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尔虞我嫁-第56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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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何况高密王对咱们是什么态度,乖囡囡你又不是不知道。”

    “若果是阿喜干的,他又抓到了阿喜,哪怕只是蛛丝马迹,早就派人快马加鞭过来跟咱们谈条件了,还会让乌衣营的报信抢了先?”

    盛惟乔忧心忡忡的提醒他:“可是他们又不知道你在北疆!要是以为你在西疆,报信的人到了西疆之后,乐羊先生他们再设法把消息转过来……这么一番折腾,叫乌衣营的人抢在前头也不是不可能吧?”

    “密信中可说刺杀太妃的凶手?”容睡鹤抬头问吴大当家。

    吴大当家说道:“说是太后娘娘为首的孟氏,因为高密王揭发了陛下已然驾崩、上林苑中的只是替身的真相,恼羞成怒,所以派人刺杀了太妃,作为报复!”

    “既然如此,那么就算阿喜落到了高密王手里,暂时也不会有危险。”容睡鹤点了点头,冷静道,“之前,高密王夫妇找上宁威侯府,要带我回去王府的时候,我就带了阿喜一个人过去。所以王府上下,都是认识他的,也知道我对他素来看重。如今高密王未必没有求助于我的地方,即使因为我的缘故迁怒阿喜,给他些苦头吃,也必然不会害了他性命,好用来同我讲条件。”

    “既然如此,就不需要太急。”

    他缓缓说道,“在确认阿喜如今的情况之前,咱们还是专心料理北疆这边的事情吧!”

    吴大当家看着他从容的样子,暗松口气,其实她之所以这么急切的跑过来报信,就是知道公孙喜跟容睡鹤情分不一般,担心容睡鹤会因此方寸大乱。

    这会儿既然容睡鹤心平气和,她也就放心了。

    毕竟她跟公孙喜没多少私交,这么位同僚要是能平平安安当然是最好不过,要是有个三长两短的话,吴大当家也实在不觉得有什么悲痛欲绝……这不是她性情冷漠,而是匪首出身,见惯生死,做不出来足不出户的女子的小儿女情态。

    只是她却没发现,容睡鹤说是这么说,按在桌子上的手掌却一直没移开过。

    等吴大当家告退之后,他抬起手,就看到紫檀木镂刻百子千孙蝙蝠纹小几上,一个鲜明的掌印,指痕宛然。

    “既然这个消息是乌衣营的人从宁威侯府打听到的,徐世叔肯定也知道了。”夫妇俩看着这个掌印沉默片刻,面前金盘玉碟里的烤肉、菜蔬、时果仍旧散发着引人食欲的香气,只是他们此刻哪里还有胃口?

    盛惟乔抿了抿嘴,强笑着安慰,“徐世叔绝对不会袖手旁观的,他到底做过北疆军统帅,手底下的一班亲卫,一个比一个能干,如徐抱墨那样打小习武的,在同龄人里也算武艺高强……”

    说到此处,想起当年徐抱墨对自己始乱终弃之后,被徐老侯爷跟夏侯老夫人逼着再次上门,容睡鹤出面将他打的鼻青脸肿全没还手之力,顿时对于“徐抱墨武艺高强”这句话产生了巨大的怀疑。

    不过这会儿还是硬着头皮说下去,“但到了那些亲卫跟前,次次被轻轻松松就收拾下来了!徐世叔也知道阿喜同咱们的关系,必然会设法的。”

    见容睡鹤不作声,她咬了咬唇,多少有些愧疚,“说起来都怪我,不该派他去长安。”

    “乖囡囡,你可别乱想!”容睡鹤闻言,连忙中断思绪,说道,“我在想阿喜在宫里到底碰见了什么事情,何以这么久都没递个口信出来,以至于乌衣营的人起了疑心?”

    因为长安生乱的这段时间,恰好盛惟乔是在坐月子,宣于冯氏拦着许多消息都没叫她知道,生怕她操心过度,落下病根。

    所以盛惟乔迄今对于长安那边的情况也只晓得个大概,就知道高密王起兵作乱,占了长安城,不过除了大肆诛杀孟氏族人以及党羽外,对其他人倒有些秋毫无犯的意思。

    不管是宁威侯府还是盛府,包括宫里的孟皇后,这些盛惟乔所关心的人,都是不冷不热的态度,没有下手的意思。

    盛惟乔不免以为,皇后等人,一直过的还可以。

    这会儿容睡鹤就跟妻子详细说了宫闱的情况:“事发之前,陛下携舒氏姐妹,奉太后移驾上林苑。据说本来皇后也要同行的,但因为听说舒氏姐妹会一起走,惧怕舒氏姐妹会趁机折辱她,故而跟太后好生闹腾了一番,硬是留了下来。”

    “如此,高密王发动兵变之后,宫城里比较重要的人就是皇后跟莫太妃。”

    “虽然高密王没有对皇后怎么样,却也不会特别在意她,所以偌大宫城,是只叫人照顾好了馨寿宫偏殿的莫太妃的。”

    “至于望春宫,却是处在自生自灭的境地。”

    “望春宫尚且如此,其他宫殿更不要讲。”

    “所以这段时间的宫城是乱糟糟的……这个情况,按说阿喜在其中应该是如鱼得水才是!怎么会连个消息都递不出去?”

    盛惟乔沉吟了一番,问:“你在宫里还有其他暗子么?阿喜知道的那种。”

    容睡鹤眯起眼,说道:“乖囡囡,你怀疑有暗子叛变,还坑了阿喜?”

    “如果这会儿宫闱的懈怠情况,不该使得阿喜一入其中就杳无音讯,以阿喜的为人,也不会因为如鱼得水就粗心大意。”盛惟乔反问,“那么被人出卖或者陷害的可能性就很大了。”

    “……”容睡鹤沉思了一阵,说道,“按照我对阿喜的了解,就算有人出卖他,等闲也很难得手。因为除了我之外,他根本不会真正相信其他任何人!哪怕宫里的暗子,当初就是他负责去联络的,然而他对那暗子,始终都保持着戒备。”

    “而且……”

    “那暗子实在没有出卖阿喜的理由。”

    “因为阿喜虽然对我来说非常的重要,但老实说,他的分量,主要是感情上。”

    “在局势上,他目前并没有担任无可取代的差事。”

    “算计他,除了激怒我之外,对于我的势力的打击,没有太多实质上的作用。”

    “那暗子足以担当一句‘老奸巨猾’,是不会做出这种蠢事来的。”

    “……”盛惟乔听了这话,若有所思,片刻后,脸色就是一变,脱口道,“难道……皇后?!”

    容睡鹤“嗯”了一声,道:“你怀疑皇后害了阿喜?”

    “不……”盛惟乔有点心烦意乱,说道,“皇后应该不是这种恩将仇报的人!我担心是不是皇后遇见了麻烦,阿喜为了帮她出了岔子什么的?”

    容睡鹤有点诧异,想了想说道:“乖囡囡,我不觉得阿喜会这么多管闲事?”

    盛惟乔因为吃不准公孙喜的心思,又想到自己之前受赵适所托,还让吴大当家专门派人追上公孙喜,要他抵达长安之后,抽空前往赵府拜访,给秦老夫人他们相一相,是否将赵桃媗下嫁的,这事儿固然没有明言,公孙喜自己心里也应该有数。

    这人对容睡鹤自来忠心耿耿,按说即使对孟皇后的恋慕有些触动,为了容睡鹤的前途考虑,肯定也会选择迎娶赵桃媗,而不是跟有着皇后身份又是孟氏女的孟碧筠掺合在一起?

    她迟疑了会儿,说道:“也许是我多想了?”

    “我倒是怀疑孟归羽。”容睡鹤点了点头,说道,“阿喜于咱们犹如手足,但迄今没有担任要职,就算他知道许多关于咱们的机密之事,但按照他的为人,哪怕落到敌人手里,也是宁死不会招供的。”

    “如果是冲着打击咱们对他下手,很有点说不过去。”

    “毕竟我不是那种会轻易被怒火冲昏了头的人!”

    “再者,高密王这会儿,还有借我声势的意图,不该做这种会激怒我的事情。”

    “如果是冲着利用阿喜挑拨离间的目的而去的话,就很好解释了。”

    “不管是谁害了他,或早或晚,我总要为阿喜报仇雪恨的!”

    “而高密王这会儿需要借你声势,哪怕对你没抱什么好意,也不会贸然对阿喜下毒手,但孟归羽的话……”盛惟乔不太清楚孟归羽这些日子的成就,皱了皱眉,问,“他逃出生天的?这会儿在哪里?”

    容睡鹤道:“他非但逃出生天,更是乘风直上,通过舒氏姐妹的进言,如今被陛下任命为新任禁军大统领,节制忠君的禁军将士……”

    盛惟乔惊讶的打断了他的话:“他?禁军大统领?他带过兵么?!平时也还罢了,这种时候,就不怕他一番纸上谈兵下来,被高密王打的落花流水?!”

    “还不是原本那位大统领投靠了高密王惹出来的?”容睡鹤嘴角一扯,说道,“从开国时候就执掌禁军迄今的陶家,在禁军当中可谓是树大根深!偏偏这一任的禁军大统领,被高密王说动,带头攻入上林苑!”

    “就算那位姓陶的禁军大统领的族人,也有为了阻挡他血染殿门的。”

    “但陛下跟舒氏姐妹这几十年来花天酒地惯了,哪里见过这样的变故,都被吓破了胆,根本不敢再用陶家人!”

    “而陶家那些不愿意跟随高密王的人,自觉理亏,不敢争辩。”

    “孟归羽又会做人,晓得自己根本没有打仗的才能,所以领着大统领的官职,但用还是用着陶家人的,给部下请功的时候也不会苛刻他们,陶家对他十分感激,主动帮忙维护他的体面,上阵的时候也是奋勇杀敌……最后好人跟功劳全部都是他的,这不地位就稳固了?”

    容睡鹤说到此处,就冷笑了一声,“阿喜只是好长时间没送消息出来,之前在海上,偶尔也有过前例,大抵是陷入不好传递消息的处境,又或者是境况尴尬怕被察觉踪迹……且等等吧,他可不是那么容易出事的人!”

    他说这话的时候,公孙喜正从悬崖上一跃而下!

 第三百二十五章 高密王妃:她?我推下去了

    悬崖下是滚滚的渭水。

    成语所谓“泾渭分明”,讲的就是泾水与渭水的区别,泾水清澈,渭水浑浊,二水同流而不相混。

    但这座悬崖底下是纯粹的渭水,滔滔黄流,不见其下。

    公孙喜跳下去之后,飞溅起一朵不起眼的浪花,过了好长一段时间,才看到似乎是他的脑袋,在离落水的位置颇有一段距离的地方浮出水面,但很快就又扎入水中。

    “祖母,他不会出事吧?”悬崖上,迎风而立的高密王妃脸上什么表情都没有,身后一步之处,建安郡君一面伸手扶了扶鬓边几乎要被狂风吹落的银簪,一面伸手挽住她手臂,不无忧虑的问,“虽然此人出身海上,水性必定精熟,但渭水浑浊不堪,浮力只恐不如海水。再者……看他没有直接上岸,而是顺流而下,八成是打算寻找孟皇后,这……?”

    半日前,高密王妃说服公孙喜放弃带走孟皇后失败,留下广昌郡君跟云阳郡君两个孙女做人质,独自外出安排。

    她是高密王的正妃,素来受高密王敬重,娘家出身也不低,且是世子生身之母,一向有威严。哪怕夫妻俩这次因为莫太妃的薨逝,起了一番争执,高密王也没吩咐人落她面子,这会儿吩咐人弄了一架最宽敞的马车来,备上酒水干粮、伤药银两之类的物件,到小楼下候着,又临时遣散左右了一会儿。

    众人虽然对她这番动作一头雾水,不无惊疑,但看着高密王妃冷冰冰的样子,也不敢问。

    还是恰好巡视完的建安郡君归来,见这情况,上前委婉打听,高密王妃起初只冷淡的告诉长孙女,自己打算出城去走一圈,看看渭水。

    然而建安郡君闻言想多了,以为祖母被莫太妃的后事刺激到,这是起了投水的念头,顿时吓的落下泪来,当即跪下抱住她的腿,苦口婆心的劝说她千万不要想不开!

    高密王妃:“……”

    实在没法子这孙女,只好吩咐了赵姑姑到楼上守着还在昏迷中的广昌郡君跟云阳郡君,顺带在姐妹俩醒来之后叮嘱她们不许多嘴,带了建安郡君,上了让公孙喜跟孟皇后藏身的马车,一块出行。

    建安郡君一路上心惊胆战的,不住的劝说王妃想开点,不仅仅是她这么想,实际上随行的侍从也不无这看法,只是慑于高密王妃素来冷漠,不敢多言。

    一行人一面悄悄的派人前去找高密王等人报信,一面心惊胆战的护送高密王妃打南门出了长安城,朝渭水一路而去。

    尤其是发现王妃专门挑了个悬崖,让马车在悬崖下停了之后,又叫左右都退下,说是要一个人静一静,毕竟悬崖三面临着渭水,搜索过内中没有危险,也就不需要甲士亦步亦趋的跟着了。

    这时候建安郡君又哭了,扯着她袖子死活不肯撒手。

    祖孙俩僵持了好一会儿之后,高密王妃再次败给她,答应她可以留下来。

    其他人想着高密王妃到底年岁已长,且这些年来身子骨儿不大好,建安郡君虽然只是弱质女流,到底素来康健,不管王妃想做什么事,郡君多少可以拉着点。

    何况他们虽然被吩咐退开,肯定也是竖着耳朵听这边动静的,郡君喊上一声,稍微拖延下王妃的动作,也就都赶过来了。

    如此,犹犹豫豫的领了命。

    建安郡君还在努力劝说高密王妃千万别寻短见的时候,却见马车底下的暗格里钻出两个人来,一时间吓的呆住,差点就要出声求救,还好高密王妃早有防备,一把按住了她嘴,叮嘱她噤声之后才放开,叹道:“现在你知道我不是想不开了?”

    “祖母,这……这?”建安郡君惊魂甫定,过了会儿才认出公孙喜跟孟皇后来,就是大惊,“他们这是?”

    高密王妃神色晦明,说道:“有人想害你三叔跟咱们彻底翻脸,故此趁着阿喜在宫闱里的时候,刺杀了莫氏那老妇。为了不让这罪名落在你三叔头上,阿喜所以找我求助。我便设法将他们带出宫来。”

    见孙女目光落在孟皇后身上,她一皱眉,“这个皇后是因为跟你三婶关系好,阿喜为了不使你那三婶不高兴,只好带了她一块儿出来。”

    建安郡君听出祖母语气中的不悦,又见孟皇后脸色难堪,感到自己有点哪壶不开提哪壶了。她虽然因为跟孟皇后分属不同阵营,彼此之间也谈不上什么交情,然而到底年岁仿佛,都是面嫩的时候,郡君自觉不该使得皇后颜面无光,这会儿不好意思的低了下头,复看左右,低声说道:“但是,现在他们怎么走?”

    “走渭水就成。”高密王妃对公孙喜点了点头,说道,“你打小跟着我的鹤儿,想来也是在海上讨过生活的?这么着,水性应该没问题?这悬崖说高不高说低不低,跳下去游走……办得到吧?”

    公孙喜点了点头,朝她抱拳道谢:“娘娘今日襄助之恩,卑职必然不忘!”

    高密王妃坦白的说道:“你记不记我的好都没关系,我只是帮我的儿子。”

    又看了眼建安郡君,“建安,你去马车上将我准备好的包裹拿下来,咱们送他们到悬崖边去!”

    建安郡君这会儿心里乱的很,她是知道祖母高密王妃对于三叔容睡鹤颇为偏袒的事情的,所以祖母所言公孙喜跟孟皇后出现在此的缘故,她其实不太相信,甚至怀疑,其实公孙喜压根就是刺杀莫太妃的凶手。

    高密王妃乃是为了庇护容睡鹤,才帮忙掩护公孙喜还有孟皇后离开皇城的。

    虽然建安郡君跟莫太妃没有什么感情,对于谋害莫太妃的人,提不起什么仇恨的心思,但她是出了阁的人了,嫁的还是跟容清酌关系密切的黄无咎,对于局势,当然也有耳濡目染的敏感。

    此刻心里多少有点怀疑,高密王妃是在容清酌跟容睡鹤俩兄弟的暗自竞争里倒向了容睡鹤……

    不过由于戚氏的教诲,她什么都没说,依言去马车上拿了包裹,抱着,陪高密王妃朝上走。

    本来公孙喜见建安郡君拿了包裹过来,伸手想接的,但见这位郡君似乎没有递过来的意思,也就拉着皇后转身跟上高密王妃了。

    王妃一边朝悬崖上攀爬,一边询问着容睡鹤的近况。

    见公孙喜说自己这段时间不在西疆,不是很清楚,就问他还在西疆的时候,容睡鹤的起居之类。

    如此说了几句闲话,因为这悬崖也不是特别高,也就走到了上头。

    悬崖上是有些植被的,不然公孙喜跟孟皇后的踪迹早就被看到了,但伸出一截凌空于渭水之上的一截,不知道是否因为河上风大的缘故,却只生了些及膝高的野花野草,俨然就是被身后一圈儿树木围出来的小花圃似的。

    这季节的“小花圃”生的郁郁葱葱,还开了不少黄黄白白的野花,芬芳扑鼻,很是可爱。

    不过这会儿四人都没什么心思欣赏,只随便扫了一眼,就都望向悬崖之下:夹杂着两岸泥沙的渭水,浑浊而充满了气势,那样浩浩荡荡的经行而过。

    河水奔涌之间,卷起的浪涛拍打在悬崖下的土石上,有几点水滴甚至飞溅到了他们面颊上。

    三位女眷都是不会水的,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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