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落难千金:温柔夫君是我的-第16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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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接着又转脸横眉冷对寒印:“还有你,跟着她一起去的竹林,我都看到了,枉我那么相信你,对你那么,崇敬。”
  凌洛伧瞬间手脚冰凉,完全顾不得头痛,跌跌撞撞的走上前两步:“所以你就想杀了我们?”
  丁娉婷抱肩,努力得平息情绪:“我本没想那么多,可是这几日上街打听到很多关于幽道教和朝廷重臣之死相关的传闻,而你却隐瞒自己的身份,不是心里有鬼是什么?不是涉嫌杀害我爹爹又是什么!”
  “说的真有道理。”一个女人柔腻的声音由远及近传来,门口的那群男人看着楼梯口正漫步而上的一袭紫裳的华丽女子居然纷纷让开道,双双眼睛好像长在那女子身上,贪婪的留恋着如此美色,伸长脖子看着她走进凌洛伧的房间却完全不舍得挪开眼去。
  寒印狐疑地看着这突如其来的女人,正在考虑应该如何应对,却听到凌洛伧有些颤抖的嗓音,结结巴巴的说:“你,你是?云,碧瑶!”
  紫裳女子煞有其事的看了看凌洛伧,发现她双目无神,空洞的没有焦点,便轻轻皱上眉头,转头瞥着有些惊恐的丁娉婷:“是你干的?”尽管声音轻柔,只是其中的隐隐怒火却叫人听着有些胆战心惊:“我们幽道教做事从来都不喜欢找替死鬼。”
  未等反应,她将手搭上凌洛伧的肩膀:“说了我会来找你,跟我走。”
  没想到一直站在一边默不出声的寒印终于无法隐忍,一掌拍向那只纤瘦的手臂,恼得云碧瑶立刻换上一张极度不爽的表情,揉着有些胀痛的臂弯盯着他。
  寒印不紧不慢撇开头不去回应那双冒着寒意的丹凤眼,对着丁娉婷从容的道了句:“都听到了?真正的杀父仇人就在你面前,这个才是。”
  丁娉婷被眼前的情形弄糊涂了,难道真的是自己太冲动伤了好人?于是突然涨红了脸,瞪向云碧瑶,连同杀父之仇以及对凌洛伧的丝丝愧疚一并算在她的头上,侧身一声令下,十几个帮手便立刻将这女子团团围住,只是迟迟不动手。
  “愣着干什么!”丁娉婷捏紧拳头红着眼看着她辛苦找来的人:“难道没听过食君之禄担君之忧!还不快给我上!”
  男人们这才恍然大悟。虽然满目不舍却还是抡起袖子,举起刀逼了过去。
  云碧瑶刚想动手,突然听到“刺啦”一声,回头居然看到自己华贵的紫色裙摆被一个歪眉斜眼的男人拧着笑扯去一大块,顿时怒火中烧,却没来得及发泄又感到胸口一阵冰凉,另一个男人趁她分神之际将手摸上她的肩膀,接着猛地扯下她的前襟,刹那间酥胸半露,一群男人大声淫笑起来。
  云碧瑶忍不住尖叫一声,只是那些男人越来越猖狂,动作之快竟让她来不及招架,场面顿时混乱不堪。
  寒印见状立刻抱起凌洛伧趁乱闪身而出,经过丁娉婷身边的时候却见她垂下眼眉,刻意回避他的目光,他便不再多说什么?抬脚就准备出门。突然觉得后背掠过一阵刺痛,他却不管不顾,加快脚步跑出了客栈,往南郊竹林方向奔去。
  “你放我下来!”听着凌洛伧这么叫唤了一路,寒印却始终不动声色,待走了很长一段路,这才将她放下,自己坐在她身边休息。
  而围困在客栈的云碧瑶终于忍无可忍,本不想杀戮却还是大开杀戒,一路追了上来。却不料一个蓝纱遮面的女子从远处奔来跪在她面前,说山庄出了事要她立刻回去主持大局。云碧瑶冷哼一声,甩甩衣袖极不情愿的转身:“煮熟的鸭子飞了!”
  蓝纱女子小心翼翼转头瞥一眼百米外的一男一女,确定他们没发现这边的异常这才放心的跟着离开,只是眼底却透着或深或浅的心痛与不舍。
  而此刻,寒印背上的刺痛仿佛越来越强烈,好在这姑娘看不见,于是他咬着牙尽量不让自己发出异样的声响,因此很快便因为疼痛,周身似泡在水里般汗湿了整片。
  凌洛伧见他不出声,便伸手摸索着搭上他的肩膀想要坐下,手背忽的感到一凉,有水滴落的感觉,她心里闪过一丝不祥的预感,轻轻推了推,嘴里唤着他的名字。
  而此时的寒印嘴唇泛紫,双目紧闭,正努力凝神定气,却被凌洛伧这么一唤顿时泄了气一般向她腿边倒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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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八章 祸兮福倚忘江湖〔叁〕

  听到声响,凌洛伧急忙蹲下伸手一阵摸索,边寻便喊:“寒印!寒印你怎么了?寒印!”见没有回应,她自道定是这男子出了什么事,好不容易摸寻到他的脸便立刻将其捧在手里轻轻拍打着。由于看不见,她根本不从知道寒印此刻的情况,更没办法带他继续赶路,顿时心急如焚,急的眼眶也红了起来,却只能睁着茫然无措的双眼无神的仰起脸四面转动,嘴里发出断断续续的呼救,希望借此能有好心人相助。
  远处,一个花甲之年的老者正推着一步小车缓缓走近,望见了有些绝望刚停下呼救的凌洛伧,便加快了脚步。走近才发现躺在她身边的一个男子双目紧闭,脸色铁青,完全就是中毒的迹象。他连忙将车停在路边,关切的走到凌洛伧身边:“姑娘,你怎么了?”
  这声苍老的询问仿佛是黑暗中的一小点烛火,将凌洛伧死灰般的心立刻照亮,她尽量找准方向投去没了眼神的目光,激动地喊着:“老先生,求求您救救他,我怎么叫他都没有反应,不知道他怎么了!”
  老人家这才看清这个姑娘原来看不见,也难怪会这般局促的蹲在路边,望向那双眼睛,他定定注视了片刻,若有所思的捋了捋花白的长须,点点头:“看样子是中毒了,快,先上车!”
  他说着便将寒印扶上小车,接着又搀着凌洛伧坐了上去,这才晃晃悠悠推车继续前行。虽然上了年纪,但好在平时锻炼有素,六十多岁的身体却依旧四十多岁的精神头,体力也保持的很旺盛,于是推着两个年轻人,似乎也并不是很吃力。
  “老先生谢谢你,若不是我眼睛还看得见,也一定不会落得现在这么落魄。”凌洛伧沮丧的叹着气,突然抬起头伸手在车上又一阵摸索:“我的剑,我的剑呢!”
  “姑娘,没看到你的什么剑啊。”
  老者的话让凌洛伧恍然大悟,本就是自己逃出来的时候忘记带着它,落在客栈了。
  她转过头面对老人的方向刚想说话,手边传来一阵轻微的声响,接着手腕被什么扯住,只听一个耳语般有气无力的声音艰难的发出几个音节:“别,回去。”
  凌洛伧倏地回转脸:“你醒了吗?你怎么样了!”见他不回答,便用下巴枕着自己蜷着的双膝,一字一句道:“你什么都憋着,陪我去竹林不跟我说,受伤了也不吭声,现在,还是要叫我担心吗。”
  寒印无力得勾起嘴角:“我只是,怕你又做,傻事。”接着便又昏死过去。
  凌洛伧没再说话,将脸埋进自己环着的双臂间,心里一阵莫名的愧疚。
  是那把剑吗?还是因为,那是一把和叶不知有关的剑?她不安的询问自己。
  老者眯眼看着这对奇怪的男女,良久终于收回疑惑的眼神,看着前方斜下的夕阳,再次加快了脚步,很快便在一间有些简陋的小院落停了下来,将两人扶进屋。
  凌洛伧虽然看不见,但很容易便察觉出现在安全的处境,连忙循着老者的方向焦急道:“老先生,快想办法救救他吧!”
  老者再次捋了捋长须,盯着躺在床上昏迷不醒的男子,凝神道:“先让我看看他的伤势如何。”
  “什么?”凌洛伧惊诧:“您不找郎中吗?我求您先找郎中吧!”
  老者的眼周牵扯起一串密密麻麻的皱纹,笑着说:“我就是郎中,还用请嘛。”于是便不再回答凌洛伧的任何疑问,利索的掀开寒印的前襟查看脖子胸口有无异样,接着又小心翼翼翻过他的身体,终于在后背靠近肩膀的位置找到了一个肉眼几乎很难察觉的小洞。
  由于凌洛伧看不见,老者自然不用避讳什么?迅速取来火油,匕首,纱布等物品,将在火上烤过的匕首沿着小洞周围轻轻划开几道口子。
  躺在一边的男人不住的“哼哼”了两声,接着又一片死寂,惊得坐在一边的凌洛伧心惊肉跳的揪紧自己的裙摆。不要有事啊!她在心里祈祷着,毕竟是因为我而连累的他,所以,千万不能再为自己加一个罪无可恕了。
  终于在割开第二层皮肉的时候,老者眼前一亮,看着稳稳扎在已经泛黑的血肉中那点银光愣了愣,旋,伸手用力一拔,不顾那男子因剧烈疼痛的闷唤,这才将那罪魁祸首取出,竟是一根银针,且比寻常的还要细上半分。他将针举到光亮处细细观察着,看着它被一层黑色包裹得越来越严实,这才转过身对那张焦急的脸开口:“你们与谁结怨?之前和谁交过手?这根毒针就是伤了这位公子的暗器。”
  凌洛伧听闻,立刻站了起来,双手捏着拳头不假思索的回答:“一定是云碧瑶!”
  “云碧瑶?”老者低下头若有所思,片刻便安慰道:“别担心姑娘,老夫自有有办法。”
  他转身走进里屋,打开一个黑色的柜子,在最深处取出一只用一块紫色长巾裹着的小木箱,从里面的瓶瓶罐罐中一番寻找,终于弯着眼眉抓着一只白色的小瓶子走了出来。将里面的丹药喂寒印服下,又拿出一颗捣碎加上水敷在那块皮开肉绽的伤口处,包上纱布又替他穿好上衣,这才擦了擦额头的汗,坐下来休息。
  凌洛伧听到身边有喝水声,急不可耐的询问寒印的情况,老者一句“没有大碍,休息几日,多换几天药,不出三天定能下床行走”才叫她提着的心放了下来,脑袋伏在桌面上,疲惫的闭上了眼睛,絮絮自语:“简直是丧心病狂!”
  老者将茶杯放下,摩挲着手指却并不看她,好似心不在焉却又认真地问:“如果老夫没看错的话,姑娘你似乎也中了毒了。”
  凌洛伧苦笑一声,点头不答。
  老者仔细盯着她的眼睛看了一会儿,缓缓说道:“是不是一开始的时候头痛欲裂,四肢乏力,看不清东西,接着很快疼痛感消失,体力恢复只是再也看不见任何东西,任何光亮?”
  见她又一点头,他捋着胡子看着正前方的墙壁:“是西域的蛊毒啊!姑娘你的仇家似乎并不比那个云碧瑶要善良多少。”
  凌洛伧失笑,急忙抬起脸写满殷切地问:“还有没有救?”
  “没有,除非有解药。”
  一句话,将凌洛伧的心打入冰宫,绝望的垂下眼脸,脸上灰茫一片。
  老人看着这张顿时失了生气的脸,居然“呵呵”笑了起来:“不过,幸好你遇上了我。虽然老夫不是什么在世华佗,不过对一些蛊毒甚有研究,姑娘,你很幸运。”








☆、第八章 祸兮福倚忘江湖〔肆〕

  今天提前一点发文,给大家拜年啦~~~话说珊某都没有睡醒,现在是凌晨四点半~~大家新年快乐!!有时差的日子真是不好过。今天大家年夜饭多吃点哦,红包多多,大家新年新气象,一年更比一年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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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我很幸运?凌洛伧眨巴着眼愣了愣,旋,笑了起来,也许吧。
  老者轻轻架住她的肩膀,示意她不要乱动,接着用手指撑开她的眼睛观察了一阵:“好在你中毒尚浅,若是再耽搁一天半载的就真的没救了。”
  他走到门前的小菜园子里,翻弄着地里的植物,终于在墙角边拔了一株看似普通的青绿色小草拿回屋,放在药罐子里煮了起来,接着又取出刚才救寒印的丹药捣碎扔了进去。大约就一炷香的时间,他便将一碗散发着苦味的药端到凌洛伧面前。
  凌洛伧手捧上药碗嗅了嗅,有过一瞬间的蹙眉,但却毫不犹豫的将药一饮而尽,末了,口中居然泛着回甘,叫她诧异不已。
  老者哈哈大笑起来,饶有兴致的看着这个姑娘:“治你的这种蛊毒,我自然不会用普通的草药。你喝得这种叫做‘明心草’,本就是驱蛊明目的,但毒性稍微大了些,但是加上我这颗‘白练金创丸’中和,就会温和很多。再服一剂,你就可以看见你的官人了。”
  本想感谢一番,却听见他这么说,凌洛伧立刻红了脸摇头澄清:“不是不是,老先生,他只是我的朋友罢了。”
  “朋友?”老者眯缝着眼望了望安静睡着的寒印,什么也没说就又走出了屋子。
  这位老先生的药果然管用,当天晚上凌洛伧便渐渐能感知到屋里烛火的光亮,并能隐隐看出事物的轮廓来,到了第二天傍晚时分,视力就已经恢复的差不多。好似重获新生般,她从来没有如此轻松兴奋过,转着脑袋好奇的观察着屋子里的各个角落,直到这一刻她才真正明白光明原来这么重要。
  “好好好,能看见就好。”老者捋着长须一脸欣慰的看着她。
  凌洛伧随即投去感激的光芒,见他虽是一副老人的模样却神采奕奕,两颊红润光泽,眼睛虽然很小但透着分外的和蔼可亲,不过若是看外表实在普通,想不到他会是一个那么有本事的人,果然是深藏不露,人不可貌相。
  刚想道谢却见他摆摆手,又指指坐在床上扬着嘴角看着她的寒印,便起身出了门。
  凌洛伧抿着嘴走到寒印身边坐下,没来得及开口却听那男子一声关切:“看得清楚了吗?”
  她猛地点头,迎上那一脸如释重负,牵动着嘴角的弧度:“你呢?伤口还疼吗?”
  寒印伸手够了够肩膀的伤:“不了,老先生说明天应该就能痊愈了,放心。”
  放心?凌洛伧怔了怔。曾几何时,也有一个男人这么和她说过同样的两个字。内心突然一阵凌乱,她低下头不敢正视那双蓄着暖意的双眸,只是低低道:“谢谢你寒印,你又救了我。”
  那男子收了笑,倏地换上一脸严肃:“伧儿,你信命吗?”
  这是他一路以来第一次唤她“伧儿”,凌洛伧听得心抽动一下,慌忙抬起脸发现那双眼底居然闪着灼灼的光芒,那种暖意,好像似曾相识。就这么呆呆的看着他好久,这才反应过来他的问题,连忙红着脸撇过头:“为什么这么问?”
  “我信。”寒印闭上眼将头靠在身后的墙壁上:“进入高府是我的命,而遇上你,更是我的命。”他顿了顿:“若不是你,我想我一辈子都会跟在高于生身边,做他的走狗。”
  凌洛伧看着这个忽而沉默的男子愣了好久,不知道为什么虽然好奇他的故事,却不愿意追问下去。有那么一瞬间,这种熟悉的神秘感叫她的心忽的一紧。
  “寒印?”她轻轻唤了一声,那男子慢慢睁开眼,不见了往日的凌厉,柔柔的眼神投向她。
  “没什么?好好休息。”凌洛伧闪烁着的站起身走向里屋,她不想让他见到自己的局促与尴尬,以及那一刻,莫名其妙的脸红心跳。
  坐在只铺有一张草席的简陋床榻上,她恍惚得看着昏暗的烛光。究竟是怎么了?从没有这么难堪过,一路上不是都好好的,难道就因为他屡次救了自己就有些不敢面对他了吗?为什么就在刚才,对着他心里会有一种痒痒的感觉,想看他却又怕正视他的眼神。
  凌洛伧无奈的仰面躺下,她有些乱了,甚至开始看不懂自己的心。
  第三天才知道原来这个老先生姓殷,开有一间茶铺就设在管道上。那一日碰巧赶上他每月一次去附近镇集添置茶铺所需的东西,不料大道上不知怎么堵了一块大石头,小车根本过不去,于是只能走小路却正好遇上凌洛伧二人,思来想去也是缘分使然。
  这些天两个年轻人的身体状况已经差不多恢复正常,他也回去重新开工,没想到寒印受人恩惠实在过意不去便硬是要跟着他看看能帮上什么?而凌洛伧自然也一起去。
  殷老先生笑笑没有拒绝,他并不介意这两个年轻人闯进自己的生活,甚至很希望能在自己的一成不变中寻到一些新鲜的元素,更何况他多少了解到一些关于这两个孩子的情况,知道他们自身难保,而自己的住处也算僻静,平时鲜少有人来往,那么自然能帮就多帮一点,留他们在自己这里住下,多久都没有问题。
  日子就这么一天天的过去,茶铺虽说赚不了多少钱可是生意也算不错,一天来往的路人少则也有二三十个,加上这两个孩子平时吃的也不多,倒也花不了多少银子,只是有时候会遇上几个好奇的客人,看着这小小一间茶铺居然有三个人忙碌着也会打趣道一句:“老先生,你的儿子儿媳真是孝顺啊。”每每此刻,寒印便会发现凌洛伧的脸总会绯红一片,但是却再不像以前那般激烈的反驳。虽然心生疑窦,却只是微扬嘴角,心底爽朗一片。
  这几天的朝夕相处甚至让凌洛伧产生了错觉,觉得这就是自己的生活,好像应该有这么一个父亲,跟着自己的丈夫日出而作日入而息。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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