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商门娇-第6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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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大吴氏是个唱念做打俱全的,受她宠溺的杜振益也是个戏精,吃足几个月的苦头真心敬畏杜曲和小吴氏,叫杜曲硬扳着脸骂了一路,没进杜府大门就兜头往地上跪,车轱辘似的来回念江氏、杜振熙的名,又是懊悔又是羞愧的直囔着自己鬼迷心窍,错得不能再错,求原谅求和好。

    当初是半夜送走杜振益,现下青天白日的接回来,不知前情的围观群众立即脑补出种种宅斗后事。

    才摆平人命官司的杜府,转眼就靠着内宅八卦,荣登街头巷尾议论的头条。

    江氏又好气又好笑,私下和陆念稚、杜振熙道,“由着老二媳妇和小一这样折腾一番也好。”

    陆念稚和杜振熙对视一眼,苦笑道,“您是怕唐老太太嫌我们家不够乱,故意放任他们闹完您再闹到外头去?”

    “柳氏就是个自己有鬼,也盼着别人有鬼的小家子作派。”江氏无谓点头,嗤笑道,“小一这样大阵仗的回府,等你们祭祖拜完府里祠堂,再要出城往祖坟那头去,她不仅不会疑心到别的上头,只怕更会往家中不和上头想。”

    陆念稚和杜振熙再次对视,果断怒拍江氏善于因势导利的马屁。

    江氏乐呵呵的翻了个白眼。

    柳氏听罢杜府新鲜出炉的八卦,果然乐见杜府内乱,掀了掀眼皮嗤笑道,“听说东府的表小姐要进西府做妾?分家不分居,杜府内里的争斗倒比我想的还要汹涌。等杜府生意再出乱子,我倒要看看西府能不能和东府抱成一团!”

    唐加明笑着应和,心下同样乐见杜府内乱,杜振熙越是孤立无援,将来他提出盘算好的交易时,成功率就越高。

    面上和柳氏一道看杜府热闹,遵循柳氏的交待安排好所有后手后,就专心打理起唐家家事来。

    杜府确实热闹,最热闹的要数沉寂多时的南犀院。

    除了几个知情者,杜府对内对外的说法是江氏想留江玉这个表小姐在身边,问过江玉的意思后“得知”她和杜振熙两情相悦,就做主将江玉许给西府做贵妾。

    广羊府谁不知江玉这个“表小姐”名不符实,不过是硬攀上的表亲,无娘家倚靠的孤女许给西府大少做贵妾,倒也挑不出错来,无非是一个愿打一个愿挨,说过一回嘴就叫热爱八卦的群众抛到了脑后。

    现下杜振益归来,南犀院紧跟着开始修缮一新,鱼贯出入的下人着手铺排抬妾的喜庆物什,差事轻省工钱翻倍,少不得看在江氏愿意“抬举”南犀院的份上,人人嘴里都挂着吉利话,对着江玉主仆给笑脸。

    江玉俏脸带笑,满意地看着重新热闹起来的院子,说的却是个不相干的人,“那个吴五娘最后是个什么下场,你可问清楚了?”

    “说是送给二老爷的一个同行商贾做了妾。”珠儿有一答一,“一开始还听说挺受那个商贾老爷喜欢的,专门回了份厚礼给二老爷,很给吴五娘做脸面的样子。只是后来就没有消息传回来了,想来是新鲜劲过去,吴五娘没能站稳脚跟,多半没能生下一子半女,转头就叫那商贾老爷冷落了也说不定。”

    那商贾老爷子嗣不丰,看中的就是吴五娘年轻好生养,如今没有喜讯传来,可见境遇艰难。

    珠儿打听来的消息巨细靡遗,搭不上东府下人,如今想拉拢几个西府下人倒不难。

    “从西府下人口里套出来的话,想来错不了了。”江玉转眼看向珠儿,对上珠儿一头雾水的神色,牵着嘴角连连嗤笑道,“你当我没事关心吴五娘是为了什么?你也听见看见了,当初吴五娘这个娘家内侄女,多少体面多少得杜仁、大吴氏欢心?如今落地凤凰不如鸡,下场连我这个’贵妾’都比不上。

    你也不想想,吴五娘形势一落千丈是什么时候的事?奉圣阁夜宴之后,和我们同一天同个时辰被’接’进杜府的。先开始去的可不是西府,而是东府。背后什么阴私虽然查不出来,但杜府口风这样紧,吴五娘犯的事,只怕不比我们轻巧。

    东府就这么几个人,吴五娘得罪的不是江氏,就是陆四爷或七少。你以为当初我拼着脸面不要闹那一场,就能让江氏心软成全我们了?不过是下不了杀手,又怕我们出去乱说留下后患,才遂了我的心意,肯让我留在东府,抬进西府做贵妾。”

    放在眼皮子底下,才好放心好看管。

    珠儿想得通这一点,却依旧想不通江玉的用意,笑道,“即便如此,您如今和吴五娘可不同,将来的日子哪里是送到闽南做妾的吴五娘能比的?”

    江玉暗骂蠢货,面上就带出不屑来,“我犯得着和吴五娘比?我只告诉你,吴五娘那样的出身,吴家靠不住杜仁、大吴氏也靠不住。我就算做了杜振益的贵妾又如何,杜振益同样靠不住!能做西府主的是东府,杜府上上下下,能靠得住只有江氏、陆四爷和七少。”

    她不再娇滴滴的喊杜振熙“表哥”,珠儿听这两声疏远的“七少”,终于回过味来,“您是说,东府肯留下我们,是防着西府再出乱子,让您借着贵妾的身份,盯着二老爷和大少的动静?”

    总算没有蠢到底!

    “识时务者为俊杰。不管是江氏还是陆四爷、七少有这层意思,都不会傻到当面锣对面鼓的和我们说透。”江玉见珠儿想通透了,这才沉吟着道,“你我肯主动担起这项监视杜仁、杜振益的差使来,有事没事和东府私下通个气,到时候有什么也连累不到你我身上,反而能得东府的好。不过……”

    不过通气的人选,只能三选一。

    当初她骂杜府的那一番话,已经把江氏得罪了,就算江氏面上不和她计较,她也懒得去捧江氏的臭脚。

    而陆念稚要是个好攀附的,当初她也不会只盯着杜振熙,把主意打到杜振熙的身上。

    据说江氏最后肯松口提前接回杜振益,还是杜振熙求的情。

    倒是个顾念兄弟亲情的!

    江玉很快下了决断,吩咐珠儿道,“江氏和陆四爷那边只管敬着。西府真有什么异样,就送消息给七少。霜晓榭的桂开、竹开你也别一味想着巴结交好,只管寻常来往别太扎眼,到时候能让桂开、竹开帮我们递句话也就够了。”

    珠儿必恭必敬的应下,转过身脸色一变,满眼满脸全是阴狠冷意。

    她抬手摸上小腹,想着江玉暗中下药断绝她的子嗣,再想着江玉背地里全心依附东府的盘算,只恨不得江玉样样不如意,当下心念一转,捏出一条毒计来。

 第124章 这只是开胃菜

    室外的空气冷冽而刺骨。

    珠儿阴晴不定的脸色比寒冬冷风还要阴沉,直灌了满口满鼻的寒气才松开按在小腹上的手,一行反复琢磨着心下生出的毒计,一行扬起小意笑脸跨下台阶,和忙进忙出的东府下人打成一片。

    且不说南犀院主仆心思背道而驰,只说忙碌的日子如白驹过隙,接连下过两场冰冷冬雨后隆冬已至,十月初一这日天气大晴,家家户户都忙着开祠堂祭祖先。

    杜府祠堂设在东府中路的僻静深处,杜仁领头,左右是杜曲和陆念稚,其后是杜振益和杜振熙并杜振晟,以江氏为首的一众女眷则在祠堂大院内叩首跪拜,其中繁复程序不必细表,一应事毕后众人移步清和院,排排坐缅怀完先人后,和和乐乐地净手吃茶。

    江氏转头问江妈妈,“给恩然准备的祭品都拾掇好了?”

    江妈妈立即报出一串祭品细目,末了道,“都悉数装好车停在侧门外头,只等四爷这头完事,立时就能启程往祖坟去。”

    当年大老爷、大夫人收陆念稚为嗣子后,就将陆念稚家人族人的尸身收敛入葬,特意在杜氏祖坟另辟一间堂屋供奉牌位香火,一为表对陆念稚的重视,二为方便陆念稚日后祭奠。

    冬月祭祖是大事,陆念稚年年拜过杜府祠堂后,还会往祖坟走一遭另行祭拜陆家先辈,倒也算杜府祭祖的一道奇景。

    众人闻言并不意外,却听江氏又道,“烧些新炭来给小七的手炉添上。我和恩然商量过了,今年祭拜陆家先人,恩然带着小七一块儿去。”

    早得吩咐的江妈妈应得利索,又是换手炉又是取披风大氅,很快就打点好陆念稚和杜振熙出门的行头。

    杜仁见状颇有些不自在,杜陆两家的祖坟既然做在一处,就有不分彼此的意思在,如今杜府第四代渐长渐大,代长辈给陆家先辈磕头上香虽不合理但合情,这事本该着落在身为长兄的杜振益头上。

    江氏却掠过杜振益让杜振熙出面,多半还恼着杜振益做过的勾当。

    杜仁暗暗瞪不成器的长孙,他不作声,余下西府诸人自然也没话说,唯独杜振晟是个爱操心的,迈着小短腿送杜振熙出清和院,拉着哥哥说悄悄话,“我在官学都听说了,你当众下四叔的脸,转头就被四叔打压得交出巡视铺面的差使,净闷在庐隐居帮四叔打杂。

    七哥,你要是不愿意跟四叔走这趟,我代你去呗?四叔再多心计手段,不至于使到我一个半大孩子头上。你说你们好好的叔侄,还有师徒情分,闹什么不和啊?你要是真为了我,也别和四叔闹得太难看啊。”

    一副老气横秋的口吻,难得还有自知之明,晓得自己只是个半大孩子。

    杜振熙啼笑皆非,无心让杜振益掺和进唐家之事中,只老神在在道,“你年后开春就要下场考童生试,有空操这些没用的心,不如趁早多读点书。”

    官学要进腊月才放假,杜振益今天回家祭祖,现成有一堆功课等着做,闻言顿时不操杜振熙的心了,复又迈着小短腿回清和院,老老实实捧起书本。

    江氏瞧着老怀大尉,呵呵到一半拍着额头懊恼道,“忘记给恩然和小七准备油纸伞了!”

    “今年虽是冷冬,但也没多少雨水,带不带伞有什么妨碍?”江妈妈不解,随着江氏一起望天,恍然道,“您是担心下雪?这暖阳高挂的,哪像是会下雪的样子?”

    江氏笃定道,“你知道什么!我常摆摊的街口对面粮油铺隔壁老大姐家内侄女的婆家堂兄对面的大舅兄邻居家的算命先生说了,今年肯定下雪,左不过就在这两天。好在给恩然小七备了披风、大氅,真下雪了没伞也能挡一挡……”

    江妈妈:“……”

    没听说过算命先生还能观天象断雨雪的。

    不过江氏说起小道消息不带喘气,先不论消息来源略奇葩,至少证明江氏牙口好身体棒,挺好,挺好的。

    杜振熙却觉得整个人都不好了,才跟着陆念稚上车坐好,就见陆念稚睨着她凉凉道,“你怎么不告诉小十一,自从唐家赴宴回来,我们已经把话说开冰释前谦了?倒任由小十一担忧你我叔侄不和,闹得太难看?你这是……信不过我?”

    杜振熙挤出个完美的假笑,暗道一日不撸去陆念稚现任家主的身份,她一日就不可能全心全意的相信他。

    明明走在她和杜振益前面,却对杜振益和她说的悄悄话一清二楚,显见又运功偷听了!

    自带顺风耳的老狐狸好烦人!

    杜振熙很气,深知陆念稚恶趣味又犯了,摆明了没事找茬,只得耐着性子卖乖道,“这和我信不信得过您有什么关系?这不是做戏给唐家看吗?多说多错,十一弟正是专心的时候,不必过早把他牵扯进这些事来。”

    说罢不给陆念稚借题发挥的机会,拎茶吊开食盒,一心拿茶水吃食堵陆念稚的嘴,正忙活的双手突然被陆念稚捉住,带着往他盘坐的大腿上按。

    “我不渴也不饿。”陆念稚握着杜振熙的手往腿上压了压,伸直大长腿懒懒道,“我腿酸。”

    酸个鬼!

    不过是在祠堂起起跪跪小半晌,一身内力的陆念稚能腿酸到哪里去?

    不就是拿捏着杜振益的话柄,要她乖乖伺候他么!

    陆念稚,果然是个没事找茬的小气鬼!

    杜振熙在心里白眼三连,多年经验告诉她论斗嘴她从来没赢过陆念稚,懒怠再费事和陆念稚扯皮,只顺着陆念稚的意思替他捏起腿来。

    她是个决定做什么事就不肯敷衍的性子,真上手按起摩来十分专注,不忘问陆念稚,“力道会太轻吗?这里酸不酸?”

    说着小手往下一压,正按在陆念稚的大腿根上。

    陆念稚险些趔趄,本还暗自坏笑的心跟着一颤,顿时化作苦笑。

    杜振熙的力道何止是太轻,简直轻得像羽毛,搔得他原本不酸的腿转瞬酸热起来。

    偏偏按的是大腿根。

    被喜欢的人这样触碰,他自认消受不了。

    杜振熙不开窍心又大,总不能放任杜振熙再这样乱按下去。

    陆念稚调整坐姿避开要害,拉着杜振熙的手按上膝头,一边平复从来不曾体会过的酸热之意,一边佯做嫌弃道,“酸的是膝盖和小腿,你那点力道顾全不了全部,专心按小腿就好。”

    要求这么多,怎么不早说!

    杜振熙偷偷撇嘴,哦了一声专心对付陆念稚的小腿。

    陆念稚闭眼假寐,眸底全是无奈。

    他才发现,杜振熙没心没肺起来真是令人无处下手,原本还想着哄杜振熙“伺候”完他,他再投桃报李的也帮杜振熙按一次摩,他自然有办法让杜振熙拒绝不了,好借机吃豆腐,咳,好借机让二人的亲密接触更进一步。

    如今,先消受不了的是他,真是搬起石头砸自己的脚。

    不过……这只是开胃菜。

    真正的戏肉不在路上车里,而是在进了码头库房之后。

    今晚,杜振熙再不开窍,他也会教他开窍。

    陆念稚无声坏笑。

    等下车伫足祖坟之外时,脸上仍残留着几不可察的笑意,意有所指的问明忠道,“都打点妥当了?”

    明忠心有灵犀,立时反应过来——陆念稚问的,不是祖坟祭奠事宜是否打点好了,而是指码头库房那里是否照着早前的交待,做好了手脚。

    他对上陆念稚的目光,同样意有所指的一点头,简短应是。

    落在杜振熙耳中,只当陆念稚主仆说的是祖坟祭奠事宜,不做他想地转头交待竹开道,“你和明忠一起在外头等着,一切照着原定的计划,该怎么做只管听明忠的。”

    她见陆念稚带的是办事稳重的明忠,就点了竹开跟车,竹开会来事儿,论起随机应变的机灵劲儿倒比桂开更胜一筹。

    陆念稚要祭拜陆家先辈是真,但等陆念稚祭拜完毕逗留祖坟却是假。

    他们计划着留明忠、竹开守在外头,做出副听命等候的样子给外人看,她和陆念稚则从祖坟后的小道脱身,暗中拐去码头库房,要是耽搁的时候长了,有明忠、竹开在也好遮掩。

    竹开的机变,正好和明忠的谨慎互补长短。

    竹开忙应下,和明忠一块卸下祭品抬进祖坟里,就双双束手守在门外。

    如杜府这样的身家,祖坟自然不可能是零落山头的凄凉孤坟,圈做祖坟的墓地高墙灰瓦,直如寻常院落有门有窗,其中除了供奉牌位香火的堂屋,也有供人或是歇脚小坐、或是守孝常住的厢房。

    另有门房安置守祖坟的老家丁。

    老家丁早就得了吩咐,晓得陆念稚和杜振熙此来一为祭祖,二为借地方掩藏行踪,见着人问过安也不废话,躬身引二人往供奉牌位的堂屋去。

    主子们想做什么不是他能问的,只管和明忠、竹开一起帮主子打掩护,打开堂屋的大锁后,就假作忙着招呼主子,起炉子烧热水,一副操持主子们歇脚吃喝的大阵仗。

    杜振熙见状暗暗点头,江氏安排的老家丁相当靠谱,这番阵仗摆出来,他们就是在码头库房耽搁得久一些,也不会引起外人疑心。

    冬月祭祖,就算在祖坟厢房留宿一晚“陪”先辈,彰显的反而是孝心,并不会让人觉得少见多怪。

    时间很充裕。

    杜振熙脚步不由轻快几分,自带着一份祭品和陆念稚兵分两路,代表家人给杜府先祖上香烧纸,三跪九叩后就掐着袍摆退出一侧堂屋,等在另一侧堂屋外头。

    隐约可见陆念稚跪倒香案前,长长的条案摆着陆家先辈的牌位。

    她看过一眼便收回视线,非礼勿视地杵在门外等陆念稚。

    片刻后听一阵窸窸窣窣的声响,循声对上陆念稚看过来的目光,就见陆念稚扬起笑来,招手道,“小七,你进来。”

    他另一手拈着新香,散发出浓郁的檀香味。

    杜振熙一愣,又是疑惑又是意外的皱了皱眉头。

    几个意思?

    陆念稚祭拜完自家先人就算了,还真的要她也进去祭拜陆家先人?

    别说她只听过没见过陆家先人,就连彼时逃难而来才三岁的陆念稚,也记不清父母亲人的长相了吧?

    陆家祭祖,关她……什么事啊!

 第125章 得不到的才是最好的

    江氏越过刚回府的杜振益,让她代表杜府随陆念稚来祖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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