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陛下又把青梅跪-第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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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本打算大显身手一场,可在这临时猎场里却没遇到猛兽可猎,三人只猎了几只兔子,无趣得头上都要长青苔了。
  “陛下,这里不像有猛兽,来这一路连脚印都没找见一个。”陈虎悻悻道,将水囊递给白睢,叼着根儿草痞里痞气的。
  并没有达到散心的效果,白睢喝了口水,望望远方翻身下马:“是没猛兽,看看那是什么。”
  陈豹伸着脖子看了看,无奈笑道:“看来的确不存在什么猛兽,这半山腰上不还住着人家么。”他也下了马,索性蹲在地上开始处理那几只兔子。
  再不烤来吃了,这肚子得咕咕叫了。
  陈虎一听,哈哈哈笑起来,一边收罗树枝当柴烧,一边玩笑:“那看来,这片山林只有咱们两只猛兽咯,一虎一豹,哈哈哈哈。”
  陈豹啧啧反驳他:“你就这点儿出息,陛下还没说话呢,你充什么猛兽。”
  陈虎:“陛下是龙,龙是天上飞的!咱们是走兽,只能地上爬,嘿嘿,是吧陛下。”
  这两少年只比他小上一岁,成天嘻嘻哈哈的,最爱拌嘴。白睢坐在树上休息,丢了一句“别烤焦了”,便望着远方发呆。
  两兄弟继续你一句我一句,吵吵闹闹烤兔子。
  他坐在树上,望着对面那座山半山腰上的房子发起了呆。那房子青砖绿瓦不是穷苦人家的居所,想是富人家的别院,修在这山上图个清静的。
  不知怎的,许是晚上没有睡好,他有些失神。
  看得久了,他似乎看到一个女子,站在那房子的门口对着他招手……女子的样貌看得并不分明,只觉得那身段和苗小柔有几分相像。
  白睢晃晃脑袋,再看,却又没有了。
  他烦躁得换了个姿势坐,再不看那房子。可是稍一晃神,那女子招手的模样便又跑进他脑子里,赶都赶不走。
  ——苗大彪,适可而止了!别他娘晚上不入梦,大白天扰人心神的。
  心里烦得很,他干脆跳下树去找点事做,抢了兔子自己来烤。三只兔子一人一只,陈虎陈豹的很快就烤得香喷喷的,而他的……
  “呀!陛下,再不翻要焦了。”
  他心神不宁,眼见兔子烤焦了,干脆丢开不吃算了。
  陈氏两兄弟又齐声喊道:“吃我这个吧!”
  递过来的烤兔子被他无视了,他板着脸牵了马过来:“去前面人家讨口吃的。”
  陈氏兄弟:“?”等等啊,他们兔子还没吃完呢。
  ——
  金凤银凤一大早就被赶出来弄吃的,这年头不管米面还是蔬菜都贵得离谱,更别说肉了,嘴馋了只能到山里来抓些野味。
  大姐看到她俩游手好闲的就烦,也不叫李圆来弄,偏要她俩动手。昨儿她们废了半天劲挖了个陷阱,也不知今天有没有憨头憨脑的猎物掉进去。
  走在路上,两个人唧唧歪歪小麻雀似的吵来吵去。
  金凤:“早知道就不穿新鞋子了,脏死了。”
  银凤:“你难道没看到大姐的眼神,可嫌弃死你了。有好看的衣裳干活的时候别穿啊,没见大姐衣服都打着补丁么。”
  金凤:“就你话多,你还不是浓妆艳抹的,打扮出来给野猪看啊。”
  银凤:“那也比你糟蹋衣裳强。”
  金凤:“闭嘴!赶紧走,晚了回去又被大姐骂。”
  银凤:“我想娘了……”
  金凤:“我也想娘了……”
  银凤:“娘不会拿扫帚抽我们。”
  金凤:“但是娘也给我们赚不到首饰钱。”
  两人对视一眼,白嫩嫩的小脸儿堆着尴尬的笑,异口同声:“我们这么说是不是太不懂事了。”
  “……”
  嗯,不懂事,大姐一个人抗家,她们也就扫个地刷个碗,还有什么不满足的。两个丫头瘪瘪嘴,再没抱怨什么,手牵着手一起朝山里走去。
  咦?
  她们昨天花大力气挖的陷阱旁边怎么有马啊,不仅有马还有两个人,正把第三个人从陷阱里往外拖。
  他大奶奶的,没抓到吃的,倒是抓了个人?
  金凤“呀”了声。
  银凤也跟着“呀”了声。
  金凤小小愣了愣,噗嗤笑了:“那个掉陷阱里的倒霉蛋好像咱隔壁家的白少爷,哈哈哈哈……我突然想起来他被大姐整,掉咱家水塘里那次,那种气得想要把水塘填平的眼神……”
  银凤揉揉眼睛,斩钉截铁:“不是像,那就是。”
  金凤再仔细瞅瞅。哦,好像真的是,现在那个眼神看起来好像恨不得把陷阱填平,顺便把挖陷阱的人一起填平。
  互相对了个眼,确定了,那就是她们家邻居,白少爷白睢,她们大姐口中的白三岁。银凤见到熟人,也没过过脑子,兴奋地张嘴就招呼上了:“白少……”
  被金凤死死捂住嘴巴。
  两人躲在大树后面,金凤气得给了她一脚:“你傻啊!大姐说了不跟他相认,咱们要是认了,不知道惹多少麻烦来。搞不好,咱们自个儿也成了他的麻烦。”
  人家白睢是什么人,咱们是什么人,早就不是一个世界的人了。
  金凤捂了银凤的嘴,可陈氏两兄弟那耳朵却不是长着好看的,剑眉微耸,哗啦一声同时拔刀而出:“谁!”那眼中有寒芒闪过,锋利得光看一眼便觉得割人。
  刚刚从陷阱里爬出来的白睢气得牙痒痒,拍拍身上的尘土,白净的脸被泥土糊得跟猩猩似的:“去,给爷抓过来填陷阱。”
  待陈氏兄弟把那两个吓得筛糠的小姑娘揪到面前来,白睢眼珠子都要瞪出来了。
  “金凤银凤?!”
  作者有话要说:  金凤:“我们是推动剧情的神器。”
  银凤:“是可爱的小棉袄。”
  金凤:“我叫金凤。”
  银凤:“我叫银凤。”
  金凤银凤:“请为我们投票~”
  苗小柔:“滚!”


第13章 
  “你们怎么在这儿?”
  金凤银凤支支吾吾,你推推我我掐掐你谁也不想回答,最后在白睢的追问下,金凤才不得不指指远处的自家房子:“我们住那儿。”
  半山腰那房子?
  白睢看看她俩的打扮,一个画的淡妆穿的精致,一个穿的一般画的浓妆,就跟拆了东墙补西墙似的,简直砸了当初不打扮全套绝不出门的招牌。
  他当下便知,这俩丫头肯定手头拮据,过得必不算好,立即收了那副凶人的态度:“跟谁一起住的?身边可还有亲人?”
  他着人去苗小柔老家寻过,只寻到苗老爷的坟,并听族人说不曾接收过金凤银凤,也不知她们去了哪里。如今在这山里人家撞见她们,白睢那一肚子的疑问不问个明白,他今天是不会回去的。
  银凤:“有啊。”
  白睢:“是谁?”
  问了几句金凤就不耐烦了,把腰一叉,却学不出她大姐的泼辣:“你、你管是谁呢。不跟你说了,我们要回家吃饭去了。”
  白睢一使眼色,陈氏兄弟就充当了两堵墙挡住两个小丫头的去路。金凤银凤抬着脑袋冲两兄弟眨眼睛,无辜死了……
  让也不是,不让也不是,陈虎心脏怦然乱跳,茫然了:“陛下,这……”
  “行,让她们走。”
  两兄弟这便让出一条道,两姐妹牵着手赶紧逃走。背后白睢却抱臂笑笑,不急不慢补充道:“咱们跟上就是。”
  两个丫头把脚步一顿,仅有的那点头脑迷失在山风中……好迷茫啊,到底走不走啊……究竟是被大姐打一顿好还是被白少爷打一顿好啊……
  银凤哭丧着脸转回身,她胆子小,吓得快哭了:“干嘛跟着我们啊……你们几个大男人欺负小姑娘……”
  哪里看出来是欺负了?白睢三两步走上前来,微微笑着摸摸银凤的小脑袋,以大哥哥的态度耐心解释:“你们爹娘没了,大姐没了,也不说回老家,我不照顾你们谁照顾?便是不要我照顾,也得让我看看如今照顾你们的是谁。他若敢欺负你们,小爷将他下大狱。”
  金凤躲开他伸过来的魔爪,急了:“嗐,你管那么宽干什么,我们又不是卖给你了。我们过得好好儿的,就不想别人插手怎么啦!”
  倒是没料到她们这么不领情,按说见到故人,是个人都会热情招呼唠唠平生事吧,她俩倒好,只顾着把人往外推。
  既然这样,他就更想弄明白了。
  “好好好,我不管你们。喏,前面那个是你们家吧?”
  “嗯啊。”两个丫头齐齐点头。
  “在山里走了半天,还掉你俩挖的陷阱里去。我渴了,饿了,跟你们讨口吃喝这总要给吧。别说这都不行,我跟你们可没仇没怨。”
  金凤这回抓到点子上了,把下巴一抬,跳脚骂道:“就是有仇有怨,你害死我们大姐,我们恨死你了!不许跟着,我们走了!”
  白睢嘴角僵住,被她说得心尖尖一痛。呵,可不是么……苗小柔,你看你两个妹妹,多向着你。
  可傻丫头金凤想得太简单了,他就算有愧也不能什么都由着她们,这对姐妹的生活他是一定要过问的。
  “把马牵上,跟着她俩。”
  金凤银凤想哭。
  最后的结果就是两个可怜的小丫头被三个大男人“押送”回家,小脸儿煞白煞白的,已然预见自己将要被大姐操起扫帚狂揍一顿的了。
  是李圆来开的门,惊恐地看着门外站着的大老爷们儿,其中一个他还认识,竟是当年的白家少爷,如今的大黎皇帝。
  金凤银凤可怜巴巴望着他,嘴巴在发抖:“李大哥……”
  这什么阵仗?李圆手掌着大门傻在门口。
  这见了鬼似的的表情,让白睢更加肯定其中定有内情,往前半步,干笑着负手张望:“不请我进去坐坐?”
  李圆木然松了手,由着他进了门。
  这是个一进的院落,小,却不破烂,墙面砖瓦略有些老旧了,青苔和雨痕爬满灰白的院墙,加上点缀的植被颇为雅致。
  院子打扫得格外干净,墙角栽种的几株花开得十分好看,可见主人精心对待了它们,也精心对待了日子。
  对了,那株什么花来着?他叫不出名字,记起曾经在苗小柔的院子里见过,她好似很喜欢这种花。
  不禁看得出了神。
  渐渐便回想起她还在的那些年。
  心里很是难受。
  一行人都沉默了,却在这时苗小柔从厨房里出来,抱着簸箕选豆子,低头边走边忙活着:“这会儿才回来,抓到什么没?没抓到磨豆腐吃得了,整天吃那些叶子,脸都快跟叶子一个颜色了。”
  听到熟悉的声音,本在看花的白睢把脑袋猛然一回。
  苗小柔已抱着簸箕下了台阶,垂着眼皮找凳子坐。
  这个女子……他脑中顿时洪钟大响,以为自己看花了眼,连忙闭了两下眼睛——是、是他家大彪?甭说是一身村姑打扮了,就是化成灰他也能找到哪块灰是她嘴巴,哪块灰是她眼睛。
  嗓子不争气地颤了:“大彪?”
  苗小柔诧异一抬头,准确对上某人的眼睛。这谁?一声不吭跑她家院里来吓人?对面竟站着那个时常梦见的家伙,呼吸抖了,手抖了,豆子,撒了一地……
  “你他娘的没死啊!”
  白睢一个箭步冲了上去。
  金凤:“啊!”
  银凤:“啊啊!”
  苗小柔:“啊——”
  一脚踩在豆子上摔个狗吃屎,还顺带把苗小柔扑在地上,他这个相认过程着实有些令人不忍直视。
  摔得哪里都疼,不过不是苗小柔。白睢摔得急,反应倒是快,手臂垫在了她脑袋底下。擦破皮是免不了了的,可是他满不在乎。
  “最毒妇人心,你他娘吃鹤顶红长大的是不是?”
  苗小柔倒是听不进去:“……”压得要喘不过气了,她的魂儿要飞出来了。
  白睢将她扑倒了,却没有任何要爬起来的动作,竟就那么生生将她压在地上,嘴里将她数落掉了一层皮。
  “爷说你怎不来入梦,操了鬼了,这不活得好好的!”
  苗小柔翻起白眼,感觉自己要被身上这重量压得升仙了:“你起来……”再不起来她口吐白沫给他看。
  白睢兴奋大吼:“小爷就不!”
  还站在大门口的几个人尴尬地撇开脑袋……怎么办啊,他们两个光天化日叠罗汉了……门在哪里?走走走,出去出去。
  李圆带头,几个人怀着难以表述的心情撤出大门,并贴心地把门关上。金凤银凤这会儿已没空担心会不会挨揍,唯一有的情绪就是激动!激动!好激动!
  苗小柔背上硌着豆子,疼啊:“起开!”
  白三岁反把她抱得更紧了:“做梦!”明明长成了个大老爷们儿,嗓音浑厚,还在她面前幼稚得让人想打。
  苗小柔此时心情复杂,怒而想掀,可这念头刚冒出来,便被脖子上传来的湿润感打了回去:“……”
  白睢把头埋在她脖子里,因贴在耳朵附近,她居然听到一股怪怪的声音,好似他喉咙挤压所发出的压抑细响。她感觉自己的衣裳都湿了,再加上从他喉咙里发出的微微小声音,就这样被触动了神经——那是属于一个男人的……脆弱?
  心肠突然就软了,也不觉得豆子弄得疼了。
  “爷他娘的给人关在笼子当狗骑……天天想找人说话……一个说话的人都没有……你在干什么,躲在这里磨豆腐吃。想过爷吗?爷……才不想你个石头心的混账。”
  苗小柔眼睛湿了,想笑:“???”不想吗,不想麻烦先从她身上起来,然后把鼻涕眼泪都擦干净,最后挥手说再见。
  “行行行,我想我想。你今年几岁,有没长到四岁?”
  “五岁,满意了吗?”某个充满磁性的男低音如是回答。
  好,就是这样一个五岁的孩子,在郭放手底下苟且偷生,是挺可怜的。摸摸头,娃娃不哭,姐姐给你糖吃。
  愣是不知在地上叠了多久,这个姿势最终结束于一段对话——
  ——“起来。”
  ——“不。”
  ——“压到我胸口了,真的喘不过气。”
  ——“……”
  白睢从地上撑起来,才发现十六岁的小姑娘,长成十八岁的大姑娘了,那身段……十分可以给她打九分。
  苗小柔从地上爬起来,接着便揉着腰去招呼外面那几个大惊小怪的家伙们进门,一举一动极其具有生活气息,回过身来就开始捡豆子。
  不像白睢,他还沉浸在久别重逢的狂喜里,眼珠子快要落到别人身上了。
  金凤银凤凑过来:“大姐……”
  苗小柔忙着捡豆子,头都没抬:“愣着干什么,去多弄点儿米出来做饭啊。”
  两个丫头见没挨骂,欢欢喜喜淘米去了。
  白睢蹲在她旁边殷勤地帮她捡豆子,一直盯着她看,总是看不够。两年过去了,突然发现怀念了七百多天的人还好好活着,那不就跟捡了宝藏一样么,紧紧拽着生怕丢了。
  世人都说女大十八变,越变越好看,她显然是又漂亮了的,就是这大家长似的性子更严重了。
  好久没有见过她,她也没在梦里出现过,他可以就这样看着她一整天。
  她洗豆子,白睢就给她打水,她要择菜,白睢就帮她择,生怕一眨眼她人就飞了。这感情却是纯洁得很,是亲人,是家人,没有血缘却比有血缘还要亲。
  只不过……
  白睢突然想起来,他好像下了诏书,择日追封这位为皇后来着。
  啊……好大一个坑。
  作者有话要说:  不慢热吧?为何感觉自己被养肥党大军包围了?瑟瑟发抖~


第14章 
  苗小柔做饭的手艺越来越好,就那么些普通的食材,愣被她弄得芳香扑鼻。豆腐制作时间太长,得等晚上那顿才有得吃,他光是想想都已经馋了。
  “没什么吃的,将就着吧,不嫌弃的话晚上留下吃豆腐。”她切着菜如是说,小小的鼻头冒着微汗。
  白睢正按她指点的往灶里添柴,笑嘻嘻的:“嫌弃啥,平时想吃还吃不到嘞。”说罢朝外喊了声,“喂,你们俩,去打点野味回来。”
  陈虎陈豹两兄弟正有说有笑地帮着金凤银凤打水洗衣裳,突然被叫去做事,只好悻悻放下手中木桶,带上弓箭出去了。
  没一会儿两个人打了只野鸡,还有只半大的野猪回来,麻利地杀了洗了又剁了,交给苗大厨处理。
  竟然猎到只野猪,白睢倍儿有面子:“看看,你看看,小爷现在凡事有人伺候,想吃啥尽管说,我让他俩去弄。”
  苗小柔:“哦,那我想吃蜜糖果子。”
  又不是不知道,永州城才有卖这东西的。白睢抽抽嘴角,憨笑:“……不瞒你说,前几天刚送几大盘去你坟前。”
  坟……苗小柔刀一顿,险些切了手,随后眼尾弯了弯:“你在坟前有没有哭得比刚才厉害?”
  白睢不高不兴一把柴火全往灶里塞,火都快给他塞灭了,嘴里嘟囔着:“谁哭了?哪个白痴哭了?说话得有良心。”
  嗯,他就是那个白痴,他还不承认。
  苗小柔觉得这人一点儿都没变,根本就没从三岁长到五岁:“行了吧,不是阔了么,别只管我吃啥啊,还是给我留点儿银子花实在。”
  白睢:“你就是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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