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国医贵女-第3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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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温书到的时候百草药铺还没开门。下了门板进去,将里面的桌椅板凳收拾一通,又给自己煮了壶热茶,一边啜着茶一边翻着药铺这两天的一些病人记录。等着他们的到来。
    天色尚早,这个时候大街上都还没什么人,繁华的临阳城沐浴在柔和的晨色中,带着一股少有的静谧与美好。
    温书从记录中抬头,来到门前,倚着门扉,眺望着东方的地平线。晕黄的光晕,缠~绵悱~恻得像情~人美丽的梦。
    急促的脚步声,从街头小巷传来,温书只看见一个黑影。几个起落,转瞬间又消失在街角。紧跟其后,又有几个人奔出了巷子,应该是紧追着之前那人而来。站在巷口,顿了顿。往温书这头奔了过来。
    “姑娘,你方才有没有看见一个人打这经过?”领头的身着银黑软甲,系着一件白色的披风,腰腹间用丝线绣着一个“金”字。魁梧硬朗,眉间有一股中正之气。他身后的几个,跟他的穿着差不多,想来是某个府上的护卫。
    “金?你们是金家的人?但不知。是哪个金家?”他们为何要追那个人,是否要对他不利?弄不清这些问题,她可不能贸贸然就告诉他们。
    “金家明月堡,我们是金家明月堡的护卫。昨夜金家明月堡有贼人入侵,乘着混乱逃了,一路追至这里。姑娘有看见吗?”
    是金家明月堡,心中的猜测得到了证实,不知为何,温书的心突然跳了一下。不过,如果是金家的话。应该没什么问题的。
    温书给他们指了方向,领头人几人迅速地展开轻功,追了过去。
    天已经大亮了,街上的人越来越多,临阳城又恢复了平日的喧嚣。赵掌柜打着呵欠从里屋出来,看到温书,将还没打完的呵欠硬生生地吞了下去,迎了上来。“温大夫,你来了,你可算是来了~你要是再不来,我这把老骨头早晚得被他们给拆罗~”
    “赵掌柜,抱歉,这些天给你添麻烦了。”
    “不麻烦,温大夫也是家里有事嘛,来了就好了。这要是大家知道温大夫回来了,得高兴坏了。”
    温书歉意的笑,“对了,赵掌柜,阿嗣呢,还没起吗?”
    “温大夫几日没来,我家少爷天天念叨着无聊。前来看诊的病人又不停追问温大夫上哪儿了,问得多了,少爷干脆去了舅老爷府上,既躲个清静,又正好去看望舅老爷和表少爷。这两天,也该回来了。”
    “是这样啊,说起来,方才有几个自称是金家明月堡的人正在追一个贼人,说是昨夜有人夜闯明月堡。”
    “什么?夜闯明月堡,那个贼人莫非是向天借的胆子,连明月堡都敢闯?!”赵掌柜惊讶得无以复加,这明月堡不但是大杨首富,更有武林第一世家的美誉。金谦金老爷子年轻时叱咤江湖,属于江湖领军人物。后来虽然金盆洗手,经营生意,武功可是一点都没落下。再加上他为人正直,处事公道,在江湖中也是德高望重,受人尊敬。
    此外,金家有六子,各个武艺高强。哪个放到江湖上都是一流好手。金家家大业大,明月堡守卫虽没有皇宫那般森严,但耐不住各个都是好手。敢闯明月堡的,还真没有几个。
    “阿成——阿成——”人未到声先至,是李承嗣那小子回来了。
    “少爷回来了,舅老爷那儿发生了什么事,少爷肯定知道。”说着,李承嗣一身晨露走了进来。
    “阿成,我跟你……温姐姐?温姐姐,你回来了——”李承嗣看到屋内除了阿成,还有温书,嘴角兴奋挂起,忙迎了上来。
    “阿嗣——”温书有些受宠若惊,她怕的就是这小子怪罪她,哪还敢奢求他给她好脸色。依照阿嗣的脾气,怎么着都得龇牙瞪眼鼓腮外加耍赖一番,而她得提起最大的耐心来哄她,这小祖宗一高兴兴许会放她一马。
    而阿嗣,还有更让温书吃惊的。
    李承嗣看到突然现身的温书,一时喜不自禁。转瞬间又似想到了什么,让阿成把温书的药箱拿了来,背着药箱,拉着温书狂奔。
    温书还没反应过来,人就被他拉出跑了十几米远。差点没摔个大马趴。不等她发问,就听到李承嗣焦急又激动地说:“这下可好了,温姐姐回来了,文叔有救了~”
    等到了一处恢宏气派、上书“明月堡”的府邸前。温书才弄明白她这是到了哪里,阿嗣这么急着要她来又是为了何事。
    想必昨夜那人夜闯明月堡伤了人,阿嗣这才急着拉她过来为人医治。两人一路赶得及,她被阿嗣拉着跑连喘气的工夫都没有,再加上阿嗣人又急语速又快,一时间温书还真没听清阿嗣在说什么。
    想明白这点,温书更是不敢耽搁,这次不用李承嗣拖着走,直接与他快步走入府内。
    “嗣少爷——”由阿嗣领路,一路畅通无阻。心急救人。也无心观赏这江南最有名的园林。
    只是这园林实在太大,从恢宏的门邸到里面的院落,一路狂奔也足足花了五六分钟。等到那位病人所在之地,已经是二十分钟之后的事了。假山秀水,檐院回廊。温书早已经转得晕晕乎乎,要不是由阿嗣领路,早已迷失在这庄园迷城之中。
    若不是时间紧急,温书真忍不住感叹一句。家大业大未必是好事,救人争分夺秒,要每户人家都这么夸张,病人早就错过最佳治疗时机了。
    “到了到了。温姐姐,就是这里了——”也不必让人禀报,更没时间事先打个招呼,阿嗣拉着温书穿过月亮窄门,来到一间厢房前。
    “舅舅——文叔这下有救了——”阿嗣还没有进屋,就先嚷嚷了起来。
    温家当家人金谦金老爷子。和温家几位公子以及一干人听到声音出了来,那一帮子人陡然站在身前,一行人贵气无双,气势如虹,金老爷子更是不怒自威。威严无比。武林世家的豪气与豪富之家的贵气,巧妙地结合,外加习武之人刚正的清气,还真是令人难忘。
    六位公子各个玉树临风、英武不凡。或刚直、或勇猛、或睿智、或不拘小节、或温润如玉、谈吐不凡。
    也怪不得温家被誉为大杨第一家,单凭这份无与伦比的清贵之气以及那周身萦蕴的英武浩然之气,也是一班家族难以望其项背的。
    “嗣儿,你刚才说什么?”金谦身体前倾,急切的问着气喘吁吁的李承嗣。他刚才在里面应该没听错吧,这小子是说文忠有救了?
    “舅舅,我说文叔有救了。呐,这位,就是最近人称神医的温大夫,你别看她是个姑娘家,又这么年轻,她的医术可厉害了。简直就是那个什么妙手回春,起死回生。只要你还有半口气,她就能将你把人给救回来。先前情况紧急,她又出远门了,我就忘了这茬。啊!我运气真好,温姐姐正好今天回来了,我就把人给带来了。”
    这小子有这么夸人的麽,还这么啰嗦。温书在他身后直翻白眼,别把她说得跟神仙似的,人要是救不回来到时候看他怎么说。
    说是这么说,温书还是上前一步,有礼地对金老爷和其他人点头行礼,“温老爷——”
    “姑娘当真有起死回生之能?”金老爷仿似看到了一丝希望,上前一步,看着温书。
    “起死回生不敢当。”这世上,哪个大夫真敢说能够起死回生?当然,起死回生只是一种说法,倒不是真的说能将死人救得活。看到金老爷脸上隐隐有些失望,温书暗暗叹了口气,又道:“温某虽不敢说能够起死回生,但总不属庸医之流。金老爷若是信得过在下,便先让我为病人诊治一番。不管结果如何,温某自当尽力而为。”
    且不说这位姑娘是李承嗣带来的,金老爷子就算不相信这位姑娘,还能不相信自己的外甥?李承嗣虽有些孩儿心性,大事上可一点都不马虎,她说这姑娘能行,那这姑娘肯定有几分本事。
    再者,以文忠现在的情况,只有进气没有出气的份,眼看他那么痛苦,群医束手无策,此时也只能死马当活马医,希望能为他带来一线生机。
    最后一点,也是十分重要的一点。金老爷子是何等人物?像他这样的人物,早就炼就了一双慧眼。面前的人是好人是坏人,说的是真话是假话,是能干还是平庸,只要在他面前这么一站,他心里也就有数了。
    这姑娘温和有礼,态度不卑不亢,一双眼睛清明正气,皓如朗月,应是一个心性坚定、淳透聪慧的孩子。
    也罢,“姑娘,快请——”
    温书一听老爷子答应了,连忙从阿嗣手上拿过药箱,迅速与金老爷子一道步入室内。
    “诶?六表兄,你这怎么了,怎么不进去?”
    阿嗣刚要进门,却看到金家六公子金钟楼一个人站在屋外,“望”着门里的方向,微微侧着头,不知道在想什么。
    “阿嗣,那位姑娘……”
    “是温姐姐啊,就是我跟你说过的温姐姐。”怎么?阿嗣望着金钟楼略为失神的样子,眼睛骨碌一转,笑着打趣道:“该不会是六表兄也觉着温姐姐漂亮,喜欢上温姐姐了吧?这个好说,六表兄要是真喜欢,阿嗣愿意当一回媒人,让你把温姐姐娶回去,做我的六表嫂!”
    金钟楼笑了,笑如春风,却也没有理会他的打趣。只是与其平日那笑得温和的模样,似乎又多了一丝丝的不同。
    “啊!也对,六表兄又不知道温姐姐长得漂不漂亮,又怎么会被温姐姐的美貌给迷倒了呢,看我,又给忘了。”谁叫六表兄这么厉害,老是让他忘记六表兄看不见这一点。
    “……”
    “不过,六表兄,我跟你说,温姐姐可是一个大美人儿。不仅人长得好看,医术又好,待人也不错,谁能娶了温姐姐那真是那个人的福气。哎!要是我再长上个几岁,我都想把温姐姐给娶回家了。”李承嗣看着金钟楼,似有意似无意的道。
    金钟楼聪明过人,哪里不知道这小子是为他牵红线来着?
    为什么他的婚事,不但爹爹和几位兄长急,就连这个小大人的阿嗣,也为他着急起来了呢?
    熟悉的声音,若有若无的药香,老康茶楼有一面之缘的姑娘,他又再次见到了。
    …………

  ☆、093 妙手回春

093 妙手回春
    “温大夫,就是这了~”金老爷亲自将温书领到文叔病榻前,望着床上已经陷入昏迷气息奄奄的忠心老仆,脸上关怀担忧之色尽显。
    文忠在金家这么多年,忠心耿耿,他将他当作知己好友,几个孩儿也将文忠看作自己尊敬的长辈。在金家,文忠并不只是一个下人。
    几位公子也都进了屋里,围在床边,担忧着床上之人的病况。
    温书放下药箱,站在床前,快速打量了一番。掀开被子,病人身上的血衣已经被换下,全身梳洗干净,伤口也已经做了包扎。只有胸肺之处,红得扎眼。一圈圈嫣红在素白的单衣上绽开,就像一朵朵催命妖~冶的红莲。
    而床上之人呼吸微不可闻,脸上血色褪尽,手脚冰凉。再看满堂肃穆,恐怕是先前看过的大夫,已经交代他们替病人准备后事了。
    若不是肺部还在不停向外渗血,谁都不会怀疑他已是一个死人。
    温书眉间微皱,伸出两指,分别在文忠的手脚关节按了按,摊开文忠胸前染血的衣衫,望着被纱布层层包裹却仍在不停渗血的伤口,向来冷静温和的脸上也不禁染上了两分凝重的气息。
    “温大夫,文忠他情况如何,还……有没有救?”看出这位女大夫面色凝重,金老爷子心中一紧,忍不住出口问。
    温书一边为文忠探脉,一边投给金老爷子一个稍安勿躁且放宽心的眼神。端坐在床边,微微侧首,凝视着床上的病人,心神高度集中。周遭全然静默下来,房间里听不到一点声响,甚至连气都不约而同地憋住了,一瞬不瞬地等着那最后的诊断。
    温书的嘴角忽然勾出一个淡淡的笑容,这个笑容就像是严寒冬日里徐徐升起的暖阳。融化了冰雪和寒冷,带来了勃勃生机与希望。又像是春日里柔煦的清风,吹过江河大地,拂走心底的尘埃。留下花香遍地。
    在场的人无不为这个笑容动容着、感动着,那是他们见过最具有感染力的笑容,因为他们都知道这个笑容背后意味着什么——
    金老爷子也欣喜起来,老爷子威严了一辈子,这种激动劲儿还真不多。
    “温大夫,莫非……”
    温书含笑点头,手下动作半点没停,转身打开药箱,边道:“文叔伤势很重,胸口和肩膀皆遭重创。四肢被内力生生折断。”由此可见,出手之人的毒辣,而他的武功又是多么霸道歹毒。“这些伤固然厉害,最致命的还是肺部受的这一剑。肺部被剑刺穿,口吐鲜血、呼吸困难。再加上雪块堵住了他的气管。造成他呼吸不畅、气息微弱的假死现象。”
    正说着,温书取出两根银光闪闪的银针,一根偏长偏细,两寸七分长;还有一根,较前一根较短,略粗,长约两寸。温书神色不动。左右开弓,手上的动作却是有条不紊。沉着自信的样子,仿佛对文忠的病已经成竹在胸,让旁边人倒是安心了不少。
    将银针迅速而又精准地扎入它既定的位置,轻轻捻转,接着扎上第二根。说也奇怪。她的动作很快,往往只看到针影一晃,还没看清,银针就已经好好地扎在了文叔的身上。而从温书身上却看不出半点焦急狼狈的样子,动作竟然还带着一种说不出的优雅。
    也不知是他们的错觉。还是这位姑娘年纪轻轻,已经具有大家之风。
    转眼文叔的胸口已经扎上了五根银针,这银针外行人看不出什么名堂,了解这一行的却知道这五根银针,无论是其扎入的穴道位置,还是粗细,深浅,以及接下来拔出的先后顺序,都是有着极其精细的讲究。
    拔针与扎针速度又不一样了,先拔下最上方的一根银针,每拔出一根,温书就朝床上之人看一眼。而观察仔细的人,会发现温书的额头上已经有一层细细的薄汗。
    这是否意味着这一切并不如她说的那般简单?又或许是说,即便心里再有把握,也担心着会有什么其他未曾预料到的情况。毕竟每一场手术,每一次救人的过程,哪怕病情再轻,手术再小,总有着超出预料的情况。而在病人度过危险期之前,是不能有一丝一毫的马虎和轻视的。
    温书心中慎重,面上半毫未露。是因为不管情况如何,一个大夫,在危急关头,是不可流露出一丝丝的惶急,更不能因为未知的风险而致使自己方寸大乱、六神无主。
    第二根银针拔出的时候,床上的人还是没有动作。金老爷和其他几位公子看看床上的文叔,又看看聚精凝神的李半夏,呼吸更加轻不可闻。
    温书在心底长长吐出一口气,顿了顿,继续拔出第三根。指尖带着针尾,从身体拔出,像是挟着鼓鼓力道,催促病人快快醒来。
    “唔——”一声闷哼,躺在床上无声无息的文叔身体颤了一下,而这一下,却让屋里所有人都振奋起来。
    待温书拔出第四根、第五根的时候,文叔一口鲜血喷出,这口气算是顺过来了。
    金老爷子激动得两步踏上床前,“文忠——文忠——”
    “文叔——”几位公子也都上前一步,前倾着身体,问候着刚从昏睡中醒过来的老人。
    “老……老爷……咳咳……”鲜血随着咳嗽一起咳了出来,文叔虽然醒了,身上的伤却是还完封未动。
    “先别说话,文忠,温大夫正在给你治伤……”金老爷轻轻拍着文忠的手,转而看向温书。
    阿嗣捧着温书的药箱,乐呵呵地为她打下手,那有点狗腿的可爱小样子,让人看了忍不住好笑。
    温书也不和他客气,从中拿出一瓶药,又指使这小子叫人备好剪刀纱布,烛火匕首,还要打一盆水来。
    胸前染血的衣襟已经被剪刀剪开,温书执起那把闪着寒光的匕首,在烛火上煅烧片刻。
    “文叔,会很疼,忍着点。”文叔四肢被折断,全身都在痛苦不堪中,在这种情况下,一般的麻药根本就没有效果。
    文叔咬牙点头,跟随老爷这么多年,刀里来火里去,他也是一堂堂硬汉,什么罪都受过。如今老了,倒也不怕这点苦!
    温书心生敬佩,手下动作越发利索,刷刷两下,已经将胸口卷缩的腐肉剜去。若是一般的剑伤,当不至如此。从文叔伤口可怕的卷缩和腐坏程度来看,对方的兵器倒像是三棱剑,抑或者剑尖带着倒钩,处理起这种伤来格外的棘手。有些即使表面上处理了,难保伤口里面不会留下倒刺或是其他伤口缺漏。肺部又不是其他的地方,里面要是破了个窟窿,是难以想象的事情。
    在阿嗣的疑惑外加目瞪口呆之下,温书从药箱底部取出一条细长的棉纱,往文叔伤口里面探去。温书一面侧耳倾听,一面用长银钉疏导着棉纱,不断往里探入。这棉纱是经过特殊药酒泡制,对治外伤和吸收肺部积血、疏散血块有奇效,也是温家独特的治疗之法。
    另外,若是伤口里面有什么不干净和细碎的小东西,也都会被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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