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陶公子追妻日常-第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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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只是师兄现在远在望岐山,即便得了消息,现在赶来怕是也来不及。
  她并不怕成亲嫁人,怕的是这样心不甘情不愿的被人下了药无从抗拒。她竭力从望岐山逃脱便是要自由,这会儿被困顿着,恨不得杀了那楚玉珩方能泄恨。
  然她心内思索万千,再睁眼时,神情已是万分镇定。
  她看着镜中预备为她戴大红盖头的女子,仍是拎着有气无力的口吻道:“麻烦姑娘将你们家少爷叫来,我有事同他说。”
  那女子冷冷的白她一眼:“少爷没工夫见你。”
  苏夭夭眉眼微垂,周身的气息已是冷了几分:“你应当知晓,我是陶令的师妹,如你不能将楚玉珩叫来,那便让他娶一个死人为妻吧!”她心知,这是楚玉珩对师兄的报复。他娶了陶令的师妹,陶令却是浑然未觉。他日师兄知晓,便是脸面一事便极为难堪。更何况,她还在楚玉珩这里遭受了这么大的罪孽。
  那女子猛地愣住,瞬时有些底气不足,但凝向她又是颇为傲慢道:“你少吓人,你身上的毒未解,断是没力气自尽。”
  “那你便试试!”苏夭夭冷冷的睨她一眼,眼底是逼人的杀气。
  那女子犹疑片刻,终是急急地走了出去。苏夭夭这一颗心这才略微坠落一些。只是她哪有什么自尽的法子,惯常师兄所授皆是无论怎样都要活着的法子。但有没有妃子有什么要紧,重点是让别人相信她有。
  楚玉珩不多时便大步走了进来,随后又命人悉数撤了出去。他站于她身侧,给她倚靠不至她身子无力坐不稳。
  “为何要娶我?”苏夭夭凝着镜中他的脸,那一身热烈的红色,还有腰间刺目的白绫。“当初我说以身相许时虽不懂世事,但确然是甘愿的。现在你逼迫我,不觉得失了风度吗?”
  楚玉珩凝着她那张脸,他果然还是喜欢她这样纤弱无骨的样子。
  “今日是我母亲的忌辰,待我们完礼,我便带你去拜祭母亲。”
  “楚玉珩……”
  “你可曾有钟意之人?”楚玉珩垂首反问她,随后不知从何处拿出半颗药丸喂她服下。
  苏夭夭自是无力抗拒的,却是在咽下后,身子渐渐有了些力气,一个人能坐得稳,大抵也能行走,只是难以运气。
  楚玉珩在一侧坐下,好整以暇的等着她的答案。苏夭夭坦诚摇头:“不曾。”
  “我也没有。”楚玉珩微笑,“如此不是正好,我们两个本就是同命相怜,这样过这一生不也很好?”
  苏夭夭垂下头,手指不停地绞着衣袖:“你不过就是为了报复他,何须说得这样可怜?”她说话间已是有了一分哀伤,三分无奈。
  楚玉珩的脸色不由得也凝重了些:“他欠我的,总要有人来还。”
  “那就一定是我吗?”苏夭夭猛地抬起头,眼底是晶莹的泪水,她哽咽着,却还紧握着手逞强道,“你说你也曾是天家骨血,是这世上最高贵的人。可我何尝不是,却还是被父王当作棋子送到了望岐山。而送我去望岐山的人,正是你。”
  “楚公子,我知道你无辜,难道我就不无辜了吗?”
  “我打生下来就从未见过父王,后来又莫名其妙的做了你们的棋子。是!好歹我还在师兄身边无忧无虑的过了几年快乐的日子,而你什么都没有。”
  “那你为什么就一定要找我呢?你去找父王啊,这一切都是他造成的。即便不能找他,那你去找陶令啊,为何要将我拖下水?”
  “从上了望岐山之后,我逃跑了十次,这次好不容易彻底逃离了,却还是遇见你。我不过想要自由而已。从头到尾,我做错了什么?”
  她一字一句的说着,泪水不停地滑下,看得人心都要碎了。尤其,她本就有着那样无辜的面容,面色又这般委屈无助。
  楚玉珩默然咽了口水,目光下意识挪开,却是眉目微垂便望见了她紧紧攥着他袖摆的手指。她多日未曾进食,身子本就异常虚弱。脸上上了妆,看不出形容。这手指却是纤细苍白的颤抖着,又要竭力攥着,仿佛只求一个依托。
  他的心刹那间就软了,软的一塌糊涂,哪还有悄然给她下毒时的半分狠心。莫说想要让她停止流泪,便让他放弃报仇,他可能都做得到。
  殊不知,即便是小狐狸的哭泣,也是令人动容的。况且,她本就有一张骗人的面容。
  楚玉珩紧握住她的手,嗓音低沉暗哑:“对不起,今日……如若陶令出现,不管我与他的恩怨如何,日后我再不会为难你。”
  “可他还在望岐山呢!”苏夭夭呜咽着,嗓音保有着浓重的哭腔,“他怎么来得了?他不来,你当真要……强迫我么?”
  楚玉珩沉默不言,他知晓陶令在王城,只是不知他现下是否得知了这边的消息。至于……是否强迫?楚玉珩面色微白,他确然是还未曾想到那一步。他只想能够杀了陶令,报仇雪恨。
  苏夭夭见他许久不言,进而开始揪着他的袖摆轻微的晃悠,一面又是低声哼唧:“如果……如果我们真的成了亲,你会对我好吗?”
  “师兄说,他会一生一世保护我,你也会一生一世保护我吗?”
  楚玉珩再难抵抗住这般柔弱还是撒娇的模样:“我会。”他听见自己的声音,犹如承诺一般。
  自记事起,他便是被遗忘的那个,后来被迫承担了仇恨的重担,却是从未如此被一个人真切的需要过。这种感觉,就像那日他说陶令一般,仿佛此时才惊觉他是真切活着的。
  而后,便是循着正常的礼数拜堂。
  楚玉珩凝着牵红另一端的苏夭夭,红盖头下的她不知是怎样的形容,他却总有种如坠幻境的错觉。直至“一拜天地”的声音落下,苏夭夭全然没有躬身的意思。
  楚玉珩的脸色终于还是难以置信的一丝一丝的冷了下来,果不其然,顷刻便有一阵凛冽的寒风刮进厅堂,随之而入的是一袭白衣的陶令。
  他身姿笔挺,面如霜白,大步踏入,却是素手而来。
  屋内的人不多,明处暗处皆是一顶一的高手。但陡地望见这个十年不曾在江湖露面的高手,却是为他容颜所惊。
  十年前便有江湖流传,陶公子阴冷凌厉,杀伐果决,却是从不曾有人道出他竟是这般容颜。如他在,这王城第一公子的名号想来就要换人了。
  陶令立于厅堂中央,一眼未曾瞧楚玉珩,只凝着那个蒙着红盖头的女子,嗓音低沉:“夭夭,到我身边来。”
  方才那气息苏夭夭便知道是师兄来了,这会儿听了声音,心下愈发是满满的欢喜。她一手扯了红盖头,当即就要向他飞奔而去。熟料手腕猛地被人握住,楚玉珩恼羞成怒的盯着她:“你方才同我说的话,皆是玩笑?”
  天知道,陶令出现的那一刻,他竟盼望着今日设下的陷阱都白设了才好。陶令不要来,因此他便有足够的借口来说服自己,往后携了苏夭夭双双归隐,再不问世事。
  可他来了,不仅来了,还要苏夭夭顷刻反悔。亦或,方才种种,不过是这个小狐狸拿来诓骗他的说辞。
  他紧握苏夭夭的手腕,几乎是用了全力。苏夭夭疼得骨骼都要碎裂,但仍是勾挑了唇角的笑意,一字一顿道:“楚公子,如你所说皆是真,那我所言也未曾有假。只不过……”
  “不过什么?”楚玉珩死死地盯着她,如要将她戳出个窟窿穿过身躯瞧见灵魂一般。
  苏夭夭回望一眼师兄,他于那处站着,周身寒意早已冰冻了屋内众人。她心下愈是愉悦,目光转回至楚玉珩身上,言辞间竟多了些坚决:“不过,你忘了一件事。我要逃离望岐山,那是我的事,但你们要伤害他,那也是我的事!”
  楚玉珩闻言,如遭雷击,手指颤抖的当下,苏夭夭迅速向着师兄奔去。
  陶令一手接住她,一手用食指同中指夹住楚玉珩猛然刺来的剑。楚玉珩拼尽全力仍是抽不出,却又刺不入,眸中杀意愈甚。
  陶令轻飘飘的夹着剑身,一面又是隔着那柄剑垂首同苏夭夭低声道:“解药在我怀里。”
  楚玉珩眼睁睁的看着苏夭夭就那般肆无忌惮的伸手进陶令的衣襟,拿出解药,整个人几乎要发疯。哪料下一刻,苏夭夭服下解药运气的当下,陶令略使了些力气,便震开了他紧握剑柄的手,而后将那剑递于苏夭夭,柔声嘱咐:“日后不论去哪,都不许将这把剑丢了。”
  苏夭夭感受到身上的气力全都回来了,瞄了眼剑上的“令”字,重重点了点头。
  楚玉珩后撤几步,再是忍无可忍。他伸手在空中重重一挥,立时便有一众黑衣人将他们二人层层包围。
  楚玉珩下巴高扬:“陶令,十年前,是你自己立誓此生不入王城,今日你违誓,我便代老天惩戒你!”说罢,便要拧动身后的机关撤身离去。
  熟料,还是在彻底离开前听见陶令的回应。
  他道:“是,我说过此生不入王城又如何?遇见夭夭,便是我的来生。”他的嗓音如那望岐山常年的冰冷一般,只那姿态闲散慵懒,委实气人。
  一众的高手顿感,果真是非王者哪敢如此蛮横不讲理。发誓是你发,违誓也是你违,且还违得这般……要人无可辩驳。


第9章 
  苏夭夭同师兄解决了那些所谓高手,恣意的走过繁华的长街,最后落座在夙夜楼“王城第一公子”的房间。
  这一路纷扰,却不曾有人嗅见两人身上浅薄的血腥气,瞧见的皆是那公子风华无双的容颜。
  陶令在夏泽之一侧坐下,便道:“将我在王城的消息放出去吧!”
  “你确信?”夏泽之最后同他确认,这事非同小可,“陶令”这个名字莫说在王城,便是日后他们隐身江湖,也会招惹太多是非。
  “嗯。”陶令微微垂了垂下颌,一旁的苏夭夭赶忙笑眯眯的补充,“重点不是师兄是谁,重点是……这张可与你媲美的脸。”他们走来的这一路,招惹的目光实在是太能说明问题了。
  夏泽之了然的点点头,蓦地又是倒抽一口冷气,果真是陶令教出的女子,这般狡黠竟是如出一辙。随后便叫了一个小厮进来,嘱咐了他几句。
  “楚玉珩费尽心思精心设下的陷阱,你们就这般全身而退了?”夏泽之疑惑的瞧着两人,陶令身上的衣裳仍是那日出门所穿,纯白无瑕。他知晓苏夭夭被迫与楚玉珩大婚,这时同陶令回来自是新换了衣裳,自是一样干净。
  只是就这般逃脱,未免太顺利了些。
  陶令在一侧无谓的抿着凉透的茶水:“夭夭这几日受了委屈,我们解决的便快了些。”
  夏泽之嘴角一抽:“你这般说得……倒似你没怎么出力?”
  陶令瞧他一眼,正是默认。
  夏泽之默然咽了咽口水,苏夭夭在一旁满眼无辜的看着他慌忙解释道:“我没有杀人,虽然是很生气,但也是气恼楚玉珩,那些人不过是被雇佣而来。”
  “再者,师兄教过我的,最好的防守便是进攻,更何况,有师兄在我何须防守。”
  “我下手是快了些,但……也不过就是……”
  “就是什么?”夏泽之慌忙追问。
  苏夭夭歪了歪脑袋,一张面容愈发是单纯无辜:“就是挑了他们的经脉,而已。”
  “而已?”习武之人被挑了经脉,往后便如同废人一般,可是生不如死啊!夏泽之撇着嘴,顿感面对这么两只狐狸,他还能喘气,果然是大幸。
  “罢了罢了,你们多日未见,我就不在这碍眼了。”说罢,便急匆匆出了门。
  夏泽之的房间位置略偏些,又有他的近身之人守着,确然是不怕隔墙有耳。
  陶令放下茶杯,凝着在夏泽之离去后坐姿都变得乖巧许多的苏夭夭:“楚玉珩与你说了些什么?”
  苏夭夭双手交叠放在腿上,抿了抿嘴便颇是正经道:“说了许多,不过都是十年前的事。只是……”她停顿了些许,便凑到陶令跟前,揪着他的袖摆,愈发严肃道,“他说什么有什么要紧,关键是师兄你怎么说。”
  “我说什么你都信?”
  “是!”苏夭夭煞有介事的点点头,“我只信你。”
  陶令如瞬时被取悦一般,唇角微扬:“若我什么都不说呢?”
  苏夭夭略愣了愣,方才认真开口:“那便是时日太久,师兄懒得计较,那夭夭便也不去计较。”说着,索性在陶令身旁的椅子上坐下,“师兄,你既然知道他的意图,知道他要挑拨我们,要我杀你,为何还要让我随他走?”
  陶令睨她一眼:“我不要你随他走,你便不走了?”
  苏夭夭嘟囔着嘴,立时不言语了。
  陶令凝着她那张愈是消瘦没几丝肉的小脸,到底是宠溺道:“哎,罢了,总会有这一次。我总不能打折你的腿,一辈子将你绑在山上。可惜……”
  “可惜什么?”苏夭夭下意识反问。
  “可惜我养了你这么多年,若是这个时候弄伤你,委实浪费了我的苦心。”
  “哼!”苏夭夭白他一眼,坐姿又是没了几分正经,单手托着下巴看着他,“师兄,接下来我们便住在这里吗?”她可是断不敢提望岐山一个字,师兄现下将他在王城的消息放了出去,也不知利弊哪一方多谢。
  “看情况,住几日再说。”陶令应声。
  “若情况不大好呢?”天子脚下截走了人,苏夭夭的预感可是不大好。
  “那便少住几日。”陶令应着,偏不主动提起是否回望岐山。
  苏夭夭悄悄打量着师兄的神情,实在没有几分变化,只好继续眼巴巴的追问:“情况好我便多叨扰夏公子几日吗?”
  “说什么呢?”一道身影急急自外面走来,“怎么提及我了?”说着也不等应答,便紧紧地盯着陶令,“我有事与你说。”
  这般眼力苏夭夭自是有的,立时从座位上起身出门。
  夏泽之这才颇是凝重道:“这消息传得太快了!”
  “夏王爷已经知道了。”陶令抬眼看他,却是陈述的语气。
  “是!”夏泽之浓眉紧锁,甚至没心情坐下,“今日之后父亲大人必会关我的禁闭,往后你自己小心些。”
  “无妨。”陶令面容清冷,并不曾受到几分惊扰,“这样以后不论如何,你们也好独善其身,不至被我牵连。”
  夏泽之面容一滞,遥想当年,当下仍是恨不得遁地而去。
  “抱歉!”他双手抱拳,眸中尽是歉意。
  陶令遂站起身,拍了拍他的肩膀:“我说不怪你便是真的不怪你,否则,也不会再来见你。”
  夏泽之这才缓缓出了口气,抬起头仍是不放心的看着他:“那……苏夭夭呢?”
  “她?”陶令微愣,一时不解。
  “你曾言,她打小便致力于逃脱望岐山,整整跑了十次。我瞧着她的性子,倒像那自由的风,不是轻易被束缚的女子。对她,你当如何?”
  陶令不由得莞尔,只那笑意绽在脸上,看得夏泽之如见鬼一般仍不大习惯。
  往日他是鬼,见不得阳光。现下他笑起来的样子,若如那一丝狡黠,倒像一朵向日葵了。
  他轻飘飘应声:“放心,她比你聪明,知道现在要巴着我不能放手,否则不定就落在谁手里性命堪忧了。”
  夏泽之摸摸鼻子,轻叹一口气:“也不知是谁说,要那小姑娘多受些苦,便能知晓你望岐山的珍贵。怎的她要嫁人你便不许了?”
  陶令的脸色凉了几分:“我允她受苦,但不允她被人折辱。”
  “嫁人便是折辱?”夏泽之下意识反问。
  “楚玉珩并非她心甘情愿所嫁。”
  夏泽之丝毫不觉他这番却是嫌自己活得太长了,继续道:“若有一人是她心之所系心甘情愿呢?”
  陶令的脸色彻底冷了下来:“会有这人?”
  当然会啊!
  夏泽之心中呐喊着,却不再敢这般说。他只怕再多说一句,陶令真能扭了他的脖子。
  入夜。
  夙夜楼灯火通明,这一夜的客人明显比往常多了许多,这是夏泽之不在的夜里素未有过的景况。苏夭夭趴在栏杆往下看,竟还能瞧见几个女扮男装的俏佳人。至于那些男子,除了偶尔几个能够入眼的公子哥,大多是不入流的猥琐之徒。
  苏夭夭蹙着眉折回身:“师兄,你真要下去?”
  陶令看向她,她才吞吞吐吐道:“可这……这般情形,实在是像……像等着青楼里的花魁现身一般。”那些话本子里可都是这般写的,人潮熙攘,鲜妍绚丽,不过是等着那个压轴的女子出场。
  而夏泽之的夙夜楼虽说清雅些,但本质仍是一样的。这时师兄现身,实在令人唏嘘。
  陶令被她逗得立时笑起,伸手捏了捏她的脸颊:“若我是花魁,你是何人?”
  脸颊并未有一丝疼痛,但她仍是咕哝着嘴,骄横的扬着下颌:“我是你养的小狐狸。”
  陶令扬唇,眉眼里皆是笑意:“那小狐狸便随我一起下去吧!”
  苏夭夭愣了片刻,仍是张开手挡在他身前:“不行。”
  陶令索性顿住步子,听她给他的解释。
  “我们今天刚解决了楚玉珩那帮人,我担心今晚会出别的事。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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