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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明漕事-第11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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雎塘趾煤海芏ǚ绮亍!
  青棠没说话,媚春伸了伸手臂,“定风波?她是观音菩萨啊?”
  黄莺呶嘴,“这就不知道了,反正柳丝丝本事大着呢,你看她那丫头芳儿,咱们霍家好的时候,芳儿跟着享福,咱们家倒霉了,住在官衙里头了,芳儿反倒出去了,成了自由人,你就说这奇怪不奇怪吧?”
  青棠手指动了动,“会不会是柳丝丝得罪了人,才招来杀身之祸?”
  “啪”,黄莺将茶盖子一阖,青瓷发出一声脆响。“对,我就是这么想的,我也是这么跟老爷说的,我说咱们家都是良民,良民啊,哪里会得罪人。柳丝丝怀了孩子,指不定是外头哪个野男人的,人家不想要孩子,便将她灭口了。”
  青棠侧目,“柳丝丝的孩子,父亲怎么说?”
  “还能怎么说。”
  黄莺叹气,“你爹那个人,你还不知道?是他的,他说是他的,不是他的,他也会说是他的。再说了,柳丝丝都死了,没理由这个时候才说不是他的种啊,脸儿都没地方搁。”
  黄柳二人恩怨来源已久,一笔烂账,但黄莺咬死柳丝丝腹中胎儿不是霍水仙的孩子,青棠看黄莺,“最近要把霍谦看好了,少出门,尽量在家里呆着。”
  黄莺皱着眉头,“我说该不会是齐疏朗捣的鬼吧,他不是官做大了吗,会不会是他念着柳丝丝好,想给这婆娘报仇呢?”
  媚春笑,“好了,孩子要醒了,你快去看看吧。”
  送走了黄莺,媚春道:“霍姑娘,你家里这姨娘,脑子真会想,她到底怎么能把不相干的事情全部串起来的?”
  外头伊龄贺说:“孟微冬死了,霍家倒霉了,霍大人的守备位置做的不安稳,中间还有个黄甲索赔,这和你有没有关系?”
  身边男人翘着长腿,“她还好吗?”
  伊龄贺道:“好不好你自己去看,我管她吃喝,还能管她想什么?”
  旁边男人轻轻笑。
  伊龄贺丢了杯子,“你说孟微冬究竟死没死?”
  “死不死又如何,后军大都督是死了,孟微冬死没死还重要吗?”
  “娘娘腔,你这话要是被她听见了,她要起来和你拼命。”
  顾惟玉道:“她以为孟微冬给她做了甚么好事,霍大人此时复官,百害而无一利。史侍郎退了,霍大人稍有差池,就是个身首异处的下场。”
  “季冷进内阁,今年又开恩科,听说收了几个新的门生,季舒再嫁了?”
  顾惟玉点头,“今年头三甲里没有年轻人,都是已经成家立业的中年人,季冷从二甲里头挑了一个进门,姓苏,叫苏颂藻。”
  伊龄贺侧目,“就是扬州苏家的那位?”
  顾惟玉笑,“你认得?”
  “嗯,认得。那人被霍大人看中了,差点和霍家结了亲。”伊龄贺怪笑,“不知道季冷怎么选的,给女儿找了这么个女婿。”
  顾惟玉动了动,他两根手指撩开杯盖子,“功成名就的不会娶季舒,根基太厚的也不会娶季舒,那苏公子是合适的,两厢受益。”
  霍青棠与林媚春在门外已经站了许久,突然风声一吼,雷雨突至,顾惟玉一抬眼,就见到了门外的姑娘。
  

  ☆、雷雨

  
  霍青棠受了伤; 身上衣衫既轻且薄; 她穿一件丁香色冰丝小衫,下头是深一些的湖蓝的绸裙; 雨水落地,溅起的水花似要沁湿了衣衫。
  媚春将青棠胳膊一搀,“躲也躲不过的; 人都来了; 进去吧。”
  林媚春大方,她眼珠子直溜溜落在顾惟玉身上,“姓顾的; 你来做什么,这天都冷了,你怎么还不动身回洛阳,当心河水冰封; 将你冻在长江这头。”
  顾惟玉瞧霍青棠,“青棠,我带你回洛阳可好; 带你去齐家见见齐尚书,你想他老人家吗?”
  出手就捏人七寸; 媚春眉毛一挑,与伊龄贺对视一眼; “她想齐尚书也不一定要与你一起走,你真会扯着虎皮拉大旗。”
  顾惟玉也不多说话了,他在旁边坐着; 等霍青棠答复。
  进了十月,青棠情绪缓和许多,或是因为天气冷了,人的那点暴躁不安也都慢慢散了。
  从孟微冬失踪那日算起,整整一百又七天了。
  霍青棠抬起目光,与顾惟玉相迎,“那好,我随你回去。不过我要先去见蓝老大,你随我一道。”
  只闻外头雨声不断,噼啪作响,顾惟玉点头,“明日吧,明日你多穿些衣裳,江上有风。”
  男人撑伞走了,一柄四十八骨的油纸伞,上头是白描,甚么都没有。青棠倏的想起那一日正午,阳光很好,孟微冬自驸马府回来,宽袍大袖,在月牙湖边上冲她伸手的模样。今日想来,亦是甚么都没有。
  秋风将尽的时候,霍青棠在蓝老大的船板上坐下了,蓝老大在烤鱼,天气很好,鱼也很香,蓝老大递了一条烤好的鱼过来,“霍姑娘,吃鱼?”
  青棠接过来,果真吃了几口,“好吃。”
  “再来一条?”
  霍青棠吃了大半,蓝老大拿出来一个木盆子,“骨头留着喂狗。”
  旁边有一桶清水,青棠丢了鱼骨头,又就着清水洗了手,“蓝家的鱼很好吃。”
  蓝老大常年在江上住着,皮肤微黑,有些老相,话也不算多,“听说霍姑娘想见我?”
  “我还以为蓝老大想见我。”
  蓝老大又串另一条鱼在铁签子上,他空手剖开鱼腹,又将里头的肠子都扯出来,还带着一腔鱼籽和染血丝的鱼泡,霍青棠坐在一个木头锯的小板凳上与蓝老大说话,顾惟玉在不远处站着,旭日初升,水天一色,柔和极了。
  “霍姑娘应该知道,我家的四个丫头都怕了你。”
  青棠侧目往船舱里看,“她们的确都避着我,各人有各人的原因。”
  “霍姑娘有些霸道。”
  青棠道:“我不算霸道,我杀了曲老板是想给孟微冬报仇,如果蓝老大今日告诉我孟微冬没死,我也是很高兴的。”
  蓝老大撩开眼皮子,睃了旁边的女人一眼,“我明白霍姑娘的心情,可孟大都督已经死了,人死不能复生,姑娘节哀。”
  蓝老大拿出一本小人书,“霍姑娘见过这个没有,后军大都督的生活秘史,里头还有多事的人画了霍姑娘的相貌呢,不过依老朽看来,画得不大相像。”蓝老大拿出了书,青棠伸手去接,蓝老大却翻开书本,将里头的纸一页一页撕下来,往面前火盆里丟。
  纸见了火,瞬息就成了灰。
  蓝老大将那余下的册子干脆一齐丢进火盆,他说:“霍姑娘还是不明白,一码归一码,烧码头的是霍姑娘,就算孟大都督活着,霍姑娘烧光的,也是要赔的。”
  青棠手还扬着,“你们是为了钱?”
  “我两个女儿都赔在了孟家,其中一个还被霍姑娘写了休书,说是为了钱,也不全是。毕竟穷人也是有尊严的,并且霍姑娘要明白,穷人将尊严看得更要紧一些。毕竟人太穷,除了尊严这回事,别的也都没有。”
  青棠吸一口气,“你们要多少钱,开个价。”
  蓝老大目光倒是往顾惟玉身上瞟,“霍姑娘听岔了,不是我要钱,我就想要我的女儿开心,霍姑娘若是拿顾家的钱来抵账,恐怕蓝烟不会太高兴。”
  青棠站起身来,“别胡扯了,叫黄甲出来,把孩子还给我,绑了朝廷命官的家人,我看你们都是活腻了。”
  “哧哧”,蓝老大自言自语,“这鱼不好了,胆破了,苦。”
  “装神弄鬼的做甚么,你们是甚么生意人,人家做生意都是求财,就你们鬼多,一下子不受尊重,一下子要钱,我看孟微冬将你们都惯坏了,要钱给钱,没有爱了,还要索爱。‘嗤’,我就没见过哪家穷人能活得这么自在的,说,你们把孟微冬弄哪里去了?”
  霍青棠一脚踢在蓝老大身下的椅子上,蓝老大身影子一晃,似一条泥鳅一般,悄无声息晃水里去了。
  “蓝河,你给我出来,躲着做甚么,孟微冬都死了,你很痛快吧?”
  霍青棠推开舱门,“蓝河,你出来。”
  就在霍青棠推开舱门的那一刹那,一股火苗从里头蹿出来,火烧得又快又狠,青棠后退几步,“砰”,船炸了。
  清晨的江心,火光冲天,霍青棠被一阵热浪掀到江里的时候,顾惟玉的手已经捉到了她。‘砰、砰、砰’,船底还系着三颗鱼雷,船一裂开,下头的鱼雷就炸了。
  水流伺机而起,掺了硫磺弹药的水花灼热滚烫的往人身上溅,霍青棠睁着眼睛,她想起凤阳码头的那一晚,火光熊熊,水底下都让人滚烫而没有知觉。
  青棠呼吸发紧,她感觉有人扼住她的喉咙,霍青棠四肢百骸都似灌了铁铅,沉重无力,女人张着手臂,慢慢往水底掉。
  “小心。”
  霍青棠一沉下去,脚下就不知道触碰了甚么,那是一张渔网,被抛在水草和浮萍之下,顾惟玉将霍青棠往怀里一扯,渔网上的数颗小雷就似流火一般,循序炸开了。
  一下,两下,三下。。。。。。霍青棠缩在顾惟玉怀里,她简直记不清那张渔网上究竟有绑着几颗鱼雷,究竟是八下,还是九下。
  “乖,闭眼。”
  霍青棠被顾惟玉搂在怀里,男人手指抚上她眼睛,“闭上眼睛,不要看。”
  霍青棠的耳朵贴在顾惟玉的胸膛上,他的心跳很快,鱼雷每炸掉一颗,他的心跳就很快。
  不,慢了,渐渐慢了。霍青棠听不见男人的心跳声了。
  血色漫江,霍青棠不知道是天上太阳的红色,还是顾惟玉身上冒出来的血,一缕一缕,融进了水底。
  蓝老大的船在江心,清晨时分,渔民们都还不见人影,青棠扯着顾惟玉,在江面上浮出头来,“救命啊,救命啊。。。。。。”
  霍青棠将顾惟玉往上头扯,男人的身体却越来越重,越来越重,青棠眼珠子瞪着江那边,那是一艘花船,在南京江面上游荡了大半夜的花船。此刻该靠岸归港了。
  “惟玉哥哥,你再坚持一下,坚持一下啊。。。。。。”
  青棠抽开腰间的鞭子,她用鞭子将顾惟玉的腰绕了一圈,又系在自己腰间,两手不停往那艘花船划。
  花船走得不慢,青棠却行的太慢,女孩子身上负重一个人,如何能行得不慢。
  再这么划下去,与花船绝对要失之交臂了。
  青棠咬着牙,她把自己外衫脱了,水红的衣裙飘在碧绿的江面,花船上尽是寻欢作乐的夜归客,这些人别的不行,对待胭脂水粉红衫绿裙都是敏感得很。一人在甲板上宿醉,他醉了酒,正要找个姑娘来给他散散,拿杯子果蜜来解渴,抬头就看见了江上的一袭红纱,飘在水中。
  “救命啊,救命!”
  青棠已经没有力气,顾惟玉越来越沉,她掐了掐顾惟玉的脖子,“顾惟玉,你不许死,我不许你死!你给我喘气,你给我好好活着,你听到了吗?”霍青棠摸到顾惟玉脖颈的时候,男人颈上已经没有温度。
  霍青棠晃着自己衣裳,“救命啊,救命啊。。。。。。”
  那男人来了兴致,竟一五一十坐起来,瞧着一个女人露出头,伸着手臂,江水一浪拍着一浪,那女人的头时而沉下去,时而又浮上来。
  花船刚刚已经靠近,此刻好像要摆头,船要扭头走了。
  青棠解开腰间的鞭子,她用手拉住顾惟玉,鞭子从水中出来,一鞭子快要甩到船下的铁环上。还差一点点,还差一点点。霍青棠又是一鞭子抽出去,只要勾到了那铁环,惟玉哥哥就有救了。
  甲板上那男人又坐正了些,他敞开袍子,旁边如烟姑娘送来水果和茶,男人将如烟往怀里一扯,“瞧瞧,有趣,有趣!”
  如烟是花船上的头牌娘子,大概是三个月前,花船就被一个男人给买下来了。
  原以为这男人是要自己享乐,却不是。他就是喜欢请客,喜欢请客作乐,每夜每夜的请客,请上一帮子富家子弟,不吹箫弄玉到天明,是不会罢休的。
  青棠已经没力气了,她用手拽不住渐渐下沉的顾惟玉。“救命,救命啊。。。。。。”
  人快要沉到江里,如烟道:“您真坏,那个是个小姑娘啊,见人家小姑娘受苦,您就高兴了?”
  如烟轻轻笑,“快把人拉上来吧,瞧人家小姑娘,没力气了。”
  男人攫住如烟的唇角,在她下颌处轻轻咬了一口。“去吧。”
作者有话要说:  这么贱的男人,大家看,他是?
没错,他就是。。。。。。
谁?。。。是谁。。。。。。大声地说,我听不见,浪太大。。。。。。

  ☆、初冬

  
  两个壮汉捞了霍青棠上船; 青棠又紧紧拽着顾惟玉; “先救他,救他。。。。。。”
  这一男一女气息都弱得很; 尤其是那男的,如烟姑娘缓缓走过来,“哟!这都快没气儿了; 赶紧送舱房里去。”
  青棠行了个礼; “多谢。”
  船舱很大,也是豪华,这是个双层的花船; 他们将顾惟玉抬到二楼,说是怕影响了下头的客人。青棠跟着上去了,船里头奢华至极,玉翠珠叠; 随处可见名家真品。进了屋子,舱房中铺着浓艳厚实的波斯地毯,花纹艳丽而张扬; 时刻昭显着花船主人的富贵煊赫。
  如烟站在外头,手里捏着丝帕; “我着人来替这位公子瞧瞧吧,给他换身衣裳?”
  青棠摇头; “不必了,我自己来。能否请姑娘给一些伤药,再请姑娘送一点热水就好; 等下了船,我们很快就走,不会叨扰姑娘很久的。多谢。”
  “那好吧。”
  似不愿意多呆在这里一刻,这里血腥气太重,如烟瞟了一眼气息奄奄的顾惟玉,转身就捏着鼻子走了。
  顾惟玉躺在榻上,青棠将枕头往他颈下塞,“惟玉哥哥,你这衣裳不能要了,我给你脱下来,疼的话你就说,我会小心的。”
  男人并没有回应,青棠摸他的头,“惟玉哥哥,你再坚持一下,等下了船,我叫伊龄贺写信给敏敏,让敏敏带着贺鲁图过来,好吗?”
  顾惟玉外头是碧色的锦袍,青棠解他腰带,嘴里还在念:“不疼,不疼对吧?惟玉哥哥,我给你。。。。。。”
  目光往下,青棠就看见了顾惟玉的腿,一条绸裤与血肉交结,血色四溢的腿。
  顾惟玉伤得很重,尤其是他一双腿,血肉模糊,他的外袍衣摆和里头的绸裤紧紧粘合在一起,血迹斑斑,教人看不出原本的面目。
  霍青棠抿着嘴,她掀开顾惟玉的锦袍,入目就是血,深红的血迹浸染了顾惟玉腰部往下的大半条腿。那深碧色的里衣更是血迹斑驳,明明是深红的血色,因为在江里泡的太久,深红都漂成了浅红色。
  桌上有个绣花绷子,青棠起身从里头拿了把剪刀。‘嘶’,布帛裂开的声音,青棠一点一点去剥顾惟玉的裤子,“惟玉哥哥,你忍一忍,很快就好了。”
  顾惟玉额头上冒了冷汗,霍青棠用手和剪刀将那绸裤一点一点褪下来,顾惟玉一声不吭,青棠却险些哭出来。“惟玉哥哥,你疼吗?”
  如烟手里拿着一瓶伤药,“喏,这是上好的紫金止血散,很贵的,百两银子就这一小瓶,姑娘拿去用吧。”
  青棠回头,如烟果真捏着一个琉璃瓶子,五彩琉璃,那瓶子却又很小,青棠道:“我哥哥伤得重,不知姑娘还有没有。。。。。。?”
  如烟身后的丫鬟端着一盆子水,“这药很贵的,哪里是说有就有?”
  如烟却道:“那我再去寻一瓶来罢。”
  丫头将水往桌上一搁,跟着如烟走了。
  青棠自己将水端过来,她给顾惟玉揩拭血迹,“惟玉哥哥,你瞧,人家嫌弃咱们穷呢。。。。。。难怪人家都喜欢有钱的男人,没钱的时候,白眼都受尽了。”
  青棠笑一笑,血结成的壳子一点一点被擦掉了,青棠拿着那伤药,往顾惟玉腿上倒,“惟玉哥哥,你忍忍,要先止血。”
  顾惟玉一个痉。挛,他身子猛地一弓,腿也缩了起来,霍青棠握他的手,“疼吗?哪里疼,惟玉哥哥,到底是哪里疼啊?”
  如烟扭着身子又来了,手里拿着一瓶药,和方才那个一模一样。另外还拿了件衣裳,“给这位公子换上吧,他那衣裳想来也不能要了。”
  如烟细声细气的,霍青棠扭头,眼睛红通通的。如烟捏着琉璃瓶子,“这是怎么了,姑娘好凶,这么看着我,好像要吃了我一般?”
  青棠手里捏着那琉璃瓶子,“这究竟是什么药,为什么他会这样,为什么?”
  顾惟玉蜷起身子,痛苦不堪,脸上潮红,还有冷汗滑落。
  霍青棠一把过去揪住如烟,“你这究竟是甚么啊?你说啊,这是甚么药?”
  如烟拍开青棠的手,又抚平自己的衣裳,“姑娘这么激动做甚么,这就是止血的良药啊。”
  青棠手指一张,往如烟脖颈上捏过去,“你我往日无怨、近日无仇,你为甚么要害我们,为甚么?”
  如烟仰着脖子,“姑娘好坏的脾气呀,这真的是良药止血的,姑娘如果不相信,去问我家主人好了。我家主人给我的药,我依着拿来给姑娘而已。。。。。。”
  青棠冷着脸,“谁是你家主人?”
  如烟青葱一般的指头指着船舱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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