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买妻-第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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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嘘……”
  他吻上她的唇,吻得她昏天旋地,压根分不清日夜。
  “无垢……我们做夫妻吧!”
  夏日炎炎,暖风送暑,一室的春光羞与外人提,娇嘤连连的长孙无垢在荷香之中成为人妇,正式晋身皇甫家的少夫人。
  “那个女人实在太不知检点!”
  一脸愤慨的柳堤芳闯进姑母的寝房,没头没脑的告状。
  缓缓啜了一口茶,皇甫老夫人拍拍侄女的手慈爱的问:“怎么了?瞧你气呼呼的。”
  “姑姑,你都不知道我刚才在表哥的院子里看到什么啦!那女人让表哥抱着,她手里抓着男人的衫服,表哥裸着上半身,两人还不三不四的调情,真是……真是……”她气到说不出话来。
  “你说追命没穿衣?!天哪,这怎么行,万一着凉又病着了怎么办?”
  “我想应该是不会,看不出来表哥的身材还挺壮硕的呢……欸,姑姑,这不重要啦,是那个伤风败俗的女人……”
  皇甫老夫人打断她的话,“你表哥的命此什么都重要!别说了,先过去看看追命再说。”
  “嗯。”
  虽然不是自己预期中的反应,但结果仍是自己要的就好。柳堤芳顺从的跟着姑母来到秋霜院。
  可才到院子,就让秋菊给拦下。
  “老夫人,太少爷吩咐任何人都不得打扰。”
  柳堤芳仗势发难,“你这丫头是什么东西?敢阻止姑姑探望表哥!”
  秋菊天真的回应,“我只是个下人,怎么敢阻止老夫人,小的不过是转述大少爷的吩咐而已。”
  皇甫老夫人朝房门望了望,“太少爷没事吧?在做些什么?”
  一旁的春晓、夏夕闻言窃笑得暧昧,春晓戏谑的道:“前几天老夫人不是跟大少爷说想抱孙吗?大少爷正努力呢!”
  “呃……”
  “哼,姑姑,你看,大白天的就干这种事,像话吗?”
  皇甫老夫人点点头,“既然这样,那我晚些再过来吧。”
  “姑姑,你居然这样就要回去了?”柳堤芳瞪大眼,不敢置信的诘问。
  她看了侄女一眼,对她的心思了然于心。“他们已是夫妻,要做什么旁人都管不着。你也别急,姑姑会为你想个法子的。”
  初为人妇,娇颜艳如桃,雪颊轻染霞,眼媚生波好不动人,微微散发身为少妇的韵味和清媚,肤嫩似荷瓣般流动着娇媚。
  丝发分两肩,宿夕不梳头,终是女儿娇羞态,纵无人看也低头。
  花心轻折,雨露歇后,月兔西落迎来晨雾,一夜激情过后的长孙无垢疏懒倦惰倚靠夫婿胸口,鲜艳的唇欲滴蜜汁,丰润得好似沾露牡丹花。
  羽睫因受光而轻轻的眨动,难得晏起的她缓缓睁开水媚眸子,一时间真有身在梦中的错觉,好一会儿竟失笑的嗔己颠狂。
  她从未睡得如此安稳过,婚后夜里常不时惊醒,观察身侧的人儿是否还有鼻息,辗转难眠无法安心,即使眼儿一闭仍未熟睡。
  再来娘家的波折令人忧心,总让她伤神得不知如何是好,有限的一己之力有如杯水车薪。
  虽然婆婆未兑现昔日的承诺,可已入门为媳的她又岂能为了娘家一事而有所冒犯,质问其为何背信毁约,未善尽允诺之责。
  毕竟是晚辈,为人子女跟为人媳的处境大不同,言语稍不得体恐落人口实,日后更难在夫家有立足之地。
  竹有节,人有骨,不因外力而弯折,她宁可自己辛苦些而不愿叫人看轻,纵使已有不少人认同她此时的身份,但仍有少部份的人以轻蔑眼光视之,并未真心接纳。
  做人难,难如登天呀!
  “啊!别搔我痒,你这坏人。”咯咯……明知她怕痒还是故意闹她。
  “夫婿是天,在我面前还敢分心,天不可罚你我罚。”气色红润的皇甫追命笑着逗她,一手搁在她腰际轻搂。
  “哼!你这人没安好心眼,就会欺负我。”她佯怒地轻哼一声,滑过他手臂轻足落地。
  他快意的大笑,胸口一起一落起伏着,“不欺负你还能欺负谁,你可是我皇甫追命最心爱的娘子。”
  “又说浑话了,满嘴蜜。”长孙无垢娇笑的回以一嗔,往梳妆台前一坐,对镜理云鬓。
  随后下床的他接过她手中的玉梳,轻梳慢顺地为她拢拢发,无限爱怜以指代梳,滑过那丝缎般黑发,柔情似水。
  接着他又细心地为她画眉描唇,让原本娇媚的容貌更显艳色,水灵灵的俏佳人成了洛神宓妃,出水而立艳惊四方。
  两人浓情蜜意的在镜前展现恩爱,羡煞鸳鸯蝴蝶,眉目传情自不在话下,仿佛天地间只有他们俩的存在。
  “你不爱听,以后我就不说了,你可别怨我是不解风情的木头楞子。”他一面装起惧内的模样,一面又偷匀她唇上的甘蜜。
  被他逗笑的长孙无垢推推他的胸。“你还好吧!有没有哪里不舒坦?真要有个不适可不许逞强。”
  一夜纵欲贪欢,她实在不放心,即使他此刻看起来好得不得了。
  “娘子,这句话该是由为夫开口,你怎么抢着问。”他佯恼的怪责,在她发间别上蝴蝶双飞的金步摇。
  “嗄?”她忽然变傻了,不解其意。
  皇甫追命轻笑地拂过她兰胸,语气轻柔地犹似爱抚。“你还好吧!有没有哪里不舒坦,真要有个不适可不许逞强,为夫知道有种雪莲膏可以涂抹那里……”
  “嗟!你闭嘴,竟拿这种事取笑我。”她恼羞的推开他,脸红得发烫。
  “为夫的是怕伤了你。”他脸色笼上关心,“你还痛吗?”
  初次探幽,她疼得眼泪都泛出来了,看得他好不心疼。
  长孙无垢想故作镇定的回答,但微颤的唇瓣却泄露她的羞意。
  “我没事,这是为人妇必经之事,你就别再问了,人家脸皮薄得很。”
  闻言,他愉悦地笑开怀,“不问、不问,我的好娘子别恼了,为夫的想跟你商量一件事。”
  “喔?瞧你正经的,不是才说夫为天,什么都该听你的吗?”她调侃着,一脸温顺的将手置于双膝。
  瞧她摆起听训的模样,皇甫追命又爱又怜地轻叹口气。
  “咱们皇甫家在城东有间废弃的屋子,不大,就比秋霜院小了些,我想过些日子找几个下人去整理整理,你就让爹和娘以及弟弟妹妹搬进去。”
  “爹和娘……”一开始她还没意会到他的打算,等到想起公公已过世多年,她才蓦然红了眼眶。
  “反正空着也是空着,尽养蚊子,不如添些人气不致继续颓倾,夫妻是一体的,你爹娘也是我爹娘,女婿是半子,你不会阻止我这个半子孝敬爹娘吧!”他尽量用温和的口气说道,不伤她气节。
  长孙家的事不快做安排不行,他怕他倔气的娘子会为娘家把自己累死。
  “你……你这是何苦,万一娘不高兴……”她指的是婆婆,生怕老人家会抱怨。
  “娘那边由我担当,她不会有二话。这是我对岳父母的孝心,谅谁也说不得闲话。”除非不想在皇甫家待下去。皇甫追命眼中闪着一丝锐利。
  “夫君,不要太宠溺妾身,我会沉溺其中的。”她怕他对她太好,好到她不忍独生。
  若是有朝一日失去他,她可能会活不下去。
  “傻啊!无垢。”他轻轻拭去她眼角泪滴,吻落翦翦双瞳。“宠坏妻子是丈夫的责任,你只消放宽心把所有的重担交给我,我是你一辈子的依靠。”
  “一辈子的依靠……”多叫人期待的远景。
  她动容了。
  长孙无垢流下喜悦的泪水,她从不知道有个人可以靠着是这么舒服,不需要烦恼没米下锅,也不用担心衣破无钱换新,事事有人设想周到,那美好的感觉有如身处云端,浑身轻飘飘的。
  一直以来都是她一人在付出,原本以为她不会觉得异,但是听他这番动人的言语,她真的感到以前过得太辛苦了,完全没有自己。
  爱上自己的夫君不算痴吧!她总是认为会孤独一生不需任何人为伴,现在她知道错了。
  毅然下嫁的决定是对的,她在这场不被期待的婚姻中获得怜惜她的夫君,想来也是意外拾来的福份,她当会好好珍惜。
  “屋前有个小空地可以做点生意,看要卖卖糕点或是供应茶水,我听说娘的手艺不错,会不少江南甜食,小弟和妹子帮着吆喝,相信生活很快能安定下来,不用看人脸色。”
  “你连这也做了安排了?”他到底想她落多少眼泪。
  微讶的长孙无垢感动在心,她知道他是用了心要让她安心,不必拘泥家世的悬殊而不肯坦诉地向他诉说心事。
  而他也顾虑到她的颜面问题,明白她的自尊有多强,即使贵为皇甫家的少夫人仍不愿伸手向人要钱,宁可苦一点自食其力,以免让人说长道短。
  皇甫追命无赖的扬唇一笑,“你晓得我除了脑子还有点用处外,你叫我能做什么。”
  “你……哼!不许你自贬,你是我见过最聪明的男人,没人比得上。”懂得用脑此只会出蛮力的汉子来得有男人味多了。
  “咳!咳!娘子,你见过很多男人吗?”他不是滋味的一睨,忍着不做出吃味的表情。
  “是不少……”一听他忽地气岔的猛咳,她顿时一怔的多看他两眼。“市集游民,贩夫走卒,绣庄的老板、茶楼的小贩、药铺的大夫、学堂里的夫子……我的确见过不少男人。”
  “喔!是这样呀!”他笑出声,神色不若之前的僵硬。
  “夫君心里不舒服?”她想笑,但怕他难为情。
  皇甫追命本想摇头否认,可是在看到她眼底的笑意,他也笑了。“是有点。”
  他早知道自己有个聪慧过人的妻子,他那点心思哪瞒得了她那双明媚双眸。
  与其被取笑还不如自个承认,免得遭讥是掩耳盗铃的贼,当场被逮还不知道所以然,以为是行踪不够隐密遭人发觉。
  “夫君用不着为了这点小事烦心,除非君先负我,否则我绝不负君,生同时,死同穴,三生情缘寄予君。”她的心永远属于他。
  闻其真心,笑拥娇妻的皇甫追命却有些不安,胸口沉重地不愿让她失望,不负她亦是他心之所愿,三生三世心结同心圆,永不分离。
  可是他担心娘亲的算计,她一心要与舅父结成亲家,藉着结合两家的势力压抑云姨娘,不让离弟取代嫡长子的地位。
  虽然他必须说他们多虑了,离弟志不在此,可是两个女人的仇恨源自爹亲的多情,导致两人明争暗斗多时,互为争宠各出奇招。
  即使爹亲云游仙乡已多年,然而其种下的心结难以拔除,表面上相安无事,私底下仍暗潮汹涌,不肯示弱以其子的成就为炫耀。
  而他因久病缠身致使娘亲落了下风,不时受云姨娘冷嘲热讽,并为生子康健而洋洋得意,使得娘亲一口怨气堆积在心中,老想着要扳回一城。
  他身体逐渐康复是她最好的筹码,如能加以利用是再好不过,要是能让云姨娘从此抬不起头和她一争长短,也许她才会觉得满意。
  他该如何推避柳家表妹,不让深爱的妻伤心难过呢?
  “对了,娘子,用完早膳后就到书房吧!还有一堆事等着你我去处理。”他要让她握有实权,成为名副其实的皇甫家少夫人。
  “等等,什么事要我去处理?”
  “你总要学着如何当家,身为皇甫家未来主母,你的事可多了,首先要弄清楚咱们家月人多少、开支多少,能有多少盈余……”
  “等……等一下,我被你搞糊涂了,这些事不是娘在处理吗……”
  若她接手后就不是了。但他没回答,待两人换好衣后一迳拉着她走,卖命一整晚,此际他的肚子很饿。
  “你……你到底拉我到哪里……唉!算了,我不问你,你闷声当你的哑巴,横竖不可能将我转手卖了,我以夫为天,任凭你摆布,夫大妻小,我很认命不喋喋不休……”
  不喋喋不休?
  那他耳中听见的不满是出自幻听喽!
  眼泛笑意的皇甫追命握着妻子的手,故意卖个关子想看她娇嗔风情。
  虽然她铁定会有怨言,怪他拐了她,是十足的阴险小人。
  长孙无垢的确有怨言。
  但不是为了丈夫阴她一回,设计她取代帐房一职,手握大权得以管理一干下人,并用实力让他们另眼相待,不再怀疑她的地位是架空,实则比丫头还不如。
  她的怀柔政策成功,有功必赏,有过暂不罚,犯满三次再一次惩处,由领头的下人们自行裁定要受什么样的惩罚,交由管事执行。
  因此,她得到不少心悦诚服的人心,一致认为她有能力接下当家主母的位置,让老夫人得以放手,安享晚年,可仍是有人对她心存不满,不时在背后编派是非。
  她不可遏抑地妒嫉起柳堤芳,府里最近风风火火的传起丈夫即将收表小姐为妾,满腔醋意的她认为是夫君违背了枕边誓,他答应过她这辈子只有她一人。
  “……唉,表小姐也真可怜,你知道吗?表小姐这个月的月俸被那女人一砍就是一半呢!”
  “什么?!我就说这女人是扮猪吃老虎,装什么柔弱的样子,全部都是假的。”
  灶房里,陪着冬月拣着菜叶的徐嬷嬷不以为然的撇撇嘴,现在府里的下人全叫那女人收买啦,只剩冬月的“良知”还没被泯灭,两人不与众人“同流合污”。
  “是啊,也不想想她能进皇甫家门是谁的功劳,居然敢跟太少爷告状,说我什么吞了要给她娘家的钱,我真是冤枉啊。”
  “过河拆桥,哼,太少爷和夫人都被骗得好惨……不行,我越想越气,我要去提醒少爷一声……”
  “欸欸,别这么冲动啊,人家现在正得宠呢,你这样冒冒失失跑去能讨得什么便宜。”徐嬷嬷拉住她。
  冬月没好气的再坐下,满肚子火无法消,这时,柳堤芳的丫头翠儿来到灶房一问——
  “我们小姐犯了思乡病,想吃家乡闻名的烧鹅,不知道你们这儿有没有人会做?”
  冬月和徐嬷嬷对视一眼,露出抹不怀好意的窃笑。
  “有有,烧鹅是吧,府里正好有只养得肥美的鹅待宰呢!”
  秋霜院的厅里,长孙无垢冷眼端坐,下唇轻啮地看着在她面前走来走去的身影,忍着不表现得像个丑陋的妒妇。
  “表哥,尝尝我做的银耳莲子汤,这天热得很,吃点凉补消消暑。”天燥心也躁,喝点凉水降降火。
  “不用了,堤芳表妹,我刚用过你嫂子准备的豆腐煲,现在胃还胀得很。”就算饿了他也不敢用,那两道锋利的目光正盯着他的背,他要敢收下就真的死定了。
  “豆腐哪比得上莲子汤,那是穷酸人家的玩意儿,咱们富贵中人应该品尝上等美食。”豆腐是贱民主食,难登大雅之堂。
  眉尾轻挑,长孙无垢不置一语由着她发表高见,她倒要看看“富贵中人”有多少骨气,能一再接受挫折。
  “不,我偏爱淡淡的豆腐煲,口味清爽微带回甘味,爽口滑顺十分清甜,莲子汤就太甜了,吃多了容易腻胃。”别再来献殷勤了,我不打算再纳妾。
  “那好,下回我也煮一道豆腐料理让你暖暖胃,吃得太寒伤身。”即然他喜欢豆腐,她就投其所爱。
  “表妹的用心为兄实在愧不敢当,这会儿我爱吃豆腐煲,可天天吃就受不了,表妹大可不必为兄太费心。”皇甫追命温雅的推却,意要她不要太勤奋。
  但是他的拒绝看在柳堤芳眼里另有一层含意,以为他心疼她洗手做羹汤会伤了纤细玉手,故而娇羞的含情脉脉,频送秋波。
  “不费心、不费心,这是我份内该做的事,表哥用不着挂心。”她一定会好好服侍他,让他更加怜惜她。
  “嗄……”这……
  份内之事?
  皇甫追命僵笑的看了妻子一眼,心头暗自一惊,她竟连抬头看都没有,让他看不清她的表情。她生气了吗?
  “对了,表哥,我请灶房帮我准备了一只烧鹅,味道还挺不错,不输我们家乡口味,我还有半只,拿来让你尝尝好吗?”
  “烧鹅?”长孙无垢敏感的抬起头,今天看到鹅相公上回在湖边追到的那只母野鹅,孤零零地在院子里独自晃荡时,她就心里一突,隐约有个不太好的预感,只是没多想,现在回想起来,今天一整天都没看到鹅相公。
  “有什么不对吗?”柳堤芳回头一睨,这女人整顿晚餐都没开过口,忽然对烧鹅有兴趣是想吃吗?
  门都没有!
  “我记得这阵子城外农家闹鸡瘟,连带鹅鸭之类飞禽也很难买到,难道……”
  “什么鸡瘟鸭瘟的,你可别瞎说,冬月丫头给我送来烧鹅时就说过了,这是府里自己养的,保证肥嫩好吃。”
  脸色一变的长孙无垢唤来秋菊,“快去找找鹅相公,找到了告诉我一声。”
  柳堤芳不解地道:“鹅相公是什么东西呀?瞧她这么紧张的样子。”
  皇甫追命呐呐一笑,不想解释鹅相公是自己的分身,当初代他和娘子拜堂。
  几个下人来把一桌的残羹剩肴收下去,见柳堤芳还没走人的意思,长孙无垢只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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