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九重天,惊艳曲-第10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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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不……只是闲着无事,练习而已。”阿镜的琴技只能用微末来形容,绝不敢妄称会弹。
  明玦笑笑,俯身轻轻一拂,同样的琴弦在不同人手底下操弄,发出的声响也有天壤之别。
  阿镜动容,信了这位帝君的确能做出《九重逍遥曲》这样的绝色曲调。
  突然,明玦袖口动了动,滑出了一个扁圆而碧绿的脑袋,那小蛇吐着红色的信子,眼迷信软口角流涎地说:“帝君,你要弹琴啦?啊……真好听呐,快快,再弹一曲。”
  阿镜扫一眼那猥琐的东西,转开头假装没看见。
  明玦也不理那小蛇,只抬头对阿镜道:“我今日前来,是替天孙捎一句口信。”
  天孙便是织女。
  阿镜诧异:“天孙有何话说?”
  明玦道:“天孙托我转告,说……多谢宫主成全,她绝无后悔。”
  阿镜怔住了。
  她经手的这三桩情/事:
  第一件,以白娘子永镇雷峰塔,男主人公许某出家结尾。
  第二件,以王母金钗划出银河,割断了牛郎跟织女,让一对有情人只能隔河相望结尾。
  第三件更惨……成就了一曲《霓裳羽衣曲》外,还成就了一首《长恨歌》。
  除此之外,还引发了人间界的一场大浩劫动荡。
  这段日子里她一直都在反思。
  突然间织女说她不悔。
  阿镜无言,对上明玦帝君的双眼:“帝君……可怪我多事胡为?”
  明玦笑笑:“你大概不知道我妹子的事,你若知道,就不会问我这个问题了。”
  “啊……是帝天女跟清尊重烨?”
  “这么说你知道。”
  “我隐约听了一二而已……”阿镜有些不好意思。
  她掌理情天的时候,这件曾惊天动地的爱恋故事早就过去几万年,成了一个口耳相传的传奇。
  而阿镜之所以留意到这个古老的故事,是因为这故事里有个人叫秋水君。
  但她素日跟兰璃在一起虽脸皮十足的厚,但一看到秋水君,却变成了稚嫩少女,绝不肯当面问他什么。
  如今跟这故事的当事人之一面对面,阿镜的心怦怦而跳。
  明玦帝君道:“好了,话已带到,我且去了。”
  “帝君!”
  明玦止步:“宫主还有事?”
  阿镜讷言。
  明玦袖子里那小蛇突然探出脑袋:“你是不是想问秋水君的事呀?我告诉你,那个家伙当初还是离元真君的时候,可是帝天女的命定夫婿哟,后来帝天女开眼喜欢上了清尊重烨,他就被甩了……嘻嘻嘻……怪不得整天一副苦情冷清的鳏夫脸,难为你居然喜欢他……”
  阿镜的脸呼呼地发热。
  她不知道自己的心事居然连这猥琐的蛇都知道了。
  同时她想把这蛇从明玦袖子里扯出来,抡圆,抻长,再扔给身后的仙鹤们当零食。
  小蛇仿佛嗅到了危机,它昂头,做楚楚可怜状跟明玦道:“帝君咱们走吧,恋爱里的女人都是没脑子的,她的眼神好像要吃了我。”
  阿镜红着脸冷哼道:“你多虑了,我死也不会吃你的。”
  小蛇对她吐舌:“那是你不识货。”
  阿镜翻了个白眼。
  明玦莞尔一笑,将走的时候,回头跟阿镜道:“它方才说的有一点不对。”
  “哪里不对?”阿镜忙问。
  “秋水君一心向道,当初是离元真君的时候,就甚是寡情了,后来下凡历劫,也从未动过凡心,就算对我妹子……也从来都死抱他的‘道’不肯放弃,所以……”
  他突然向着阿镜抛出了一个跟他身份很不相称的眼风:“你若真的对他有意,可就糟了。”
  明玦说罢,转身往外。
  阿镜听他念道:“鹊桥崔嵬河宛转,织女牵牛夜相见。”
  同时,是那只猥琐蛇,不停嚷嚷:“走开走开,不许冲着帝君流口水,讨厌的家伙们!”
  ***
  神思恍惚。
  阿镜醒悟过来之后,却见北冥君把她放在一块儿石头旁边,自己提剑走到那蜘蛛跟前。
  他看一眼坠落在旁边的小鼎,似要举手去拿。
  “别动!”
  熟悉的声音响起,一道影子闪过,落在北冥君身前。
  是灵崆。
  北冥君果然停手,灵崆伸出毛茸茸的爪子,把天机鼎拨了拨,那鼎忽而变的极小,犹如一颗芥子。
  灵崆提起来,塞到自己头顶的纯阳巾中。
  北冥君不语,提剑望着地上的蜘蛛:“此物该如何处置。”先前因阿镜指点,北冥君的剑气刺中这魔物的罩门,蜘蛛虽还未死尽,却已无法作恶。
  灵崆道:“这妖物沾染了天机鼎的魔气,只能斩草除根啦。”
  北冥君点点头,潋滟微动,金光闪烁。
  一剑斩落,巨型的蜘蛛在金光之中陡然火起,噼噼剥剥,一股焦臭弥漫开来。
  而在熊熊火光里,一线幽魂冉冉而起,却正是阿镜先前看见的那个被蛛丝裹在其中拼命挣扎的书生秦瞭。
  但却只是秦瞭残存的一枚魂魄而已。
  秦瞭浮在空中,茫然四顾,最后看向北冥君:“没想到竟惊动了国师大驾,是我之罪。”
  北冥君收了潋滟,淡淡道:“秦大人原本可以为一方贤官,怎么竟入了魔道。”
  秦瞭苦笑:“当初因为天不降雨,下官治下甚至出现易子而食的惨状,下官日夜祈祷苍天,都无济于事,无意中得了这天机鼎,那声音诱我说,只要将肉身跟魂魄献祭于他,就可以救我治下百姓。”
  秦瞭的初衷本是好的,然而一入魔道,身不由己,渐渐地他三魂六魄都给消化吞噬,只剩下一枚残存的魄还在苦苦挣扎,今日终得解脱。
  “我本不欲入魔道,但天道救不了世人,又奈何?如今得了这种下场,正是求仁得仁。”秦瞭说罢,向着北冥君行了一礼,又向着不远处的阿镜躬了躬身:“多谢姑娘赐我解脱。”
  伴随着蜘蛛妖身在真火之中化为灰烬,秦瞭的魄也随着消失在空中。
  阿镜茫然地看着这一幕,心里有种奇怪的感觉,却说不上来。
  正在这时,灵崆奔到她跟前儿,爪子在她脸上挠了挠:“丫头,吾来晚了,你可还好?”
  阿镜瞅了一眼北冥君那张碍眼的脸,决定实话实说:“不算太好。”
  北冥君微微一笑,向她走过来。
  阿镜正想让他别过来,身后响起一个惊喜交加的声音,唤道:“哥哥?!”
  奇怪……像是张春。
  但是,哥哥?
  不知为什么,阿镜心里那不妙之感更浓了                        
作者有话要说:  感谢kikiathena扔两个地雷(づ ̄3 ̄)づ╭?~
感谢君爱顺,铭镜,摸摸漠漠扔出的地雷~(╯3╰)
看到小伙伴问同时更两本书会不会有错乱之感,是啊,因为写小逃妻那边总是锦宜,所以时常会出现灵崆对锦宜,北冥君对锦宜……
啊,感觉到了来自三叔公的杀气
这一章非常有趣,慢慢看。

  ☆、还应说着远行人

  身后响起张春的尖叫,同时是脚步声急促靠近。
  阿镜回头,见果然是张春,她不知何时醒了过来,正飞快地向着这边奔来。
  “不是,不是,不是……”眼睁睁地看着张春的同时,阿镜在心里默默地念叨,“千万不是!”
  可就像是上天故意捉弄一样,张春飞奔过她身旁,直冲到北冥君跟前,张开双臂将那人抱了个正着。
  “哥!”她跳跃着,像是一只毛茸茸的狮子狗贴在北冥君身上,欢快地叫:“哥!哥!你怎么在这里!”
  阿镜不知自己脸上是何表情,但一定好看不到哪里去。
  呆若木鸡之余,她看着面前这一幅感天动地的兄妹相认,回头瞅着满地狼藉暗自琢磨:如果趁着这时候偷偷溜出去,不知可行性有多大。
  阿镜很快发现,可行性为零。
  因为灵崆正蹲在自己身旁,它看一眼张春,又看看阿镜:“那丫头怎么叫国师哥哥?是失心疯了?”
  阿镜点头:“多半是吧。”
  “多半?”灵崆道:“你是张家的童养媳,难道没见过张秋?”
  不错,张春的哥哥就叫做张秋,起名字的用意一目了然:张春在春天出生,而张秋在秋天出生。
  但很遗憾,阿镜的确没有亲眼见过张大公子。
  在她印象里,张大公子就是那夜她抱着拜天地的那只公鸡的样子,赤红的鸡冠,斑斓的鸡毛……还有两只凶悍的斗鸡眼跟令人望而生畏的尖嘴,那可的确好看不到哪里去。
  而在她抱着公鸡的那时候,张公子已经愤然离家了。
  ***
  那边儿北冥君将张春推开:“你……”此人大有处变不惊之态,所以疑惑的并不明显。
  张春仰头望着面前丰神俊朗的美男子:“哥,你还是那么好看,就是比先前长高了许多,我差点都不敢认了!”
  “啊……”北冥君凝视着她:“其实,姑……”
  张春紧紧地拽着他的手,突然想起什么似的:“对了哥哥,你见过镜儿了没有?”
  她转身看了会儿,正阿镜猫着腰,鬼鬼祟祟地往外,张春大叫:“镜儿!”
  阿镜背对着这边儿翻了个白眼,灵崆在旁边笑道:“恭喜恭喜,没想到国师是你的夫君呀。”
  灵崆吃的圆滚滚的,阿镜掂量了会儿,觉着自己不如张春那样孔武有力,未必能一脚把它踢飞,于是放弃了这个想法。
  灵崆伸出爪子捂着嘴,两只圆溜溜的猫眼笑得弯弯的,透着几分狡诈跟不怀好意。
  张春已不由分说拉着北冥君走了过来:“镜儿,这是我哥哥!快来见过你夫君!”
  阿镜听见“夫君”两个字,打了个寒噤。
  北冥君挑了挑眉,凤眸里闪过一抹笑。
  张春又回头看向北冥君:“哥,这段时候你跑到哪里去了?是不是……当了大将军了?我跟镜儿说她将来会当大将军夫人的。”
  又扭头问阿镜:“你看我说的是不是?”
  阿镜镇定了会儿,抬手打断张春的畅想:“姑娘,你怎么能确认这位……就是大公子?”
  “我连自己亲哥哥都不认得?”张春瞪大双眼,“再说,我们两长的这么像,随便看一看就知道啦。”
  阿镜觉着自己一定是眼瞎了。
  幸好在这个时候,有两个仙侍呆呆地爬起来:“到底……发生什么事了?”
  与此同时,从地腹的入口处,又有几道人影掠了进来,为首一位,竟正是蔺师叔蔺渺,身后跟着数位弟子,秦霜也在其中,除此之外,先前在山上的那几位修行者也一并跟了进来。
  蔺渺陡然看见北冥君,收剑行礼:“阁下可是丹凤皇都的国师北冥君?”
  他身后的那几个修行者正在打量这神秘的山腹,闻听是皇都国师,一个个忙肃然端视。
  北冥君道:“蔺掌教认得在下?”
  “我游历皇都的时候曾有幸见过国师一面。”
  蔺渺见他承认了身份,忙又重新行礼,身后那几人也都慌忙见礼。
  北冥君向着众人颔首示意,又道:“请蔺掌教借一步说话。”
  秦霜则惶惶然道:“我爹呢?观主呢?”他放眼四看,看不到秦瞭的踪影,一眼看见阿镜,忙过来抓住她:“阿镜,我爹呢?”
  那几个持剑弟子见原地还有两名弟子一晕一伤,便上前抢救。
  阿镜望着秦霜焦急的模样,眼前出现的却是被蛛丝缠缚住的秦大人的魂魄。
  身后一名弟子道:“我们方才上来的时候遇见周师叔,他竟说、说观主是妖物……”面面相觑,迟疑不敢信。
  一名修行者望着地上的仙侍枯骨,突然道:“这女子是先前上山的仙侍,看着是被人吸干了真元而死的,难道说观主真的……”
  秦霜双目通红,厉声喝道:“胡说!我爹不是妖物!”
  阿镜不知如何解释:“那周论酒呢?”
  “我们忙着上来查看究竟,他像是下山去了。”
  阿镜咬了咬牙:“他才是真正的妖物呢。”
  “什么?”弟子们震惊,连秦霜也惊得看向她。
  阿镜自知他们是有些误会了,却并不解释。
  北冥君回头。
  被妖物吞噬同化的秦瞭固然可怕可恨,但周论酒这种虽然仍是人身,心已扭曲如妖魔的人,却更加可鄙可怖。
  就在阿镜不知如何跟秦霜解释的时候,那边蔺渺转身回来:“事情明白了,这位是丹凤皇都的国师北冥君阁下,原来先前有一只妖物潜入此地,观主为除掉妖物,同妖物同归于尽了,国师赶到的时候已经晚了。”说着,眼中透出伤感之意。
  大家听了,恍然大悟,那几个修行者虽然还有疑惑,但因为是皇都国师亲口所说,自然不得质疑。
  秦霜哭的跌倒在地:“爹!”
  蔺渺叫弟子扶着秦霜,劝说道:“少主,如今观主已仙逝,少主切勿悲伤,还要振作起来,方圭山不可群龙无首。”
  秦霜悲痛不能自禁。
  蔺渺见状,只得又吩咐道:“周论酒被那妖物蛊惑,并散播谣言,居心险恶,分派弟子下山缉拿!”
  他分派弟子收拾满地残肢断骸妥善安葬,又叫带仙侍离开,并请修行者们也各自退出,处置的井井有条。
  ***
  那些上山的仙侍们,因为观主已死,得知短时间内无法升仙,一个个十分失望。
  阿镜以为她们先前在山腹里亲眼见过观主头的蜘蛛,一定会迫不及待地下山去,谁知这些人竟对蔺渺的话深信不疑,认为当时是蜘蛛怪跟秦观主在斗法,她们所见的一切都是蜘蛛施法的幻觉。
  而且……虽然一时半会儿无法升仙,但留在方圭山上学习修仙之道,似乎也不错。
  因此竟没有一个愿意走的。
  连张春都不想离开,而她不想走的一大原因,已不是修仙,而是这里的青年弟子多是年轻貌美之辈,让张春倍觉喜欢。
  然而她既然找到了哥哥,自然得立刻带哥哥回蓝浦,毕竟全家盼望了这七年,虽然她常常跟阿镜吹牛,心里却也有些暗暗担忧张秋已经遭遇不测。
  如今见张秋非但没有死,而且还贵为丹凤皇都的国师大人,一人之下万人之上,那又比大将军要威风多了。
  “镜儿,你这小妮子可真是个有福之人啊,”张春欣慰而惆怅地抚摸阿镜的头,“你看看我哥哥,多出息。”
  阿镜推开她的手:“姑娘,这个人莫不是假冒的公子吧?我总觉着他……有些古怪。”
  “我哥哥虽然多病,可也是十里八乡最出色的美男子,莫说蓝浦,就算整个北俱芦洲,又哪里能找出第二张这样的脸?”张春充满自信的说。
  张秋的确从小儿容貌秀丽,犹如女子,张老爷因此甚至怀疑这不是自己的种,直到张夫人用武力教训了他一顿,才把那怀疑的苗儿打死。
  但也许正是因为长得出色,所以自小体弱多病,有好几次甚至奄奄一息。
  等生下张春后……张春却完美的继承了张老爷的圆脸跟体质。
  所以张老爷很抑郁,觉着张春跟张秋两个的性别该换一换,同时又起了一种危机感,儿子长的这样好,一定也要配个绝色女子,这样生下来的孩子……应该,不至于平庸如张春了吧。
  阿镜看着不远处的北冥君,的确,天上地下,应该也只有这一张脸。
  但虽然容貌身量几乎都一样,可是性情却仿佛完全不同。
  这让阿镜有一种亦真亦幻之感。
  突然张春凑过来,在阿镜耳畔低声道:“我记得娘说过,小时候给哥洗澡,他胸口是有一块红色胎记的,你要是觉着他不是,那你就叫他脱了衣裳看看就知道了。”
  阿镜回头,张春冲她挤挤眼睛:“你不去看也成,反正等回到蓝浦,爹娘一定会催着叫你们成亲的,到时候有看的时候。”
  这一夜,三人一猫投宿在客栈中。
  夜深人静,张春早就鼾声如雷。
  阿镜侧耳听去,隔壁房间悄无声息。
  阿镜翻身坐起,看一眼身边的张春,半晌叹了口气,蹑手蹑脚走到门口。
  她开门出了走廊,放轻步子,往楼梯口去,正走到隔壁间,那窗扇突然被推开。
  阿镜吃了一惊,呆立原地转头看去。
  北冥君散发披衣,立在窗户旁。
  目光如星,有几分温柔如水的意思,凝视着她。
  阿镜几乎翻身跳下栏杆,逃之夭夭。
  “半夜三更的不睡,要去哪儿?”北冥君笑问。
  阿镜的心突然不听话地乱跳起来,隐隐地还有点疼。
  她定了定神:“你不是张秋。”
  “我怎么不是?”
  “你……你不是,我知道。”阿镜深深呼吸,突然想起张春的话,目光往下在他的胸口停了停。
  身披天青色鹤氅,里头白色的里衣纤尘不染,衣领交叠,露出修长的颈项。
  青丝如瀑般在肩头散落,有几缕在胸口摇晃。
  他的目光幽深,倘若不笑,一如秋水君。
  阿镜昂首惘然相看,眼中潮生。
  突然北冥君探臂,竟握住了阿镜的手。
  阿镜身不由己被他拉的扑了过来,隔着窗台,头撞在他的胸口,“彭”地声响,自己心头也仿佛有一头鹿撞。
  阿镜还未反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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