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商门娇-第11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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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男儿有泪不轻弹。
  更枉论沈楚其被定南王揍成狗,都没掉过一滴泪。
  “阿楚哥?”杜晨芭吓得不轻,急道,“你这是怎么了?”
  她急,阿秋更急,再不敢瞎扯什么经验谈大道理,只背着杜晨芭给沈楚其出主意,“我的小郡爷诶,您这么难受,就该问清楚七少喜欢的是哪家姑娘,回头您直接把人给抢先娶了,不就能左手兄弟右手兄弟妻永远不分开,一了百了了吗!”
  沈楚其:“……”
  突然哭不下去了怎么破?
  他一把推开阿秋,跌坐石凳脱口道,“我到底哪里不好?芭妹,你说我哪里不好?我是不是不够瘦不够好看,所以他才注意不到我,也不可能喜欢上我?”
  杜晨芭:“……”
  突然安慰不下去了怎么破?
  听听沈楚其问的什么鬼,为什么有种她和沈楚其身份、性别对调的感觉?
  男人也这么在意胖瘦美丑吗?
  她果然是见识还太少,却只当“他”是“她”,坐到沈楚其身侧轻拍他略厚的肩膀,“阿楚哥,不是你的问题。其实一直都不是你单方面的问题。现在最重要的,不是你够不够好,而是你希不希望对方能好?”
  时过境迁,她是最有立场和底气,说这样的话的。
  沈楚其和她私下来往已久,几乎是转瞬间就听明白了其中深意。
  他扪心自问,心越痛脸色越茫然,语气却没有半点犹疑,“当然希望。我当然希望他能得偿所愿,能幸福顺遂。”
  也许这就是她和沈楚其能谈得来的原因,无论经历了怎样的痛苦和彷徨,受过创伤的心也依旧是正的。
  杜晨芭柔柔的笑,抽出帕子按上沈楚其的脸,哄孩子似的轻声道,“那还有什么好放不下的?难受只是一时,会过去的。以后会好起来的。”
  就像她一样,现在就很好。
  沈楚其不作声,接过帕子捂着脸,半晌才哽咽着含糊道,“真的?”
  “真的。”杜晨芭失笑,拍着沈楚其的肩道,“不哭。不哭了。”
  以沈楚其的出身还能有这样的赤子之心,她愿意陪着他,和他坐到他冷静下来为止。
  这样的辰光,才不算虚度。
  然而现实很残酷,杜晨芭望着满天星光,揉着坐到发麻的双腿,略后悔的抽搐了一下嘴角,委婉送客,“阿楚哥,说来你和阿秋怎么会突然来杜府?”
  沈楚其肿着眼睛红了脸,在杜晨芭面前失态掉泪也就罢了,左右他们私下里的信笺来往他也没少悲春伤秋,但把正事给忘了,就实在有损他的高胖啊呸,高大形象。
  他又是尴尬又是愧疚,忙送一瘸一拐的杜晨芭出小花园,转身对上阿秋,眉眼又耷拉下来,“我就不去庐隐居了。你把府兵细目交给陆四叔,只说一切妥当,明天我会让府兵整队等在十里亭。”
  他的心好像没那么闷得难受了,但现在也不想见任何人,只想回去大吃大睡一通。
  阿秋自然一叠声应下,哄易碎玻璃似的送沈楚其上马走远,忙紧着往庐隐居去,一拐弯险些撞上堵肉墙。
  “阿秋小哥诶,原来如此啊原来如此。”不知藏在暗处围观多久的明诚现身张口,啧了一声道,“这还没过二月二龙抬头呢,怎么这春天的气息就这么足了?尤其是咱杜府,到处春光灿烂啊!”
  他说着左看一眼杜晨芭离去的方向,右看一眼沈楚其远去的背影,显然偷看了半晌,心有所感之余,不知误会了什么。
  阿秋下意识就要反驳,脑中灵光一闪,登时把嘴闭上了。
  说来他冷眼旁观,杜晨芭和沈楚其神交已久,是真的合拍。
  再一想刚才二人同坐的画面,突然觉得妆容和服饰换一换,二人可不就是一对天作之合的璧人?
  重点是,杜晨芭是个女的!
  阿秋脑中顿时响起呛呛啷啷的喜乐声,晕头晕脑的搭上明诚的肩,“明诚小哥诶,你跟我说说西府的事儿呗?八小姐我是常见的,只不知杜二爷、杜二太太是个什么性子?”
  要真能好事成真,他得先把杜晨芭父母兄姐的好歹摸清楚咯!
  阿秋尽忠尽职的打听完消息送完府兵细目,忙就脚不打顿的往定南王府飘。
  他先去的是定南王妃的正院。
  自从“出卖”了沈楚其和杜晨芭私下通信的事后,每回和杜府有关的事,他回府都得被王妃“逼问”一次。
  今天和往常不同,他全无踯躅,甚至添油加醋的将沈楚其和杜晨芭的“美好”相处回禀了一遍。
  定南王妃心下满意,面带微笑飘去外书房,和定南王坐定后笑容退散,正色上脸,“如果事情顺利,倒是好将阿楚和杜府的亲事定下了。”
  她话中有话,闭目养神的定南王亦是讳莫如深,“不急。一切……且等恩然从闽南回来。”
  陆念稚此行,明面上是为自家生意,暗地里和定南王府的利益牵扯不好外露,杜府众人自然该干嘛干嘛,并没有组团远送。
  只明忠和明诚二人一前一后,假装不知道半山亭内的动静,望着天磨地面,挪动的步伐慢如龟速。
  半山亭下的假山洞里,陆念稚终于放开杜振熙,指腹摩挲着杜振熙水润的唇,哑声道,“安心等我回来,嗯?”
  昨晚听明诚八卦,他对沈楚其再无不放心的,至于沈楚其和杜晨芭是怎么回事,他无心多管。
  语气里没有担忧,只有眷恋。
  杜振熙才放下的脚跟又踮起来,学陆念稚常做的啄了一下他的嘴角,默然低嗯一声。
  她才知道,为什么陆念稚以前那么爱动手动脚,原来心意一旦明朗,亲昵会令人上瘾。
  她同样不舍,陆念稚却不敢再耽搁下去。
  温柔乡,果然是英雄冢。
  “小七,我该走了。”陆念稚抻了抻杜振熙的衣襟,忽而正色道,“市舶提举司和十三行那里,我就全权交给你了。别给我丢脸。”
  不怕她给杜府丢脸,但不准她给他丢脸。
  这其中的差别,细究起来仿佛掺着蜜。
  老狐狸不仅老谋深算,还这么会拐着弯说……情话。
  杜振熙全不觉自己的萌点很奇怪,干脆利落的和陆念稚告别,仰着脸保证道,“你放心,十三行和码头船队,我都会看牢、做好。”
  陆念稚抬手揉杜振熙的小脑袋,眼风扫见慢出天际的明忠二人顿时手抖,实在不好再虐自觉放风的明忠二人,收回手按下私情,转身大步离去。
  混杂着府兵的镖队走得悄无声息,自然不如几天后市舶提举司正式开衙的阵仗大。
  连带着十三行对市舶提举司的窗口,亦是人来人往,热闹非凡。
  杜振熙舒展筋骨伸了个懒腰,边扶正束发玉簪边起身,问竹开,“可以走了?”
  海禁重开,通行文书却有限,她在十三行坐班不过几天,就险些被上门求文书的人堵得回不了府。
  “今天行里清静,现在就能走得了。”竹开顶替奔走码头的桂开,近日来跟着杜振熙出入,“说是谨郡王还没走。您往侧门出去,必定顺畅。”
  谨郡王又来了?
  正经归他管的市舶提举司不待着,见天往十三行跑算怎么回事?
  杜振熙暗暗腹诽,提起袍摆跨出侧门,就见门外华盖马车将将停下,正挡着路,她微一挑眉,和竹开对视一眼。
  这规制,是谨郡王府的女眷马车。

第200章 前有狼

  
    谨郡王爱往十三行跑,自然是因为尝到了好处:肯上赶着巴结他的商户,出手俱是实实在在的干货,或是真金白银,或是各式美人。
    如果说谨郡王出现在十三行,是将混不吝的作派贯彻到底,那么谨郡王府女眷的马车会出现在十三行,则是将郡王宠妾的名号落实到位。
    车门帘高挑,果然就见吴五娘翩翩下车,瞧见杜振熙不禁柳眉一扬。
    杜振熙本就和吴五娘不熟,如今更是连点头之交都省了。
    她冲竹开一颔首,越过吴五娘离去,倒叫吴五娘侧目,再一转眼,就见侧门内一道姿态懒散的身影站定不远处,她心下一动,扬笑上前娇声道,“郡王爷今儿倒散得早。妾身正想迎您回府,妾身今儿刚学了道甜品……”
    “刚才离开的是谁?”谨郡王却似没听见吴五娘的话,侧耳听侍从报出杜振熙的来历,眉梢高挑道,“原来是杜七少?倒像那位陆四爷能调理出来的人才,怪不得年纪轻轻,就能得王叔提拔,接手对市舶提举司窗口的职司。”
    各式花娘乱人眼的奉圣阁接风宴上,他何曾留意过杜振熙高矮胖瘦,此刻瞧清模样,倒透出几分玩味。
    说罢才正眼看向吴五娘,点了点吴五娘的下巴道,“爱妾做了什么甜品?回去可得好好喂本王尝一尝?”
    他脚步虚浮地大笑而去,吴五娘却没有立时跟上,眼神微闪地招来个婆子道,“给我盯着杜七少的行踪。”
    婆子只知做妾室的下人,唯有主子好了她们才有出头日,自然无有不应。
    这边婆子自去暗中盯梢,那边杜振熙照常出入十三行,这日处理完日常事务正待归家,却见竹开疾步近前道,“七少,珠儿才送来的口信。说是江玉得来的消息,大少不知怎么得罪了余内相,现下叫人扣在船上不肯放人。”
    杜振熙皱眉瞥黄历,今日诸事大吉宜出行,她倒忘了,余方德启程返京的日子正是今天。
    她只知杜振益没少往余方德跟前凑,倒不知杜振益怎么犯的蠢,竟在余方德要走的日子把人惹毛了。
    怪道余方德一直没有动静,指不定是有意吊着杜振益,擎等着今天这一遭,临到走了拿杜振益做筏子,说不得是冲着她来的,好一并结算之前的“恩怨”。
    老太监,够能忍,够阴险。
    “桂开那里怎么说?”杜振熙快步往外走,“珠儿呢?送完口信就走了?”
    “江玉怕惊动了府里,让珠儿报完信往码头去了。”竹开边答边跟着上马车,“桂开那里怕是还没得着信儿。到底码头离得近的是内河道,离外路的海道还有些距离……”
    桂开领总船队事宜,每日晚间向杜振熙回报拿主意,平日就坐镇码头库房,此时海路刚开不久,正是最繁忙热闹的时候,杜振熙到了地头下马车一看,当机立断道,“你去知会一声,让桂开点了人手过来,先在岸上等我指示。”
    竹开应声挤入人群,很快就瞧不清身影,杜振熙寻着余方德那阵仗不小的三层大船去,定睛一看,就见珠儿脸色煞白的站在船头,身后守着两个小太监,正是余方德身边的熟脸。
    她见珠儿话也不敢多说,只摆手摇头的胡乱指示,脸色不由一沉,掐起袍摆跨上了船板,那两个小太监登时面露讥诮,看笑话似的撵上杜振熙,嬉笑道,“七少可真是手足情深。您想见贵府大少,可得先过我们余内相那一关才使得。”
    果然杜振益受的是无妄之灾,余方德若是想找回场子倒也罢了,她总不能不管杜振益。
    杜振熙抿唇提脚,踩上盘旋的木梯。
    却不知珠儿跟了几步就顿足转身,煞白的脸上满是得意的阴笑。
    什么江玉什么杜振益,都是假的。
    她不在乎余方德想对杜振熙做什么,她要的就是杜振熙一去不回的结果,到时候……江玉还能有什么好下场?
    她扬袖挡去腥咸的海风,满脸嫌恶的招来轿工,一脸泰然的径自回府。
    倒不是杜振熙轻信珠儿,任谁也想不到江玉内里竟比外表更加奸恶,对珠儿使出那般断人子嗣的下作手段,更想不到珠儿竟如此能忍这般手狠。
    作为事主的珠儿不主动袒露,外人再有心也难以察觉,更何况珠儿正得宠,没有必要害杜振益,更没有能耐和理由和余方德勾连。
    珠儿这份隐忍在暗处的深恨私怨,倒推导、成就了这不可能的可能。
    等杜振熙发觉不对时,方才还嬉笑满脸的小太监脸色已变,一左一右钳制住杜振熙,掐住她的下颚灌下一盏看似寻常的清茶。
    额角抽跳,身下晃得厉害。
    杜振熙睁开沉重的眼皮,身前模糊的人影渐渐清晰,不是正怡然靠窗赏景的余方德又是谁?
    “七少可算醒了。你这一觉睡得可够沉的,瞧瞧这海面黑蓝黑蓝的,天也黑透咯。”余方德怪腔怪调,淅沥沥斟茶递到杜振熙跟前,“醒醒神。放心,这一杯没有下药。左右这前不靠岸后无追兵,你就是喊破嗓子,我也不操心。”
    他不操心,杜振熙却是无处费心。
    茫茫大海犹如绝境,也许是已无路可退,她反而很快镇定下来。
    一镇定就忍不住跑偏:诸事大吉宜出行个鬼!今年的黄历是钦天监哪个神棍推演的?这么不靠谱!
    杜振熙撇嘴喝茶,缓出一口热气,“你给了珠儿什么好处?”
    “不愧是敢屡次出手救美的杜七少,反应倒快,可惜晚了一步。”余方德笑容诡异,直若鳄鱼的眼泪,“七少到底年轻,太自负了些。哪里有什么杜大少惹事,更没有什么江玉报信。我能’请’到七少同行聊解海上寂寞,多得贵府的丫鬟珠儿出主意出力。
    她要的是你的命,来拉江玉的命入土,哪里需要我许诺好处?倒是我凭白得了好处。我还当真个是强龙不压地头蛇,找不到机会好好’招待’七少,到底老天还是顾念我这张老脸的,叫我没有错失和七少的’缘分’。”
    江玉和珠儿有什么恩怨,此时已然不重要。
    杜振熙仰头干杯,要是没饭吃至少先把水喝够本,能顶多久算多久,她将杯底一亮,“有劳,添茶。”
    余方德讶然抖眉毛,桀桀笑道,“七少这性子好,我喜欢。想来京中贵人更喜欢。物以稀为贵,何况七少这张脸蛋柔而不阴,美而不娇,头先没能让你替代曲大家敬献给谨郡王,京中可还有不少好你这口儿的贵人主子,你说,我该给你挑户什么样的贵人好?”
    他有持无恐,真依言给杜振熙添茶,语调比之注水声更加粘哒刺耳,“七少,你要怎么求我?”
    费这么大的事把她带出海,夜间不停的冒险在海上疾行,总不至于单是为了找回之前的场子这么简单。
    杜振熙心下微动,连干两杯茶水,抹着嘴道,“余内相可别坠了内相美名。您的真实目的是什么,事到如今何必再费口舌糊弄人?”
    不知天高地厚的臭小子,死到临头还跟他抖机灵!
    余方德脸色徒然阴沉,甩袖打落杜振熙手中茶盏,呛啷碎瓷声中响起他阴恻恻的尖细嗓音,“七少这么急着知道,我就让你早点送命。”
    话音未落,就有小太监应声推门而入,架起杜振熙就往甲板上推。
    阴冷而潮湿的海风扑面而来,甲板上空无他人,整三层的大船也静得诡异,杜振熙循声转头,正要去看缓步跟出来的余方德,视野内就闯入几点细碎的光亮。
    仿佛算准了时辰一般,那些乍然出现的光亮越靠越近,聚拢着围向飘扬着内务府大旗的三层大船,那些映衬在灯笼光亮下的旗帜同样飘扬,渐渐显出来历不善的原形。
    旗帜上形状不一的标志,近海生活的民众无有不知——海匪。挂着各式老旧旗帜的海匪船只。
    划破海风的呼喝声四起,有箭矢扎进船身,更有嘶吼着抛下小船,径直杀向三层大船的海匪。
    原本静谧得诡异的甲板、船舱,忽然亮起渐次灯火,如鬼魅般出现的船丁、护卫应和着喊杀声迎敌,却明显力有不逮,几乎是眨眼间,就死伤大半。
    唯有杜振熙所在之处,或者说,因着余方德就在身后不远处,她的周遭竟是最无损无伤的。
    杜振熙的脸色刹那沉凝。
    就算余方德的大船能上天,入夜不过个把时辰出得了岭南,也出不了闽南。
    三地海域一向太平,海匪什么鬼的早就是老黄历了,当今皇上无论想对三地动什么手脚,也不至于脑子进水,将尚且存在疆域威胁的海禁重新开放。
    这比姑娘家第一次小日子来得还突然的“海匪”,没有鬼才有鬼了!
    杜振熙只恨人弱力怠,挣脱不开只得扭过身,眦目瞪向余方德,“余内相果然有内相风范!为了取我一条小命,竟肯费心动用这么大的阵仗!真要多谢您的抬举了!”
    反讽的敬称,明晃晃的激将。
    余方德表示生受,不疾不徐的理了理箭袖,“我刚才就说了,七少太自负了。这阵仗里,你不过是个小小的阵脚,和阵眼可挨不上边儿。当今圣上英明,早就料到南地藩王治下的海域不太平,这才令我暗负口谕,前来亲身彻查。
    回头往京里一上报,七少可说说,得民心受民众敬爱的定南王,该担什么责?该定什么罪?捎带上你,一为我那小小的私怨,二则嘛,你说一向和定南王府私交甚笃的杜府七少,暗中勾结海匪,欲杀内朝廷总管大太监未遂,又该给定南王府定个什么连坐罪名好?”
    放你祖宗十八代的狗臭屁!
    这才是余方德南下的真实目的!
    果然是个能忍够阴险的!
    杜振熙狠得咬牙。
    却听嗖的一声,泛着冷光的箭矢冲破“安全”区域,直直穿过余方德的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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