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海龙之怒-第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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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走了大半天的路,到了天黑才找到这个旅店,她几乎要饿昏了,所以也顾不得桌子不够干净,饭菜不够香甜可口,马上埋头大吃。
  现在她真的很庆幸自己有先见之明,硬把严峻拖了出来,否则以她这个超级路痴,走到猴年马月怕也走不到“白玉京”。
  没错,离开云飞渡她也不是无处可去,她现在就要去“白玉京”那个强盗窝探探险。
  反正自己也是一个人,活著没人爱,死了没人疼,倒不如豁出命去见识一下自己最想见识的人和事,到时候就算死了也不会觉得白活一场。
  “今晚在这里住一夜,明天中午应该就可以到了。”严峻微笑的说。
  最初听到水半夏要去“白玉京”的时候,他著实吃了一惊,但很快就了然一笑。
  这个鬼丫头,真是一副剔透玲珑的心肠。
  现在连云飞渡也不得不钦佩她的机敏和随机应变了吧?
  如果云飞渡不是真的对她绝情,那么他势必要出来追随她,而她一直朝“白玉京”走,云飞渡也一定要跟著到“白玉京”,这样,一直不肯回“白玉京”的云五爷就可以有个光明正大的借口回去那个地方了,因为他要追回跷家的女人。
  “好远哪,我的脚都磨破了。”水半夏吃饱喝足,趴在桌子上无聊地发呆。
  “等一下回房好好用热水泡泡脚,用这软膏抹一抹会好很多。”严峻丢给她一个散发清香的药盒。
  “喔。”水半夏接过来,拿在手里把玩,不知怎么就想起在船上的时候云飞渡为自己烫脚的事,心里一酸,便沉默下来。
  严峻在一旁喝著饭后茶,优闲地欣赏窗外的山景。
  长年在海上漂流,放眼尽是一望无际的海水,现在才发觉陆地上这些景物是多么的美丽生动。
  “严大哥,你瞧!”
  严峻正在沉醉间,水半夏忽然戳了戳他的胳膊。
  “好出色的人物!”
  门口走进来两个人,一男一女,一大一小,男子大约二十几岁,小女孩则只有六、七岁的样子。
  这一男一女都极为俊美,宛如从画中走出来的仙子。
  男子一身白衣如雪,脸色亦苍白,眉心中间还有一个宛如梅花的朱砂印记,他的五官极为俊美,冷厉肃杀中带著一些阴柔。
  最奇异的是,他的头发是银白色的,没有束起来,只是简简单单地在颈后用丝带扎成了长长的马尾,长发在夜色下闪著冷冷的光。
  小女孩则是可爱无比,圆滚滚的身子,粉妆玉琢的脸蛋,乌溜溜的眼睛,连她紧紧抓著白衣男人的小手都肥嘟嘟的,看起来很好啃的样子。
  “哇……我也好想要一个这样的小孩喔。”水半夏发出小声的叹息,可随即她却诧异地发现严峻竟然甩开她,迎向那两个人。
  “苏……公子,幸会。”严峻非常恭谨地先朝银白头发的男子施礼,然后又笑著摸摸小女孩的脸颊,“芽芽,好久不见了,你越来越可爱了喔。”
  “不是漂亮吗?”芽芽童声童气地问,“娘娘说男人最会说谎话了,哄骗女人的时候,不漂亮的就说可爱。”
  “可爱比漂亮好,漂亮的人未必有人爱,但是可爱的人一定会被人爱。”严峻忍著笑,很认真地回答,但随即又想到什么,“娘娘是谁?七夫人吗?”
  “嗯,娘娘最漂亮了,是我见过的最漂亮的人。”芽芽兴奋雀跃地说。
  女人果然很在意外貌的事情,连这个未满八岁的小娃儿都不例外。
  严峻忍不住摇头失笑。
  “她是谁?”一直沉默的白衣男子在严峻他们的桌子旁坐下之后,才微皱著眉头打量水半夏几眼。
  “很可能成为五夫人的人。”严峻笑著回答,说完还朝水半夏眨了眨眼。
  水半夏忽然意识到眼前的男人非同寻常。
  “喔?”男子再次若有所思地看了看水半夏,“今年是怎么了?老七刚成亲,连老五也蠢蠢欲动了?”
  “唔……大概是今年的春天特别长吧?”严峻莞尔。
  “你好,我叫水半夏,半夏是一种药草的名字。”水半夏向男子微微的点头致意。
  这个男人和严峻一样都穿一身白衣,可是感觉却完全不同。严峻有一种轻灵婉约的气质,宛如蓝天上的一抹白云,而这个男人却宛如长年住在雪山上,从头到脚都冻死人。
  “苏凤南。”男子还算客气地回应了她,但看著她的目光越发地审慎而凛冽。
  “我!还有我!我叫芽芽!发芽的芽芽。”胖胖的小丫头发现大人们只顾说话,遗忘了她,急忙跳到凳子上,举起手大声自我介绍。
  “发芽的芽芽?好可爱的娃娃,和你的名字一样可爱呢。”水半夏把最甜美的微笑送给芽芽。
  从看到的第一眼起,她就喜欢上了这个可爱的小丫头。
  “真的吗?”芽芽歪了歪脑袋,“你也会成为芽芽的娘娘吗?可是我从来没见过五爹爹呢。”
  虽然她知道自己有一个五爹爹,但是每年却只见到五爹爹派严峻带来的各种珍奇宝贝,从来没见过五爹爹的本人。
  “五爹爹?”水半夏好奇地问。
  “芽芽是‘白玉京’的镇山之宝,大家都很宠爱她。”严峻简单地对水半夏介绍,“‘白玉京’的七位爷都是她的义父。”
  “不,凤不是。”芽芽立即抓住苏凤南的胳膊,大声辩白,“凤就是凤。”
  “喔?芽芽喜欢二爷?”水半夏一路上听严峻介绍了许多“白玉京”的事,知道苏凤南是二爷,见芽芽那样依恋冰冷的苏凤南,忍不住开口调笑她。
  “呀!你怎么知道?你和七娘娘一样厉害耶!”芽芽立即双眼亮晶晶,崇拜地看著水半夏。
  水半夏大笑起来,这个丫头真是春心早动,恨不能让全天下的人都知道她是多么的喜欢苏凤南。
  只是水半夏有点怀疑,像苏凤南这样的冰雕美男,会懂什么是“爱”吗?
  “老五呢?没和你们一起回来?”苏凤南把兴奋得满脸通红的芽芽抱到怀里,用丝巾擦了擦她因为兴奋而流出的口水,漫不经心地问。
  水半夏顿时丧气地垂下了头。
  严峻耸耸肩,无奈的苦笑。
  “他还是不肯回来?”苏凤南皱了皱眉。
  “我和他吵架了,所以偷偷跑了出来。”水半夏小声的说。
  苏凤南愕然看了她一会儿,硬邦邦地撂下一句,“女人真是麻烦。”
  “你……”水半夏顿时气结,“你怎么不先问问到底是谁的错就妄下结论?”
  “还用问吗?我的兄弟永远都是对的。”苏凤南冷冷地看著她,好像看著一块不值钱的石头,“就算错了也是对的。”
  “你……你……”水半夏被气得再也说不出话。
  这个俊美脱俗的苏二爷在她心目中的地位瞬间一落千丈,连这旅店里的店小二都不如了。
  世上怎么会有如此不讲理的人?
  难怪他会是强盗窝里的强盗头子!
  因为强盗原本就是这世上最不讲理的人。
  真是……他娘的!
  翌日,一大早。
  “真是的,他以为他是谁啊?凭什么那样说话?‘我的兄弟永远都是对的。’嗯!”水半夏边走在崎岖的山路上,边喃喃抱怨。
  她从来没有对一个人说的话感到这么愤怒和不可思议,看起来那么出色冷静的人,居然说出那么幼稚护短的话,想想就气得她直翻白眼。
  她现在总算明白云飞渡为什么是那样一副死德行了,原来他的兄弟都是如此。
  “呵呵,二爷是出了名的护短,这世上没有谁比他的兄弟更重要了,在他的心目中,大概这些兄弟都是完美的吧?就算有瑕疵,也是完美的瑕疵。”严峻对于苏凤南的这种偏执也感到好笑。
  因为苏凤南要带芽芽去城里置办些物品,所以水半夏和严峻就和他们分道扬镳,直接上山。
  “白玉京”位在高山上,地势很险峻,每个关口都有人把守,但那些人看到是严峻来了都很高兴,纷纷向他鞠躬施礼,露出笑容热情欢迎他。
  山寨男人特有的豪爽让水半夏郁闷了一夜的心情总算恢复了一点。
  只是这些人打量她的目光也是小心翼翼的,带著些戒备,就和苏凤南看她的时候差不多。
  真是一群古怪的男人。
  难道她是怪物吗?干嘛都一副没有见过女人的模样?
  不许女人登船出海的习俗是自古就流传下来的,可是没有禁止女人登山的禁令吧?
  “严兄,你总算来了,爷等候你们多时了。”一个精悍干练的黑衣男子主动来迎接他们,还特意向水半夏鞠躬行礼,“五夫人好。”
  “你……你好。”突然被这样正式对待,水半夏有点受宠若惊。
  “这里才是五爷的家,所以以后也是五夫人的家了,还请随便些,不用拘谨。”黑衣男子面貌严肃,但是语气很有礼,甚至带著一些亲切,“在下乐善,以后五夫人有什么需要,尽管对我说。”
  “啊,好,好。”水半夏连连答应。
  水半夏和严峻跟随著乐善东拐西拐走了好半天,来到了一个悬崖边。
  悬崖高百丈,陡峭如刀削,一道瀑布从百丈崖顶倾泄而下,奔腾直泄谷底,犹如万匹白练自天而垂。
  在悬崖的左侧有一高台,上面有天然的石桌石凳,石桌旁坐了两个人,一青衣一蓝衣。
  看到那熟悉的蓝色,水半夏的脑袋嗡的一声就乱了。
  云飞渡居然比她早到!
  第九章
  “过来。”云飞渡对著水半夏伸出了大手。
  水半夏却固执地站立在原地不动,甚至还因为余怒未消鼓起了脸颊,小嘴也抿得紧紧的。
  “过来。”云飞渡皱了皱眉,再次说道。
  严峻在她的背后推了她一下,水半夏朝前踉跄了一步,却又停住,这次她还回头狠狠瞪了严峻一眼,气愤他的没情没义。
  云飞渡浓眉一扬,大步走过来,一把将她拽到怀里,俯在她的耳畔低语,“你还敢跟我呕气?嗯?居然和我的朋友‘私奔’,看我回去怎么收拾你!”
  “你……”水半夏气极,刚想吼他,却看到那个青衣男子站了起来,朝他们这边一笑,她顿时目瞪口呆。
  只是淡然一笑,她就觉得这高山峻岭都没了颜色。
  男子很高大,看起来比云飞渡还要高一些,古铜色的肌肤,眉眼间与云飞渡依稀有些相似。浓密黑发在头顶绾了个发髻,只用丝带系住,并没有任何玉石装饰,身上的衣服也不过是寻常可见的青色布衣,穿在他身上却显得极为洁净好看,烘托出极为华贵的气质,就好像一颗夜明珠放在黑夜里越发显得明亮。
  男子身上有一种睥睨天下,傲岸沉著的气度,内在的光华令人在他面前会不由自主地屏息臣服。
  水半夏看得入迷,云飞渡吃醋,狠狠在她的胳膊上拧了一下,害她吃痛地叫了起来,“啊!好痛!”
  “他就是我的大哥,也是‘白玉京’的老大,苍轩。”云飞渡把水半夏拉到男子的面前,沉声向她介绍。
  “你好,小女子叫水半夏。”水半夏诚惶诚恐地乖乖施礼,“因为误闯了云飞……云公子的船才相识的。”
  严峻在后面暗自咋舌,“白玉京”的老大果然不一样,在他面前,连水半夏都变得这样乖巧可人了呢。
  想当初她对著云飞渡可是大呼小叫的。
  “水姑娘,不必拘礼。”苍轩挥了一下手,“坐吧。”
  “谢……谢谢。”水半夏胆战心惊地坐下,发现那两个男人还站著时,又急忙跳起来。
  “水姑娘,或者应该称为五弟妹了?”苍轩的目光盯著云飞渡,却询问著水半夏。
  水半夏低下了头,脸颊绯红,与云飞渡正在闹别扭的事,她也不好意思对著苍轩说出口了。
  “是这小子欺负了你吧?”苍轩依然看著云飞渡。
  水半夏忍不住也怯怯地瞄了云飞渡一眼,最后还是点头,“嗯。”
  “我只是想试探一下她是不是凡俗女子,是不是贪财贪势,是不是奴颜媚骨,是不是只要得到了云夫人的宝座就可以什么都不在乎。”云飞渡坦然道。
  “你……”顾不得苍轩在跟前,水半夏的脸色顿时变得苍白,她咬住嘴唇,盯著这个狂妄自私的男子,“既然信不过我,何必要我?”
  “信任是需要长时间才能得到验证的。”云飞渡若有所指地说。
  水半夏胸口一阵气闷,恼怒地别开头。
  “五弟妹。”
  听到苍轩唤她,水半夏慢慢地转头看他。
  “以后如果他还敢这样欺负你,你就这样狠狠给他一拳吧。”苍轩淡淡地说著,然后在众人的惊呼声中,一记重拳就以雷霆万钧之势落在云飞渡的胸口。
  就连云飞渡也错愕万分,胸口的疼痛远不及被苍轩打了一拳的冲击来得厉害。
  在他的记忆里,苍轩从来没有对自己的兄弟动过手。
  “这一拳只是为了警告你,以后做事别总想著自己,多少也替他人想想。”苍轩逼近云飞渡,低声道。
  云飞渡的目光闪躲了一下。
  “你把‘白玉京’当作了什么?把这些兄弟当作了什么?你以为只要每年都送来成堆的黄金白银就够了?一去经年不肯回来,你知不知道凤南每年春节都为了你而郁郁寡欢?”
  “哥……”云飞渡低下了头,“对不起。”
  “跟我说对不起有何用?”苍轩在他的头上拍了两下,宛如眼前的大男人还是当年那个任性妄为的孩子,“有什么话对凤南说吧,如果他肯原谅你,就什么事也没有。”
  “凤……二哥他的伤好些了吗?”云飞渡的语气越发沉闷。
  “好多了,多亏了小七,跋山涉水弄来了许多奇药,发作时已经没那么厉害了。”苍轩淡淡地说。
  “喔。”云飞渡应了一声。
  “弟妹的事,严峻用飞鸽传书告诉我了,她是个难得一见的好女子,千万别伤了她的心。”苍轩再次揉了揉他的头,叹了一口气,“小五,我最担心的就是你,以为你这辈子都要孤身一人了。还好,水姑娘出现了。”
  提起水半夏,云飞渡一直苦闷的脸上终于浮起一抹轻柔的笑意。
  “你们慢慢聊,我还有事,以后有什么需要,尽管找我。”苍轩回头对水半夏笑了一下,转身离去。
  他的背影挺拔而孤傲,让水半夏再次看得入迷。
  悬崖高台上只剩下两个人。
  “看够了没有?”云飞渡把水半夏拽入自己的怀中,满是醋味地责问。
  “没有。”水半夏想从他的怀里挣扎出来,恨恨地说。
  把她的身子固定住,云飞渡低头看著她,用额头抵著她的额头,两人的鼻尖几乎触到一起,“对不起。”
  他的声音很低,可是很深沉,宛如他此时深邃而沉痛的眼神。
  水半夏的心一荡,几乎立即就原谅了他,但想到自己也太好说话,又急忙闭上了眼睛,故意不去看他的双眼。
  她长长的睫毛颤巍巍的,宛如柔嫩花瓣上的蝴蝶展翅欲飞,云飞渡忍不住伸出舌尖在那上面舔吮了两下。
  水半夏的身体一僵,刚想伸手推他,云飞渡的唇已经滑到了她鲜润的嘴唇上,温柔地侵入,含住她的小舌吮吸舔咬。
  水半夏的呼吸都快没了,心怦怦狂跳。
  这个吻绵延而温柔,不像以前那样强势和饥渴,好像只是为了慢慢品尝她的甘甜,就像慢慢品尝一杯美酒。
  水半夏警告自己不能就这样轻易原谅了他,可是太过舒服的感觉让她本能地抱住云飞渡,她的双膝发软,再不寻找依靠,就要滑倒在地上了。
  温柔的吻越来越浓烈,逐渐变成了宛如是要交换灵魂的深吻,迫不及待的想要从对方那里索取什么,也迫不及待地奉献出自己的所有。
  云飞渡的呼吸变得粗重,他狠狠地把水半夏搂在怀里,狂乱地在她的身上抚摸揉搓著,恨不能把她揉进自己的身体里。
  水半夏的脸儿越来越红,呼吸也散乱了,她拚命地咬著嘴唇,身体迸发的热潮也让她快要忍受不了。
  “不……不要……这是外面。”她羞耻地把小脑袋完全埋进男人的胸怀,为自己这样轻易就情动而尴尬。
  可恶!
  她本来还想多和他冷战几天的,起码要让他知道自己是多么的生气,多么的愤慨。
  可是一听到他的道歉,一看到他那么忧郁深情的目光,她就立即心软了,一被他这样亲吻,她更是连身子都软了……
  云飞渡低头含住了水半夏的耳垂,水半夏终于发出压抑的呻吟,紧紧地抱住云飞渡。
  “啊……”感觉自己的身体猛然悬空,水半夏吃了一惊,睁开眼才发现自己被男人拦腰抱了起来。
  “去我的别院。”云飞渡咬住她的鼻尖,低喃。
  水半夏顿时羞红了脸,把头藏进他怀里,再也不肯出来。
  爱如潮水,欲望更如潮水。
  而且一潮比一潮高涨,水半夏的反抗只是不断引起下一轮更为凶猛的进攻。
  “啊……啊嗯……云……云……不要了……”水半夏颤抖著哀求,短短几日的分离似乎让云飞渡堆积了太多无处可发泄的欲望与精力,她的身体已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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