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汴京情事-第3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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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王珂与晏琛走在最后。。。
  前头笑语晏晏,后处却无声无话。
  晏琛看着走在前面的两人,一个着红衣,一个穿白衣,模样都是极好的。
  谢亭。。。
  晏琛的眼一瞬不瞬的,看着那个穿着红衣的女子。。。她所有的开心与欢乐,都是真的。
  她确实,要比以前更开心。
  往日那个明艳的红衣姑娘,再嫁人生子后,经过岁月的沉淀,也如一块洗尽铅华后的美玉一般。她的眼里是往日从未有过的宁静与平和,她的笑也带着往日从未有过的满足。
  晏琛放在两边的手,紧紧攥了起来。
  她。。。是真的爱上他了。
  王珂走在晏琛的边上,看着他神色变动,看着他紧攥的双手——
  而后,她伸手,包住了他紧攥的手。
  晏琛的手一颤,他垂眼看着王珂的手,而后他抬了头,望进她的眼里。。。神色转为平淡,而后是轻轻一句,“怎么了?”
  王珂看着他,而后她松开手,很淡一句,“你这样,只会带给她无尽的麻烦。。。”
  她说完这句,转过头不再看他。
  一向冷静自持的王六姑娘,这回,却没稳不住。。。她心下情绪翻涌。可最后,她什么也没说,也什么都没做,仍看着前方的路,与晏琛二人一道往前走去。
  前头仍是笑语晏晏,而走在最后的晏琛与王珂,一个眉目沉稳,一个眉眼清平。。。是最般配的模样,却依旧无话。
  这一桩聚,散在晚间,散在那星河高悬时。
  几人饮足嘉鱼酒,又好生吃了一顿别院种着的小菜,才各自别了。
  赵妧走前照旧顺了几坛酒,连着一句“能得我饮,是它的福气”。。。而后,在众人的笑眼中,由徐修扶着上了马车,别了。
  王璋走前,是好生打量了回晏琛,才与王珂说起话来,“母亲惦念你许久,闲时便与妹夫归家一趟。”
  他这两字“妹夫”咬得极其重,说完也不再看两人。转过头,与谢亭柔声说起来,“我们走吧。”
  谢亭点了头,一面是与众人别了,而后是与王璋一道走向马车。
  王璋也没让旁人来扶,他仍握着谢亭的手,小心翼翼扶着人上了去。
  马车已远去。
  晏琛却仍负手看着前方,等再也瞧不见那马车身影,他才低头看向王珂,轻轻一句,“走吧。”
  王珂看着他,点了点头,与王、陆二人告别,才随着人一道往前走去。
  晏琛在马车旁停了步子,伸手递给王珂。。。
  王珂看着他伸出的手,是停了下,才把手放在人的手心上,由人扶着上了马车。待上了马车,王珂便收回了手,她也不看人,伸手打了车帘进去——而晏琛,看着悬空的手,也未说旁的,转身往前走去。
  他来时是骑马,这会仍翻身上了马,与王、陆两人拱手告别。
  王、陆两人站在门前,看着远去的几辆马车。。。“你这位侄女婿,日后怕是要后悔。”
  王芝的眼里很是清明,声也很淡,“他后悔的事还少吗?瞧着是个明白人,做出来的事却尽是糊涂事——”
  陆致之转头看着王芝,笑了笑,“不担心你那位侄女?”
  王芝眉梢微抬,声调很长,“我王家子女,又何须旁人担心。。。”而后,她的眼滑向陆致之,轻轻一笑,“你也不必担心,我这位侄女,心里明白的很。”
  陆致之眉眼仍含着笑,他伸手握住王芝的手,凑近人的耳边,“我如今心里心外,只够放一个你,旁人又与我何干?”
  他说完这话,伸手拂过她吹乱的发挽到耳后,“夜凉了,我们走吧。”
  王芝平日矜贵的面上,这会也沾了几许红。她也不说话,转过脸去,先迈了步子往前走去。
  身后传来陆致之愉悦的笑声。
  夜色已深,从西郊往汴京城里的这一路上,也唯有他们这几辆马车与那星河相伴。
  待月上中天时,晏琛照旧于那树下练了半个时辰的剑。而等他转头时,平日那处坐着的素衣姑娘,今夜,却不在。。。
  晏琛把剑放入剑鞘,提步往屋里走去。
  屋子里只留了一盏灯,晏琛的步子一顿,眼望进屏风后的青色床幔里。。。而后他提了步子,往前走去。
  晏琛站在床前约有一刻的模样,最终却还是转身往屏风后的榻上走去。那里如往日一样,已铺好了锦被。晏琛把剑放在案上,而后他灭了烛火,坐在那榻上。。。良久才和衣躺了下去。
  而在那屏风后的床幔里,王珂也终于睁开了眼睛。。。她的眼从屏风里望过去,屋里唯有几许从外打进来的月色。
  她的手掩了双眼,而后也只是轻轻一笑,了之。
  罢了。

    
    第66章 除夕(捉虫)

  永安二年元月。
  汴京迎来了永安年间的第一个。。。除夕夜。
  此次除夕夜并未大办; 只是在宫里摆了个家宴。如今时辰不算晚,离家宴也还尚有一段时间——
  赵妧与赵恒于大去宫内,对面而坐; 案上摆了两盏清茶。
  脚下摆着两个炭盆; 里头的炭火正“噼里啪啦”烧着。。。而殿内,却无人说话。
  赵妧端起茶碗; 另一只手便拿着茶盖轻轻拨着茶沫。
  赵恒看着她,良久才寻了个话头; 开了口; “这茶; 与上次派人送去你府里的茶叶是一样的。。。你觉着如何?”
  赵妧握着茶盖的手一顿,良久是点了点头,也没说好不好; 只轻轻嗯了一声。
  赵恒继续寻着话头,柔声说道,“你往日最爱膳房里做的青梅果,我先前已叫人去备了。还有那糖酥; 我也叫人。。。”
  “哥哥。”
  赵妧止了话,轻轻嗯了一声,声很柔; “你说。”
  赵妧听出他话里的小心翼翼,叹了一口气。。。她终于抬起头,看着赵恒,开了口; “那位许氏,到底是怎么一回事?”
  赵恒的手一顿,他端起茶盏饮下一口,而后是虚虚笑了下,“你终归,还是问了。”
  他看着赵妧,良久才重新开了口,“我以为,我能瞒住的——那么,在你的心中,我永远会是那个你最崇拜的兄长。”
  “而不是,如今这样。”
  赵妧没说话,她的手仍握着茶盖,轻轻拨弄着。
  赵恒搁了茶盏,他看着赵妧轻轻说道,“当年我救了她,还得了个贤良名声——却不知道,我救她,只因她那一双眼,像极了早年的谢蕴。一样的清雅,一样的淡漠,一样的。。。没有我。”
  他说完这句,往后靠去,双手放在身前,仍旧絮絮说着,“这些年,我把她放在身边,不让她见外人,亦不让外人见她。我把她困在我的身边,终于。。。把她变成了第二个谢蕴。”
  “这些事,我从未与旁人说过。可你们,还是知晓了。。。”
  赵恒抬头,望进赵妧低垂的眉眼里,轻嘲一句,“妧妧,如今在你的心里,是不是觉得你这个哥哥,让你觉着龌蹉、恶心。”
  赵妧搁下手中的茶盖,她抬了头,看着赵恒,良久才开了口,“我不会认同哥哥的做法,却也无法置喙您什么。”
  她想起那一年,她与哥哥说起徐修的事。哥哥轻轻拍着她的头,声很淡,“我们两兄妹,牺牲一个就够了。”
  她如今,终于明白,这句话的意思了。
  赵妧的面上柔和了几分,声却仍很平,“我只问哥哥一句,如今谢娘娘已逝,许氏被关。。。哥哥,您想做什么?”
  “我想做什么——”
  赵恒皱了眉,茶碗下的茶已有几许凉,他却还是端起喝下一口,“我还记着那夜,许氏的那双眼。”
  “在那双眼里,我所有的龌蹉和肮脏都无处遁逃。。。所以我罚了她,把她关在章华,连同我所有的不堪,都掩在那一座宫墙里。”
  赵妧看着他,声仍很淡,“莫非哥哥是想关她一辈子?”
  “我又如何舍得呢?”
  赵恒摇了摇头,“不管是因为什么。。。她总归陪了我这些年。何况,我也是当真有几分喜欢她,想好好疼她一辈子。”
  赵妧看着赵恒,却不再说话。。。
  良久,她站起身,才又一句,“哥哥既决定了,我便也不再多说什么了。只是哥哥,您的心里可还有嫂嫂的位置?她是您的妻,亦是我大宋的皇后,也陪了您好些年。”
  “您即便不爱她,也该敬着她,护着她,看着她——”
  赵恒的指腹磨着茶碗,而后,他看着赵妧,轻轻嗯了一声。
  赵妧便不再说什么,往外走去。。。待快到门口的时候,她停了步子,转头看着赵恒,“在我的心里,哥哥,永远都是那个让我尊敬、崇拜的人。”
  她说完这句,转身往外走去。
  而赵恒端坐在位,看着远去的赵妧,脸上终于露了一丝笑。
  家宴是在桂宫举办。
  此次宴会并未大办,来的除去后妃,便是宗室皇亲。。。
  赵妧与徐修坐在右首的位置。
  殿内并无舞姬,唯有乐师在一处奏着礼乐之音。
  约莫是在家宴行到一半的时候,常跟在赵恒身边的青衣便进来了,他脚步匆匆从殿外走来。。。待至赵恒身边,才躬身于人耳边轻轻说了一句。
  赵恒手中握着的筷子,掉落在案,他看着青衣,声带着几分不可置信,“你说什么?”
  青衣方想再说一遍,却看到赵恒站起身,疾步往外走去。
  殿内坐着的众人都被惊了一跳,他们看着新任的年轻帝君,头一回在众人面前变了脸色——他们不知出了何事,也站起身来,是要随人一道往外去。
  刘皇后却笑着开了口,“陛下无事,只是前朝递了桩公文来,有些紧急。今日是家宴,众位叔伯也不必拘礼,请继续坐下饮酒。。。陛下处理好了,就会回来。”
  赵妧也一道帮了句。
  皇亲宗室们听了这桩话,便也不再多说,仍坐回原位,可他们心中到底还是起了几分惑。
  那前朝究竟是有什么事,才能让这位素来不改面色的新帝,急了?
  可等宴会散了,赵恒还是没回来,而众臣终归也不曾得这个答案。
  章华宫,赵恒的手扶着床幔,低头看着那个平静躺在床上的素衣女子。。。
  听着女侍絮絮说着,“主子这几月心情都不大好,平日也不肯让人伺候,整日整夜的把自己锁在屋子里。。。今日奴捧了晚膳进来的时候,主子,主子便没了。”
  赵恒仍垂着眼,声有些哑,“她走前,可曾留下什么东西。”
  女侍仍低着头,轻轻回上一句,“无。”
  赵恒合了眼,他的手仍紧紧攥着床幔,而后。。。他松了手,睁开眼,让人下去。
  女侍应是,退去门外。
  门开门合。
  赵恒蹲下身子,看着许深。良久,才伸了手,去抚人的眉眼,“你怎么那么傻。”
  他的声很轻,也很哑。
  而他抚在许深眉眼上的手,也轻轻打着颤,“深深,你是在装睡,是不是?你是在与朕开玩笑,是不是。。。”
  可不管他怎么说,许深却再也不会睁开眼,唤他一声“恒郎”了。
  赵妧到章华的时候,月已高悬。。。
  她一路往里走去,待至那寝居的时候。
  赵妧停了步子,听见里面传出一阵阵说话声。。。她站了好一会,到底还是没走进去。
  她的手从那门把上收了回来,而后。。。她转身离去。
  四面宫墙下的月色,愈发显得寂寥与孤清。
  赵妧一路往外走去,前面是宫人举着宫灯,照出一条大道来。。。
  而后,她看见徐修,站在宫道上。。。
  他穿着一身青衣,在这月色与宫灯下,如那一段不弯不曲的青竹一般。
  赵妧快步走过去,把头埋在徐修的怀里。
  徐修的手一顿,而后,他伸手拍了拍赵妧的肩膀,轻轻一句,“我们走吧。”
  赵妧点头,他由徐修扶着上了马车,而后在马蹄“哒哒”声中,圈住了徐修的腰,脸埋在徐修的怀里。
  徐修轻轻抚着她的后背,“怎么了?”
  赵妧轻轻叹了口气,而后她抬了脸,看着徐修,轻轻说道,“我看不起那个许氏,若可以,我当真不愿她存活于这个世上。她的脸,她的存在,都会让哥哥陷于险地——”
  “可是,她真的死了。。。我却高兴不起来。”
  她的声仍很轻,眉心也微微拢了起来,“哥哥因为她的死,很伤心。我从未,见过他如此伤心过。。。”
  徐修不知该说设呢么,他只是轻轻抚着她的背,由她轻轻说来。
  夜色已深,他们的马车已开出宣德门,开往御街。
  章华宫里,赵恒仍环着许深,她的身体已渐渐冷去,而她的面色却仍如睡着一般。他的指腹滑过她的眉眼,而后滑至她冰凉的唇。。。
  “深深,是朕错了。”
  “朕来与你认错了。。。”
  而未央宫,刘皇后站在窗前,看着章华的方向。。。她的面色很平静,袖下的手却蜷了起来。
  她没有想到,许深竟会如此决绝。在这样的夜里,以这样的方式,离开他。
  刘皇后的眼望着天上那弯弦月,而后是轻轻叹了口气,“陛下,还在章华?”
  女侍低着头,恭声回道,“还在,没有陛下传唤,宫人们也不敢贸然去劝。”
  刘皇后仍看着那弯月,良久,才轻声一句,“罢了,随他去罢。。。”
  月色照进这红墙黄瓦里,带着无尽的悲凉与孤寂。。。而后,不知是从哪传来一声叹息,幽幽散入在这深夜里。
  几段哀嘘,几段愁。                        
作者有话要说:  赵渣渣和许深的线就此结束,大概会在番外的时候给赵恒一个结局。
以及,三杀。

    
    第67章 晚归

  许深死后; 恒帝特追封其为宸妃。。。
  葬于妃陵。
  “宸妃——”
  未央宫中,刘皇后站在窗前,捏花低嗅。。。而后; 是很淡的一笑。
  她折了手中这一朵粉白山茶; 站直了身子,看着窗外景致。
  二月天; 那积在屋檐上的雪早已消了,而春日的模样也在缓缓苏醒中。。。“北辰所在; 星天之枢。”
  “他; 用心了。”
  良久; 刘皇后看着手中的这朵山茶,轻轻一笑,扔于窗外。
  她转过身; 朱色衣裙滑过一段涟漪,淡声而语,“瓶子砸了,花。。。折了。”
  ———
  而后的岁月; 春去夏又来。
  徐府东院,赵妧靠在临窗的塌上。她已有双十年纪,往日天真烂漫的面上; 如今也愈发显得矜贵沉稳了。
  她的手中握着一把团扇,轻轻晃着,送来一阵凉风。。。
  而四惠便握着一本话本,坐在圆墩上; 轻轻念道,“当日正是正月十五日元宵,邻近有几家老成的妇人相呼相唤看灯,因此叫女儿同去。。。莲女挨向前,看着和尚道:和尚!和尚!我问你,能仁寺中许多灯,那一碗最明?和尚见问得跷蹊,便回言道。。。”
  赵妧仍看着外处风景,却接了话道,“那和尚接了话,道下一句:能仁寺中许多灯,只有佛殿上灯最明。莲女便又问:佛灯在佛前,心灯在何处?和尚答不上来,只好叫上一句,却非却非。。。”
  四惠把手放在话本上,轻轻笑说一句,“您背的,比奴念得要好。”
  赵妧也转过头,笑了笑,继续说来,“惠光长老坐定,用慧眼一观,见莲女走到法座下,合掌却欲要问。长老不等他开口,便厉声叫曰:且住!你受我四句偈言:衲僧不用看他灯,自有灵先一点明。今日对君亲说破,尘尘刹刹放光明。”
  “那莲女听罢,也答四句:十方做个灯球子,大地将为蜡烛台。今日我师亲答问,不知那个眼睛开?”
  赵妧手中的扇盖了半张脸,眼波流转便又一句,“道罢。。。莲女又曰:你还我灯吗?”
  你。。。还我灯吗?
  赵妧转头看着外边的碧蓝晴天与桃花潋滟,而后是轻轻一笑,“可惜当年二八春,不沾风雨共微尘。如何两脚番身去,虚作阎浮一世人?如今花已谢,移根别处新。。。”
  。。。
  午间时分,小侍端来一盘粽子,有带蜜枣的、带肉的、亦有什么都不带的白米粽。。。
  这是前些日子,过端午留下来的。
  赵妧早间没怎么吃,这会便有了几分胃口,让人挑了个肉粽先吃了起来。
  可她这厢还没吃上几口,便起了恶心,忙把碗往案上一搁背过身去。
  屋里留着的几个丫头也忙看过来,有撤碗筷的,亦有端茶、拿盆拿巾子的。。。四惠一手抚着赵妧的后背,一手接过茶奉给人,“奴唤孟大夫给您来瞧瞧?”
  赵妧摇了摇头,她转过身来,接过茶喝下一口,把那股子难受一道咽了下去,才开了口,“无妨,怕是咬了一块肥的,才难受了会。”
  她这面说完,便靠回塌上,让人重新端个蜜枣的过来。
  几个丫头对了眼,到底还是应了人的话,重新换了个碗,奉了上去。
  粽子还未到人跟前,赵妧却又犯了那股子恶心,忙弯了身,往那地上放着的盆里吐了去。。。
  四惠轻轻拍着人的背,朝六顺说道,“快去请孟大夫来!”
  六顺应了一声,忙往外跑去。
  赵妧这回吐的着实厉害,便连那浓茶也压不下那股子难受。。。
  孟大夫来的时候,赵妧已重新躺回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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