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陛下总想碰瓷我-第4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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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离开别院范围,恰见一驾马车。望舒耳聪目明,一眼认出驾车之人乃是云卫里的一个兄弟,便掠过去,稳稳落在别辕处。
  涟歌掀开车帘,下一瞬便被人勾住细腰拢进怀抱里。
  傅彦行出来得匆忙,连龙袍常服也未来得及换下,此刻金冠玉带,一身明黄,英俊的侧脸落入银辉中,令人心折。
  闻着他身上熟悉的龙涎香味,涟歌身子软下来,抬起头和他对视。
  她心里荡着一种奇怪的交错感觉,经历方才的事之后,此刻再被他抱着,她忽然感觉到,她空荡荡的心里,正被他用温柔和深情一寸一寸填满。
  “大劫”之后,方知情重。
  涟歌抱着他的手臂,软软地叫了声,“行哥哥。”
  傅彦行深呼吸一口气,一言不发,许久过后低下头将整张脸埋入她的侧颈之中,轻嗅着属于她的馥郁的味道,温热的呼吸打在颈部敏感之处,令涟歌忍不住抖了抖。
  她在他腿上扭了扭,方才察觉自己被紧紧禁锢在他怀中,一下灵性了,哄他道,“行哥哥,我没事呀。”
  心中隐藏的情绪被她一下戳破,傅彦行干脆不再克制,胸口遏制不住地起伏,眼中也流转了光彩,就着这般亲密的姿势,在她耳畔低语,“我听闻你被人掳走,便怕得要命。”
  涟歌便觉得,这一日所受得惊心与动魄,此刻换来这样一句话,值得。
  她伸手将人反抱住,心里头美得很,嘴上却的得寸进尺地使坏,“行哥哥怎么这般胆小,你可是一国之君呀。”
  傅彦行在她面前一向不知含蓄为何,大大方方承认,“嗯,只要关于你的事,我一向这么的胆怯。”
  涟歌脸上腾地烧起来,轻轻哼一声,胆子大起来,伸出热热的掌心从他领口出伸进去,覆在他心口,感受他血脉的有力跳动。
  车中静谧。
  她是想要与心上人更贴近点儿,此刻动作完全是无意识之举,但感受到她的小手只隔着一层里衣在自己胸口拂动的傅彦行,却觉得口干得厉害。
  他目光一点点儿下移,借着车内暖红的灯光停在涟歌绯红的脸颊上,一时有些移不开。
  两个人很快便吻到了一处。
  傅彦行这回发了狠,用力吮吸着她的唇瓣,毫无章法又带着明显的进攻意味,涟歌一路丢盔弃甲,无处可逃,被他抵在角落里,一颗心炽热得想要跳出胸腔和他的缠绵在一块。
  傅彦行呼吸渐渐加重,一只手搂着她的腰肢固定着她,另一只却意乱情迷,顺着她的细腰便往上滑——
  涟歌觉得有些痒,又觉得羞,细细哼了声,身子一侧,往他怀里拱了拱,感觉到有硬硬的东西戳着自己,便想抽出他衣衫内的手去抓住,在傅彦行的吻里含含糊糊地嘟囔他的名字,“行哥哥……”
  傅彦行整个人脑袋一懵,一瞬从意乱情迷间回复少许理智,那本往上滑的手顺势按住她的,喘着粗气用气音,道,“别碰……”
  涟歌也大口喘着气,稍微退开些去,脸蛋儿红红地问他,“是什么啊?”


第71章 出京
  涟歌看过很多书,包括正统的学文断识的书本; 医书; 话本; 游记; 志怪故事等。但能到她手里的书; 都是明里暗里被萧家人检查过的,尺度最大不过少男少女互相思慕,花前月下,互诉衷肠而已。程度更深的是没有的。
  因此; 她是实在不知傅彦行已被她撩拨得动了情起了欲,一双清澈的眼睛直勾勾地望着他; 求知欲很深厚。
  傅彦行心中发苦,又哪能直说,便曲着一条腿,极不自然的也往后退了退,用衣摆搭在腿上将尴尬处遮住。
  好在涟歌现下还不懂; 只觉得他这会儿有些奇怪; 歪着头十分疑惑的打量他; “你藏了什么东西?”
  在这种时候; 她清澈的眼眸就像羽毛一样,视线在他身上拂一下,就挠他一下。傅彦行眉头蹙起,脸都红了,干巴巴道; “武器……”
  她是知道他有功夫的,涟歌哦了一声,没有生疑,又好奇得紧,“给我看看?”
  什么武器能藏身上?软剑还是飞镖?
  傅彦行连耳根都在发热,“很可怕的武器,会吓到你。”
  她脑中闪过话本里描述过的那些残忍凶狠要人命的武器,一时就不想看了。
  涟歌没说话,傅彦行也沉默着,待身上躁动的火气退下去,才又将人拉过来挨着说话——这下是不敢再抱了,怕走火。
  “今日掳你的人,便是我原先和你提到过的那位。”云卫已经将来龙去脉都调查清楚,傅彦行知道宋淮远不会伤害涟歌,但怕他忍不住将她身世道出,故而有些紧张,“他,可有与你说些什么?”
  涟歌摇头又点头,道,“他给我看了姑姑的画像,别的就没说什么了。”
  傅彦行松一口气,道,“不要在意这些无关的人。”
  今次的事是他失算了。他早就知道宋淮远已暗中查出涟歌的身份了,只是他一直没有动作,傅彦行便没有采取措施,却不想今日宋淮远直接出手了。
  涟歌点点头,她本就不甚在意,就是有些后怕。
  傅彦行与她脑门儿顶脑门儿,一脸认真,“是行哥哥不好,没有护住你。”
  涟歌是不愿将这等过错归咎到他身上的,便在他鼻梁上亲了亲,安慰他道,“不是你的错。”
  傅彦行心头一暖,虚扶着她的肩膀,与她静静相拥。
  马车直接去了武昌街,快到萧府时涟歌道,“行哥哥,就在这停着吧,我自己回去。”
  傅彦行没动,吩咐云卫继续前行。
  她一下悟出他的意思,紧张起来,“你要送我回去?”
  不行的呀,被家里人发现可怎得了!
  傅彦行望她一眼,知道她的意思,心里不禁有些闷气,他唐唐一国之君,却弄得跟见不得人一样,连送小姑娘回家都不能。
  眼见着转过弯去就能见到萧府大门了,涟歌急了,去拉他的手,撒娇,“行哥哥,你最好了。”
  傅彦行一下没辙了,但心里闷着一口气,恨恨地看她,将人勾过来,发了狠一般,解开她领口的盘扣,用力在她如玉般精致的颈窝处亲了一口。
  涟歌反应过来的时候,他已经又将她的衣领扣好,拢了拢她身上的斗篷,唤云卫停车。
  她脸都红了,眼睛里头似有一汪熏了桃花的春水,欲嗔不嗔道,“行哥哥!”
  傅彦行轻咳一声,正襟危坐,唤来望舒,又对她道,“赶紧回去。”
  萧洺只让人通知了二叔,萧元敬为怕妻子担心,并未告诉林氏涟歌不见的事。因此见涟歌一人回来。林氏有些奇怪,“眠眠,你不是和你哥哥姐姐一道出去的吗?”
  王氏和林氏提过她看中薛二公子的事,林氏知道今日女孩儿们出门主要是为了让侄女见见薛世钧,如今不见侄子侄女,以为出了什么事,话里有些紧张。
  见母亲那样,涟歌知道她是不知道自己之前的事,便道,“女儿有些头晕,便先回来了。”
  林氏皱眉,将她拉到近前来上下打量,“你怎么了?”
  涟歌有些心虚,道,“出去吹了会儿风,觉得不大舒服罢了。爹爹呢?”
  “一个时辰之前,忽然带着好些府卫出去了,具体是做什么,他也没跟我说。”
  涟歌心知父亲是去寻自己了,便随意寻了个借口回了云亭月榭,让望舒想法子去通知他们。
  傅彦行见涟歌进了府,径自又去了宋淮远的别院。
  宋淮远十分惊讶,屏退众人后方跪地行礼,傅彦行让起,沉声淡淡道,“世子今日之举,莽撞了。”
  宋淮远听出他的责备之意,问道,“我不过想要认回自己的女儿,也不行吗?”
  他早已和宋淮远接触过,且本有意让其接管老宣宁侯掌管过的军队,但宋淮远却言不愿再回宣宁侯府,拒绝了。
  傅彦行皱眉,“在她心里,她是萧家的女儿。”
  宋淮远沉默着,他自然知道这一点,这也正是他今日将人带过来却并未将话说穿的原因。
  “你今日吓到了她,且也会令萧府生疑,实是不智。”室内灯火通明,亮如白昼,光影落到傅彦行脸上,照得他神色朗朗,他拿出一枚墨色令牌,沉声道,“你的才能不输你父亲,替朕接管西南大军,朕给你将功折罪,弥补她的机会。”
  宋淮远皱眉,大着胆子抬头,想从他神色里看出他这话的意思,傅彦行既微服出巡,倒也不和他计较他这番直视天颜的举动。
  “陛下此话何意?”
  他调查涟歌身份的时候,自然查到女儿和新帝关系匪浅,当即皱起眉头,心中有不好的猜想涌上来。
  傅彦行任他看,神情泰然自若,“以你之聪明,能明白朕的意思。”
  宋淮远道,“我如今不过是个商人,陛下抬举我了。”
  傅彦行道,“朕不在意你用何身份为朕做事,你既不愿回宣宁侯府,朕也不逼你。此事朕给你一晚上时间考虑,若你有意,明日去兵部报道。”
  傅彦行离去后,宋淮远展开萧蔓的画像立在窗前久久无言。初春的风还有些冷冽,吹起他的衣摆,带着霜气将他的身影凝肃成一副孤绝的雕像。
  萧元敬回府后,直接去见了涟歌,上下打量一番见她果然无虞后,方问,“谁掳得你?你怎么脱险的?”
  涟歌将今日所遇细细道来,萧元敬听罢皱眉,“宋淮远?”
  他双手握拳,震怒,“他还活着?他对你说了什么?”
  涟歌实话实说,“没说什么,只是提到了姑姑,说我和她生得像。”
  萧元敬松了口气,道,“他不过是个无关紧要的人,你别放在心上,往后爹爹多派几个人跟着你,以免再遭人算计。”
  涟歌一怔,她今日连听两个人说那宋世子无关紧要了,觉得有些奇怪。但也只是一瞬,听了他后半句话,本想拒绝,但是望着父亲殷切的眼神,便只好道,“女儿让爹爹费心了。”
  萧元敬走后,萧涟漪才进来,她今日被吓坏了,此刻见涟歌完好无损的站在面前,才放心下来。
  半个月后,皇帝率百官出了城,圣驾直往梁州而去,朝中大事,由未去的内阁大臣们暂理。
  金陵距离梁州有千里之遥,傅彦行此番举动,实令朝野震动,他便给几位亲信透露出想借机北巡的心思,让那些忠于皇权的朝臣松了口。
  一路上春光甚好,圣驾在内,行伍行驶速度并不快,一路走走停停,过了半个月,才到梁州地界,且距离他们最终狩猎的目的地,还有一日路程。
  天色将晚,皇帝下令安营扎寨,涟歌下了马车,眼见千红遍野,春光明媚,因连日奔波的疲惫之感也消散不少。
  望舒忙将她扶进营帐里去。
  她前几日在路上贪图春光,一直掀着车帘看风景,吹了好些冷风,尚有些咳嗽。因在行路途中,要另起灶熬药也不好,涟歌便不让望舒去通知萧元睿,也让保密,不叫消息透露到傅彦行那里去。
  知道明日可到目的地了,涟歌方舒心,让望舒熬了川贝梨,连喝了两大碗。
  夜里冷,她便让望舒上榻同睡,到半夜里忽觉有人抓着自己的胳膊,她觉得有些痒,又觉得似乎有个火源在旁边,暖烘烘的,便下意识地靠近。
  傅彦行失笑,可半个多月没见过她,实在想念,盯着她的睡颜看了许久,终于还是不满足,伸手推她。
  直接将人立即晃醒,涟歌苦着脸缩两下,勉勉强强把眼睛睁开条缝儿,没看清是谁,在昏暗里嘟哝:“望舒,要启程了吗?”
  她已经睡迷糊了,只以为天又亮了。
  这般娇娇模样,傅彦行看了也忍不住勾起唇角,低下头去低声道,“你看看我是谁?”
  涟歌一下清醒过来,十分惊喜,眼瞳里都散发出光芒。傅彦行伸手去拉他,她便借力坐起来,又被他用被衾裹住,一点儿冷气也没受着。
  “行哥哥,你怎么来啦?”因何处营帐之间离得不远,油布又不隔音,两人隔得近,她便用气音说话。
  “想你。”热气从她身上散出来,熏得傅彦行有点儿脸红,她整个人裹近被里,但临睡时脱了外衣,而今便露出颈部大片白玉般的肌肤,勾得他眼神发紧,“想和你说说话。”
  起先还不觉得有什么,但他为了听她说话,头几乎要压在小姑娘肩膀上了。这般靠近,傅彦行想起上元节那晚在她肩窝上亲的那一口,一下觉得有些口干舌燥,耳根发烫,好在帐内只角落中有一盏灯,她没看出来。
  “说什么?”涟歌听见前半句心里头有点儿美,身子直往一边歪。
  “说什么都行,”傅彦行拿了枕头垫在她背后,挨着她坐在床上,“只要是和你,说什么我都可以。”
  其实涟歌是有点儿困的。本就是连日奔波,且头一日还没有安营扎寨,只是睡在马车上的,着实没有休息好,何况现又是夤夜时分,精神当真不算好。
  但她也有点思念傅彦行,虽脑子里混混沌沌的,也强打起精神来,和他说了这一路上所见所闻。
  他们明明是在一个队伍中前进,她见到的精致他其实也都看见了,但此番听她说起,脑中浮现的景色和她描绘出来的逐渐重合,他便觉得仿佛两个人是一起看见的一样。
  说到最后她实在抗不住了,却又舍不得叫他走,便打着瞌睡,小脑袋一点一点的,口中还叠声地空口叫他:“行哥哥行哥哥行哥哥……”
  “在……在呢……我在……”傅彦行也一声声地应着,在今日这样的夜晚,即便只是这般毫无内容的对话,仍叫他心里漾起莫名满足的滋味。
  他偏过头去看她,将手枕在她的脑袋下面,知她是真的累极了,便让她靠在自己怀里,一点点轻拍着她的背心,像哄孩子一样哄她,“你睡吧。”
  涟歌的声音越来越小,不多时便睡熟了。
  他紧了紧手臂,将她稳住,只觉得这样简陋的营帐,虽然灯光晦暗,甚至角落还透风,却比他那那处精美华丽的皇账要好上一万倍。
  作者有话要说:  眠眠:行哥哥藏东西了,不给我看!嘤嘤嘤,想哭。
  傅彦行:等你长大了会给你看的,到时候再哭也不迟。(哼,以后有你哭的时候!)


第72章 狩猎
  第二日一早,涟歌醒过来; 有些懵; 尚不知昨夜是真实还是梦境。梳妆时却瞧见桌上放了一把野花; 而望舒却一点都不吃惊的样子; 便知昨夜真的是傅彦行来过了。
  用了早饭; 队伍开拔,涟歌将那把野花带着,一路香到了梁州。
  梁州太守早命人整理好最豪华舒适的住所给皇帝居住,傅彦行却只在太守府露了一面; 便带着百官直接上了山。
  帐篷是早就搭好的,男女泾渭分明; 帐篷之间隔着一道矮山坡。因能与皇帝同行,这次来了不少命妇贵女,薛采月和王湾湾喜好骑射,自然也在。
  萧元敬十七那日便回了濮阳,此番涟歌得以跟随萧元睿出来; 概因他知了上元节涟歌被宋淮远带走一事; 怕自己出京以后照拂不到这个侄女儿; 便同意了涟歌想一起来梁州的请求。
  将人放在眼皮底下; 总比放在京中安心。
  涟歌换上骑装短打,供女眷们狩猎的是不远处的矮山,是早就圈出来的,放了些温顺的诸如兔子小狸山鸡一类的动物。
  傅彦行则带着男儿们进入了丛林深处。
  涟歌在濮阳时跟着常兄长和霍璇骑马,骑术很是不错; 选了一匹枣红马一跃而上,打算好好享受这趟狩猎之行。薛采月跟过来,问道,“一起?”
  已有不少女眷结伴而行,涟歌点点头,“好。”
  王湾湾却道,“那有什么意思?不如咱们三人比试一番,两个时辰后回来,看看谁的猎物多,赢得人可向另外两人讨个彩头。”
  她望着涟歌,心中却想着若是自己赢了,要帮华昭讨点探花郎之物才好。
  薛采月两眼放光,笑道,“有何不可!”
  语毕,她轻夹马肚,挥鞭而行。
  王湾湾拉动缰绳,也打马离去。
  “好马儿,今日就靠你了!”涟歌轻抚马头上的鬃毛,她胆子大,自然不满足于只猎山鸡野兔,想着至少要打到一只鹿才好,乘着风进入男儿们打猎的丛林。
  她在濮阳时经常去山里,这又是皇家猎场,自然不用担心有猛兽出没,猎了两只野兔后丝毫不犹豫,打着马朝更深处去。
  许是早前进来的人将猎物们惊吓到了,她搜寻良久竟未见一只大物,有些失望,却听有马蹄声,又有人唤自己,“萧二姑娘……”
  涟歌回身去,便见傅毓气定神闲,骑着马儿踱步靠近,箭笼里的箭一根未动,似乎根本没有狩猎的心思。
  她心生戒备,不情不愿地颔首,“世子。”
  傅毓将她的神色尽收眼底,笑道,“本世子怎么觉得二姑娘不太喜欢我?”
  涟歌未答,他又道,“说起来这是咱们第三次见面了,可见是个有缘的,姑娘不必如此防备我。”
  涟歌不知他是本性如此,还是故意表现出这样的风流之态,蹙着眉道,“世子多虑了,臣女不敢。”
  傅毓不以为然,却忽然肃着个脸,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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