友情提示:如果本网页打开太慢或显示不完整,请尝试鼠标右键“刷新”本网页!阅读过程发现任何错误请告诉我们,谢谢!! 报告错误
八万小说网 返回本书目录 我的书架 我的书签 TXT全本下载 进入书吧 加入书签

陶公子追妻日常-第6部分

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未阅读完?加入书签已便下次继续阅读!



  苏夭夭愣了片刻,仍是张开手挡在他身前:“不行。”
  陶令索性顿住步子,听她给他的解释。
  “我们今天刚解决了楚玉珩那帮人,我担心今晚会出别的事。况且下面人太多,我担心……”
  “夭夭,”陶令温声打断她,宽慰道,“放心,一场有规模有组织有胜算的刺杀,是需要时间来安排的。今晚无事。”
  苏夭夭这才放下心,随他一道下去。
  然她即便是入了王城便知晓师兄的容颜算得上是举世无双,但这时瞧见了众人目瞪口呆满场寂静的反应,还是陡地生出些许自豪感来。
  直至往后数年,王城内都流传着那个手执玉萧的公子,是怎样的形容。
  纯净无暇的白衣,负手而来,端端像极了画里走来的男子。
  他薄唇微抿,唇线平直冰冷,偏那一双瑞凤眼眼尾微扬,勾得是摄人心魄的弧。
  最动人的却是那寒凉没有一丝温情的气度,是累世冰雪的严寒。可他微微颔首,唇角微勾,端的是想让你不顾一切成为他眼底最独特的笑意。
  数年后,还有人在议论:“那可是一个魔鬼啊,闻说是杀人不计其数,怎长了那样一张惊世的容颜?”
  苏夭夭自也没被落下,她虽未完全长开,模样略显少女的稚嫩,却还是引了不少贪婪的目光。
  陶令眸眼微眯,唇角笑意仍在,心思却是顷刻沉底。然不及盘算,便是左耳微动,人群唏嘘声下,有不易察觉的异物以极快的速度飞驰而来,正是猝不及防。


第10章 
  陶令扬起玉萧,正正是挡在眼前,遮住了那根飞针。只飞针来的方向,早已没了人影。
  苏夭夭在他身旁尚未有所知觉,倒是众人被他袖摆扬起姿态翩然的模样惊得再次寂静无声。
  陶令索性趁着这时寂静,扬声道:“往昔之事,皆流言肆意。今日起,我陶令便是这夙夜楼的主人,日后夙夜楼的生意还请在座诸位多加照拂。”
  “好说好说!”
  “那是自然!”
  人群中自是不停地应和之声,微微减弱之时,陶令方才嗓音深沉道:“但,如有人生了杀意,陶某也自当奉陪。”说着,已是扬了玉萧,任那针飞扬至一侧的柱子上。众人微微唏嘘几声,却是瞧着陶令这张脸没几个真正放在心上。至于个中高手,自是瞧清了那针以多块的速度和力道没入那根脊梁柱内。
  苏夭夭心思不安的立在陶令身侧,自打被困顿了那几日之后,她的性子略有些收敛,胆气竟也弱了些,总怕还有寻衅滋事之人,更担心楚玉珩卷土重来。
  她正走神,忽的被人扯了扯袖子,陶令垂首凝着她:“我们回去吧!”
  “嗯!”苏夭夭慌忙点头,回了房间心思才算安定些。
  她在内室安眠,陶令在外间守着她,苏夭夭这一晚才算正经睡了个好觉。
  半夜的时候觉得冷风微凉,下意识裹紧了身上的锦被。她的身子不耐寒,即便是在望岐山十年,被迫熟稔,却还是更喜欢待在这温软的锦被下,觉得身心适意。
  “十六……”她迷迷糊糊的唤着,“我渴……”
  陶令在外间难得得了闲心,凑着月光瞧她往日爱看的那些话本子,还未曾瞧出几分趣味来,便听见她的呢喃,遂站起身为她倒了杯茶。
  “来,夭夭。”他轻声唤着她的名字,扶着她的后脑略微扬起些,瞧见她下意识张开了嘴,到底是指尖施力,让那茶水温热些,这才送到她的唇边。
  苏夭夭仍紧闭着眼,手指揪着锦被。然陶令将一将她放下,她立时又是咕哝:“十六,我冷。”
  陶令身形一滞,不由无奈的叹了口气,浅笑道:“我还是叫十六来伺候你,这般折腾,我可是整夜都不必合眼了。”言罢,到底是着人又拿了条温软厚实的锦被来,仔细的为她盖上,也不管她是否在他离去后,悄然的翻了个身,眼睛骨碌碌的转着。
  天将亮时,陶令终于丢了手边的册子,果真是半点瞧不出趣味来。
  “出来吧!”他突地凝着窗帷的方向,嗓音低沉道。
  下一刻,果真从窗外跳进来一个黑衣女子,她取下面纱,正是先前劫了苏夭夭的那个容颜出众的女子。
  她长久地凝视着那个端坐的男子,他的面容并未因她的到来而有一丝一毫的变化。甚至,他明知她就在外面,仍任寒风吹了她一宿,方才出了声。
  “我听人说,你出现在王城。原本我还不信,现下看来,你确实是要违背你的誓言了。”
  “不知公主驾临,所为何事?”陶令眉眼微垂,一眼未曾放在她身上。
  被唤做“公主”的女子本是满目柔情,这时陡地生出浓郁的苦涩来:“你叫她夭夭,唤我‘公主’。”她在月下站着,身影修长,凌厉的面目竟只显得悲哀,“你可知,这些年我不止一次的盼望着,我才是那个被父王当作棋子的女儿,也不要被他养在王宫里,十余年不见天日。”
  十余年不见天日?
  她明明只差同楚玉珩一般,十余年皆在山下候着。
  陶令懒得同她计较,只清冷应声:“你是楚瑾最宠爱的女儿,是尊贵的公主。如他知晓今夜你出现在夙夜楼,不知该做何感想?”
  她身形猛地一怔,是!她确然是父王最宠爱的女儿,不然,怎会容她到了二十余岁仍不出嫁?可这份宠爱,却成了她与陶令最大的隔阂。
  “陶令……”她猛地前进些,就要碰到他的手腕,却又被那股寒气生生的逼开,“已经过去这么多年,你还是不能放下?”
  陶令冷冷的睨她一眼:“公主,我已然容你伤她一次,便是断了往昔。日后,即为陌路。”再者,若非念了一丝往日旧相识的情分,当日他便不会留下她的性命。
  她踉跄着后退两步:“公主公主!公主!我叫凤宁,你原来都是叫我凤宁的。”她嘶吼着,全然没了一丝公主应有的仪态,“你说我伤了她,我何曾伤了她?我不过泼了她一盆冷水而已,她却是伤了我的心肺,要我半月下不了床。陶令!你怎能凉薄至此?我等了你整整十年,你连看都不肯看我一眼,却还要责怪我浇了她一盆冷水。莫说冷水,便是我要了她的性命,那也是她罪有应得!”
  她言辞间愈发狠厉,陶令猛地站起身,玉萧直抵她的脖颈。他冰冷的眸子放出逼人的杀意:“楚凤宁,我最后警告你,走!”
  楚凤宁是知道他的性情的,知道他的手段,但她不能走,今日走了,便是再回不了头。她在他的玉萧下,软软的摊在地上,收了那一身戾气后,模样哀怜绝望:“陶令,我不过想要一个解释罢了,你非要我死吗?”
  陶令微微一怔,遂收了玉萧,唇边却是勾起一抹讥讽之色:“当日之事,如夭夭不能自保,你会让她活着?”
  楚凤宁果然没了声音,顿了顿,方才仰起脸满眼衷情道:“陶令,我此来仅有一件事,你务必应允我。”
  然陶令未有一丝反应,她只好继续道:“离开王城。当日你对天立下誓言,如再入王城半步,必会死无葬身之地。即便你我不能在一起,我也盼你能好好地活着。”
  陶令轻哼:“天若听得见这誓言,怎会要你父亲做了王?”
  楚凤宁的脸色陡然变得煞白,誓言一说她自己也不确信,不过是担忧父王对付他,盼望他平安罢了。
  熟料里间突然传来一声哼唧,那声音微弱,寻常人自是听不见,但她与陶令却是听得清晰。
  苏夭夭一早被吵醒,这时委实是听不下去了,不由得哼唧:“说得好似你原本能与师兄在一起一般。”她瞧来的话本子不多,但望岐山殿内的书却是瞧完了,不论是诗词还是史书,或是人物小传,但凡提及男女一事,总要一个两厢情愿,佳人才子俱是心意相通才是。师兄如此厌弃她,她还这般没完没了,委实令人厌烦。
  楚凤宁猛地起身,就要向里间冲去,到底是生生顿住步子,一眨不眨的凝着陶令:“你可知,你待她越好,她便越是招人嫉恨。”
  “那又如何?世事本无常,我自护她周全。”


第11章 
  苏夭夭正经伸了个懒腰从床上爬起时,已是正午时分。
  她将一下床,便有一个身穿青色衣裳的女子将她的外衣送了过来。“十六?”苏夭夭颇是惊异的看着她,“你这么快就来了?”
  青衣女子的面色如那望岐山一般清冷淡漠,只微微点了点头道:“公子不放心您。”
  苏夭夭接过她手中的外衣穿上,目光掠过她脚上的绣鞋之时,眸中不由得闪过一丝狡黠:“十六啊,那日那个浪荡公子你如何处理了?”
  大抵是太过笃定不会被人拆穿,十六立时便应了声:“奴婢不懂小姐在说什么。”
  苏夭夭遂转过身拍拍她的肩膀,仍是无谓的笑道:“说,当时你用了什么法子,让他那么听话的就从我眼前消失了。”
  十六脸上到底是泛了囧色:“不知小姐是怎样看出来的?”她自认没有破绽,易容过后还戴了面纱,就连声音也是伪装过。
  苏夭夭在梳妆台前坐下,一面任由十六为她梳妆,一面了然轻笑:“你这双绣鞋和那日穿得极是相似,多半是你在一间铺子同时买的。”
  “仅仅如此?”十六微微拧眉。
  苏夭夭微微叹口气:“当然不是,不过是我知道了在这个王城,那么多人想要我死,只有师兄想要我好好活着。那个时候能来提醒的自是我们望岐山的人。”而师兄,确然也是为了她方才那么早便来了王城。
  甚至,违背了当初的誓言。
  十六微微垂眸,不一会儿便为她梳了个简单的发髻,眉目清淡如水,胭脂用得也极是浅淡。
  “师兄呢?”苏夭夭捧着温热的茶杯,一面问她。
  “公子一夜未眠,这时在隔间睡了。”
  一夜未眠哪!苏夭夭扁了扁嘴,都怪那个楚凤宁,委实是不讨人欢喜。好在她还有那么一分自觉,没叨扰太久。
  “对了十六,你可知这天下最懂得用毒的人是谁?”山上的书房内确有不少医书,她也曾翻看过,但不曾细致的学习,因而大多皆是一知半解,不能通透。这才这一下山便中了楚玉珩的毒,被他钳制。
  十六原比苏夭夭年长几岁,但也是打小在山上长大,所知所闻也不过是听更年长的姐姐所说,因而正经思索了片刻方才不确切道:“奴婢只听说,江南好似有位黎先生,人称医仙。奴婢想,大概会用药的多半也都会用毒。至于真正用毒手段好的,奴婢便不知道了。”
  “江南……”苏夭夭深知她现在不宜独自出行,只得退而求其次,“那你便替我将这王城最好的大夫请来。”
  “这……”十六略迟疑了会儿,“奴婢认为恐有不妥。”
  “嗯?”
  “公子昨夜方才宣布在这夙夜楼住下,今日便有王城的大夫进了门,奴婢是怕……”
  “对对对!”苏夭夭连连点头,“是我考虑不周。那便暂时搁置吧,往后再说。”师兄同她的身份,本就易招惹那些心怀不轨之人,若是再有大夫上门,等同于告诉那些人是师兄身子不适,更是给了他们胆量上门找事。
  “是。”十六应下。
  然而隔间的陶令心思不稳,便没有苏夭夭这般好眠。虽是睡下了,但也不过两个时辰,便迷迷糊糊听见了长鞭摔打在皮肉上的声音。附带着的,还有那尖利的叫声,瞬时便将他带入混沌的梦境。
  眼前是数不清的小男孩,略摸不过七八岁年纪。每个人脸上除了能够彰显年纪的肉肉的脸颊,便是眼底的狠厉。可那些狠厉之色,却还是在被身后之人摁在水中时,布满隐忍的恐惧。
  初时,孩子们还竭力忍耐着,后来便是不停地扑腾,不停地挣扎。可身后之人是成年男子,他们对于幼小的男孩子们来说,实在过于强大。挣扎无效,便是一个又一个稚嫩的手臂停止挥打,脑袋直直的垂了下去,没了生机。
  余下的男孩子,不过半数。
  后来场景一转,便是更小一些的孩子,他们身穿墨色的衣裳,被吊起,长鞭不停地挥打在稚嫩的皮肉上,这一次,依旧没有人叫喊。
  血液和在墨色的衣裳里,看不清形容。唯有咬碎牙齿,嘴角的鲜红不停地往下流。
  陶令陡地睁开眼那一刻,眸眼腥红,眼底还夹杂着微弱的惧意。
  他坐起身,叫声和鞭打声仍在耳边,扰的人心烦躁。他起身出门,径自走到后院,一眼便瞧见两个小厮正打着一个不过十来岁的小丫头,一面又是嚷嚷着:“你爹将你卖到了这里,你就该认命,好好干活,再让我看见你偷懒,我弄死你。”
  女孩不同与这夙夜楼的女子大多衣着艳丽,她衣裳朴素,愈发衬得那血痕刺眼。
  陶令瞧了一眼,便预备往回走,从头至尾,一双眼沉静无波,未受到一丝惊扰。
  然那小女孩瞧见了他,似抓住了救命稻草一般,揪住了一个空档,便飞奔到陶令跟前,满是血污的手紧紧地抓着他的下摆,一面又是急切地哀求:“救救我,救救我,求求您救救我……”
  那两个小厮略慢了一小步,但一瞧见陶令那般冰冷的面容,慌忙走上前要将那小女孩拎走,唯恐陶令如传说中一般,杀人如麻。
  陶令微微垂眼,瞧见她那双圆滚滚的眼睛,莫名想起十年前山下的那团粉红。她寂静无声的躺着,全不似眼下这个苦苦哀求。
  他的夭夭,从不是这般软弱哀怜之人。
  陶令冷眼瞧着那几个小厮将她拖走,正是回身迈了一层阶梯,苏夭夭突然就跳了出来挡了他的去路,一面又是冲着那个小厮喊道:“站住!”
  拎着小女孩的那两个小厮身子一抖,立时将那小女孩扔在了地上,这会儿眼巴巴的瞧着那边一白一碧的身影,只恨自己方才为何不走得再快一些,再快一些便好。
  苏夭夭站在高一层的阶梯上,难得能够与师兄平视,进而连胆子都大了些许,歪着脑袋直接便道:“师兄,方才那个小女孩,我看和我小时候倒是很像,你再养一个如何?”
  陶令眉心一拧,眼底陡地迸发出慑人的寒光:“我果然是太宠你了!”
  苏夭夭干巴巴的扯了扯嘴角,几乎是下意识后撤,可惜后面更高一层的阶梯,险些摔倒之际幸而师兄握住她的手腕,方才就着师兄手上的力道被拉回,又是一个旋身稳稳地落在地面。
  彼时,又是妥妥的仰视了。
  苏夭夭眼见得师兄那般眼光,立时为自己找补:“不是不是,我说错了,说错了嘛!”说着,赶忙伸手揪住他的袖摆晃悠,“不过你想啊,虽然我现在并未有中意的男子,但也算到了待嫁的年纪,如有一日我出嫁,你身边总要留有人照应才是。收她做我的师妹如何?”
  陶令长久地凝视着她,如要将她看穿一般。可她除了生出一丝怯意来,目光依是坦荡无比。他如受到重挫,当下,竟是甩手离去。
  苏夭夭从未见过师兄如此动怒,一时间愣住,直至身后的小厮小心翼翼的走上前:“小姐,您看……如何处置她?”
  苏夭夭这才甩了甩脑袋,长出一口气:“给她梳洗干净,送到我房间里来。”
  “是!”鼓足勇气站到她身后的小厮,听她如此说,如蒙大赦般就要匆忙离去,冷不防又被叫住,“等等!日后不许如此打人了!”
  “是是是!”那小厮连连应下,终于缓了口气同另一个小厮将那小女孩拎了下去。
  苏夭夭回到房间时,师兄并不在,这一路也未曾瞧见师兄的影子,索性坐下来同十六说了会儿闲话。没一会儿,那两个小厮便将干干净净白白软软的小女孩拎了上来。
  十六站于苏夭夭身前,眸色清冷的瞧着那小女孩:“你叫什么?”
  小女孩似是愈加害怕了,哆嗦了半晌,竟是一个字都蹦不出来。
  苏夭夭正要站起身,诱导那小女孩说几句,便被十六生生拦住,一面又是叫了门外的婢女进来,嘱咐道:“将她带下去,什么时候情绪平稳了再带过来见小姐。”
  “怎么了?”苏夭夭略有些不解的看着十六,“你不觉得她同我小时候很像吗?也是这样满身血污的出现在师兄面前,等待被拯救。”
  十六素来面容清冷,未有几分情绪,这时难得沉了脸,极是正经道:“小姐便是因为这个小女孩在同公子置气?”
  苏夭夭一时哑然,闷了闷才咕哝道:“我没有置气,”顿了顿,又是心虚的补充,“是师兄在与我置气。”
  “小姐……”十六愈发是无奈的瞧着她。
  苏夭夭仰起脸,满眼无辜的瞧着她。怎奈十六照应她多年,太清楚她扮猪吃老虎、扮柔弱无骨实际无比狡黠的性子,决然是不吃她那套。
  苏夭夭巴巴的望着她,不由得抽了抽鼻子:“十六,你在我身边十年了,师兄也是十年。你看,师兄那个大冰块都被我培养的有了不少趣味,你怎的还是这个样子呢?”
  十六撇撇嘴,果断不再言语。
  是啊!十年了,不知是公子被她引导,还是公子引导了她,现下这两个人
返回目录 上一页 下一页 回到顶部 1 4
未阅读完?加入书签已便下次继续阅读!
温馨提示: 温看小说的同时发表评论,说出自己的看法和其它小伙伴们分享也不错哦!发表书评还可以获得积分和经验奖励,认真写原创书评 被采纳为精评可以获得大量金币、积分和经验奖励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