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有味-第17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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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朱旭有一颗向上爬的心,奈何时运不济,被座师带累,好不容易这几年才摆脱虞家的标签,听到周鸿手下人传信约见,原本是不想见的,他手底下的幕僚却执不同意见。

    “周家与虞府在先帝末年就已经有了芥蒂,周家在新朝也是圣宠不断,他们是靠军功起家,这位大将军是一方重臣,无端来扬州有事求见东翁,东翁何不卖他一个面子?也算是一份香火情。再说周大将军深得陛下信重,东翁若是能跟他打好关系,也算是多了一方助力,何不一见?”

    那幕僚这几年跟着他,颇出过几个像样的主意,很是顶用。

    朱旭也一向能听得进他的话,当即约好了时间地点,穿了家常服色,从衙门后门轻车简从前往春风十里,进了预定的雅座,周鸿却早已经到了,忙上前见礼:“下官来晚了一步,大将军恕罪!不知道大将军召下官前来,可是有要事?”

    周鸿也不废话,亲自替朱旭斟了杯茶,笑道:“本将军这里有桩功劳想要送给朱大人,不知道朱大人可愿意接受?”

    朱旭苦心经营半生,渴望着往上爬,闻听此言,半信半疑:“当真?真要这样的好事,大将军何必要假手于人呢?”

    周鸿道:“朱大人莫非忘了本将军的职责?此行乃是秘密出行,还要朱大人代为保密。一则本将军不便出面,二则……当年本将军路过伏城,朱大人还送过一美妾给本将军,甚得本将军欢心,也算是感谢朱大人当年的款待之恩!”

    他话说的这般明白,朱旭连连拜谢。

    半个时辰之后,周鸿从春风十里的雅间出来,心满意足的回到了叶府,对着仍在昏睡之中的叶芷青承诺一般保证:“伤害你的人,我必让他尝到生不如死的滋味!”

    叶芷青眉头紧蹙,睡梦之中也不得安枕,犹如在做一场漫长荒诞的噩梦,怎么也醒不了。梦中的她赤足趟过焦火的枯草,身后是密密麻麻的蛇虫鼠议,紧追着她不放,沿着黑色的焦枯的土地爬上了她的脚面,沿着裸露的皮肤咬了下去,从脚底一直难受到了心间……

    她一声惨叫,从梦里惊醒,犹如负伤的野兽般惨叫,声音之大连自己都吓了一大跳,困意很快如潮水般退去,熟悉的感觉又来了,万蚁钻心,她在床上打起滚来……

    周鸿站在床沿处拦住了她,小心别让她滚到床下去,但床上的人早就失去了理智,脑袋朝着床柱子砰砰砰的撞过去,浑似那是个无关紧要的物件儿,根本就不足撞击。

    他心痛如绞,合身将人抱在怀里,听着耳畔痛苦的声音,再次坚定了要将刘嵩千刀万剐的决心。

    扬州府里,朱旭与幕僚就周鸿披露之事商讨:“……周大将军说,他已经写信去百越联系证人以及受害者家属,漕帮也有不少帮众亦染了此毒药,恐怕受害者不少,若是能将此毒连根拔起,为民除害,也是大功一件,今年年底的考评一定是优,下任升迁之事也就容易了。”

    幕僚对跟着朱旭这些年,每次朱旭回京叙职,他都少不了四下打听京中形势,各家权贵之事,对周府行事也有耳闻:“这位周大将军的话想来并非妄言,他可是个顶天立地的儿郎!”

    朱旭笑的极为缺德:“他的话是不是属实,只消抓几名漕帮帮众回来,单独关在牢房里两天就有了结果。”难得周大将军还点明了漕帮染上此毒物的帮众,指点他查案的方向,再没有比这个更方便的了。

    幕僚大喜:“这方子当真好用,只需安几项罪名,抓两个人回来打熬两天就知道了,还请东翁派兵点将!”那样子俨然拿朱旭当个将军对待。

    朱旭果真点兵派将,连夜秘密抓了两名漕帮头目关押起来,还未到此日晌午,那两名头目就在牢房里打滚惨叫,失去神智一般,模样瞧着十分吓人,倒是验证了周大将军所说,江南漕帮总帮主刘嵩用毒药控制手底下帮众,居心歹毒,祸国殃民,罪大恶极!

    朱旭大喜,立时便召集官员与地方守备,准备将江南漕帮刘嵩的势力连根拔起。他虽然也受过刘嵩供奉,但官途坦荡,比起暂时的利益,还是未来的前途更为重要。而那一众平日受刘嵩供奉的官员听说能够抄刘嵩的家,无不眼红至出血。

 第二百九十七章

    建和九年春,轰动大魏的“神仙膏”一案爆发。

    时任扬州知府的朱旭上报朝廷,有西南药商举报,漕帮匪首刘嵩利用神仙膏蛊惑控制他人,谋夺财物,害人性命,被收押在牢,等候朝廷发落。

    而那个西南药商便是傅奕蒙,周鸿前来扬州之时,傅奕蒙与连晖相隔数日便赶到了,见到叶芷青的惨状,还有什么做不出来的。

    又过数日,虎妞跟赖大庆带着锦姐儿也来到了扬州,他们担心叶芷青的安危,将柳记交给店里的伙计帐房等人,亲自跑来探看。

    锦姐儿入了叶府,见到贤哥儿顿时呆了:“贤哥哥?”

    贤哥儿摸摸她的脑袋:“小笨丫头,叫哥哥!不是贤哥哥,是哥哥!”

    锦姐儿不明白——有什么区别吗?不都是哥哥!

    她的疑惑明明白白写在眼睛里,贤哥儿被她这副小模样给逗乐了,捏了下她圆润的小脸蛋,将她掐腰抱了起来,咧嘴大笑:“小丫头,我是你亲哥!你大哥!知道不?”

    锦姐儿傻呼呼看着他,着实不明白他唱的哪一出:“你……骗人的吧?”

    贤哥儿近来虽然不曾亲见叶芷青,但与亲娘同住一个屋檐下,哪怕知道她被人下了毒,可是心中喜乐安宁却难以抹灭,见到锦姐儿只觉得无以言表的高兴:“小丫头,你娘就是我娘,我们是同一个娘生的!”

    虎妞跟赖大庆傻傻看着眼前一幕,都不知如何反应。

    赖大庆捅捅自家婆娘:“这……这……”这俩不是一个爹吧?!

    他后知后觉发现了一件很严重的事情,但凡身为男人,都会视此为平生之耻,可周大将军自建和元年就在安北,师傅可是失踪好多年才出现的。

    虎妞白他一眼:“你傻了吧?这是好事啊。夫人……这些年一直记挂着贤哥儿,眼下能够母子相认,也算是了了她多年心愿。”她眼圈都红了,拿帕子拭个不住。

    锦姐儿小人家心眼儿不少,被贤哥儿搂在怀里,还记得另外一件事情:“那……你爹也是我爹?”她从小就没有爹,既然她娘都分给贤哥儿了,他的爹是不是……也应该分她一半呢?

    小孩子说话口无遮拦,虎妞跟赖大庆都被她这句话问傻在当地,贤哥儿还未回答,周鸿已经从房里出来,打头听到她这句话,长臂一揽将小丫头抱在怀里,粗砺的大掌在她脑袋上摸了一把:“是啊,你娘也是贤哥儿的娘,我自然也是你爹!”

    小丫头完全不认生,况且她小小的心眼里总觉得,有个大将军做爹很是威风,竟然半点不排斥,甜甜脆脆叫了一声:“爹——”

    周鸿摸摸她的小脸蛋:“丫头跟儿子果然不一样啊。”这声爹真甜!

    小丫头挣扎着要从他怀里爬下去:“我娘呢?我要去见娘!”

    “你娘病着呢,等过段日子就许你们见面,她现在还不能见你们,你跟哥哥做伴儿好不好?”

    贤哥儿想想亲娘的“治疗”之时的惨叫声,懂事的上前来拉她:“娘亲病着,妹妹别闹,等她好了再见不迟!”拉了锦姐儿去玩,自有周鸿身边的亲卫跟着这俩小家伙。

    虎妞与赖大庆远道而来,原本就是担心叶芷青,没见想她还真是病了,两人立时就凑了过去:“师傅她怎么了?”

    ***********************

    半个月之后,叶芷青再次在船上醒来,懊恼抚额:“我这是……又被绑架了吗?”刘嵩的行为着实给她留下了心理阴影,大半条命都差点丢在扬州。

    她头顶有人悠然笑道:“对啊,你被绑架了。”绑匪和蔼的出乎人意料:“本大王还却个压寨夫人,偶然下山遇到小娘子,见娘子丰神秀骨,姿容无双,心生恋慕,这才出此下策!”

    叶芷青摸摸自己瘦削的宛如被切掉两块肉的脸颊,不用想也知道面容枯槁:“大王莫非眼瘸了?”她爬起来便要往舱房外面闯:“是谁给你的胆子,把我带出来?”

    结果还未迈出舱房的门,内里坐着的男子便笑道:“哦,你儿子啊。他哭着喊着要娘,我能怎么办?自然只能把他娘绑回去了,不然天天有个哭包儿子,我也受不了啊!”

    隔壁舱房里正与连晖对坐的贤哥儿不服气的嘟囔:“父亲胡说八道,我几时哭着喊着要娘了?我几时是哭包了?”

    锦姐儿很是惊讶:“爹也会说谎?”

    贤哥儿自打跟着亲爹去了安北,早就习惯了亲爹常年一副严肃冷漠的面孔,何时又会与人说说笑笑?但自从来到扬州之后,这段日子却觉得重新认识了亲爹,他再也不是过去那个不苟言笑的大将军了,倒好似他这些年常年被困于一件无形的铠甲之中不得放松,可是忽然之间那件铠甲被脱下来了,他整个人都松懈了下来,偶尔能看到他的笑容,说话也平和柔软了,再不是营中发号指令的大将军了。

    ——实在让人有些适应不良。

    现在更吓人了,他居然还会开玩笑了!

    贤哥儿抚额:“以前吧,爹他不会说谎,但现在……他时不时胡说八道,我也不明白他怎么变成了这样!”

    扭头问连晖:“连爷爷,我父亲以前是怎样的人?”

    连晖被周鸿邀请陪同他前往安北,途中也好照应叶芷青,替她戒*毒,顺便……哄孩子。

    他老人家年纪愈大,便越喜欢小孩子的活泼,尤其是从小看着周鸿长大的,提起他的小时候,怕是有一箩筐的故事要讲,在两个孩子眼巴巴的期盼之下,连氏小课堂开讲……

    叶芷青在扬州之时,就一再申明不会跟周鸿回安北,但是周大将军似乎打定了主意,霸道起来完全不讲理,趁着她昏睡之时将她打包带走,连声招呼都不打,实在令人生气。

    生气归生气,真要难受起来,也是周鸿陪着她熬着,又有连晖从旁协助,开些调理的汤药来替她补身子,到达安北之时,她虽然身子依旧虚弱,却已经比在扬州之时强上许多,竟也能吃下小半碗饭,行走坐卧也不必非要人搀着了。

    周鸿将人带到安北之后,留在离军营不远的一处民宅里,派了一队亲卫去守护,他离开许久,积压的公务不少,每日两地往返,掐着点算她的发作时间,倒也是两边不落,只是辛苦了点。

    此行虎妞跟赖大庆跟着过来照顾,苏铭前往邕州去处理柳记的生意,倒也妥贴。临行之时,他特意来请示叶芷青:“师傅先在扬州养病,等我回去把生意上的事情交待清楚了,就来扬州侍奉师傅。”哪知道他走了没两日,周大将军就将人给绑走了。

    虎妞跟赖大庆夫妇是摆明了叶芷青走到哪他们跟到哪,尤其叶芷青如今身体不济,虎妞更是贴身照顾,还时不常劝她几句:“……大将军对夫人多年不忘,以奴婢的想法,夫人不如就跟大将军在一起吧,别想别的招了!”

    她跟着叶芷青多少年,对这位主子实在了解太深,分明生的十分娇弱,倒好似人家养砂空闺要人千宠万宠的大小姐,可是偏偏做出来的事情却是天下间男儿都少有能及,实在让人佩服,也无怪乎周大将军多少年念念不忘。

    “虎妞你懂什么呀?我怎么能跟他在一起呢?”

    虎妞可没被她吓到,张口就接了下去:“夫人所虑,奴婢知道。您不就是觉得锦姐儿跟贤哥儿不是一个父亲,怕周大将军心中介意吗?他若是介意,又何必亲自跑到邕州去寻夫人?锦姐儿现下可是叫周大将军做爹的,她都接受了,夫人还有什么不能接受的?”

    叶芷青很怕孩子们见到自己的狼狈模样,因此虽然知道孩子们与她同行,却一直拒绝见孩子们,更未见过周鸿与锦姐儿同时出现的场景,倒被虎妞的话吓了一大跳:“你……你说什么?”

    虎妞便将当日锦姐儿来扬州之时与周鸿相认的场景说了一遍,直听的叶芷青一愣一愣的:“你说……他认了锦姐儿做女儿?”

    “什么叫认了锦姐儿做女儿?大将军说了,锦姐儿就是他的女儿,贤哥儿的妹妹,现下他们父女,兄妹三个可是相亲相爱,唯独夫人一个人在这里纠结,以奴婢浅见,完全没必要嘛。”

    她这些年也算见了世面,说话都透着伶俐,完全想象不出来当年的傻模样,大抵是经见过的多了,透着一股阅尽千帆的通透。

    叶芷青:“……”周某人的脸皮近来真是越来越厚了。先是扮土匪,现在连别人的爹都扮上了,真不知道她该如何是好!

    有些事情一旦存在心里,便容易生出忧思,等周鸿从营里回来,陪着她喝清粥吃小菜的时候,叶芷青几番欲言又止,直看的周鸿心里犯嘀咕,忍不住问:“你今儿是怎么了?身上不舒服?要不要叫连叔过来替你把脉,再开个方子?”

    叶芷青摇摇头,实在有些问不出口。

    周鸿再猜:“可是孩子们在院子里吵着你休息了?头疼?”

    说起来那俩小家伙见不到亲娘,可是调皮的劲头却一点也没减少,近来在贤哥儿的带领之下,每日早晚居然跑到叶芷青窗户下请安,声音隔着窗户纸传进来,让她都有些傻眼——这也太懂事了些。

    她才感叹完贤哥儿懂事没多久,这俩小家伙就在院子里笑闹玩耍,似乎一点也不顾忌她养病。

 第二百九十八章

    第二百九十八章

    锦姐儿振振有词:“娘在房里闷的慌,我们在外面说说话儿,也好热闹点儿。”

    贤哥儿到底与叶芷青有几分生疏,不免还有点踌躇:“娘……会不会生气?”

    锦姐儿鬼头鬼脑向哥哥招手,等他脑袋凑过来之后,小声告诉他:“哥哥你别瞧着娘有时候看起来很是吓人,板起脸好像很生气的模样,只要你蹭上去撒娇,她就什么都依你了。她最和善了!”这是她的实战经验,好心传授给哥哥,很是得意。

    贤哥儿:“真的吗?”

    “当然是真的!”锦姐儿连连保证,一再表明她并没有说谎,还十分遗憾:“也就是娘最近生病,不能靠过去,不然等娘好了你看看我怎么做,照做就好。”她很是热心热肠,要让哥哥也迅速的与娘亲近起来,实在是近来周鸿每每回来,她拿出看家本领去撒娇,周鸿便将小丫头抱起来,使得她有几分不好意思,感觉自己抢了哥哥的爹,可是娘却没拿出来分给哥哥一半,这就有点不讲道义了。

    贤哥儿哪知道小丫头心里的想法,只是被她所讲的吸引,实则也很想亲近娘亲。

    房里,周鸿猜了半日叶芷青的心思,愣是没猜出来,听着外面俩小家伙的笑闹声,还向她卖好:“你听听,俩孩子玩的多开心,早就应该让他们在一起了,咱们一家也好团圆。”

    既有了他这话,叶芷青还有什么放不开的,到底问出了口:“我听虎妞说,她说……锦姐儿叫你爹?小孩子不懂事,你别放在心上……”这些话讲出来,万分艰难,可是到底还是讲了出来。

    谁也不能当过去不存在,特别是那样不堪的记忆,对于周鸿而言,对她而言,都是不能逃避的事实。

    周鸿一愣,顿时笑了起来:“我还当你今儿为着什么事儿不高兴呢,原来是这为这事儿啊。不是锦姐儿胡乱叫的,是我让她叫的,她既是你的女儿,便是我的闺女。”他面是惆怅不已:“若是当年我们未曾分开,没有阴差阳错这么些年,说不定三五个锦姐儿都生下来了,何至于只有一个小闺女呢。”言若有憾。

    叶芷青愣了一般,好一会才找回了自己的声音:“不是……锦姐儿明明不是你的闺女……”

    周鸿握住了她的手,声音里满是浓的化不开的柔情蜜意:“她就是我的闺女,她也只能是我的闺女!过去的事情都是我不好,若不是为了我,何至于让你受苦?我知道你心里怎么想的,但你也要想想我心里是怎么想的。叶子,生此我只认定了你是我的妻子,我也只有你一个人,你只要一直记得,我是爱你的,而你也是爱我的。”他以食指堵住了叶芷青欲分辩的嘴:“你不必辩解,我知道你想说你心里没我,你早八百年就把我忘记了,如果你忘记了,何至于听到我有事就不远千里跑来安北?你心里只得一个我,我心里也只得一个你,我们好好在一起就好了,旁的什么你都别管!”

    他伸臂将人揽在怀里,是个全然保护的姿态,在她耳边低低道:“有件事情我本来不想告诉你的,但是你既然这么在意锦姐儿的存在,我就索性告诉你。三年前,我花了点手段往宫里送了一个人。”

    叶芷青抬头瞪大了眼睛:“女人?你送了个女人进宫?”

    周鸿轻点了下她的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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