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流血的童话-第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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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肯定地回答“是”,并且希望她能带我去温泉那里看看。她没有再反对,而是拿了一把油纸伞陪我一起去了。

结果那里空空如也,什么也没有。

“我说过了,你肯定是幻觉。”她叹了口气。我无话可说,兴许我的眼睛暂时还适应不了这大山里的空气吧。

晚饭很丰富,可是我却无心注意,眼前晃动着的全是那白衣少女的背影,草草吃了点东西便上楼休息。老婆婆倒是胃口很好。旅馆外的雨也停了下来,我决定收拾一下,准备休息会儿去泡温泉。

“饭后泡温泉不是太好。”听到我的要求后,她头都没抬说道。

不过由于白天的劳累让我觉得想好好感受下温泉,于是还是决定要去,她没有办法,打着一盏纸灯笼带我去。

那灯笼很漂亮,只不过灯笼上却写着“如尼”两个奇怪的汉字,我随意问了一句,但她没有回答也只好作罢。

来到温泉,她将纸灯笼插在木柱上,并留下一组火柴。

“泡好后赶快回来,夜里山风很冷,会钻进骨头里伤人。”老人干涩地叮嘱几句,便转身回去了。

我随意应诺了一声,然后脱去睡袍走下冒着热气的温泉。这里果然冷得厉害,不过相比之下更让人觉得温泉暖和舒适。先踏进温泉的脚部仿佛在冬天里伸进了暖和的被窝,39度的温泉水瞬间将我的身体包围起来,经常淋浴的我很享受这种已经远离了许多年的感觉。水一直没过胸,直到肩胛骨,所有的毛孔都张开了,热量顺着流进来,靠着血管先流到内脏,然后是小腹,接着一直冲到脑门上,额头迅速起了一层细细的汗珠。四下里安静极了,连风声也淹没在白色雾气里。

慵懒的感觉占领了身体。我把头靠在石壁上,抬起头看着深邃的天空,无聊地数起星星。忽然间我似乎听到了什么声音,好像是水花声,更像是有人入水的响动。

“难道除了我还有人在这里?”我冒出这个念头,猛地坐了起来,竖起耳朵听着,可是周围重新恢复安静,我甚至恨不得心脏也暂时停止跳动,好让我能听出到底哪里发出的声音。

果然,水花声又响了起来,我分辨出,竟然是从另外一边的温泉发出来的。

那好像是女子温泉。

或许是山中的小动物,比如猴子什么的。我安慰自己道,刚闭上眼睛,又想起几个小时前看到的那名白衣少女。

身体内忽然涌动起一股暗流,那是一种原始的本能,像动物一般,Ⅴ9⒉我为此深感羞愧,却依旧按捺不住。我爬出了温泉,沾着热水的裸露皮肤一接触到冰冷的空气,就像是被切开的苹果一样迅速变色,我忍不住打了个哆嗦,找到浴袍都等不及擦干,迅速把自己裹了起来。为了不发出声音,我没有穿木屐,而是蹑手蹑脚地朝那里走去。

转过一个角落,我在一片模糊如梦境般的水蒸气中看到一截如白色软玉般的脖子,湿润的长发像绸缎一样披在另外一边的肩膀上,略带高贵而修长的肩膀在乳白色的月光下反射着柔和暖暖的光芒。女孩略低着头,颈椎骨朝上凸出,像一颗暗色的石榴一般鼓了出来。

我的心脏疯狂地跳动起来,双手扶着石壁,身体趴在石头上,踮起脚尖,脖子伸得老长,那样子一定非常有意思,兴许装上条尾巴就像一只壁虎,可惜我自己看不到。

此时的我真恨不得手中有一部相机,让我可以拍下这如画般的镜像,可惜我身上只有一件浴袍。这时候我做了件非常后悔的事情,喉咙里忍不住发出了一阵咕噜的声音,那是我一紧张就落下的老毛病。

声音虽然不大,不过我相信女孩一定听到了。果然,她停止了洗发的动作,却没有转过脸来。我吓了一跳,连忙转过身体躲了起来。等我再次转过身来时,却发现温泉里空空如也了。

一定是我吓跑她了,我咂巴着嘴唇,悔恨不已,一时间也没有心思去泡温泉了,拿起灯笼穿上木屐,朝旅馆走去。

老人没有锁门,我打开木门又随手带上。房间里并不太暗,换上布拖鞋后我小心地朝楼梯走去,到了二楼准备进房间的时候,却看到门是开的。

走廊安静极了,我猜想或许是老人刚才来我房间整理过了吧,可是这时候脚底传来一阵潮湿的感觉,有一丝冰凉。

我蹲了下来,原来脚下竟然有一摊水渍,不,仔细看过去,从走廊那边的尽头到我房间,有一组长长的带着水渍的脚印。

脚印不大,可以判断出是女性的,我奇怪,老人不可能如此不爱惜自己的地板。

水还未干,脚印很完整,看来刚进去没有多久,我还发现了一件很重要的事情。

这里只有进去的脚印,没有出来的。

我的房间里有人,而我却不知道是谁,半打开的房门露出一条长长的黑色细缝,像图画上画出的一条重重的黑线。

伸出去的手握紧了门把,慢慢推开,我的脚却始终迈不开步。

我用手在墙壁上摸索了一番,啪的打开了开关。

见鬼,这时候居然没电了。

万幸我在墙角发现了一根烛台,是那种中世纪欧洲的镀银烛台,虽然是仿制品,却依然雍容华贵。物件如人一样,即便明知道是假的,却依然被外表所迷惑,做出错误的判断。

我用身边的火柴点燃了蜡烛,如精灵般活跃跳动的烛光充满了狭小的房间,我举起烛台,看到榻榻米上的被褥打开了,而且拱了起来。

那是一个细长的人形。

我将烛台放到榻榻米上,伸出手犹豫了一下,仍然将带着水渍的白色被子慢慢掀开。

我看到了一张似乎被雕琢过的脸盘,像童话里的一样,长长的睫毛轻柔地微微颤动,在黄色的烛光下,瓷器般的脸庞揉搓着黄色的光芒像乳酪一般,㈤⒐Ⅱ让人看上去就想咬上一口,那是可以激发人内心躁动着的占有欲念的脸庞。

而更让我兴奋而激动的是,慢慢掀开,女孩的胴体展现在我面前,她居然湿漉漉地躺在被褥里,我感到眼前一阵昏厥。如同那些在卢浮宫内昏倒的人一样,艺术品和人其实是相通的,美到极致的艺术品像人,而美到极致的人则像艺术品。而此时我面前就是像罗丹的雕塑作品般的一个人,我甚至觉得在这让人目眩般的美丽艺术品前,我患上了司汤达综合症,我的呼吸急促着,手指头像触电后的蛇一样颤动起来不知所措,头脑纷乱空白不知所措。她美丽得如此不真实,居然不像是这个世界才有的东西,对,如童话一般的睡美人啊。

我这是在做梦么,还是川端康成笔下昏迷的美丽姑娘陪伴住店客人的睡美人旅馆,竟真的存在于世?我拿起相机,咬了咬自己的手指让它不要那么麻木而紧张,为她拍下了一张照片。我相信这张照片绝对是绝无仅有的,我为自己来到这里的决定感到庆幸。当我放下相机,脑海里忽然产生了一个让我觉得激动而胆怯的想法。

本不愿意这样,我觉得这会亵渎神灵,很明显,这少女就像是古印加帝国精心挑选出来送给神的祭品。她昏昏沉睡着,是属于神的东西,我这样的凡人如果触碰,是否会遭到天谴呢?

我已经来不及思索和畏惧了,当人被原始欲念支配,就丧失了恐惧感。我不敢相信自己是童话故事里那个吻醒公主的王子,因为在真正的王子之前,也有很多所谓的尝试者死于非命,说不定我也是其中一个。

我俯下身子,将嘴唇慢慢贴近女孩丰满却略显苍白稚嫩的嘴唇,我觉得喉咙一阵干燥,嘴唇也黏黏的,但依然颤抖着贴了上去。

我只觉得柔软,温暖,当我闭上眼睛打算将灵魂也投入到这时刻里永远不想分开的时候,下腹却觉得一阵绞痛,就好像要腹泻一样。我以为是刚才在温泉处着凉了,于是睁开眼睛,低头看了一下。

我看到一把匕首尽数没入我的腹部,抓着匕首柄的是一只白皙的玉手,虽然看似无力,却握得如此之紧,刺得如此之深。

鲜血没有如我想象的喷溅出来,实际上只是流下来少许,可能是匕首很锋利吧。血液像饱和的糖水一样,黏稠缓慢地从缝隙处挤了出来,流过肚脐的时候我觉得还有一阵瘙痒,像午后赤裸着身体躺在剧烈的阳光下的那种毛毛的感觉。

我没有感觉到恐惧愤怒或者别的什么,这结局是我早就料到的,我玷污了神才配拥有无暇纯洁的公主,应有此报,只是没想到来得如此突然。

我抬起头,女孩的眼睛睁开了,蓝色如宝石般的眼散发着恐惧憎恨的光芒,怎么会这样?这是我的错么?为什么你的眼睛会带着如此污秽的东西?这种东西本来不应该出现在这样的身体里,可能都是我的错吧。

意识逐渐模糊,我伸出手想抚摸一下她的脸庞,却无力地垂了下去。

我果然不是传说中的王子呢,即使吻醒了公主,居然被她杀死了,真是莫大的讽刺啊,讽刺啊。

或许我依旧是幸福的,即使灵魂归于寂静,比起在尘俗间随意找到一位女孩结婚,生子,终老一生,我是幸福的,因为我活着见证了童话的一部分,或者说我成了童话的一部分,而这确实是我从小便一直期盼着的东西。

慢慢闭上眼,让我好好睡去吧,陪着睡美人一起睡去,等待着真正的王子的到来,将她吻醒,过着幸福美满的童话结局的生活。

不,我就这样死去了么?

忽然间疼痛如潮水般袭来,浸透到我的骨髓和脑子里。用尽最后一丝气力,我将相机的底片掏了出来,随手塞进了某样东西里。

希望,希望有人可以找到这照片,和我一样见证这世上最美的人。

做完这些后,觉得身体无比轻松,我也要睡去了。

三月份的雨水非常讨厌,至少楼曲萌是这样认为的。

看到窗外几乎无休止的大雨,躺在床上百无聊赖的楼曲萌有些慵懒起来,她几乎换了各种各样的睡姿,可是无论趴着或者弯曲着侧身犹如猫一样,都让她觉得浑身不自在,于是半裸着身体的她从床铺上跳下来,Ⅴ⒐⑵对着窗外的被云层遮蔽得低矮的天空大吼一句脏话,然后赤着脚无奈地走向卫生间洗漱起来。

该死的天气!为什么在好不容易的休假日子里却连绵绵不断地下起雨来?这样一来休假计划全部泡汤了,只能躲在家里看看电视了。

可是电视比现实更加无聊。

睡不着的人才看电视,因为看电视很容易入睡。

而此刻的楼曲萌已经睡了足足十六个小时了,五9二~b00k当然,如果躺在床上闭着眼睛算睡的话。

这个时侯楼曲萌不由得想起一个人来。

一个很有意思的人,一个绝对可以在这种讨厌的鬼天气带给她乐趣的人,虽然楼曲萌不太想招惹他,但是此刻找点事情干的想法已经随着刚刚喝下去的那杯速溶咖啡,深深地融化到她身体的每一根血管里了。

管他呢,即便那家伙有着种种恶习而且无比令人厌烦,但总要比待在家里傻傻地看电视听雨声要好吧。

楼曲萌收拾起衣物,穿好紧身衣和绿色雨披,骑上摩托出发了。

外面的雨远比自己想象的要大得多,啪啪地砸在塑料雨披上,居然有些疼,兴许是夹杂了冰雹吧。

辛公馆。

座落在这个城市近郊的这座巨大的房子,总带着些许神秘感,据说早在一百多年前就建好了,虽然中间遭遇战火几经翻修,却始终保持着原来的样式。因为地处偏僻,即使偶尔有人路过,隔着巨大的将近三米多高的黑色厚重铁门,也依稀可以看到公馆前空地中央的巨大喷泉。公馆两边种植着绿色的草坪和高大的梧桐树。整个房子的建筑都受哥特式的影响,以其严谨的结构、古朴的格调、庄重的造型、宏伟的气势,体现出了哥特式建筑尖顶、窄窗、高门的巍然高昂的艺术特色。处处可见高耸的尖顶,和出自巴黎名雕刻家与画家之手的美丽图案。整个房子都以青色和绿色为主。非常漂亮,给人一种祥和之感。房子的线条以直角为主,高压而又富有气势。很多人都对房子的主人非常好奇,但除了知道这里的主人姓辛之外没有其他资料,倒是很多传说给房子笼罩了一层神秘而略带恐怖的面纱,有传说这是吸血鬼的宅邸,或者说是某个邪恶科学家的实验室,但终究只是传说。

其实这里只住着一个少年,他是这栋巨大宅院的主人,整个房子都由他管理,虽然会每天聘用女佣打扫,但几乎所有衣食住行他都是通过电话解决,送货上门,基本上过着足不出户的日子——当然,对于如此大的庭院来说,他所谓的足不出户也已经比很多人走得远得多了。

这个少年叫辛十牙,至于为什么叫如此怪异的名字,全因为他在激动高兴愤怒之类的情绪波动的时候,都会做出夸张的笑容,露出两排整齐的牙齿,当然,据说还有别的原因,比如他出生的时候就长着十颗牙齿。

原本打算在这种梅雨季节老老实实待在家里打算看看书,在室内打打高尔夫球的辛十牙,做梦也不会想到号称“懒散暴力怠工之王”的女警官会出现在自己面前,而且穿着他最讨厌的那套黑色紧身衣。(辛公馆有室内高尔夫球场和其他巨大的体育运动场地,当然,如果辛十牙想踢足球的话,室内足球馆也不是不可能,但是他经常说那不是绅士应该进行的运动。)

辛十牙不喜欢楼曲萌老是把自己的身材当做炫耀品四处展览,即便是在夏威夷的沙滩上,他依然希望楼曲萌将自己的玉体裹得严实起来,可是后者经常和他作对,从来不把辛十牙的话放在心上。

“我最讨厌你在我面前将身体当做LV挂包一样四处炫耀,仿佛恨不得把自己轧平裱起来装上画框,挂在大英博物馆里。”

“和你有什么关系?再说警官这工作经常要应对各种突发事件,你这种经常躲在家里的家伙懂什么?”楼曲萌不客气地讽刺道。

“你简直就是个心性障碍官能症患者!”

“总比你好!像蝙蝠一样,估计过些日子连太阳是不是圆形都忘记了!彻头彻尾的家庭宅男!”

“毫无女性魅力的暴力刑警!”

2

这种争吵每次都伴随着两人的谈话始末。Ⅴ⑨㈡

“喂喂,你这家伙看到未婚妻来了怎么一点表示也没有?”楼曲萌终于再懒得继续争吵,皱起眉头,一只手抱着摩托车头罩,一只手提着一只大塑料袋子。

辛十牙跷起一条腿,坐在离她十米远的一张欧式复古宫廷椅上,黄颜色的,坐垫和靠背是酱红色的,座椅上的少年戴着一副夹鼻式单片玻璃眼镜,一根银制细长的锁链连接着镜片一直到上身的黑色西装马甲口袋里,马甲里面是白色的衬衣,袖口的每一粒扣子都系得很牢固。

略带西亚风格的淡黄色头发稍稍朝上卷起,弧度却又不是很大,额头很宽阔,两边眉毛微微鼓起,眉骨高耸,如文艺复兴时期雕塑般的双眼和鼻梁——深邃的眼窝,鼻骨狭窄高挺,带着英国人的古板和刻薄样子,鼻头有些偏大,这也是楼曲萌最喜欢嘲笑的他的缺点之一,两颊略瘦,在唇边留下淡淡的阴影,不过更增添少许诡异和神秘的元素色彩,双唇紧闭,鼻头往下嘴唇中间的水滴形人中非常明显,嘴唇薄而淡红,下巴中间有一道浅浅的凹纹。一本厚厚的硬壳书放在他大腿上,他有些无奈地看着眼前的楼曲萌,准确地说是一只眼睛,在那个镜片后的眼睛根本看不清是什么样子。

辛十牙的肤色带着病态的苍白,因为不要说下雨了,即便是一年之中,他也难得有几次走出这栋庄园到外面去几次。

当然,偶尔的几次,也是因为眼前这个令他心烦的女人,而辛十牙一向是很冷静的。

“我带了一些水果,像你这样长期待在家里的阴暗家伙,又不喜欢晒太阳,当心这种天气会发霉的。”楼曲萌歪着脑袋,厚而柔的头发压在脸颊和肩膀之中,她将手中的袋子扔向辛十牙,辛十牙皱了皱眉头,飞快地起身离开了椅子,沾满雨水和路泥的袋子将椅子弄得很难看。

“瞧你干的傻事,我说你就不能稍稍学一些礼仪么?像你这种女人,如果活在中世纪欧洲或者古中国,肯定是要做一辈子老处女了。算了,我这根本就是痴人说梦,倒不如下次在门口为你准备一个烘干机现实一些。”辛十牙抱怨道。

“你这个有洁癖的家伙,像女孩子一样。”

“对,所以你在那帮粗鲁、蛮不讲理、走过身边就能嗅到一身二手烟和街边廉价汉堡生菜叶味道的老粗堆里,渐渐也把自己变成一个男人婆了。”

“如果你还嫌上次揍的不够,就尽管侮辱我的同事。”楼曲萌叉着腰指着辛十牙,做了个挑衅的动作。

在武力方面辛十牙完全没有胜算,这一点他从五岁那年就知道了,一直尝试到十二岁就放弃抵抗了。因为他发现,但凡是需要手脚并用、需要花气力操作的游戏,他都不是楼曲萌的对手,当然TV游戏除外,不过也不能超过一个小时,因为辛十牙的手指关节吃不消。

“说吧,又怎么了?”辛十牙想赶快打发这个瘟神离开,因为碍于她父亲楼局长的面子,他不得不好好应付,而自己刚刚买来的古书还没有看完,这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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