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权爷撩宠侯门毒妻-第9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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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云初微眨眨眼,“这么说,菡姐姐已经有意中人了?”

    “倒也不是。”许菡道:“出门前,祖母告诉我,等陪着哥哥会试完回去以后,她就给我安排条件好的,让我去挑一挑,有中意的就准备婚事了。”

    云初微掩唇暗笑,因为她很难得的看到混世魔王黑脸了。

    赫连缙自始至终一句话也没说,只心头腹诽。

    想走?

    没门!

    到时候,捆也要把她捆在身边。

    ——

    许菡走的时候,天上又下起了雪,云初微找来油纸伞递给她,并亲自送她出门坐上马车。

    许菡坐上以后,挑开帘子和云初微说话。

    “夫人,外面天冷,你早些进去吧,我这就走了。”

    云初微道:“不妨事,你走后我再进去吧!”

    许菡突然想到了什么,从袖子里把赫连缙硬塞来的锦帕掏出来,脸色沉郁,“这个…”

    云初微忙打断她,“既然是二殿下相赠,菡姐姐就留着吧,也没别的意思,二殿下洁癖很严重,素来看不得人在他面前失态,他送你锦帕,许是因为你之前咳嗽影响到他喝酒的兴致了,让你捂着嘴巴。对方是皇子,且性子喜怒无常,你若是把这帕子扔了,将来让他知道的话,一定会引来不少麻烦的。”

    许菡想想也对,索性不再僵持,又把绣帕揣了回去。

    与云初微道别以后,马车一路朝着东阳侯府行去。

    路过岔口的时候,左道上一辆疾驰的马车没能及时刹住,一下子撞到许菡的马车上,车厢摇摇晃晃,许菡被颠得胃里翻江倒海。

    好不容易稳当下来,她挑开帘,才发现自己这辆马车被撞坏了,轮子脱了出来,车厢撞瘪,板壁断开了不少裂痕。

    这是国公府的马车,就连车夫也是国公府的。

    见到这副样子,许菡慌了神,急急忙忙提着裙摆走下来,看向肇事者。

    对方的马车比自己这辆更华丽,上面的标识被撞歪了,她看得不是很分明,但有一点能肯定,马车内的人非富即贵,若是自己就这么冲上去理论,不一定能讨得了好。

    可如果不出面理论,这辆马车又是国公府的,如今撞坏了,她拿什么赔?

    咬了咬下唇,许菡终于出声,“敢问,你们是哪个府上的?”

    这话虽是对着对面脸色煞白的车夫说,眼风却是瞟向车帘处。

    他们的马车并没损到什么地方,只是马儿和车夫都受了惊。

    许菡说完话,一双灵动的杏眼盯着车厢,等着里面的人给个回应。

    无奈车帘一直紧闭,人家不出来,她总不能直接上去捉吧?

    许菡面露焦急,她一会儿还有事呢!

    “阁下撞坏了我的马车,不打算给个说法吗?”鼓起勇气,许菡挺直腰杆。

    这是国公府的马车,依着宣国公的地位,哪怕对方的身份再高贵,总不能直接无视的吧?

    马车内的人这时才似刚听到她的声音,一只手慢慢挑开帘。

    紧跟着,露出一张俊美的面容来。

    许菡眼眸一缩,马上屈膝,“民女见过三殿下。”

    怎么都没想到,里面的人会是三皇子赫连钰。

    “原来是许姑娘。”赫连钰打量她一眼,又看向她身后被撞坏的马车,温声问:“刚才有没有伤到你?”

    “我人没事。”许菡道:“就是马车…”

    说着,往后指了指。

    赫连钰看到了,这是宣国公府的马车。

    他略一沉吟,道:“一会儿本皇子会让人上国公府的门解释清楚。”

    温顺恭谦,彬彬有礼,言谈之间充斥着一股让人舒心的柔意。

    许菡从来没有单独与赫连钰处过,所以今天算是头一回认识他。

    比起二殿下那个蛮横不讲理的混世魔王来,三殿下的确当得起“温润如玉,翩翩君子”之说。

    “那就有劳三殿下了。”许菡福了福身子。

    原本她该跟着赫连钰去一趟国公府把事情说清楚的,奈何天色已晚,她要是再不回去,一会儿哥哥就该担心了。

    赫连钰一抬眸,就见到许菡秀美的小脸上,眉头蹙紧。

    不知为什么,他突然就生出一种想亲自送她回府的心思,而且觉得当下发生的这一幕似曾相识,好像曾经在什么地方经历过一般。

    “这里距离东阳侯府甚远。”赫连钰道:“许姑娘若是不介意,请上马车来,我送你回去。”

    “这…不太好吧!”许菡的确赶时间,可就这么随随便便上了皇子的马车,以后会不会给自己带来麻烦?

    她还沉浸在思绪里,赫连钰白皙的手就伸了出来。

    许菡哪敢让他牵着上去,巧妙错开身,致谢,“民女谢过三殿下。”

    说完,踩着车夫递来的脚踏上了马车。

    自知身份卑微,许菡没敢坐座椅,找了个锦杌坐下。

    今日之前,赫连钰对许菡的印象仅停留在城郊宴会的那一次上。

    他觉得这个姑娘有些花痴,见到赫连缙就走不动道,还能失了神打翻茶壶刻意弄湿赫连缙的衣袍以博取对方的关注。

    但今日再见她,似乎又有什么地方不一样了,尽管她沉默不语,只安静地坐在角落,骨子里那种内敛沉稳和睿智的气质,却是骗不了人的。

    赫连钰再一次对这个身份不高却气韵不俗的姑娘产生了兴趣。

    鬼使神差地,他问了一句,“许姑娘给我二哥洗的衣服,还回去了?”

    许菡没想到赫连钰会这么问,只好硬着头皮答:“嗯,还回去了。”

    还记得那天混世魔王对她说了很奇怪的话,先是问她有没有意中人,然后又问她介不介意有。

    “我二哥怎么说?”赫连钰很好奇。

    自从赫连缙性情大变以后,赫连钰还是头一回看到他宽恕惹到自己的人。

    以往那些肖想赫连缙妖孽长相的小宫女们,一个比一个死得惨,全是赫连缙亲自动的手。

    然而许菡却意外地被他宽恕了,不仅没有动怒,还愿意穿她洗的衣服,这件事,实在让人匪夷所思。

    唯一的解释,就只能是许菡这个人身上有特别的东西值得赫连缙原谅。

    许菡冷静答:“二殿下什么也没说。”

    那些莫名其妙的话,没必要告诉三殿下。

    赫连钰眉头皱起,“真的什么也没说?”

    赫连缙难道真的会穿一个外来女人亲手洗的衣服?他的衣服不是向来不让女人碰,都是护卫洗的吗?

    “说…说了。”许菡想不明白赫连钰究竟想问什么,但见他这副表情,便猜到情况有些不妙,“二殿下骂我脑子愚钝,笨手笨脚。”

    送衣服给赫连缙那天,赫连缙倒是没说过这种话,但他今天当着宣国公和青鸾夫人的面说了。

    想起这个,许菡就有些恼。

    长这么大,她还是头一回被人说脑子不好使,偏生那个人还是她惹不起的,所以即便再怒,她也不能冲对方发火,只能慢慢憋回来。

    许菡并不知道,她能有今天的聪慧,全是赫连缙早些年安排人在她身边调教的缘故。

    从穿衣的丫鬟,到伺候笔墨的婢女,再到教养嬷嬷,教书先生,那些人都是赫连缙精挑细选过的,一点一滴渗透入她生活的每一个细节,还保证不露出任何破绽。

    可以说,重活一世的赫连缙连她身上哪里有个胎记都记得清清楚楚,又怎么会不了解她?

    可正是因为太过了解,所以这一世不敢轻易重蹈上一世的覆辙。

    在她没动情的情况下,他都尽量克制自己不乱来。

    当然,也有克制不住的时候。

    两大护卫白述和白起都见识过,自家主子宁愿“憋着”也绝对不愿意碰别的女人一下那种难忍的场面。

    其实俩护卫都想过去东阳侯府把许姑娘打晕扛过来送给主子“解渴”,奈何有贼心没贼胆,只能装作没瞧见主子难受的样子。

    许菡的回答,让赫连钰眉头渐渐舒展开来,总算见到了一丝笑颜。

    许菡有些莫名其妙,其实不管是赫连缙还是赫连钰,她都没想过要与这对兄弟产生任何瓜葛,只不过相比较赫连缙,她对赫连钰的印象要好些而已。

    “今天的事,有劳三殿下了。”

    到达东阳侯府的时候,许菡不忘礼貌地道谢。

    其实如果可以,她也不想乘坐赫连钰的马车来,奈何那个时候马车被撞翻在半道,天色又近晚,想再去车马行租一辆,已经来不及了。

    赫连钰坐在马车内,看着她,忽而想到了什么,温和笑笑,“听闻许姑娘的兄长喜欢花草?”

    “是。”许菡点头。

    “刚好,本皇子的别庄有不少奇花异草,若是许公子感兴趣,改天许姑娘大可以陪着他来赏花,要有喜欢的,只管搬回来就是。”

    说完,掏出一把钥匙递给许菡,“这个是本皇子在城西宁阳街别庄的钥匙,许姑娘何时去都行。”

    永隆帝的所有皇子都还没封王出宫建府,所以他们每个人都在宫外有自己临时歇脚的地方,称之为:别庄。

    许菡骇了一跳,往后退几步,“让三殿下送民女回来,已经很麻烦你了,民女断然不能再收三殿下的钥匙。”

    赫连钰道:“许姑娘不收,就是不给我面子了。”

    “这…”许菡左右为难。

    “送许公子几盆花,就当是为今日撞车惊扰了姑娘向他这个做兄长的赔罪,许姑娘可别不理会我的诚意啊!”

    赫连钰的声音是很温柔的那种,说出话来又好听,再加上他整个人的神情都不像赫连缙那样透着让人看不懂的阴翳,许菡便打消了最后的顾虑,伸手接过钥匙,“多谢三殿下。”

    “许姑娘,再会。”

    赫连缙最后冲她和煦地笑了笑,放下帘子。

    车夫掉了个头就走了。

    许菡收回目光,顺道把钥匙收进荷包里,转身走进角门。

    许茂读了一天的书,正在小院里活动筋骨。

    见到许菡进来,他急忙问:“菡儿,怎么这时候才回来?”

    许菡道:“路上有事,耽搁了。”

    “还没吃饭吧?”

    “在国公府吃了。”许菡说完,眼波微微动了一下,问许茂,“如果有个地方能见到很多奇花异草,还都是珍品,哥哥愿不愿意去?”

    许茂眼睛一亮,“真有这种地方?”

    许菡点点头,“嗯。”

    许茂狐疑起来,“就算有这地方,哪能是我们想进去就能进去的,菡儿,你莫拿我寻开心了。”

    “哥哥,是真的。”许菡把赫连钰的钥匙亮了出来,“刚才我的马车在半道上出了问题,是三殿下送我回来的,他告诉我,他的别庄里有很多珍贵的花草,还给了我钥匙,哥哥若是喜欢,改天咱们兄妹俩去看看。”

    “三殿下?”许茂眉毛都拧了起来,“他为什么会对你这么好?”

    许菡突然笑了,“哥哥也觉得有问题是不是?”

    “你与三殿下素不相识,他一见面就对你这么好,能没问题吗?”

    “我知道有问题。”许菡面上的笑容越发狡黠,“其实刚才说这些,都只是试探一下哥哥罢了。”晃了晃手里的钥匙,“这东西虽然是三殿下给的,我却不能真的拿着它去他的别庄。还记得临行前祖母嘱咐咱兄妹,说京城里是非多,尤其皇子之间的明争暗斗更是凶险,祖母让咱们一定要避开这些,否则一旦沾惹了,稍不留神就能引来杀身之祸。这些话,我可都还一字不漏地记着呢!”

    许茂摸摸她的脑袋,“我就知道你是个聪明的,不会因为一时的眼前花而走错了路。”

    许菡见他面色有些惆怅,“哥哥有心事?”

    “这几日外面的传言,我听了不少。”

    “是关于我的那些不好传言吧?”许菡神情坦然,似乎一点也没有因此受到影响。

    “菡儿。”许茂紧张起来,“你难道不在乎吗?”

    “在乎啊!”许菡笑笑,“可是我又不嫁京城人,怕什么?”

    许茂噎住。

    “等哥哥会试完,我就回扬州了。”她道:“又不在这里挑夫婿,所以名声好坏有什么打紧?”

    “菡儿。”

    “哥哥不必再为我这些鸡毛蒜皮的小事担心,你现在最主要的,是好好备考,春年一过就接近会试了,到时候有那么多出类拔萃的人与哥哥一起竞争,压力不小呢!”

    许茂无奈叹了一声。

    许菡不以为意,名声这东西,你越在乎它,就越能被有心人拿去利用,她不是个爱斤斤计较的人,面对名声被毁这种事,只会选择放宽心态好好过日子,旁人用什么眼光看她,那是旁人的事,她自己活得舒坦就成。

    ——

    终于了却赫连缙的一桩心愿请许菡过府做客,云初微总算宽了心,开始着手忙自己的事。

    接近年关,苏晏朝中公务多,忙得不可开交,这几天连午饭都没回来吃。

    知道他不回来,云初微索性就不赶在中午回来了,很多时候去倾心斋一坐就是一天,和吴婶、焦燕她们坐在铺子二楼的包厢里聊天。

    这天才回府,就见到婆子们三三两两站在一起小声议论着什么。

    云初微走过去,问:“怎么了?”

    其中一个婆子道:“夫人,是冯家二老太爷,刚刚没了。”

    冯宗会死,云初微一点也不意外,只不过她没想到冯宗会拖到今天才死。

    按说若换了旁人,苏老太太怕是早就杀上门去逼死对方了,无奈那“奸夫”是她二哥,她要是上门去吧,就成了窝里斗,要是不去吧,名声又不好听,苏老太太索性就借着这一病成天躺在榻上。

    不管是冯宗病得起不来还是如今两眼一闭蹬了腿儿,老太太都找好了借口,直接对外说病了,去不了冯家。

    如此一来,既不会让人诟病她逼死了兄长,又不会使冯家那头觉得她薄情寡义,连兄长死了都不回去见最后一眼。

    云初微心头暗恨,冯氏这死老太婆,果真有两把刷子!

    “没了就没了,也不关咱们府上什么事。”云初微很无所谓地道:“行了,你们都各自散去吧,这种晦气事儿,就别在府上讨论了。”

    婆子们点点头,各司其职去了。

    云初微去了寻梅居,打算把这件事告诉婆母,却意外地发现陆川在院子里捣鼓花草。

    她还记得出事那天,苏老太太原本一开始是让人打晕了陆川准备送去老太爷的听风苑的。

    如今再见到陆川,他竟然如同没事的人一样,果然城府不是一般的深。

    “陆三老爷,别来无恙。”眼见着四下无人,云初微似笑非笑地打了个招呼。

    “给夫人请安。”陆川站起来,擦了擦手上的泥土,面色很淡,“小人如今是国公府的花匠,叫路三,从前有过什么身份,什么名讳,夫人还是忘了比较好。毕竟,我已经二十年不曾回过陆家了,如今跟陆家更是没有任何关系,夫人这么唤我,实在不妥当。”

    他能一次性说这么多话,云初微感到很意外,“有个问题,我想问问你。”

    陆川道:“夫人请说。”

    云初微开门见山,“你既然如此放不下她,当年为何要抛下她一个人而跟随你父亲入京?”

    陆川苦笑两声,“如果我告诉夫人,其实当年我并没有入京,夫人可信?”

    云初微再次小小地惊讶了一把,“没入京?那你在哪?”

    一提及当年的往事,陆川只觉得心像针扎一样疼,闭了闭眼,“都过去了,再多的解释都是苍白的借口,说多了,反而是错。”

    云初微从他的言语之间听出了一股淡淡的哀凉来。

    所以,陆川和曲萝当年真是误会一场从此阴差阳错情深缘浅了吗?

    暗自摇了摇头,云初微打算转身离去。

    “夫人。”

    陆川突然唤住她。

    “有事?”

    “有两件事。”陆川道:“第一件事,前几天我在去往花市的巷子被人打晕,后来是国公爷救了我,九爷的救命之恩,小人没齿难忘。

    第二件,我此番来国公府,只是想做个安安稳稳的花匠,守护好国公府内所有的花草不被风雪侵袭,并无其他意图,还望夫人成全,莫要因为一时之疑将我赶出去。”

    云初微正待开口,只听得陆川又道:“夫人一定听说过一句话——吾心安处是吾家,我带发修行二十年,还是没法把自己融入佛家的空无境界,那是因为,青灯古佛不会让我感到心安,这世上能让我心安的,只有这里,只要夫人肯收留,我会把这里当成自己一辈子的家。”

    陆川此话,等同于告诉她,国公府里的某个人,能让他感到心安,唯有待在这里,他才能活得像他。

    其实感情这种事,局外人看到的只能是浮在眼下最直观的那层表面,若要以此去判断是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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