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蜜爱春娇(种田)-第4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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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易峋默然,半晌才说道:“我瞧着不像。”说着,又道了一句:“干活吧。”
  易嶟有些不甘心,但他素来听大哥的话,也没再说什么。
  赵三旺回到自己的房子里,躺在床铺上,想睡却又睡不着。他只觉得自己累得很,一点力气也拿不出来,但又无法入睡。
  这个身子骨,不知道是怎么了。
  他环顾四周,看着家里的破桌烂凳,忽然呜呜的哭了起来。
  一切都完了,他原本是提着满腹的干劲儿,要跟着峋大哥好好干活挣钱,置办家业娶媳妇的,但这一切都完了。
  弄出这样的事来,峋大哥肯定不会再要他了。他往后,又要怎么呢?继续当回三老鼠?
  这样想着,他翻了个身,怀里掉出一个纸包来。
  看见纸包,他想起来林香莲叫他做的事情。
  瞅机会,把这纸包里的东西,撒到易家的汤锅里去。
  赵三旺并不是个蠢笨之人,甚至还比寻常人多了几分机灵。事到如今,他也醒悟过来,林家的面之所以能这样勾人,必定和这纸包里的东西大有关系。
  林香莲,是想要他替她去下药害人。
  如果是往常,他赵三旺必定想也不想就拒绝了,但是眼下却没那么容易了。
  只要不吃林家的面,每到半夜他的身子就难受的无法入睡,骨头里面都在发痒,想要抓又抓不着,腿软的连地都下不了。身子一阵冷一阵热,就像打摆子一样。这样总要折腾上一个时辰,才会渐渐好起来。
  那一个时辰,简直生不如死。
  如果不听林香莲的,那她往后就再也不会给他吃面了。那如同下了地狱一般的滋味儿,他想起来就打寒战。
  再也吃不到面,他该怎么办呢?
  赵三旺紧紧捏着那个纸包,手心里的汗甚而将纸浸透,烂掉了。他在床上翻来覆去,心底天人交战着。
  恍惚里,他眼前突然浮现了那天晚上,嫂子请他吃饭,易家院子里其乐融融的场景,一忽儿又变成了易峋替他出头,撵走了里正赵桐生的景象。
  他将手捏的越来越紧,满脸都是泪和汗,易家的人对他有大恩,他不能害他们。
  他爹在世的时候说过,人穷不能志短,做人要有良心。没了良心,那就和山里的豺狼没啥分别了。
  是的,做人要有良心。
  赵三旺紧咬着牙,呜咽着,迷迷糊糊睡了过去。
  当天晚上,一家子吃了晚饭,秦春娇帮着母亲收拾了碗盘,才从厨房里出来,就被易峋拉到了他房中。
  秦春娇被他拉的踉跄,才进门,易峋就把门插了。
  秦春娇红了脸,她猜着易峋想干什么。
  果然,易峋将她抱了起来,在床沿上坐下,把她轻轻放在了膝上。
  秦春娇没有动弹,乖乖的任他抱了,直到坐下来,才撒娇埋怨道:“你这是干嘛啊?娘还在外面呢,也不怕让她看见了笑话。”
  易峋浓眉微挑,眸子里映着她的身影:“娘才不会笑话我呢。我不抓紧了,待会儿你回了房,就再也不会出来了。”
  现在,两个人都忙,白日里一整天都见不着面,晚上如果再不能亲热一下,那也太憋屈了。
  打从刘氏来了,她每天晚上都和她娘黏在一起,好像把他这个男人丢到脑后了。
  以前,她偶尔还会在他房里过夜,现在就连想亲亲抱抱都要瞅机会。
  这让易峋更加的心痒,就像偷吃,越吃不着就越想要。
  他的孝期为什么还要有半年?如果成了亲,两人就能光明正大的睡在一起了。
  如今可好,秦春娇的娘在眼前,她变得十分拘束忸怩,什么也不敢干了。
  秦春娇听他竟然自作主张改口喊娘了,脸上一红,心里却甜甜的。易峋搂着她的细腰,按在自己的怀里,她咿呀了两声,没有说话。
  两个人依偎在一起,易峋便把油坊里的事,当闲话讲给秦春娇听。
  白日里的活实在太重,饶是易峋,也觉得疲乏。但搂着怀里娇软的小女人,他便觉得这所有的辛苦都是值得的。
  秦春娇听说了赵三旺的事,心里总有种怪怪的感觉,赵三旺的体力不支和林家面摊似乎有着千丝万缕的联系。
  她将心里的疑惑讲了出来,勾着易峋的脖颈,问道:“峋哥,你说这里面会不会有什么关系?林家的面摊连日涨价,有钱的也算了,三旺可是什么家底儿都没有,也天天去。你之前给他的工钱,我看差不离都送进林家人的口袋里了。”
  易峋也觉得奇怪,好吃的能勾人魂的面,他可从没见过。
  别说没见过,甚至连听说都没听说过。
  赵三旺今天的情形,的确十分诡异。
  易峋沉吟了片刻,又望见秦春娇那双明亮的眼睛,正一瞬不瞬的望着自己,满是疑惑,似是等着自己给解答。
  他莞尔一笑,在她唇上咬了一下,说道:“你别想那么多了,明儿见了三旺,我问问他。”
  秦春娇应了一声,便依在了他胸膛上,有她的峋哥在,她相信没有什么解决不了。
  易峋抚摸着她的背脊,眸子却渐渐深邃。
  林香莲,不是又在干什么见不得人的勾当了吧?


第74章 
  隔日,赵三旺竟然没有去易家上工。
  易峋等他不来,就叫易嶟去他家找。
  而林香莲也没在面摊上见他,都已经日上三竿,一锅面都要见了底,也不见赵三旺前来。
  她看着摊子上如潮一般的食客,面色淡淡,心里却嘀咕起来:“这三老鼠是什么意思,莫不是敢不听我的吩咐?”想到这里,她脸上不由泛出了一抹冷笑:“就这样的东西,还有骨气呐?我倒要瞧瞧,他的骨头到底有多硬!”
  这些日子,林家摊子上的食客都如疯魔了一样,对林香莲顶礼膜拜,要金给金要银给银。林香莲甚至相信,哪怕是要这些人卖儿卖女的来买面吃,他们也是肯的。
  没有谁,会不折服在自己这碗面里。更不要说,赵三旺那种老鼠一样的东西了。
  林香莲笑了笑,将摊子上的事情都交给了母亲,自己往南山脚下赵三旺的破房子走去。她要瞧瞧,这赵三旺到底在打什么主意。
  才走到村口南山脚下,她便和易嶟碰上了。
  易嶟见了她,有些奇怪,问道:“你咋来了?”
  林香莲浅浅一笑,掠了一下鬓发,说道:“三旺今儿没去我那儿吃面,我不放心,来瞧瞧。”
  易嶟看了她一眼,只觉得心里怪怪的,但也没有多想,上前拍门,喊道:“三旺,快开门!”
  他声音洪亮,传出去许远,门板也被他凿的砰砰响,但屋中却是一片寂静,全无人声。
  易嶟不由咕哝道:“这小子该不会不在家吧?放着活不干,跑出去瞎混,让我逮住,瞧我不揍死他!”
  林香莲皱了皱眉,没有说话。
  易嶟又拍了一下门,说道::“不在,我得回去跟哥说……”
  这话刚落地,门竟然开了,赵三旺就站在门里。
  易嶟便说道:“你今儿是咋了,也不见你去上工,哥让我来……三旺,你这是怎么了?”
  赵三旺脸色蜡渣也似的黄,两只眼眶深深的陷了下去,嘴皮上泛白,爆着干皮。他舔了一下唇,双目无神的看着易嶟,问道:“二哥,你咋来了?我今儿不去了,我……”他话没说完,两条腿一软,就倒了下去。
  易嶟吓了一跳,连忙一步上前扶住了他,大喊了两声“三旺”,赵三旺却是声息俱无。
  林香莲也被吓住了,她紧咬着下唇,连连后退。
  易嶟将赵三旺搓弄到床铺上,一面就向林香莲喝道:“快去叫黄大夫来看!”一面又是给赵三旺掐人中,灌热水,却怎样也不见赵三旺醒来。
  正焦急着,他抬头却见林香莲不动,便又吼了一声:“去啊!你站着干啥!”
  林香莲死死的盯着赵三旺,赵三旺像死人一样躺着不动的样子,着实把她吓坏了。她站了一会儿,扭身向外跑了出去。
  她没有去找黄大夫,而是回了自己家。
  一路跑回自己家里,她将门重重的关上,一屁股跌坐在床沿上,捂着头发颤。
  虽然赵有余一早跟她透过底,她知道那宝贝吃多了人是会不好,但她没想到只一夜的功夫,赵三旺就变成了人不成人鬼不成鬼的样子。那还是人吗?那简直就是人一样的怪物。
  这是第一次,林香莲打从心底里的害怕起来,不是为了赵三旺,而是怕自己受到什么牵连。
  没事的,那面是他自己要吃,又不是她逼他们买的!
  易嶟守着赵三旺,左右等不来黄大夫,倒是易峋和丁虎见他总不回去,找了来。
  最终,还是丁虎去把黄大夫请来了。
  黄大夫到了赵三旺家,给赵三旺诊了脉,又翻看了他的眼睑,摇头说道:“我行医二三十载,还从没见过这个样子的病症。我这儿治不了,你们还是赶快把他送到京城医馆里去吧。再晚会儿,只怕这孩子就没救了。”
  易嶟和丁虎听见,都有些慌了。
  易峋叫易嶟去村子里有车的人家借车,让丁虎守着赵三旺,他自己则回家取银子。
  这会儿功夫,秦春娇也收了摊,回家见易峋匆匆忙忙的取钱拿衣裳,便问道:“这急匆匆的是做啥去?”
  易峋将赵三旺的事儿简明扼要讲了一番,又说道:“如果三旺的情形真的不好,我和二弟今天晚上怕回不来,你和娘两个人在家,记得夜里锁好门户。”
  秦春娇听了,也替赵三旺担忧,她心中隐隐觉得,赵三旺这幅样子,和林家的面摊一定有着分不开的关系。
  林家生意那么好,每天那么多人吃面……
  想到这里,她忽然打了个寒颤,便喊住了易峋:“峋哥,你细问问三旺,这两天除了林家的面,他吃别的东西了没有?如果没吃的话,那林家摊子上的那些客人……”
  易峋步履微顿,没有说什么,抬步出门了。
  易嶟借来一辆板车,用自家的骡子套了,众人将赵三旺抬到了车上,往京城里送。
  路上颠簸,赵三旺醒了过来,迷迷糊糊的问道:“大哥,咱这是去哪儿?”
  易峋说道:“送你到京里医馆去。”
  赵三旺吃了一惊,扎挣着想要坐起,却动弹不了,他吃力的说道:“哥,不去,我没有钱,我不去。”
  易峋将他按住,沉沉说道:“你既然管我叫哥,我当然不会放着兄弟不管。你踏实躺着,不用担心钱的事。”
  易嶟在前头赶车,声音遥遥传来:“你这小子,出了这样的事也不说,把我们当外人是吧?”
  赵三旺躺着,看着易峋,他背光坐着,日头自他背后照射而来,勾出高大挺拔的轮廓,让人心中莫名的踏实。
  他鼻子微酸,呜呜咽咽的哭了起来。
  易家兄弟俩赶着车进了京,便直奔杏林春而去。
  这杏林春算是京中口碑极好的医馆了,早年易家老两口生病的时候,便从这儿请过大夫。
  易峋和这馆主还有些私交,就把赵三旺送到了这儿。
  杏林春是个四合院,正面堂上是大夫坐诊的地方,西边是药房、账房并厨房,东边一溜厢房则是住在这儿的病人。
  馆主姓程,是个五十岁开外的人,穿着一袭绸缎长褂,两鬓微白,精神矍铄。他一见易家哥俩抬了个小伙子进来,连忙将他们让到了里屋。
  程馆主本身也是个杏林好手,他和易家人关系不错,便亲自上手为赵三旺看诊。
  翻看了眼底,诊了两手脉搏,他心口一跳,脸色剧变。
  易峋在旁看着,失声问道:“怎么,程大夫,我这兄弟病不好治?”
  程馆主摸了一下唇上的髭须,瞧见躺在床上的赵三旺正直勾勾的看着自己,便将易峋叫到了外头,低声说道:“这孩子不是生了病,而是中毒了!”
  易峋心口一跳,问道:“怎么讲?”
  程馆主便一字一句说道:“峋子,你可晓得**菇?”
  易峋眉宇微皱,只觉得这个词儿耳熟的很。
  程馆主见他不说话,继而说道:“这味药出自滇南一带,是当地巫医所用,不知何时传入了中原。这东西吃下去,能令人产生幻觉,更会使人上瘾。二十年前,宫中著名的瑨妃案,案中所用的锦华膏便是用这东西做的。瑨妃盛宠一时,风头直压皇后太后,在宫中嚣张跋扈,直至今上病倒,被云南出身的太医看出端倪,这方告破。这东西吃久了,人会上瘾,一日不吃,毒瘾上来,浑身乏力,骨头里奇痒无比,比死还不如。但若长久吃下去,气血枯槁,损及寿命,人不成人,鬼不是不鬼。瑨妃案发时,因今上所赐,那锦华膏曾在京城各王府间传过一阵。老夫曾进宁王府救治过病人,故而识得此症。”
  程馆主是个爱讲话的人,话匣子一开就收不住了,滔滔不绝讲了许多。只是在提到宁王府三个字时,他忽然顿住,看了易峋一眼。
  只见易峋微微出神,似在沉思,他便将话兜了回来,说道:“我瞧那孩子的症状,与之前那些病人如出一辙,故而有此推断。你可问问他,是不是对什么吃食上瘾,一日不吃就难受,每到午夜便骨头里钻心一般的痒?”
  易峋想起秦春娇跟他提起过的林家面摊的事,便颔首道:“馆主说的不错,他近来是迷上了一家的面食。”
  程馆主微微一怔,旋即大叹了口气:“天生万物以来活人,却偏有人心术不正,拿来为祸世间!”
  易峋目光微冷,只问道:“那馆主,我这小兄弟可还有救?银子不是难事,只要救活他。”
  程馆主说道:“我适才瞧了,这孩子吃的不多,中毒尚浅,且人又年轻,仔细调养着,戒断一段日子也就好了。”
  易峋点头,说道:“那就有劳馆主代为照看,所有的食药费用都记在我的账上。我二弟在这里,有什么事,吩咐他就好。”说着,他又进去看了看赵三旺,将易嶟叮嘱了几句。
  易嶟没想到赵三旺竟然是中毒,一时里也说不出话来。
  赵三旺强撑着坐了起来,自怀里掏出了一个纸包,交给易峋:“大哥,这是林香莲给我的。叫我撒到你家汤锅里去,我没干……”
  易嶟在他肩上重拍了一下:“好小子,往后我真要高看你一眼了。”
  赵三旺咧嘴傻笑,少气无力,说不出话来。
  易峋接过那纸包,打开一瞧,里面是些切片晒干了的菌子,便拿给程馆主瞧。
  程馆主拿在手里,仔细看了看,又闻了一下,说道:“这就是我适才说起的**菇!”
  易峋点了点头,将纸包收在怀中,抬步往外去了。
  易嶟在后头扬声问道:“哥,你去哪儿?”
  易峋头也不回的说道:“去报官。”
  易峋在骡马巷里租了一匹骏马,骑乘了向河间县的方向飞奔而去。
  一路上,他只觉得胸口似有一团烈火在烧,无言的愤怒让他几乎要丧失理智。
  天行健,君子以自强不息。地势坤,君子以厚德载物。
  这是自幼,他父亲一直教导他的。
  易峋怎样也想不通,这世上怎会有坏到这种地步的人?只是为了赚钱,为了一己私欲,就去毁掉无数的人。
  那是一条条鲜活的生命,一户户完整的家庭,在她林香莲的眼里又是什么?
  她似乎是喜欢自己的,然而这样的感情,让易峋作呕。
  为了得到占有,甚至不惜想用药物来控制自己,这种感情可以被称之为爱么?
  爱一个人,难道不是会把她捧在心口的呵护疼爱,舍不得伤她分毫?
  他对于春娇,便是如此。
  他不喜欢她出门做生意,但更不想看她不高兴的样子,所以肯为她让步。仅仅是她不开心,他就难受,更不要说亲手伤害她了。
  林香莲呢,她真的在乎他么,还是说只是为了满足她自己。
  这样的人,说到底最爱的人还是她自己而已。
  易峋紧握着缰绳,不时抽打着□□的马匹,俊朗的脸上,线条紧绷着,冷峻的像一尊煞神。
  一人一骑,飞驰而去。
  秦春娇还是等到了深夜,易峋和易嶟果然没有回来。她叹了口气,揉了揉眼睛,出去将院门和房子的门窗全都关好,回屋睡下。
  刘氏已经在床上躺下了,听着身边的动静,床铺微微一陷,女儿那张柔嫩的小脸就贴了过来,紧偎着自己的胳膊。她笑了笑,翻身抱住了女儿,轻轻抚摩着她的后脑。
  黑暗里,秦春娇小声嘟哝着:“娘,你说他们在京里,会不会忘了吃饭?我瞧外头有点落雨点子了,不知道峋哥衣服带够了没有。”
  刘氏拍着她光滑的背脊,就像小时候哄她睡觉一样,低声说道:“不会,峋子都那么大的人了,懂得怎么照顾自己。”
  秦春娇却撅了嘴,说道:“我才不信,男人粗心大意的,没有我看着怎么行。”
  刘氏微微一怔,便笑了起来,春娇这是在想她男人了。
  她没有说什么,只是拍哄着女儿,怕自己说了什么,这孩子自己羞恼起来。
  秦春娇心里有些乱,打从回了下河村,还从没有和易峋分开一天一夜过。
  之前在相府里那几年,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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