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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有病得宠着治-第50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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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花小术深吸一口气:“蓝大哥,别这样。”
  蓝漪张了张嘴,克制地攥紧双拳,隐忍地转向蓝霓:“你答应我的!”
  眼看蓝漪被激怒了,蓝霓眸光潋滟:“小漪,如果我说了,你会打我吗?”
  蓝漪紧紧皱着眉,蓝霓轻叹一声,往花小术身后挪了挪,露出苦情的双眼:“我可是姐姐,你在小术面前打我的话,会被她讨厌的哦。”
  “……”
  蓝霓气定神闲,丝毫不将他的怒容放在眼里:“我确实答应了你不说,可我现在又后悔了。与其遮遮掩掩过一辈子,倒不如直接开诚布公来得痛快。”
  蓝漪想也不想,用力摇头:“不行!”
  “小漪,你怎么就这么傻?越是无法面对就越不能逃避,越是逃避就只会越恐惧。你已经逃了这么多年,难道还要继续逃避下去吗?”她深深吸气:“过去也好、现在也罢,无论再过多久,三五十年甚至更久,只要有我和大哥还在的一天,我们都会替你担着扛着。”
  “可以后呢?”
  蓝霓声音很轻,轻得只有她自己能够听清声音里的颤音:“万一没有以后了呢?万一哪一天大哥或者、我不在了,你怎么办?”
  蓝漪虎着脸沉声道:“这根本就没有关系!”
  蓝霓面上微哂:“当然有关系,怎么会没有关系?”
  “小漪,是姐姐对不起你。”蓝霓笑意虚弱,盈盈的水眸凝骤着抑止不住的水雾:“你会变成现在这样都怪姐姐,这些年来我心中无时无刻不在煎熬,我一直在想究竟应该怎么补偿你……”
  蓝漪猝不及防骤力发狠,踹向看戏台的台桩,发出嘣地一声大响。他气呼呼地甩脸,不去看姐姐凝泪的双目,踹完这一下扭头直接跑,半途突然想起什么,一阵风地又折回来拉着花小术一起跑了。
  “……”
  一声噗嗤,泪珠还凝挂在蓝霓的眼睫上,此时正被她挽袖慢条斯理地抹去:“一见我哭就跑,就这孩子气的一点还是老样子。”
  默默旁观她眨泪跟变脸似的,池镜很无语,这时蓝磬终于注意到她身上的血迹:“霓儿,你又……”
  袖子上沾着的血比较明显,想躲都躲不掉,蓝霓索性把那片袖口折起来:“没事,已经吐完了。”
  蓝磬搀扶着她,紧拧的眉心表达了对她这种不上心的口吻的极度不满。他抽空瞥向身边的池镜,踌躇道:“小王爷他……”
  “没关系,他已经知道了。”蓝霓借着她哥搭过来的手勉强站起来,好不容易来了个知根知底,总算不需要独自逞强了。
  从吐血至今,她的脸色越渐苍白,所以池镜才想找御医,偏偏蓝霓说什么都不答应。池镜迟疑道:“皇兄知道你现在的情况吧?”
  蓝霓一笑置之:“他最近善心大发,事事都依我、听话得不得了……就连我把太后逼得急跳脚,他也一声不吭地认栽了。”
  “大抵是觉得我已经时日无多了吧?反正人之将死,能迁就的也就迁就了。”
  池镜皱眉:“就算不是因为这事,皇兄也一直真心待你、事事依你。”
  蓝霓牵动唇角,垂眸掩去黯色,忽闻池镜一声低呼,回首循声看去,孙静蓉已经不见了。


第90章 像这样抱抱我
  蓝漪把花小术带出看戏台、带出听音楼,不知走了多久,花小术瞅着他僵直的背脊,又盯着被他紧紧攥住的手腕:“我们还要走多久?”
  蓝漪身躯一震,握住她手腕的力道又重了些:“你为什么要来这里?你知不知道这里是——”
  “我知道。”花小术回道。
  蓝漪蓦而回首,骤然收缩的瞳孔里充斥着肝肠寸断与难以置信……然后就听花小术就接着说:“虽然来时并不知道春花宴是为什么而设的,不过来了以后就知道了。”
  蓝漪定定神,默默把脑袋垂低,没过多久又唰地一下仰起脸:“我刚刚看到池镜了,别以为他不出声我就没发现!为什么他也在,难道你们一直在一起?!”
  花小术点头:“对,我们一直在一起。”
  蓝漪绷着脸,无比忍耐地等待着她接下来会有什么解释。
  可花小术却却没有任何解释,这意味着就是字面上的意思,没有解释,无话可说。蓝漪满脸受伤,整个人颤巍巍:“你明明答应嫁我的。”
  可是现在却背着我与别的男人在一起,并且还是在这样暧昧的场合!
  花小术叹息:“嗯,除了你,我也没打算嫁别人。”
  蓝漪默了默,心情好了点:“那为什么瞒着我见他?是不是我姐的阴谋?我早说她鬼主意特别多,你一定要当心……”
  看着毫无所觉的蓝漪,花小术心中百味杂陈:“霓姐姐很好。不瞒你说,上次她召我进宫,送了我一把琵琶,请我今日入宴奏乐。”
  “琵琶?”蓝漪想到什么,脸色变了又变:“跟池镜?!”
  花小术点头,又摇头:“小王爷告诉我,是他与你。”
  蓝漪神情莫测,像是被灼烫了般松开手,却被花小术反握住。他神色不定,惶惶地望进花小术的瞳仁之中……
  “蓝大哥,你不要怕、也不要逃。”花小术感受到他下意识挣扎的举措,以及微不可察的无尽颤意。为此她更加用力握住蓝漪的手,无论如何都不松开,“霓姐姐说的对,不管曾经发生了什么,不管你有多害怕都不要去逃、不该逃避。”
  顺着这个力道,花小术将蓝漪拉近些,然后张开双臂环抱住他的身体,将脸深深埋在他的胸膛。她闭上双眼,感受他紧绷的身躯,以及急促的心跳:“如果你感到恐惧,惧怕到难以忍受,那就告诉我,我会像现在这样紧紧抱着你。”
  “可是如果……”蓝漪声音沙哑,带着浓烈的不安与畏惧:“如果你不愿意抱我呢?”
  花小术半睁开眼,没有抬头:“为什么不愿意?”
  “如果是因为我让你害怕呢?”
  花小术抬起头来,冲他展颜一笑:“那同样的,如果我感到害怕,我也会告诉你,到时候也请你无论如何都像现在这样紧紧地拥抱我,好吗?”
  蓝漪垂眸,眼里蕴含着说不清的千言万语,他将脑袋伏低,将脸埋进她的肩颈,然后小心翼翼地环住她,紧紧回抱她……
  花小术抱住他的后背:“你看,这么一想的话是不是就觉得其实已经没什么可以畏惧的了?”
  蓝漪点了点头,但是他的脑袋抵在花小术的颈间,所以幅度看起来很小很小,这个姿势她也没法看见,所以蓝漪吱唔着,‘嗯’了一声。
  花小术舒眉,轻轻在他后背一下一下地拍了拍。
  于是在人来人往的行路中央,抱成一团的小两口就显得特别瞩目。薛滢大老远就瞧见旁若无人秀恩爱的蓝漪和花小术,感慨之余,特想过去提醒他俩公众场合斯文点,又怕打扰了蓝漪的好兴致会被秋后算账,心里特别踌躇。
  这时手边拉扯的力道引起她的注意,临时当起奶妈的薛滢只得弯下腰好整以暇地问:“怎么啦,小弟弟?”
  对方正是薛滢从假山的石洞里头捡回来的那名孩童,由于这娃哭得太惨烈太折腾,原本打算溜之大吉的薛滢没忍心丢下不管,只得陪着他去找‘阿婆’。
  但见他衣着不俗,应该非富即贵,可薛滢沿路问挨个打听,却直到现在仍然没找着他的家人。最惨的是什么?最惨的是这小子一问三不知,再细细一问才发现特么原来是个小傻子!
  摊上这么个小傻子的薛滢彻底苦逼了,想走走不了,想丢丢不成,好不容易刚刚问了个人说是眼熟的,哪知仔细再看突然就变了脸,啥也不说脚底抹油就跑了。薛滢拖着个小油瓶追了一圈没追着,气得她至今没缓过劲来,紧接着就瞧见了你侬我侬我小两口,刚失完恋的薛滢内心还是挺别扭的。
  那个孩子指着前方的位置:“小术姐姐。”
  闻言,薛滢难掩惊讶:“你认识小术?”
  小孩定定地望得那边的两个人:“是小术姐姐。”
  皇天不负有心人啊!兜来转去原来都是自己人!!薛滢差点泪流满面,兴高采烈地牵起他:“走,咱们找你小术姐姐去!”
  小孩没有说话,只是点头。
  这时候的花小术还没注意到朝自己走来的薛滢,饶是脸皮再最也架不住这么被人围观,她推开蓝漪:“跟我回去吧,霓姐姐她们还等着。”
  蓝漪皱了皱眉,不太乐意。
  花小术心下叹息:“关于霓姐姐的事情,你是她的亲弟弟,我想你总归是要知道的……”
  蓝漪不明其意,花小术拉着人边走边说,一时又不知从何说起。
  刚走两步,她听见背后有人呼唤自己,闻声停下脚步的不仅只有花小术,还有蓝漪。
  花小术回头,正见薛滢牵着个矮小瘦弱的小男孩,约莫是梳起了总角、换了身打扮的缘故,整个人与从前见过的模样大不相同。花小术第一眼差点没认出来,待认出来了这才惊愕地喊出名字:“小安儿?”
  薛滢一听果然认识的,那看来是找对了:“总算找着认识他的人了,这孩子你认识吧?我找了半天没找着他家人,他又傻呼呼说不清楚,你不知道这一路可把我累坏了。”
  “嗯,我认识……”花小术一见小安儿下意识想要上前,忽而感受到手腕的拽力,生生把她拉了回去。
  蓝漪的目光越过她落在小安儿身上,一瞬不瞬地盯着,表情变得越越来古怪。
  花小术莫名:“怎么了?”
  蓝漪的面容已经了无血色,他张了张嘴:“我……”
  对面的小安儿突然脸色大变,他用力挣开薛滢的手,抱着脑袋厉声尖叫起来。
  突如其来的变故让薛滢傻眼了,孩子的声音太尖锐,穿透四周,刺痛了每个人的耳鼓。附近的人或不解或抱怨,纷纷朝这边看过来,神情古怪。
  “什么情况?!”薛滢靠得最近,她捂着耳朵不知所措,又见引起了附近骚动,连忙抱住小安儿试图劝哄他别乱叫。可他张大嘴巴浑然忘我,无竭无尽撕心裂肺,扰得人心惶惶,引发越来越多的注目。
  不得己,薛滢只能向身边的人求助:“小术!”
  看着歇斯底里的小安儿,花小术又忍不住回头看向蓝漪。
  “不要过去。”蓝漪用力攥住她的手腕,他的表情痛苦且挣扎,竭尽所能地忍耐着:“不能过去。”
  花小术微微发怔,倏而感受到手上的力道一轻,却是蓝漪松开了手。
  小安儿的尖叫引发越来越多人的注意,比如从听音楼出来的皇后等人,又比如云画馆二楼的皇帝与太后,以及今年负责主办春花宴的梁国夫人与同行的龚子昱。
  蓝漪松开花小术,一步步走向不停尖叫的小安儿。
  环抱住小安儿的薛滢惶惶抬首,对上一双寒入心底的双眼,未等她打颤,蓝漪已经攥起小安儿的衣襟箍住他的喉咙,扼止了源源不停从他口中溢出来的漫声尖叫。
  骤然被掐住脖子,小安儿一时缓不过气,脸都涨得紫青,却仍然大张嘴巴试图呐喊。可是蓝漪按住他的脑袋,将人狠狠按向地上,砰地一下撞得小安儿脑破血流。他的举措吓呛了薛滢,她再顾不得其他,顷刻扑过去抢人。
  “你疯啦?!你会杀了他的!”
  蓝漪力气大得惊人,可是他按住孩子的脑袋却没有放手,竟是要置人于死地!
  小安儿因痛苦而咽呜低泣,薛滢挡也挡不住,仓惶之际环望四周,围观的人惊呼连连,却没有一个人敢靠近上前。然后她将目光定在花小术身上,花小术待在原地一动不动,也不知是吓傻了还是怎么滴,看得薛滢心火旺,简直气不打一处:“你发什么愣啊?!快帮忙救人啊!!”
  她又忍无可忍冲蓝漪怒吼:“你要是敢当着这么多人的面杀他,你就完蛋了!你全家都完蛋了!小术会恨死你的!”
  背后一声凄厉尖锐的叫声盖过纷纷扰扰的低语,与薛滢的叫声混夹一起。
  一个蓬头垢面的老妇人挣扎着挤开人群,睁大浑浊的眼球寻找到瘦小虚弱的孩子,然后摇摇欲坠地扑过去护住他凄厉大哭。
  “不要杀他,他还这么小,他什么都不知道,他是无辜的……”
  “求你放过他,他是宁王府仅剩的子裔后代,他不能就这样死去……”
  她努力睁大眼睛,却看不清蓝漪通红的眼睛,以及眼底深处的冰冷与戾意。


第91章 不能让他跑了
  十年前的宁王府灭门惨案,曾震惊朝野轰动一时。
  当时宁王府满门被屠,一夜之间举家上下惨死府中,至今王府荒废寥落。
  在当年,私底下其实什么样的说法都有人说,可无论哪个说法最终都没能站得住脚。这个案子查了整整两年,两年的时间得不到任何进展,胶着不前毫无所获,甚至越查越糊涂,最后变成了一桩糊涂账,成了彻彻底底的无头冤案。
  逐渐的,朝野内外不再将之视作闲话家常的谈资,直至现在人们对此仍旧避之不谈,讳莫如深,这桩命案也逐渐沦为一个被视作禁忌的话题。
  春花宴上的来人,无一不是京师达官贵胄皇亲贵戚。年纪稍长的都知道有关当年宁王府的那件事,并且碍于种种原因选择了缄默。谁也没想到时隔多年之后,这件事竟被再次掀了出来,并且还是当着场上这么多人的面给掀了出来。
  其实关于宁王府的灭门惨案,最开始的一个说法,并且至今仍有不少人私底下是这么认为的,认为此事与蓝家那个疯癫成性的小国舅有着千丝万缕的联系,又或者说,正是他干的。
  这其中就包括了曾在宁王府的那片墙头与蓝漪有过一面之缘的陆林西,以及深入大理寺确认过此事的乔晗。他们闻风赶到之时,此地已经人满为患。
  陆林西远远看见身处其中的花小术,心下暗讶,试图再往前去,却发现已经有人不动声色疏散人群,不让人围观也不许人继续靠近,不得己他只得调头去找花一松。
  挤在人群之外的乔娆娆正努力掂脚尖,左顾右盼心惶惶,不停拉扯她哥的衣角:“什么情况?那里什么情况?”
  乔晗没有理她,暗暗皱眉看着这一切。他注意到云画馆楼上的皇帝与太后,楼上的两人透过敞开的窗也正看着这个方向,只不过这时却似乎起了什么争执……
  正在派人维持秩序疏导人流的龚子昱一个头两个大,他觉得他这亲姑妈真的流年不利,不然别人主办春花宴顺风顺水的,怎么到了她手上就这么多事?倒霉的是他这当侄子不得不被拉来当起了苦力,眼看这事还不是什么琐碎小事!
  “子昱!”蓝磬拨开人群找到他,沉声问:“发生什么事了?”
  龚子昱眼见蓝磬来了,简直如遇救星:“快快快!宁王府的后人无端冒出来了,你快想办法阻止你弟,不然这事没法擅了!”
  “宁王府?”
  龚子昱闻声一看,心下咯噔,紧随蓝磬而来的还有池镜!
  云画馆上,皇帝双手撑在窗栏上,从云画馆往下看,能够将底下的人头攒动一览无遗。
  “这到底怎么回事?”
  听见太后的惊呼,皇帝凌厉的眸光扫了过去:“难道不是你所为?”
  太后一愣,立刻怒斥道:“哀家会蠢到不知分寸,连这种事都捅出来吗?!”
  皇帝无视太后的暴跳如雷,双眼在人群中不停搜寻一抹身影,直到他在听音楼前找到了皇后的身影。
  与此同时,皇后也将目光遥遥投向了他,哂然、失望,充满无尽的讽刺,对这场闹剧,又或者对他。
  皇帝五指收拢,慢慢握成拳头。
  在混乱的中心,花小术看到挤身而出的邓婆婆,邓婆婆紧紧抱住小安儿,无助低泣,不停颤抖。她低声呢喃:“不对。”
  “他还小,他什么都不知道……”邓婆婆感受到迎面而来的恐惧,就像当年躲起来那时候,当耳朵听见杀戮眼睛满是血腥,仿佛至身在恶鬼炼狱无底深渊:“他已经被你摔成了傻子,为什么你还要阴魂不散紧追不舍!”
  那张苍老的面容已经布满泪痕,邓婆婆紧咬牙根,恨恨地说:“你杀了老王爷和老王妃,还有那么多的少爷与小姐、那么多的小主子、那么多无辜的人……你已经杀了那么多人,为什么还要阴魂不散地纠缠我们?!”
  “你真是个恶鬼,歹毒没人性的恶鬼!”
  那一夜,庭院的灯火明明亮着,巡夜的人却毫无声息,府内陷入诡异的沉寂,安眠在东厢房的人不知道西厢房的人已经死了,主院内宅的主子们还不知道很快就将一个接一个身首异处。可怜的老王爷被捅破肚子苦苦呻吟,没多久就已经躺在血泊之中再无气息。
  她亲眼目睹少年将只有周岁的池安小少爷摔在了地上,哇哇哭叫的声音顷刻没有了,就像现在这样奄奄一息,濒临死去。那么幼小的孩子还什么都不知道,他是那么的无辜,却要遭受如此残酷非人的虐待。
  她是王府的奴才,终其一生都是尽职王府的奴才,所以她在死人堆里挖出了奄奄一息的孩子逃了出来,带着他隐姓埋名东躲西藏,拖着年迈老朽的身躯奔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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