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红酥手-第1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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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娘,那日明明是你和爹让夏雪柳嫁给祁楚天为妾的啊……”祁曹氏脸色都变了,手一挥,三个嬷嬷将她拖进了后院。

    “谢谢祁小姐。”谢芳初冷笑,转过头来看着祁曹氏,此刻是正午,阳光刺眼,祁曹氏的后脊梁不停的冒着冷汗,“祁夫人,明人不做暗事,当心报应。”

    回到梅园,夏雪柳已经备好午膳。

    见谢芳初回来,忙起身相迎。

    “姐姐,你去哪里了?”

    “为什么不直接告诉我,受了这么大的委屈……”谢芳初心疼的拉过夏雪柳的手,“这个仇我一定帮你报。”

    多余的话不用说,自是清楚明白,了然于胸。

    日落时刻,祁楚天才缓缓归来,今日军营操练,他忙到现在才得了空。进门就想抱住正在绣花的谢芳初,一想到自己一身的汗味,刹那间停了手。

    “芳初,我先去沐浴更衣。”他对她不管是用心还是用情,都是极深的。

    听到净室里哗啦啦的水声,谢芳初放下手中的针线。这么多日过去,报仇的计划丝毫没有进展,倒是惹得俩人似乎越来越近了。

    这几日夏雪柳不知为何无精打采,老是默默流泪,原以为是因为祁楚天,今日祁凤珠将事情挑明了,心中有愧,似乎对她的关心太少了,索性让她好好休息一番。

    祁楚天走了出来,一身淡黄色内衫,显得身材笔直挺拔,尤其是一双长腿,见谢芳初仍坐在那,伸手将她揽进了怀里:

    “这几日实在是繁忙,一得空我就回来看你。”怀里的人儿又香又软,“我很想你。”温热的气息流连在谢芳初的耳边,没有一般男人的臭味,是淡淡的梅花香?甚是好闻,这几日自己也累了,便靠在了祁楚天怀中,一动不动。

    “将军为何偏偏选了我?”谢芳初喃喃道,“比我多的女子多的去了。”她暗指的是侯元瑶。

    “除了你,我谁都不要,第一次见面我就认定了你。”

    第一次见面?那时的谢家还没有灭亡,那时的谢芳初还是大小姐。

    久站也不是方法,祁楚天轻轻使力,将谢芳初橫抱了起来,往床上走去。

    只是他的欲…火燃起,谢芳初的心还未定下。横竖将谢芳初亲了个遍,最重要的地方还是碰不得。看谢芳初眉头紧锁,祁楚天轻叹了一声,显得落寞不已。

    他要的是谢芳初像自己爱她那般爱自己,不只是身体上的拥有,他虽一介武夫,可也深知两情相悦之意,更舍不得再伤了她。心里又愤怒又委屈,自己是哪一点不好,谢芳初到现在也不愿向自己敞开心怀。

    罢了,一个转身侧躺了过去。谢芳初有些讶异,以前的他肯定是会求自己的,现在倒不用强了。只是这黄花梨沉木床咯吱咯吱的响了起来,难道?

    谢芳初双颊绯红,听到一阵轻微的“呵”声,还未反应过来,祁楚天已经起身往净室走去,带起的风中有一股道不明的味道。

    呵,究竟是只会用下半身思考的动物。

    祁楚天清理干净,重新躺了回来,见谢芳初闭眼,只从后面轻轻搂着她纤细的腰肢,额头抵在了她的后颈处,亲亲靠着。这一刻,他是满足的,至少她在他身边。

    梦里依旧是谢家那映红的半边天的大火,还有曹承宗那张恶心的脸,醉仙楼中居然下了药,最终失…身于祁楚天……一觉醒来,大汗淋漓,祁楚天已经不在房内,谢芳初揉了揉额头,心里更失落,此刻清白已失,身似浮萍,蜷坐在床上流下了眼泪。

    “咚咚咚”,有人敲门。

    谢芳初忙擦去眼泪从床上下来,披着一件蚕丝披风。

    “姐姐,侯小姐来了。”夏雪柳隔着门轻声说道。

    “侯小姐请坐,姐姐即刻就出来。”使冰蓝雅绿端茶端水果,自己又敲了敲门,进了里间。

    见谢芳初双眼微肿,夏雪柳一阵心疼。

    “姐姐这是为何?”疾步往净室走去,取了帕子包了冰块递于谢芳初敷眼,这样子出去侯元瑶还不知道要怎么想。

    谢芳初不说话,只接过冰块轻轻敷着,良久才开口:

    “将军何时离开的?”

    “四更。”

    “帮我换衣服吧。”

    那侯元瑶穿的跟神仙下凡似得,夏雪柳恨不得将所有的装饰都给谢芳初用上,最后谢芳初上身一色樱子红对襟绡沙新衣,底下月白色水纹凌波裙裾,素净不失娇俏,飞云髻上赤金凤尾玛瑙流苏和脚上的白玉流苏绣花鞋衬得她越发精致美丽。

    “侯小姐久等了。”谢芳初笑道,侯元瑶还是原来的样子,如同出尘的仙子。

    “昨夜将军难得回来,今早起得晚了些。”这是闺中密话,外人听了都会脸红,从谢芳初口中说出来,却似蜜糖一样,让人只觉甘甜。侯元瑶抿嘴一笑,“将军喜欢姐姐,那是出了名的。”

    夏雪柳撇嘴,你是哪一门子的妹妹,也配来叫我姐姐……脸上写满了不同意不赞成。前几日她的确身子不适,初次来潮,自己吓了一大跳,以为得了不治之症,后来偷偷见了裴远声才知晓是女人都会有这一天,脸羞得像熟透的西红柿,见人就躲,今日身子好了大半,便来伺候伺候谢芳初了,顺便解释一下自己为何不适。

    然后侯元瑶来了。

    二人往园外走去,石子路边的小灌木修剪的整整齐齐,冒出星星点点的蓝色小花,很是漂亮,看得人感觉舒适惬意。

    “姐姐,这几日凤珠妹妹没有来为难你吧?”

    侯元瑶问道,语气里净是关切。

    谢芳初一丝浅笑,摇了摇头。侯元瑶身上满是祁曹氏房内特有的檀木香气,定是从那里过来的,想必祁曹氏祁凤珠都见过了,最近发生了什么她自然也是知道的,现在这样问,真情假意暂且不说,只能感觉到一丝讥诮。

    当然,只有谢芳初自己感觉的到,因为寄人篱下。还时不时有人提醒你,谁才是这个家真正的主人。

    “若是凤珠妹妹再欺负你,你派人来告知我,我来训她。”侯元瑶认真道,不容置喙。

    侯元瑶相邀,过几日一同去泛舟,雨竹林那边的枇杷熟了,可以去采摘。谢芳初既未答应亦未否决,二人谈笑半天,侯元瑶才姗姗离去。

    “姐姐……”

    “傻丫头,受了委屈为何不说?难道还当我是外人?”

    听完这句,夏雪柳便知道谢芳初什么都知晓了。倏地跪在了地上:

    “姐姐,我对将军无半点非分之想……”

    谢芳初哪舍得她下跪,连忙扶起。

    夏雪柳便将此事前前后后说与谢芳初听,还有自己初次来潮之事。谢芳初哭笑不得,的确自己疏忽了,这是姑娘家最重要的事之一,不曾想到这么快,看着夏雪柳羞红的脸,轻轻拍着她的肩膀,详细的讲解了一番。

    侯元瑶离了梅园便去了祁曹氏那里。

    “怎这么久才来?”祁凤珠拉住侯元瑶的手。

    “没什么大事,”侯元瑶擦去额头的汗珠,“我去的时候,谢姑娘还没有起身,昨晚将军在那,所以起得晚了些。”说完喝了口龙井,“谢姑娘倒是瘦了些。”

    “不要脸!”祁凤珠骂道,“就喜欢被男人玩弄,玩弄的下不了床……”祁凤珠说完,哈哈哈的笑了起来。

    祁曹氏眉头一皱,喝住了祁凤珠。祁楚天和谢芳初并未生罅隙,一切岿然不动。自己白费了力气不说,还丢了面子。

 第二十四回

    这几日的祁楚天,就像一只乞求怜爱的小白兔一样,寸步不离谢芳初。

    谢芳初渴了,他去倒水,谢芳初热了,他扇扇子,谢芳初想休息,他一把将她抱至床上,然后再被一脚踹下,他还是乐呵呵。

    谢芳初不傻,那日自己被侯珏瑜调戏之事加上雪柳无故受伤。心里烦闷的很,祁楚天又回了军营,唤了两声夏雪柳竟也不在。

    起身走出,想着平日里雪柳无非是花园和灶间找秀春母女俩聊天解闷,心下便往灶间走去。灶间在梅园西南侧,明亮亮的六间并列的大屋,两周分别是石砌的围墙,石头表面铺满了细密的碎琉璃。以前在自家府中,闺房门前的一块空地上也是这么装饰的,且不说工程浩大,单是要把琉璃打磨成石头的弧度都是难上加难。

    祁府果然不一般。

    熣烟袅袅,灶间只有一人,并不见雪柳身影。秀春正在用木槌捶打着雪白的粳米,见一人正在门前,正觉讶异,来人轻道:

    “可是秀春?”

    因谢芳初离得有些远,秀春微怔。

    “原来是谢姑娘。”秀春忙放下手中的木槌,起身来给谢芳初行礼。这小丫不过十三四岁的年纪,脸色蜡黄不说,这整个祁府上下的吃喝全指靠她们母女二人,卑躬屈膝惯了,见人就落魄惊慌。

    谢芳初是体贴之人,自是不会如祁凤珠那番无礼强闹,只扶起秀春:

    “这是在?”

    “我娘说,入夏怕老爷夫人们胃口不好,吩咐我将这些粳米磨碎,流下来的米脂做成薄荷茶,剩下的米粉做成薄荷膏。”秀春如实答道,“我娘说也会给梅园送一份子去。”语毕看了眼谢芳初,眼里净是惶恐不安。

    其实她想多了,谢芳初同是寄人篱下,身子还被祁楚天强占,有哪点比秀春强呢?只是祁曹氏抠门可恶,只肯买两个人烧火劈柴做饭,真是苦了这母女俩。

    秀春见谢芳初没有要走的样子,自己又怕耽误了事,便拖过一旁的小竹凳擦了又擦,“谢姑娘,你且坐着,我去捣米。”秀春每日的事情不少,这马上是午膳的时间,晚了祁曹氏又要发飙了。秀春娘崔氏,还在集市上寻着早已下市的香芋,祁曹氏母女都是什么没有就要什么。

    崔氏已经走遍大小菜场了,还是寻不到,都快要寻死了。恰遇见正在街上转悠的夏雪柳。

    “秀春娘,怎如此着急?”夏雪柳眼尖,一眼便看到了来回走动的秀春娘。她是出来寻好看的鞋样的。

    听完秀春娘的叙述,夏雪柳深知其中厉害。不过此时也急不来,只有一个办法,去农家看看。京中离最近的农家,也有三四里,两个女人家着实不易。但别无他法,二人一起准备出城。

    “哒哒哒,”马蹄声来,二人忙闪至一边,骑着马的人背影分外熟悉,且马停住了。是邵明澈!

    夏雪柳忙迎了过去,邵明澈也正是为她而停的马。离得远,没听清夏雪柳和邵明澈说什么,夏雪柳笑着走回来了。

    “秀春娘,我们先回府,邵哥哥帮我们去寻了。”

    这几近正午,午膳可不能晚点,二人匆匆往府里走去。

    谢芳初坐在竹凳上看着秀春认真的忙碌着,忽的想起小时候自己娘亲教自己和面的情景,谢家虽为官,可谢氏夫妇对下人根本无主人的架子。那时候真是舒坦,可所有的幸福都跟随那一缕白烟飘向了远方。

    秀春将米脂一点点的收了起来,尽数装进一侧的大木桶里,弯腰拿着水舀和了一阵才起身。

    “等沉淀了,谢姑娘就能吃到了。”秀春微微笑着,露出两颗虎牙来。

    “谢姑娘?”崔氏一进门,便看到了谢芳初,美艳不可方物,忙疾步走进,“方才在集市遇见夏姑娘,此刻应该已经到了梅园了。”崔氏小心的应答着,将买回来的菜递于一侧的秀春,满满一篮子菜,绿的鲜艳…欲滴,红的明艳诱人。

    崔氏回来了,谢芳初自觉呆在这里怕有不便,也不多说起身出门。秀春娘母女俩对谢芳初是充满好感的,虽然不知道她打哪里来,可一言一行都是大家风范,且毫无主子的架势,再加上上次三鲜丸子汤的事,心中感激好感自是很多。

    然,有人想安稳,有人偏想生事。

    邵明澈寻了秀春娘要的东西来了祁府,在梅园外徘徊,不知如何叩门。将军夫人的住所不得随意。正好谢芳初从灶间回来。

    “夫人,这是夏姑娘托我……”二人少不了多说了几句,谢芳初只觉身后有人盯着,传来一阵脆铃声,心里嗤笑,在接过邵明澈手中的篮子时不小心失手一落,邵明澈忙伸手接过,肌肤之碰是少不了的。

    此时夏雪柳正好出来,三人见面说了几句,夏雪柳同邵明澈一路,去给秀春娘送菜。

    午饭刚过,莴苣炒虾仁,丝瓜肉泥盅,翠玉白菜,开洋冬瓜汤,还有蒸好的薄荷糕。谢芳初对这一顿颇为满意,只不过她吃的极少,夏雪柳吃了几口便也不吃了,天气热,容易让人心生燥热。

    二人对着冰块扇着风。

    “今天我看到了一个死不要脸的贱胚子,只要是个男的都不放过,水性杨花的东西。”

    这话自然是不好听,夏雪柳气急,方才和邵明澈离开时遇见了苏嬷嬷杨嬷嬷,骂的定然是自己?谢芳初抹尽嘴角,笑道:“又来生事了,雪柳扶我去休息。”

    这火辣辣的日光会将那骂人的人逼走的,不用谢芳初出手。

    见里门没有动静,骂的更欢了,什么两女共侍一夫,上下都不放过,是个男的都要……夏雪柳的火一下就蹭了起来。推开了门道:

    “你们这些老东西,不回家各自安排自己的后事,倒来操心我们……”

    “你个小贱蹄子!”杨嬷嬷猛地冲上前,一脚踢的夏雪柳措手不及的跪了下来,“咚”的一声,这院前是鹅卵石,夏雪柳穿的是绸裤,细皮嫩肉的猛的跪下,当即就流出血来。

    谢芳初透过窗户,看着外面的一举一动,和那刺眼的鲜红。二话不说,推开了里门。

    “不知何处得罪了两位嬷嬷,这么大中午的来我院中吵闹。”谢芳初走到夏雪柳身旁,将她扶起,转身看向刚刚踢倒夏雪柳的杨嬷嬷,夏雪柳膝盖上的血已经慢慢渗了出来,缓缓留至脚面白色的绣花鞋上。

    谢芳初两步走到杨嬷嬷面前,一语不发,伸出雪白纤细的右手狂扇了十几个耳光。啪啪啪声格外嘹亮,让人听了只觉一阵疼痛。

    杨嬷嬷的脸瞬时肿了,火辣辣的疼着,而谢芳初的手也疼。

    祁凤珠一口一颗葡萄正吃得津津有味,方才看到谢芳初和邵明澈拉拉扯扯,正好借此羞辱她一番,好让她知道谁才是祁府真正的主人。

    祁曹氏是默认了的,她自觉不是谢芳初的对手,而祁凤珠就不一样了,她是个孩子,出了任何事祁进坤拿她都没有办法。

    岂知这只是她们美好的想法,谢芳初虽然爱吃素,可是兔子急了还会咬人呢!

    杨嬷嬷等一行人哭哭啼啼进了祁曹氏的院子,杨嬷嬷的脸蛋肿的像六月熟透的李子,祁曹氏一阵心悸,不愿起来,直直躺在了贵妃榻上。

    “哟,她还敢动手?”

    祁凤珠吐出葡萄籽,“我倒要去看看……”

    “你坐下!”祁曹氏双手一甩,“输,场场输,你还嫌不够丢脸么?”

    谢芳初取了裴远声上次留下来治疤痕的药膏,轻轻的抹在夏雪柳红肿还不断渗血的膝盖上,白嫩嫩的小腿愣是红了一大片,心疼的紧。

    末了将夏雪柳的双腿搁在一侧的红木脚凳上。径直走到梳妆台前,将发髻上的发簪,耳环,配饰一一取下,最后散开一头青丝,夏雪柳不明,但看谢芳初的脸色又不敢多问,两眼噙满了泪水,一触即落。

    谢芳初转身去了净室,片刻从里间出来时竟然穿了一身素裙,从上到下,从里到外,无一丝艳丽,却如天山上的白雪一样无暇高雅。

    “姐姐……”

    “你好好休息,姐姐自会替你讨个公道。”

    这侯元瑶一连几日不连祁府,自己出去又不太适宜,必须要找到一个联系曹侯祁三家的人来打通。曹元瑶虽然姿色不错,但终究是个小角色,她的心思明白不过,踢走自己,然后坐上将军夫人的位置。

    踌躇间,已经到了祁曹氏正门前。

    一路竟然无人阻拦,只觉是仙女下凡,让人忍不住多看两眼,若是祁楚天看到这么多人盯着自己的女人,怕早就一地的眼珠了。

    谢芳初使的是脱簪请罪。

    脱簪请罪,只有皇宫贵族的嫔妃犯了错才会这样认罪,礼数之重,祁曹氏看的心惊肉跳。

    “娘,是不是打死人了,那狐媚子怎这幅……打扮……”

    素面朝天,一头青丝整齐的垂落在腰间,双眼深如遥不可及的星辰,明亮却又似刀子一般,将所见之物杀个片甲不留。

    各位看官,此刻谁敢出去呢?那谢芳初直直的跪着,又是烈日炎炎,若是出了什么事……祁曹氏往后一仰,悔的呀!真不该听祁凤珠的话,来了这么一出。原本只想给谢芳初添堵离开祁府的,岂知谢芳初将此事闹大且异常直白的端到她跟前,任凭她来处理。

    责罚谢芳初,那祁楚天若是知道了,还不把她母女俩军法处置,可不责罚谢芳初,那杨嬷嬷是自己的人,不能为自己人做主的话,岂不是颜面尽扫。

    进退两难,嘀低估了谢芳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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