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暴君的宠妃-第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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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罢了,就这样吧。”盛夕钰道,话落,独自前行开路。

    身后众人见王爷竟然独行于前,纷纷退下惧意,紧步跟上。也有三三两两的侍卫越过盛夕钰在前面开路。

    天色已暗,前行之路越发艰难,荆棘丛生,深山雾林中少不得有蛇虫鼠蚁出行。盛夕钰这些年披着男子声名上战场,杀敌寇,猛兽豺狼,亦或者乱坟岗都不能令其心生惧意,却唯独怕那些毛茸茸的软骨爬虫。一见到那种蠕/动的虫子,她就头皮发麻,全身都不自在。那是内心深处的恐惧,总有错觉,那些虫子会在皮肤上爬动,蠕/动在人的血液。想想,都觉后怕。

    不是她娇贵,这天昏地暗的,也瞧不清具体物事,她生怕这其中会从某一枝干上掉下只杀千刀得爬虫,天,自进得山中她便凝神静气,神经如绷弦即发的箭羽,高度紧张啊,愣是被自己吓得毛栗子一阵阵儿地起。又不好唐突地戴上披风上的帽子,就怕在士兵口中落得‘娇贵’二字。

    这雾山说大不大,可说小又不小,要以这般搜山的方式怕是三天三夜也寻不到王上。这深山树林中,若是大张旗鼓地呼喊,定会惊起一片飞禽走兽,若因此令王上身处险境,众人够几个脑袋砍的。

    雾山中,另一方向不明的山洞里,燃起一堆柴火,柴火上还架着两只烤得半熟的野兔,野兔肉上的油滴入火堆,发出‘哧哧’的响声,在肉味飘散的同时也助长了火势,燃得越发的旺。

    靠着岩石处,离火堆不远,而柴火的暖气也刚好够得着的地方,用干树叶厚厚铺将了一层地铺,犹如软垫,树叶上还盖一层衣料,是上好的绸子,细细辨来,那是男子的外袍和深衣。

    躺在树叶之上的男子容貌脱俗,一头如同墨染过的发丝松散束于身后,为清冷气息凭添了几丝媚。潋滟眸光所到之处皆黯然失色,可这位看似清冷之极的男子却心似故意,眼波不时流转于山洞各处,非要那粗简糙物生生羞了颜色。

    他好整以暇地斜躺,似漫不经心,却有不可否认话里的几分在意,只听他字字珠玑,似在凝思苦想:

    “高贤,你说钰儿会来么,会来救孤王么?”

 美人争锋 六

    这男子一出声,才知竟是大遂九五之尊的君王,难怪光华照人,也幸得他好兴致,荒山野林,岩石山洞他竟处得如此安逸。

    “王上,王爷对王上衷心无二,定会以身涉险前来相救。”高贤一介武夫,道出的话自是最实在的实话。

    这里可是他费尽辛苦才寻得的隐蔽之地,也不知她寻不寻得到:

    “是么,孤王就怕钰儿过于冷静,识破孤王的伎俩,反扣押前去报信的徐捍。唉,孤王那钰儿,真令孤王可惜了,生得太过聪颖。”盛绝苦恼,钰儿聪明过人,于他却不是好事。

    盛绝这话,高贤是听不明白的,王爷聪明,王上不该高兴么?为何会这般苦恼?他记得王上因蛊王爷太过聪明,叹息过不知多少次了,然而他却始终不明其因。难道,是怕王爷太聪明,王上有所顾忌?高贤如此一想,便生生被自己吓出一身冷汗,揣度圣意,死罪啊。

    “钰儿,可来了?何时寻到孤王?”盛绝早合计好了,此次若是盛夕钰寻不到他,他便削去她 蛊王 之衔,贬其为贫民,也好趁势将她从朝上拉下,仅作他一人的钰儿。她的笑,她的愁,她的怒,她的忧,她的一切,都只为他拥有。

    这时刻,不时望向洞口,期待璀璨如玛瑙的瞳孔中下一刻就出现她的身影。却又可恨的矛盾着,不希望她出现,他便好落实她护主不当的罪名。

    “钰儿,钰儿,你可别令孤王失望啊……”

    终究这古怪的君主自己也不能确定,不令他失望该是哪一桩。

    高贤耳力极佳,却听不明白君主口里的念念有词,一心专注于烤这架上的兔肉,生怕稍一恍惚,兔肉出了一丝纰漏。

    而盛夕钰那方的搜寻依然紧张进行着,漆黑的树林中,偶有几声受惊的鹰叫,凄厉尖锐之声如闪电破空而过,冲击人的感官,令人闻之 精神抖擞 。

    “大家站近一些,听王爷吩咐!”出声的是盛夕钰贴身护卫林凯,他的声音本不大,或许带着刻意的压抑,但在这寂寥的深山中却颇为突兀,不仅大声,传出去还碰着大块岩石打了几着翻儿有回声响,可细听来,又不尽像回声,因为太空旷没有被传回来,以至于听在众人耳里便成了悚然的怪异声。

    这里一百二十命侍卫都是王府千挑万选看宅子的精卫,平日也不少操练,这荒山野岭的虽少不得心里发毛,却都是堂堂的昂丈男儿,即便心里虚得紧,也没人在这么个当口表现出来。所谓的,那都是咬着牙在撑。

    很快,众伙儿集中在一处,盛夕钰提了提气,声音清而不冷,响而不亮,镇定自若地吩咐:

    “现在分成十二支小队,每小队十人,按照在府里当值的顺序站队,队长为年长者。站队!”

    一声令下,人群的小声喧哗在空寂山野里宣起不小波动,临近的夜莺被惊醒,拍打着翅膀穿过树林窜往别处时扰了不少安眠的飞鸟,以至于林间振翅疾飞的生物一触即发,仿若遭到猎人生杀仓惶逃命一般。

    须臾,仅有几人找不到组织,盛夕钰再道:

    “剩下的人跟上林大人,大家分开行动,注意每一处山洞,留意亮光,切勿大肆碰撞灌木,以免惊扰山中猛兽,切记,安全第一,不管找到与否,天亮在此地汇合。行动!”

    “遵命!”一行人立马分头散开,盛夕钰领着林凯等十余人继续前行。

    “林凯,用剑在经过的树前留下印记,雾太大,以免寻不到返回之路。”盛夕钰冷静地说道,此刻她是全身紧绷,时刻警醒着。而她是越恐慌无助时,头脑越清晰之人。

    “王爷,那边山腰处有火光闪烁。”林凯忽然手指一边惊喜道。

    “当真?”待盛夕钰顺眼看去,却什么也没看见。那方灌丛太过葱翠,即便真有火光,也被隐没在树丛中。

    “属下确定不是眼花!”林凯应着。

    盛夕钰一听这话,顿了顿,若不是时机不对,她真想接句 你也会冷笑话 夸赞一番。这一顿之后,便直接走向荆棘丛林,朝那不真切的地方走去。

    因为盛夕钰毫不犹豫的信任,林凯心底一震,也不知在矫情地感动什么,随即迈开脚急急跟上。

    穿过密林丛棘,行至山峰脚下,盛夕钰抬眼望去,腰峰中却又一缕若隐若现的亮光出现,穿透密集的叶锋飞散开来。

    “王在上面!”盛夕钰肯定的断定。

    林凯不解的看向盛夕钰,“属下冒犯,王爷是如何断定得出的?”

    盛夕钰玉白面颊上泛起一丝潋滟笑容,道,“直觉!”

    话落便首往腰峰攀去,身后铁骑侍卫紧跟而上。虽然众人行走间皆谨慎小心,却依然惊扰了密林间的飞鸟虫鼠,一时间鸦鹊声起,扰了林间安静。

    腰峰处,山洞内,高贤拨弄柴火的手微顿,侧耳向外细听。须臾,转身面向君主,喜道:

    “王上,许是王爷到了。”

    顷刻,盛绝细长凤目潋滟睁开,“哦——来了?”

    尾音徐徐拖长,是高兴,亦或是不高兴。

    心底轻叹,果然是他的钰儿啊,真来了。这般一想,又禁不住失望。

    不出片刻光景,盛夕钰便已到得洞外,她弯腰往里看去,压低声问:

    “可是君上?”

    高贤大喜,当即起身迎出去,“王爷,正是君上,请王爷入内!”

    盛夕钰面色一喜,随即命了随从在外等候,一人进入洞中。洞内本是寻常得紧,却令盛夕钰此刻惊讶了些许,心底默念,难不成因了君上在洞中,所以感觉这里面别有洞天?

    近了君王前,匍匐在地,“臣,盛夕钰护驾来迟,请君上降罪!”

    盛绝潋滟眸光微微开合,从细长的眼底露出些许精光打在匍匐在地的盛夕钰身上,神色间皆是不满。早知她会这般模样,君君臣臣,道不成他二人间除了君臣关系就再无别的了?

    “钰儿……”盛绝久久才出声,愣是让盛夕钰冷汗冒了半斗。

    盛夕钰自君主出声就开始竖着耳朵听令,赖和又是好大会儿时间没任何动静。这洞里这时刻安静得诡秘,就连身后高贤的呼吸都听得清清楚楚。

    据闻只有功夫绝顶的高手才不会暴露自身的气息,盛夕钰就从未感受到过君主的气息,她功夫不弱,可以此看来,比起君主,她还差了好大一截。

    “起吧,钰儿。”盛绝总算出口,盛夕钰暗自松气。

    起身,却不敢直视君主,待令中。

    方才气息太过紧张,令一旁的高贤很不明,见蛊王都小心翼翼,他亦不敢乱动。而他不明的是,分明王上对王爷爱戴有加,为何却相对无言?这气氛,愣是往僵了去。

    “与孤挽发!”盛绝缓缓出口,细长白皙的手指拈一缕黑色发丝在手,看向盛夕钰说。

    “是!”

    盛夕钰走近君主,跪于王身旁,起手将他垂散开的黑发收拢一手,用明黄色的绸带在发中断系了节。

    盛绝身后如同生了眼睛一般,当她打结之时,他的心,微微震动,悸动不已。她用那根绸带,绑住了他的发,系住了他的心。盛绝微微合眼,不忍再看。

    “钰儿,你我不仅是君臣,你我还是血亲,可明白孤之心意?”盛绝缓缓而道,他信她明白所说之意。

    “臣…钰儿明白。”盛夕钰总算在君主面前卸下过硬的伪装,以亲人的目光看待君王。

    身在帝王家,她太明白亲情是多难得。

 美人争锋 七

    盛夕钰伺候了君主然后回王府,刚进府门福伯就迎了出来,说东苑的兰君颜等候多时。盛夕钰愣了几愣,平日里这兰君是极少踏出东苑,性情孤高,也从不做那攀附争宠之事,而今日如何亲自来见他了?

    一边思索边往她的蛊风居走,与此同时,北苑的珠翠一路小跑,到得园里时已是满头大汗。

    “主、主子……主子快,王爷已经回府了,您快些准备吧。”珠翠在梅生身前急急顿住脚步,气儿都没喘匀。

    梅生正浇花,王爷爱这幽兰,他这梅园本是冬梅的世界,可为了王爷,愣是种了满园的幽兰,时值秋季,正是满园花香之际。梅生平日里也爱摆弄这些个花草,王爷说过,侍弄花草可修生养性,他便信了,也照做了。

    梅生专注一件事的时候很恼旁人扰了他,即使身边伺候的婢子呼吸都不可让他听见,许也是恃宠而骄娇惯出来的怪毛病,想曾经在勾栏院里成天想的是怎么留住恩客的心,哪有这会子这些个毛病?

    “那便回了吧。”梅生仅是面色不悦,上挑的丹凤眼起眼扫了眼珠翠,不悦,而后缓缓开口应着,继续侍弄他的花草。

    王爷说,做事的时候不能急不能燥,要心平气和,即便花草也是有生命的,它们也能感觉到人的感情。

    “主子啊,您成天精心种植兰花,可那东苑的兰君就以幽兰自居,您为何还要…若是王爷当真爱兰花,为何对东苑的兰君那么冷淡?”珠翠面色急道。

    梅生手上动作一滞,这是他最不愿承认的。投王爷所好以幽兰自居又如何?同样被他踩下去了,缓缓道:

    “让你少说别苑的事,如何总不长记性,这话要给外头人听去了,少不得又说我如何仗着王爷偏袒怎么欺压别苑的主子了。”

    “主子,您还是赶快准备吧,您是占了王爷眷顾,不愿意时刻围着王爷转,以王爷为中心,您就是不想着王爷,王爷也自会先来梅园来看您。可主子您有没有想过,兴许别苑就因为您的傲气而钻了空子,主子,您这是得不偿失啊!”珠翠满面焦急道来,主子和婢子的命运是连在一起的,一荣俱荣,所以珠翠这婢子倒是当真为着梅生着想。

    梅生缓缓转头看向珠翠,微微挑起两道浓而不粗的眉,他何尝想清高?他何尝不想时时刻刻与王爷相处?他是怕爷厌了他,烦了他,所以才若即若离。

    可这样,谁又能知,他的心里是如何痛苦?

    盯着珠翠问道,“是谁?”

    “正是东苑的兰君,早已经候在爷的蛊风居多时了。主子,您看我们是不是应该马上赶过去?”珠翠总算脱口说出来。

    “兰君?”梅生轻启朱口反念着,眸光从细长的凤眼中泄露而出,转而扫落在手上侍弄的兰花上。他么?终于按捺不住,要出击了?

    梅生丹唇微扬,冷笑泄露而出,他倒要看看是他兰君本事高,还是他和王爷的感情深,想跟他争么?尽管来好了。

    “主子……”珠翠眼看梅生转身进屋,情急之下顾不得主仆尊卑,小跑上前拉着梅生的袖袍急唤道。

    梅生挥手闪开珠翠的手,怒喝,“放肆!”

    “主子赎罪!”珠翠跪地求饶。

    梅生进得殿内才道,“去告诉王爷,我卧病在床,不能亲自迎王爷回府,请爷将罪。”

    “是……”珠翠心底大疑,主子分明好得很……忽然间明白主子的意思了,主子即使这时候赶过去,那也是落后一步,何不以退为进,请王爷过来?主子真是太聪明了!

    “奴婢遵命!”珠翠起身转身就往苑外快步而出。

    梅生是知这婢子是个谨慎聪明的,也她是一心为他,所以才一再容忍她的越矩,若换得别的婢子,顶他一句早发落进窑子或者军营了。

    盛夕钰还未进蛊风居,半路就被珠翠拦了去,盛夕钰一听梅生竟然卧病不起,自然心急,所以当下未作停顿便转去了梅园,兰君等候她之事早被她抛诸脑后。

    王爷忘了福管家不能忘还有个兰君在蛊风居候着,既是王爷已经去了梅园,那么管家有义务让兰君先行回苑里,王爷在梅园待的时间长短都有,未避免兰君空等,王爷回蛊风居后再差人去东苑传个信。

    蛊风居的外院里,兰君颜身长玉立,伫立于桂花树下,有几许清风过去掀起了他单薄的青衫。略显消瘦的身影在清冷的晨风中越发显得孤冷,兰君颜青丝并未像生那样披散下来,以一柄蓝宝玉冠于头顶,耳鬓处有两缕青丝垂散,令清俊的面容显得神采奕奕。

    兰君颜远看福管家进院,侧身迎过去,急道,“福伯,王爷……”

    “兰君,”福管家有些不忍启口,兰君颜甚少主动向王爷示好,偏巧赶好这一回北苑的主子病了,这……“兰君还是先请回东苑吧,王爷须后才能回来。”

    兰君颜凝眉微蹙,道,“我听王爷已回来了……”

    “兰君主子,北苑的主子卧病在床,恐……”福管家左右为难,还是说了实话,王爷偏护北苑那位,这是王府上下皆知的事。几位主子中论出处,北苑那位最不堪一提,也只叹其他几位主子没有那等争宠的心,若非如此,哪有北苑那位独领了风头?

    兰君颜瞬间后退一步,是了,北苑的主子,“我明白了,福伯,那我先回苑里。”

    兰君颜缓缓几步走出院门,清瘦的身影在早风中显得孱弱不堪,相比北苑主子的风光,福管家有几许不忍看这东苑主子的落寞。

    其实若东苑主子有心争,未必就得不到王爷垂怜,毕竟东苑的是王上钦赐,人才半分不落北苑主子之后,性子又甚好,王爷如何会不肯亲近?

    怕只是东苑这主子不肯低头,不屑与争那些个虚荣。

    盛夕钰快步到了梅园,刚踏进园子,一股子药味儿窜出来,拧了拧眉头,当真病了?

    入了殿内,重重帘子揭开,榻上梅生一脸的苍白入眼。盛夕钰轻叹,梅生这身子骨须得好生调理调理,天气一变就犯病,还是体虚所致。

    “爷……”梅生见盛夕钰进来勉强起身,纤手抬起,一出声又是几声重咳。

    “别动别动,怎的就病了?近日天气渐凉,身子不好,怎的不多注意着些?你那些个婢子也不多盯着,回头撵了出去,本王给你再换几个激灵的用,如何?”盛夕钰好声劝慰,被子给梅生往上提了些。

    盛夕钰这话也是有根据的,当年梅生才随她入府,因出处遭人嫌弃,连服侍的下人都不给好颜色。梅生生性怯弱,在她面前也不说,若非盛夕钰亲自撞见梅生遭下人欺辱,也不会得知梅生的处境有多难。自那之后盛夕钰便在梅生身上多添了几分心,后又觉此人是个本分的,便有了王府里专宠一说。

 美人争锋 八

    一旁的珠翠慌忙跪地求饶,“王爷饶命,是奴婢疏忽,奴婢愿意领罚,求王爷不要撵奴婢走……”

    珠翠跪地,屋里的女婢一应跪下磕头。梅生不忍,抓着盛夕钰的手,羸弱道:“爷,是梅生自己的错,爷,饶了她们吧。”

    盛夕钰轻叹,道,“知你是个心善的,可饶是全听了碎嘴的奴才谗言,岂不是违了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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