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盛宠强嫁:摄政王上位记-第34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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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凤瑶脸色陡然一沉,“何谓性命不稳!如今还未真正与大英交锋,你如今竟连这些话都说出来了。你颜墨白好不容易走到今天这步,方才不是也好自信满满么,怎么,竟这么快就开始消极了?”
  他微微而笑,不深不浅的将凤瑶所有反应全数收于眼底,“命运陡起,突发之事太多,谁也不知下一刻会如何。我虽是满身自信,但自然,也有算计之外的时候。”说着,嗓音稍稍一挑,再度平和温润的将话题拉了回来,“是以,今日那镇子,凤瑶可要随我一道去走走?”
  这些话,蓦地入得耳里,也终还是触动了凤瑶的所有心弦。
  他说得并没错,无论她如何抵触甚至不喜他这话,但他说的却终归是事实。
  是了,命运本是陡起,且前路漫漫,凶险不定,谁也不知下一刻会发生什么,甚至于,便是她也料不到日后真正再度启程行军出发大英之后,她与颜墨白,最终能否双双安然而归。
  但若,无法安然而归……
  越想,心思便似被这种未知的揣度缠住了一般,且还在层层发紧,卷得人心底发沉发痛,压抑紧烈得连呼吸都有些困难。
  “凤瑶?”却是不知过了多久,颜墨白那略微发紧的嗓音突然钻入了耳里。
  她这才猝不及防的怔了一下,陡然回神过来,待抬眸下意识朝颜墨白望来时,则见他眉头微皱,俊雅的面容夹杂半许复杂,眼见她抬头望他,他似这才稍稍松了口气,随即勾唇朝凤瑶笑了,“不过是去镇子走走罢了,凤瑶怎这般难以抉择?但若你当真不愿去,我们待在营地中休息也是尚可。”
  “去吧。”
  不待他尾音全数落下,凤瑶便低沉幽远的回了话。
  他眼角稍稍一挑。
  凤瑶继续道:“本是闲来无事,既是这营地你已全然布置好,此番外出去走走,也是尚可。只是,此地离镇子大概多远?”
  “水路的话,大概半个时辰。”他微微敛神,从容无波的回了句。
  凤瑶淡然点头,也未耽搁,仅是开始稍稍坐起身来,随即便开始拿着外裙穿上。
  待得一切完毕,下榻而立时,颜墨白已唤来精卫送了早膳过来。
  早膳倒未有昨夜膳食那般可口丰盛,但却重在清淡养身。
  凤瑶草草吃了几口,随即便不再动筷,颜墨白仅是抬头扫了她一眼,也极为难得的不曾劝她多食,反倒是待他也用膳完毕后,他一面吩咐精卫将膳食全数撤走,一面则缓步坐定在了软塌,而后温润清浅的望着凤瑶笑,“凤瑶帮我挽发可好?”
  突来的这句话,无疑是再度在凤瑶的意料之外。
  只道是虽与这厮和解,但也不得不说,这厮着实太过喜欢瞪鼻子上眼。
  “你能自行挽发,便自行挽。”凤瑶凝他一眼,淡然出声。
  他对这话也分毫不诧异,面色也不曾变化半许,仅是神色微动,薄唇一启,再度朝凤瑶缓道:“我手臂有伤,并未好全,稍稍举剑倒是尚可,但若将手举高至头顶,这两日之内,倒也是有些困难。”说着,似也不愿勉强她,继续道:“若凤瑶不愿为我挽发也罢,我唤伏鬼进来便是。”
  他态度极是温润谐和,并无半点锋芒。
  却待他这话落下,凤瑶眉头微蹙,终是低沉沉的问:“你手臂何时受的伤?”
  “这就不知了,许是旧伤未愈,又许是前些日子行军途中因着车马陷在了雪地,是以便用力拉马推车伤到了手臂筋脉。”
  凤瑶面色微变,瞳孔越发一深,待得再度沉默片刻,才开始缓缓起身往前,站定在了他身后。
  他不知从何处掏了把梳子出来,极是应景的递到了凤瑶面前。
  凤瑶朝那梳子扫了一眼,随即便伸手接过,继续道:“往日你不是傲然得瑟,金刚不坏么,怎近来这些日子,竟身子骨时常毛病不断。”
  说完,手中的梳子微微而动,略微仔细的在他满头的墨发上梳动。
  颜墨白缓道:“既是肉血生长之人,又如何能当真金刚不坏。且我之孱弱,这世上除了伏鬼悟净之外,便也只有你才见过。是以,常人尚且可认为我金刚不坏,但凤瑶你既知实情,自然得多体恤体恤我才是。”
  这话入耳,凤瑶心生抵触,淡道:“别人体恤你有何用,最该体恤你的人,是你自己。倘若连你自己都不在意自己,还奢望旁人会极好的体恤你?”
  “并非奢望,而是,只要真正有情有意,只要心系对方了,自然,会体恤对方。就如,昨夜我浑身发冷时,凤瑶不是也心软下来,不仅喂我吃了药,还从后将我环抱而紧?也如此时此际,你知我手臂不适,便也在此亲自为我梳发?”
  凤瑶眼角一抽,顿时被他这话堵得无法反应。
  颜墨白则继续道:“是以,自己不体恤自己,终还是有人能比自己还要体恤自己。也如我对凤瑶你,我颜墨白虽满身磅礴,但只要你在我身边,我便是穷尽我此生一切,哪怕是我这条性命,我也会护你周全。大抵是经历过生死,虽不怕阎罗,但却怕分离。我甚至多番想过,倘若有朝一日我当真免不了一丝,我宁愿会为你而死,亦或是,死在你前头。生死分别之事太痛太痛,我此生仅经历一次便不敢再历,是以,倘若有朝一日我活不成了,凤瑶仅需转身极快离开便成,且也千万……莫要出手救我。”
  冗长的一席话,被他以一种极是厚重幽远的嗓音道出,虽语气略微认真的卷着几分云淡风轻,但这腔话入得耳里,无疑是将凤瑶的五脏六腑都狠狠震得发痛。
  生平之中,着实不喜伤感的话,且颜墨白这厮明明就不是个喜欢表露颓弱与伤感的人,竟也言道了伤感,是以,正是因为他不同寻常的言道这些,从而,才惹得她心紧心痛吧。
  “颜墨白。”
  待得兀自沉默半晌,她才稍稍稳住情绪,低低的唤他。
  “嗯。”他头也不回,端然而坐,从容温润的回了句。
  “世事起伏,虽不知凶险,不知前路,但你若受危,我姑苏凤瑶自也会护你周全。既是一道前往大英,自然,得一起安然抽身而离开。”
  “但若,你救不了我,且还得因救我而搭上性命呢?”
  凤瑶满目幽远,心思起伏剧烈,摇曳不定。却是半晌后,她终是全然敛神下来,低沉幽远的道:“那也是命。”
  “你割舍得下幼帝?若我受危,你全然可走远,从而,再趁机逃回大旭。”他瞳孔也极为难得的颤动半许,沉默片刻,再度道。
  “我自是割舍不下征儿。但我也知晓,若连你都性命受危了,我自然,也逃不出大英之人的手心。毕竟,我此番领来的暗卫不过杯水车薪,我若要真正离开大英,必定得劳你相助。更何况……”
  话刚到这儿,凤瑶瞳色一颤,突然便噎了后话。
  颜墨白终是转头过来,那双漆黑深邃的瞳孔极是认真的朝她凝来,“更何况什么?”他问。


第468章 你该知晓
  “更何况,若你我连性命都护不住,更别提有能耐夺得征儿蛊毒的解药,如此,我若空手而归,自是救不得征儿,如此,我还活着回去作何?难不成,活着回去眼睁睁的看着征儿亡吗?”
  嗓音一落,心思幽远怅惘,突然间,心有自嘲,连带嘴角都抑制不住的勾出了一抹自讽的弧度。
  是以,虽满心雄然,志气磅礴,但到了绝境之地,许是终归还是要认命的。
  心神逐渐摇曳飘远,凤瑶瞳孔也开始失神,手中的动作也抑制不住的慢了下来。
  则是不久,颜墨白那温润平寂的嗓音再度扬起,“此生我不负你,但也愿命运能善待于你。无论如何,你且再听我一句话,我颜墨白若功成名就,日后定卸下重担陪你待在大旭,我若亡,也望你莫要救我亦或是悲伤,无论是否夺得了幼帝的解药,你都要拼命的逃回大旭好生活着,将我的这一份,也为我活着。”
  说完,微微而笑,待得凤瑶的目光略微停滞呆然的凝在他脸颊,他神色微动,面上也漫出了几许悠远复杂之色,随即也无心再就此多言,仅是故作自然的回头过去,不再言话。
  心口再度被他这话莫名的刺痛,凤瑶瞳孔皱缩了几下,心绪蔓延,突然间就觉所有兴致皆无,似是对诸事诸物都提不起兴来。
  却待沉默片刻,她才稍稍敛神一番,手中梳发的动作才稍稍恢复如常,只是心口涌动着的话,几番欲言又止,却终归还是全然噎在了喉咙,未曾言道而出。
  有些话,多说无益,且这颜墨白本也不是容易听得进劝说之人。
  是以,有些事需从长计议,便是真要在危及之时帮他,自然,也不能与他商量,而是,需彻底将他蒙在骨子里,从而,再好生帮他。
  她姑苏凤瑶也惜命,只是,两相难全。她此生欠他太多太多,早已是还不清了,若最后还得让他彻底为她付出性命,她自然是无法麻木的坐视不理。
  许是,若大英之战,仅有颜墨白一人存活下来了,许是,征儿与大旭皆放在他的手里,大旭许能比在她姑苏凤瑶手里还要发扬光大,征儿,也会被他彻底抚养成顶天立地的男子汉。
  越想,思绪便越发的翻腾起伏开来钤。
  她不欲想这么多的,只是情难自控。
  此番大英之行,本就是一条不归路,荆棘丛生,道路崎岖,稍有不慎便会丧命。是以,现实逼迫,不容她不去想以后的后果。
  周遭,气氛沉寂,鸦雀无声。
  凤瑶也全然沉默了下来,一言不发,手中的梳子有一搭没一搭的在他头发上梳着,速度再度降了几许。
  则是片刻,颜墨白那平和慵然的嗓音微微而起,“凤瑶若一直不为我束发,许是今上午我们都得耗在这帐子里了。”
  这话略微染着几分笑意与轻松。
  凤瑶这才应声回神,下意识的朝他后脑勺扫了几眼,倒也极是佩服这厮宽宏淡定的胸襟。
  这都前路崎岖,生死不明了,他竟还能犹如无事人般调侃,不得不说,若论心态与喜怒不形于色,她自然是远远不及他。
  凤瑶沉默着,仍是无心回话,手中动作仅是稍稍加快,而后便将他满头的墨发在头顶束好。
  她着实不曾为男子束过发,遥想往日好像也仅是为他束发一次,且还歪歪倒倒,而今这次再为他束发,手法仍是比上次好不了多少,便是将他那小巧发冠戴上,发冠也仍旧是歪的。
  凤瑶眉头一皱,极是仔细的将发冠拨弄了几次,皆不曾将发冠摆正,一时,心有无奈,正要拿下发冠重新为他束发,不料他突然抬手而来,摸了摸发冠,而后便温雅卓绝的笑,“凤瑶日后回宫,倒着实该与宫女学学如何为男子束发了。”
  他嗓音极是调侃。
  凤瑶瞳孔一缩,倒也放下手来,不打算重新束了。
  说来,这厮不如此调侃她还好,这一出声调侃,自然扫她脸面,且她姑苏凤瑶亲手为他束发已是难得,而今这厮再如此言道,着实是令她心口略是不畅。
  “你若不喜,本宫差伏鬼进来重新为你束发便是。”待沉默片刻后,凤瑶淡漠平寂的出了声。
  颜墨白微微而笑,似已察觉到了凤瑶不悦,仅是平缓温润而道:“不过是随意说说罢了,岂会当真不喜。便是你仅用梳子为我随意梳发且不束发,我也是极是喜欢的。”
  嗓音一落,不待凤瑶反应,他已缓缓起身而立,随即踏步绕过软塌站定在了凤瑶身边,“礼尚往来,此际,我也便为凤瑶梳发一番。”
  “不必了。”凤瑶眼角微抽,下意识出声拒绝,却是这话刚落,颜墨白却分毫不顾她之反应,抬手便将她轻推着坐在了软塌,而后极是自然的拿走了她手中的木梳,开始为她梳起发来。
  睡了一宿,她此际的头发着实凌乱,颜墨白则是梳得极为仔细,手中动作也如他面上的笑容般温和之至。
  他似也从不曾为女子如此梳头过,是以便是态度与动作认真,但终还是不太擅长为女子挽发,待得折腾半晌后,便也放弃了女子发鬓,仅是稍稍从袖中取出了一根簪子,轻轻将凤瑶的头发微挽,而后仍是不待凤瑶反应,便开始转眸朝不远处的帐门一望,微挑着嗓子出声道:“伏鬼,东西可备好了?”
  这话入耳,凤瑶猝不及防一怔,下意识也朝不远处的帐门望去,则待颜墨白尾音刚落,帐外便扬来伏鬼刚毅恭敬的嗓音,“回皇上,已是全数备好。”
  “送进来。”
  短促平和的三字一落,瞬时,不远处的帐门便被人掀开了。
  一时,明亮的光线与凉薄清冷的风顿时顺着那帐口钻了进来,彻底扰了满室沉寂幽密的氛围。
  伏鬼也未耽搁,径直踏步入内,随即将手中的托盘递送在了颜墨白面前。
  凤瑶下意识抬眸朝那托盘而望,只见,托盘上正整齐的叠放着两套素白衣袍,甚至,还有一面铜镜。
  颜墨白先行抬手拿过铜镜,缓缓朝凤瑶递来。
  “我也是第一次为女子梳发,凤瑶且看看,可梳得入眼?”同时间,他那温润儒雅的嗓音微微而来。
  凤瑶神色微动,待沉默片刻,便伸手接过铜镜,垂眸一观,则见铜镜中的自己,虽是素面朝天,但气色却是略好,且满头的青丝并未做太多修饰,仅是头上斜入了一根不簪,簪头雕着凤凰,栩栩如生。
  “这簪子……”凤瑶将那簪子凝了片刻,下意识低沉出声,却是后话还未道出,颜墨白便温润回话,“最初差黑鹰入京拖容倾之手送你的簪子,听说被你赏给宫奴了,而今,我便再送你一支。这发簪虽无最初那支金贵,但却是我一点一点亲手雕刻,凤瑶如今且瞧瞧,这簪子,你可喜欢?”
  凤瑶面色微变,听他这么一说,倒的确忆起了那支被她赐给宫奴的发簪来,只是,当日正值气头上,心结未消,而今心境全然通明之后再忆,倒也着实有些后悔了。
  终是颜墨白送她的东西,心意为善,是以无论如何,也无论喜与不喜,都该承他的心意才是。
  “这支簪,我自是喜欢。”待得沉默片刻后,凤瑶平缓低沉的回了话。
  颜墨白勾唇笑笑,也不多言,仅是抬手将托盘的第一件衣袍托至凤瑶面前,“前些日子风餐露宿的赶路,你身上的衣裙已穿了多日,且将这衣裙换上吧。”
  说着,神色微动,又开始补了句,“这时伏鬼等人前些日子便为你准备好的,琢磨着等你抵达营地时便能用上。”
  凤瑶心有起伏,但却并未耽搁,待静默片刻后,便伸手接了他手中的衣裙,颜墨白深眼凝她,面上笑意深了半许,随即便缩手回来,也不逗留,仅是领着伏鬼便先行出了帐篷。
  瞬时,待得不远处的帐门彻底落下,周遭气氛,也全然沉寂了下来。
  凤瑶再度在软塌静坐半晌,才开始缓缓起身行至不远处的床榻,开始在榻上换衣。
  此际,天空之中,那一直躲在厚实云层中的太阳,也终是稍稍的展露出来,却也仅是露脸半许,便已有阳光在天空大泻开来。
  日上三竿,天气,着实极为难得的晴朗。
  颜墨白先是在主帐一旁的侧帐中换了外袍,随即便出了偏帐站定在主帐外等候。
  许是因天气大晴,是以心底也莫名增了几许闲暇悠然,然而这种心境并未持续太久,仅是片刻后,那前方的之处,突然有抹高瘦之人缓缓而来。
  那人脚步声略微轻微,行走并非如寻常汉子那般坚硬厚重。
  颜墨白下意识抬眸而望,目光那那人身形轮廓上流转,仅是眼角微挑,整个人并无太大反应,却待那人越发走近,近得可观清那人面容时,颜墨白瞳孔微缩,而后便漫不经心的勾唇笑了。
  冷风肆虐而动,将那细瘦之人的衣袍吹得肆意翩飞,又因那人的确太瘦,此番行走在风声里,足下倒也稍稍卷着半许踉跄,似要被冷风拂走似的。
  “大周皇上。”
  待站定在颜墨白面前,那人便垂头下来,不卑不亢的朝他行了一礼。
  颜墨白深邃悠然的目光静静落于他面上,顺势打量片刻,而后便薄唇一启,慢腾腾的道:“柳公子怎突然来了?且此处着实风大呢,柳公子这小身板啊,倒是极为单薄瘦削,万一这一路行来被风刮走了,许是还得累人在风中追柳公子呢。”
  漫不经心的嗓音,不曾演示的夹杂几许戏谑与讥诮。
  柳襄本是聪明人,奈何,此番脱口之言,唤的他大周皇上,而不是大旭驸马。虽他颜墨白并非对称谓太过斤斤计较之人,但也全然能够感知得到,这柳襄啊,似是打从心底的抵触他这驸马的身份呢。
  这话一出,柳襄面色也无太大变化,仅是静静立在颜墨白当前,不卑不亢的继续道:“倒是劳大周皇上上心了,本还以为大周皇上极是尊崇,并不会将柳襄这等身份之人瞧在眼里,却不料大周皇上竟还能如此关心柳襄。”
  他如全然听不出颜墨白话中的讥讽一般,嗓音也极是淡定从容。
  说着,便话锋稍稍一转,继续道:“只是,虽是风大,但柳襄仍还是得过来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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