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官夫人晋升路-第3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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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贼人,务必要惩处。”

    “就这么办吧。”

    “阿弥陀佛。”谈夫人面向佛祖,又唱起经来。

    “大夫人可不是什么善茬。”孟氏听到四房的动静后,笑着说了一句。

    “夫人,我听说是老爷当面撞上的,四夫人要死要活的撞了墙,不过没有闹什么大动静,她也还在四房里待着,那贼人给当场扣住,估计不能活着送出去。”

    四夫人的情郎自然是没有活路的,在对待外人的问题上,老爷夫人倒是一致的果决,怕家丑外扬。

    “杨氏这人,缺脑子,不怪她落的快,你瞧着吧,不出几天,就能下去会情郎了。”

    “这……”侍女疑惑,“不是从轻发落了吗,再如何,也不能这时候下死手,不是明摆着落人口实吗?”

    孟氏轻笑,“所以说人家才是大夫人呢,你以为弄死个人有多难,这时候不除,等时日久了,保不齐老爷又会心软,再等小四郎大了,那又是另一层变故,徒留后患的事,大夫人是不会干的。”

    想起当年的林氏,孟氏的心沉了一下,若不是那女人自己疯了,她恐怕也活不到现在,而孟氏自己,那会儿也险些把自己搭进去。

    这个家里看似一团和睦,实则处处如履薄冰,能安稳笑到最后的,都不是善茬。

    第二日一早,沈令菡就听说了贼人被抓的消息。

    居然这就给抓住了?

    谈二一早跑来跟她汇报,“我方才去后门看了,香粉被人给踩了,说明我之前的判断都是对的,他就是从后门进来的,就是没机会让我最终证实,哎,这么好的计谋,没让我露露脸,太可惜了。”

    沈令菡被她逗笑,“那是,我们二娘多聪明啊。”

    “哼,就是,哎,三哥,你今日可务必要跟周四那个没眼力的东西说说,务必要夸大一下我的计谋。”谈二仰着脸,一副天下无敌的模样。

    谈让笑,“好。”

    沈令菡一边拧了手巾递给手残的谈让,一边听谈二绘声绘色的描述,“你说四夫人吓病了?”

    “可不,说是昨晚上四房的下人看护不力,让贼人钻了空子,入室盗窃的时候,惊了卧床的四夫人,听说那贼人还伤了她,被发现的时候,还拿她当人质,一来二去的,就吓的不认人了。”

    这就是吓傻了啊,都不认人了,四夫人那样的做戏高手,还能被吓出这样的效果?

    沈令菡自然是不大信,但也无从考据,不过有一点能肯定,四夫人肯定是要栽了,那贼人都到了要灭口的程度,明显是遮掩丑事。

    “我看处置的太轻了。”谈二表示不满,“在走廊上堆放花枝的人就是他,那贼人以前在我们府上干过花匠,估计是让杨氏收买了,才干出下作事,可千算万算,没想到那贼人又偷到她头上,不知道是不是报应。”

    “就这样黑心肠的妇人,干两天苦活都便宜她了,我最看不上的就是她,背地里不知说过多少坏话,偏偏父亲就吃她那一套,实在可恶。”

    “在这里说说就好,出去就别提了。”谈让淡淡提点一句。

    “哦,我知道了三哥。”谈二乖顺的闭了嘴,不明白自己何时这样听话的。

    “阿让,你干嘛拆伤口啊?”沈令菡见他擦完了手,又去拆伤布,上前抓住他,“还没好呢,你要是哪里不方便,我来帮你就是。”

    “上职是不太方便,我就只拆手指,没事的。”

    “哦,那我帮你拆了重包,忍着点疼啊。”

    “嗯,没关系。”

    三哥的口气听起来仿佛很享受,软和和地,好像还有点甜腻腻?

    谈二哆嗦了一下,心说她三哥,私下里居然这副模样,令娘帮她重新包扎的时候,那表情好像巴不得这伤别好了似的,哪里有丁点儿疼的意思。

    没眼看没眼看实在没眼看。

    “三,三哥啊,伤你们的贼人抓住了吗,绝对不能放过他,太可恶了,要不要跟父亲说,派人通缉他?”

    虽然周四的猪头脸还挺好笑的。

    “捉贼捉赃,当时没抓住,事后人家不会认的。”谈让动动嘴角,“不过恶有恶报,迟早会逮住他。”

    “三哥,你将来要是坐上公堂,肯定特别镇场子。”

    谈二听他说话,总是不由自主的揪着心弦,明明是温声细语的,却能叫人后背起凉,那贼人要哪天真抓住了,指定没好下场。

    “是么,大概我长得吓人?”谈让笑笑,低下头,专注又耐心的等着小媳妇笨拙的包扎。

    吓人的不是长相,是神情气场,最可怕的是,他对着令娘的神情完全又是另一个人,嘴里说着叫人后脊梁冒汗的话,对着她的模样又那样温和。

    谈二都分不清三哥到底是怎样人了,反正小偏院里那个别扭讨嫌的小瞎子形相,已经彻底记不起来了。

    又几日后,杨氏死在了庄子里。

正文 060争不过

    杨氏是自己上吊死的。

    沈令菡有那么一瞬间是吃惊的,不知道四夫人那样的人,居然如此有血性。

    据说四夫人被送到庄子上的时候,先被灌了碗哑药,这好像是大家族里常用的手段,为的是不让她乱说话,更别想抱怨。她那样的人,想来也受不得这份罪,余生面临的是不能说话,还要干一辈子苦活的日子,是个人都不大想活。

    但沈令菡还是认为,她没这个胆上吊。

    上吊也是需要点血性的,四夫人很明显没有,不过谈家人好像都信了,尤其是谈老爷,听闻相当难过,还要给杨氏厚葬。

    早起请安的时候,沈令菡见到的就是这幅全家集体悲伤的场面。

    “老爷,也是没有料到的事,我原想着把她送过去一段时间,等过了这阵子,再寻一处宅院安置她,谁知道她,哎,竟是钻了牛角尖。”

    谈夫人手里掐着佛珠串子,一脸哀恸。

    “我这心里也怪难受的。”秦氏在另一边劝道,“老爷,您还是得看开,既然四妹走了,咱还是得顾着后事为上。”

    “二姐说的是。”孟氏开口,“别的不说,小四郎没了娘,往后怪可怜的,我看不如,先到我屋里住几天,他跟阿逊玩的来,两兄弟在一块好彼此照应。”

    有关小四郎,这几日传了不少闲话出来,都说他不是谈老爷亲生的。

    四夫人的事瞒不过家里人,这种行为不检的妇人,谁知道是不是早就与人私通了,再加上小四郎生的像娘,跟谈老爷没什么相像的地方,闲话越传越玄乎。

    故而小四郎现在就是一根刺,谈老爷就算不信,心里也膈应,也懒得想他怎么安顿,孟氏主动提一句,倒是更省了心。

    “也罢,你好生看着他。”

    看着的意思,可不只是照料,一个乍然没了娘的娃娃,周围多是异样地眼光跟闲言碎语,最容易闹出事端,六七岁的孩子说懂事也懂事了,一旦闹起脾气来,那可不得安生。

    孟氏道:“您放心吧老爷,我不能叫他受委屈的。”

    沈令菡站了半天没插上话,这里头没她什么事,她更帮不上忙,问过安就走了,回屋的路上,正遇上了小四郎。

    “你们都别拦着我,我要去找我娘!”小四郎哭闹着,旁边的乳母拉不住她,一见了沈令菡,更是怒冲冲地跑过来,将她推了个踉跄,“都是你们这对丧星害的,为什么要搬到我们院子旁边,你们一来,我娘就没了,呜呜……”

    沈令菡皱眉,看向一脸无措的乳娘,“怎么不照看好小四郎,让他听了这些闲话去?”

    孟氏说要照顾小四郎的时候,沈令菡还当这家里人尚有些人情味,竟然不知道出事后,首要该顾虑的就是小娃娃的情绪,只留一个纵容他的乳母跟着,竟是由着他在外哭闹听闲话。

    “三少夫人您可别乱说,我如何不尽心,四少爷他有手有脚,我总不能把他绑起来吧?”

    这乳母也是个糊涂的,怪不得把小四郎教成这样,往后再跟着个别有用心的三夫人,那就更没好了。

    “小四郎,我带你去学堂找二哥玩啊。”沈令菡弯下腰,笑眯眯看他,“要不我领你上街买好吃的怎么样?”

    “我才不吃你的东西。”小四郎只将她当洪水猛兽,仿佛跟她沾上点关系就能要了命。

    不过说起二哥,他心里有些动容,平日里就只跟二哥玩的好,找不着娘,找二哥也是好的。

    小娃娃遇上这种事,更多的是没有安全感,如果此时能有一个相对可以信赖的人,他会毫不犹豫地靠近。

    “三少夫人,大夫人吩咐过了,说暂时不让四少爷去学堂,您怎么还领他去呢?”

    沈令菡笑笑,“您都把他带院子里哭半天了,难道就是夫人吩咐的?还是说您有法子把他劝回去?”

    乳母不吭声了,她实在拿四少爷没有法子,但是她也不敢领他去学堂。

    “行了,我看着他,你去跟夫人说一声就是。”沈令菡主动解了她的围。

    “不行,我不跟你去,我要乳母令我去。”小四郎抗议。

    乳母面露为难,“四少爷,我得去跟大夫人说一声,您就跟三少夫人去,我一会儿就来。”

    着急去撇清责任,乳母颇有点落荒而逃的意思。

    沈令菡摇摇头,众星捧月的小四郎跟无人问津的阿让,说到底也没什么区别,少了亲娘的庇护,家里依旧找不着能依赖的人,出了问题,只当他是累赘。

    小四郎心念着找二哥,把沈令菡甩在后头,“不用你领,我自己去。”

    他扭着小短腿在前头跑,沈令菡就在后面跟着,生怕他路上又听到什么闲话。

    “二哥二哥……”到了学堂,小四郎就哭唧唧的找谈逊,像是受了大委屈的娃,急着回家找人撑腰。

    齐先生正在授课,为了不刺激他老人家,沈令菡没进屋,就在外头看着。

    课堂里的人先是集体愣住,而后各有各的反应。谈韵只掀了掀眼皮子,便又低下头看书,还有些不高兴受到干扰的样子。谈二撇撇嘴,想说什么没说出来,后来注意到窗外的沈令菡,向她投来疑问的目光,大概想问她发生了什么。

    至于二哥谈逊,表情就有些一言难尽了,先本能的皱眉头,后来可能觉得不太妥当,又恢复到讶异的模样,“你乳娘呢,怎么跑这里来了?”

    小四郎揪着他的袖子,大概是想求抱,但谈逊却有些躲的意思,身体微微后仰,此时注意到窗外的人,表情有些不耐烦,估计在怨她多管闲事。

    “二哥,我,我害怕,想找你陪我。”

    “那也等我下课的,先生还在讲课呢,你要不也坐下来一块听吧。”

    “好吧。”小四郎很是听话地坐在他旁边,像是犯了错似的。

    沈令菡不知道小四郎是个什么心情,反正她挺寒心,这个家里,人人都只顾着自己眼前那巴掌大的地儿,谁也没有多余的情份分给别人。大房母子看起来面面俱到,其实哪里也没顾到实处。二房母女俩,一个八面玲珑笑脸相迎,一个清高自居,谁都不放在眼里。三房母子自私凉薄,骨子里的薄情时不时就会从脸皮底下渗出来,遮掩的漏洞百出。

    她现在倒是庆幸阿让没融入到这个家里去,没变成一个面目可憎的人。

    小四郎的情绪不太好,还没等下课,谈逊便不得不把他带走,直接领到了三房。

    “一个乳母照看不好他,就多请两个来。”一回到自己院子,谈逊脸上的阴郁气就显露无疑,对下人更是颐指气使,“这段时间别让他出去接触那些乱七八糟的人,照看不力的通通打发掉。”

    下人们不敢多言,皆低头听着。

    谈逊打发了小麻烦四郎,去到孟氏房间里,撩起门帘就道:“干嘛把这个麻烦拦身上,出力不讨好的事,何苦管。”

    孟氏每天都捧着本书,也不知道看些甚,一副乐在其中的样子,见二郎回来,放下书招呼他到跟前,“你别恼,我自有用意,先让我看看你长高了没有。”

    这一二年的,她最关注的就是二郎的个头,生怕他哪里长歪了,影响日后的仕途。

    谈逊正是不耐烦的年纪,每回都不情愿,却又拗不过她,“早上才看过,半天的功夫还能长到哪去?”

    “你这就不懂了,在娘眼里,一分一毫都能瞧出来。”孟氏拉着他左看右瞧,看来是没长歪,脸上露出满意地笑,“你总是这样,光长个头不长耐性,一个小奶娃娃而已,养着又不费事,养成了就是现成的棋子,养不成也不打紧,不过是个没了娘的,连三郎都不如。”

    说起三郎,谈逊抿着嘴,不轻不重的哼了一声,“自从他娶了那个乡巴佬,越发碍眼,大哥也越发抬举他,竟是人摸狗样起来。”

    谈樾抬举三郎,是个人都瞧在眼里,甚至比对其他俩兄弟还要上心,四郎小倒也算了,谈逊夹在中间就很尴尬。论年纪,他比谈让大,人家官路都铺好了,他还在学堂里读酸书,不知道的,还以为他在家里无人问津。

    这一点,孟氏也心急,大郎很快就要跟琅琊王府结亲,亲事上可谓一步登天,谈逊想要越过他去,几乎不太可能,再加上身份,差了可不是一点半点。

    三郎虽然无足轻重,可细究起来,人家却已经成家立业,岳丈沈先生,还是个说不准的存在,万一哪天押对了宝,成了辅国之臣,一步登天也就是时间问题。

    这样想着,孟氏就很上火,眼下不在洛阳城,离高门贵族遥遥千里,说亲就是个大难题。

    “你舅舅修书与我,说不日路过琅琊郡,他刚刚升了青州刺史,你表妹琪娘也一道来。”

    孟氏的娘家原是不大显赫,不然也不至于高攀进谈家做小,后来孟氏的兄弟娶了洛阳高官家的小姐,这才兴旺起来。

    而如今,娘家兄弟任了青州刺史,从官位上论,比谈老爷又高了一级,孟氏的心思怎能不大。如果当真寻不到更高的门第,亲上结亲娶了娘家侄女也说得过去,毕竟侄女她外祖家显赫,现成的门路。

    “我才不稀罕她。”谈逊一听琪娘要来,顿觉膈应,“您趁早别费心思,免得到时候尴尬。”

    “到时候你可别跟人冷着脸,就算不娶,关系也不好闹僵。”孟氏拿他没办法,“但凡有好的,娘必定给你争取,可如今不在洛阳城,没有那个门路,便是仕途上,也得靠着你舅舅。”

    “倒也不是没有路子。”谈逊坐下来小声说,“我近日跟周二公子很说得上话,琅琊王府里故事可多,将来是个什么章程可说不准。”

    孟氏一惊,这两句话里头的文章可多了,这意味着,谈逊要牵扯进琅琊王府的争夺战中,据她所知,老爷跟大郎皆与大公子周览交好,这二公子……

    “娘,万事在谋,古往今来的夺位战,谁还顾忌过长幼不曾,周览的德行您也不是不知道,既然人家对咱不咸不淡,不妨换块宝压一压,我反而瞧着,二公子比大公子成事。”

    天家的位子还没决出个好歹来,这厢已经开始下一任的争夺战,好像笃定了琅琊王会笑到最后似的。

    然而孟氏转念一想,谈家的宝都压在了琅琊王身上,已经是场必赌之局,与其坐享其成,不如主动一博,何况在这个家里,从来不允许谁能坐享其成,争不过的下场,就会是下一个四房。

正文 061管家事

    谈樾的亲事提上日程,家里一片忙碌地喜气,转眼就把四夫人的白事给冲的一干二净。

    沈令菡最近一直跟二夫人忙家事,早出晚归的,比谈大人还要准点。

    “阿让,我看最近你不要给我做早饭了,我饿了填两块点心就行。”她又起晚了,忙里忙慌的洗脸梳头。

    她发自内心的佩服谈小让,不管她什么时候起,这家伙总能提前做好早饭,在她洗好脸的时候端到眼前,从不让她空着肚子出门。

    她十分过意不去,说好的在他受伤期间照顾他,现在倒好,还要反过来折腾他。

    “早饭是要吃的,两人的一起做,不费什么事。”

    谈让把早饭端到梳妆台,手上的粽子皮基本都拆了,只简单包了一圈。那只手伸到眼前的时候,沈令菡屏住呼吸,忍不住多看了两眼。

    单薄细长的手,指尖凝着盈盈微光,手心斜斜的一道白布,隐约可见粗粝的伤口,有种别样的味道,非常吸引人。

    “手还疼吗?”

    “早不疼了,已经结痂了,就是伤口有点难看,所以没拆。”谈让抓住她纠缠在发丝里的手,笑了笑,“你吃饭吧,我帮你。”

    沈令菡放下酸硬的胳膊,舒了口气,摆弄头发实在不擅长,又不能像平常似的随便梳个麻花辫,每天早上最愁的就是梳头。

    她拿起剥好的煮鸡蛋,精准地咬了一口,把蛋黄先叼走了,然后盯着镜子里摆弄头发的手指,“你居然会梳头啊?”

    “大概琢磨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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