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娇妾难宠-第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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年她虽然没有清瑶那般贴心亲热,但是规矩行事,也是半点错也挑不出来的。更难得的是,清霜长了一双丹凤眼,身条子比一般姑娘家高挑,萧谨言随他父亲,虽然才十六岁,但那身高已经是让大多数的女子仰视了。

    孔氏看着清霜站在萧谨言的身边,莫名觉得这幅画挺好看的,嘴角只微微勾起一丝笑意,也顾不得地上还跪着的柱儿,只伸手喊了萧谨言过来道:“大冷天的,你要出门,也要把大氅披上才好,便是你不披上,让丫头追着你一路跑,也是不好的。”

    萧谨言自病愈之后,身上便有些病弱之气,方才心急跑得快了点,脸色不由有些苍白,孔氏只忙从丫鬟那里拿了一个手炉过来,塞到萧谨言的手中道:“你病还没好全呢,瞎折腾什么。”

    萧谨言坐下来,一时也不知道说什么好,孔氏是一个好母亲,便是在前世,她也是一个好婆婆,对他房里的那些通房姨娘们,也都是客客气气的。可这事儿,他如何去对孔氏说,告诉她自己从八年后回来了,想找一个自己喜欢过的小丫鬟。只怕这话没说完,孔氏先要请上几个老和尚,让他们来给他做一场法事,念一趟经了。

    “母亲,柱儿的事情都是我交托他办的,其实也没什么,就是……那日我从书院回来,在路上撞了一个老婆子,只打发了点银子就让她走了,也不知道她的伤好些了没有。”萧谨言从小不善言辞,说谎更是第一次,可这事情既然已经被孔氏知道,总要拿个理由推脱一下,萧谨言只低着头,不紧不慢的把话说完。

    孔氏便好奇道:“有这件事情?怎么跟着你一起回来的人没提起过。”孔氏如何精明,见萧谨言低着头不肯看自己,便知道这事情有诈,只吩咐道:“春桃,去车房喊一个那日接世子爷回来的小厮,就说让他过来我有话要问他。”

    丫鬟挽着帘子出门,萧谨言看着那一抹背影消失在自己眼前,只急得如热锅上的蚂蚁一般,偏生一屋子的奴才看着呢,他这次只怕丢人丢大了。萧谨言叹了一口气,支着脑门伤脑筋。那边柱子跪在下头,也不敢抬头看自己主子,只稍稍的挑起眉梢,瞧见萧谨言一脸无奈的样子。

    清霜站在一旁,心里多半也知道些事情,前几日柱儿确实往文澜院跑的有些勤,她虽然不怎么爱凑热闹,但也看在眼里。此时的萧谨言支着脑袋,薄唇紧闭,表情说不出的郁闷,清霜便知道萧谨言定然是有事情,想瞒着孔氏了。清霜只想了想,上前道:“爷是不是又头疼了?奴婢方才就说了,爷出门要披上斗篷,不然头着了风,可不是要头疼。”

    萧谨言抬起眼皮看了清霜一眼,见清霜那丹凤眼微微的眨了眨,顿时就明白了。一边支着脑门做难受状,一边还假作开口道:“不打紧,一阵子就过去了。”

    孔氏头一次听说萧谨言头疼,心里不由狐疑,可看他那神色表情,分明不像是在骗人,只慌忙问道:“怎么会头疼了?什么时候的事情?以前怎么从没听人提起过。”

    萧谨言本就是一个内敛的人,再加上这十六岁皮囊里头装的是一个二十岁的芯子,也做不出那种头疼欲裂的夸张表情。可偏生表情越隐忍,越发就让孔氏信以为真,只一下子就眼泪汪汪的看着萧谨言,一叠声吩咐道:“快……快去请太医来。”

    清霜见孔氏急了,也怕萧谨言这戏演不过去,便只噗通一下跪在孔氏跟前道:“太太,世子爷这头疼的毛病,便是那次落水后才有的,平常不怎么犯,有时候看书看久了,才会疼一会儿,让奴婢给世子爷揉揉便好了。”

    孔氏将信将疑的让开,给清霜腾出了地方,清霜只伸手揉了揉萧谨言的脑仁,过了好一会儿,孔氏见萧谨言的脸色似乎好了一些,才开口问道:“我的儿啊,你娘奶说你的病还没好全,我还不信,如今看来,这如何是好的,你只别着急回去看书,在我房里稍稍躺一会儿,等这阵子缓过去了再说。”

    萧谨言点了点头,孔氏只忙起身,和清霜一起扶着他往房里头去。正这时候,外头春桃也传话回来了,只开口道:“太太,马车房的人正在外头候着呢。”

    孔氏这会儿哪有这个闲心思问话,便只随口道:“让他回去吧。”

    柱儿见孔氏似乎消了气,只忙不迭磕了一口个,跟着问道:“太太,那……那我呢!”

    “你……到下人房领十板子,年前不要往府里来了,省得我看见了心烦。”

    “谢太□□典。”柱儿听孔氏这么说,一颗心也落下来了,这回他总算没出卖主子了,可是这一顿打还是没逃的过,看来今年过年得在炕上过了。

 9|第 9 章

    许国公府,老国公夫人赵氏正靠在雕花细木贵妃榻上,老太太虽然已经六十出头,可保养得当,看起来也不过就是五十开外的样子。赵氏跟前,一个容貌俏丽,大约三十出头样子的少妇正坐在绣墩跟前,拿着美人锤有一搭没一搭的替赵氏敲着小腿。

    孔氏坐在赵氏斜对面的紫檀欠珐琅面园杌上头,神色恭敬,眼神扫过一旁的赵姨娘,眼底里稍稍显出几分鄙夷和不屑来。

    “这几日天冷,言哥儿的身子似乎又有些不好了,可能还是跟之前落水有关,昨儿还犯起了头疼,虽请了太医来瞧过,说是并无大碍,可我心里终究放心不下,想着大后天是十五,不如带着言哥儿,一起去法华寺上香求一求,也好保佑言哥儿的平安。”

    赵氏拨弄了一下手掌心里头的老蜜蜡佛珠,依旧阖着眸子,稍稍顿了一会儿,才开口道:“法华寺在东城外,只怕远了点,最近年节近了,回京的人也多,路上不好走,不如就近去紫卢寺走一趟也是一样的。这吃斋念佛的事情,讲究一个诚信,只要心思诚恳,便是在家里的佛堂里多上两柱香,那也是一样的。”

    孔氏听了这话,只气的脸皮都快抖起来了,强忍着怒意,压低了声音道:“这个道理,媳妇如何不懂,只不过看着言哥儿受苦,媳妇心里头难受,便想去庙里,让老和尚给言哥儿念个经什么的,兴许还能好一些。”

    赵氏没接她的话,懒懒问道:“言哥儿怎么好端端的闹头疼了?以前也没听说过。”

    孔氏深呼一口气,只回道:“昨儿下午疼了一回,让太医瞧过了,说是可能吹了凉风,养两日就好了。”

    赵氏点点头,从榻上做起来,赵姨娘忙不迭起身,拿了一旁的毯子为她盖好了下身,赵氏问孔氏:“言哥儿的婚事,你究竟是怎么想的,眼看着孩子一天天大了,别人家的孩子,便说没有娶正妻,房里有了通房不说,姨娘也有一两个了。我瞧着你这个当娘的,怎么好像半点儿意思也没有?”

    赵氏是个爽快人,说话从来不留情面,想到什么就开口问什么,一开口就像是一个兴师问罪的调调,孔氏最怕的就是这点。

    孔氏强压了怒气,“我去年原也就一直在想这个问题,可今年言哥儿病了一场,也就耽搁了下来,如今他的身子又是这样,我又怕若是沾了那种事情,他的身子就……”

    赵氏只打断了孔氏的话,开口道:“我今儿一早看言哥儿来给我请安,气色模样都好的很,并不像是有病的,是不是你这个当娘的过分紧张了些?再说了,若是言哥儿身子真的不好,办个喜事,冲一冲那也是好的。”

    赵氏已经把话说到了这份上,孔氏若是再推辞,那就是不孝了。那赵姨娘一直在一旁听着,见房里没有别人,便也笑着道:“说起这个,我倒是觉得言哥儿和赵家表小姐倒是般配的很,我记着表姑娘似乎明年年初就要及笄了吧?”

    孔氏如何不知道赵氏的心思,一门心思想撮合萧谨言和她娘家的侄孙女。那赵姑娘从小就是个打打杀杀的个性,跟他们赵家人一个脾性,都跟破落户似得,在这京城里头的风评,那可真叫是不堪入耳的。孔氏听赵姨娘这么说,原本憋着的怒火再也压制不住了,只拍了一把身旁的小几,站起来道:“我跟老太太商量事情,也有你这个奴婢在这儿插嘴的份吗?世子爷的终身大事,也是你这个当奴婢可以指手画脚的?”

    孔氏一扭头,朝着外头喊道:“王妈妈,把赵姨娘拉出去掌嘴二十。”

    赵氏也没预料到孔氏突然发难,才想要拦着,外面王妈妈已经带着几个婆子,把赵姨娘给拉了出去。赵氏虽然凶悍,但脑子还算好使,这件事分明就是赵姨娘自己把脸凑上去自找的,孔氏不过就是忍了半天,借题发挥而已,怪只怪赵姨娘的脑子实在太笨。

    赵氏最终还是没拦着孔氏,只看着王妈妈把赵姨娘给拉走了,当初她接赵姨娘进国公府,原本也就是看上她那张脸而已,谁曾想她还真是一个没脑子的呢!

    “人也被你拉走了,有什么话就说吧。”赵氏只冷着脸道。

    孔氏毕竟在赵氏跟着也做低服小了十几年,这会儿神色又缓和了下来,只开口道:“不瞒老太太,言哥儿的婚事,媳妇一直也都放在心上,论人品相貌,我娘家的侄女孔姝在这京城里头也是数一数二的。”

    赵氏听孔氏说起了孔家大姑娘,只摇摇头道:“我就不喜欢那种姑娘,说好听了叫贞静文雅,说难听了那就叫木讷,哪有玉儿活泼可爱。”

    孔氏听见活泼可爱这几个字,只觉得自己头顶又要冒烟了,十几岁的大姑娘,还整天上房揭瓦、上树掏蛋,这哪里是活泼可爱,分明是没规没矩。

    “我最近听豫王妃说,太后娘娘有意为欣悦郡主赐婚,王妃的意思是,言哥儿的婚事,不用太着急,可以先等一等。”孔氏知道自己和赵氏从来都是针尖麦芒,各持己见,如今唯一的办法就是缓兵之计。欣悦郡主是明慧长公主的独生女,太后娘娘的亲外孙女,父亲广安侯如今又掌管户部,可谓荣极一时。

    赵氏闻言,面色倒是稍稍缓和了一下:“洪家和你们孔家是世亲,难道你娘家的嫂子,不想娶这个儿媳?”

    孔氏只叹赵氏又老又精,连这些细枝末节的事情都打探了清楚,只能陪笑道:“太后娘娘极宠郡主,只怕到时候还要听郡主自己的意思了。”

    赵氏见孔氏如此言之灼灼,一时倒也没有异议,只开口道:“若是言哥儿真的娶了郡主,我这老太婆的心倒也可以放下来了。”

    孔氏瞧着赵氏那一副老狐狸动歪脑筋的样子,再不想和她周全,只寻了个由头,就先告退了。

    赵姨娘红着脸颊,哭得梨花带雨的进来,见了赵氏才要开口哭诉,赵氏就先她一步训斥道:“进门那么多年,这些规矩也不懂,她既教训了你,倒也省得我亲自动手了。”赵姨娘闻言,愣生生的就把一肚子委屈给瘪了回去,只坐在赵氏的软榻前头的绣蹾上,小声的抽噎着。

    阿秀坐在炕上,正专心致志的绣着一个荷包,上头是兰花的纹样。孙绣娘过了腊八就没有来过,这花样子还是她从兰嫣丢在一旁的针线篓子里找出来的。兰嫣姓兰,也喜欢兰花,阿秀便想着绣一个兰花荷包出来,只当是她给姑娘的见面礼。阿月拿着一包糖三角从边上走来,拿起一块塞到阿秀的嘴边,阿秀只长开小嘴巴,含到嘴里,满满的甜味儿弥漫在舌尖。

    “阿月,你少吃点,你看你进府才几天,已经胖了一整圈了。”阿秀再清楚不过她和阿月被选进府的原因,要不是因为这张脸,她们哪里来这样好的待遇,可若是像阿月这样使劲吃,把身子给吃走样了,只怕再好的容貌,到时候也是一胖毁所有了。

    阿月嚼了几口糖,心满意足的躺在阿秀的身边,安安静静的看着阿秀做针线。

    “你不知道,我以前家里可穷了,一年到头也吃不到个甜味儿,我娘就说甜的东西就是很好吃很好吃的东西,谁知道能这么好吃,简直吃的停不下来了……”

    阿秀转头过,看着阿月,放下手中的针线,只托着腮帮子,一本正经道:“先苦后甜,便是不那么甜,也是甜的。若是先甜后苦,便是没那么苦,也是苦的。”

    阿月哪里听得懂阿秀说的话,只一翻身,打了个哈欠:“我困了,睡觉。”

    阿秀连忙把阿月从床上给推了起来道:“不漱口不能睡觉,万一你以后一张嘴一口坏牙,谁敢要你啊!”

    阿月只满不在乎道:“我听琴芳姐说,我们是给小姐当陪房的,以后的男人就是姑爷,难道姑爷还会因为我牙不好,把我退货了不成?”

    阿秀也不知道她这小脑瓜里哪里来的这些奇奇怪怪的想法,只想了想道:“那更不行了,万一姑爷生你的气,把姑娘一起退了怎么办?姑娘对我们那么好,我们可不能害她。”

    阿月听阿秀讲的头头是道,只连忙从床上翻身起来,到外头打水去了。

    阿秀阖眸躺在床上,伸手摸了摸自己的嘴唇,那时候世子爷就喜欢这样压在她的身上,然后目不转睛的看着她,从她的额头开始,一直吻到唇瓣,用最温柔的声音对她说:“阿秀,你的牙齿就像珍珠一样,我好想看看,里面藏着什么。”

    接下去是铺天盖地的吻,阿秀忽然觉得有些脸红,她现在才十岁……居然会想到那些事情。

    阿月打了水从外面回来,见阿秀躺在炕上不说话,只神神秘秘的靠过去,凑到阿秀的耳边道:“听说,十五那天,太太要带我们去紫卢寺上香。”

 10|第 10 章

    孔氏半倚在红木罗汉榻上,身后垫着宝蓝色绫锻大迎枕,脸上神色却是少有的疲惫,见王妈妈从外面进来,忙不迭支起身子问道:“明儿去紫卢寺的事情,都打点好了吗?”

    王妈妈只笑着,从丫鬟手里接了一杯热茶过去,送到孔氏的跟前道:“都好了,寺庙里头也派人去打点过了,预留了清静的禅院。”

    孔氏就这茶盏抿了一小口茶,想了想道:“一会儿你派个小厮,去孔家给我嫂子传个信,就说我们明儿去紫卢寺。”

    王妈妈自然知道孔氏的意思,只点头应了,又问道:“太太今儿把欣悦郡主的事情透露给了老太太,莫非太太也有意想和广安侯府结亲?”

    孔氏只摆了摆手,搁下茶盏:“老太太一心觉得她们赵家的姑娘是最好的,这时候我要是坚持认定表姑娘,只怕她越发要跟我对着干,抛出一个欣悦郡主来,不过就是想让她做做这白日梦,少在我跟前提起那赵姑娘罢了。”

    孔氏见王妈妈脸上略略有些担忧之色,只笑着道:“你放心,我听大姑奶奶说了,明慧长公主看上了我那侄子孔文,只怕等郡主一及笄,就要让太后娘娘赐婚了。”

    王妈妈闻言,只松了一口气道:“这就好,这就好,其实以我们国公府的门第,倒也不需要再娶一个什么公主郡主的,太太您守了一辈子媳妇规矩,总不能找个儿媳妇来,还压着自己一头。”

    孔氏见王妈妈说的坦诚,又处处替自己着想,只叹了一口气道:“如今也只有你,还知道心疼我了。”

    萧谨言坐在小书房里头看书,看着看着那眼神就不知道飘去了哪里。这些书他前世都读过,他甚至记得上一世考举人时候的试题,便是从现在开始不看书,只让小厮出门买几份答案,考上一个举人,那也是绰绰有余的事情。

    萧谨言合上书本,瞧见清霜正低着头为他慢慢的磨墨,脸上也没什么表情,也不知道她在想些什么。前一世的清霜下场可怜,最后被发卖出了国公府,为了什么事情,萧谨言至今也还记得。大抵是小时候表兄弟之间走动多了,清霜不知什么时候喜欢上了自己的表兄孔文,最后也不知是被谁给告发了,舅母急匆匆的来了萧家,几番言语之后,孔氏就把清霜发卖出府了。这些事情都是萧谨言事后才知道的,若是当时就知情,便是兄弟之间送个丫鬟也没什么大不了的事情,只要把事情做在了明面上,那些闲言碎语倒也没什么好说的了。

    “清霜,墨干了。”

    萧谨言喊了清霜一句,清霜没应声,萧谨言只清了清嗓子,继续道:“明儿我去紫卢寺上香,孔家的人应该也会去,不过你素来喜欢清静,我还是带清漪和清瑶去吧。”

    清霜闻言,顿时就停下了手上的动作,只瞪大眼睛道:“出去玩谁不喜欢,世子爷不带奴婢去,分明就是不喜欢奴婢,亏的奴婢还撒谎帮世子爷。”其实清霜撒谎,倒也不是为了帮萧谨言,不过是为了帮柱儿这小信使而已。她和孔家公子鸿雁飞鱼的,总要有个在中间跑腿的人,那个人便是柱儿。

    萧谨言只拧眉想了想:“就是为了头疼这事儿,才闹出来要去上香,也不知道你是帮我,还是害我。”

    清霜被说中了心思,脸红,却又不知道怎么跟萧谨言解释,便默默的站在一旁,看着倒有几分楚楚可怜的样子。

    “行了,那就带你和清漪去吧,这几日清瑶在家里头忙里忙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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