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拐走隔壁小冤家-第1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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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他道:“我言皇后娘娘,无非是辩驳兄台所言女子若不三从四德相夫教子,抛头露面便是有辱家门。”
  “只是,兄台说殷呖呖是不入流的女子。”他轻笑,明明毫无意味,听在部分人耳里却十分讽刺。
  “原来兄台还记得殷呖呖为一介女子,多年圣贤书,教导读书人应视君子为正道,名利为次要,而兄台今日三句不离科考名利,更将过错加诸于一介女子,一言一句字字针对,岂不可笑?”
  那人被噎得额前青筋都爆出来,可一时无从反驳。
  易鹤安并未因此放过他。
  “若是兄台为功名利禄,那么齐家治国平天下,乃是言治国必先齐其家者,其家不可教,而能教人者,无之,故君子不出家而成教于国。依易某看,欲齐家者,还需修其自身,兄台今日所为,试问修身如何?”
  然后,他又是一笑,“曾易某也不解先生为何愿意收女学生,先生只感慨‘子曾言有类无教,既是有类无教,为何不可收女弟子’,那时易某顿感,先生真乃大家,不愧先生之称。”
  一番言论结束,他看向站在讲座前的赵译,不紧不慢地作了一揖,“先生,学生言毕。”
  施施然落座,从始至终,都未曾看那争辩之人一眼。
  那争辩之人此刻已站立难安,如脚下有万千钉子。
  起先附和那人言论的学子也纷纷低下头,面色羞愧与难堪交替,可谓精彩绝伦。
  殷呖呖微微攥拳,易鹤安全程好似阐述着某项事理,没有偏袒某方,站得握得皆是正道,就像应了学堂高悬的“求真”二字。
  “可还有欲与易鹤安辩论一番的?”赵译低沉的嗓音听不出喜怒,但隐隐让人在炎炎暑气里觉一阵微凉之意。
  那些起初便没有责难殷呖呖意思的人,坦坦荡荡,纷纷表示无异议。
  另一些则尽数埋着头,目光死死地盯着地面,好似在找有没有地缝儿,能叫他们钻进去。
  赵译颔首,不紧不慢地,“今日每人写一篇修身、齐家、治国的论述,明日交于我。下学。”
  “恭送先生。”
  众人起立,作揖。
  赵笑笑关切地凑到站着一动不动的殷呖呖身边,“老大,你没事吧?”
  作为事端导火线的殷呖呖看了他一眼,而后视线落在收拾书本要离开的易鹤安身上,踌躇地挪了挪步子。
  拄起拐杖,跳跳地到易鹤安身侧。
  少女一近,就闻到清新甜馨的气息,易鹤安收拾书本的手一顿,眼睫微微垂,遮掩眸底一闪而过的异色。
  殷呖呖也能闻到易鹤安身上淡淡的清冷的熏香,有些别扭,咬咬唇,“易鹤安,谢谢你啊。”
  “不必。”他神色淡淡地,拎着书本径直地走了。
  殷呖呖攥起手,这家伙……
  算了,看在他今日为自己仗义执言的份上,就与他一笔勾销算了。
  攥紧的手又松开,看向站在外等候自己一并回家的赵译,她慢吞吞地靠近,“表哥。”
  “嗯。”赵译看向她,眸光微微沉着。
  “我能不能不写那个论述。”她可怜兮兮地问。
  “不能。”
  “……”行吧。
  她跟在赵译后面,他走得很缓,所以纵使她一跳一跳得跟着也不觉吃力,“表哥。”
  “嗯。”
  “那个皇后娘娘,真的那么厉害吗?”
  赵译脚步顿了顿,而后往前走,得不到回答的殷呖呖又问了一遍。
  他才看了她一眼,不知为何,殷呖呖在他眸底看见几分复杂。
  他说:“厉害。”
  厉害?厉害的话,他的神情怎么怪怪的。
  殷呖呖低头,“表哥。”
  “嗯。”
  “你说,我能不能像皇后娘娘那样,征战沙场啊,我也会武功。”
  这回,她清楚地看见赵译的身体微僵,眼眸眯了眯。
  赵译的声音有些低,低得像是从很远的地方传来,“你不是不想离开红鲤镇吗?”
  “也对,我得陪着老爹。”她点头。
  然后,看见赵译僵直的背慢慢缓和,声音极淡,“如今世道太平,并无战端。何况晋朝繁荣昌茂,兵力强盛,无人敢犯。”
  殷呖呖附和地说,“这么说就是我不想陪老爹,也得陪。”
  心里却想或许赵译也觉得上阵杀敌不适合女子吧。
  然后她就想到自己给“吴公子”写的信,经历今日这么一遭,不知道他是如何看待自己这般的女子,倘若他与那些人一样,哪怕他人再好,也算了吧。
  回去后,她和赵译都默契地不提今日的事情,生怕殷老爹冲动将责难她的人宰了。等殷老爹知道这事后,殷呖呖也强行拉住了他,没闹出人命。
  何况,那位责难她的,在那天之后就没来上学了。
  一场风波,就此揭过。
  易鹤安正坐在书房里,面前正是《西游释厄传》,停在某一页许久了,这时林管家将一封信笺递来,回了他的神。
  那双瑞凤眸稍有几分涟漪,接过信笺,心间一股躁意挥之不去。
  他想,“贾姑娘”很好,两人若是相敬如宾过一生,也不失为一段佳缘。但是偏偏念起在学堂里反驳的言论,“天下女子若同色,岂不无趣?”
  他忽然觉得自己可能很难待她极好,能允她荣华富贵衣食无忧,但女子最需的情意,他可能会是一方贫瘠。
  如此,岂不平白耽误了人家姑娘?
  更何况,他还对她有所欺骗,他想干脆坦言算了,然后展开信笺,眸光忽而闪过一抹亮光。
  与先前含蓄委婉规矩的言辞相反。
  “吴公子,我思索很久,这段时间的伪装实在让我精疲力尽,我并非什么大家闺秀,也不懂那些乱七八糟的规矩,不怕说来让你笑话,就连给你写信都是后来一点点练出的字……”
  越往下看,他眼底眸色愈亮。
  仿佛透着这封信,看见少女鲜活的模样,苦恼又咬着牙下定决定要将事情说与他听。
  这样想想,将她先前给自己写的信拿出来,按着时间排列,分明可见字迹随着时间的推移,而有许多进步。
  他竟有如获至宝的感觉,也许……不必如此急于了断这段关系,回信都比以往多了几分欣喜。
  待他将信落款封好,要林管家送至姻缘居时,林管家突然又递出另一样东西给他。
  是红色的帖子。
  “少爷,”林管家的神色复杂至极,“是先前与你相亲的刘姑娘刚刚送来的喜帖,她要成亲了,说对你十分感激,期望你届时能到场。”
  林管家那叫一个恨啊。
  当初人家不是和自家少爷相亲的吗?
  最后成亲,新郎官却不是少爷。
  “好,我必会当场。”易鹤安接过喜帖,云淡风轻的模样叫林管家默默地离开去姻缘居送信。
  心里痛得不能行。
  人家都要成亲了!自家少爷居然还在搞鸿雁传书这等一点实质性发展都没的事情!
  到底还能不能行了!
  这边殷宅也收到一封喜帖,殷呖呖正啃着苹果,熊叔将喜帖往桌上一拍。
  “小姐,要我说不去也罢!什么事儿!和别家姑娘成亲还给小姐你送喜帖,还说什么感谢?感谢什么?感谢小姐的不嫁之恩?!居然如此嘲讽我们,小姐放心,到时候我带兄弟们砸场子给你出气。”
  “欸欸欸,叔,我啥也没说,你气啥呢?”殷呖呖伸手够过喜帖,女方她想不起来是哪位,但男方的名讳正是她当初相亲的那位吴秀才。
  她翻翻白眼,“人家成亲,好心好意给我送帖子,你去砸场子,往后我们殷家还要不要在红鲤镇混了?”
  “那小姐你这是要去?”熊叔问。
  “去啊,为什么不去。”殷呖呖动动自己还裹着白纱布的脚,“最近烦心事太多,我正好想出去散散心呢,看看人家成亲,沾沾喜气也好,指不定我能邂逅真爱,是不是?”
  熊叔听她要邂逅真爱,纳闷了,“不是,小姐,之前与你书信往来的那个……”
  殷呖呖小手挥挥,“他啊,不知道,随缘吧。”
  也许他们就此缘尽了,反正她也看开了,无所谓。
  但要是“吴公子”接受她这般性子,那还有“贾姑娘”这个身份横着座大山,这事儿恐怕只有见面才能解释清楚。
  想想就头疼,干脆不想了。
  作者有话要说:易同学:贾姑娘,原来是我所喜。
  殷同学:吴公子到底会怎么想我。


第26章 把她给我吧
  吴秀才的喜宴正好赶在旬假日,殷呖呖舍去最爱的明红色劲装,换了身水蓝色的,拄着拐杖,拎起自己的贺礼,出门了。
  吴家离殷家不算远,隔着三四条街道,换做平时,大约一盏茶的时间。
  对于有伤在身的殷呖呖来说,是两盏茶时间。
  远远地,她就看见红绸飘逸,听见锣鼓喧嚣,络绎不绝的人朝挂着大红灯笼贴着大红喜字的吴宅涌去,道贺声一片。
  殷呖呖扎在人堆里,眨眨眼,往边上靠了靠,生怕拐杖戳到其他人,也怕别人撞到她。
  这一靠,她直接被人踩到脚,重心不稳朝一旁倒去。
  不等她做出反应,瞬时撞进一道硬实宽阔的胸膛,她道歉的话刚到嘴边,就听见一道闷哼。
  愕然回首,映入眼帘的清隽面容阴下一半,深深的眼眸与她对视,两人姿势颇为暧昧,隔着轻薄的布料感受从对方传来的温度。
  直到,易鹤安咬牙切齿地,“殷呖呖,你到底吃什么长大的?”
  “你吃什么长大的?怎么那么虚,撞一下就不行了?”殷呖呖冷呵一声。
  熟料易鹤安一字一顿,“你踩着我脚了。”
  殷呖呖一低头,哎呦,自己还真踩着一只银丝掐边黑靴,她讪讪地收了脚。
  她觉得易鹤安看着她的目光满含恨意,揉了揉鼻子,琢磨着说些什么缓解下尴尬。
  “你来这里做什么?”她问。
  易鹤安瞥了她一眼,眸子微微眯起,在他的眸光里殷呖呖坦然自若神色无他。
  反而让易鹤安真有点想将她脑袋撬开,好好看看到底装了些什么,他们二人发生那么些事情,她竟还能若无其事的与他打招呼?!
  一对比,倒像显得他太过在意。
  想想,他就有些不高兴,面色不虞,语气不善,“你来做什么,我就来做什么的。”
  “你这人说话怎么那么冲呢?”殷呖呖瞪他一眼。
  看在他那日替她说话的份上,她都既往不咎了,怎么他就跟吃了火/药似的呛自己。
  她并不知道,那张明媚的小脸做出生气的模样,一挑眉一瞪眼,更是叫人移不开视线。
  易鹤安的脑海里,猛然将眼前人与臆想中“贾姑娘”的形象重叠起来,尤其是当初惊鸿瞥见的素影,竟还与画中人相合。
  他在袖下的手攥了起来,极力克制什么似的压住声音,“那你还想我怎么样呢?”
  殷呖呖被突然一问,问得懵了,“不是,什么叫我还想怎么样?”
  而易鹤安眸光极淡地看了她一眼,既无嘲讽也无冷漠,无波无澜毫无情绪,反让她莫名心慌一下。
  然后他径直朝前走了,单留给殷呖呖一道背影。
  叫她怔怔地,她最近没做什么招惹他的事吧?
  望着那道背影在嘈杂的人群里离她越来越远,透着疏离、冷漠,心底咯噔一下。
  她与易鹤安互坑多年,纵使再如何不客气,哪怕她将他揍了一顿,二人也从未到真正决裂的地步。
  她握着拐杖的手紧了紧,低头瞧着给吴秀才大婚准备的贺礼,理了理心绪,进了吴宅,将贺礼送上,与吴家几人打了招呼。
  尤其是吴母满心欢喜地拉过殷呖呖,“我听我那不成器的儿子说了,得亏了殷姑娘,他才能将我这儿媳娶回来。”
  殷呖呖:“??”
  她不知道吴母再说什么,附和地赔笑,不经意地转头,瞟见了易鹤安,他正被另外看起来像夫妇的二人拉着。
  两人目光有一瞬的相接,不等殷呖呖做出什么表情来,易鹤安不动声色地移开。
  她抿起唇,在脑海里搜刮着,最近她应该是没有惹到他的……想的出神,连吴母在说些什么也没听进去,
  吴母察觉到异样,顺着殷呖呖的视线看去,笑着道:“那是我们亲家。”
  殷呖呖愣愣地抽回思绪,随口接话,“亲家?”
  “是呀,就是镇那头的刘家。”吴母笑得眼睛都眯起来,眼角的细纹快飞到鬓间,可见她是真心欢喜,朝着那边喊了一声,“亲家。”
  刘父刘母看过来,拉着易鹤安一并过来,不同于身后易鹤安的面色冷淡,刘母是笑眯眯地,“这位是殷姑娘吧?亲家,给你介绍,这位是易少爷,闺女说了,这门婚事得亏着易少爷。”
  “那可巧了,我们这边还得亏殷姑娘。”
  两家都笑得开心,将易鹤安与殷呖呖奉若贵宾。
  易鹤安微笑着附和,殷呖呖则显得漫不经心,一时窥着易鹤安,却未得他余光一瞥。
  他站在那里,一举一动皆是风仪,温雅酝藉,恍惚间,竟觉得曾对她横眉怒竖冷嘲热讽的,不是他。
  她忽然有些懂,为什么那些人说,易鹤安看似儒雅风逸,待人待事总含着疏离。
  最后还是门外一声拉长的吆喝:“新娘子来了!”
  所有人的视线都被牵引过去,纷纷涌到门前,争前恐后欲一睹新娘子的风采,殷呖呖成功解脱,松了口气。
  她有些行动不便,不跟着那些人一起上去凑热闹,找了个偏点儿的位置坐了下来。看见易鹤安朝与她相反的方向走去,挑了同样僻静些的角落坐下。
  都有些闹境里寻静谧的意味。
  也许是她直勾勾盯着易鹤安的视线太过灼热,易鹤安最终是施舍了她一个眼神,淡极了的,微笑颔首。
  她竟慌地低头,一颗心,闷闷的,试图转移注意力,伸手捻起面前盘里的一粒花生米儿,吃起来,随着众人一起看新娘跨火盆,拜天地。
  众人笑得欢心,眼里话里全是喜悦,殷呖呖想跟着笑,嘴角的弧度却扯得牵强,悻悻地收了笑,望向手心那颗花生。
  忽然手一紧,因为太过用力,花生粒直接在手里碎成了末儿。
  那股力似乎是在将涣散的心绪狠狠地拢聚起,她干嘛要去那么在意他。
  她深深吸气后再吐出,更想将郁结于心的烦闷也吐出去,不再去看易鹤安,也不再去管旁人,兀自地吃菜。
  嘴里不消停,胃里塞得满满的,心也就不会去想别的。
  待新郎敬酒时,吴秀才端着酒杯走到她跟前,“殷姑娘,我敬你。”
  殷呖呖夹菜的动作停住,咕咚一声将嘴里的菜吞咽下,感受周遭纷纷投来的视线,她慢吞吞地拿起手边的酒杯站起身,吴秀才替她斟满。
  白瓷酒盏碰撞发出清脆声。
  殷呖呖仰头,一饮而尽,醇厚的酒水过喉,酒香还绕在鼻端时酒水就已经一路流进胃里。她放下酒杯,面上已浮起两团红酡。
  酒水,她喝不习惯。
  吴秀才说了些什么她没听清,只咕咕囔囔地说了几句“百年好合,白头偕老”芸芸的祝福语。
  吴秀才已经转身向其他座,挨个敬酒去了。
  殷呖呖的眼神迷蒙,手里握着酒盏的力度加大几分,打了个小酒嗝,向旁边的人搭话,“这是什么酒?”
  “是女儿红啊。”
  是了,若是家中有女,在降生那天就会在桃树下埋一坛酒,等她成亲时挖出,桃树打成嫁妆。
  殷呖呖不晓得自己老爹有没有给她埋一坛,以他粗心的性子,怕是不会有。
  于是含糊地应一声,“好酒。”
  “殷姑娘,你醉了?”
  “没醉。”她摇摇头。
  瞧向桌上的白酒壶,没醉,就是没由来的想喝酒。
  偷偷看了眼周围,大伙儿的视线都落在易鹤安那个方向,好像要听他当场作一首祝词,殷呖呖没兴趣,一把拿过酒壶。
  乌黑的眼睛滴溜溜地转,听着酒水倒出的潺潺声,动作小心翼翼,可还是洒出了些。
  她竟酒盏捧到嘴边,小小地咂了一口,有些辛辣,她想咳嗽,可怕被人发现,就捂起嘴。
  等一盏酒悉数进肚,竟然也没有一个人发现。
  自那杯酒后,殷呖呖垂着头,默不作声地吃菜,亦无人觉得不对劲。
  等枝头挂起一弯漂亮如银刃的钩月,吴宅灯火通亮,自古以来到了闹洞房的环节,众人的兴致不减反而大增,纷纷推搡着新郎,往新房去了。
  殷呖呖手往旁边伸了伸,想拿起自己的拐杖,够了几下,都没够着。
  快要恼羞成怒的时候,乱抓的指间忽然被塞进了硬邦邦的木棍,她摸索几下,是她的拐杖。
  她作势要站起来,整个人东倒西歪,胳膊被扶住,微微托着不会致使她倒下,也把握着分寸,不显得亲昵。
  “你醉了。”耳边的声音冷冽。
  “不要你管。”
  她推开他,踉踉跄跄往前几步,左脚绊着右脚,栽倒的刹那再度被扶住。
  “你醉了。”又是这句,语气里多了些不耐。
  “那怎么办?”她仰头看向他,眼角眉间堆砌着醉意,红晕的灯光里朦朦胧胧,连目光迷离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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