫)倒不至于被我连累,只是…仙君的名声可能会因此染上污点,这让我有些过意不去。”

    一番话分析的条条是理,是非分明而又不乏坦诚与感激,婉柔以为宫锦这种在九重天上待久了的娘娘总会与那些神仙一样有些虚与委蛇,可不想几句话,句句真心,这倒让她生出不少亲近感。

    婉柔握住她的手:“娘娘是个善人,善人也自有善报,你今日做出明智选择,没有为难小白,所以是老天让你从天宫解脱,至于樊笼仙君,你放心,他随性惯了,对名声这类虚无缥缈的身外之物向来不在乎。”

    “不过这份情谊倒是真的,但你这做长辈的也不要什么事都自己揽,你不是还有个孝顺的儿子还有未来儿媳么,这两人日后定能帮你还上,你且在地府安安心心住着,来了便是一家人,何况今日见你我只觉投缘,恨不能早些认识,只怪我这夫君总说天上的人如何可恶,不让我去,这不耽误了你我相识。”

    接到自家娘子的眼刀,从阳尴尬挠挠鼻子,引来红螺绿琦的笑声。

    宫锦是真没想到这地君的正妃可以如此毫无保留的接纳自己,她以为就算小白日后会与六笙成婚,那也是小白被地府接受了,她这个彻彻底底生于天宫长于天宫的人多多少少会被排挤,不想…竟会受到如此真挚的欢迎。

    婉柔温婉素雅、从阳沉稳大度、红螺活泼率真、绿琦虽不知道但看脸上发自真心的笑也是个善良姑娘,而她的阿既英俊成熟,整个殿所有人都十分真实不做作不虚伪,他们所有的欢迎与关爱都是真的,整个氛围都像一个坦诚相待相亲相爱的大家庭,就连那不知为何对她有点小小意见的樊笼,为了把自己弄到地府,也选择牺牲名声。

    热流爬上眼眶,宫锦竟不知何时湿了眼,仓促抬袖去擦,却见面前已递过来一个素白好闻的帕子,愣愣接过:“谢谢。”

    婉柔理解的拍拍她的手,一个眼神便足以表达关心,宫锦心中又泛起暖流。

    此生选择来地府,怕是最正确的决定了吧,在这样的氛围里,阿既还有她应该都会幸福一生。

    看到两个女人其乐融融相处融洽,作为对方的未来亲家,从阳也放心了,一声嘤咛将注意力吸引过去,从阳这才注意到,红螺手里还拉着一个人,那人昏昏沉沉半睡半醒模样。

    “螺儿,你拉着仙君做什么。”

    红螺无辜抬头:“他自己撞门上晕了,我好心把他拉进来啊。”

    拉。进来,是他理解的那个意思吗,一直拉。进来,从阳忍不住歪头去看樊笼贴在地上的脸。

    地上黑色大理石平整光滑,但是人脸贴上去被拉动、摩擦,还是会留下淤肿,不错,樊笼现在贴地上的那半张脸已经肿成猪头。

    眼不由自主跳了下:“那为何不把他扶进来或者喊鬼差抬进来,仙君此番可是解救了你未来姑父的母亲,不能粗鲁对待。”

    恩,是不能粗鲁对待,红螺点点头深以为然,粉嫩的衣衫衬得她面若桃花精灵活泼,有些像再想鬼点子。

    “可是,父君,从小母妃便教育我跟姐姐男女大防,男女授受不亲,您现在又让我一个花季少女去跟一个老头肌肤相亲,您这不是教唆我们违背母妃么;还有呀,您是不是近日政务繁多记忆退化了,找鬼差扶着老头?这几日神仙要来,鬼差不都被您勒令不许擅离岗位么,哪有人敢动。”

    红螺天真无辜着一双眼,分析的条条是道,但…从阳怎么就觉得哪里不对呢。

    “那这么说,你将仙君拉进来还是善心大发了?”

    红螺似乎听不出是反话,坦坦荡荡点头:“那是自然,谨遵您的教诲,尊老爱幼。”

    从阳扶额苦笑,这是哪门子歪理,忍不住去看同样笑的不可开交的宫锦还有婉柔,这鬼丫头,狡辩的话倒是张口就来。

    “好了好了,快把仙君放了吧,娘娘在这,也不怕笑话。”绿琦缓缓走过去,拿开红螺的手,而后喊了两个仆人将樊笼抬进殿休息。

    此女,说话间有从阳的沉稳,举手投足还有婉柔的大家风范,且容貌端庄柔和,很得宫锦眼缘。

    “无碍无碍,红螺活泼率真,我很喜欢,你又知书达理,更是好姑娘,在外面跟红螺也说了,既然离开了天宫,那我便再也不是天宫之人,你们喊我姨母便可,相处时随意些,不要拘束。”

    宫锦是发自真心觉得这两个姑娘不错,出身高贵,天资聪颖,却性情率真毫无天宫那些女子的娇惯与蛮横,是她喜欢的。

    既白坐在她们对面是彻底放心了,看来母妃是真的喜欢地府。

    仙仆将樊笼抬下去,不一会,另一头响起了一个熟悉的急切脚步声,来人似乎在小跑,珠帘掀动,清脆碰撞,怜衣来不平复便急切道:“女君…女君。醒了。”

    ------题外话------

    女主终于醒了,不要打偶~

 196 悲催樊老头

    ‘嗖’行速太快,衣服与空气的摩擦声响起,同样被惊动了的殿内人,只见一道白影迅速划过,原本座位上的人已经不见。

    本来激动的心情此时也在这个比所有人都更激动的既白面前化成想笑,这一幅忠犬听闻主人回归兴奋到癫狂的状态是怎么回事。

    宫锦收到众人传过来的打趣目光,无奈的摇头直笑。

    儿大不由娘啊~

    “阿笙。”珠帘被粗鲁的掀开,既白迈进殿内,一眼找到那自己坐在桌边的女人。

    许久不见的熠熠生辉的凤眸,似乎隔绝了一万年那样熟悉的淡漠的笑,好像有一辈子那么长都没看到的饱含深爱与宠溺的眼神,既白身体深处疯狂叫嚣的思念因子疯狂暴动,几乎一瞬身子晃了下。

    阿笙…是他的阿笙回来了!

    “小白?”座位上的女人似乎看到他似乎有些惊奇,歪头不断打量“你什么时候醒的?”

    大睡初醒的六笙不知道既白此时不仅突破下神领悟了寒幽剑诀第二层,还靠自己的力量把神识中那团可恶的鬼气全然驱逐,从而把她带出了鬼界。

    既白失魂般一步一步向她挪动,每一步小心翼翼仿佛在确认,终于那张绝美而熟悉的面庞近在眼前,手上温暖的温度,柔软的脸颊,微凉的体温,告诉他,等了如许久,受了那多难,跨越天宫与地府还有鬼界,他的女人终于醒了。

    泄恨似的狠狠抱住那人,一瞬间,六笙觉得自己应该不能呼吸了,两条大臂缠在她纤细的背犹如钢筋,灼热呼吸喷洒在脖颈,颤抖的睫羽不停扫过她的肩膀,又痛又痒。

    这小白,怎的才醒就跟她撒娇。

    这时的六笙还是不知道,其实她比既白醒的晚多了。

    不过…看在小孩撒娇撒的这么真挚的份上,原谅他了。

    两只退去苍白变得有活力的手安慰似的抚弄他的背,像以前同床共枕他求抚摸时一样。

    六笙的手有魔力,掌心常年微凉,不会让人觉得烦躁,五个指腹的软肉划过,就如同上等的羽刷,轻易便能将既白心底所有情绪扫空。

    窗外传来一些响动,六笙看过去,窗底有几缕竖起的头发,在微风的吹拂下一晃一晃,不大显眼,但就是扎眼,而嫌自己暴露不够似的,还不时有点窃窃私语还有阴险低笑,六笙无语想到:不是她那一家子亲人们还有谁。

    只不过。细细感受,六笙抚摸既白的动作停顿了下,扶肩将他推开,既白一脸懵然与欲求不满,六笙凤眸微惊:“你母妃来了?”

    听她的话,同样也被迫跟着蹲在床底下听墙脚的某个女人尴尬的僵了僵。

    既白老实点头,如果说天宫还有什么割舍不下,便只有这个从小把他疼到大的母妃了。

    六笙笑了笑:“把你母妃请进来吧,总是在窗下蹲着也不大好。”

    听她话后,窗下的某人更僵了。

    既白顺着她的目光看过去,几个蹲在窗底下的人此时似乎是腿麻了,半颗滚瓜溜黑的大圆脑袋全能看到,嘴角抽了抽,终于所有人都给进了来。

    “拜见女君。”没等六笙说什么,宫锦到时先问了好。

    六笙眼皮跳了跳,随即站起来,恢复殷红的嘴唇勾起一抹淡淡的笑:“娘娘可有空来地府?莫不是又要带小白回去?”

    众人闻言,愣了愣,后反应过来,六笙睡了一整年,这一年内发生的所有事情连带刚才的事不知道也是正常的。

    于是听说六笙醒来马上清醒过来的樊笼老头拉着她走到墙角,低低说了好久,着重说了自己在那群神仙面前如何威风凛凛,说完一副心累的模样。

    六笙走回来:“原来是这样,既如此,再好不过,我看得出小白是很在乎你的,来了地府倒也解了我心里这层愧疚,安心住下吧。”

    作为一个曾经想把既白带离她身边的人,宫锦听她这毫不介怀的话当即眼眶有些湿润:“谢…”

    “诶~不能说,娘娘现在要知道你是我跟小白的长辈,不能跟我说谢谢了,地府民风开放,特别是一家人鲜少说谢谢抱歉一类,娘娘要慢慢习惯。”六笙含笑道,微微弯起的凤眸完全没了以往的疏离。

    既白内心的温暖简直无以言说,默默拉起女人的手,桃眸闪烁。

    六笙挑眉,继续道:“方才樊笼老刁头跟我说了,小白代表地府对天宫下战书了?”

    从阳上前一步,拍了拍她肩:“是,不过不关你的事,你大病初好,心头血缺失,仙气也残留甚少,不要再烦忧,有我、仙君还有既白在,你静静养伤便可。”

    六笙被他这宠小孩子的语气逗乐了,瞧着他猛然起了狡黠的心思,反手抓住他手臂,仙气注入,手力大无穷,肩膀上那胳膊瞬间被抓在手里,五指紧扣,却注意不伤人,但女人胳膊上浑厚的力度却让从阳惊了。

    这活跃的仙气全然不似小六储存在神识里那些死气沉沉的仙气一样,反倒是刚恢复的新鲜的仙气,不可置信抬起头,从阳眼神充满询问。

    六笙给他一个神秘的笑,樊笼、婉柔、宫锦皆看出她恢复仙气的事实,只有红螺傻傻问:“姑姑这是在干什么,起床气吗?因为睡了一年,所以起床气也叠加了一年。”

    搞的刚刚有点激动的气氛,顿时消散一空。

    “是,姑姑就是有起床气,所以你在拽着这些长辈们陪你听姑姑墙角,姑姑便将你丢尽地狱里罚冤魂去。”

    红螺听了连忙钻进绿琦的怀里,连连认错,说不该当众揭姑姑短。

    从阳把六笙的手牵起来,细细查看,方才仙气余韵还在:“小六,真的恢复了?”

    六笙点点头,也觉得有些不可思议,但…就是她一醒来便感觉心脏处不再像以前那样干涸乏力,充满了新鲜血液与浓厚仙气,用神识查看了一下,原来心头血已经恢复一半还多,虽然没有全恢复,不会像以前那样所向披靡,但是这一半多心头血足以为她产生仙气,不再像以前那样被人牵制,处处受制。

    她还以为是她睡着的这一年,二哥小白他们喂她吃了什么药,可现在他们与自己同样震惊。

    凤眸惊奇看向他们:“不是你们的功劳?”

    听完,几个知道居胥(薄情苑侍君)来过的人心里有些复杂。

    当初居胥把那个用白玉琉璃盒子装着的丹药拿来时他们也觉得那丹药是不俗之物,可能名贵到极点,但是居胥本人也说了,没什么珍贵的,只不过用了百种珍贵药材而已。

    珍贵药材,他们各自手里也不少,但是现在看六笙这明显好到不行的状态,他们才知道,原来人家的珍贵药材跟自己的珍贵根本就不是一个等级。

    可以恢复心头血的药,那得多么千金难求啊!

    可想到这层,樊笼跟从阳都忍不住看既白了。

    自己女人的侍君为自己的女人做了这么多,这小子能安然接受么。

    果不其然,看到既白眼里的暗波汹涌,默默装作什么也没看到,移开视线。

    “阿笙饿不饿。”想引开话题的某人,显然引开的太僵硬,六笙看向他,怎么,那问题不能问?

    “不饿,所以说,到底是谁帮了我?”她这人记恩,弄不清受了谁的恩,于心不安,一天都静不下。

    既白盯着她好久,最终在她的固执下败下风来,视线躲开她道:“是你那侍君。”

    六笙头顶问号:“侍君?”一年不动的大脑有些生锈,加上对这人实在不怎么上心,既白一说出这名字,她还真一时没反应过那人是谁,长何模样。

    这一脸不记得那男人的萌萌表情极大取悦了既白,方才因为女人的问题而耷拉下去的嘴角又重新高高挂起。

    樊笼老头被她这陌生到极点的反应惊道:“你…你不记得你薄情苑那侍君了?”

    别说,薄情苑三字一出,六笙当即想了起来:“墉山东府的大公子?”

    成婚十万年了,还大公子大公子的,这俩人得是多生分,樊笼心生鄙视。

    “是,就是那被你晾在后院独守空闺寂寞无边的温雅美男,墉山东府大公子,练得一手好丹,用了不少我老头都不知道从哪来的叫什么的天地之宝,耗时一年,给你这薄情寡义的丫头练了颗药,人家好心好意,现在你却连人家是谁都想不起来,真替他不值。”

    老头一脸嫌弃表情,加上阴阳怪气的语气怎么听怎么欠扁,老头刁钻顽劣,鲜少夸奖一个人,现在却对一个素未谋面的人如此维护,这让六笙有些意外。

    “有话好好说,脸拧的七歪八扭不知道的还以为你中风,话说回,真是他救得我?可据我所知三界内唯有鬼雾森林的鬼草可恢复心头血,且效用甚微,现今他只给我一颗丹药,我这半多数心头血便恢复,他哪来的神奇药材?就算是墉山东府整个仙府怕都没有这样的天材地宝。”

    “嘿!你个无情无义的人,人家救了你,你反而怀疑人家药材的来路,这是什么人啊这是。”老头指着六笙就骂。

    不过说真的六笙这么说的确有些伤人,但是也符合常理,居胥常年隐居薄情苑,如何能弄到这般神奇的天材地宝,而且就算有,她也早就给她二哥采了,哪轮的到他。

    感受心脏处源源不断喷发的暖流还有仙气,六笙只觉那药的药气盘踞在身体四经八脉血肉骨筋里隐隐有一种熟悉的感觉,这种感觉太久远,就像被掩埋在记忆大海的最深处,找寻不到他的真身。

    思索良久,无果,叹一声。

    老头还是一副责难他的样子,正打算开口说些什么,小白直接抓住了老头的胡子,一拉,雪白整齐茂密如林的仙胡就如秋天被冷风垂落欶欶归地的残叶,悲惨凋零。

    老头不可置信看着既白还没松开的手,下意识猛拍:“松手松手!”

    啪啪的声音如同有节奏的鼓点,既白白皙的手不一会泛起白印,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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