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郡王的娇软白月光-第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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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他精神一震,张嘴就想大喊。
  然而,姜琴娘反应更快,她惊呼一声,像是被谁推了一下摔倒在地。
  赤朱福至心灵,连忙扶住她,并大声喝道:“云三爷,我家大夫人好心,本想问问你是否知错,若是晓得错就跟县太爷求个情,你不领情就算了,作甚还想动手打人!”
  金鹰三人看过来,姜琴娘低着头似乎颇为懊恼。
  云练一句话还没说出来,蒋明远赶在金鹰前头,当即下令道:“死不悔改,来人,再给我打十大板子!”
  板子一下去,云练是气都喘不上,更勿论解释了。
  姜琴娘朝着金鹰和方书镜还有蒋明远敛衽行礼:“民妇多谢两位大人还民妇清白,此等恩情如山,民妇铭感五内,诉不出万分之一。”
  到底是个如花美人,蒋明远还是多有怜惜:“没事,此间事了,往后你不用担心了。”
  在县衙大门口,不好多说,姜琴娘遂三言两语同三人拜别。
  金鹰目光深邃地看着渐行渐远的姜琴娘背影,金面下的表情谁都看不清。
  “金鹰大人,不知今日下官的宣判可还满意?”蒋明远小心翼翼地问。
  方书镜笑嘻嘻地拍了拍蒋明远肩:“蒋大人,是个好官,日后定然前途无量。”
  蒋明远惯于察言观色,起先就将两人熟稔的关系看在眼里,当下心头一喜。
  他拱手道:“那就借方状师吉言。”
  方书镜回以拱手,转头见金鹰已经走出两三丈远,他连忙跟了上去。
  “九卿,一起用顿膳?”方书镜提议道。
  金鹰点了点头,应允道:“我请客,你结账。”
  方书镜表情一言难尽:“你这是又穷了?”
  金鹰瞥他一眼:“我不是穷,我只是身上没银子。
  方书镜嗤笑一声:“知道了,你不穷,你有家财万贯。”
  两人一并先行回了驿馆,金鹰换了那身朝服,穿上唯一的一件青衫,他就又是斯文端方的夫子楚辞。
  与此同时,姜琴娘在衙役地护送下,犹如闲庭散步地往苏府回。
  尔后不过半日的功夫,整个安仁县都晓得县太爷给姜氏出气,洗涮名声,让云家人吃了板子,此前那些谣言系数都是云家构陷的手段。
  恍惚一夜的功夫,姜琴娘名声好了,再不复重前的声名狼藉。
  她并不见得多欢喜,照旧每日看账刺绣。
  这日,她抱着五月上半月的账目往福寿堂去,依着习惯,这些账目还要让古氏知晓。
  哪知,她踏进福寿堂正厅,一抬眼就见着四张陌生又熟悉的脸,其中一人道——
  “大嫂,这两三年辛苦你了,往后大嫂终于可以好生清闲清闲。”


第15章 他又这样
  苏家二房和三房皆是庶出,平素并不受古氏待见,一年到头也见不到几次,姜琴娘熟悉但又陌生。
  苏二爷苏航年约二十七八,上唇留着黑短须,一张国字脸,眼睛狭长,时刻都流露出精明的气度,他穿着一身宝蓝色家常锦缎袍子,捧着盏茶,笑眯眯地看着姜琴娘。
  姜琴娘皱起眉头,苏家苏二爷为人短视,瞧着精明实则就是个拎不清的。
  至于苏三爷苏武,身着象牙白工笔山水楼台圆领袍,身量高长,一派富家风流公子哥的模样。
  姜琴娘也最为不喜他,这人风流无度,房中除却正妻,另有美妾八房,还时常寻花问柳,整日白着一张脸,身子一看就是被掏空了的。
  他看姜琴娘的目光,专门往她胸口转溜,时不时还抹嘴角吸溜口唾沫,要多恶心就有多恶心。
  “大嫂这两三年辛苦,往后终于能清闲了,平常种种花喝喝茶什么的,专心顾好重华。”
  说这话的是三爷苏武,他口吻热络关切,视线胶着在姜琴娘身上,就撕扯不开了,便是喝茶眼珠子都不挪一下。
  姜琴娘神色淡淡,客套地敛衽行礼后,示意赤朱将账目抱给古氏。
  她道:“老夫人,这是五月上旬的账,儿媳已经核对过几遍了,轻您过目。”
  白姑接过账本,古氏也不看,她目光沉沉,嘴角法令纹深得让人望而生畏。
  她就那么望着底下的姜琴娘,半晌后才道:“妇道人家,还是归于后宅相夫教子的好,抛头露面的始终有损名声,特别你还是个守寡之身。”
  二爷苏航连忙应和:“母亲说的极是,前些年府中里外都要大嫂操持,我和三弟早就惭愧不安,大嫂你太辛苦了。”
  “大嫂,不是我说,你一个妇道人家抛头露面得,外头的人如何奚落咱们苏家的,你怕是不知,如今大哥也走了快三年,你再守寡,也该到头了。”苏三爷苏武的话听着就有些不对味。
  古氏暗地里看他一眼,转头又见姜琴娘那张瞧着嫩气,却勾人十足的身段,一口气堵在心口,憋闷的慌。
  “好了,账本留下,姜氏你将红印交出就是,其他的我自会安排。”老夫人一刻都不想再多看见她。
  姜琴娘从袖子里默默掏出鸡油黄雕的印章,那东西就是苏家掌事人的象征,一应支取银两还有采买计划,都需要盖印才能作数。
  “这枚印,我是从亡夫手里接下来的,”当年苏家大公子去之前,当着苏家一众人的面,亲自将印给她,并叮嘱她要护持好苏家,“今日既是老夫人要求,儿媳不敢不从。”
  听闻这话,古氏一愣,她本以为姜氏被拿捏着权利不放,可谁想竟然这样好说话?
  姜琴娘将那印章奉上,在苏二爷和苏三爷热烈渴望的目光中徐徐不惊的说:“我在这里预祝苏家能在两位叔叔手里发扬光大。”
  古氏拧起眉头,摩挲着那印章,都还有一种不真切的感觉,她目光审视地盯着姜琴娘,忽的问:“你想要什么?”
  她笃定姜琴娘必定有所求,不然哪里会如此痛快。
  姜琴娘微笑摇头:“未免两位叔叔不了解咱们家的买卖情况,我一会回去整理整理,若是有不明白的,两位叔叔尽管提。”
  此时,苏航和苏武的心思全部都在那枚小小的鸡油黄印章上,根本没听姜琴娘说些什么。
  姜琴娘红唇微抿,垂下双眸,三两句飞快将账目里紧要的同古氏说,然后寻了借口匆匆离开福寿堂。
  至于古氏要将印章交给谁,她硬是半点都不关心。
  一直到出了福寿堂,没了旁人,赤朱才不忿的道:“大夫人,你怎这样轻易就将印交了出去,你没看见二爷三爷的嘴脸么,简直膈应人。
  姜琴娘扬起下颌,眸光忽闪:“老夫人开口,我再不愿意也只会徒惹厌弃,不如痛快些,她也不好跟我发脾气。”
  赤朱无奈:“可是夫人,那印是从前大爷给您的,老夫人又凭什么收回去?”
  赤朱嘴里的大爷,自然是苏家大公子,姜琴娘的亡夫。
  “能凭什么?”姜琴娘脸上罕见地掠过嘲弄,“就凭她是我婆母,有资格任性。”
  “您交倒是交了,还不晓得整个苏家要让二爷三爷败成什么样子。”赤朱不满地嘀咕了句。
  姜琴娘低笑了声,拍着她手,低声道:“那就让他们败吧,总要让老夫人明白,厌弃我容易,想再请我回去便是难上加难。”
  她说的笃定,也半点都不担心。
  甚至还云淡风轻地挥着袖子道:“正好,我能得空琢磨苏家异色双面绣的事。”
  说道这,她忽的就想起之前在公堂上云练拿出的那件碧蓝色抹胸。
  事就有这般凑巧,她才出公堂恢复名声没两天,苏家二爷三爷就赶着夺权。
  她黑眸微眯,低声吩咐道:“赤朱,悄悄去查一查,我那件压箱底的碧蓝色抹胸是如何落到云练手里的?”
  赤朱表情一怔,还想说什么,晃眼就见中庭园子里,
  一袭青衫落拓的青年正指着一株绿植同身边小孩说着什么,两人教授得认真,居然都没注意到还有旁人。
  “大夫人,是重华公子和扶风先生呢。”赤朱将心思收好,转脚就往那边走。
  姜琴娘脚步微顿,抬眸看去,恰好楚辞转身看过来,两人的目光不经意撞上,仿佛火石相碰,绽出小小的火星来。
  “娘亲!”苏重华眼眸一亮,犹如乳燕归巢,飞奔过来一把抱住她大腿。
  姜琴娘垂眸,小小的心慌蹿过,像是受惊的麋鹿,那等心悸的感觉让她耳根发烫,面颊发烧。
  她掩饰地摸了摸小孩儿发髻:“重华怎的在院子里?”
  苏重华仰头望着她,孺慕又软糯:“先生在教我辨识绿植呢,娘亲很有趣哦。”
  楚辞嘴角含笑地款款过来:“大夫人,重华学的很快,已经会背三字经了。”
  姜琴娘意外:“当真会背了?”
  苏重华挺起小胸脯,一脸骄傲:“娘亲,会的哦,你听好了,人之初,性本善,性相近,□□……”
  小孩儿脆脆的声音在庭院里回荡,带着娇憨和绵软,能让人心尖都化了。
  姜琴娘目光慈爱地看着苏重华,浑然不曾察觉另有他人正瞧着她。
  与母性的眸光不同,带着显而易见的男人看女人的意味。
  待苏重华将三字经背完,姜琴娘当真是被惊喜到了,她蹲下身,抱着小孩儿亲了口:“咱们重华真厉害,以后一定能考状元!”
  “那是自然,我要考状元给母亲挣诰命!”小孩儿才学的“诰命”新词儿,这会就用上了。
  这般乖巧的孩子,赤朱觉得欣慰:“大夫人,重华公子是孝顺的,不像那等以怨报德的,往后啊大夫人有依靠了。”
  这话里头的意思,让楚辞心头微动,他皱起起眉头看向姜琴娘:“大夫人,又遇上难事了?”
  姜琴娘还未回答,赤朱便嘴快的道:“老夫人夺了大夫人手里的权呢,连印都交出去了,要给二爷和三爷,往后还不晓得会怎么样!”
  “赤朱,莫要说了。”姜琴娘笑容微敛,莫名的,这些糟心的事,她不想楚辞知道。
  楚辞一回味,瞬间明白过来,他轻咳一声,觑着她,意味不明的道:“大夫人,要我帮忙么?”
  他说着这话,点漆星目溢着深邃盈光,芒芒点点,仿佛暮布繁星。
  姜琴娘微怔,一时间心弦颤动不休,她愣愣看着他,陷进他的眸光里回不过神来。
  他……他怎的又这样……


第16章 我舍不得
  姜琴娘微微垂眸,白嫩面颊倏的就晕染上春桃薄粉,娇娇的颜色,让人心动。
  她手心出了点汗,遂拿帕子擦着:“多谢先生好意,只是这是苏家家务事,先生身份使然不便插手。”
  她说话的时候素来轻言细语的,口吻还软,偶尔拉长的尾音,像带着钩子,蹿入耳膜便销魂入骨。
  楚辞眸色渐深,他背着手,两手拇指不断相互绕着转动,眉心那一线竖纹殷红,一股子强势迫人的气势冲破眉心的斯文泄露出来一丝。
  姜琴娘心尖颤了几颤,面皮越发烫了。
  她连忙侧身,避过点对方的灼热视线,径直对赤朱吩咐道:“赤朱,我房里那个红箱笼里头,有两件新制的男式长衫,你去找来。”
  赤朱屈膝,这会青天白日,又是在苏家,扶风先是可信任的,她半点都没防备心,领了吩咐直接就去了汀兰阁。
  苏重华年幼,小孩儿心性静不下来,他绕着姜琴娘跑了两圈,自个就跑到庭院里头扑腾玩耍去了。
  待姜琴娘回过神来,猛然才发现,中庭里头竟然就只剩下她和楚辞了。
  她呼吸一乱,想也不想低着头边跃过楚辞边说:“我要去找苏……”
  “琴娘!”楚辞一把拽住她小手臂,将人拉回来,笑着问:“你给我制了新衣?”
  姜琴娘这下不是脸烧了,是整个人都在冒烟了,她抬头惊慌无措地看着他:“我不是我没有你别胡说!”
  这样的欲盖弥彰,叫楚辞心头仿佛灌了蜂蜜一样:“真没有?我就只有这一件衣裳,要哪天天冷了……”
  姜琴娘无奈,她挣脱开手,后退半步,深呼吸口气,压下心悸:“上回先生帮我引荐了方状师,我无以为报,是以闲暇之时制了两件衣裳,本身先生为重华西席,一季就有两套衣裳。”
  楚辞挑眉,这么快就反应过来,刚那受惊小兔子的模样,真是没看够。
  “你不用这样客气,你若真想感谢我,不然私下里唤我表字如何?”楚辞怀着某种不可告人的居心叵测建议道。
  姜琴娘心头羞耻,暗地里将“九卿”两字咀嚼了番,实在喊不出口,她为难地整张小脸都皱紧了,有点可怜巴巴的味道。
  楚辞失笑,也不逼她:“是我考虑不周,你不用为难,你送我新衣我很喜欢。”
  听闻这话,姜琴娘大大松了口气:“应该的。”
  说到此处,一时间两人忽的又没话了。
  姜琴娘脸皮薄,尴尬不已,绞着手帕绞尽脑汁寻话题。
  楚辞整遐以待,余光一直落在她身上,将她所有表情尽收眼底,又见她无意识咬起红唇来,那饱满如橘子瓣的嫣红唇肉当即被咬出几粒小小的、好看的齿痕。
  “你不要咬,这习惯不好。”他蓦地伸手,掐着她小下巴轻轻往下。
  丹朱红唇微张,露出一点整齐如贝的雪齿,还有里头藏着的粉嫩丁香小舌。
  楚辞下颌紧绷,目光刹那幽深。
  姜琴娘只感觉下颌一点,好似正被火炙烤着,且对方的目光恍如实质,正顺着她的唇缝侵入到柔软的腔壁之中,粗暴用力地纠缠搅动,掠夺她的呼吸,汲取她舌尖上的湿润,让她口干舌燥倍觉窒息。
  “大夫人,衣裳来了。”赤朱的声音及时传来。
  两人瞬间蹦跳开,距离一丈远,还相互背对背,颇为心虚。
  赤朱不疑有他,她手上正捧着两件长衫,一件月白色,袍裾纹绣一大片的翠色幽篁,清雅端方。
  另一件则是蟹壳青素纹的,用深浅不一的墨色绣线泼墨写意般的绣着轻舟泛江烟雨图,随着袍裾角度的不同,还略有不一样的哑光,真真如一副绝世名画。
  “好绣工!”楚辞开口赞道,他见过不少绣品,可这两件衣衫上纹绣的图案栩栩如生,半点都不输名品佳画。
  姜琴娘微微有些不好意思:“先生谬赞了。”
  末了,她又道:“因着尺寸我只是目测,先生回去试过后,要是有不合适,再拿来我改便是。”
  楚辞珍惜地接过两件衣裳,抬手摸了摸,入手顺滑微凉,料是好料,刺绣亦是好绣——
  “琴娘,我舍不得穿,该如何是好?”他绷着一张脸,再是认真不过地问她。
  姜琴娘和赤朱齐齐轻笑出声,她眼波流转,清媚陡生:“难不成你还想让我再给你制两件?”
  楚辞星目一亮:“还可以有?”
  姜琴娘娥眉一扬,佯怒道:“一季两套,多的没有。”
  楚辞摇头:“大夫人放心,这两件衣裳我一定爱惜着穿。”
  姜琴娘哭笑不得,她是真不晓得这人是有什么怪癖,不过就两件寻常衣裳罢了,无甚特别的,却要宝贝成这样。
  “对了,还有一事。”姜琴娘两件衣裳里一摸,掏出个鸦青底色为边,通体用金线纹绣展翅金鹰,尔后又顺着边剪裁成两面,往里头新棉,最后缝合成活灵活现的金鹰。
  那金鹰爪子下还坠着银色丝绦,不过鸡蛋大小
  ,精致又好看。
  “前几日我在堂上,金鹰大人指点了我几句,我琢磨着金鹰大人不缺好物,就绣了个坠件儿,先生同方状师关系好,我观方状师同金鹰大人也十分熟稔,不若先生帮我个忙,将这坠件儿转送给金鹰大人如何?”
  黑白分明的眼瞳纯粹清亮,虽说是商议,可话里头的意思楚辞瞬间就懂了。
  她这是想让他在金鹰面前露露脸,有了这个理所当然的借口,自然是能攀上关系的,他若真只是个夫子,有了这机会,指不定就能鱼跃龙门,前途似锦。
  楚辞捏着金鹰坠件儿看了看,意味不明的说:“大夫人该自己去,金鹰是陛下耳目,直达天听,既然指点过大夫人,想来对大夫人印象不坏,搭上了这关系,苏家所有人都要仰仗大夫人的脸色。”
  谁晓得姜琴娘摇了摇头:“我一个妇道人家,还是守寡之身,抛头露面本就不妥,若是再去攀附金鹰大人,连累了大人的名声可吃罪不起。”
  说到这,她顿了顿又说:“但是先生不一样,先生学富五车,该是做大事的人。”
  “或者,”姜琴娘想的比较细致,脸上露出犹豫,“是不是方状师不愿意搭个线?不然,我再给他一些银子呢?”
  在姜琴娘眼里,能叫银子解决的问题,那都不是问题。
  楚辞收了金鹰坠件儿:“不是,方书镜从前提过,但我闲云野鹤惯了便拒绝了,不过若是大夫人希望的,我便去见见也成。”
  他说的有头有尾,好像真是那么回事一般。
  一边听了半天的赤朱也笑眯眯地插嘴道:“先生,你要拿出真才实学,让金鹰大人另眼相看。”
  姜琴娘跟着点头,同样双眸期待地看着他。
  楚辞头一回觉得搬石头砸脚的感觉很疼,偏生还是他自个作的,也隐隐有些嫉妒是金鹰时的自己。
  他忙活半天,就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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