友情提示:如果本网页打开太慢或显示不完整,请尝试鼠标右键“刷新”本网页!阅读过程发现任何错误请告诉我们,谢谢!! 报告错误
八万小说网 返回本书目录 我的书架 我的书签 TXT全本下载 进入书吧 加入书签

陛下总想碰瓷我-第51部分

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未阅读完?加入书签已便下次继续阅读!



  萧洵安慰他,“大丈夫有所作为,有所不为。我自己觉得值便是了。你要记得替我保密,莫让父母亲知晓,害他们担心就是我的过错了。”
  涟歌点点头,擦擦眼角的湿气,叹气道,“接下这些日子,你这手真的不能再受伤了,不然怕是……”
  她诊过脉,尚且不敢确定他还能不能恢复如初,心中想着回京以后一定要悄悄给他寻些个神医看看才好。
  萧洵拧眉,“我会注意。”
  有眼线在,更深程度的话是说不了的,兄妹二人又闲谈几句,涟歌便起身告辞。出了营帐却碰见傅毓,脸上似笑非笑,对她道,“昨日本世子便告诉过二姑娘,不要深入丛林,二姑娘还不信,你瞧,这不就出事了吗?”
  晋王遇到这等无妄之灾,虽未受伤,可他这身为儿子的人却是这般态度,着实令涟歌觉得怪异,况且受伤的人是萧洵,她便道,“莫非那猛虎是你弄进来的?”
  她胆子大,早上有去看过从那只猛虎身上剥下来的虎皮,能看出是十分硕大的一只。
  傅毓摇摇头,“没有证据的事,二姑娘可莫要胡乱猜测。”
  他这话模棱两可,涟歌怒道,“真是你?”
  傅毓却忽然凑近她,压低了声音道,“就算是本世子又如何?二姑娘说出去,也要有人信才好。”
  “你!”涟歌柳眉倒竖,怒不可遏,傅毓却已经绕过他掀帘进帐了。
  萧洵撑着身子坐起来行礼,傅毓神色莫名,盯着他看,半晌过后似才发现旁边有人一样,呵斥一声,“滚下去。”
  他虽与晋王不睦,可那人不过是个下人,哪敢不听世子的话,眼带警告地和萧洵对视一眼,才退了出去。
  傅毓搬了把椅子坐到一边去,道,“没想到你竟然如此忠心,他也没说奖赏你点儿什么?”
  萧洵神态恭敬,垂下头道,“属下分内职责,不敢居功。”
  傅毓笑起来,“有意思。”
  他压低了声音,道,“本世子知道他很多秘密,你有没有兴趣?”
  萧洵眼中锐光一闪,“世子说笑了,属下听不懂你的意思。”
  见他是真的谨慎,傅毓心中稍安,站起身来,道,“罢了,我自己去找陛下说吧。你好自为之。”
  涟歌在营地里等了一日,却未见圣驾归来,稍一打听,知全营戒备,齐王已经派人去找了。
  黄昏时分,日光已暮,天际深红色的云霭映照过来,浇灌着深绿浅红的山林。傅彦行带着一对人马出了围场地界,碰上训练有素的另一群人。
  大约二十来个,俱都是身材壮实,高鼻深目,棱角分明,看样子是埋伏已久有所图谋,却碰巧被他们撞上了。傅彦行微眯了眼睛,锐光自双眼中射出,沉着喊出,“你们是乌孙人。”


第74章 了结
  那些埋伏着的乌孙人是来探路的,恰被傅彦行碰个正着; 他当机立断; 不等那些人有所作为; 直接一箭射死一个人。
  剩下的乌孙人很快回过神来; 刀兵伴着箭矢直冲到跟前; 傅彦行这一小队人马不到十人,以少对多,处于劣势,但他全然不将这些人放在眼里; 抽剑反手扛住砍过来的一刀,顺势又了结一人。
  徐立抽剑在手; 他乃云卫出生,对战场和生死更为熟稔,也被激起了血性,挥剑便刺。
  傅彦行没时间想乌孙人是如何潜进了梁州,他现今担心的是这些乌孙人不止这一股; 将人全数斩杀后; 便带着云卫们回营地。
  路上碰上傅彦徇带人来寻; 见他们浑身是血; 吓了一大跳,傅彦行将人叫起,脸色冷得如同山尖上初初化开的冰雪,将事情大致讲了,肃然道; “你带人仔细搜寻一遍。”
  大楚与乌孙和平共处百余年,除了每岁朝贡,从不入境,今日竟出现在梁州,不得不让人怀疑。
  他虽心中有数,却可惜没能留下活口。
  回到营地,傅彦行下令开拔,带百官回朝。涟歌懵懵懂懂跟着上了马车。回程时队伍速度加快,且禁军们巡视的间隙较来时更短,涟歌心知定然有事发生,方从望舒口中得知梁州有乌孙人马潜入,不宜久留。
  途中下雨,因不大,便没有停下扎营。晋王与傅毓一车,他没说话,傅毓在掀帘戏雨,车上没有旁人,他们便没做父慈子孝的样子,气氛有些冷。
  良久,傅毓似戏耍够了,关掉窗户靠在车内闭目养神,湿漉漉的右手随意地搭在腿上。晋王看了皱起眉头,想起他在京中的所作所为,斥责道,“你这般羁放纵,真是丢本王的脸。”
  傅毓眼也没睁,嘴角一扯嘲讽道,“那也要你给我脸面,我才有脸面可丢。”
  “放肆!”晋王喝道。
  “父王,您别激怒我,不然儿子我哪一天想不开,不想做这颗棋子了,那您可就麻烦了。”傅毓懒散的很。
  晋王冷哼,“我让你去同小皇帝示好,你去了吗?”
  傅毓睁开眼睛,似笑非笑道,“去了啊,他对我可是深信不疑呢。”
  晋王似乎满意了,不再说话。傅毓却道,“这些乌孙人,是父王弄进大楚来的吧?我听说他们那二皇子和新乌孙王争权失败,失踪了。”傅毓眼中光辉浅浅,语气漫不经心,“难道来大楚了?”
  晋王黑着脸,眸中是掩盖不住的怒意,“你查我?”
  傅毓浑然不怕,“父王何必动怒,儿子若没点仰仗,不早就死在您手里了?”
  “你!”再三被激怒,晋王连戏也不想做了,冷然道,“滚下去。”
  傅毓拍拍手,也不叫停,打开车门跳出去,像一朵轻飘飘的云,身姿轻捷,跃到一旁的马背上,似一道闪电,霎时消失在烟雨中。
  这个时候的傅彦行,却不在回京队伍中,他让云卫易容成他的样子带着官员们进京,自己则改头换面,亲自潜入梁州城。
  据云卫探来的消息,乌孙二王子巴克迅目下人正在梁州城中潜伏,他这一趟,是去捉人。
  去岁涟歌在京中衣裳铺子里见到的那与阮明玉一般模样的姑娘许朵,便是巴克迅的枕边人,那日她身边的那位男子,便是乔装来大楚寻同盟的乌孙二王子。
  望舒将此事上报以后,云卫特意从许朵身上入手,顺藤摸瓜,查出巴克迅入大楚的原因。傅彦行顺势给一直想得他帮助的大王子巴特鲁一支援兵,助他胜过巴克迅,成为乌孙新王。
  他以为巴克迅定然被巴特鲁杀了,却不想他竟然还活着,如今还敢再次潜入大楚。
  这一趟,傅彦行便决定要亲自抓住他。
  卧榻之侧,岂容他人鼾睡?更遑论他一个外邦之臣,岂容他在大楚兴风作浪。
  他很快便找到巴克迅的住处。
  为防惊扰百姓,他特意选在夜间围攻。派了上千云卫将巴克迅的住处包围,且提前下令,若有人想突围,则格杀勿论。
  然而,巴克迅没有逃。他早些日子便察觉到有一股势力在附近出没,曾想法子逃过,但都没能成功。
  便索性放弃了,想着能趁机与人一谈也好。此时,他就横刀府内,等着看是何人寻来。
  许朵半夜从睡梦中惊醒,不见枕边人,召开守夜的侍女一问,却见她吞吞吐吐说不出个所以然,不禁大怒,“公子去哪儿了?你说!”
  她本是大楚的一个舞伎,得巴克迅看中带在身边做妾,巴克迅宠爱她,带着她回过乌孙,就连兵败逃生,也没有忘了带上她。
  她于尘埃中遇见巴克迅,被他捧在手心,对那个男人自然是有情的。可后来跟着他辗转数地,过了小半年提心吊胆的日子,他失势以后性情变得阴晴不定,对她又时有打骂,她的那份情也就淡了。
  这几日巴克迅更是怪异,她恐是他的仇人寻来了,更是胆战心惊,喝道,“你说话!”
  小侍女磕磕巴巴道,“公子在正厅。”
  许朵小心翼翼推开窗,却瞧见院内灯火通明,巴克迅的属下们刀戟惶惶,表情肃穆,心中咯噔一声。
  完了!
  傅彦行气定神闲从大门内进入,云卫们瞬时将前厅围个水泄不通。巴克迅面容阴嗜,望向来者,沉着脸色十分骇人。
  徐立看一下傅彦行的神色,知他定有话要与这乌孙二王子单独说,便扫一眼四周,让云卫们将巴克迅的手下们压下去,又打个手势,带着人走出厅外候着。
  巴克迅这几日都没睡好,一双鹰眼布满了血丝,他提刀站起来,一眼便认出傅彦行,“大楚皇帝?”
  傅彦行眯眼,不意外他能认出自己,缓缓道:“是朕。”
  巴克迅蓦然而笑,仰起头,越笑越大声,“你是来杀我的吗?”
  大厅内灯火通明,亮如白昼,到此刻烛火无风摇曳,晃着他的影子萧索生悲。
  傅彦行神色平淡,望着他没有答话。
  巴克迅还是笑,笑完了问他,“大楚皇帝,我斗不过你,认了。但我一直有个疑问,此刻想要一个回答。”
  傅彦行眉峰一挑,心中明白他要问什么,道,“你说。”
  “论资质才干,我比巴特鲁好上千倍万倍,你为何选择助他而不是助我?”
  他问完,也不等傅彦行回答,挥刀便向他砍去,傅彦行却早有准备,仰身堪堪躲过,剑尖斜刺,抬手便去刺他的眼睛。他惯用长剑,手腕顺势上挑,巴克迅还未来得及出第二招,便见剑花一闪,直取自己面门而来。
  千钧一发之际,他已然做出选择——
  侧身去躲,然长剑轻薄,下一瞬便削掉他半只右耳。
  巴克迅只觉右耳一痛,紧接着是热血喷洒,可傅彦行剑光凌厉,他避无可避,只得举刀硬拼。
  云卫们却不给他机会,徐立听见打斗声,直接破门而入,本就不大宽敞的大厅内瞬间又涌入数十人,很快将他制度。
  傅彦行手中长剑剑直指巴克迅胸口,却不急着取他性命。
  春日的夜晚宁静而美丽,巴克迅为了能住得好些,特意选的这处城外的宅子,花木深深,景致喜人。窗外疏梅淡月,院内的假山上流过潺潺泉水,泻入翠玉一般的池中。
  没有刀剑相触交接之声,这夜原本十分静好。
  傅彦行望着他,缓缓道,“正因为巴特鲁比你平庸,也没你有野心,朕才选择他。”
  他低醇的声音和这夜半从窗缝里掠过来的风一般,慢慢吹凉了巴克迅的心。
  他一瞬间明白了。
  纵使乌孙只是一个边境小势力,但若有朝一日壮大,亦有可能威胁到大楚。而面前之人身为大楚皇帝,自然更喜欢平庸守成没有手段的人上位,这样乌孙才会不停内斗,消耗自己的内部力量,从而永远不会威胁到大楚。
  巴克迅不知该喜还是悲,忽地鼓起勇气一下朝傅彦行的剑撞去。
  傅彦行料到他会有此行动,本就防备着,没让他得逞。
  巴克迅冷笑,“怎么,你不愿意杀我?”
  傅彦行收起长剑,让云卫将他捆了,方淡淡道,“朕还有事问你。”
  从梁州回金陵的时间,因加快速度而减少,出来时花了半个月,然回去却不到十天。
  圣驾一路进入宫门,却见有一人一身紫色亲王蟒袍,背脊直挺,立在勤政殿门口,是早已回京的燕王。
  傅彦彻黑了些,脸色沉着,望见御撵时脸色有几分复杂神色,却终究还是跪了下去,恭敬道,“臣弟恭请陛下圣安。”
  臣内云卫右手一抖。
  傅彦彻许久不见皇帝下撵,心中闪过百种念头,然他面上不显,头压得愈发低,又道,“臣弟恭请陛下圣安。”


第75章 暗潮
  车内没有动静,傅彦彻抬起头; 隔着纱帘只能看见一截玄色衣摆。
  他不知傅彦行是不愿见自己; 还是有旁的原因; 被这么晾着只觉得羞辱; 袖中手握成拳; 眸中异色一闪而过。
  半晌,流安才躬身将他扶起来,道,“陛下途中累了; 燕王殿下先去后宫见见太妃吧。”
  他是今日才回的京,听闻今日圣驾归来; 特意在宸阳宫中等着,尚未去看过魏太妃。
  傅彦彻深深望一眼御撵,道一声“臣弟先行告退”,转身跨出宸阳宫。
  至安和宫,太监高唱声还未停; 魏漓便蹿出来; 见了傅彦彻立即红了眼眶; 欲往他身上扑。
  “表哥!你终于回来了。”魏漓被他手臂一挡; 便顺势抱着他的手臂,呜呜咽咽地哭,“表哥,我好想你。”
  傅彦彻冷着脸抽回手,道; “我母妃呢。”
  魏漓站定,抽抽搭搭道,“姑母精神不济,久等你也不来,方去歇晌了。”
  傅彦彻进入寝殿,魏太妃原就没睡实,听见宫人低声请安,一下睁开眼睛。
  她扭过头,盯着床前站定的傅彦彻,似是有点不敢相信自个儿的眼睛,还用手揉了揉。魏氏一族被驱逐出京以后,她生了一场病,精神愈发差,瘦得厉害,手背上全是青筋,鬓角也有了几根银发。
  傅彦彻心里堵的慌,坐到床边去将人扶起来。魏太妃这才彻底清醒,两行泪从眼中流出,抱着傅彦彻不肯撒手,哭道,“彻儿,你终于回来了,你若是再不回来,就看不见我了。”
  魏漓也扑过来,姑侄俩人哭做一团。
  傅彦彻从蜀地回来了,他们似乎有了主心骨一般,这两个月来的担惊受怕,一瞬间被驱散。
  看她们哭得差不多了,傅彦彻才给魏太妃擦擦眼泪,道,“母妃,莫再伤心了。”
  魏太妃从床榻上下来,魏漓欲伺候她穿衣,被她拦住,“漓儿,你先出去,姑母又要事和你表哥谈。”
  魏漓一愣,飞快看一眼傅彦彻,见他半分心思也没在自己心上,极不情愿地出去了。
  魏太妃一把抓住儿子的手,道,“魏家的事,你知道的,皇帝对咱们动手了。”
  傅彦彻自然早就知道魏氏被驱逐出京一事,但当时他在蜀地,手中事务还未到尾声,一时走不开,且他回京也无用,故而拖到现在。
  他望着魏太妃,沉声道,“母妃,儿臣回来之前,见过舅舅。”
  魏尧离京后,却并未随族人回陇西,而是带着亲信直接去了锦城寻傅彦彻。
  魏太妃双眼放光,这个弟弟是她自小疼爱着的,离京时走得匆忙,尚未与她辞行,她思念的紧,“你舅舅他还好吗?皇帝不让他进京,他如今又在哪儿?”
  “舅舅一切安好,如今也去了他该去的地方。”傅彦彻不欲多说。
  魏太妃忽然情绪激动起来,手上用力,攥得他衣袖也皱了,口中殷殷道,“彻儿,你要为我们报仇啊……”她赫然抽出一把剑递给他,指着宸阳宫的方向,“彻儿,你去杀了他,杀了那个人,你才是皇帝。”
  傅彦行皱着眉头,没有说话,恐她伤到自己,夺过她手中长剑扔出去,哄她坐下,“母妃,你先休息。”
  他先前便发现他的母亲神色不对,如今看来,她精神状态果真是不正常。
  “不,我不休息……”魏太妃红着眼睛站起来,急躁地在殿中乱转,口中喃喃道,“要杀他,杀了他们……彻儿要做皇帝的。”
  傅彦彻亦步亦趋跟着,她却一下坐到地上,哭起来,傅彦彻去拉她,她便用手蛮横地打他,“你如今连母妃的话都不肯听了,你不听我的话,我要打死你……”
  傅彦彻皱眉,伸手在她肩颈处一点。
  魏太妃软下身子陷入昏厥,傅彦彻脸若寒霜,弯腰将她抱到床榻上,沉声道,“去传太医。”
  宫人退出去了,请来的人是如今太医院的副手,刘昶。如今太医院内是程实医术最好,但魏太妃一直不愿信他。
  刘昶诊完脉,心中骇然,跪到地上,请罪,道,“回燕王殿下,太妃娘娘这是中了药。”
  “什么药?”傅彦彻沉着脸,问。
  “是能迷惑人心智的乌头草。”刘院正躬身解释道,“应是下在娘娘的膳食中,分量不多,却有两个月左右了,一日一日让娘娘吃进去,便成了如今这般地步。”
  乌头草便是草乌,能治头风头痛,但过量且久服以后,能使人郁燥。加上魏太妃这几个月里忧心母族事,夜不安寝,又多思多虑,以至渐渐发癫。今日见了傅彦彻,情绪大起大落,便一下子发作起来。
  “可伤及性命?”
  刘昶庆幸道,“好在这毒中得还不深,娘娘今日是初次发病,倘若时日再久些,亏空了身子,就真的药石罔灵了。”
  傅彦彻松了口气,刘昶开完药便退下了。
  魏漓道,“表哥,如今后宫是太后在掌管着,姑姑这毒一定是她下的,她……”
  话还未说话便去打断,傅彦彻冷着脸望着她,“你若再这般口无遮拦,本王便将你送回陇西去。”
  魏漓最怕这个,赶紧噤声,却还是不死心,小声嘀咕,“别人都欺负到咱们头上来了,表哥也能忍?这可是有人想害姑母的命啊。”
  傅彦彻一记眼刀扫过去,“你好生照顾好我母妃,旁的事我自有主张,你一概不许多问,也不许多言。倘若你敢多说半句不该说的,你便回陇西吧。”
  魏漓被吓住,眼眶都红了,“是,表哥。”
  皇帝回京后,一连十日都将自己关在宸阳宫,不上朝也不见大臣,每日只让朝臣们将要上奏的内容写到折子上
返回目录 上一页 下一页 回到顶部 2 3
未阅读完?加入书签已便下次继续阅读!
温馨提示: 温看小说的同时发表评论,说出自己的看法和其它小伙伴们分享也不错哦!发表书评还可以获得积分和经验奖励,认真写原创书评 被采纳为精评可以获得大量金币、积分和经验奖励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