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绝代盛宠-第2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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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临霜!”阿圆的脸颊红了,羞恼地跺跺脚。
  几人说说笑笑,已到了藏书阁的门口,就着月亮,远远便见翠云带着藏书阁其他的丫头们等在阁苑之外。见到几人,翠云眼睛微亮,忙唤道:“临霜!”
  数人立刻迎了过来,最打头的翠云最先停步,在她三步以为的地方站定,见礼,“临霜姑娘。”
  “姑姑!”临霜立即扶起她,面庞现出恼怒之色,“姑姑这是做什么?姑姑这般,临霜可当不起!”
  翠云笑道:“你现下可已是三少爷的大婢女,按品阶,我们见了你,可是得行礼的,哪有什么当不起!”
  “那也不行!临霜乃姑姑的阁中所出,必然是姑姑大于临霜的。”
  翠云知她一向执拗,便也未多坚持,向旁一退,引着几人进门,“好了,先不说这个。快进屋,丫头们早就备了菜肴,给你们今天庆祝庆祝。”
  内苑中果然是备好了佳肴的。
  在翠云的寝屋内,用几张小桌拼摆在一块,围了数张凳子,中间燃了一盏小油烛。桌上置着数道小菜,不多,但与平时的膳食相比,已是非常的丰盛。菜肴显然方做好不久,尚还温热着,散出浓人的菜香。
  阿圆与秋杏饿了一天,早已饥肠辘辘,不由分说坐了下,眼巴巴盯着菜盘。临霜紧张了一天,在晴源居时一直未觉得饥饿,直到此刻闻嗅到菜香才感觉到。翠云招呼着所有人落座,共享这一顿丰盛夜宵。
  公府入了亥时便是宵禁,此时已至,还大肆燃烛庆贺本是违规。负责巡夜的嬷嬷来过两次,虽说着违纪,但知晓藏书阁这一日是有佳事,倒也未多为难,只令她们低调些许,早些熄烛休憩。翠云应了,着人毕恭毕敬将她送走,然后彻底放纵开来。
  未过一会儿,红玉也来了,还带着两小坛清酒,更令气氛高热起来。因第二日还有着活计,翠云叱令着大伙不许喝多,否者当罚无赦。
  一桌上说说笑笑的,风卷残云,很快只余下一片狼藉。大家伙却不肯退,围在桌边互相聊着天。这一桌皆是藏书阁的婢女,唯红玉与阿圆是陌生人。红玉高冷,但好在和翠云是旧识,两人聊得颇来,阿圆更不消说,那自来熟的性子很快与大家打成一片,后来干脆粗咧咧蹲在凳上,以筷敲碗讲起了择选时的事情。
  “……那死丫头,就擦肩那么一瞬!就把临霜的葫芦埙给偷啦!我们发现的时候,内苑择选已经开始了!这可怎么办?我们就找啊,找啊……说时迟那时快!突然!你们猜怎么着?!”
  一桌的丫头听得愣神,一个个纷纷睁大了眼睛瞪着她。阿圆视线一略,猛地一拍大腿,道:“突然!一个人出现在我们面前,说,‘你们别急,我来借你们埙!’这人目若朗星,人如冠玉。你们猜,他是谁?!”
  丫头们更惊讶了,你看看我我看看你,争相问着是谁。
  阿圆旋即豪迈道,“是三少爷!”
  桌上登时爆起一阵哗然,丫头们震惊了,顿时切切私语。
  “是三少爷……”
  “竟然是三少爷啊!”
  ……
  这反应令阿圆十分满意,一扬脑袋,骄傲一笑,道:“没错!这人,不是别人,正是咱三少爷!三少爷那一瞬间,可是我们的天神啊!被天神眷顾,你们说,临霜这次选上,应不应该?!”
  丫头们狂点头,一个个眼睛更加亮了。
  临霜秋杏无语,对视了一眼,无奈摇头。
  顿了顿,临霜斟了一杯酒,走到红玉面前。
  “红玉姑姑。”
  红玉正与翠云说着话,听见声音,抬起头看她。
  轻舒了一口气,临霜唇角甜翘,将酒盏敬递至红玉面前,“红玉姑姑,我敬你一杯。这一次,还要感谢你及时出面相助。”
  红玉的神容停了一停,迟疑片晌,终还是将酒盏接过,却没有饮尽,反道:“你的心意我领了,但你倒也不必谢我,因为我也是受人之托。”
  “受人……之托?”这倒令临霜真的愣住了,讶了一讶,不解,“姑姑受谁的托?”
  是谁会在那个档口,选择让红玉出现,继而间接帮了她呢?
  红玉却没有回答。
  她只是笑了一笑,又抬头看了临霜一眼,没再说什么。

    
第41章 忠告
  等到这一场小小的庆祝办完; 已是万籁深夜。翠云担忧会影响第二日上工,不顾阿圆还未讲述完那“终试传奇”,便叱令着丫头们快些回房去。天色已晚; 各院早已过了门禁的时辰; 翠云不放心红玉,提议着让她在藏书阁留宿一晚; 红玉却极力不愿,谢辞了翠云与临霜的极力挽留; 而后独自向后院步去。
  阿圆这一晚因为兴奋; 吃饭时喝了不少清酒; 醉醺醺的,被秋杏拉扯着回了房,一沾枕头就很快睡了。秋杏也累了一天; 安顿好阿圆,自己也困意席卷,连脸都未洗便爬上了床。临霜却一直没有睡意,打了热水帮秋杏擦了脸; 又空坐了半天,终还是起身去了翠云的房间帮忙。
  翠云正独自收捡着一桌的碗筷,见到临霜来了; 先是一惊,而后便撵赶着她快些去睡,临霜却不由分说非要留下来。翠云见她这般,便也不勉强了; 两人边干活边聊,屋子倒也收拾得飞快。谈聊间翠云说起了阿圆席间所说的择试经过,被临霜羞赧地带过,直说着阿圆夸大其词,便又简单精炼地叙述了个大概。
  当时临霜匆匆回来藏书阁时,翠云便已猜到了她或许出了什么意外,却不知丢失了葫芦埙等一系列事情,更不知后来所发生的一切。而今听她虽说的轻描淡写,大概也能想到当时是个怎番场景。心悸之余,不禁念着幸好。
  说着说着,说到了红玉,翠云忍不住感叹:“想当初,你红玉姑姑和我一起在老夫人的清和堂时,也就和你现在差不多大,她一直是最得宠的那个。长得好,人也聪明,才十四五岁,就已经是个掌事的大丫头了。可惜了出了那样子的事,直接被丢在了后院,不然,现在恐是连问蓉都不能及她了。”
  临霜擦桌的手微微一停,没有说话,眼睛睁得大大的。
  “你是不是不太懂?”翠云见她这幅样子,笑了,絮絮向她说起了当初的一些事情。
  原来翠云与红玉乃同一年入府,与临霜和秋杏阿圆一般,自一入府便两相交好。两人皆是貌美优异的女孩,分院时又一同被分入了清和堂,伴老夫人身侧。翠云向以才气著称,喜好读书刺绣,为人温静。红玉则恰恰相反,相较翠云更为性情跳脱,聪明桀骜,又妙语连珠,更为老夫人喜爱。
  可是便在红玉被升为一等掌事不久,清和堂内却传出老夫人碧玺珠失窃一事。那碧玺珠其实并不贵重,只是由于乃老夫人自家乡带来的,又是老夫人生母的遗物,所以才显格外珍贵。清和堂因这一事闹得鸡飞狗跳,可就在老夫人想要作罢时,却有人说自红玉的屋中搜出了碧玺珠,只是搜出时,那宝珠已经破碎了。
  红玉百口莫辩,可是有这破碎的碧玺珠作证,无论何处,都几乎已锁定了红玉便是行窃者。据说那时祖夫人还在,听闻此事勃然大怒,下令要将红玉捉去问官。却是老夫人不舍,最终只判了红玉板刑,被置在了后院做粗使,后来磨砺了好些年,才终于重新爬上了一阁掌事。
  翠云感叹道:“要说起来,这件事现在想想,其实还很多疑点。红玉再不济,若真偷了那珠子,不好好藏着,又怎会教人看见?再说,若她是为了销毁证据碾碎了珠子,那又怎么会将碎珠子还留在自己房内?只不过当时老夫人也是太气了,既气她也是保她,这才不由分说就打了她。她虽知老夫人是好意,但到底还是凉了心,也让她变得今天这个古怪性子……”
  这一次择选结束后,老夫人在分配阿圆时,本也提及令红玉重回清和堂,可是红玉却冷言力辞,只承接了红枫苑的掌事,发誓此生不入家主阁苑,令老夫人大为惋惜。临霜本还疑惑着红玉为何这般选择,现在一听,不免大为震惊,怔怔道:“珠子绝不会是红玉姑姑偷的,姑姑一向正直,不会那么做的!”
  翠云笑了,“傻孩子,我们了解她为人的,自然相信这不会是她做的。但不了解她的,只看着证据,只听别人的传言,又怎会管真相是怎样的?更何况,这世上,天生就有人喜欢看别人的挫败为乐。只要比自己好的人突然不好了,不管是不是真的,都会先忍不住踩上一脚才会开心。”
  凝望着临霜澄澈的眼瞳,她顿了顿,加重语气道:“临霜,这也是我今天要和你说的!”
  临霜微怔了怔。
  翠云道:“所有人都觉得,家主的阁苑很好,可其实,家主的阁苑才是最危险的地方!你即将入紫竹苑,可要时刻记得,无论何时何地都要小心,千万不可给别人留下丝毫诟病的把柄。更要时刻留下个心眼,不然说不准什么时候,就会有人背地捅你一刀!”
  临霜心中一悚,心跳都不自觉加快了些,怔缓了少顷,向着翠云淡笑起来,“不会的姑姑,临霜既不会害人,又怎会有别人来害我?姑姑多想了。”
  “我最担忧的就是你这性子!”翠云怒其不争般沉叹了声,“你不害人,别人就不会害你么?怀璧其罪!如果不是这样,红玉是怎么去后院的?那姓黄的丫头又为什么三番两次针对你?不说远的,光说眼下,你可别忘了,你的葫芦埙是怎样丢的!”
  临霜微愕,胸口不由自主漏了一拍。
  “总之你记得,高处不胜寒。等你到了紫竹苑,必定加倍小心,尤其记得要小心……”
  她话音微一停顿,渐渐凑近她的耳侧,轻吐了一个名字。
  “锦心。”
  临霜握着抹布的手下意识地瑟缩了一下。
  那一道声音极轻,吐荡在耳侧,风一般稍纵即逝,临霜却赫然呆住了。她怔怔看着翠云,心中惊忡,腾起一抹悚恐凉意。
  ·
  月如清霜,银辉映亮了大片天际。如水般泻下,在幽寂的院内投映了婆娑树影。
  紫竹苑内,内苑正屋的灯火还在燃着。明亮的灯晕透过窗棂,在雪白窗纸上点开了一抹昏黄,映出窗内一道挺拔的身影。
  安小开步入内苑的时候已是很晚了,看这天色,原想径直回去歇息,入了门才望见主屋的灯还亮着。他顿了一顿,迟疑了一下,还是走上前,叩响了屋门。
  “少爷。”
  “进。”
  沈长歌正自案前做着书法,听见步响,头都未抬,手中狼毫轻走,直到落了最后一笔。才抬眸看向两步以外的安小开。
  “怎么样?”
  安小开点点头,“找到了。”
  他往前挪了一步,将手里的埙盒放了下,又从袖中取出一块包裹整齐的手帕,一同递给他,“少爷您看,是不是这个?”
  一层层张开手帕,被严密包裹着的是一片破碎的葫芦渣,已经看不出最初的形状。
  沈长歌手指微顿。
  他大略看了眼,伸手掀开其中几片碎片,果真在葫芦身上看到已经残碎的寒梅笔触,眉宇微微一蹙。
  “这是在哪儿找到的?”
  “晴源居外苑。”安小开道:“我就按照少爷您说的,找了只狗,先闻了这个埙盒,然后它就直接找到了这个。说来也是怪了……我问了今天在那的几个丫头,她们说,临霜姑娘都没有去过那个位置。也不知道这埙是怎么掉在那儿的。”
  沈长歌眉宇微动。
  “那今天一直在那位置候选的是谁?”顿了顿,他干脆直接说出了心中所想的那个可能,“方锦心?”
  安小开登时讶住了,“少爷你怎么知道?”
  沈长歌却不意外,心中已然有了答案,吩咐,“好了,我知道了,你下去吧。”
  “哦……”安小开怔怔应了一声,迷茫地转身退走出去。
  “对了。”
  就在安小开就要迈出房门的一刹,身后突然又传来一道声响。安小开立即站住,回过身去。
  沈长歌却并未看他,只是一直看着那破碎的葫芦埙,片晌抬头。
  他道:“她何时入苑?”
  她?
  安小开愣住了,反应了半天才反应过来他说的是临霜,立即道:“哦!我早前已经问过翠云姑姑了,姑姑说临霜姑娘还有些东西需要整理,且需得两日呢!所以大概大后天入苑。”
  沈长歌默了默,“她在紫竹苑内的东西可都备了?”
  “少爷放心,我早就让锦心姐姐去备了!”
  “别令她。”——
  沈长歌却突然郑重道:“以后凡临霜的东西,皆不许由方锦心插手丝毫,你亲自看着,不用声张,只要知道了就好。”
  “……啊?”这一次安小开是真的不解了。
  这命令下得可着实让他觉得古怪。锦心身为紫竹苑的掌事,紫竹苑内除却少爷,其他仆从奴婢一应事物皆由锦心负责,这些年来都从未出过差错。临霜虽已为少爷的侍读,但到底不是掌事,也该同其他奴婢一般。如若不交由锦心去办,那又该交由谁?
  见沈长歌并未有要解释的意思,安小开愕了愕,吞下了已到嘴边的问话,只能应下来,而后应令退门离去了。
  屋中静下来。
  灯火轻爆了一下,光影微摇,徐徐荡漾了室中幽淡的暗影。沈长歌垂下目光,静静看向案上的碎埙。
  轻轻捏起一片,光洁的手指摩挲着碎片上的残梅,他的目光微微凝住,面上的表情异常黯淡,若有所思。

    
第42章 入苑
  啪!
  一声掴响在林间赫然响起; 脆亮而分明,旋即沉寂下去。
  锦瑜偏过头,左半边脸上一阵火辣辣的疼痛; 几乎失去知觉。脑海一阵轰鸣; 她只觉整个世界都恍然颠倒了,勉强扶着树干缓了半天; 才将将缓过神来。
  面前的问蓉冷冷地盯着她。
  锦瑜不敢说话,瑟缩了两下; 咽下了口腔弥漫的那股腥甜味道; 看了看问蓉; 又望了望她身后泪眼婆娑的锦心,试探着张了张口,“娘……”
  站在问蓉的身后; 锦心哭得异常伤心,梨花带雨,却是楚楚怜人。
  “你不要叫我娘!”问蓉显然气极了,怒火中烧; 声色急戾冷漠,“就因为你,把一切搅成这个模样!我让你分院时多注意一些; 却没让你这般胡乱分院!那几个丫头一看便知条件不错,你给随便放在哪个偏院便是了!怎就给分到了后院马厩?!”
  “不是这样的!”锦瑜心中委屈,眼睛里水光涌溢,声音也哽咽起来; “我也没想到事情会成了这样……当初,是她们几个先顶撞我,我才——”
  漠然“哼”了一声,问蓉眉宇骤厉,猝然抓住了锦瑜的手。
  锦瑜吃痛,忍不住呼出声响,眼泪终于也淌下来。
  月华之下,一只碧绿的手镯掩在袖袂之下,泛出明亮的光。问蓉望着,冷笑,“究竟是她们顶撞了你,还是你受了别人的贿?你这死丫头,已经敢背着我做这些勾当,我的话,是不好使了不成!”
  “不是的!娘,我——”
  “好了!”一直不曾说话的锦心烦躁地驳了一声,“你们能不能不吵了!”
  锦瑜的话顿时停下来。
  问蓉亦冷漠撇开了手,回头。
  “娘,你就算骂死她打死她,现在结果也已经是这样了。那个陆临霜,马上就要入紫竹苑了,你们在这里吵有什么用!”
  她越想越急,也越说越伤心。满目的眼泪又徐徐落下来,仿佛断了线的珠子,一滴滴落在裙上,洇开一朵朵泪花。
  问蓉怎舍得见女儿流泪,不禁心都软了,柔下了声色,以帕净了她面颊的残泪,哄劝道:“好了心儿,不哭了,乖,不过一次失利,怕什么?那个丫头,又何处比的过你?这一次是她运气好,下一次,她可不一定就有这么好运气了!”
  一旁的锦瑜默默望着,心中五味杂陈,说不明是种怎样的滋味。
  恍惚似又想到什么,问蓉的面色又冷下来,“不过这一回,我们倒真是让这丫头给蒙了!竟没想到,她竟会识得三少爷!”
  锦心神思一停,同样诧异,“对,娘!她怎么会认识三少爷?就凭这马厩那一次,三少爷怎能会义无反顾帮她?还有小少爷,为什么小少爷也一直认定她?她不是只是个偏阁的丫头吗?”
  问蓉皱着眉摇头。这一点,同样也是令她万分不解的。
  她倒是知晓她曾救过小少爷。那一次,她就伴在老夫人身侧,后来在择试时听长公主那么一提,方才想起自己曾见过这丫头。可即便如此,也只能证明小少爷偏护他的缘由,然而,她又是何时同三少爷牵连上的?
  仔细回思那天在晴源居的一幕幕,她至现在才感觉到一点不对。那丫头曾几次三番,抬头望向三少爷的方向。而回忆三少爷当时的眼神……显然也不是陌生的,她能分辨得出,这两人此前便认识过。
  最关键的,还是她当时所奏的那首曲子……
  尽管当时那丫头给了众人一个听似合理的解释,但想来那丫头不知,这曲子乃是老夫人的生母最爱的曲子,老夫人虽爱,却极少主动提起,便连她,也仅在许多年前,在老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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