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官夫人晋升路-第6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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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定价跟所售物件成正比,高一些是理所当然,再者总要给同行留生路,你家卖的好价格高,别人不会说什么,可要是卖的好价格还低,那就不是事了。所以价格方面的优势就是别家赖以生存的根本,如果忽然调价,无疑是堵了人家的财路,根本不可能长久。

    这不是解决事情的思路,不过沈令菡没有明确反对,只道,“还是等我娘回来再说吧,孙掌柜您一个人守着铺子辛苦,不如就暂时关门几日,您也好回家歇一歇。”

    孙掌柜张张嘴,没说什么,他没料到东家走后会有这么多麻烦,可以说是疲于应对,能力所及,他当然愿意尽心帮忙,可要是一直如此,他也不知道该说什么了。

    “那成吧,就暂时歇几日,东家不在,你也怪不容易的,官门里的人惹不起,避开也好。”

    于是布料铺子就关门歇业了,沈令菡暂时去了一桩心事,感觉稍稍松了口气,趁着天没黑的时候,又拎着鱼篓去了河边。

    最近她没怎么来,偶尔来也没碰上谈小郎君,都快忘他长什么样了,只是记得好看。

    也不知道他日子过的怎么样,有没有受人欺负。

    她一来就瞧见有人蹲在河边,不知道琢磨什么,眼看着都要闭坊了也不着急回去,她好奇走近再一瞧,不是谈小郎君又是谁。

正文 009论穿戴

    他果然是好躲着人来的,怪不得平常见不着他。

    谈小郎君此时正丢石头打水漂,看起来技术还不错,石头能飞到对岸去,嘴里自言自语不知说些什么,她一靠近就不说话了。

    耳朵还挺好使。

    “原来那日石头是你丢的啊。”沈令菡走过去,人家又要收拾东西准备走人。

    “哎哎别见人就跑啊,整日不说话多闷,要不我再给你抓两条鱼吧。”

    谈让挑好了担子,“谢谢,我得回家了。”

    沈令菡摆摆手,“害怕坊门关啊,没事,回头我送你回去,巡街那几个武侯我都认得,你等着啊,很快就抓到了。”

    还是这么热情旺盛。

    谈让动了动嘴角,脚步居然停了下来。

    沈令菡自顾下水,一边摸鱼一边跟他聊,“没想到遇上你,正好有个人说说话,我今天也碰到了烦心事,不过有什么大不了的呢,摸两条鱼就都解决了,反正我每次倒霉的时候,手气都特别好,所以有失有得,不用太计较,谈小郎君你说是不?”

    还知道开解他,谈让点点头,“有理。”

    “呀哈!抓到了!”沈令菡举着一条鱼,“你看我说什么来着,手气好吧,你等着,今天让你吃饱。”

    他饭量不大,其实一条就能吃饱,不过他不介意吃一条养一条,正好解闷儿。

    第二条鱼上来的时候,沈令菡的心情就被彻底治愈了,高高兴兴的上岸来,还用柳条绑了,给他挂在扁担上,“今天运气好,你现在回去还赶得上,我知道你出没的规律了,以后没事找你玩。”

    “谢谢。”

    谈让正要走的时候,打老远有人喊了一声,“令娘!什么情况,我听说你把布料铺子给关了?”

    刘泉这个大嗓门,吼的全城都能听见,本来心情刚好,又给他提了起来。

    原来是为这个烦心啊,谈让皱了皱眉,没再说话,挑起担子走了。

    沈令菡掐着腰瞪刘泉,“泉哥,你就不能小点声。”

    刘泉也挑了俩桶过来,抻着脖子瞧,“你刚跟谁说话呢,怎么这就走了啊?”

    “是谈家的郎君。”

    “糊弄谁啊,谈家郎君亲自出来挑水。”刘泉看她鱼篓空空的,“怎么,没抓着啊,你在这等着,我去给你抓两条。”

    沈令菡翻白眼,说实话还不信了,不过这事也就让她遇上了,不然说出来也是难相信的。

    “要我说你把布料铺子关了也好,省的净麻烦事,药材铺子有我跟我爹,他们不敢来闹,你放心就是。还有何家人要是欺负你,你别忍着,要是拿你去攀高枝,你不愿意就跑,大不了咱就不在琅琊郡待了。”

    沈令菡坐在岸边拧裙角上的水,泉哥刘掌柜都为她想着,可逃跑这事她从来没想过,她娘说人这辈子不如意事十常八九,逃是逃不掉的,到哪都能遇上,不如学着解决。

    躲不过就是命,她觉得自己能战胜,爹娘肯定也相信她行,不然不会让她一个人面对。

    “泉哥,你是不是该娶媳妇了,不然怎么这样能唠叨呢?”

    刘泉气的拿水泼她,“没良心的,有本事你别跑!”

    沈令菡一边跑一边咯咯笑,“打不着打不着,我回府了啊,鱼你自己留着吃吧!”

    刘泉刚抓了一条在手里,看她跑了,又扔回去,嘀咕着,“小豆丁似的,还知道娶媳妇,白心疼她了。”

    布料铺子关了的消息传的很快,她回府刚换了衣裳,郑氏就喊她过去。

    “怎么把铺子关了,可是出了什么事?”

    沈令菡直言不讳,“是啊外祖母,我娘不在家,好多事都应付不来,最近老出岔子,成天有人上门闹,我没办法就只好关了,不然人家孙掌柜也难做。”

    语气非常无奈,却不掺杂委屈,叙述客观事实的口吻,更能让知晓内情的人动容。

    郑氏的脸色立时就难看起来,她年纪大了,不大过问外头的事,沈令菡平常也不会主动提,不问不知的时候尚能心安理得,一旦听在耳朵里,顿觉老脸都要丢尽了。

    于氏的吃相未免太难看,闹到铺子都被迫关了,知道的要骂她何家做事缺德,不知道的还以为都尉府故意不过问,连姑娘的铺子都不能看顾一二,左右都要被人戳脊梁骨。

    郑氏压着火气,当着沈令菡的面不好说什么,只道,“再有两日就是上巳,你且预备着去琅琊王府的事,铺子暂时关了也罢,但好好的生意,长久关着不像样,该开还是开,有难处就去都尉署衙找你舅舅。”

    沈令菡勉为其难,“哎,我尽量劝劝掌柜吧。”

    找她舅舅当然不顶用,但找上都尉署就等于提醒于氏要点脸,到底是一家人,不顾她自己的脸,好歹顾着都尉府的身份。

    她一走,何有志就被郑氏喊到屋里,劈头盖脸一顿臭骂,骂了足有小半个时辰才放出来,然后回到自己屋里,委婉的把老夫人的意思说给于氏听,不出意外的,又让婆娘骂了一通。

    沈令菡在屋里听的直发笑,忽然发现舅舅才是家里最可怜的。

    转眼到了上巳这日,天还没亮就能听见前院的响动,于氏一大早就起来梳妆打扮,活像要出嫁的新妇,指派的满院子下人跟着忙活。

    沈令菡想多睡一会儿,又被小苗托起来,没别的,奉命来监督她梳妆打扮。

    “令娘,老夫人说了,无论如何要你穿那身桃红的,头面首饰一样不能少,还要我给你画个浓妆,您可快着些,要赶不上了,我听说琅琊王府好远的。”

    沈令菡梦游一样爬起来,胡乱抹了两把脸,然后坐在矮几前抓了块糕点往嘴里填,“那身衣裳我穿不下了,就穿我那套蜜合色的吧,是年前刚做的没穿过。”

    “啊?怎么会穿不下了的,不是刚做的嘛?”

    “可能是我长个了吧,袖子短了好大截,回头送你穿吧。”

    小苗个头矮一些,倒是能穿,“那也没办法了,可是蜜合色会不会太素净了?”

    “不会啊,你想大家都穿的花枝招展的,才能显得我跟人不一样啊。”

    令娘说的有道理,小苗顿时觉得这套最好,“是挺好看的,令娘年纪小,穿这种嫩的也不错。”

    十三四岁的年纪,不打扮也跟朵花似的,刻意了反而不好。

    “是吧,所以要配淡妆才适合,挑几样简单的首饰就好,今日要去大半天,太沉了累人。”

    “你总是这样嫌累,我看你出嫁的时候可如何是好。”小苗强行把糕点盘子端走了,“快别吃了,我给你梳头上妆。”

    沈令菡追着盘子跑,“你梳头我吃东西,不耽误,我饿啊小苗,我长身体呢。”

    她穿戴打扮根本不费什么功夫,也不知道有甚好着急的,她脸嫩又白,淡妆跟不上妆没什么区别,小嘴唇不点而朱,涂了还浪费唇膏子,素面朝天也根本看不出来,梳个头穿好衣裳完事。

    如此出门之前,她又爬在桌上睡了好半天。

    都尉府出了两架车马,隆重的往琅琊王府而去,琅琊王在郡郊新起的园子,走过去要花一个多时辰。

    沈令菡跟郑氏坐一辆,因为穿戴又被她絮叨了一路,都是让于氏跟阿瑶比的,其实她自己觉得已经很好了,年节的时候都没这么正经打扮过,出门还怪不自在。

    琅琊王移居封地,有意与当地的人家交好,都尉府车马到的时候,门前已经聚了不老少人,粗略一观,在琅琊郡里能排得上号的人家基本都在邀请之列。

    于氏从车架里出来,好些个妇人就围拢过来说话,纷纷恭维她打扮的好看,于氏越发自我感觉良好起来,搔首弄姿一走三晃,被人簇拥着往府里去,连亲闺女都忘在了后头。

    阿瑶被她娘丢在后面,只好过来找沈令菡一块走,她今日脸上涂脂抹粉,也不知道糊了几层,看起来像是刚从面粉袋子里拎出来,本来干干净净的小丫头,画的活像个假人,再配上她勤学苦练的走路姿势,逗的沈令菡几欲笑场。

    “阿姐,我这样好看吗?”阿瑶的脖子不敢动,只转眼珠子往周围瞧,“为什么我觉得大家都在笑我啊?”

    沈令菡不知道该怎么安慰她,只好说道:“可能大家是在笑话我吧。”

    阿瑶安心了,“是吧,你穿的太简单了,进琅琊王府来,怎么能不好好打扮呢?”

    打扮自然是没错的,进了王府,各色莺莺燕燕,不过相较于这些盛装出席的妇人们,府里的侍女跟妇人就显得淡雅许多,穿戴妆容并不见多么华美,可就是很有韵味。

    有时高低贵贱,就是差在这丁点儿的韵味里头。

    王府占地非常广,因为四周没什么人家,哪怕建个皇宫都没有压力,众人一进来,仿佛进了皇家别院,眼睛根本不够用,原本装扮的无比矜持的妇人们此时根本顾不得形象,走两步就要停下来赞叹一番,不如此不能表达所见之震撼。

    沈令菡搀扶着郑氏,随着观赏大军缓慢前行,从大门走到后面园子用了近两刻钟,再然后,又被精致巧夺的园林再次震慑,叹了一路的妇人们搜肠刮肚也寻不出合适的词藻,只能望而兴叹。

    “令娘!快到这边来!”

    老远听见个小娘子热情呼唤,众人一看,那可是站在王妃跟前的姑娘,皆纳闷起来,何家的令娘居然这样有面子,竟是老早就结识了贵人。

正文 010另眼相待

    琅琊王府后园子里有条小溪流,是从附近山上一路引下来的,绵延了大半个院子,辅以木石点缀成景,春日暖阳,溪水叮咚,特意喂养的锦鲤穿梭游曳,十分赏心悦目。

    溪流汇积处是一个人工开凿的水池,池边建一个歇脚的小亭子,亭台连着木桥,那木桥另一端又是一处观景阁,此时琅琊王妃跟一众妇人皆在观景阁外的平台处闲聊,被谈二娘这一嗓子吸引了目光,皆往桥上看。

    一同而来的妇人娘子足有七八位,眼花缭乱的,到底哪个是沈家令娘?

    不知哪个妇人嗤笑一声,“我倒是只看见了一只花蝴蝶,粉啊紫的,隔老远也扎眼。”

    对洛阳城的人来说,这其实不叫扎眼,分明是伤眼,本朝对于华美富贵的定义有别前朝,张扬艳丽的外表不足以展现一个人的内涵,认为含而不露,由内而发才是正经,追求淡雅中呈现韵味,方是高端之美。

    富贵圈子里比的是雅意,自然欣赏不来小圈子里的“美态”,视觉意识上的落差,让他们对琅琊郡这个地方充满了同情,尤其今日聚集了这许多妇人,一路看下来,感觉灵魂都受到了侮辱。

    谈夫人坐在琅琊王妃跟前,指着桥上的沈令菡,“那个不大起眼的孩子就是了,扶着她家老夫人那个。”

    王妃顺着指引看过去,“却是懂事的。”

    沈令菡的不起眼,对于伤了眼的人来说堪称救星,犹如一盆大染缸里流过的清水,格外显得她干净耐看,再走近了细打量,越发觉得清新脱俗,好感立刻就提了起来。

    人人都好奇沈先生是何等风采,今日见了令娘,倒是能从中窥测一二,能生出这模样气质的闺女,爹也差不到哪去。

    沈令菡一路过来走的相当不顺心,耳边尽是询问她如何认得贵人的话,再掺杂着于氏拈酸吃醋的赘述,简直一个头两个大。

    更因为这原因,个个都往她身边凑,好蹭一蹭贵人们的眼神。

    走过了桥,沈令菡一眼就看见被围坐在中央的妇人,心里一愣,这不是那日去布料铺子里的贵夫人吗,她竟然就是琅琊王妃?

    这可就不是巧合了。

    “令娘,我老远就看见你了,厉不厉害?”谈二跑来挽着她胳膊,亲热的好似小姐妹,“噫?你是不是又长高了,我跟你说话怎么还得仰着头。”

    这话特招笑,听见的都笑谈二傻啦吧唧。

    跟着的阿瑶赞同,“可不是嘛,我娘半月前才给她做的新衣裳,今日就穿不下了,不然也不能让她打扮成这样来,你们可别笑话她。”

    众人很惊奇的看向沈令菡身边的小娘子,穿条桃红色布裙,上配件大红色褥,抱腰却莫名其妙配了亮黄,更让人震惊的是,脑袋上别了朵蓝不蓝绿不绿的花,金簪子银项圈,不大点的小脑袋上都要找不出空地方来。

    再看一张小白脸,像是用白面粉塑成个面具糊在上头,而且面具质量不太好,黝黑的底色还隐约可见,那站姿就更别提了,挺胸收腹抬头,两手端在身前,两只脚一前一后,说话的时候脖子还不敢动,眼珠子转来转去,直要把人活活笑死。

    如此还要笑话人家穿戴,这小娘子怕不是傻的。

    “这是你家表妹?”谈二端详了几眼,最终给出评论,“长的怪好玩的。”

    “谈二还不过来,仔细失了礼数。”谈家大娘瞪了她一眼,见不得她混到那帮人里面去。

    谈二一走三回头,不情不愿的回去。她大姐跟琅琊王府里的姐妹们在一处,她极为不情愿跟她们为伍,个个出口成章妙语连珠,跟她们说话的时候总要怀疑一下自己的智商,还是跟令娘在一块舒心。

    不行,待会儿就撺掇她去玩,离了大姐的眼才行。

    “沈娘子,可还记得我?”琅琊王妃笑看她。

    沈令菡站出来行礼,“见过王妃,自然是记得呀,只是不知道您就是王妃,失礼处还请见谅。”

    “嗯,布料不错,我还做了套衣裳,日常穿着很是舒服,你娘眼光不错。”

    王妃一句夸赞,那可是了不得的,赶明天就能有一堆妇人闻风去买布,只不知道的人以为是夸布,知道的就能看懂王妃这是在捧着沈娘子,那布料再好还能比过洛阳城里的么,自然还是为人去的。

    “可是东街那家布料铺子?我前日去的时候好像关门歇业了。”有妇人问道。

    琅琊王妃一愣,“怎的还关了,可是有什么难事?”

    于氏在旁站不住了,王妃的夸赞可谓在她心口插了把刀,妖妖娆娆的站出来说道,“王妃您有所不知,我家大姑她不在家,铺子里没人看顾,所以就给暂时关了,您要是想买布料,去何记也是一样的,说起来,那也是我家大姑一手做起来的呢。”

    感情这位花蝴蝶似的夫人就是何都尉府上的啊,就这穿戴还开布料铺子那,有人去光顾嘛!

    琅琊王妃打量她一眼,又转而对沈令菡说:“总是要学着应对的,有什么难处就跟我说,好歹是你娘的心血,别白费了。”

    这可就是明明白白的眷顾了,很明显不是因为何家,人家王妃正眼都不看都尉夫人一眼,就只是对着沈令菡。

    老何家的令娘可真是个能人,居然这么快就巴结上了王妃。

    于氏险些气吐血。

    在王妃跟前,沈令菡没多说话,诸如不懂生意这种借口,也就能糊弄糊弄家里那几口,对着明白人是不成的,“谢王妃提点。”

    “嗯,沈娘子平日可读书?”

    为甚又是这个问题,好像在士族上层,不扯点读书的事就没法聊天了似的。

    沈令菡正准备着用糊弄谈内史那套说辞随便答一答的时候,谈二娘抢先替她开口,“王妃您就别拿这些难为令娘了,她跟我一样,读书不灵光,什么对词对诗的活动千万别想着她,不如一边诗词歌赋,一边儿蹴鞠打马球啊?”

    王妃让她给逗笑了,一旁谈夫人指着她笑嗔道:“不学无术的还有理了,王妃您别与她计较,都是在家里惯坏了。”

    “无妨的,小娘子们也不是非要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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