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姑姑咕咕叫-第2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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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为什么?”
  还问为什么?那臭小子什么心思她不知道吗?哦不,确是不应该让妧妧知道段锦那龌龊心思。
  汤老爹又哼了一声,板着脸道:“男女有别。”
  汤妧摸了摸鼻,撇着嘴“哦”了一声。
  汤老爹这才满意。
  ***
  从京城而来楚漪从此便在汤家住下了,汤新台对外道这是他故人的儿子,故人病逝前请求他代为照顾,于是他便将楚漪收为了义子。
  这些话其余人听了倒不多做反应,段枫与锦娘虽觉得不大对劲,但汤新台同他们说莫要多问便也不再猜测了,但是段锦却不舒坦,不乐意了,因为这个汤新台收下的义子抢去了汤妧全部的注意力。
  楚漪初来覃州,便有些水土不服,加之她曾在京城被囚禁数月,身体一直很虚弱,这几日来甚少走出房门过。
  汤新台嘱咐汤妧好好照顾着,她便每日不落的盯着她吃药,守着她休息,故而段锦来寻汤妧时,时常看见俩人待在一处。
  通常是汤妧有说有笑的,楚漪则在旁边坐着时不时点点头,以示自己有在听。
  “我从前应该是见过你的。”这几日来一直是汤妧说楚漪听,现下她忽然主动开了口同她搭话。
  “见过?”汤妧摸不着头脑。
  楚漪看着这个几日来一直同她说话,开解她心思的姑娘,忽的莞尔一笑,她笑起来,只让人觉得温婉端庄,自有其淡然的气质,汤妧觉得那是自己所不可能有的。
  楚漪便倚在窗边,冬日里难得的暖阳印在她面上,驱散了她面上的一丝苍白,微微带上了一些红晕。
  “见过。”
  她回忆起来那一日,父王去封太傅府上做客,恰逢母妃带着她与明渊从外祖周家回来,途径封府,便顺便将父王一同带了回去。她还记得那时在封府,封太傅引着他们出府时,经过一片花园,从另一条小径上走来了一个男人与一名女童,女童当时正缠着男人撒娇,甜甜的喊着爹爹。
  她当时就在想,原来父女之间还能这般。
  他们与那对父女撞了个正着,男人匆匆带着女童行礼,她在后头看的清楚,女童的礼行得不端不正,还偷偷抬头看她的父王,眼里满含点评之意,她那时在想,这女童当真是无礼。
  可是父王似乎并不介意她的无礼,便是女童的父亲也只是笑着说女儿天真烂漫,不懂规矩,莫要怪罪。
  为什么父王便没有这么同她说过呢?没有在她失礼的时候说上一句天真烂漫,莫要怪罪,他只会向她的教养嬷嬷呵斥,呵斥她们没有教导好自己,可是她已经尽自己最大的努力保持礼仪了。
  她还记得当时她满心的羡慕,羡慕那女童可以肆意撒娇,而她见着自己的父王时却还要先行完礼才能同他讲话。那一夜回去她便做了一个梦,梦见是她与明渊肆意玩耍,一旁的父王母妃看着他们盈盈笑着,但第二日醒来她便将梦忘了,也将那满心的羡慕给压在了心底。
  她一直以为父王不在意他们,甚至还为此怨怼过,但直到最后,父王在狱中恳求封太傅,恳求他救下自己这一对儿女,她才明白,父王一直是爱着他们的。
  汤妧见她一直不说话,只是呆愣愣地看着窗外,看着看着,眼眶便泛起了红晕,一滴泪倏地落下。
  她对于这个林妹妹似的郡主颇敢无奈,但见她模样,又想起汤爹同她说的京城的情景,她也明白楚漪这是在伤心自己的父王了。
  忙掏出手帕将她的泪痕擦去,见她凄凄哀哀的样子,汤妧心有不忍,伸手拥住了她,将楚漪抱入了怀中,轻抚着她的背无声安慰着。
  段锦一来,便从窗外见到了汤妧跟这个叫楚漪的小子紧紧抱在了一起。
  心中登时泛起了滔天怒火。                        
  作者有话要说:  之前的吃醋一直都是小打小闹,接下的段锦会一直泡在醋缸里,2333
  更新的时间一般都是每日的24点左右,欢迎修仙的小天使们来抢沙发啊!(=^▽^=)


☆、【成亲】

  段锦头一次感觉到了危机感; 在他认知的只有他与汤妧两人的世界里,现在忽然出现了另一个人,那人比他更讨汤家父女的欢心,汤新台告诫他离汤妧远些,却纵容楚漪与汤妧二人亲近。
  若说前些日子是楚漪体弱需要照顾,汤妧每日陪她也就罢了; 但这几日她显然身体已经变好; 却还时常与汤妧相处在一起; 今日他更是亲眼见到两人抱在了一起。
  少年心中的妒火烧透了他的胸腔; 烧红了他的星目,他三步并作两步,直冲进了屋子; 在汤妧还没反应过来的时候,一把拽过楚漪的衣领; 直将她甩开。
  不想楚漪倒在一边; 衣襟被段锦用力拖拽; 已是不小心散开了; 汤妧反应过来忙扯过被子帮她盖上。
  “放肆!”
  “段锦你做什么!”
  两人的声音同时响起,一齐怒视着他。
  少年梗着脖颈怒道:“你们又在做什么!”
  汤妧狠狠瞪了他一眼,“你先出去。”
  段锦不动; 汤妧干脆不理他,转过头去扶着楚漪小心躺下,忧虑道:“你没事吧?”
  段锦的力气一向很大,也不知道刚才那一甩有没有伤到她。
  楚漪咳了两声; “没事。”
  “当真没事?”
  楚漪拍了拍她的手背以示安慰,“我很好。”
  “那便好,那你好好躺着罢。”汤妧替她小心盖好被子,又合上了正透着寒风的窗户。
  段锦看着二人亲密的模样,只觉得心头一涩,他觉得自己好像是多余的一个。
  汤妧照顾好了楚漪,这才松了一口气,转过头看向一旁一直站着的段锦,便见他又是恼怒又是委屈地看着自己。
  他还委屈上了?
  一把拉过他的手向屋外走去,待到了院外确保楚漪听不见声音时,汤妧才松了手,转过身来叉着腰板着小脸道:“你方才发什么疯?”
  段锦红着眼看她,“方才他欺负你。”
  汤妧顿时哭笑不得,“那是方才她想起了自己的父亲,很是伤心,我安慰她呢!”
  “他一个男人做什么还要你抱着安慰。”段锦心里头酸的很,挤一挤说不定还能挤出酸水来。
  “这……”汤妧摸了摸鼻,楚漪女子的身份不能外说。
  “哎呀~”汤妧忽然上前拥住了他,段锦登时僵住了身子,她看着他有趣的反应盈盈笑道:“你生气的时候我也抱着你安慰啦!”
  段锦红着脸支支吾吾道:“这不一样。”
  “怎么不一样?”
  “我跟他不一样。”
  汤妧看着他一脸自信的样子,心下忽然生出了一股甜滋滋的味道,她狡黠道:“你怎么知道不一样?”
  段锦扬着头叫汤妧看不见他眸中的神色,“就是不一样。”
  “哼。”汤妧哼唧了两下,却没有再反驳。
  “你以后不许靠他那么近。”段锦低着头严肃的看着她,眸色幽幽。
  汤妧放开他退后了几大步,“那我爹还叫我离你远点呢!”
  “他管不着我。”段锦毫不在意。
  汤妧一笑,不再说这个,她伸手点着他的胸膛严肃道:“以后不许随便动手了知道吗?”
  “你要是再随便动手,我以后再也不理你了!”
  “我……”段锦挠了挠头,见汤妧一眼瞪过来,他撇了撇嘴,颇为不甘的应着,“知道了。”
  因着汤新台回来,原本停下来的课程又再接着上了,只是这次他们的小私塾新加入了一名学生,恰好坐上了那张空置了三年的桌椅。
  一个上午的课程,楚漪倒是难得不再沉默寡言,连着答了汤新台提的许多问题,每次答完,汤妧都迫不及待地为她庆贺,惹得段锦一个上午都在使劲的瞪着楚漪。
  楚漪一直都能感觉到后背有一束冷冷的目光,她勾唇冷笑着,在课程结束后,不待段锦同汤妧说上几句话,她便拉着汤妧走了,直让段锦咬牙切齿,恼恨不已。
  这几个月来,段林对于自己入赘的事一直不死心,时不时便回家来报个到,提醒段枫不要忘了此事,而现在汤新台回来,他更是找到了援军,拉着汤新台为他说话,虽然汤新台并不曾发表过自己的意见。
  段枫被他烦的家里待不得,便只能往山上去,可是上山段林也能一直跟着。
  他无可奈何,一人坐在堂屋里寻了壶酒慢悠悠的喝了近一个下午,在傍晚入夜时,他将汤家父女俩拉了来,两家人围着桌子开始严肃的讨论段林的终生大事。
  “你当真要入赘谭家?”段枫严肃着又问了这个他问过许多遍的问题。
  段林同样也严肃着脸回答了这个他回答过许多遍的问题,“当真,我此生非雁秋不娶。”
  段枫哼哼了两声,转头看向锦娘,锦娘无奈道:“相比儿子当一辈子和尚,那还不如入赘呢!”
  “你想的倒是真开。”他又哼哼了两声,这次看向汤新台。
  汤新台端起酒杯做势要喝以逃避这个问题,但段枫段林两人一直盯着他瞧,他只得一口饮下,而后淡然笑道:“枫哥心中已经有了结果,又何必再问呢!”
  段枫最后哼哼了两声,确实,这数月来他一直在考虑,又或是说,他已有了结果,只是不大乐意接受罢了,故而便一直拖着不肯松口。
  他又转头看向了段林,“你身为男子,入赘女家,世人定会背后指点,当真不悔?”
  段林一笑,“我早已知会有此事,让管他们如何言论,我过得舒心便可,只是连累了父亲母亲受人指点了。”
  段枫冷笑,他们段家还差这个指点的理由?当年锦娘嫁给他,多年不曾有孕,不知有多少人背后说这是他命硬的缘故,克父克母,说不定还克妻克子。
  他双手撑着桌面,端着酒杯一口饮尽,“也罢,你入赘了谭家,咱家每年还能少交一份丁税。”
  “噗,”一直沉默围观的汤妧听了这句话实在忍不住笑出了声。
  段枫一松口,段林当即兴冲冲道:“腊月初十是个好日子,将婚期定在那一日如何?”
  “好小子,婚期都定好了,竟然就等着我了!”
  ……
  腊月初十,宜出行、嫁娶、入宅,忌开市、动土、盖屋。
  谭家大小姐招了自家账房先生入赘的消息早已在这两个月间传遍了整个临阳,甚是邻县也有闻名。
  段家大儿入赘谭家的消息也早就响遍了清溪村,听了消息的,有人耻笑有人嫉妒,笑段家竟然到了卖儿的地步,妒他们竟然攀上了这么好的一门亲事。
  然而不管他们怎么想,段家谭家这两月来一直欢欢喜喜的准备着婚事。
  谭雁秋心知段家父母能同意他们,已是做了许多让步,故而段林虽然入赘谭家,却也没有让他改姓。
  且在成亲的前一日,她住入了段家,段林去了谭家,到了第二日一大早,由段林从临阳领着花轿一路吹打着到了清溪村,抬新娘兜喜神,好似是谭雁秋出嫁,段林迎娶,新人拜别父母,一路又吹打着去了临阳。
  汤家父女俩被请去观礼,段锦作为兄弟则去帮衬挡酒,只是让他挡酒嘛,实在没多大用处。
  婚礼又称昏礼,即举行礼仪时在傍晚时分,恰好他们抬着轿子回到临阳时已是傍晚。
  谭家的生意大,请来的宾客也多为生意上的伙伴,故而这场婚礼倒是极为热闹。
  婚礼弄得也并非段林入赘,倒像是他娶妻了。喜轿到了谭家门外,由段林踢轿门,迎新娘,跨过马鞍,跨过火盆,走上了红毯。
  两人到了礼室,先是开始共食合欢宴,同牢之下,两人东西相向同席隔案正座,同器而食,每样菜式都小吃几口。
  之后便是共饮合卺酒,同样是小酌几口,而后交换酒杯,再一口饮尽,喝完酒后两人双双起立,站成一排,先是共拜天地,然后共拜父母,因着谭雁秋父母皆已逝去,故而拜的是两方牌位,之后夫妻对拜,最后两人共入寝室。
  不过平民百姓之家,婚俗礼仪也并没有多大的规矩,新郎新娘两人在寝室洗漱一番后,倒是双双出来敬酒了。
  婚宴上,好是一番觥筹交错,热闹喧笑,当得是宾主尽欢了。
  作者有话要说:  婚礼流程是我网上搜索结合自己的写出来的,或许不太多,求勿考据!


☆、【纠纷】

  成亲后的第二日; 宴请的宾客纷纷离去,汤新台携着汤妧段锦两人也驶着马车要回清溪村。
  不过由于他们二人鲜少来上一次临阳县城,汤新台倒是不急着带二人回去,只带着两人在县里四处游逛。
  他自己去了书店淘书,汤妧不耐得跟着他逛,匆匆给汤新台丢了句马车上汇合; 便拉过身旁还未彻底酒醒正游神着的段锦往街上去; 待汤新台回头时; 两人已经不见了踪影; 他的脸瞬时黑的像锅底。
  汤妧实在一路好兴致,这儿逛逛那儿摸摸,专注于各种点心铺子首饰摊位。
  她四处晃荡; 段锦跟在后头,手上已经捧满了零嘴; 时不时见汤妧不注意; 偷吃上几个; 待他们走到一处摊位时; 汤妧忍不住停下了脚步,她的目光被摊位上的一对簪子吸引了过去。
  一只是祥云纹式的白玉簪,一只双股桃花蝴蝶钗; 她拿起两只左看看右看看,都觉得好看,很是喜欢。
  “哎呦,小姑娘好眼光啊; 这两只簪子可是我这儿最好看的,做工最精致的呢!”摊贩热情的向汤妧推销着自己的货品。
  汤妧闻言盈盈一笑,她随意点了个簪子问道:“那这个呢?”
  “嘿嘿,这簪子可是我这儿用料最好的。”
  “那这个呢?”
  “这是我这儿最畅销的。”
  “那这个,这个,这个呢?”她伸手将摊位上的簪子点了个大遍,摊贩伸手抹了抹额头上冒出的细汗。
  “嘿嘿,小姑娘真是口齿伶俐,可有看中的?”
  她拿起最先看中的两个一齐细细看着,一直游魂着的段锦忽的凑上前去。
  “你喜欢这两个?”
  汤妧哼哼了两声,那只双股桃花蝴蝶钗她很是喜欢,那只白玉簪她瞧着倒是挺适合楚漪的。她虽没见过楚漪女装的模样,但她扮做男装,一身淡色直裾,头上挽起一个发髻,用发带绑着,全身上下透着一股子淡雅的书卷气息,看着就像一个温文儒雅的俊俏小书生,让她每次看着都痴汉不已,若是簪上了这只玉簪,估计更是俊朗了。
  她拿起蝴蝶钗往头上比了比,向段锦问道:“怎么样?”
  段锦直接拿过蝴蝶钗往她头上一插,往她的脸她的发上来回看着,笑道:“好看!”
  摊贩来回在两人看了好几眼,嘻嘻笑道:“小娘子这般喜欢,小郎君何不买下一讨佳人欢心?”
  汤妧闻言眼睛一瞪,杏眼圆鼓鼓的看着摊贩,“睁大你的眼看清楚了,他是我大侄子。”
  摊贩尴尬的点头应着。
  才不是,段锦暗自撇着嘴。
  她伸手将头上的簪子摘下,又拿白玉簪往段锦发上一簪,暗自摇着头,气质不合适。
  段锦倒是适合绑抹额。
  不待段锦反应,她又忙将簪子取下,转头向摊贩问道:“这多少钱?”
  “白玉簪八十铜板,蝴蝶钗六十铜板。”
  “这么贵?”汤妧瞪大眼,偷偷摸了摸荷包,刚刚光顾着买吃的去了,好像……没剩几个子了。
  “能便宜点吗?”
  摊贩坚定地摇头。
  她拿出荷包数了数,不多不少,正好八十五。
  拿着簪子比了比,汤妧最终决定买下白玉簪。
  楚漪来到了他们家,即便她的身份多么不可言说,但爹说以后便是家人,要将她当做姐姐看待,那么这个,便当做欢迎她来的礼物罢。
  段锦在旁边看着忍不住面上的笑意,虽然他一向不喜欢戴这种娘们兮兮的簪子,但是要是是妧妧送的他一定会戴。
  事实证明,他想多了。
  汤妧买下簪子后只觉得心疼的都要滴血了,忙不迭离开了这个伤心地,她又在其他几处摊位上看着小饰物,摸摸这个看看那个,虽买不起却也享受着逛街的乐趣。
  待她回过身时,却惊觉不见了段锦的踪影。
  莫不是丢了吧?
  她踮起脚伸着脖子四处张望,高声唤道:“段锦,段锦!”
  忽的有人在拍她的肩,转头一看,正是她焦急寻找的段锦。
  “你去哪了?我还以为你被人拐了呢!”她恼怒道。
  少年挠着头嘿嘿一笑,却不说话,只是偷偷按着胸口处,那儿放着的正是他方才又偷偷回去买下了的蝴蝶簪,俗话说:有来有往。妧妧送他簪子,他便也送她一个,正好她的生辰将至,到时候给她一个惊喜。
  两人逛了一会儿,觉得无趣了,又怕汤新台等久,便匆匆往停放马车的脚店处赶去。
  汤新台驶着马车缓缓往县城外行去,段锦靠着车壁闭目养神,昨日他不知被谁灌了两杯酒,一下就醉倒了,妧妧跟他说他还发了大半天酒疯。
  什么非要在宴桌上打一套拳脚功夫,爬上树高声唱着没有一处在调上的曲子,当然汤妧还有一样没跟他说的是,他抱着汤新台的大腿“妧妧,妧妧”的喊了大半个时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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