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倾世狼王妃-第21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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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050 愿不愿意跟我走

  不知云绛用了什么法子,总之江越从牢房出来、再到离开部落的大门,都不再有一人阻挡,甚至连暗地里跟踪的人都没有。
  不过江越并不觉得奇怪。云绛与他早年交好,虽比他小不少,但这个人聪颖与能干是他十分看好的。如果神农神力不是在他身上的话,他觉得云绛会是很好的人选。
  他离开部落后,抬头看了一下天色,不禁叹了一口气,接下来的一路都一言不发,笛音和璃歌跟在后面也一言不发。
  等到了晚上,江越的身子开始变得虚弱,便无法再继续赶路。赶到氏族禁地已耗费了他大量的灵力,因此太阳刚一落山,他便猛烈地咳嗽了起来。
  这咳嗽比之前的都要猛烈得多,笛音吓坏了,赶忙上前欲扶,岂料江越竟不着痕迹地避开了她的手。
  笛音愣了一下,知道他还在生气,腿一软便跪了下来,道:“主人,是我不好,您怎么处罚我都可以,但千万别折磨自己!”
  璃歌也跪在了笛音旁边。
  江越看着并排跪着的两人,一时之间思绪杂乱不已,好半天后,他才调理好气息,将咳嗽压了下去。他再扫了一眼地上的两人,她们脸上的担忧之色褪去,但依旧一动不动地跪在地上,不禁有些无奈,伸手将二人扶起。
  “你们巴不得把我气死?”他扶起两人之后,才缓缓擦拭了下额角的汗。
  笛音咬唇不说话,璃歌听到了江越的这句话后,小心地问了句:“主人,您不生气了吗?”
  “气。”江越似真非真。
  于是璃歌也不说话了,只低头盯着自己的脚尖。
  其实江越并没有生气,她们的举动也着实在自己的预料之中。灵向来都是忠心护主的,何况笛音跟在身边多年?所以她想要如此阻止他取神农鼎也不是不可原谅,只是……
  江越微微皱了眉。
  璃歌偷偷扫了他一眼,舔了舔嘴唇,问:“您是在……气什么呢?”话毕,璃歌恨不得咬掉自己的舌头。她发誓她刚刚那句话完全没有经过大脑,她只是不想气氛这么压抑下去,虽说她也犯错了,但严格意义上来讲,笛音是主谋,她是从犯,所以她觉得这个场合,一些话由她来说会比较合适。
  许是被璃歌的话逗到了,江越唇畔含笑,浅浅的不易察觉,说:“气你们怎么犯了个这么蠢的错误。”是很愚蠢,笛音自己也这么觉得,因为她在做了之后才想到,是自己太心急了,忘了主人心如明镜,心思又缜密得紧,她这点小把戏怎么可能得逞?反而还令事情更加糟糕了,所以主人越是不生气,她反而越愧疚。
  而璃歌却没有反应过来,“啊”了一声。
  江越却不打算多解释,只说:“下次要犯错,记得犯个聪明点的,至少外人看起来是。”
  璃歌刚要偷偷松一口气,便听到不知何处幽幽地来了句:“得,原来我是外人呀!”
  是云绛。
  他跟出来了。
  江越没有太惊讶,就像云绛看到他突然出现在牢房时一样。而笛音和璃歌却多少警觉了起来,以为他是要来阻拦江越的。
  看着两姑娘警惕地盯着自己,云绛尴尬地摸了摸鼻头,解释道:“你们放心,我不是来请你们回去的。”末了,又补充了一句:“也不是来取神农鼎的。”
  可两姑娘还是盯着自己,盯得云绛头皮发麻。他求助似的看了江越一眼,江越微微摇了摇头,似无奈,便道:“你自己说吧。”
  于是,云绛也有些无奈地解释:“我可是废了老大劲才把他们劝回去的,这不?条件就是我亲自来盯,并且七天后把神农鼎带回去。”
  江越的脸上没有太大的起伏,只淡淡地扔下一句:“别添乱就成。”气得云绛站在原地,大有扑上去把江越的喉咙咬断之势。
  无疆把虚竹带走之后,一刻也没有停止找解毒的方法。
  他没把虚竹带回妖殿,而是带到了九霄阁,他修炼的地方。虽然洛川在那天之后似乎不知所踪,但他总是要给妖界一个交代的。如此事关重大的角色两次带回去却又没有下一步动作,难免会有人说闲话,或者不服。
  他把妖十二也带了出来,还有妖小四。
  原因很简单,人多好办事。这样他就不会在照顾虚竹和找药制药等事情中分身不暇了。
  这天,虚竹的气色看上去很好,除了唇色有些乌青之外,其他并无异常,乍一看竟不像重伤之人。
  无疆连连感叹:“痊愈得真快。”
  而虚竹对无疆的各种搭话都是有一句没一句的回复,最后趁着他说话的间隙,问道:“无疆,你又打算关我多久?”
  无疆愕然,脸色也渐渐垮了下来,“你非要用‘关’这个词吗?”
  “不然用囚禁吗?”虚竹依旧没好气。
  无疆以为她是因为自己当时的私心害了她而生气,无奈摇头:“我只是想帮你。”然后他沉默了。
  虚竹也沉默了。她的确知道了那日的事情与无疆脱不了关系的,人难免会有私心。所以当她意识到这点的时候并不是没有感到难受或者痛恨,只是她冷静了,因为无疆身为妖王,他做的不过就是他坐在这个位置该做的,而且,她知道,他对她已经算是最大限度的纵容了。
  于是,良久后,虚竹开口:“无疆,你别误会,我没有怪你的意思,我也不恨……不那么恨你。”
  无疆愣了一瞬,才缓缓开口,似苦笑:“虚竹,这个时候我宁愿你说你痛恨我,恨不得杀死我。”
  “我是恨你,但我知道,每个人都有自己本分的事情。这是你该做的……所以,你不必觉得对不起我。”虚竹在说话的时候有过一瞬的迟疑,虽然她很快调整了自己,但还是落在了无疆的眼里。
  无疆的黑眸便染上了一丝沉痛,很淡。他伸手抓住虚竹的双肩,轻轻地让她面对着自己,“虚竹,你要记得我说过,女子并不需要这么博大的胸怀。你不必逼自己原谅伤害过你的人,包括……我。”
  虚竹轻轻拉开了无疆的手,不留痕迹地拉开了两人的距离,“我没有逼自己,也没有原不原谅。我只是不想仇恨这个词绊住我的双脚,毕竟……”她轻叹了口气,“因为恨,曜和尤惜,都过得不好。”
  “他们过得好不好于你何干?”无疆沉声道,“你只要顾好你自己就可以了。”
  “可无疆,你忘了吗?我的身份,注定了我永远不可能只顾自己。”
  她的云淡风轻令他多少有些恼火了,“你怎么就听不明白呢?”他扶额轻叹,良久后唇上又染上了讥笑:“仙界得有多窝囊,才会让你来收拾这么个烂摊子?”
  “什么?”虚竹的眉毛轻轻往上提了下,“仙神二界有明文条例规定,不允许干涉凡事。但我不同,我与凡间息息相关,不受这纸条令的束缚。”
  “是吗?”无疆忽而笑道,接着不再继续这个话题。他再一次扳过虚竹的身体,让她面对着自己,银狼面具与瞳仁里都折射出了一个小小的她。他抬起她的下巴,认真地问:“如果我再给你一次选择的机会,等你的毒解掉、天下亦太平之后,你愿不愿意跟我走?”

  051 勾销不掉了

  越界的感情向来是不会有好下场的。
  一来,各界都有明文规定。二来,会遭受众人非议,自然而然地就会成为众矢之的。当然,仙界是勒令禁止有人动凡心的。就连王母娘娘的女儿犯了这个错误,都要被剔除仙籍贬为凡人。
  还有嫦娥,她日日承受的相思之苦,虽然虚竹未曾体会过,但想到她夜夜独自一人在广寒宫起舞,陪伴她的只不过是一只玉兔,那是何等的孤寂呢?
  所以,在下凡的时候她便没有想过去触碰那个可怕的名叫“感情”的东西。事实上,仙家也叮嘱过,千万不要动了凡心。看,对于她来说,这应该是几率很小的事情吧,毕竟她又不是什么婀娜多姿的仙女,可仙家还是叮嘱了好几遍。这足以说明,仙界有多忌讳这件事情了。
  所以,当无疆问她,愿不愿意跟他走的时候,她虽然有些慌乱有些闪躲,但她还是被迫凝视着他的眸子,然后笑说,如果你修炼成仙,我倒是可以考虑同你一起回天庭。
  她当然只是一句玩笑话,既婉拒了无疆,又不那么伤和气。当然,这是她认为的。
  事实其实是,无疆好几天都没有和她说太多话,眼神也岑凉了些许。不过虚竹没觉得奇怪,她可不会因为无疆对她稍微好了一点就忘了他是妖王,是冷酷残暴的妖王。
  而这段时间,她当然想过离开这里。但她的心思似乎很容易便被无疆看穿了,他没表现出太多的情绪,只告诉她,再等等,等毒清理干净了再走也不迟。
  于是她苦笑,尤惜下的毒岂是那么轻易好解的?她之所以看起来这么安好,是因为她用的内力去压制,实际上毒早就侵入她的体内了,她又吐过几次乌血,只不过无疆没有看到。她知道如果无疆看到了的话,她就别想着这么快离开了。
  可是,她却越来越觉得体内的毒快要压制不住了。因为好几次她都感觉自己软绵绵的没有一点力量,而被压制在身体里的毒好似侵蚀了她的每一根血管,似乎随时随地都会令她的血管爆裂开来。
  她知道再在九霄阁待下去,无疆准能看出破绽来。
  所以这一天,她故作轻松地又问了一句:“我已经差不多好了,你打算什么时候放我走?”她学聪明了,没像上次一样问要关她到什么时候。
  而无疆的脸色却似乎很沉重,“到手了的猎物,你以为我还会放走吗?”
  虚竹愣了一下,从他刚刚的语气似乎不难知道他此刻是真正在以“妖王”的身份在说话。但她很快反应过来,笑道:“你不会。”
  她不是在回答无疆的问题,这一点无疆也心知肚明。她的意思是,她知道无疆不会把她怎么样。
  无疆叹了口气:“虚竹,我不能一而再、再而三地放过你,这样对妖界不利。”
  虚竹何尝不知道?身为妖王的无疆,对她算是仁至义尽的了。沉默了片刻,她说道:“要不这次我走了之后,我们以往的恩恩怨怨都一笔勾销。以后,你也不必为难……”
  她未说完的话被无疆突如其来的吻封住。
  这一刻虚竹只觉得自己的大脑一片空白,待反应过来时,无疆已经放开了她。她只听到自己急促的呼吸声与无疆留在耳畔的一句:“不,销不掉了。”
  只一瞬,无疆便站直了身子。银狼面具下看不清他的表情,但他的眸中暗藏了情愫,虽然很快便消失了。
  虚竹的心里“咯噔”了一下,张了张嘴却什么话也没有说出来。
  她不知道该说什么。
  反倒是无疆,当做什么都没有发生的样子说了句:“是我不好,等会来接你的人到了,我会让你离开。”说完,无疆便离开了。
  而虚竹站在原地半天没回过神来,来接她的人?
  自江越从氏族取回神农鼎之后,两天之内他竟没有任何动静。甚至,连药草都不曾碰过。
  这多少令旁人有些纳闷,说好的救人呢?说好的七天呢?
  第二天夜里,笛音虽然知道自己要做的可能会引起江越的排斥,她还是做了。
  因为,她还是不能眼睁睁看着江越牺牲。
  “主人。”笛音看着正在摆弄眼前的神农鼎的江越,轻声唤了一句。
  神农鼎自然是经过封印的,而能解开封印的自然也就江越一人了。但解开封印意味着什么,江越心里清楚,笛音心里也十分清楚。
  江越听到了笛音的唤声,似乎猜到了她想要说什么,在她开口前便道:“笛音,愚蠢的错误,我不希望你再犯一次。”
  他是指妄想改变他的决定。
  笛音心里明白得很,但她还是咬牙问道:“主人,我不会。我只是想问您一个问题。”
  “问吧。”他轻轻擦拭了一下神农鼎上的灰尘,眼眸深不见底。
  “我之前有问过您,竹姑娘是否是破您身上诅咒之人,您当时回答的是这个人怎么可能会是一个小姑娘……”笛音深吸了一口气,低下头不再去看江越的神情。那时候,江越可能还没有彻底明白虚竹的身份,又或者,因为她不知道,所以江越才这么说。可现在,他都知道了,而且虚竹身上的封印都解了,所以,她鼓足勇气,“现在,我还是这个问题。那么您的回答呢?”
  笛音已经做好了承担一切可怕后果的打算了。
  果不其然,江越停下了手中的动作,神情却依旧如往常一般,“你要知道你问出这个问题后会造成什么样的后果。”
  笛音便咬唇不语。
  “笛音,你跟在我身边的时间最长了,你从来不会多嘴,也不会像现在一样尽做些虎口拔牙的事情。”江越微微挑眉,看向笛音,“还是,你觉得我给你的权利太多,所以想干涉我的事情来了?嗯?”
  笛音赶忙低头认罪,“属下不敢。”
  “那么以后,我希望你还是同从前一样。无论我做出什么样的决定,你照做就好。”江越揉了揉眉心,似乎有些疲倦了。
  从头到尾,他的语气都很淡,与平时无异,可笛音硬是听得冒了一身的冷汗。江越从来没有如此明确地跟她说过这些话,当然,也因为一直以来她都对他言听计从,这好像也是第一次她这么大胆子忤逆他的意思。
  见到了江越的倦容,笛音便微微欠身,以示自己离开了。平时她都会说:“属下告退,主人早些休息。”可今天声音卡在喉咙里,她一句话都说不出来。
  还没走到门口,江越叫住了她。她有一瞬的欣喜,而江越却说:“最迟明晚,尤惜会过来找我。你知道怎么做。”
  笛音有些失落,但很快收起了情绪,点头道:“我明白了。”
  “还有,”江越起身将桌上的油灯吹灭,回了榻上,语气还是那么清淡,“不该有的情绪,趁早收起来吧。”

  052 以命抵命

  第二日,也就是江越取回神农鼎的第三日,果不出所料,尤惜身着便服亲自来访。
  她的打扮与先前有所不同,衣裳的颜色不再是深紫色,而是浅粉色,妆容也只是稍加粉饰了些,不再浓妆艳抹。当然,最大的不同可能是她梳的头发了。
  “来了。”江越坐在桌前,抿了一口茶水,将杯子放下,然后指着对面的椅子,“坐。”
  尤惜冷哼了一声,便走到椅子前坐下,江越又给她沏了一杯茶。
  而尤惜只是晃了晃茶杯,没有要喝的意思。
  江越见状,便挑眉问道:“怎么?怕我下毒?”
  尤惜微怔了一下,随即勾起一抹不屑的笑,将茶水饮尽,“啪”的一声将杯子放下,“江越,你又在打什么如意算盘?”
  “这句话,应该我问你才是。”江越极其礼貌地替尤惜添茶,眼睛不经意地扫了一下尤惜,唇畔含笑:“蚀心血咒都用上了,尤惜,你对曜还真是用情至深。”
  尤惜的眸光骤然变冷,语气也不再那么客气,“少废话,你既然已经拿到了神农鼎,就说明你知道我的目的是什么。江越,你是个明白人,跟明白人打交道最轻松了。”
  “是吗?”江越依旧淡笑,“尤惜,你也是个聪明人,可如今怎么尽做些糊涂事?”
  “我不需要你来说教。”尤惜冷笑,“按照我给虚竹下毒的时间和用量,你已经没时间和我废话了。”
  江越似无奈地摇摇头,轻叹道:“我神农鼎都拿来了,你还担心我不会入你的套吗?”
  尤惜冷嗤了一声,将一个瓶子放在了桌子上,不肖问,江越也知道,那瓶子里估摸着就是解药了,但是未炼制好的。
  他把瓶子取过来,打开来放在鼻前晃了一下,眉头微微提了下,“你在里面加了曜的血。”
  “对,我只是想让虚竹尝尝我曾经的痛苦。爱上一个讨厌、甚至痛恨自己的人,她应该也不会太好受吧?”尤惜如是说,表情极其阴冷。
  江越将瓶子盖上后放好,眉目间也染上了一层寒霜,“尤惜,你做的不要太过了。”
  “彼此彼此,我只不过是想得到本来就属于我的,顺便帮曜拿回本就属于他的。”尤惜哂笑了下,轻轻挑眉,“江越,你现在没有犹豫的时间了。”
  沉默了一瞬后,江越轻轻吐出了一个字:“好。”
  到了第六日,也就是无疆对虚竹说,等来接她的人到了,他就会放她走的那一天。
  事实上,到了这一天,虚竹已经感觉不到身体的不适了,除了时而觉得浑身都轻飘飘的,时而又觉得有些胀痛。但就是这个感觉,实际上暗示她随时都可能血管爆裂,然后灰飞烟灭。
  虽然她用心隐瞒,但无疆还是看在了眼里,因此他才不得不同意江越的要求。作为妖王,他其实是失败的。妖界这么大,可他却连救一个人的方法都找不到。
  江越来的时候,无疆并没有直接带他去找虚竹,而是在门外相对而立,他说:“都说巫族之毒天下无人能解,就连仙界太上老君炼制的灵丹妙药也无济于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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