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何枝所依-第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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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正当她苦苦思索之际,门铃响了。透过猫眼,看到了门外的两个男人,连忙开门。一股浓烈的酒味扑鼻而来,见萧肃扶着不醒人事的聂伯庭,问:“他喝酒了?”。在担忧的同时,她也纳闷了。大过年的,又没有应酬,怎么会喝成这副模样?
  萧肃早已力竭,浑身瘫软的聂伯庭比平时重了许多,催促:“快来帮忙,累死我了。”
  艾榆急忙过去,两人合力才把聂伯庭安放在床上。
  “他怎么了?”艾榆咬唇看着床上昏睡的男人,向一旁气喘吁吁的萧肃问道。
  “喝多了。”
  这是一个不是回答的回答,萧肃见艾榆眉头紧锁,忽然有种不好的预感,他也体味过女人第六感的可怕,走为上计才是良策,干巴巴地笑了笑,“我还有急事,他就交给你了。”
  艾榆只好咽下了心中的疑虑,点点头。
  送走了萧肃,她费了好大的劲才把聂伯庭身上的外套脱去,又用热毛巾帮他擦了脸和手。他大概是很舒服,低喃了几声,又熟睡过去。艾榆无奈地叹了口气,为他拉好被子,匆匆洗了个澡,然后在他的另一侧躺下。
  聂伯庭平时的睡相很好,但喝醉酒了除外。半夜里他一直反复翻身,扰得艾榆也睡不踏实。她索性侧过身,在依稀的光线中只能看到他模糊的轮廓。他的鼻子高挺,每次亲吻都会抵着她的脸,在她看来,却是最磨人的亲昵。
  她一直觉得和他在一起是命中注定的事,就好像他们的名字,似乎是冥冥之中早就安排好的。她记得他以前曾经充满占有欲地说过:你的名字里有“榆”,我的名字里带“庭”,你这棵榆树当然只能长在我的庭院里。
  艾榆满足地笑了笑,忍不住向他温暖的身体依偎,为了爱他,她可以不要名分,只要他记住当初的承诺就好。
  ……
  第二天清晨,艾榆是被颈子后一连串密密麻麻的浅吻闹醒的,聂伯庭温热的气息萦绕在耳边,扰得她一阵酥麻。她散了睡意,扬起嘴角,侧过身,手臂攀上他的肩,凑上红唇。聂伯庭为她的主动愣了几秒,又重新袭上软唇,反守为攻。
  □□霎时被点燃,一个利落的翻身,聂伯庭伏在了她上方。他黑眸微眯,俯看身下的女子。她的长发散落在床间,像一簇水波中轻轻浮动的海藻。含情脉脉的双眼蒙上一层雾气,快要滴出水来。他看得出神,她的脸和记忆里那个凉薄的女人逐渐重合,他的心忽来一阵狂乱,不禁再次俯身。他细心地吻着她的眉眼,她的鼻翼,她的嘴角,无一不爱怜。他想用自己唇上滚烫的温度,融化她所有的冰冷。她对他,不该是这样。
  “尔清。”他低声唤了她的名,那么自然就脱口而出。
  “你说什么?”艾榆从意乱情迷中惊醒,她睁大圆眼,不敢置信地看着他。那一声低低的叫唤,字字情深,像是一把锋利的匕首,直击她的心脏。
  聂伯庭眼中的重影随着艾榆的声音消散而去,他这才看清躺在自己身下的女人不是顾尔清,低咒了一声,同样震惊地看着她,就这么僵持着。
  艾榆撇过头,猛地推开他,大眼里不知什么时候含了泪,她支起无力的身子,定定地看着一脸无措的他,声音也开始颤抖,“这就是你忽冷忽热的原因吗?”
  聂伯庭烦躁地拨了拨头发,没有回答,刚才的举动,就连他自己也觉得万分诧异。
  艾榆的脸上流出两行清泪,她开始无法自制的抓狂,语气里充满控诉,“你对顾尔清动心了是不是?你给我的承诺,你忘记了吗?你怎么能这么对我!”
  聂伯庭冷着眼,他现在也很凌乱,但自知理亏,“艾榆,你冷静一点。”
  艾榆不听,愤恨之下,抄起身后的鸭绒枕往他身上扔去。
  “冷静?你叫我怎么冷静?你在和我亲热的时候叫了另一个女人的名字!”她的眼睛通红,愤怒与悲伤共存。
  聂伯庭眼疾手快地接住,墨色的眸子里染上一层怒意,他扔掉枕头,迅速从床上弹起,扔下一句:“这段时间我们冷静一下。”
  直到听到“嘭”的关门声,艾榆的情绪终于崩溃。她掩着面,哭得惨烈。
  这三年来,她甘愿被困在他筑成的蜜巢中,固执地相信他们真的是天造地设的一对,没有人能拆散。可是她却忘了,聂伯庭对别的女人再怎么百毒不侵,他终究不过是一个男人。贪恋美色,不过是男人的本能而已。她觉得自己就像一只坐井观天的青蛙,不断用爱来包容他的同时又在不停的麻痹自己,她所认识的聂伯庭,只不过是井口上方的那小片天空。
  ……
  聂伯庭再次回到华庄园,是小年的前一天。
  他被安尚慧十万火急地叫了回去,刚到客厅,就看到母上大人板着脸,抬着盛气凌人的下巴端坐在沙发上,一语不发。
  他咂咂嘴,在另一头的沙发上坐下,“怎么了?”
  “你这几天又去找那个女人了对不对?”
  聂伯庭按按眉心,如实说道:“我住的酒店。”
  安尚慧蹙眉看着他,显然并不相信他的话,“我不管你们在一起了几年,这段不适宜的感情你早该停止,我不想再看到你们的绯闻被曝光。”
  “我有分寸。”聂伯庭不想再谈这个令他焦头烂额的问题,从进门起他就开始寻找顾尔清的身影,失望过后,他清了清嗓音,还是忍不住问了:“她人呢?”
  安尚慧早就看出他刚才的心不在焉,正襟危坐,脸色依旧十分严肃,“尔清吗?你不是向来不关心的么?
  聂伯庭被她问得语塞,换作以前,他肯定能毫不犹豫地点头。可是现在,他无法否认了。住酒店的这几天里,他的脑海里都会浮现出顾尔清的样子,他想见她,却放不下身段,更找不到理由。
  “去东郊陵园了。”
  他抬眼,皱眉道:“去陵园做什么?”
  安尚慧的神色这才缓和下来,“她的父母葬在那里。这几天我拉着她到处走亲访友,都把这事给忘了。给你打了无数的电话,你该死的一直在关机。”
  聂伯庭若有所思地点点头,随即起身。
  “你又要去哪里?”
  “接她回来。”他扔下一句,就急匆匆地走了。
  安尚慧会心一笑,见他的背影消失在视线里,优雅地端起了矮桌上的热茶嘬饮起来。
作者有话要说:  





☆、一起回家

  聂伯庭到达东郊陵园的时候,已临近黄昏。萧瑟的寒风摇曳着树枝,又卷起地上枯黄的落叶,沙沙的响声,是陵园里唯一的生气。
  他在偌大的陵园寻找了很久,才看到顾尔清的身影。她纤细的背影在黄昏的光线里显得格外孤独,刺骨的急风扬起她浓密的长发,拉扯着她的衣摆。他忽然不忍心上前打扰,她静止在凛冽的冬风中,一抹娉婷的倩影,长发飘然,以橘色的天际为背景,成为一种别致的美好。
  聂伯庭默默注视了半晌,最终还是拾起脚步。郊区的风太大,他担心她会受凉。
  顾尔清想得出神,完全没有留意到周围有人靠近,直到一团黑影盖住了自己的影子,她才有所警觉,回首一望,居然是聂伯庭。
  她的脸上闪过一丝错愕,又迅速恢复了淡然的神色,见他似乎没有说话的打算,才启唇问道:“你怎么来了?”
  “我本该来的不是么?你的父母不也是我的岳父岳母?”
  “……”
  聂伯庭见她不理不睬,把冻得僵硬的双手放入大衣口袋,若无其事地站到她身边,耸耸肩:“妈让我来接你。”
  顾尔清看他一眼,目光回到墓碑上的照片上,停顿了片刻,又说:“那我们走吧。”
  聂伯庭听完,虽为她的疏离感到不悦,但脸上也没有露出半点愠色,他看着墓碑上的两张照片,“你父母是合葬的?”
  顾尔清不想回答,一看就明了的事,他何必再多问。
  “既然是来看望,怎么什么都没准备?”十多年的风风雨雨全在这座墓碑上面留下了刻痕,多添了几分沧桑。他刚来就发现,墓碑前没有花束,没有贡品,越发显得孤寂冷清。
  “人死了,灰飞烟灭。”她没有正面回答,随后把目光移向远处。
  聂伯庭侧首,正好捕捉到她眼底的荒凉,只是那么一瞬间,就消失不见了。他的心湖随之波动,想说点什么,却又无从开口。他放任自己贪婪的目光,在她精美得无可挑剔的侧脸上流连,这才发现她挺翘的鼻尖被冻得通红,想也没想就脱掉大衣,把她整个人包住。
  “你干什么?”顾尔清震惊地看着他,又低头看看自己身上厚重的黑色大衣,再次闻到了他夹杂着烟草气息的香味。
  聂伯庭看着她瞪大的眼睛,嘴角溢出轻笑,见她欲脱下,眼疾手快地拦住,他扣住她冰凉的手腕,一脸认真地说:“穿着它,别着凉了。”
  顾尔清微微用力挣开他的桎梏,一边准备脱下,一边冷声道:“我不冷。”
  “不冷?”他牢牢看着她,“你的手明明那么凉。”
  “我本来就这样。”
  她倔强的表情全然落入他的眼中,他的目光没有从她的脸上移开,他忍耐了忍耐,后又一本正经地说:“顾尔清,你真的一点也不可爱。”
  她不明所以,停下手里的动作,抬眼看着他。
  “有时候我真的怀疑你到底是不是一个女人,偏偏你又生得这幅好皮相。”
  顾尔清压根不想搭理他,总觉得今天的他显得格外多话。再说了,她可不可爱又和他有什么关系?
  聂伯庭见她的脸上浮出一丝不耐烦的情绪,兴致更高了,咂咂嘴,继续说:“知道什么样的女人才可爱么?会撒娇,会示弱,会微笑,会…”
  还没等他说完,她冷冽的声音便传来,“谢谢你的大衣。”
  聂伯庭一听,喜出望外,虽然知道她只是不想再听他啰嗦,但最起码她还是穿上了大衣。他饶有兴趣地打量她,她穿着他的大衣,如此的娇小可爱,胸口顿时袭来一股暖意。
  “男士为女士脱衣御寒,是天经地义的事,你怎么总在拒绝别人的好意?”
  顾尔清皱眉看着他,以为他不会再多说,没想到他还继续停留在这个话题上,有些烦躁。
  她不屑一顾的眼神让他感到不舒服,低声咳了咳,不忘补充道:“我只是不想看到你再生病,然后我妈再来找我麻烦。” 他说得那么义正言辞,顾尔清却无心推敲。可是她心里明白,他口中的这种绅士行为唯独不适用在他们这种连朋友都称不上的关系上,无奈他却拿安尚惠做挡箭牌,还说得那么冠冕堂皇。她不想和他在这件事上争执不休,最后拢了拢身上的大衣,淡淡说了句“我知道了”。
  聂伯庭一阵心喜,正想开始另一个话题,却听她说:“我们回去吧。”说完,便是一个利落的转身。
  “顾尔清?”他及时叫住了她。
  她停下脚步,但是没有回头,一头秀丽的长发随风飘曳。他不禁伸出手,修长的手指穿过空中的发丝。
  顾尔清等了半天还是没有听到他的下一句,缓缓转过头来。聂伯庭立马意识到自己的失态,迅速收回停在半空中的手,尴尬的神色尽显。
  “怎么了?”她问。
  他若无其事地把手放进裤兜里,那淡定的模样简直无懈可击,假装咳了咳,正色道:“你母亲的笑容很灿烂。”
  “嗯。”
  聂伯庭看她自顾自地走了,只好默默地跟上去。他再次看了眼照片中的女人,她精致的五官和顾尔清的有惊人的相似之处。唯一不同的是,照片里的女人笑容温暖绚烂,而顾尔清的却是完全相反。
  他快步上前,与她并肩同行,“这几天我妈带你去哪些亲戚家了?”
  顾尔清侧目,再次纳闷了,今天的聂伯宁真的很奇怪。
  他等不到她的回答,又问:“初几去的二伯家?他身体好不好?”
  顾尔清停下脚步,严肃地看着他,“如果你觉得无话可说,可以不用这样。”
  聂伯庭的笑容瞬间凝固住,扫兴又尴尬地耸耸肩。
  她轻轻叹了口气,再次迈开脚步。他无奈地摇了摇头,跟了上去。
  橘色的阳光把他们一长一短的影子拉得很长,看上去是偎依在一起的。
  ……
  安尚惠见聂伯庭真的带着顾尔清回了家,心情顿时舒畅许多。又见顾尔清身上披着的黑色大衣,更高兴了,对聂伯庭僵硬的态度才了有了改善。
  “东郊挺冷的吧?”
  “嗯,风很大。”聂伯庭看着她和善的笑容很不解,原来老女人的心情变幻也如天气一般。
  “呵呵,把我们的尔清都冻坏了吧?”
  顾尔清笑笑,说:“我不冷的。”又看了一眼聂伯庭,他把大衣给了她,一定是受了寒,在车上连续打了好几个喷嚏,忽然有点愧疚感。
  “哦,对了。我刚刚接到你邹伯伯的电话,说明天在邹家老宅那边举办一个派对,让我们过去。”
  “什么派对?”聂伯庭蹙眉,收假的最后一天闲暇时间又得用来应付社交场合,颇感无奈。
  “明天不是小年么?他邀请了一些好朋友,大家好久不见,一起热闹热闹。”
  “哦,那好吧。”
  “那你和尔清早点过去,去那吃晚饭吧。”
  “不是我们都去么?”
  “我和你爸去你姑姑家,早就说好了的。你和尔清去邹家,不许不去。”
  聂伯庭听完,豁然开朗,突然又来了兴致,看了看沉默不语的顾尔清,然后点点头。
  “晚餐早就准备好了,我去叫你爸。”
  又只剩下聂伯庭和顾尔清两个人,聂伯庭见顾尔清一动不动地站在原地,若有所思的模样,问:
  “怎么了?”
  顾尔清的思绪被他的声音打断,迎上他的眼,犹豫了片刻才说道:“明天我能不去吗?”
  “为什么?”他直勾勾地看着她,顿生不悦。
  “我不喜欢那种场合。”她说得直白,甚至不屑于去找一个借口。
  “难道你让我一个人去?”
  “你可以邀请别的人。”他风流的名声在外,一定有许多莺莺燕燕愿意作陪。
  聂伯庭微怒,一瞬不瞬地看着她依旧冷漠的脸,想也没想就把左手无名指上的婚戒摆在她眼前,“你知道这婚戒意味着什么么?”她没有回答,或是说她根本就不想回答,不耐烦地把目光瞥向别处。他深吸一口气,极力控制住自己的情绪以防爆发,“这意味着在以后的某些特定场合,陪在我身边的女人只能是你。”
  顾尔清听了有些诧异,她抬首看着他,他的眼神偏偏还那么认真,深黑的瞳孔闪耀如星辰,带着一种无法忽视的专注。
  聂伯庭突然拉过她的左手,并住她四指的指尖握住,看着她那枚熠熠发光的婚戒,认真说道:“我们手上戴了同样的戒指,已经回不去以前那种状态了。”他顿了顿,牢牢锁着她迷茫的双眼,一字一句地说:“顾尔清,我们结婚了。”
  顾尔清木木地看着她无名指上的婚戒,那么微弱的光芒却刺得她眼睛生疼。她很清楚,让自己动容的不是他难得深情的姿态,而是那一句再也回不到从前。
作者有话要说:  求评求收啊~~~~~~~~~╯﹏╰





☆、毫不在意

  聂伯庭今天心情不错,一手控制着方向,一手轻轻地在方向盘上敲打着节奏。让他愉悦的原因,可能是昨晚睡了一个好觉,可能是午饭吃了一个合胃口的菜,也可能是……他用余光瞟瞟坐在副驾的顾尔清,忽然有一种想肆意吹口哨的冲动。
  她依旧安静地坐着,柔白的双手交叠放在双膝上,一直欣赏着沿途风景,留下的侧影却是说不出的动人。柔和的光线温柔地打在她清丽的脸上,她的睫毛纤密而卷翘,随着不时的眨眼动作而扑闪,温柔又可爱。他惊喜地发现她的脸上也有一层淡淡而细腻的绒毛,像未经人触碰过的桃子上的绒毛一样,他记得小仲马也曾经这样刻画过一个惊为天人的女人,这象征着一种纯洁的美好。
  聂伯庭刻意放缓车速,虽然她并不与他交谈,但他竟然出奇地享受这份不受打扰的安宁。连他自己都觉得诧异,居然一次又一次沉溺于顾尔清给他的自虐般的安宁,虽然热络的一直都是自己,得不到回应的滋味让他烦躁伤神,但他却偏偏那么甘之如饴。
  足足迟了有一刻钟,才到达邹家老宅。虽说是老宅,但也是大户人家的古朴庭院,古色古香的建筑很有雅致,砖红的墙,木质的窗,参天的树,色彩鲜明交相辉映,是现代精美与古代典雅的巧妙结合。
  顾尔清下了车,四处观望,不忍收起目光。
  聂伯庭看到她眼里充满赞叹,心情也跟着豁然开朗,走到她身边,柔声问道:“喜欢?”
  她的目光停留在远处一座怪石嶙峋的假山上,点点头,毫不吝啬赞美,“这很美。”
  聂伯庭忽然有点吃味,上次见到她这么柔软放松的神情,是对着那一株含苞待放的玉兰。而这一次,又是一座奇形怪状的破假山。他在心中苦笑一番,她宁愿对没有感知的景物触景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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