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陛下总想碰瓷我-第4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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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不多时薛家的马车自街道上缓步行来,涟歌听见声音,望过去,却见马车旁跟了两位俊俏公子。
  此刻夕阳如血,一线彩霞抹上黛青长天,斑娴七彩光艳如脂,打在其中一人身上,那身影修长挺直,衣袂悄飞气度翩然,亦步亦趋跟着马车走,在人群中卓然而行。
  涟歌怔了怔,心道,他怎么在这?
  似有所感,那人转过身来,与她对视,脸上露出笑容,启唇无声做了个口型,唤她,“眠眠——”
  涟歌挥了挥手,与他打招呼,引起了萧涟漪的注意,她顺着妹妹的视线望过去,赫然红了脸。


第69章 被掳
  待那行人靠近,涟歌问道; “璟哥哥; 阿璇没上京来吗?”
  霍璟不动声色将小姑娘一番打量; 见她又长高了些; 笑道; “阿璇随父亲巡视大营去了,我有些事需得上京来处理,昨日才到。”
  涟歌笑得眉眼弯弯,没注意到他身旁的薛世钧望着她姣好的笑颜霎然有些拘谨。
  薛采月自车上下来; 姐妹几个便结伴着想去月半弯,萧洺是知道母亲的意思的; 有意观察薛世钧的品行,遂颔首。
  薛世钧和霍璟俱是一派光风霁月的疏朗模样,也道听妹妹们的。
  月半弯就在秦淮河边上,今日上元节,虽还未入夜; 街头巷尾也都挤满了人; 说话的功夫已经愈发热闹; 马车是上不了朱雀桥了; 他们便弃了车驾,进入人群中缓缓前行。
  三位男儿将姑娘们护在中间,倒没人唐突到她们。
  前几日月半弯才重新开业,又是年节上,往来宾客众多; 他们到时,被告知已经没有包厢了。
  薛世钧皱眉,他们当中有三位娇客,自然不能在大厅里听曲赏舞。
  他便对那领路的姑娘道,“能否通融一下,为我等腾一个包厢出来。”
  那领路人常年混迹于欢场,自然看得出这几人身份非同一般,可今日上元佳节,实在难以满足他们,只得浅浅一笑,道,“各位客人,实在抱歉,这当下实是腾不出来。烦请诸位上二楼看台上去赏景,若有客人退包厢,奴第一个为你们安排。”
  几个人对视一眼,涟歌来过月半弯,便说看姐姐的意思。萧涟漪思索片刻,道,“咱们去别的地方也是一样的。”
  在这是,却从二楼下来一位姑娘,先冲薛世钧行了个礼,才道,“我家主子请诸位一同赏乐。”
  薛世钧顺着她手所指,瞧见了守在一间房门外的嬴川,心头一凛。
  他与傅毓一同在崇文馆中读书,是认识傅毓的随从的,只是那位晋王世子一向特立独行,与他无甚交集,如今竟然开口想邀?
  但诧异只在一瞬,他很快恢复状态,问余下几人,“咱们便去二楼吧?”
  晋王世子相邀,他没理由直接拒绝。
  萧洺常在宫内行走,自然也认出了嬴川。
  包厢内装潢雅致,傅毓和傅彦徇相对而坐,屋内放着一座箜篌,目下正有位妙龄女郎正在弹奏,正是听袖。
  涟歌在门外便听见了琴音,随着那引路的婢女进了屋,目光便先落到听袖身上。下一瞬却觉得有有视线在审视自己,令她衣衫下的肌肤微微起了层小米粒。
  她这才注意到屋内还有另外两名身材健硕,面容英俊的少年。除了见过的齐王以外,另外那位气质风流轻佻,一双琥珀色的细长眼眸中似有光华闪动,发现她的目光之后也没有移开视线,反而大方和她对视。
  只一眼涟歌便错开脸去。更 多 文 公 众 号:小 小 书 盟
  跟着众人向两位贵胄行了礼,方知那位便是晋王世子。涟歌警铃大作,十分忐忑,只是此间人多,她下意识克制着,才没叫人瞧出端倪。
  傅彦徇本就是被傅毓强拉出来的,有些不快,认出涟歌后却生出几分兴致,不免多看她两眼。
  他在心中叹道,这萧姑娘虽年纪不大,却生的如此姝丽,不怪乎他那清冷的皇兄都动了凡心。
  傅毓抱臂斜靠在软塌上,目光依旧远远落在涟歌身上,大胆而直接,眼中晦暗难明。一旁的霍璟见了,微微皱起眉,不动声色地站起来,恰好挡在她前面。
  他是濮阳人,如今从的是武职,经常去边界巡视,便寻了个借口去和傅毓搭话,傅毓从善如流移开眼去,竟和霍璟认真谈起西北风土来。
  姿态闲雅,风度清和,仿佛方才的无礼和轻佻皆是错觉。
  一时间,除了清雅的箜篌声,便只剩下他二人低谈的话语起伏。
  萧涟漪是一向不爱出来交际的,免不了有些拘谨,涟歌感觉到她的不适,悄悄问她,“大姐姐,可是想走?”
  萧涟漪点点头,三位姑娘眼神交流片刻,定了主意。
  萧洺的注意力一直放在她们身上,当下便与齐王和傅毓请辞,只道小妹妹要出去逛逛热闹之所。
  傅毓只懒懒掀起眼皮看他们一眼,却是对霍璟道,“本世子与小将军相谈甚欢,还请先将军多在此陪本世子说说话。”
  霍璟没料到他会这么说,只得称是留下。
  萧洺和薛世钧护送着三位姑娘出了月半弯,呼吸到外间的空气,没了来自傅毓的气势压迫,涟歌很是松了口气,便道,“大姐姐、阿月,咱们去猜灯谜吧?”
  两位小姑娘点点头。
  但晚上的人实在太多了,不一会儿,一大群人流涌入,将挽着臂的涟歌和萧涟漪冲散,她被挤在人群中,左右张望,却不见一个熟悉之人在身侧。
  连一直紧跟着她的望舒也被人潮阻隔开来,涟歌心知不能和众人走散了,便朝着她们事先提过的灯楼处走去,想着能在那里集合。
  突然,两个戴着面具的男人挡在她前面,而另一股劲力朝她当面疾透而来,手指如电,探到她额前,想拍她的头。
  涟歌并非迟钝之人,知道这几人来者不善,下意识便是一个旋身闪避而过。她不会武,但随身带着些防身用的药粉,躲避的过程中,便想去抽腰间荷包内的小玉瓶。
  谁知,面前三人竟似知道她的意图,动作比她更快,竟先她一步用利刃隔断她的荷包。
  也是这时,她才意识到她们似乎只是想擒住她,而非是想伤她。
  电光火石之间,已经来不及思考其中缘由,涟歌只得放声尖叫,想取得周围人的注意。
  然而,就在这一刹之际,不知从何处又冒出来一个身形健硕的男人,从后击中她的后脑。涟歌一下失去意识,身子一软,倒入那男人怀中。
  他本就是有备而来,一手揽着涟歌,一手解下身上披风,把涟歌整个人包裹住,抱着一跃而起,转瞬消失在大街上。
  此刻,被人群冲散的萧洺和薛世钧听见涟歌的声音,也发现涟歌不见了,他们这才意识到那忽然涌出的人群本就是一伙的,只是如今他们也都早就散入人群里,毫无踪影了。
  也都顾不得其他了,萧洺命人将萧涟漪和薛采月安置在就近的客栈里,一边派人回萧府给萧元敬报名,一边立马动身去找。
  然街上人来人往,他们为了涟歌清誉着想,亦不可能大张旗鼓找人,便只得小心翼翼摸索。到最后,萧洺对薛世钧道,“事关家妹清誉,万请薛二公子保密。”
  涟歌是在他们眼底底下被人掳走的,薛世钧亦十分自责,拱手道,“请萧兄放心,薛某一定守口如瓶。”
  萧洺朗然一笑,再没时间和他多话,只道,“请薛二公子先送令妹回府,家妹的事,我府上自有定夺。”
  薛世钧有意帮着再找,但知他话中有理,也不再强求,去客栈接了薛采月,在路上再叮嘱道,“萧二姑娘的事,请妹妹莫要说漏嘴。”
  薛采月先前就和涟歌十分投缘,自己又身为女子,自然知道事情的严重性,心中本就担忧得不得了,闻言便道,“二哥放心,我不是多话之人。”
  她眼中的忧色浓得化不开,薛世钧皱眉,“你这副担忧的模样回府,不是存心叫人看出来不妥吗?”
  薛采月一下明白过来兄长的意思,遂挤出个笑来。
  而另一边,被击晕的涟歌苏醒过来时,眼前倒是亮堂,一点遮覆物也没有,她小心地用余光瞟瞟周围,发现没有人,这才略抬起头环视整个房间。
  房间颇大,一半是淡色小青砖的地面,另一半则是一泓碧水,且她发现这水似是热水,因在这样的早春里,她处于水榭之上也不觉得冷。
  仔细观察,那水面果真有雾气升腾,澹澹生烟。
  看样子,倒像是哪处的汤泉别馆。
  涟歌一下子有些不确定了。
  金陵城内外有汤泉的地方太多,她不知自己昏迷了多久,便无法靠时间推算自己目下的大概位置。
  可如今她既然已经醒了,便不会傻傻任人宰割。好在那掳她之人似是知晓她不会武功,对她颇为放心,并未将她手脚束缚住。
  涟歌便脱掉鞋子,踮起脚尖小心翼翼地在屋内搜索可利用之物。
  她不知是何人掳得她,虽醒过来的一瞬间有怀疑是那个晋王世子,可又觉得应当不是他。
  毕竟他有过刺杀皇帝的前科,且前脚才与她碰面过,该不会那么蠢,后脚就对她下手。
  屋内装饰精巧雅致,似乎是间女子闺房。梳妆台上还放着一个素净的青瓷瓶,旁边的首饰盒里尚有几件精美的头饰,虽然被打理的很干净却并无人气,似是许久不用之物。
  右边顶上有大片白色的纱幔自梁上垂落,错落有致,将房间隔成两个部分,涟歌掀开纱幔走过去,发现另半间屋子十分空旷,偌大的空间内,只有一台凤首箜篌孤寂而立。
  她这下终于敢确定,这里果真是某处久无人住的女子闺房。
  她忍住想要抚摸拨弹箜篌的想法,却听见外间有沉稳缓慢的脚步声,正一步一步向她所处这间屋子靠近。
  外头适时响起属于年轻男子的请安声,涟歌无比庆幸自己自醒过来以后没有弄出声响,未叫外头的人发现。
  她飞快拔下头上的的海棠花簪握在手中,略思考片刻,打消躲在门背后偷袭来者的念头,快步跑回床上躺好装睡。
  推门声响起又关上,涟歌知道是掳她的人进来了,便小心翼翼地支起耳朵去听动静。


第70章 值得
  很快,她便察觉到自己被一道热切的目光注视着; 是有人立到了床前。
  这样亲近的距离; 能感受到来人是个全然陌生的男人; 她心中颤栗; 强做镇定; 被衾下的手指紧了紧手中的簪子,只盼着那人不是想对她做什么。
  良久,她听到一个低沉浑厚的声音在身后响起,“我知道你醒着。”
  涟歌没动。
  那人沉默半晌; 又道,“你不要怕; 我请你来,不是想害你。”
  涟歌知道他说的是实话,她如今还是全须全尾的,便证明至少他目下不会害她,应当是还有旁的目的。
  她慢慢支起身; 靠在床榻上; 抱着被子一脸防备地看向来人。
  一张全然陌生的脸; 和她父亲一般大的年纪; 背对着光,令她觉得有些压抑。
  她到底是紧张的,便没有发现,宋淮远双眼里,有着不低于她的紧张; 甚至还有两分情怯之意,他下意识抬起脚想再靠近她一些。
  眼见他动了,涟歌一下举起发簪,对准自己的喉咙,呵斥他,“不许过来!”
  宋淮远退回去,紧紧握着拳,重复道,“我真的不会害你,你别怕,把簪子放下。”
  在这种时候,她反而冷静下来,却依旧保持着防备的姿势,问道,“你是谁,抓我来想做什么?”
  宋淮远知道现下不能刺激到她,动了动嘴,话到嘴边却变成,“我……是你母亲的故人。”
  涟歌狐疑地望着他,全然不信,却顺着他的话道,“可我从未见过你。”
  母亲的亲友她都是见过的,哪里会忽然冒出个“故人”来,更遑论会以这样的方式对她。
  另一边,望舒被人隔开以后立即去寻涟歌,恰好看见她被人打晕裹住抱走,然她追出去,那人却故意绕弯子,将她带到一处偏僻小巷,又一下钻出十来号人,将她围住。
  她此刻明白,这些人明显是有备而来。她功夫再好,却也双拳难敌四手,只能被人绊住,眼睁睁地看着那掳走涟歌的人消失不见。
  好在那群围攻她的人也并非为了害命,见同伴脱身以后便互相掩饰着脱围,望舒只来得及抓住其中一个。
  她先前便已放出讯号,不多时有云卫出现,望舒将被她卸了下颌骨和双臂关节的人丢给同伴,皱着眉道,“去禀报陛下。”
  涟歌身上有她放的特殊留声之物,若用云卫的特殊寻踪之法,是能找到她的。
  她寻着踪迹追过去,最后进入位于城外三十里外的一处汤池别馆中。
  云卫最擅长的便是隐匿和追踪,她无声无息地从房顶上一间一间寻过去,才终于找到涟歌所在的房间。
  正欲下去将她带走,却见有一身材魁梧气质卓越的壮年男人带着随从自院外走进来。
  她于是重新隐匿身形,轻轻滑入水中,借着相通的汤池潜进房去,打算见机行事。
  宋淮远的脸色一下变得有些难堪,他顿了一息,道,“我与萧家有些龃龉,这些年无人提过我罢了。”
  涟歌给他说得云里雾里,拧着眉打断他,“请不必卖关子,直说你的目的吧!”
  宋淮远深深地望着她,眼中是浓郁的叫她看不懂的情绪。
  他在此之前其实想过要将一切说给她知道,想告诉她自己和她的关系,可看着她这张肖似其母的面容,被她清亮的双眼望着,他又觉得难以启齿了。
  他要如何告诉她,她不是萧元敬的女儿,他要如何告诉她,当年是他负了她的身生母亲,他要如何告诉她,他这些年一直逃避现实,直到今日才敢鼓起勇气,想要认回她。
  他晓得她现在生活的很好,而他的出现,会令她厌恶,他不敢。
  无言的沉默令涟歌心下猛跳,她拔高声音,道,“你若想通过我达到某些目的,那我劝你死趁早死了这条心,我是不会让自己被你利用的。”
  宋淮远一瞬间便有了决断。他叹一口气,认真地望着小姑娘,道,“被你识破了。不过你不用担心,我不过是觉得你长得与我一位故人很像罢了。”
  他走到纱帘的另一侧去,再回来时手中捧着一卷画轴。
  涟歌趁着这个当口自床榻上下来,背对着妆台,依旧是疏离地防备着他。
  宋淮远心中却想发笑,将画轴展开,涟歌便见上头画着的人,果然与她十分相似。
  若不是那人眉眼盈盈,看上去比她要大上几岁,她甚至会以为那是自己的画像。
  画中人,分明是她的姑姑。
  见自家姑姑的画像在个陌生男人手中,她心生不快,沉着脸问道,“你认识我姑姑?”
  他的神情自展画后便变得痴迷,眼中神采焕发,闻言却闪过一丝伤痛,道,“是。一生所爱,莫不敢忘。”
  “你放肆!”观他眉眼中有和太长公主相似之处,涟歌瞬间明白过来他的身份,下意识便呵斥他。
  她无意探究这位已经“过世”多年的宣宁侯世子怎会还活着,此刻只觉得十分愤怒,想谩骂他,或者鞭笞他,为无缘得见的姑姑出一口恶气。
  奈何她手中没有鞭子,也说不出多么恶毒的话,便只好死死地盯着他,想用眼神在他身上戳出个窟窿来。
  宋淮远小心翼翼将画卷收好,眉头一跳,“你认识我?”
  涟歌冷笑,“不认识。”
  她是这般的鲜活,宋淮远看着,神情有些恍惚,思绪不知道飞到哪里去了,他手上功夫不弱,伸手一探便夺下涟歌手中的簪子。
  他忍不住伸手想抚一抚她的眉眼,但涟歌岂会让他得逞,头一歪便避开了。
  他缩回手,又后退一步,微微有些失望,欲说些什么,却听得外头有下人在敲门唤他。
  宋淮远打开门低声和那人说了两句话,很快去而复返,道,“我先去见一位客人,你先休息一会儿,我稍后派人送你回去。”
  说完,他便急匆匆走了。
  涟歌这回学聪明了,将门反锁好以后,方才坐到地上喘气。
  她对宋淮远说的要送她回去的话半信半疑,很快便站起身思索对策,却听房内的碧水中传来响动,转过头去看时一下愣住了。
  是望舒!
  待确认过她的安危以后,望舒肃着脸跪下去请罪,道,“是奴婢的错,令姑娘遭逢大难。”
  涟歌向来不是要苛待人的性子,也顾不得望舒身上还是湿的,忙将人扶起来,道,“本非你之过。况且,你能这么快就来救我,我很开心。”
  先前确认自己的安全之后,她便不很担忧,皆因她知道总会有人来救她的,却没想到是望舒来得最快。
  望舒道,“姑娘,请先随我离开。”
  她将涟歌身上衣衫整理好,拧干自己身上的积水,直接将门打开,那守门的下人未料到门内之人是她,毫无防备便被她放倒。
  望舒揽着涟歌的腰肢,纵身一跃便带着她消失在融融泄泄的月色中。
  离开别院范围,恰见一驾马车。望舒耳聪目明,一眼认出驾车之人乃是云卫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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