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盛宠强嫁:摄政王上位记-第29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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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凤瑶依旧立在原地,无心往前,脱口的嗓音也冷如秋月。
  却是这话刚落,那屏风后方便扬来一道柔腻酥骨的嗓音,“柳襄着实不便,并非是不对长公主不恭呢。若是可以的话,柳襄此际,也愿出来呢。”
  这话无疑是懒散自若,悠然从容,哪里像是有半点不便的人。
  凤瑶心生冷冽,自也无心与他多做纠缠,仅是淡然而问:“你当真不愿出来?”
  “长公主如何要为难柳襄?”柳襄也再度回了话,这脱口之言,也无疑是委婉坚持。
  凤瑶瞳孔几不可察一缩,清冷的目光肆意在前方的屏风上打量,则是片刻后,低沉缓道:“既是你与本宫皆不想让,如此,那便让面前这屏风,让吧。”
  嗓音一落,袖袍中的手蓦的一抬,内力也瞬息而涌,随即一手成掌,顿时朝着前方的屏风推去。
  霎时,浓烈的内力蓦的自掌心溢出,顷刻便腾空震翻了前方那排翠色的屏风,待得屏风轰然倒塌,而屏风后方之景,顿时全然展露。
  那后方,是一处池子,池子周遭是紫纱垂落,飘逸之至。而池子正微微氤氲着热气,池子的水面,也有各色花瓣随着水波层层荡漾着,画面极是仙然而美。
  只是,那池子一角,则爬着一人,那人露出水面的皮肤极是白皙,湿润的墨发也随意披散而下,便是那双修长的双眼,正噙笑柔腻的朝她凝着,那神态,那面色,无疑是风月之至,勾然迷离。
  往日便曾闻过柳襄乃花街柳巷中的翘楚,只是往日在宫中见他,也仅觉得他姿容过人,并无其余勾人之处,但如今见得这幅画面,才觉这样的柳襄,许是真正才称得上所谓的翘楚。
  便是那媚眼如丝的神态,那光洁如女子般的皮肤,甚至那柔腻摄魄的模样,无疑与妖物如出一辙。
  这男人啊,的确是媚,且媚到了骨子里。
  只可惜,却并非她所喜。
  凤瑶满身淡然,清冷的目光隔着倒塌的屏风幽幽望他,“你今日,便想以这等姿态与本宫见面?”
  她问得干脆。
  柳襄勾唇朝她笑着,那双神韵幽然的瞳孔卷着脆弱与无辜,“非柳襄想如此与长公主见面,而是长公主来得太过突然,柳襄还来不及出浴更衣,长公主便已是入屋了。”
  说着,神色微动,勾唇朝凤瑶笑得越发春然,柔柔道:“柳襄在浴池之中,也不好与长公主见礼与聊事,不若,可否劳烦长公主将那长榻上的衣物为柳襄拿来?”
  凤瑶眼角一挑,并不言话。
  清冷淡漠的目光,肆意在他面上扫视。
  他也不着急,柔腻无辜的朝她望着笑着,也不催促。
  待得二人缄默片刻,凤瑶唇瓣一启,阴沉出声,“多日不见,你脾性与胆子皆是上涨,而今竟还敢让本宫为你拿衣,你倒是好大的胆子。”
  柳襄缓道:“柳襄对长公主初心不变,只是着实不凑巧罢了。再者,柳襄本是倾慕长公主,虽不介意在长公主面前不着寸缕,但也担忧长公主不喜柳襄如此之样,是以权衡之下,只得劳烦长公主一番,将衣物为柳襄拿来了。”
  “何必再拿衣物。你既不担忧在本宫面前不着寸缕,本宫又何来担忧瞧了你身子?再者,本宫不会在此停留多久,只问你几句话后,便即刻离开。”
  淡漠无波的嗓音一落,凤瑶缓缓开始朝前踏步。
  柳襄媚眼如丝的望她,神色几不可察的深了半许,却并未立即言话。


第408章 幔后有人
  水池内雾气氤氲,但却氤氲不多,待越发朝池子走近,池子水面的花瓣香味越发浓厚,而那池子内的光景,也是比方才还要来得清楚。
  柳襄正匍匐趴在池子边缘,仰着头,笑盈盈的望她。那笑容似柔魅,又似莫名的灿然与纯透,落在眼里,依旧如妖柔不浅的***,的确勾人摄魄撄。
  从不曾料到,今日与柳襄相见,竟会是这等场景。也突然想起,往日柳襄在她面前可谓是大肆逢迎,而今他不着寸缕的出现在她面前,想来自然也是淡定之至,甚至寻常之至。
  毕竟,花街柳巷的人,何来矜持可言,更别提,花街柳巷甚至能摘得头筹的男人。
  待站定在柳襄面前,凤瑶稍稍驻了足,居高临下望他。
  他肩头与后背的皮肤全然展露,白皙嫩透,并无一丝半缕伤痕,显然是将身子骨养得极好。
  “长公主如此瞧着柳襄,柳襄倒是有些不好意思了呢。长公主好歹也是威仪尊厚的女子,怎能如此盯着柳襄。”
  柔腻腻的嗓音,似是折了腰杆一般,勾人不浅。
  凤瑶神色分毫不变,满目清冷,“你也会不好意思?倘若你当真不好意思,便该在本宫还未入得你屋之前,出浴将衣袍穿好,又何来,故意让本宫为你拿衣袍过来?”
  他依旧勾唇笑着,媚眼如丝,从容淡定偿。
  凤瑶淡漠凝他,继续道:“或者,如你们这等风月之人,早就不习惯着衣了,毕竟是千人尝万人触的人,想来是否穿衣于你而言,皆无两样。”
  这话一出,柳襄那从容带笑的面容终是稍稍漫出了半缕异色,却也仅是片刻,他薄唇一启,柔和恭然的朝凤瑶出声,“花街柳巷之人,自也有洁身自好之人。而恰巧,柳襄便是这其中之一。”
  凤瑶冷目观他,并不言话。
  他抬头朝凤瑶笑笑,“我知长公主不信,但事实便是如此,我自然不喜撒谎,更也不喜在长公主面前言谎。再者,长公主也曾对柳襄荣威浩荡,柳襄对你,终是倾慕而又敬畏的呢。”
  这话入耳,可谓是全然空话,皆不可信。
  凤瑶兴致缺缺,面色越发沉了半许,也不打算就此与他多做纠缠,仅是阴沉无波的问:“胆敢霸占摄政王府之人,也配提本宫对你荣威浩荡?倘若本宫知晓有朝一日你会如此反叛而起,甚至还敢以摄政王府之人的性命来要挟本宫,本宫早会要你性命。”
  说着,分毫不待他反应,话锋一转,直白清冷的问:“你如今霸占摄政王府,有何意图?甚至今日用摄政王府女童来大费周章的引本宫过来,又是何意?”
  柳襄柔柔的凝她,并不言话。
  凤瑶候了片刻,森冷的瞳孔再度稍稍垂落在他面上,威胁层层的问:“怎么,不愿说?”
  他摇摇头,俊然妖异的面上绽出了几缕委屈,“池水凉了不少,柳襄如今身子冷,这一冷啊,就有些说不出话来,是以,长公主还是去将袍子给柳襄拿过来吧,待得柳襄暖和了,柳襄对长公主你,定知无不言。”
  凤瑶全然未将他这话听入耳里,脱口是语气越发威胁,“柳襄,本宫耐性并非大好,你若执意挑战本宫底线,本宫对你,自不会手下留情。”
  他柔腻而笑,“长公主会对柳襄留情的。”
  凤瑶冷眼凝他。
  他继续道:“想来许儒亦对长公主提及过前段时间那些异族之人的。再者,今儿在摄政王府威胁长公主的那些人便是异族之人,难道长公主不想知晓他们是何门何派?是以,就论这些,长公主何来舍得杀柳襄?柳襄若是死了,线索便全然断了呢,那时候长公主在明,敌人在暗,那些人若哟对付长公主与幼帝,长公主定措手不及,腹背受敌,防备不得呢。”
  他嗓音极柔极柔,柔腻的话语,却也是话中有话。
  凤瑶瞳孔一缩,心口终是沉了半许。她冷眼凝他,煞气阴冷的凝着。
  他则媚眼如丝,春意含笑的回望着她,分毫不惧。
  待得二人缄默片刻,凤瑶强行按捺心绪,稍稍蹲身下来,修长的指尖瞬时扣住了他的脖子,“你敢威胁本宫?便是你死了,线索断了,本宫自能差人压加搜查异族之人,再严刑逼供,到时候,本宫若要知晓那些异族之人出自何处,自也是轻而易举。但你柳襄,性命则只有这条,你死了便死了,再无翻身可能,如此,你敢拿你这条性命,来与本宫对峙与豪赌?”
  他分毫不惧,面色依旧柔腻淡然,从容之至。
  他那双修长弯着的眼分毫不避的朝凤瑶迎来,柔然而道:“那些人皆为死士,一旦被捉,定咬毒自尽。但那些人若当真亡了,长公主势必触怒那幕后之人,到时候,长公主与幼帝,甚至这整个大旭,都得覆没。柳襄贱命一条,死不足惜,但长公主又怎敢拿你与幼帝的性命甚至还有大旭之国,来与柳襄豪赌?”
  他嗓音平缓带笑,但脱口的话语,却是字字锥心。
  无疑,这柳襄也是全然把控得了她姑苏凤瑶软肋,是以,才会对症下药,委婉威胁于她。
  只不过,明知他这话极可能是在故弄玄虚,但却不得不说,她姑苏凤瑶的确不敢与他真正豪赌。幼帝与大旭比她姑苏凤瑶性命还重,是她心底全部的支柱,如此,终是心有忌讳与戒备,是以无论如何,她都得费尽心力,护这二者周全,不容闪失。
  她面色清冷磅礴,落在他面上的目光,越发狰狞如刀。
  柳襄笑盈盈望她,也未言话,待将她盯了片刻后,他薄唇一启,再度柔腻的出声道:“柳襄不过是亡命之徒,什么事都是做得出来的。是以,长公主还是莫要太过威胁柳襄才是。毕竟啊,柳襄如今也算是借了外力而占据了摄政王府,虽未能为我柳家满门真正报仇,但也算是报得一半,倘若长公主将留下杀了,柳襄也不过是稍稍抱憾而终罢了,但对于长公主而言,则是损失了一大知晓真相的好机会呢。难道,长公主就不想知晓那些异族之人是谁?不想知晓究竟是谁盯上了你与大旭?”
  冗长的一席话,再度柔腻重重,也兴味重重。
  凤瑶按捺心神一番,深眼凝他,“与本宫谈条件,自得有谈条件的本事。倘若你今日给出的话不让本宫满意,便是孤注一掷豪赌一场,本宫,也得取你性命。”
  柳襄轻笑,“长公主放心,柳襄今日,无论是身心之上,都会让长公主满意。”
  嗓音一落,柔柔凝她,待将凤瑶扫了一眼,再度话锋一转,“长公主捏疼柳襄了,而今可是要放手了?长公主许是不知,柳襄虽为风尘之人,但也算是风尘之中的翘楚,旁人见柳襄一面,都得散尽家财,更别提,捏柳襄脖子,碰柳襄身子了。”
  凤瑶瞳孔一缩,阴沉而道:“收起你那副媚惑人的姿态,这些在本宫面前并无用处。你若真想与本宫谈条件,便好生与本宫谈,其余惑人的心思,你最好是掂量掂量的收好。”
  说完,稍稍松了他的脖子。
  “柳襄的衣袍……”他神色微动,柔和而问。
  凤瑶眼风朝不远处那柳襄的衣袍一扫,眼角微微而挑,“自己出浴去拿。”
  他猝不及防的怔了一下,委屈无奈的道:“柳襄以为,方才长公主与柳襄说的那些话算是妥协,怎如今还是不愿为柳襄拿衣裙?外人见柳襄身子,少说得要十万两纹银,长公主公然让柳襄出浴去穿袍子,莫不是,觊觎柳襄身子?”
  秽然不堪的话入得耳里,无疑是勾魂摄魄。
  凤瑶则充耳不闻,清冷的目光静静凝于他面上,“你若不起来,本宫倒也可帮你出浴。”
  许是不曾料到凤瑶会如此回话,柳襄眼角也跟着抽了两下,随即斜眼将凤瑶几番打量,妖异的面容也故作漫出了几许委屈与怯懦。
  “要让柳襄出浴也可,不若,长公主将转头回避回避?”他再度柔然而问。
  凤瑶落在他面上的目光分毫不松,清冷阴沉,并不言话。
  眼见凤瑶态度坚硬,柳襄唇瓣动了动,也未再言话,仅是犹豫片刻,随即柔弱委屈的咬咬牙,随即两手稍稍撑着池边,缓缓的站了起来。
  落水而溅,发出啪嗒清脆的声响,待得柳襄起身,凤瑶只觉眼前一片白花花,随即也未细看,下意识转了头。
  则是片刻,柳襄破水而出,登上了池边,凤瑶甚至能清楚听到他湿漉漉的双脚接触地面的声响,奈何却也正这时,一道娇弱轻呼乍然而起,她还来不及反应,一个湿漉的身子便已砸中了她,那股巨大的冲击力顿时将她砸得身形不稳,整个人陡然跌入池子。
  刹那,微温的热水骤然将她全数围裹,她下意识的屏息闭眼,才免于呛水之险,待急忙伸手扑腾出水面,她顿时睁眼呼吸,却也正这时,怀中正依偎一人,瑟瑟而陡,娇柔后怕的道:“方才柳襄脚滑了,撞着了长公主,长公主可有事?”
  这柳襄好歹也是会武之人,何能这般容易脚滑,更何况,这池子的水根本就不冷,反倒是还热乎冒气,岂是什么凉人?
  凤瑶瞳孔骤缩,面色也蓦的阴沉下来,随即当即伸手随意朝柳襄一推,奈何伸出的手恰到好处抵在了柳襄那温热细瘦的胸膛,待得正要用力,柳襄顿时伸了一只手将她的手稳稳按住,另一只手则蓦的勾上了凤瑶的脖子,身子越发贴合凤瑶,突然压低嗓音的道:“屋外有人。”
  短促的四字,极低极低,然而这话入耳,凤瑶下意识收回手中力道。
  她当即抬眸朝前方不远那一层层厚厚的纱帘望去,则见那些并未全然垂地的纱幔下方,隐约露着两只脚。
  果然有人。
  她神色微微而变,回眸朝柳襄望来。
  柳襄紧窝在她怀里,柔柔而笑,随即身子稍稍而起,唇瓣越发朝凤瑶的耳朵贴来,继续轻柔低声的道:“有人要柳襄对长公主动媚术,再神不知鬼不觉的对长公主下蛊毒。只是,长公主曾对柳襄好过,柳襄如何舍得对付长公主。”
  嗓音一落,修长的指尖稍稍缠上凤瑶的湿发,“长公主说,柳襄对你可是不薄?”
  凤瑶压低着嗓子冷道:“何人让你如此而为的?”
  “一个异族的中年男人,且那人,来自大英。”
  柳襄轻柔低声的再度回话。
  凤瑶面色蓦的一变,心底的复杂与起伏,升腾摇曳,剧烈不平。
  竟会是大英!
  只是,大旭与大英历来毫无交集,大英怎会突然盯上大旭?再者,颜墨白在天下那般兴事,甚至还大有对付大英之意,怎那大英的人不盯上颜墨白,为何要独独盯上她与大旭?
  思绪翻腾,一股股复杂与疑虑越发浓烈。
  待沉默片刻,凤瑶落在柳襄面上的目光也越发而沉,继续压着嗓子问:“你如何知晓的?且那人让你对本宫下蛊,又是何意?”
  柳襄勾唇轻笑。
  这回,却是笑出了声。
  他也未回话,仅是稍稍松开那只贴在凤瑶手背的手,抬手便开始打起水来,待得水花四溅,脆声四溢之际,他笑得越发柔魅酥骨,阵状极大。
  如此声势,一直持续半晌,柳襄才稍稍收回打水的手,随即薄唇一启,柔声而道:“柳襄也不知。柳襄听说,那人前些日子才入得京都,待打听到柳襄便是花街柳巷的男倌翘楚,且还曾与长公主接触过,便将柳襄从牢中救了出来,且因柳襄对其道明大旭与摄政王对柳襄有灭族之仇,那人便替柳襄收了摄政王府,甚至让柳襄可随意差遣那些王府内留下的异族之人,但条件便是,柳襄需得近身长公主,将他给的蛊毒,种在长公主身上。”
  凤瑶阴沉道:“既是要对本宫下蛊,那人为何不亲自来下,竟还要借助你的手?再者,能控制人的蛊毒有千千万万,又何必一定要你近身本宫,甚至媚惑本宫,再下毒?他自可给你无色无味的毒,让你对本宫抛撒即可,何必让你媚住本宫这般麻烦。”
  柳襄神色微动,眉头微皱,略微为难,似是有些不好说。
  凤瑶缓缓挪开贴在他心口的手,转而捏在了他脖子,“说。”
  柳襄叹了口气,犹豫片刻,低声道:“那毒并非寻常之毒,而是,两生蛊。那人,是想让长公主中得蛊毒,从而,与柳襄两情相悦,而后,缠绵不休,至死,才休。是以,那蛊毒,并非寻常蛊毒,需靠*而渡。而长公主对寻常男子又并无喜欢之意,是以那人才想得让柳襄,媚惑长公主,从而趁机对长公主施毒。”
  是吗?
  他言语条理分明,然而这些入得凤瑶耳里,终是疑虑重重。
  “那人如此对付本宫是为何意?”
  她强行按捺心神,再度阴沉冷冽的问了话。
  柳襄默了片刻,神色微动,压着嗓子道:“柳襄不知。但柳襄知晓的是,那人似是并非想立即要长公主性命,而是想让长公主与柳襄,缠绵而亡。”
  说着,目光在凤瑶面上逡巡一番,而后又稍稍回头朝那不远处的帘子迅速一扫,话锋也跟着一转,“长公主此际,欲如何对付外面的人?”
  凤瑶满目阴沉,沉默片刻,不答反问,“你口中那人,可还留在京都城?”
  柳襄摇摇头,“不再。而今仅是摄政王府内还留着数十名他的爪牙。”
  凤瑶心口一冷,神色越发起伏。
  如柳襄所言的话,倘若她要大肆抓捕也并无任何意义,贼首都已不在京都,若再遣重兵围剿摄政王府的异族之人,自也无任何好处,反而还会……打草惊蛇。
  如此,而今最好之法,许是就是,静观其变了。
  凤瑶兀自沉默着,并不言话。
  柳襄静静而候,眼见凤瑶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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