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陶公子追妻日常-第1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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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那是太过熟稔的气息。
  苏夭夭急急地向外奔去,眼见得那道白影愈发的近,便是不顾一切的冲进了他的怀里。
  “……师兄。”苏夭夭用力地环着师兄的腰身,生怕下一瞬他便消失不见了。
  陶令无奈地摸摸她的小脑袋,手指划过她散下来的长发,不由宠溺道:“想我了?”
  苏夭夭埋在他的胸前不停地点头,生怕师兄看不出她的诚心。
  及至陶令双手握着她的肩膀,把她拉开一些距离,苏夭夭仍是微垂着脑袋,眼角没一滴泪的故意抽了抽鼻子,哼唧:“可是师兄却不怎么想我,我跑了一年,你竟然不说把我抓回去。”
  陶令正琢磨着到嘴边的话该如何说,此时立刻被逗得咧开嘴,一排整齐的牙齿闪耀着,笑意璀璨动人,看来少年感极强。这时两人站在一起,倒瞧不出那十年的差距了。
  陶令双手捧住她的脸,迫使她仰起脸,这才捏了捏她愈发瘦削的脸蛋:“我倒不知道,你竟盼着我将你拎回望岐山呢!”
  四目相对,他明明只是笑着,眼底却仿佛有星光在闪耀,一颤一颤的,晃得她一颗心都不住地跳动。苏夭夭呆呆地看着他,及至惊觉脸颊滚烫连带着耳根都热得厉害,方才慌忙后退了一步。
  陶令停在半空的手一僵,怔了怔方才垂下负手而立。
  “师兄你怎么来啦?”苏夭夭微微仰头,却不再敢与师兄对视,只好一直盯着他紧抿的唇。
  “我来送楚瑾要的东西,顺便,请他还你自由。”
  他的唇瓣一张一合,苏夭夭怔怔的瞧着,不自觉地咽了咽口水,哪还曾听到师兄说了些什么?
  再回过神,却是师兄微微躬身,迫使她不得不与他对视,嗓音低沉道:“夭夭,我在望岐山等你。”说着,竟是极快得隐了身形,离去了。


第27章 
  苏夭夭站在原地;眼泪这才啪嗒啪嗒往下掉。
  关键时候怎么走神了呢?她还不曾问师兄的伤势如何?楚瑾到底有没有为难他?如果她真的离开王宫;楚瑾是否会再找师兄的麻烦?
  苏夭夭脑子里一串的疑问还未曾得到解决,关键时候脑子里怎么净是些少儿不宜的东西?苏夭夭懊恼的原地跳脚,却是心知,凭她的脚力;是无论如何追不上师兄的。
  而另一端,陶令越出王宫,一路回了望岐山还未坐稳;楚玉珩便是自己滚着轮椅过来了。
  “你醒了?”陶令瞥他一眼;姿态颇是冷清。
  楚玉珩拎着那份救命之恩偏生没那份自觉,明知陶令多半心情不好,仍是生生往上撞:“你见过苏夭夭了?她怎么没有随你一起回来?”
  他一醒来便问了救下他的十六姑娘,陶令最后还是为了苏夭夭选择了将玉玺交出。他还以为陶令此番去王城,定会将苏夭夭带回来。但看他现如今的情形;竟是一个人回来了。
  陶令眉目微垂,懒怠得多瞧他一眼;只道:“去哪里是她的自由。”
  “自由?”楚玉珩极是惊异的看着他;顿了顿方才不住地笑道;“呵!呵呵呵!我真是低估你了!”
  “自打我在望岐山醒来;我便一直在想;为何转了这么一大圈;我成了双腿残疾的那个;而你竟还安稳的回了望岐山?”
  “陶令!”楚玉珩直直的凝着他,只是眼底再没了那份恨意;“你果然是计谋无双,这招苦肉计,用得真好!”
  陶令终于望过来,却不言语,只静静地瞧着他自说自话。
  楚玉珩一步一步回想着当初种种,紧锁着眉缓缓道:“我当时还想,以你的心思,能想到找一个女子易容成她的模样,怎会真的让我找到她?可我不但找到了她,甚至还那般轻易就以她的安全威胁了你。”
  “你被关入天牢,受尽酷刑。可你是杀手,那点皮肉之苦于寻常人确实是生死不得,可那是你习惯了的,陶令,你果真是高招。”
  “柳如风赶考,我自会告诉楚瑾,让他如愿中举。以他书生的眼见,自会偷偷告知苏夭夭。这一环一扣,皆让我们顺着你的设计来走。想来,若我们不曾注意到柳如风,你也会有别的手段,来让苏夭夭知晓你受困这件事。”
  陶令听他一言一语,只轻轻笑着,不认,也不否。
  楚玉珩遂继续道:“苏夭夭要来救你,无论如何都会惊动楚瑾,彼时,她为了你的安全多半会被带入王宫。而楚瑾为了他要的东西,只能将苏夭夭留下做人质,而放你离去。这也是为何,你那般笃定不论他们如何折磨你,都不会让你死去?”
  “你手上有他太重的筹码。”那可是玉玺啊!
  陶令轻笑:“如你所说皆是真,缘何我费了这么大的心思,甚至交了玉玺,却还是放她自由。楚玉珩,你无法自圆其说。”
  楚玉珩沉吟许久,无法应答。
  是!既算是他筹谋万千,然结果不对,那所有推测便只是他个人臆测。
  “也许,是你更了解她。”楚玉珩猜想道,“我拿不准苏夭夭的性情,但兴许你更清楚,你为了她受了太多苦,于她又有教养之恩。即便你故作姿态放她自由,她心底未必能够理所当然的承受。”
  “这并非性情如何的缘故?”陶令沉沉道,“我不过想给她一个机会,一个不需手刃仇人便可向合家全族交代的机会。”
  楚玉珩瞳孔陡地放大,似突然明了了不曾深谙的真相。
  “可她不会杀你。你愈是如此,她愈是下不了手。如你阴诡伎俩,兴许她还能狠下心。可你被关入天牢受尽酷刑,她心心念念,只怕全是能够代你受过一事。”
  陶令唇角微勾,虽是不发一言,却似是默认了一般。
  楚玉珩继续道:“你此时放她自由,只怕她万万不肯离你半步。陶令,你果真是智计无双,不愧是楚瑾培养……”他说着忽的住了嘴,没来由地笑道,“那你可知,为何你一来我便着急见你?”
  陶令一怔:“我着人救你,自有我的用意。”
  他竟以为,他要追问为何他要救下他吗?楚玉珩是要问一问,但眼下,并不是紧要之事。
  “陶令!”楚玉珩倏地叫了他的名字,“鼎鼎大名的陶公子,多少人闻风丧胆,生怕悄无声息就死了。但是陶令,你算对了每一步,甚至每个人的心思你都拿捏得很准,但你忽略了一件事。”
  “何事?”陶令随口反问。
  楚玉珩却是顾自转了轮椅,一圈圈向外而去。
  陶令自认万无一失,即便夭夭果真选了自由,虽是天下之大,他总能找到她。然而楚玉珩那句话总似哽在他的心尖,尤其到了第三日,仍不见夭夭回山。
  他预备下山时,到底是揪了楚玉珩的衣领,目光凌厉的盯着他:“那日你说我忽略了一件事,到底是何事?”
  楚玉珩难得瞧见陶令竟也有慌乱不安的时候,不由得仰头大笑,笑罢了,方才不疾不徐道:“陶令,你将苏夭夭看做心尖上的人。可你忽略的恰恰是最关键的一点。”
  “你忘了将楚瑾当做一个男人,也忘了将苏夭夭当做一个女子,尤其,还是那样一张脸。莫说楚瑾,便是寻常人见了,也少有不为其倾倒的。”
  “你此去王城难道不曾见到她吗?她早已不是一年前的她。那样的容颜,啧啧!”
  陶令眸子一暗,陡地明了楚玉珩话中深意,甩开他便要匆忙下山。却是瞧见十六急急来报:“公子,山下……似是小姐回来了。”
  陶令匆忙离去,楚玉珩停滞在原地,轮椅走得再快,亦是赶不上瞧见她的第一眼。
  这一双腿废了,他不曾难过。被最是憎恶的陶令救下,他且忍着。可是苏夭夭怎的又做了这样的选择?还是他算错了楚瑾的心思?
  ……
  苏夭夭飞扑进陶令怀里时,两道纯白色的身影与漫天大雪相融,她还是下意识地觉得冷,如此便尽力地往师兄怀里凑。他身上也是凉,可胸口跳动的,却是灼热的暖意。
  是满身慌乱被抚平,是恣意和安心。
  陶令轻抚着她的脊背,待她平静些,方才低声道:“夭夭,随我来。”
  陶令牵着她,一路走至后山。是他往常闭关的地方。
  苏夭夭小时候曾无意间跑到这里,结果仿佛听到狼的嘶吼,自那以后,她再不曾踏入这里。况且,每一年师兄闭关她都是要找准时机出逃的。如此多年,竟从未进去看过。
  陶令见她似有些惶恐,牵着她的手略用了些力,苏夭夭愈发的凑近他,这才安心些。
  深雪覆盖的石门被打开,一股寒意猛地袭来,苏夭夭下意识瑟缩了身子,却还是跟着师兄的步子迈进去。倘或望岐山算是常年冰冷,这山洞便是寒冷彻骨。若非师兄紧紧地握着她的手,还能递送她些暖意,每一刻,她都觉得自己能够冻死过去。
  陶令带着她一面向前走,一面颇是云淡风轻道:“想要功力更进一层,便要不停地挑战自身的极限。安逸愉悦,便不可能进益。”
  “师兄……”苏夭夭张开嘴,热气陡然萦绕在眼前,下一瞬又被冰冷扑灭。“你的身手已是无人可及,为何还要这样为难自己呢?”她着实是不解。这山洞不仅冰冷彻骨,且透着股森然阴冷的感觉。
  她四下望去,瞧见角落里散落的骨头,心头愈是狂跳。
  陶令察觉她的异常,将她收进怀里,方才轻声道:“我在这山上十余年,对手早已不是寻常人,而是这山上的雪狼。”
  “师兄……”苏夭夭埋在他怀里咕哝着,“你何必……这样折磨自己?”
  “傻丫头!”他揉揉她的脑袋,“这不是折磨,是我自打生下来就做着的事。打小,我所接触的便只有不停地练功和修习剑法。这是我的日常。倘或不做些事,怎么知道自己还活着?”
  苏夭夭心下一酸,愣了会儿方才眨着眼道:“我们可以做别的啊!就像山下的寻常男女,一日复一日,也有将日子过得开心有趣的。”
  陶令将她自怀中抽离,墨色的眸底划过一抹痛色:“夭夭,你还是想要下山?”他已然做尽了一切可能之事,却还是拦不住她本能的向往吗?
  苏夭夭一双手负在身后,不停地绞着袖摆,师兄他这是怎么意会的?明明重点是“寻常男女”好么?她扁着嘴,顾自赌着一口气,偏不言语。
  陶令极是无奈的凝着她的头顶,那根玉簪和着发带都在微微地晃动着。他沉沉地吸一口气,牵了她的手领她走出山洞,径直飞身到了望岐山最高的山巅。
  苏夭夭方觉得那阴森褪去,刚要缓一口气,就听得师兄忽然幽幽道:“二十七年前,我在王城降生,一出生就被人掳走,去做永远见不得光的杀手。”


第28章 
  “师兄!”苏夭夭几乎是慌乱地打断他;“不要说了。”
  她眼中不止有祈求;还有下意识地躲闪。“那些事就让他们随着时光过去,我们都不要再提了好么?”纵然她很想知道关于他所有的事情,可她不想真切的看见真相。哪怕看见他的手书,听见夏泽之的转述都好;她也不要听见他亲口承认。
  只要不曾确认,她就可继续诓骗自己。
  大概她就是怯懦,就是自私;就是不想看见从未体会过的生恩;只想顾着师兄一人。
  陶令亲昵的捏了捏她的手心,安抚道:“不怕,不是你害怕听见的那些。”
  苏夭夭这才松了一口气,静静听着。
  他目光悠长,唇边却是含着浅浅的笑意;仿佛在叙述听来的故事。
  “五岁,我用匕首杀了第一个人。”
  “十岁;我们三十个人被困在一间狭小的密室;最后活下来的只有三个。”
  “十一岁;我第一次出任务;用一双筷子插进那个人的喉咙;身上没沾一丝血腥。后来;我就成了楚瑾手下最好的杀手。”
  五岁的时候;他还有些微弱的自主意识,杀人后恐慌的不行;纵然长大后的所有游戏,都是你死我活残忍至极。他满眼血色,赤目腥红。后来杀的人多了,竟也渐渐麻木了。
  “夭夭……”陶令侧过身,目光深邃的凝着她,“我自记事起便从不知人有七情六欲喜怒哀乐,甚至何谓恨别离爱不得,只是日子乏味,一日又一日总没个尽头。”
  “……师兄。”她喉头发酸,嗓子略有些哑。
  “夭夭。”他双手握住她的双肩,嗓音低沉且富有磁性,“你是我全部的欢喜。”
  苏夭夭正满腹心思用来心疼师兄幼时所受的折磨,这时乍然听他如此说,陡地心弦微颤,脸颊腾地就发热滚烫起来,她憋了好一会儿方才仰起头,极是别扭道:“这是夏泽之教你的?”这样撩人且情意深重的话,像极了夏泽之逗弄姑娘时的说辞。师兄几十年冰霜的寒冷,哪是说这种话的人?
  陶令着实愣住了:“教我?”他脸色颇是正经,“我除了让他帮我带过话,说我很是想你,但即便如此,我所说之事也是字字是真,无半句妄言。”
  再有便是夏泽之着人送来的备注,是夭夭同夏泽之所说之言。他那时还有些精神,知晓了夭夭的心思。若非如此,他怎敢突兀地说出“欢喜”一词再吓着她?
  陶令模样正经,苏夭夭的脸蛋便是愈发承受不住。她下意识挣脱了陶令的手后撤一步,哪料一步踩空身后正是瞧不见底的悬崖。陶令忙拉住她的手,待她旋身转回,方才紧紧搂住她的腰身于平地落下。
  然而,明明是生死一线,苏夭夭不知为何,在师兄怀中凝着他紧抿的唇和紧绷的下颌,没来由的竟生出一股冲动来。她伸出舌头舔了舔略有些干涩的唇,竟是颇想咬一口师兄的唇瓣。
  罢了罢了,躲避不及呢她哪还敢生生的往上凑?苏夭夭深吸了一口气,方才揪了他胸前的衣襟,嗓音软软糯糯道:“师兄,我饿了。”
  陶令终是无奈地捏了捏她的脸蛋:“……好!”顿了顿,又是笑着同她补充,“夭夭,至少你安稳在山上待几日,等我将身上的伤养好再做打算,可好?”
  苏夭夭被人戳中的心事,连头都没敢抬,只默默地垂了垂头,算是应下了。
  用饭时,苏夭夭方才瞧见楚玉珩滚着轮椅缓缓而来。她猛地站起身,满身戒备:“你怎么在这?是楚瑾派你来的?”
  楚玉珩僵在原地,脸色陡地煞白,唯有手指紧紧地扣在轮子上,几乎要生生掰折。
  陶令示意十六将楚玉珩推过来,方才同她道:“幼时他曾救过我,虽说我也还了他的救命之恩,但……这次入狱,总归是我自愿,也不全怪他。”
  “师兄!”苏夭夭仍是满眼恼怒,若非楚玉珩同楚瑾狼狈为奸,师兄怎么会受那么大的罪责?她只要一想起在天牢内看见师兄的情形,心内便是疼痛难忍。
  “夭夭,”陶令握了握她的手腕,安抚她坐下,“乖!”
  苏夭夭心内愤懑不平,但到底不再多言。
  用过饭不久,苏夭夭如往年的每一日一般,她舞剑,师兄为她指导不足。这一日,她的剑端明显多了许多杀气。
  这杀气楚玉珩看得清晰,陶令自是也明了。他们两人坐在不远处,楚玉珩沉寂许久终是问道:“我还从未问你,为何要救我?”死的那一刻虽是遗憾,但生而无望,倒也不如死了。
  陶令专注地凝着苏夭夭手上的每一招剑式,随口应着:“是你自己说,活着便一切都有可能。你甘心就这么死去?”
  “我如今废了双腿,同一个废人有何区别?”楚玉珩不由得扬了声音,“既是废人,又要什么可能。”
  陶令轻咳一声,竟有些浅浅的心虚之意。不过更遗憾的却是不曾亲眼瞧见夭夭为他出气的样子,定是杀伐决断又可爱得紧。
  他这般想着,不由唇角微扬:“当年你将她送来望岐山,欲行诛心之术。却是不曾想,我也如你现在一般,死生无趣。每日养着她,倒成了一心求死之事。不过是后来才渐渐觉得日子有了趣味。”
  楚玉珩浓眉紧蹙,身上的青色长衫衬得脸色愈白:“你同我说这些是何意?”
  “你不曾伤了夭夭,我便没有非要你死的理由。相反,你不伤她,我便护佑你好好活着。”
  楚玉珩一惊,陶令可从不是这般心慈手软之人。当年他为了还他的恩情,却是同样用命去换。至于后来到底是如何活下来的,他却是不再知晓。但他今日不仅容了他,竟再次救他。这断不是陶令的行事作风。
  陶令终于侧身凝向他,声音愈发低沉幽深:“你原本不懂,现在也该懂了。”
  楚玉珩脑中如紧裹的真相陡然炸开,他大惊:“果真?”眼底的不可置信迅速放大,明明不信,偏又不得不信。
  “正是。”
  楚玉珩再是没了声音,一直到不远处的女子收了剑,步步走来,他才微垂着头,声音极是沮丧道:“如此,更是生死无趣了。”
  “我原本不过想为母妃寻一份荣华,后来却是对你生了嫉妒心,为何同样是牺牲品,你陶令却过得这样好。”楚玉珩长长地叹一口气,“可是现如今……”苏夭夭已然走近,余下的话他也不再多说,也转了眼凝着这漫天的白,仿佛瞧不见尽头。
  他如当年的陶令一般,似走入绝境,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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