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官夫人晋升路-第3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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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谈让感觉更别扭了,凡事最怕一个人尴尬,另一个人毫无察觉,说也说不出口,简直折磨人。

    什么时候才开窍啊这笨丫头。

    只好委婉的提点道:“这种式样的衣裳比较显身,你穿的那几天最好少吃些,不然肚子会显出来。”

    “是吗,这么麻烦啊。”

    最后一层终于裹上了,帮她系好了束腰,谈让长舒了口气,感觉自己再不站远点,可能就要上头了。

    这身衣裳的确显身段,沈令菡个头已经不矮,只是平日里打扮的像是个总也长不大的娃娃,总叫人感觉一身稚气。但衣裳一换,立刻不一样了,成了个亭亭玉立的少女。

    “怪不得走路这么费劲,上衣都包到腿上了,裙子也瘦,走个路还不得把人急死。”她原地转了两圈,“不过还挺好看的,就忍忍吧。”

    低头转了两圈,她发现了些许不对劲,呼气的时候,肚子会鼓出来,吸气的时候,嗯,胸前就鼓起来,有点难为情。

    她忽然明白了谈小让刚才说的意思,顿时一脸羞红,有点待不下去。

    “那个,谢谢你帮我穿衣裳啊,挺合身的,我去换下来。”她抓抓脑袋,逃荒似的跑出去,一口气跑回房间,关上门,捂着热脸,肠子都悔青了。

    想了想,慌忙跑向衣柜,紧急翻找压箱底的肚兜,然而她忘了裙子太窄,自己把自己绊了一下,险些酿成狗啃泥的惨剧。

    隔壁的谈让听到桌子碰椅子的叮当声,笑的合不上嘴,他坐回案前,盯着纸上的几个字,黯然出神。

    小麻雀跟他想象的一样,不,比他想象的还要好看,眉目乌黑,眼睛里盛着单纯美好的光,笑起来的模样,又暖又甜,能甜到人心里去。

    每次能看见的时候,他都舍不得移开眼。

    他揉揉眉头,视线转到窗外,看见或是看不见,对他而言并没有多大区别,看不见的时候他不会感到挫败,也没有多向往人世间的一切。比如挂在天上的月亮,看一次就记住了,想起来的时候,自然会出现在心里,并不一定要看。

    但是自从娶了小媳妇,他就格外想看见,想看清楚跟她有关的一切,即便她的样子,她的一举一动都已经刻在脑海里,却还是时时想见。

    今晚又是去小偏院的日子,他忽然有点不想去,因为他很想看看明天早晨,她尴尬的样子。

    肯定很有意思,这姑娘难得开一次窍,一定睡不踏实了。她其实经常尴尬,只是她自己意识不到,或者以为他看不见,所以尴尬的并不走心,也正因为如此,她对着他的时候才很放得开。

    这样想想,当个瞎子还怪方便的。

    当然他没有什么龌龊心思,就是很喜欢她不把他当外人的样子。

    第二天沈令菡当真没睡成懒觉,一大早就自觉醒了,然后心甘情愿地穿上肚兜,心理上感觉这层肚兜能把昨天的尴尬给遮掩过去,这才心下稍安。

    穿好衣裳,在镜子前看了好一会,确认某个地方没有突出来的迹象,才放了心,只念着这里千万不要再长了,不然以后都出不去门了。

    她小心翼翼打开门,先要确定谈小让的位置,见他在灶台前忙活,没有注意她的意思,这才若无其事的走出去。

    清了下嗓子,“阿让你起了,做什么好吃的啊。”

    谈让故意没看她,配合她的若无其事,“做了青菜疙瘩汤。”

    “青菜疙瘩汤啊,挺好的。”沈令菡心不在焉地洗了一把脸,一边偷偷观察他,见他没什么异样,没事人似的走过去,往锅中瞅了两眼,“颜色挺好看哈。”

    尴尬的都夸青菜汤好看了,谈让憋住笑,靠近她闻了闻,“小麻雀,你今天穿的……”

    “啊!我穿的怎么了,哪里有问题吗?”沈令菡心虚地拱起腰,低头左看右看,心说她今天穿肚兜了啊,难道还很明显?

    “……穿的衣服很香。”

    “……”沈令菡如释重负地翻个白眼,刻意站远了点,之所以有香味,是因为衣柜子里放了熏香,可能是肚兜的香味……

    尽管也没啥,但架不住她自己心虚,总觉得这香味是在提醒别人,她今天穿了肚兜。

    啊啊啊没脸见人了,谈小让这个人精,肯定猜到了!

正文 065坑蒙骗

    谈让想着小媳妇心虚吃疙瘩汤的样子,开怀了一路。

    “你早上是吃坏了什么东西吗?”周璞见他笑的不像正经人,主动退避三舍,生怕人家对他不安好心似的。

    “吃了青菜疙瘩汤,青菜是昨晚集市买的,很新鲜,面和的软硬适中,揪的大小合适,汤汁浓稠清香,哦,还放了几只小河虾,很好吃。”

    周璞:“……”

    他是不是脑子也瞎了……

    谈大人今天不大正常,周四半天没敢凑过去跟他说话,据他的观察,谈让一个时辰内发呆了五次,傻笑了七次,恬不知耻的嘴角一直勾着,基本断定是病了。

    这状态一直持续到都尉夫人闹上门,谈大人才恢复了往日人模狗样的样子。

    “都尉夫人是不是让疯狗咬过啊!”周璞无语了,“怎么有事没事就要去人家地盘闹场啊,这回谁又哪儿得罪她了?”

    这回可是得罪大发了,于氏听完谈让放的厥词,当时就要拿刀去谈家理论,被何有志死活拦住,可她如何能甘心,趁着家倒霉男人不在,今日又跑来寺院闹。

    “请都尉夫人进来说话。”谈让知道她肯定要来,没有任何意外,也没叫人赶她走,反而请进门来。

    “我说阿让,你现在这么迁就你媳妇她舅舅舅母吗,咱们这好说也是替琅琊王办事,完全可以把她轰出去的,你不用担心,出了问题我替你兜着。”

    “撵人做甚,不把她打发了,她闹个没完,放心吧,我有数。”

    都尉夫人怒气冲冲进来,一屁股蹲在门框上,指着谈让说道:“谈大人现在威风了啊,学会以势压人了都,我今天把话撂这,布料不可能重做,钱也不退,你爱怎样怎样,有本事就把我打死。”

    于氏只要豁出老脸去,谁见了都怵,整个就是市井泼妇不要脸,挡在人家门口,不许人进出,今日谈大人要是不同意,她可能就赖死在这不走了。

    周四公子没见过这阵仗,震惊的说不出话来,心说广大市井妇人的战斗力实在不容小觑,跟土匪流氓比,也差不了多少了。

    “瞧您说的,好端端的,我打死您做甚。”谈让靠在座椅上,脸上不见恼怒,“给都尉夫人拿只蒲团来,地上挺凉的。”

    这话好像是对周四说的,然而周四公子打定主意装聋作哑,他才不过去,传染上疯狗病算谁的。

    于氏哼道:“少跟我假惺惺的唱戏,今日必须给我个说法,反正现在的布料就是那样,重做也做不出好的来,贵府嫌弃我们布料不好,趁早别到我们这里买,买了又要重做,这不是坑人吗?”

    到成了人家坑她了。

    总之都尉夫人的理由很充分,意思是说现在的作坊就做成这个样子,重做也还是这样,不满意就另买,其它免谈。

    “都尉夫人,有件事我可能得提醒您一下。”谈让道,“贵铺现在合作的这家作坊,您了解吗?”

    “什……什么现在的作坊?”于氏有点心虚,这话孙掌柜跟她提过,说谈让知道他们换作坊的事,但她没信,只以为是谈让故意诈他,“你可别胡说八道啊,我们合作的一直都是一家,根本没这回事。”

    “这样啊,没有自然是最好,不过就当给您提个醒了吧。”谈让笑笑,“现在好多黑作坊,打着织布染布的名号,其实背地里干的都是违法勾当,至于多违法,我就不说出来吓唬您了,好多铺子都因为这个受到牵连,查封了,您可千万注意,别贪图一时的小便宜,最后落得个竹篮打水。”

    于氏道脸瞬间煞白,她后来找的这家作坊没别的,就是便宜,拿了布样让他们照做,做出来的成品大差不离,但是成本比以前少了好几成,低价进高价出,着实赚了不少钱。

    开始做的还挺像样,好多老主顾也没发现什么,但给谈家的这批布量大时间紧,出来的货就很差强人意。于氏原想着能糊弄过去,更以为沈令菡不好意思找上门,实在没想到这小两口都不是省油的灯,居然要重做。

    叫谈让这么一说,她越发觉得不是个事,据孙掌柜说,对方的要价实在是太低,按照开始的水准,这个价格肯定亏,感觉不太正常。但于氏才不管他们亏不亏,光是这巨大的利润就足够让她放弃一切顾忌。

    “不,不能有这回事吧?”于氏闪烁其词,“我是说,这个要如何分辨啊,作坊不是都一个样子吗,令娘她娘找的这家,会不会也有问题啊?”

    鱼咬了勾,谈让不紧不慢说道,“咱好说是一家人,我就给您透个底吧,据我所知,底下丘县里有几家有问题的,我们正在调查与他们合作的布料铺子,一旦查到,立即查封。”

    于氏吓的倒吸了一口凉气,丘县可不是正是她们现在的作坊所在地吗,这万一要是有问题可怎么办啊?

    “外甥女婿,真有这么严重吗,他们是杀人还是越货了,关合作的铺子什么事啊,就不能网开一面吗?”

    “噫?我听您这个意思,怎么好像知道似的。”谈让诧异,“我劝您啊,赚钱是小事,一家人的前程是大事,如果您真跟他们有生意往来,千万告诉我,说晚了我可就不能保证后果了。”

    于氏心里几经纠结,最后终于扛不住,交代了实情,“外甥女婿我跟你说了吧,是,是有过合作,不过我可什么都不知道啊,看在是一家人的份上,你可千万保住铺子啊,那好歹是令娘她娘一手建起来的,不能毁在咱们手里。”

    谈让面露为难,“我尽量吧,不过都尉夫人,您不是说没跟其它作坊合作过吗,这又是从哪说起的?”

    从哪说都没法说了,于氏现在又害怕又后悔,为了布料得罪了外甥女婿,现在又要求人家保住铺子,可求人总要有求人的姿态,也就是说谈家的布料,赖不掉了。

    这可要了老命了,不论割肉还是放血都难受。

    谈让笑笑,“这时候您就别瞒我了,再瞒下去,我可真救不了您了,我还跟你说了吧,不光铺子保不住,都尉大人也难辞其咎,一旦牵扯到他,我可救爱莫能助了。”

    于氏面色苍白,赶紧从地上爬起来,来到他跟前央求道,“外,外甥女婿,贵府的布料的确是换了一家作坊,不过我都是被蒙骗的,谁知道他们有问题啊,你也知道做生意不容易,能省点是点,不过你放心啊,五日之内,我保证从原来的作坊里重新运一批过来,你可千万给尽心周旋。”

    “五日啊,不知道赶不赶得上……”

    “三日!最多三日!保证给送到府上去!”于氏生怕他不尽心,情急之下都学会了看人眼色,“我知道府上办喜事,怎么能给你们耽误事,以后有用布的时候尽管说,都是一家人,保管实惠。”

    谈让摸着下巴点点头,“那好吧,都尉夫人都这样有诚意了,我也不好不尽心,您先回去,有事我会派人通知。”

    “好好,千万要尽心啊。”于氏不放心的嘱咐了好几遍,这才走了。

    她一走,周四公子瑟瑟发抖的站起来,缕着受惊吓的小心肝,“好家伙,这也太吓人了,我说阿让,不,谈大人,我现在是真服你了,五体投地,这种泼妇你都能搞定,你得是泼妇的祖师爷啊。”

    “怎么说话呢。”

    “我这是恭维,真的,坑蒙拐骗无一不精,我得拜您为师。”

    谈让嗤笑,“滚一边去吧。”

    “不过阿让,那个作坊,你是骗她还是真知道什么?”

    周璞派人去调查,还没有得到消息,谈大人这头都已经煞有其事的拿来唬人了。

    “不是说了么,我也是猜的,不过看她刚才的样子,应该是被我说中了,这种可疑的作坊,总归是有些问题的。”

    周璞正色起来,开始认真的琢磨这个问题,“作坊里能干什么呢,你肯定有了猜测方向,不然不会让我去查,该不会是——私造武器吧?”

    谈让意味深长的挑了一下眉,没说是也没说不是,但意味很明显。

    周璞张大了嘴,一脸震惊,距离琅琊郡这么近的地方私造武器,是谁的手笔不言而喻,他亲爹琅琊王,可真是叫他大开了眼界。

    “如果查到了,你预备怎么办?”

    谈让撇撇嘴,“能怎么办,装不知道呗,还是你有把握干点什么?”

    他有个屁把握,他爹要知道他们私下里查,肯定毫不犹豫的一把掐死他,更别提跟琅琊王对着干,纯粹嫌自己死的慢。

    真叫一个窝囊啊。

    因着近来频传闹鬼,谈让跟陆行商量着,让工匠们每天提前下工,故而今日回家比较早,他没从谈府大门走,而是走了小门,先去往小偏院。

    昨天该是来喝药的日子,但是他抽风没来,走到院门前的时候,他先打了一番腹稿,然后才走到林氏屋门口。

    弯起手指正要敲,门吱呀打开了。

正文 066苦药汤

    沈令菡今日听到了一些有关林氏的闲话。

    她不知道是家里的下人们经常无聊的说她闲话,还是碰巧说起林氏的时候叫她遇上了,总之事有赶巧,她就没客气的听了两句。

    一直以来,她对林氏还是有好奇心,倒不是因为她疯,而是因为她是谈让的母亲,并且很想知道他们母子为什么会成了现在的样子。

    但因为阿让从来不提,沈令菡就不好意思过于关注,不过心里总会想着能不能把她接出来住,毕竟一个人常年被关着,状态只会越来越差,没准儿跟正常人接触会有起色呢?

    “知道为什么不敢把她放出来吗?”一个年长一些的丫头,跟一个看上去像是新来的丫头“提点”着什么,“她疯起来的样子可吓人了。”

    小丫头被她唬的一愣一愣的,“怎,怎么个吓人?”

    “她最开始疯的时候,差点就把三少爷给摔死呢,那可是亲儿子,后来大夫人去看她,想要把三少爷抱到自己屋里养,结果被她摁在墙上打,据说还咬破了脖子,差点儿就闹出人命来。”

    小丫头倒吸了一口凉气,捂着嘴半天说不出话来,“那,那她会不会跑出来咬人啊?”

    “这我倒是没见过,但听别人说,最初那两年是关不住她,她自己疯,还抱着三少爷不肯给人养,大夫人心善,说不能犯人似的关着,没准儿有三少爷陪着,会慢慢好起来,但其实并没有,经常会听见她疯叫砸东西,还有三少爷成宿成宿的哭,那会儿家里人已经不指望能养大三少爷了,就等着哪天早晨去给他收尸。”

    “天呐,怪不得三少爷他……太可怜了,那她到底是怎么疯的啊?”

    “这倒是没人说的清楚,有说她因为差点小产受了刺激,有说是因为受不了失宠,还有人说是被谁下了药,据说三少爷差点就没能生下来呢。”说话的丫头伸出三根手指比划,意思不言而喻,“不过万幸三少爷是养住了,但也养成了个废人,跟着一个疯娘长大,大概也不大正常,家里人都躲着他们,反正那之后,他们母子就是家里禁忌,不提不看就对了。”

    被人下药,被谁下药?

    沈令菡琢磨着这里头的可信度,闲话都不是空穴来风,那时候林氏跟四夫人的处境说不定是很像的,有人见不得她得宠,所以想害他们母子,但会是谁呢?

    她感觉谁都有可能,而且有关谈小让的部分,应该都是真的,他原来是被林氏摔瞎的。

    她忽然就有些理解了阿让对她母亲的态度,一面是养大他的生母,一面又是随时都会给他施加痛苦的人,这种矛盾的不正常关系发酵了十几年,已成病态,换做是谁,应该都不想提。

    但她觉得病态本身没有错,错的是环境,以及那些事不关己,还有落井下石的人。

    一想到谈小让,她就忍不住叹气,晚上给他买点好吃的吧。

    谈让眼下并没有什么吃东西的胃口,他被浓浓的药汤味熏的各种不舒服。

    林氏的屋子小的可怜,一张单人小木床就占据了半个屋子,一只小木柜子,里面放着几套换洗衣裳,木柜子还充当了小桌子,上面摆着一只缺了口的茶杯,一把缺棱的木梳,还有一些瓶瓶罐罐。

    靠近门前的角落烧了一口小柴炉,上面架着一只小锅,里面是翻滚的黑汤,无限释放出可怕地,叫人绝望的气味。

    这味道谈让闻了十几年,并没有习惯,反而越发觉得恶劣,封闭感官喝下去,跟这样避无可避的见证它的生成过程,完全不是一个概念,他有想去砸翻它的冲动。

    “看见的感觉,很让你眷恋吧。”林氏坐在小木床上摆弄着什么,声音轻飘飘地,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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