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官夫人晋升路-第4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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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孟琪这会儿已经清醒了,是身上的疼痛令她清醒,她裹着被子一脸惨白,最初的震惊跟疑惑,以及意识到自己身在何地时的恐慌都已经过去了,她现在冷静的有点麻木,满脑子想的都是为什么会这样。

    怎么想都不可能,那茶水明明是给沈令菡的,难道搞错了?

    不,不可能,她特意过去嘱咐过,侍女们不会搞错,除非是被谁发现后掉了包,是谁呢?

    是四公子,还是那个沈令娘,还是谈逊?

    谁都有可能。

    孟琪此时满心恨意,恨自己大意,更恨那个暗算她的人,但她只能吞了这个哑巴亏,因为下药的是她自己,既然有人发现了,她就不可能傻到再提起这事。

    她现在能做的,就是把一切都赖在周览身上,她只有嫁给周览这一条路了。

    只要她成了琅琊王府的媳妇,那三个人迟早都能收拾干净了。

    “琪娘!”

    孟夫人进来的时候,周览也在,相比孟琪的镇定,他就迷糊多了。

    周览比较倒霉,被下了两次药,一次是谈逊安排人下的,一次是孟琪,药吃多了不光下半身不受控,脑子也坏的七七八八,到现在都没想明白自己怎么就跟孟怀的闺女煮饭了。

    周大公子随时随地都能煮饭,并没有什么心理负担,但孟琪是个麻烦,他现在很头疼,想的都是怎么把这事赖过去。

    然而孟夫人压抑着怒气出现在他面前的时候,他意识到这事可能不好赖,这妇人娘家人不好惹,得罪不得。

    “呦,孟夫人来了,您……”

    孟夫人没给他好脸色,也没搭理他,直接冲进房间,她一进去,就传出了孟琪的哭声。

    “阿娘,我,我,周大公子他……”孟琪抽的上气不接下气,一句完整的话都说不出来,只剩下哭,哭的人抓心挠肺的。

    不得不说,她这一手可比于氏要死要活有用多了,声声泣泪,每一声都是诉不尽的委屈,谁听了都得骂周览不是东西,根本不用指责一个字。

    都在哭声里。

    周览自己都觉得自己不是个东西,心里升起懊恼之意,怎么就把她给上了呢,实在是麻烦,他被哭声闹的心烦,心想:“大不了就娶了完了。”

    “大公子,您看这……”秦氏一脸为难,“这话可怎么说的呢?”

    她眼下其实松了一口气,因为这事看起来就是周大公子色字上头,硬上了人家姑娘,跟谈家没有半分关系。

    没关系就好办了,只需说动周大公子娶了琪娘,根本不需要声张,谈家的脸一分一毫都丢不了。

    而周大公子更是上道,没用谁劝,就决定吃了这哑巴亏,他实在是被哭的闹心,宁愿娶了也不想再听。

    好歹孟家姑娘长的还行,要换成谈二那样的,哭的就是他了。

    “得得得,既然已经这样了,你就嫁我得了。”周览像是个不怎么用大脑思考的莽撞汉子,愣头愣脑的就把亲事认了,“孟夫人您放心,我明日就让我母妃来谈府提亲,保证不委屈你家姑娘,您看这样总行吧?”

    谈夫人抿着嘴没吱声,显然是不情愿的认了。而孟琪的哭声由万般委屈转为认命的低泣,像是广大被逼嫁人的可怜小娘子,叫人揪心又同情。

    周览烦的要炸,娶这么个只会哭的丧门星回家,迟早得把他提前哭死了。

    要说今日实在是个好日子,结了一门亲不算,周大公子又稀里糊涂的收了个媳妇,可谓双喜临门。

    秦氏与谈夫人回禀了方才之事,“夫人,两家都没异议,倒是成就了一门好亲事。”

    谈夫人一言难尽的点点头,“孟夫人下去休息了?”

    秦氏抬了抬嗓门,故意说给众人听,“琪娘贪杯喝多了,直嚷着头疼,孟夫人陪她歇着去了,让我跟大家说一声。”

    宴席上的孟氏心里打了个突,觉得这里头有事,她瞄了一眼孟怀那边,发现他急匆匆走了。

    她私下里吩咐跟前的丫头,“你去泡壶醒酒茶送过去,带点眼色。”

    “我知道的夫人。”

    小侍女干多了这样的事,自然明白孟氏的意思,她随便煮了一壶茶端去孟家人所在的客房,只是没能进去就被守在门外的丫头挡下了。

    “姐姐这会儿过来可是有事?”

    “我家夫人听说你们小姐喝多了,特意让我煮了醒酒茶送来,这茶方子是南边过来的,特别好用,我家夫人每次喝了酒都用它缓解头痛。”侍女往屋里看了一眼,“千万别让孟娘子就这样睡下,得起来喝了才好。”

    小丫头接下茶盘,“真是多谢姑奶奶挂心,我家姑娘因为头疼,刚刚喝了药睡下,还不知道能不能叫醒,这样,姐姐去忙,姑娘这边我们伺候着就行。”

    “既如此,那我就先走了。”

    侍女没有强留,转而去找了在这院子里扫洒的丫头,这丫头是三夫人院子里派过来,专门负责日常杂务的,不起眼,关键时候却能派上用场,“你可瞧见孟小姐打哪个屋里回来的?”

    小丫头道:“倒是没瞧见她从哪来的,不过二夫人那边的嬷嬷一起过来的时候,提了一句周大公子,再后来没多久,孟大人就回来了,脸色不太好,进了屋就没再出来,孟夫人也在里头。”

    侍女心里有了数,便打发了丫头,让她继续盯着,自己则匆匆回去跟三夫人回报。

    孟怀此时与夫人商讨着这门从天而降的亲事,他在家里的内事上,一向没什么发言权,事事都要先问过夫人的意思。

    “夫人,你如果不同意,咱推了就是,总不能因为这个委屈琪娘一辈子,至于跟琅琊王府的这笔仇,迟早都能讨回来。”

    孟怀心眼里其实并不十分抗拒这门亲事,回来的路上他想了好多,固然震惊气愤是一方面,但既然已经发生了,总要想想后面如何应对。

    在这之前,他多少有过这层念头,想着跟琅琊王府结门亲事,是娶是嫁都使得,走这样一步棋,没准儿将来用的上。不过家里一直没有合适的人,琪娘是两口子的心头肉,不可能把她牵扯进去,故而就一直搁在心里。

    如今发生了这样的事,夫人同意倒正好。

    “你说的轻巧,不嫁进王府,你让她一辈子怎么过?”孟夫人压抑着愤怒,脸上倒是愈见平静,“不过嫁归嫁,跟琅琊王府的这笔账不算完。”

    孟夫人目露凶光,跟往日温婉的形象大相径庭,“好在琪娘自己拎得清,她知道该干什么。”

    孟怀没想到事情这样顺利,母女俩竟然步调一致的决定了将来的路子,也罢,琪娘聪明,留在琅琊王府能派上用场。

    “琪娘可说过今日的事?”

    “恐怕跟你那宝贝外甥不无关系。”孟夫人哼了一声,“你家大姐总归是谈家妇,万事从夫从子,跟咱们可不是一条心,你心里要有个数。”

    孟怀额头上冒了一层汗,他背靠老岳父,混的并不容易,生怕被岳家疑心他两头讨好,必须要经常表个衷心。他的确有心保着姐姐外甥,可将来若真到了水火不容的那天,恐怕是不能两全的。

    谈家的喜宴依旧如火如荼,大有要一醉到天亮的意思,厨房火一直未停,不停的加菜热汤,进进出出人不断,从大厨到烧火丫头,个个焦头烂额。

    忽然间,不知是谁先喊了一句,“着火了!”

    大家从各自的忙乱中回过神来,再一看外面,火势居然已经漫了半边天,谁也不知道是从哪烧起来的,更不知道什么时候起的,但显而易见的是,厨房就快被波及了。

    原本井然有序忙着的厨房顿时就混乱起来,救火的救火,逃生的逃生。

    而众人只顾手忙脚乱的救近在眼前的火,却是没有发现距离不远的小偏院,已经烧成了一片火海。

正文 085烈火烧

    宴至酣处,一对新人特意出来给大家敬酒,在周家兄弟们起哄架秧子的闹腾下,热闹的沸反盈天。

    谈让被大哥领在身边四处敬酒,喝的头疼欲裂,偏偏还要强颜欢笑,心里已经起了腻烦,必须要时不时把小媳妇翻出来想一想,才能勉强压制。

    不知是不是喝多生了幻觉,他隐约有些光感,上次成亲的时候喝酒,他就察觉到这个问题,好像这样不要命的喝酒,会抵消药性。不过,也有可能是早上撞那一下所致,他说头晕不是糊弄她,是真晕,从早上到现在一直不舒服,就像他脑袋里藏了根针,时不时就冒头扎他一下。

    又喝了几杯后,心里的腻烦忽然转化成了不安,心跳的厉害,他下意识往小偏院的方向转头,一片黑暗的视线中猛的出现一道红光。

    “大少爷!厨房着火了,火势太大,已经没办法控制了,您看……?”

    不等话说完,谈让就冲了出去。

    谈樾皱起眉,“怎么会起火,从哪里烧起来的,可有人去看过小偏院如何?”

    “小偏院根本过不去,那一片都被火吞了,救厨房都来不及……”

    “糊涂!”谈樾呵斥了一声,转而跟新妇交代了一句,便急匆匆走了,一边吩咐着,“去河里请水来救,府上的客人都安顿好了,不准发生其它意外,另外派人绕到后门救火,务必要将林氏救出来。”

    谈樾到底是把火势想简单了,等他看到已经烧了一半的厨房后,便知小偏院根本救不下来,那火就是从小偏院起来的,这会儿怕是已经成了废墟。

    “大少爷不好了,三少爷他冲进去了!”

    谈樾一惊,“他从哪进的,找两床棉被来,我进去找他。”

    “可使不得啊大少爷,您怎么能进去那!”

    “别废话,你们进去能把他带出来吗?”

    那的确不能,三少爷就听大少爷的话,别人都不好使。

    沈令菡提着碍事的衣裙,急匆匆往小偏院跑,她此时无比后悔穿了这身破衣裳,跑都跑不快。

    也不知道阿让的母亲有没有跑出来,阿让肯定着急的不得了吧,可千万别出什么事才好。

    “哎呀,怎么还没到!”

    她情急之下干脆把裙子都提了上去,毫无形象的一路狂奔。

    通红的火照亮了半边天,似要漫到天际的火光青烟透着不详,沈令菡一来就傻眼了,这哪里还能看见小偏院。

    “阿让!”她没头没脑的四处喊,一时看不到谈让就发慌,他看不见,万一有个磕碰咋办,万一被火烧了咋办?

    谈让冲进大火的时候是有知觉的,但他没有停,依旧遵循着既定的方向感去往小偏院。说不清是出于哪种心理,担心么,其实并不是,他从小到大,不止一次想过她死,在她发疯掐他脖子的时候,在她逼着他喝药的时候,在他最初看不见的时候,还有——觉得她可怜的时候。

    他总会想,她这样活着,是不是死了比较好,她死了,他身心都能自由。可是后来渐渐的,他不这么想了,因为他知道,即使她死了,他依旧不得自由。

    他反而希望她能活着,活着看看她亲手挖开的深渊,她放弃一切制造出来的暗无天日,并不能真正保护他,更不能彻底摧毁他。

    他还想知道这一切的根由,想知道她心里存了多么大的委屈仇怨,将他从出生起就推落进泥潭,几乎不能翻身。

    她还不能死。

    被这个念头索引,谈让感觉不到周围的火,他自己仿佛就是一团火,势要烧进林氏的心里,冲破她内心的深渊,看看里面埋藏了什么可怕的根。

    “阿让!”

    一声焦急地,好像还带了嘶哑的呼唤倏然冲进他身体,他蓦地停下脚步,迷茫的晃了晃身子。

    是小麻雀吗,她的声音怎么哑了,一只麻雀怎么能坏了声音,太难听了。

    “三郎!”谈樾及时托住他要倒地的身体,将一床棉被捂在他身上,“快跟我出去。”

    谈樾冲进来的时候就发现了他,然后一直在后面喊他,但三郎好像魂不附体了一样,完全听不见他的喊叫,本来他已经打算出去了,再往前走,两个人都得埋在火里化成灰,进来救人是一回事,能不能救是另外一回事,谈樾不至于再把自己搭进去。

    就在他要回头的时候,三郎停了脚步,谈樾决定最后拉他一把,实在拉不住就只好算了。

    好在是拉住了,他费心培养的弟弟,这么陪一个疯女人葬送了,实在可惜。

    跟在谈樾后面进来的随从,七手八脚把谈让抬了出去,“快请郎中来,三少爷跟大少爷都受伤了!”

    沈令菡蹲在外面哭的稀里哗啦,一听阿让出来了,手脚并用的扑过去,“阿让阿让,你跟我说句话啊,我是小麻雀,你听见我说话了吗!”

    她不由分说一通摇,活活把谈让给摇晃清醒了,他其实有意识,能听见她又哭又喊的,只不过被烟气呛的头疼欲裂,一时没缓过神来。

    能听不见吗,满世界就听她一人嚎了,挥都挥不散。

    “听见了,一只破了音的麻雀,难听死了。”谈让握住她的手,再也不想松开,“快别说话了,仔细明天嗓子疼。”

    沈令菡不知道是哭还是笑,一把鼻涕一把泪的,攥着拳头往他身上打,“讨厌你,讨厌你,怎么这么讨厌呢你,你要是烧糊了,我肯定不会掉一滴泪的,我正好改嫁!”

    “嗯?改嫁?”

    “不是改嫁,重新嫁,你媳妇也别想娶了,我介绍给别人去!”

    “那你快点介绍给别人吧,我有媳妇。”

    沈令菡:“……”

    什么乱七八糟的!

    “你还敢顶嘴!不准你说话了谈小让,跟我回去。”

    谈让不敢顶嘴了,小媳妇不讲理的时候,他得让着。

    “先不回去,小麻雀,陪我再等一等吧。”把她拉进怀里,下巴隔在她肩头,他茫然地看着奔波救火的人。

    他声音里包含了无尽地疲惫与失落,沈令菡才想起来,小偏院里还有他母亲。

    大概救不回来了吧,她看着眼前的火海,蔓延无尽,原本就不起眼的小偏院被吞噬的只剩一个虚影,没有人敢靠近,可能也没有人想靠近,里面只有一个会咬人的疯子,比较起来,还是厨房里的锅碗瓢盆重要些。

    后院奔波救命,前院推杯换盏,一门之隔,谁也不影响谁,因为今天这样的场合,更有满庭的贵人,不允许受影响。只是主角缺了一个,大家不免要多问几句。

    “不是厨房失火吗,这等小事还需要劳烦新郎官亲自去处理?”东海王家的小公子道。

    周齐看看周颜,轻佻道:“厨房失火事小,你们可能不知道,那边还有一个小院子,住的是谈家三郎的生母,谈樾一向疼弟弟,怎能不着急?”

    周颜因为夫君弃她而去,并且迟迟未归,面子上有些挂不住,不过到底教养摆在这,不允许她喜怒于色,“人命关天,自然要先顾着,夫君临走前与我说过了,若他耽搁未归,改天一定请大家喝酒赔罪,今日感谢兄弟姊妹们赏脸,我便先敬大家一杯,算是代替夫君先行告罪了。”

    新妇这样诚恳,大家便不好再起哄,受了周颜的敬酒,就各自喝酒寻乐去了。

    周齐与谈逊在一块对饮,幸灾乐祸的笑,“你那个程咬金表妹多管闲事,我还以为计划要泡汤,没想到居然有意外收获,老大竟然要娶了孟怀的闺女,简直蠢透了。”

    “如此一来,倒是省了我们谋划,大公子已然不足为惧。”谈逊脸上有一丝担忧,“不过我大哥娶了大嫂,按理应该死心塌地为大公子效命才是,这次居然没阻止他,我有点糊涂,觉得我大哥,好像并不单纯。”

    “他总不可能去支持老三老四吧,不过支持也无所谓,只要老大栽了,我自有办法控制父王,其他人都不是事。”周齐志在必得。

    谈逊听他这样说,心里的担忧放下不少,再看看眼前的热闹,不由轻笑,这个家迟早都是他的,老大或是老三,又有什么要紧呢?

    谈府这边酒宴未散,烈火未息,正是热闹的如火如荼,而数里之外的郡郊仿佛也受了这热闹的感染,有两伙兵马对上,打得不可开交。

    交火的一方是东海王暗中带来的人马,没进城,就驻扎在城外,本来并没有什么交战对垒的计划,纯粹就是充当护卫兵,故而个个精神松散,夜里甚至还喝酒寻乐,却万万没想到遇上了偷袭。

    偷袭者显然有备而来,上来招呼都不打,直接开战,把东海王的人马打的豪无招架之力,没用了两个时辰,一两千号人所剩了了,郡郊顷刻伏尸遍野。

    逃出来的几个人屁滚尿流的进城报信,把个快要醉死过去的东海王活生生吓清醒了。

    “你们说什么?什么人偷袭的可看清楚了?”

    “看清楚了,是,是河间王的人马。”

    河间王?他有病吗,没事上人家地盘上来偷袭他?东海王怎么想都觉得不大可能,可他又很能确定,这不是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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