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豪门主母-第11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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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和对这几个的态度不一样。
  程牧是会让人提起来就倍觉压力、讳莫如深的那种人,他身上有着天生的强势逼人的气场。
  她领教过许多次。
  眼下回想,却只觉得可靠安全。
  她好像,有点想他了。
  明明昨天晚上才见过,想念却来得这样快,感觉起来,好久好久没见过他了,心情蓦地惆怅起来。
  她惆怅间,车子来了。
  欧阳琛和欧阳瑜都喝了酒,一个保镖开保时捷回去,他们三人都坐在跟着的黑色路虎上。
  欧阳瑜坐在副驾驶。
  她和欧阳琛坐在后排,欧阳琛在揉眉毛。
  陶夭看他一眼,想了想,语调轻柔地问:“要不要喝点水?”
  “不用了。”欧阳琛放下手的看她一眼,唇角轻轻翘起,“我靠着休息一会就行啦。”
  陶夭:“……”
  这人喝了点酒变萌了。
  说话还带着尾巴,看起来有些可爱。
  挺好。
  她突然又想到程牧。
  那人在她跟前也有过微醉的时候,不可一世地抽掉皮带,扯着她跪在床边,压低嗓音来了一句:“试试用口?”
  禽兽!
  陶夭胡思乱想,脸颊蓦地滚烫起来。
  不可控制地想到更多。
  他时间很长。
  每每折腾起来,少说也得一个多小时才会停下。
  原来这种事每个人也不一样。
  就他体力好。
  又下流!
  陶夭抬手摸上了颈间项链。
  欧阳淞的书法价值太大,后续事情办起来比较麻烦,他们今晚并不能直接带回去。
  可她的项链在刚才已经到手了。
  这是程牧第一次送她的东西,他那人,送人礼物的时候也是不可一世的,带着强烈的个人色彩。
  好看吗?
  喜欢吗?
  给你戴上?
  拿着。
  就不能再说点软话吗?
  想到这,陶夭突然觉得自己挺没意思的。
  她分明不喜欢甜言蜜语,可眼下看着香江一如既往没什么变化的繁华夜景,她突然觉得,她好像也成了再普通虚荣不过的一个女生。
  其实,甜言蜜语也分人吧?
  她很想他。
  保镖开车非常平稳,她一路靠在座位上胡思乱想,下车了一看,已经十点多了。
  欧阳琛酒气上来,脸上一直挂着笑。
  欧阳瑜好笑不已,搀着他进屋。
  三个人到了客厅,目光落到一处,齐齐一愣。
  程牧俯身将烟头摁灭在茶几上烟灰缸里,抬眼皮瞥了三人一眼,目光最后落在陶夭身上,声音低沉地问:“玩到这么晚?”
  陶夭:“……”
  她下意识看一眼欧阳瑜,却发现欧阳瑜和她一样错愕地环视了一周,傻乎乎地问:“程叔,你怎么在我们家?”
  程牧起身睨了他一眼,淡淡说:“我最近住这。”
  欧阳瑜:“……”
  靠!
  凭什么啊!
  爷爷呢,都没人管吗?
  ------题外话------
  亲们早安。^_^

  ☆、200:没有人比你程叔更好了【二更】

  欧阳瑜转头看了陶夭一眼。
  陶夭脸色震惊,很明显并不知情。
  他又转头看了一眼欧阳琛,自己这二哥脸上的笑容收敛了许多,抿着薄唇,一脸沉默。
  欧阳瑜晓得,他是看不惯了。
  他下意识又看向了程牧。
  程叔脸色淡淡的,可他就是感觉到,他分明一副我就喜欢你们看不惯我偏偏又拿我没办法的样子。
  欧阳瑜:“!”
  “程叔。”他听到了欧阳琛问候的声音。
  满腔怨愤化为无奈。
  程牧嗯了一声,语调和蔼许多,抬步到了陶夭跟前,仍是沉着声音说:“看样子玩得挺愉快。”
  陶夭总算回过神来,语调迟疑:“你最近,住这?”
  “对,你爷爷已经同意了。”
  陶夭:“……”
  她大抵明白爷爷为什么能同意,可,感觉起来怪怪的,偏偏心里还有点按捺不住的雀跃。
  那点欢喜衬得她眼眸分外明亮生动。
  边上两个看不下去了。
  欧阳瑜一把拍上欧阳琛的肩膀,胡乱地说:“那什么,爷爷都同意了哈。真好。哈哈,程叔我们回房洗澡了。”
  程牧瞥他一眼:“去吧。”
  欧阳瑜:“……”
  操哦!
  这到底在谁家?!
  他在心里拼命地吐槽一通,搂着欧阳琛回房去了。
  陶夭目送两人离开,正纠结着不知道和程牧说些什么,看到不远处过来一个女佣。
  她到了两人跟前,笑着先唤:“大小姐回来啦。”
  “嗯。”陶夭微微一笑。
  女佣又看向程牧,语调恭敬又客气:“程先生,房间我给您整理好了,可以去睡了。”
  “行,辛苦了。”
  “应该的,不用客气。”女佣看上去还有些受宠若惊,离开了。
  陶夭又目送她的背影,叹着气头也不抬地说:“程叔,感觉起来你人缘好差呀,大家都怕你的。”
  程牧意味不明地轻哼了一声。
  陶夭抬起脸,鼓着腮帮子笑了起来。
  程牧捏捏她的脸,也没揽她,声音低而温柔:“走吧,送你回房。”
  “好。”陶夭往前蹦了一小步。
  她这孩子气的动作看得程牧微微一愣,心情愉悦。
  第一次见这丫头穿这种款式的小黑裙,经典款的裙子露出她纤细白嫩的颈项和笔直匀称的胳膊腿,让她看上去像一只优雅稚嫩的天鹅。
  她有一下没一下地蹦着往前走,蓬松美丽的裙摆因为她的动作稍稍荡起,在灯光下泛出涟漪,好像水波一样,软化了他的心。
  两个人悠闲地往陶夭的房间里走。
  保镖也很有眼色,远远地跟着,始终和两人保持着一段距离,给两人留出了充裕的空间。
  没一会,陶夭和程牧到了房间外面。
  已经十点多了。
  陶夭却没什么睡意,仰起脸看他一眼,抿唇说:“你不是说我房间外面的花很漂亮吗?要不要在花园里坐会?”
  “看花呀?”程牧笑着问,坏坏的。
  陶夭:“……”
  不坐算了。
  她哼一声,嘀咕说:“那你自己回房睡觉去。”
  程牧攥住她手指,递到唇边亲了一下,语调里带着无奈的纵容:“问都不能问?我说你这脾气可越来越大了。”
  陶夭抿唇低着头,点着自己的脚尖。
  她喜欢这人偶尔的小动作,透露出非同一般的亲昵。
  不过她也发现了,不知道什么时候开始,她每天越来越多的时间觉得开心,整个人都轻飘飘的。
  嗯,这大抵就是,开心到想要飞起?
  她抽着自己的手指,期期艾艾说:“那你到底要不要坐一会?”
  程牧笑说:“坐一晚都行。”
  很寻常一句话,却让陶夭的脸颊慢慢地红了起来,她挣脱了程牧,抬步往花园里走。
  四月初,花木在晚风中招摇轻摆。
  陶夭坐到了秋千上。
  秋千很新,原木清晰的纹理被灯光映出一些温柔的意味,触感光滑,她能闻到木料特有的清香。
  她微微低头,脚下四方四正的地砖显得古朴大方。
  这个花园和她的房间一样,有着欧阳家特有的低调温雅的品质,同时,又多了一些梦幻和浪漫的感觉。
  “想什么呢?”程牧温和的声音从她头顶传来。
  陶夭仰起脸,发现他站到了秋千一侧。
  这秋千上分明可以坐两个人,他却没坐下,就那么随意地立在边上,一只手帮她推着秋千来回晃。
  陶夭喜滋滋地笑起来:“程老板亲自帮我推秋千,好荣幸。”
  程叔、程牧、程老板……
  这丫头现在能自由切换地变着法子唤他。
  感觉挺好。
  程牧勾起一边唇角,纵容地看着她。
  目光突然落到一处,微微愣了。
  陶夭原本正仰着脸看他,看着看着,就发现他一手制住了晃动的秋千,慢慢地俯下身来。
  她一愣,下意识咬了一下唇。
  男人英俊的脸越来越近。
  这姿势有些难度,她睫毛轻颤两下,下意识闭上了眼睛。
  想象中的吻并没有落下来,程牧温热的呼吸喷在她脸上,带着一些烟草味,他问:“这就是你五百万拍回来的东西?”
  陶夭:“……”
  她睁开眼睛,对上他眼眸。
  气氛又暧昧又尴尬。
  半晌,她歪头朝一侧,低低地嗯了一声。
  程牧松开手,抬步到了她边上,坐在秋千上将她搂入怀,笑说:“还不错,长良心了。”
  陶夭在他怀里忸怩,不吭声。
  她想起来了以往那些事,还觉得恍惚。
  程牧一手捏住她脸,迫使她对上他眸光,有些好笑地问:“怎么,突然害羞了?”
  “你后来把项链卖了呀?”陶夭问他,语气含糊不清。
  程牧手上力道大,捏着她脸,她说不出清晰的话,语调含含糊糊的,却足够他听清。
  程牧松了一些力道,答话说:“扔了。”
  陶夭:“……”
  这人比欧阳瑜还要败家子。
  她愣了愣,迟钝地问:“所以,等于我们花了不止两倍的钱买了这条项链,对吧?”
  程牧听明白了她有些郁闷的情绪。
  他轻笑:“就当做慈善了。”
  “败家……唔……”她一句话未说完,程牧捏着她脸,低下头直接咬上了她的唇。
  陶夭唇上传来一丝痛感,很快,那点感觉被险些窒息的亲吻所取代,程牧一只手扣着她后脑勺垫在秋千上,给了她一个充满了掠夺意味的吻。
  动了情以后,陶夭经不起他撩拨。
  她一只手揪着他衣袖,有些急促地喘息起来。
  程牧很快停下。
  他将她圈在怀里,目光深深地看着她,半晌,低沉沙哑的一声叹息落在她耳畔。
  陶夭将脸颊埋进他怀里,嗓音软糯:“怎么了?”
  “你说呢?”程牧反问。
  陶夭沉默一下,声音痴痴地笑了起来。
  “还笑。”程牧捏着她的脸,语调无奈至极,“很晚了,送你回房,早点睡觉?”
  应该有十一点了。
  陶夭没反驳,想了想又问他:“你就这么突然过来,爷爷都没生气啊,就答应了?”
  “老爷子挺疼你。”程牧答非所问。
  陶夭怔一下,点头说:“爷爷他们对我都很好很好。”
  “有我好?”
  “你对我又不好。”陶夭有些不满。
  程牧也没反驳她这句话,只顺着她的话温和地说:“嗯,以后这世上,没有人比你程叔更好了。”
  陶夭:“……”
  莫名地觉得好像被占了便宜。
  程牧拉着她站起身,又说:“行了,回房吧。”
  陶夭抿抿唇,点点头,又低头看着脚尖,到最后,她一只脚在地面上轻轻地点着,快语问:“要不要我给你帮忙?”
  “嗯?”程牧没听清。
  陶夭有些无语地看了他一眼:“没听清算了,你自己回房弄吧。”
  程牧:“……”
  这句话他一瞬间就明白了。
  这丫头胆子越发大了。
  他却不舍得,无论哪一种方式。
  程牧揉着她蓬松柔软的短发轻声笑:“人小鬼大。”
  没明说,拒绝的意思却很明显。
  陶夭咬咬唇,也不再继续这一话题了,可两个人走到她房间外,她又忍不住问:“喂,你真的不需要?”
  这人分明想要。
  而且他一向重欲。
  不过仔细想想,两个人其实也没有多频繁。
  总有意外状况发生。
  先前她讨厌,避之不及,眼下喜欢了他,这种事上,她愿意多迁就他一些,让他舒服。
  毕竟他也不年轻了,都三十一了。
  搁别人,差不多都结婚了。
  小丫头仰着白净稚嫩的一张脸,语气虽然有些冲,神色却非常认真,还显得很能理解他。
  程牧有些哭笑不得。
  这丫头片子的确能很轻易地勾起他的火,有时候只需要一个眼神一句话,他在这件事上也一贯费心思,甚至去考虑如何取悦她。
  不过眼下,这种事上他却有了新的顾虑。
  她身体底子差,先后伤了好几次,蒋三甚至说了以后不好怀小孩这样的话,肯定也并非危言耸听。
  他其实并不是非要孩子不可,可越来越多时候想起来,希望她更健康一些,更快乐一点,眼下这样的日子能无限度延长。
  她没有童年,少年时期也动荡漂泊,他不忍心剥夺她太多了。
  老爷子说得对,她的幸福才刚刚开始,不应该过早地步入婚姻,进入妻子或母亲的角色。
  她应该再好好地享受少女时光。
  程牧收回思绪,看着她笑说:“很晚了,快上去睡觉。”
  陶夭怔怔地看他一眼,突然踮起脚尖,她一把扯着他领带将他拉着俯下身,小鼻子凑到他衬衫上闻。
  程牧:“……”
  这人,撩拨惹火的本事蹭蹭上涨。
  他有些不悦地沉下脸:“闻什么呢?以为自己长了狗鼻子吗?”
  陶夭松开手,一本正经地说:“闻你身上有没有其他女人的香水味呀,不行啊?”
  程牧哼笑:“那你闻出什么来了?”
  陶夭抿着嘴角:“不告诉你。”
  程牧揽着她脖子将她往前带了一下,俯下头,低沉的音色十分撩人:“就你这么一个就够我受了,哪里还能腾出精力应付别人。”
  “花言巧语,不听。”
  “你呀——”程牧松开她,抬手在她脸上拍了拍,“心放肚子里去,别想那些有的没的。”
  陶夭点点头:“那我上去了。”
  “去吧。”
  陶夭走了两步又停下,回头问他:“今天没遇到什么事吧?定时炸弹之类的那些。”
  “一切正常,安心去睡。”
  “走啦。”
  “嗯。”
  “那我真的上楼了?”陶夭又扭头,目光有些依依不舍。
  程牧:“……”
  她的神色突然戳中他心脏。
  这丫头,好像非常缺乏安全感。
  他突然觉得她好像可怜兮兮一只小奶狗,总算找了他这么一个主人,便得亦步亦趋地跟着他,不舍得离开。
  程牧一个大步上前,按住她肩膀,将她拥紧在怀里。
  陶夭环住了他的腰,紧紧的。
  半晌,程牧摸索着握住她两只手,他低头看着她眼睛,神色是难得一见的深情:“没有其他人,也不会有其他人,只有你。你还小,以后不用想着这些,我会一直在,等你长大,明白吗?”
  等你长大。
  快点长大。
  陶夭微微有些动容,重重地点了一下头。
  这句话,是她听过最好的话。
  爱情会让人患得患失吗?
  明明可以天天见,随时联系,可是还会不停地想念,突然就觉得害怕,每一次分开都像永别,恨不得时时刻刻跟随他。
  挺没出息的啊……
  她从来没想过,自己也会有这样没出息的时候,她也从来没想过,她没出息的这个对象,会是程牧。
  她主动地抽了自己的手,红着脸说:“知道了。我会记着的。”
  “就知道你小气。”程牧弯起手指在她鼻梁上刮了一下,又一次催促,“可以上去了吧?”
  “晚安。”陶夭笑着说。
  “晚安。”程牧目送她进去。等她进去,他在门口还站了一小会,抬步往客卧方向走。
  有生之年,他竟然也有了这么深的牵挂和羁绊。
  真是……
  他不晓得用一个什么词语来形容,却很清楚地知道,时至今日,她彻底地成为了他的软肋。
  碰都不能碰的那一种。
  他想起了许晖以前有感而发的一句话:“有人说,爱情就是担心她随时会死,会出事,会疼会痛。真他妈有道理。有了伊一以后,数着日子盼退伍。真的。眼下这日子,难熬得紧。”
  所以,他眼下,也是遇到了吧。
  他曾经以为,他一辈子也不可能遇到的,爱情。
  程牧吐出一口气,缓缓地勾了唇角。
  转弯的时候,他下意识回头看了一眼,陶夭的卧室亮着灯,在夜色下显得温馨美好。
  ——
  陶夭脸蛋红红地坐在床上。
  心情很复杂。
  有些酸有些甜,有些害羞有些惶恐,有些不舍得有些无奈,心口胀胀的,情绪翻涌。
  她晚上好像有些太黏人了。
  和程牧在一起,时间嗖一下就过去了。
  他一走,她还忍不住想他,将两人从见面到分开,所有细节在脑海中又重新过一遍。
  疯了……
  陶夭重重地叹了一口气,抬步去衣帽间找衣服。
  拿了睡衣,她在浴室里洗了一个澡。
  洗澡的过程中,又诧异自己竟然趴在他身上闻,还说出那样带着浓浓酸味的话来。
  他会不会在心里取笑自己呀?
  应该不会。
  他一直都很有耐心的样子。
  陶夭拿着干毛巾擦头发,下意识看向了浴室镜里的女孩。
  她脸色绯红。
  她随手放下毛巾,出了浴室,扑到了床上。
  剪了头发这一点还挺好,洗澡好节省时间,不用洗头发,洗完头发还不用吹头发。
  她胡乱地想着,被电话铃声吓了一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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