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商门娇-第6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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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说着也不接装着喷香甜点的食盒,只袖着手杵在铺子门口,示意手下伙计照常下板子关门。

    唐加佳紧紧攥着食盒,愣了足有半晌,才垂下眼脸道,“多谢掌柜告知,是我来得不巧,还请掌柜帮着知会陆四爷一声我今天来过,等有机会再请他吃我做的甜点。”

    失望溢于言表,聋子都听得出来。

    掌柜暗暗摇头,只管应下好生送走唐加佳主仆。

    “让车夫改道去杜府。”唐加佳上车离开西市,半道又改了主意,命大丫鬟将食盒送进杜府门房,一见大丫鬟回转,就急不可耐的问道,“陆四爷可收了食盒?怎么样?他喜欢吗?有没有说我做的甜点好吃?”

    门房只说将食盒送进庐隐居了,根本没等来陆念稚半点反应。

    大丫鬟不敢隐瞒,边回禀边留意唐加佳的神色,见唐加佳一脸失魂落魄,忙劝慰道,“谁家收礼,也没有当场就用的道理。我看陆四爷虽然不爱说话,但不是个不好说话的。您也不必这样失落……”

    失落?

    唐加佳闻言一愣,想的不是腊月逼近她的机会不多,而是陆念稚近日来的一举一动,音容笑貌如和风细雨般萦绕在她的脑际。

    她确实很失落,即失落于没能见着陆念稚的面,也失落于自己的手艺不能得陆念稚一句肯定。

    毫无来由的失落,竟纠缠着连她自己都分辨不清的酸涩滋味。

    唐加佳的心和脑子一样乱,愣愣看着车厢里温着茶水的红泥小炉,眼睛发直。

    她已经习惯茶不离手,和陆念稚隔着门板或棉帘,自顾自说话闲聊,没有回应的“相处”,不仅不让她觉得受冷待,反而有种家中再也无法让她感受到的轻松和愉悦。

    不过是一次没见着,为什么心头就空落落得又烦躁又难受?

    唐加佳越想,盘旋脑中的清俊身影就越明晰,神思不属的脸上隐隐浮起两团红晕,只不自知。

    大丫鬟见状再没有想不明白的,古怪之感立时化作心惊。

    什么感情都是处出来的。

    自家小姐统共见过杜振熙几面,还不如近日和陆念稚相处的时日多而密。

    一颦一笑牵系的都是陆念稚的喜好和态度,这些日子别说私下咒骂柳氏、唐加明,就连亲事和杜振熙,也不见再挂在嘴边时时纠结苦恼。

    自家小姐这样子,显然是对陆念稚……

    大丫鬟不敢再想,更不敢主动说破,一时也跟着眼睛发直起来。

    大丫鬟旁观者清,唐加佳身在其中,尚且没能看清自己心意潜移默化下的转变,不在乎她刻意结交的陆念稚,就更不会去深想唐加佳是好是歹,只接过练秋转交的食盒,抬脚走向二进院落里的廊下。

    一眼就瞧见杜振熙转动脖颈,张开手伸懒腰。

    陆念稚眸色一闪,大步站定紫檀案前,扬手将食盒砸向桌面,顺着鼻梁盯住杜振熙,轻哼道,“事情做完了?背着人坐没坐相,你倒是悠闲的很。”

    说着指向唐加佳送的食盒,轻哼变冷笑,“你惹的风流债!”

 第122章 拿着鸡毛当令箭

    杜振熙伸到一半的懒腰伸不下去了,一边乖乖正襟危坐,一边在心里偷偷腹诽:身为名不副实的杜府“七少”,她能惹什么风流债?

    就连被她几次三番拿来当挡箭牌,假作欣赏对象的曲清蝉,她都鲜少“献殷勤”往庆元堂跑,更枉论和杜府有来往的别家女眷,陆念稚一声风流债,除了指唐加佳还能有谁?

    无非是不耐烦唐加佳的歪缠,跨进家门就变脸,把无处发泄的不虞转嫁到她身上。

    她一清二楚,早听桂开回禀过唐加佳这阵子的行事。

    陆念稚人前要风度,人后倒来奚落她。

    老狐狸不仅心眼多,心眼还略小。

    她以前怎么没发现,陆念稚是个小气鬼!

    杜振熙一行暗暗撇嘴,一行服侍陆念稚宽衣落座,十分乖觉地不顶嘴,斟茶奉上先摆事实,“四叔,您可别给我扣大帽子。唐七小姐怎么想怎么做,又不是我能控制的。还是您说不必管她,唐家见您肯纵着让着她,只会越加认定我们还被蒙在鼓里,没有发觉异样。”

    否则陆续撤走的唐家暗哨,哪里会转眼就散得干净利落。

    摆完事实接着讲道理,“再说了,您不过是眼前不清静,巡视铺面关账的活计都是做熟的,您信手拈来做得漂亮,单留我在庐隐居盘总账拟章程,有事想讨您的主意都得干等着您回来。我下头的管事都说您这几天威风得很,半点不知道我在庐隐居有多辛苦。”

    小小拍完马屁顺便抱怨了一下,又将手边一本小册子推过去,一脸“求表扬”的笑,“奉圣阁接待京中来人的章程您是拟好了,我奉您的命润色装订,也是项不小的工程。您就当我将功补过吧?唐七小姐会去堵您,我哪里料得到?”

    那天打完官司后,她和陆念稚一商量,就决定做戏做到底,继续上演“叔侄不和”的戏码,她“关”在庐隐居足不出户,正好专心盘总账,陆念稚代她出面巡视铺面,好叫唐家以为她被陆念稚“打压”,杜府“内斗”得热闹,唐家再有后手,做起来才会无所顾忌。

    如今已见成效,杜振熙不多说唐家事,只说自家事,“总账盘点清楚了,奉圣阁需要用钱,只需往钱庄提银票。奉圣阁的待客章程,您让人送去定南王府吧?阿楚既然说这事由您做主,想来王爷不过是过个眼心里有数,不会再有变动。”

    一副就事论事,说起生意正事来就没完没了的模样。

    半点不为唐加佳的行事动容,可见原先虽打着娶唐加佳好借势的主意,对唐加佳其人却并没有生出男女之情。

    陆念稚不知该同情唐加佳,还是该为自己叹息:杜振熙何止是不开窍,简直不开窍到令人发指。

    连男女情窍都没开,难道还指望杜振熙能自发自觉的体味出他对他的不同?

    也许,不是唐加佳不足以令杜振熙心动,而是唐加佳比不上杜振熙口口称赞的曲清蝉?

    曲清蝉比他小几岁,于杜振熙而言,却是年龄过长了。

    难道杜振熙喜欢成熟些的女子?

    那他……应该也算成熟些的男子吧?

    陆念稚越琢磨越懊丧,对着这样的杜振熙简直没脾气,不露声色的召来练秋、拂冬抬走总账并章程,转交明忠送去定南王府,伸开食盒,拈了块甜点堵杜振熙嘴,“你什么时候变得这样啰嗦了?我知道你辛苦的很,唐加佳亲手做的点心,我借花献佛全都奖励给你,够不够?”

    到底没忍住,拿话刺了杜振熙一下。

    杜振熙张嘴咬甜点,对陆念稚暗搓搓表达出的不满根本不痛不痒,反而有来有回的也拈甜点去喂陆念稚,“没想到唐七小姐的厨艺不错。四叔,您试试?”

    当真是对事不对人,用起唐加佳送的甜点来没有半点心理负担。

    陆念稚心下无奈,越发没脾气,只嚼着甜点鼓起腮帮子,折身就将头枕上杜振熙的肩窝,似疲倦至极地低声道,“我累了,让我靠着歇一会儿。”

    快到去清和院晨昏定省的时辰了,他表示懒怠挪动地方,勉强借用杜振熙的肩头假寐片刻。

    杜振熙猝不及防,条件反射地就想甩开陆念稚,错眼见陆念稚长睫垂落,打在俊脸上的阴影不安稳的微微颤动,映衬得半阖双眼底下浅浅一层青色,心中一愣神就没再乱动。

    做戏归做戏,陆念稚代她巡视的七店十一铺的账目有多繁杂,她自己最清楚,原本该她做的陆念稚都代她做了,这一声累,倒全是代她受的。

    杜振熙心头一软,僵硬的身子也跟着放松下来,心软过后又有点小得意。

    从来只有陆念稚使唤她,没有她使唤陆念稚的。

    如今天作契机,倒叫她白白使唤陆念稚干了一回苦力活。

    莫名有种占了陆念稚便宜的成就感是怎么回事?

    陆念稚是个小气鬼,她也挺不厚道的。

    杜振熙偷偷翘嘴角,十分体贴的拉了拉陆念稚的衣襟,将合衣瞌睡的陆念稚包得更严实了些。

    就当是回报陆念稚这阵子的辛苦吧,借他靠一下肩膀不亏。

    杜振熙挺了挺小腰板,主动调整姿势,让陆念稚枕得更舒服一些。

    陆念稚眼睫微动,盖在眼脸下的星目全是笑意,暗道杜振熙真是个彻头彻尾的……傻小子。

    他润物细无声,已经让杜振熙越来越习惯他的亲昵,潜移默化之下,总有他不必再顾忌杜振熙的排斥,不必再止步于小抱小碰的一天。

    而那一天,已经近在眼前。

    陆念稚肚子里转着坏水,眼脸下的星目也跟着骨碌碌转,算着时辰“醒”过来,身心舒泰地和杜振熙往清和院去。

    江氏早听门房禀报过唐加佳的事,让江妈妈装了自家点心做回礼,三人围坐一桌用晚膳时不禁叹道,“看唐七小姐这作派,倒是对小七一片痴心。”

    可惜再痴心也没用,她家小七同为女子,就算两家之间没有龌龊,也回应不了唐加佳。

    江氏叹得一脸复杂,陆念稚见状亦是心情复杂,如今最不愿见的就是江氏提及杜振熙的亲事终身,笑着岔开话题道,“等去过码头库房,唐家的事就该有个定论了。唐家能设计瓷窑事故不在乎人命,将来是好是歹都不值得再来往。您何必操唐家小姐的心?”

    如今按兵不动,不过是因为尚未摸清柳氏的仇恨从何而来,防备起来难免束手束脚。

    谁愿意无缘无故的树敌?

    尤其是讲究和气生财的商户,总要先弄清楚前因后果。

    比起乍然窥破柳氏用心时的意外和疑惑,反倒是莫名其妙的感受多一些。

    江氏提起唐加佳并无多少情绪,听陆念稚这样说,也就掠过不再多提。

    柳氏亦不再紧盯杜府,用过晚膳留唐加明说话时,意味深长道,“如果一切顺利,明年祭祖时,你这个家主要叩拜上香的,就不单是家里的祠堂了。”

    言外之意,只等她踩死杜府大仇得报后,就会开放小佛堂,交待清楚那些无名牌位的来历,也会让子孙正式祭奠。

    唐加明心领神会,不动声色的恭声应下,次日起就开始忙起今年十月初一的祭祖来。

    杜府同样为着祭祖一派忙碌,大吴氏领着小吴氏并杜晨舞三姐妹,施施然在清和院盘旋不去,请示完祭祖的一应事宜后,就对着江氏哭起杜振益来,“一家写不出两个杜字。小一关在庄子里没个知疼知热的人,这都几个月了也该知错知罚了。

    您瞧如今府里到处和和乐乐的,就连晨芭也到了独当一面、出门交际的年纪,不过是去定南王府陪小郡主玩了几回,就叫王妃喜欢得不得了!一样是您的孙子孙女,晨芭如今长脸了,也不好叫小一给您、给府里丢脸不是?”

    翻来覆去直说杜振熙整生那天,定南王妃的心腹妈妈如何亲自陪着沈楚其见杜晨芭,又如何夸赞杜晨芭懂事乖巧,没吐露求江氏开恩提前放杜振益回家的半个字,想提前接回杜振益的意思却表露得一清二楚。

    大吴氏自以为得了定南王妃青眼,有杜晨芭的面子在,江氏也不好拂杜晨芭亲兄长的脸面。

    拿着鸡毛当令箭。

    江氏又是厌烦又是好笑,暗想好在她多留了个心眼,没将定南王妃有意参加杜晨舞婚礼的消息透给西府,否则大吴氏还不定怎么登鼻子上脸,到她跟前来翘尾巴呢!

    江氏不理会大吴氏,只看向小吴氏,“你是做娘的,当初也是你做主罚的小一,你婆婆的意思可是你的意思?”

    小吴氏则是又厌烦又好气。

    她狠下心来怒惩杜振益,为的就是狠狠整治杜振益一回,叫他彻底记住教训——西府大少连祭祖都不能参加,那些看菜下碟的人才晓得事情的严重性,往后就没人敢不管不顾的助杜振益为孽了。

    偏大吴氏一有东风可借,就抬出定南王妃来,死活吵着闹着要接杜振益回来。

    她倒是有心硬顶着,但实在也不想再闹得江氏不快,连累杜府连个好年都过不成。

    小吴氏不得不妥协,只想着往后费心多盯着杜振益也就罢了,到底也放不下杜振益在外头长久吃苦,点头倒是点得不见多少勉强。

    大吴氏即满意又得意的笑,拿眼角狠狠夹了小吴氏一下,转头对着江氏又是一副讨好委屈的笑脸,“您看做娘的哪有不心疼孩子的?小一知错就能改,您是嫡嫡亲的曾祖母,没有不疼小一的道理。”

    又拉着杜晨芭道做起苦情戏来,“想你大哥了吧?你大哥平时最疼你,我知道你也记挂着你大哥。回头等你大哥回来,你再要往定南王府做客,也能叫你大哥护着你陪着你了。”

    杜晨芭无语,任由大吴氏拿她做筏子,低着头不作声。

    大吴氏嚼着定南王府不放,仿佛江氏不肯,她真就能请动定南王妃让江氏低头似的。

    江氏好险掌得住,没有破口大骂大吴氏蠢得不知天高地厚,只念在杜晨芭凭白被推出来的份上,冷眼晾着大吴氏。

    大吴氏急了,刚想再开口就见门外人影一晃,顿时舌头打直道,“恩然、小七。你们,你们来啦?”

 第123章 识时务者为俊杰

    “孝敬定南王府的年礼都打点清楚了?瞧小七这手脸冻的,快坐下缓口气。”大吴氏转瞬挂起的笑容略浮夸,紧着吩咐下人给杜振熙的手炉换新炭,又探着身子问陆念稚,“你二叔和二哥怎么没跟着一道进来?让他们帮你们打点年礼,别是这点小事都做不来,凭白听吩咐还做不好,耽搁的功夫倒比你们还久!”

    姿态放得极低,生怕之前瓷窑出事,杜仁拉着杜曲躲在后头没跟着上公堂挺自家人,江氏要是见着人来个秋后算账,她还怎么理直气壮的要求提前接杜振益回来?

    两句话就将杜仁的自私怕事杜曲的木纳呆板,塑造成只听东府吩咐的老实顺从。

    也就大吴氏会当着儿媳孙女的面,混不吝到不顾杜仁杜曲的体面,陆念稚无心和大吴氏唱和,只据实告知,“每年给各处的年礼都是有老例的,不过是轻重问题,二叔和二哥怎么会做不好。前头王妃特意送了份谢礼给晨芭,二叔就揽了给王府送年礼的差事。二哥这会儿没跟进来,是趁着今天开大库房的便,好将晨舞的嫁妆再仔细过一遍。”

    大吴氏闻言笑容轻松了几分,杜晨舞一听嫁妆二字,性子再大方也不禁羞红了脸,告声罪就拉着杜晨柳杜晨芭避开,偷眼看陆念稚的杜晨芭跟着姐姐们移步,心下说不出的黯然。

    祖母这样不讲究自家体面,难怪四叔对西府敬而远之,之前认定换个身份就能嫁成四叔的想法,如今越看越是一厢情愿的笑话。

    祖母是个没事也要掺一脚的脾性,她得和沈楚其私下通个气,别让祖母真去攀扯王妃拿王府这张虎皮张大旗才是。

    杜晨芭打定主意回去就给沈楚其写信。

    大吴氏哪里想得到给她长脸的孙女准备拆她的台,只转而拉着杜振熙接着哭杜振益,“你们这一辈就兄弟三个,小十一书读得好将来定是个有出息,倒是小一还要你这个做弟弟的带擎。年年祭祖都是小一领着你们兄弟,今年唯独缺了他一个,可叫外人怎么看小一、怎么看西府啊!”

    边说还边往杜振熙手里塞瓜子糖果,见缝插针的炫耀吴家送来的零嘴有多难得有多用心。

    西府靠着东府,吴家靠着西府,吃食生意在西市做得红红火火,确实算得上十三行里的头一份。

    偏大吴氏瓜子皮嗑得飞起,哭起来光干嚎不敢真在江氏面前掉泪讨嫌,一个人把白脸红脸全唱了,自顾嘴角剪断又嚎又笑得热闹,当真是观之好气,哭笑不得。

    杜振熙一边闪避瓜子皮,一边向江氏求救,“叔祖母说得是,提前借大哥回来也是应该的。等办完五姐的婚礼,赶着腊月抬表小姐进西府是原就定好的,不好叫大哥临到头才匆匆忙忙赶回来。”

    她早听桂开禀报过刚才的情形,小吴氏松了口,她不介意帮大吴氏说两句“好话”。

    大吴氏唱念做打太浮夸,她表示受不了。

    大吴氏果然偃旗息鼓,一听江玉二字顿时嚎不下去了,如今面对陆念稚和杜振熙心里还有点发虚,忙又羞又愧的噤声。

    耳边清静了,江氏晾够了大吴氏,十分给杜振熙面子似的点头道,“打发人去庄子上接小一罢。”

    小吴氏这才开口道,“不敢劳动您老人家,我这就和夫君说一声,让他点完晨舞的嫁妆,顺道出门接人就是了。”

    转身出去和杜曲一番耳语,接杜振益出庄子上了车,一路没少敲打喝骂。

    大吴氏是个唱念做打俱全的,受她宠溺的杜振益也是个戏精,吃足几个月的苦头真心敬畏杜曲和小吴氏,叫杜曲硬扳着脸骂了一路,没进杜府大门就兜头往地上跪,车轱辘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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