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盛宠强嫁:摄政王上位记-第35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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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这嗓音着实没带什么感情,且这番话落得花谨耳里,无论怎么听,都像是被贬低了一般。
  遥想当初他花谨,在大旭京都时,自然也是一号人物,而今竟被颜墨白如此评判,大男人的面子自然是猝不及防的跌了一半。
  他眉头一皱,眼角也跟着有些抽了抽,则是片刻,便咧嘴而笑,“驸马爷倒是想多了,蛮儿对我啊,是刀子嘴豆腐心,别看她常日对我悍得紧,但每到关键时刻啊,她总是依赖我的呢。”
  颜墨白漫不经心的笑,那双漆黑的瞳孔似如看透一切,染着几分讥然之色。
  花谨正了正脸色,不愿与其多言,仅是稍稍将目光落回凤瑶面上,恭敬道:“微臣当日在曲江之地带走雪蛮,实属无奈,但如今长公主不与微臣计较,微臣谢长公主不责之恩。微臣父亲那里,微臣定会给他一个交代的,待得蛮儿将她娘亲救出来了,微臣便领着蛮儿一道回京去拜见父亲了,许是那时候,微臣的孩儿也已出世,父亲那时候见了孙子孙儿,该是高兴的。”
  这话说得容易,只是,话语中的事,无疑是隔了千难万阻,难以实现。
  凤瑶心头有数,一切明然。
  待回头过来再度将花谨凝望片刻,便低沉道:“你既是心思如此,本宫自不会差人强行将你架回京都。你也非稚嫩的年纪,自当为自己所做之事负责,也望你自己好自为知,毕竟,日后若出了差池,本宫与你父亲,都鞭长莫及,为你善后不得,如此之下,便也只有靠你花谨自己的努力与造化。”
  这话入耳,花谨面色微变,待沉默片刻后,极是恭敬的朝凤瑶垂头道:“长公主之言,微臣记下了。此生之中,也谢长公主的几番不杀与包容之恩。待得有朝一日,微臣定回大旭,继续为大旭,为长公主,献得忠孝。”
  凤瑶凝他片刻,无心再言,仅是按捺心神一番,稍稍转头朝颜墨白望来。
  他则勾唇而笑,整个人懒散儒雅,温柔如风,他那双漆黑的瞳孔在她面上扫视一圈,似已知晓她心意,随即便朝花谨随意告辞一句,而后便牵紧了凤瑶的手,缓缓转身而行。
  “恭送长公主,恭送驸马。”
  花谨越发战端身形,恭敬而道。
  只是目光一直目送凤瑶二人,待得凤瑶二人走远,他面上所有的淡定之色全数崩塌,整个人,再度陷入一片复杂与迷茫之中。
  风来,凉然习习,虽略微凉薄,但迎面而吹,倒也通透。
  颜墨白牵着凤瑶缓步往前,二人并未立即言话,仅是待走了片刻,颜墨白才缓声而问:“此番留下在酒肆外等候,本是要强行带花谨离开,怎突然间,凤瑶便改变主意了?”
  凤瑶眼角微挑,目光幽远的落于前方街道尽头,只道:“花谨之言,虽是嘴硬,但外人则看得出来,他对尉迟雪蛮,本是动情了。”
  “只因动情,凤瑶便不带他走了?凤瑶历来尊重大旭阁老之臣,对老瑞侯也极是敬重,那花谨乃老瑞侯唯一子嗣……”
  不待颜墨白慢腾腾的将此话说完,凤瑶便神色微动,平缓低沉的道:“我虽敬重老瑞侯,但忠孝之事,终还是得花谨自己选择。我终究是外人,不可太过插手,再者,那尉迟雪蛮如今家门巨变,着实,像极了当初的我。倘若她能得花谨在意,也算是好事,且花谨脑袋虽一无是处,但偶尔之际,许是真能帮她之忙。”
  这话入耳,颜墨白并未再言话。
  仅是待沉默半晌,才温润平和的道:“凤瑶心善这毛病,何时能改。”
  凤瑶缓道:“我并非想对尉迟雪蛮心善,我仅是,被她的遭遇触动。如我当时自道行山上下来,宫中生变,大盛重兵而来,我孤立无援,除了与几名阁老联手征战朝堂,征战大盛,并无选择。无依无靠,是以,便只得独立自强,但若,即便如此,再坚强的人,再不愿表露内心之人,终也有脆弱之时,甚至脆弱得,普天之下似是仅有自己一人,而其余之人,都是不知心的陌人,亦或是,敌人。”
  颜墨白眉头微蹙,深黑的瞳孔中略微又复杂之色浮荡,他越发握紧了凤瑶的指骨,平缓道:“一切都过了,如今,你有我。”
  这话似如定心丸一般,稍稍入耳,便全数将心底的所有繁杂全数磨灭。
  凤瑶心绪也彻底平歇下来,则是片刻,便转头过来,朝颜墨白微微而笑,不再言话。
  天色朗然,街上行人稍稍而多,大抵是见颜墨白与凤瑶衣着不凡,是以大多之人皆朝凤瑶二人侧目观望。
  两人一路往前,行至了破庙。
  眼见凤瑶二人到来,破庙中的孩童皆是欣喜,虽那一张张花脸上仍旧染着些许的怯意,但相比前两日相见时的惊恐与畏惧,已是好了许多。
  跟来摇船的精卫已是给孩童们分发了食物,此际,他们正与破庙中玩耍,不是抬头起来朝凤瑶与颜墨白咧嘴笑笑,而后又羞然的扭头过去,继续玩闹。
  终归都是些孩童,即便身处逆境,也能天真烂漫。
  她也未料到颜墨白有心牵着她再来这里看看,又或许,今夜便会离开此地了,是以,有生之年将不会再见,故而,便再来看上最后一面。
  颜墨白牵着凤瑶在庙内站了许久,两人才稍稍出庙而离,只是,孩童们则纷纷停止了玩闹,皆小跑着追了出来,而后一众人僵战在庙门外,一点一点的看着凤瑶二人走远。
  凤瑶行了不久,终是抑制不住回头,待将孩童们所有僵立目送的模样收于眼里,一时,心底抑制不住的增了几许酸涩。
  她下意识伸手用力,拉停了身旁的颜墨白。
  “他们在目送。”待得颜墨白朝她望来,她忍不住低声提醒。
  颜墨白点点头,却并未回头观望,他仅是神色微动,幽远磅礴的道:“既是男儿,便当有男子汉的毅力,坚强而过。倘若有朝一日你们有能力护你们自己了,亦或是有朝一日立志要做顶天立地之人,以图彻底改变命运,那时,你们可来去大周找我。”
  平缓幽远的嗓音,无波无澜,但却莫名厚重。
  待得这话一落,他便不再言话,仅是牵着凤瑶继续往前。
  身后一直无声,无一名孩童应话。
  凤瑶叹息一声,“他们还太小,许是听不懂你的话。”
  颜墨白缓道:“颠沛流离的孩子,比寻常孩子聪明得多。生活的疾苦,命运的波折,他们比谁都清楚。如此,我的话,他们能懂。许是多年之后,我们当真会遇见其中某些孩童,那时候的他们,许是早已改头换面……”
  凤瑶神色微动,稍稍朝他点头,也未再多言,仅是心底仍有起伏重重,怅惘幽远。
  谁道颜墨白冷血无情,明明骨子里也是良善温柔的。
  又或许,那些孩童的确触动他往日的记忆,层层而涌,虽无法如摄政王府的女童悦儿那般带回摄政王府亲自抚养,但至少,也与这些孩童有个多年之约。
  思绪至此,凤瑶落在颜墨白侧脸上的目光越发深沉。
  两人不再言话,徐徐往前,待得二人走远,那留在此地的摇船精卫才开始从怀中掏出几条石器之物,逐一分发在每个孩子手里。
  “这东西且戴在脖子上,莫要丢了,日后若有造化,你们都可成龙成凤。”
  精卫低沉道。
  孩童们面面相觑,稚嫩的小脸透着复杂愕然之色,却一动不动,并无动作。
  精卫们眉头一皱,扫他们几眼,又道:“庙中菩萨前的矮桌下,埋着些银子,你们记住了,若有外人在场,定不可去碰那银子,也若非全然吃不起饭了,仍也不可去碰那银子。”
  孩童们再度一怔,面色也越发的愕然起伏。
  精卫也不再多言,待得嗓音落下,便不再耽搁,当即踏步朝凤瑶二人追去,却是眼见他如此动作,孩童们神色一变,顿时纷纷跪身下来,顿时朝伏鬼磕头道:“多谢恩公,多谢恩公。”
  时辰渐晚,迎面而来的风也越发的增了几许凉意,水面澄澈荡漾,再加之周遭霞红打落,波光粼粼,海天一色。
  一夜乌篷船荡舟在河面上,徐徐而前,两抹雪白的身影则正立船头。
  河风拂乱了凤瑶的额发,扬了她的衣袂。
  她下意识稍稍抬手理了理额发,目光也幽幽的朝河面远处扫了许久,才缓缓回神过来,目光朝颜墨白望来,缓道:“今夜便要启程,日后之路,定当崎岖不平。”
  这话一出,颜墨白便柔和平缓的朝凤瑶望来,微微而笑,“前路崎岖,性命不定,如今,凤瑶可是担忧,可是有些害怕了?”
  凤瑶眼角一挑,眸色厚重,缓缓摇头,“并非是怕,而是,生死起伏,便已提上日程。再者,那大英在天下的名声太过响亮,我对大英,终还是有所忌讳的。”
  说着,无心就此多言,仅是捏紧了颜墨白那凉薄修长的手指,话锋一转,只道:“日后之路,你我相扶相依而前,行事莫要擅做主张,且记得,无论做什么,定要与我商量一番。”
  颜墨白并无耽搁,温润点头,落在她面上的目光越发的缠绻柔和。
  则是片刻,他手指微微反握,扣住凤瑶的指尖便稍稍用力,顺势将凤瑶拉入怀里,而后手臂微抬,极是认真的将凤瑶环住。
  凤瑶猝不及防微怔,神色微动,却是片刻,便全然放松下来倚靠在他怀里,唇瓣一启,平缓而问:“怎么了?”怎这般突然就拥她入怀了。
  颜墨白并未立即言话,仅是沉默。
  凤瑶思量揣度片刻,也不多言,待得周遭河风微微盛了几许后,颜墨白才稍稍垂头下来,下颚轻轻抵靠在凤瑶头顶,认真郑重的唤:“凤瑶。”
  “嗯。”凤瑶按捺心神,低声而应。
  却是这话刚落,颜墨白继续道:“此番回去,我们且,再**一回如何?”
  这话入耳,凤瑶惊得不轻。
  颜墨白从不曾与她如此直白的说过这些话,此番突然耳闻,着实是心生波澜,惊得不浅,一道道羞然之意也蓦地起起伏伏,惹得老脸都抑制不住的红润开来。
  再**一回……


第483章 那人守时
  伏鬼策马靠近凤瑶的马,目光朝凤瑶落来,神色微动,犹豫片刻,低声道:“娘娘,皇上与您的早膳已是备好,此际可要送入车内?”
  凤瑶眼角微挑,神色微微而变,只觉伏鬼这话突然入耳,倒也稍稍卷着几许突兀之意。则待片刻,她才稍稍放缓神情,幽远的目光朝周遭扫了两眼,眼见黑压压的一群大军蜿蜒而行,蹄声厚重,阵状极是恢弘壮大,她眉头微皱,唇瓣一启,心思在脑海盘旋而动,只道:“行军一夜未歇,此番,便令诸军停歇休息,顺便,再用用早膳。”
  伏鬼猝不及防一怔,面色微沉,当即而道:“娘娘,皇上本是有令,此番本要急行赶路,不可耽搁,此番若停下休息,许是皇上那里……”
  不待伏鬼后话道出,她便低沉无波的道:“你家主子那里,本宫自会去说。”
  说着,便话锋一转,继续道:“你家主子的早膳,待得诸军皆停下来后,再稍稍送进去吧。此际他正安睡,便莫要去多加打扰。醢”
  伏鬼面露为难,欲言又止,待将凤瑶凝了半晌后,终是未再言话,仅是应着凤瑶之意策马而离,与几个副将商议一番,便即刻号令三军而停。
  偌大蜿蜒的队伍,终是停歇了下来,那嘈杂得震耳欲聋的马蹄声也全然消却,周遭之中,极是难得的安歇下来。
  今日天色并不好,阴沉重重,再无前两日那般艳阳而挂,迎面而来的风,也越发显得凉人刺骨缇。
  凤瑶勒马而停,立于当下,目光幽幽的朝前方那崎岖蜿蜒的尽头凝望,心底压抑渐起。
  待得不久,伏鬼那恭敬的嗓音再度响起,“娘娘,三军已原地而停,此际,可要将膳食为皇上送进去了?”
  凤瑶应声回神,垂头朝伏鬼望来,则见伏鬼双手正拖着托盘,静静而立,正满目沉寂无波的凝她。
  “本宫端进去吧。”凤瑶沉默片刻,才朝伏鬼平缓幽远的回了话,则是嗓音一落,便下得马来。伏鬼也不耽搁,稍稍恭敬的将托盘递在凤瑶面前,“那便有劳娘娘了。”
  凤瑶未回话,缓缓抬手接过托盘,便略微干脆的蹬车入内,又许是即便她将脚步动作放得极轻极轻,但扔还是吵到了颜墨白,待得凤瑶刚刚在他身边坐定,他便已稍稍掀了眼,露出了那双略微迷茫的瞳孔。
  凤瑶下意识朝他凝望,微微一怔,却因此番距离太近太近,是以,自也能将他眼中的血丝看得一清二楚。
  她心生微诧,只道是在车内休息了一宿,这颜墨白精神并无常日那般精干,反倒是越发疲倦劳累,眼中血丝密布,倒也着实是怪异了些。
  “昨夜未睡好?”她缓缓将膳食放于面前的矮桌上,低声平缓的问。
  这话一出,颜墨白瞳孔的迷蒙之色全数散尽,整个人略微清明起来,他手脚而动,稍稍支撑着身子坐了起来,随即微微一笑,只道:“车马奔波,自难真正安睡。再者,此番越是靠近大英,神情紧绷,便也越是无法真正释然就寝。”
  这话入耳,凤瑶自是极为理解。也是了,强敌就在咫尺之距,心底紧绷,又何来真正的放得开心神。
  她沉默片刻,也无心就此多言,免得加重他心底之压,仅是稍稍将面前的糕点朝他推近几许,缓道:“一宿过去,你自该饿了,且好生吃些东西。”
  颜墨白凝她几眼,微微而笑,自也是知晓凤瑶之意。仅是片刻,他便稍稍伸手捉住糕点,本要进食,却是正这时,他眼角一挑,面色微变,似又突然想到了什么一般,连带那双漆黑的瞳孔都缩了几缩。
  “三军停了?”他突然问。
  凤瑶面色不变,只道是这厮终于清醒过来,察觉到这点了。
  她也无心隐瞒,仅是缓缓点头。
  他眉头极为难得一皱,“此番用马车赶路本已拖累,只是凤瑶执意坚持,我自然应允,但如今原地而歇,更也是耽搁时辰,凤瑶如何能行这等之事。”
  凤瑶未料到他的反应会这般大,待得沉默片刻,她才平缓而道:“三军也是人,此番行军一宿,稍稍休息活动活动身子也是必要。也正是因为越发靠近大英,是以兵力才全然不可懈怠与疲倦,若不然,一众劳累之兵,疲惫得心神恍惚,又何来与大英的铁骑对抗。是以,赶路虽为重要,但保存精力与实力更是重要。”
  颜墨白眼角越发而挑,瞳孔中波澜起伏。
  则是片刻,他才稍稍敛神一番,似在朝凤瑶妥协,无奈叹息,“无论是大周精卫还是大盛降服之兵,如今都是经历过层层训练,别说是一宿不眠不休,便是三日不眠不休都是精力充沛,行事自也无半点懈怠。若不然,我颜墨白麾下的精卫,如何这般容易战无不胜,强势而攻。凤瑶虽担忧他们精力并非有错,但也莫要轻看他们,毕竟都是层层精力过鬼门关的人,也是日日在刀尖上行走之人,何能仅有这点毅力与耐性。”
  是吗?
  凤瑶面色微卷复杂,一时之间,并未言话。
  颜墨白凝她片刻,便稍稍抬手拥她入怀,沉默片刻,继续道:“若时间充沛,我也会如凤瑶此举,仍是善待他们,但如今,时间已不允许,是以,我们必得迅速抵达大英,直捣黄龙。若不然,幼帝那里,等不得。”
  这话入耳,一道道暖意之感漫布全身。
  他终还是一直都记得征儿的蛊毒,是以,此番行事,也都是将征儿之事考虑在内。
  只是,征儿之事虽为重要,但保存实力之事仍是重要。毕竟,前面不远便是大英,全然不可小觑,许是稍稍出得半分闪失都可全军覆没,是以,她又如何好能让颜墨白去冒这个险,让这十来万无辜的大周与大盛兵卫冒这个险。
  思绪至此,一股股复杂挣扎之意也在心底盘旋升腾。
  凤瑶仍是未言话。
  颜墨白静默片刻,也无心就此再言,仅是话锋一转,继续道:“凤瑶也奔波一宿,此际,我们先吃糕点如何?”
  这话入耳,凤瑶按捺心神的点头。
  此番停军用膳,并未持续太久,随即,一众人再度在颜墨白的命令之下,继续往前。
  整个过程,凤瑶与颜墨白皆在车内而坐,偶尔之际,颜墨白也会携她一道外出与几位大周副将商议路线,只是每番商议完毕再归得马车后,颜墨白都会手脚全然冰冷,连带面颊与唇瓣都是发青发紫,似是冻得不轻。
  她纵是将暖炉端近,稍稍驱散他满身的寒气,而后再抬手搓他的手,只是却不知为何,无论暖炉的火苗如何旺盛,也无论她如何努力的搓他的手,他的只骨依旧冰凉,除了那唇瓣的青紫稍稍减却半许后,其余之处,并无任何变化。
  “如今仍还是觉得冷?”她沉默片刻,终是再度抬头朝他望来,低沉沉的问。
  他温润而笑,似是并未将凤瑶这话太过放入耳里,甚至也未想过要认真回答凤瑶这话,他仅是稍稍朝凤瑶凝了一眼,而后便缓缓挪开目光,平缓无波的道:“我手本是凉薄,凤瑶一直都知晓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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