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结婚请按1-第10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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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那就去开啊!”她掏掏耳朵,完全不当一回事。
  “千绢。”
  “谁?你在叫谁?”她使坏,呵呵低笑著。
  利正扬坐在办公室里,秘书站在他的右前方,总经理站在他的左前方,正在恭候他移驾会议室。他吸口气,然后严肃著表情,却用最轻的气音说:“老婆,你觉得下次把地点改在你办公室好不好?”
  凌千绢哇哇叫著。
  妖孽啊,居然恐吓兼暗示她?
  昨天在电梯里还不够刺激吗?不知道她今天上班是走楼梯的吗?非要搞到她身败名裂才过瘾吗?
  不过,说真的,小吵之后的床尾和,还真是甜蜜刺激啊~
  “快点!”大老爷很不爽地下达指令。
  凌千绢对著话筒扮了个鬼脸,一鼓作气地说:“下午四点到连久医院找庄医生,下午五点在君君病房集合,六点回家吃老公欠我的浪漫大餐。”她像个小学生很赌气地默背著。
  “五点见,掰!”收线。
  凌千绢瞪著话筒,努了努嘴,把话筒搁好,开始埋头处理堆积如山的公务。
  厚,都不知道职业妇女是很辛苦的吗?她也有自己的工作,而且为了他,她已经不知道累积了多少工作,都快要过劳了。
  不过,老公帮她安排医生会诊也是为了她好。
  毕竟如老公所说,现代医学如此进步,怎能因为一个医生的诊断就宣判她不孕的死刑呢?必须多找几个,听取各方意见,再做最后结论。
  没错,都还没走到最后,怎么可以放弃呢?
  想著,唇角弯弯微勾,桌面上的电话又响了起来,她抓起话筒,想也不想就说:“我今年二十五了,不是小孩子了,不用说那么多遍。”
  “……那我说一遍就好。”
  “咦?”凌千绢瞪大眼,惊觉自己搞错人了,才要道歉,又听见话筒那边说著——
  “你好,我是朱汶,咏君的母亲,可以跟你谈谈吗?”
  第九章
  气氛好像有点僵。
  挺直背脊,脸上勾著亲切的笑,凌千绢看著眼前正优雅浅呷咖啡的朱汶,等她开口等到快要地老天荒。
  说呀,不是要跟她谈吗?
  谈呀,她等著。
  像是等了一世纪那么久,朱汶抬眼,轻轻打量过她。“看来,你似乎已经跟正扬和好了。”
  “夫妻嘛,总是床头吵床尾和的。”她笑呵呵地说,大剌剌的,半点心眼都没有。
  但看在朱汶眼里,像是在炫耀他们夫妻恩爱。“若我说,我要抢回他呢?”她挑衅著,亮丽的面容有著绝不退缩的霸气。
  “不可能。”
  朱汶微挑眉。“这么有自信?”
  “这算是自信吗?”她轻勾笑。“我是不知道,但我相信他。”
  “你昨天明明转头就走。”正扬向来不是会安抚人的男人,怎么可能才一晚,就把眼前的这女人安抚得如此服服帖帖的?
  凌千绢赧然地垂下脸。“嘿啊,我吃醋嘛,不过他跟我解释过了。”
  “他解释,你就相信?”朱汶很恶意地想要挑起两人之间的战火。
  “信啊。”语气就是那么的理所当然。“他相信我,我当然也要相信他,本来夫妻之间就该如此的,不是吗?”
  “那么你的意思是在责怪我当初自私地抛下君君?”朱汶脸色微沉。
  凌千绢松口气,开心总算进入主题。“我觉得,你想看君君,应该先问君君要不要见你才对。”
  “你要帮我问?”
  “如果有机会的话。”得先闪过老公的眼线,然后她得要好好地想想,应该怎么跟君君说。
  那小家伙很聪明的,提点一下肯定就懂,但就怕君君往后不会亲近她,唉,后母难为。
  “你为什么要帮我?”
  “我没要帮你。”纯粹只是就事论事。“我老公甚至也说了,绝对不允许我私下跟你见面,但我想,有什么不可以?有些事情说开了,大伙心里还比较痛快。只是,我没有办法百分之百地答应你,你一定可以见到君君。”
  “若我说,我一定要见呢?”
  凌千绢皱起眉,凑近她一些。“你能给我一个理由,告诉我,你为什么这么急著想见她?”若想见,七年来都有机会,为何偏要挑在这当头?
  “因为正扬结婚了,而我年底也要结婚了。”
  “等等,我可以理解你为了年底要结婚,所以决定见她一面,但跟正扬结婚有什么关系?”
  “总有一天,你们会有自己的小孩,那么君君怎么办?”
  “关于这点,你就不用操心了,因为我很有可能不孕。”凌千绢毫不隐瞒。“其实我待会要到医院跟医生会诊,想确定我是否还有怀孕的机会。我希望可以,但却不是为了自己,而是为了救君君,因为一样都是正扬的小孩,脐带血移植比较不会产生排斥现象。”
  “君君严重到要用手足脐带血移植?”朱汶呆掉。
  “嗯。”凌千绢观察著她的表情,心想,也许她曾是个自私的母亲,但与生俱来的母爱还是存在的。
  “没有用的。”她突道。
  “嗯?”
  “君君不是正扬的小孩,”
  凌千绢蓦地瞪大眼,十分怀疑自己听错。“你说什么?”
  “君君根本就不是正扬的女儿,她、她是我跟另一个男友的骨肉……”朱汶抱著头,强悍的女强人形象瞬间萎缩。“那时,正扬忙著要接手连久,根本没时间理我,所以我……”
  “你出轨?”
  “所以当君君一出生就罹患那种病,我就认定那一定是我的报应,经过血液检查,正扬马上就会知道我出轨,我不敢面对,不想面对,所以我逃得远远的,可是……我还是想见君君,哪怕只有一面就好。”
  凌千绢无力地软倒椅背,难以置信事情的真相竟是如此,“正扬知道吗?”
  “大概不知道吧,否则他不会一直照顾君君。”
  “那就千万别让他知道。”凌千绢的嗓音好乾涩,眼眶却热了起来。
  如果他知道了,到底会有什么样的反应?
  太过份了,竟然把跟别人生的女儿丢给正扬照顾,如果她都觉得痛心,那么正扬呢?君君呢?那孩子那么敏感,她会很自责,觉得很痛苦吧。
  “你可以让我见君君一面吗?我知道自己很失职,但她病得那么严重,我却不能见她,我……好难过。”
  凌千绢眉头紧拢著。她答应正扬不能让朱汶看君君,但是要她怎能拒绝一个母亲的请求?
  早知道就不该来,她并不想知道这些内幕的。
  病房门轻轻地被推开。
  君君在病床上沉睡著,乾瘪的手上正插著点滴。
  朱汶还未走近,眼泪已决堤。
  “天啊、天啊,怎么会这样?”她近乎歇斯底里,一下抱头,一下捣嘴,完全不知道该怎么办。
  “嘘,别吵醒君君。”凌千绢将食指摆到唇边。
  这是她想到的折衷办法,趁著君君睡觉的时间过来,朱汶可以见到君君,但却不会产生任何不必要的麻烦。
  “她、她……”她像是有一口气梗在喉头,痛得她泪水直流。
  “过来这边坐吧,君君还不会醒,所以你可以再待个十分钟。”凌千绢抓来一把椅子搁在床边。
  “她怎么会变成这样?她刚出生时是很可爱的。”朱汶坐在床边哭泣。
  凌千绢不悦地瞪著她。“你在胡说什么?君君现在一样可爱!”
  “可是,你看她……”手一指,声音突地停住。
  凌千绢侧眼探去,难以置信君君竟然已经醒来,凹陷眼窝里的大眼缓慢地转著,来回看著她们,然后轻轻抹开笑靥。
  “妈眯~”声音是粗哑的,但在她心里,那是最甜美的呼唤。
  “君君。”凌千绢出于本能地回答著,却瞥见朱汶泪水掉得更凶了。“她、她是妈咪的……”
  呃,可恶,没料到君君会醒来,现在怎么办?该怎么介绍朱汶?
  “朋友?”君君甜甜的接话。
  “对!”对对,可以算是朋友,说过话、打过招呼,就是朋友。
  “爹地呢?”
  “他还在公司忙。”
  “喔。”话落,大眼骨禄禄地转到朱汶身上,彷佛打量,又像是觉得有趣。“阿姨,你是妈咪的好朋友吗?”
  “……嗯。”朱汶用力地把梗在喉头的酸楚咽下,努力地扯开笑脸。
  “我妈咪人好好喔。”
  “对啊。”
  君君闻言,笑了,轻轻地闭上眼。
  “君君,怎么了?不舒服吗?”凌千绢很自然地抚著她的额,发觉她的热度似乎不太寻常。
  “不是,我只是有点累。”
  “你等一下,妈咪叫医生过来。”
  凌千绢如风般地冲了出去。正扬交代过的,有任何的风吹草动都必须立即通报医生,免得错过黄金治疗期。
  瞬间,病房里就只剩下朱汶和君君。
  朱汶看著她,其实有想过很多话要说,但当她真的坐在这里,却没办法说出口,她不知道该怎么说。
  君君只是看著她,淡淡微笑著,也没再开口。
  是错觉吗?为什么她觉得从君君的眼睛看见了不属于这年纪的坚强和世故,像是要透析人心,看穿她灵魂似的,朱汶突地打了个寒颤。
  她想开口逗她,却意外听见外头传来脚步声,其中还挟杂著凌千绢拔尖的嗓音,“茂洋进去就好,你跟我在这边。”
  “那怎么可以?你先过去庄医生那边,明明约好四点,结果你居然没过去。”是利正扬低沉的嗓音。
  朱汶开始紧张了,而君君把一切都看在眼中。
  “你跟我约五点在君君病房见的,是你偷跑。”凌千绢哇哇叫著。
  “那是我要给你的惊喜,谁要你这么不听话……”最后一个字说出口的瞬间,利正扬也刚好推开病房门,一眼看见站在床边局促不安的朱汶。“她为什么会在这里?!”
  他问的是凌千绢,但如刀眸光却是杀气腾腾地射向朱汶。
  “那是因为、因为……哎唷,先让茂洋进去看君君比较重要啦。”她的头已经要爆炸了,可不可以同情她一点?
  就知道不能做坏事,第一次出手就被抓包。
  “正扬,先让我进去。”被挡在门外的贺茂洋也试著打圆场。
  利正扬侧过身,让贺茂洋和他带领的团队入内,冷眼瞪著朱汶。
  朱汶移到床脚,瞥见他们拿著极大的针筒,一下子就要往君君那乾枯的小手扎,泪水瞬间涌出。
  “那个针不会太大吗?”天,她的手那么的小……
  “出来,不要在那边妨碍治疗。”利正扬沉声喊著。
  看他一眼,又回头看著女儿,瞧她大眼直瞅著自己,就连针扎入都没哼声,朱汶不敢再看下去,回头要走,却听见她喊,“妈——”
  朱汶胸口一窒,酸楚从胸间不断地泛滥。她叫什么?她叫妈?不是叫妈咪?
  缓缓回头,瞥见她就看著自己,小嘴喊著,“妈~”
  鼻头抽动,斗大泪水不断地滑落她双颊。“咏君……”不是说没告诉她的吗?为什么女儿会知道她是谁?
  “状况不对,请家属先到外头等候。”贺茂洋在简单的检查过后,立即下令。
  “不好意思,请先到外头等。”护土小姐马上执行。
  “咏君、咏君……”
  君君没再开口,而朱汶也被推到门外,房门轻轻地掩上。
  “你居然跟君君说?!”利正扬恼火咬著牙。若她不是女人,他绝对不会这么简单放过她!
  “我没有,我真的没有,我不知道要跟她说什么,她却突然叫我,是妈,不是妈咪,她知道我是谁。”朱汶哭得彩妆褪尽,那是张憔悴不堪的脸。
  “她怎么可能会知道?!”利正扬完全不采信她的说法,就连凌千绢也存疑。“你在撒谎!给我滚!我会直接下达命令,加强巡逻,绝对不允许你踏进连久医院一步!”
  “正扬,你不能这么残忍。”
  “这万万不及你当年做的万分之一。”他抿著唇,目光如刃。
  “不要,我要在这里!”
  “你想把她害死吗?你想要摧毁我的努力吗?难道你会不知道君君得的是什么病?你会不知道她不能有太大的情绪起伏?她的心肺功能并不完整,血液存氧量不足,你知道只要她一哭,我就要花费多大的心力去抢救她?!”
  朱汶听得呆愣,完全没有想到那么小的生命竟被框在这么小的世界里,用力地呼吸才能存活。
  “正扬,你冷静一点。”凌千绢忍不住安抚著他。
  “你也一样!我不是跟你说过了,绝对不能让她见君君?后果会有多可怕你难道不知道?!一旦见过之后,君君如果跟我吵著要妈呢?她要是哭了呢?要是悲伤了呢?你要我怎么去安抚她?”利正扬声色俱厉地低咆著,这是凌千绢从未见过的沉怒,像是从地心窜起的火焰,野烈狂然。
  “对不起。”她真的没想那么多。
  “跟我说对不起有什么用?”利正扬疲惫地倚向墙面,闭眼等待著结果。
  没人再开口,医院长廊像是冰冷的地窖,没有声音,安静得教人发毛,冷得教人打颤,时间缓慢得像是欲走还留,分分秒秒地折磨著人心。
  突地房门打开——
  “茂洋,怎样?”利正扬一个箭步冲向前。
  贺茂洋向来自信的眼神第一次出现了无能为力。“状况不好,你要有心理准备。”
  利正扬回拔的身形跟跄了下。“怎么会这样?她最近的状况不是有很转好吗?怎么可能突然……突然变成这样?”他的声音不自觉地陡高。
  “其实,打从你们带君君到外头玩后,她的状况就开始不稳定,但我觉得还可以掌控,却没想到恶化的速度比我想的还要快。”贺茂洋沉痛地说。
  “是因为公共场合里有太多的悬浮性细菌?”利正扬敛眼,开始回想每个段落。“还是因为她手上的彩绘有致病的化学剂?”
  并不是不可能,那些东西对一般孩子可能没太大的作用,但是君君不同,她免疫系统不好,极有可能因为任何细菌感染,或因为化学剂渗入皮肤底层而发病。
  “没有办法确定主因,但她现在是因为心肺功能衰退而引起的并发症。”
  “抗生素呢?”
  “没有用,她太虚弱了。”
  “她怎么会变得这么虚弱?”利正扬几乎发狂地抡著墙面。
  “正扬,你冷静一点!”贺茂洋赶紧抓住他。“君君是重度地中海贫血,死胎与不及周岁的死亡率极高,能够活到这个年纪,已经……”
  利正扬一把揪起他的领口。“我要她继续活下去!”红了眼眶,他像只困兽般地发出悲鸣。“茂洋,算是我求你,你救救君君吧,你可以让她活到七岁,就可以让她活到十七岁的,不是吗?让她撑过去,抗排斥移植的药就快要可以上市了,你不要连一点希望都不给我。”
  “不是我不给希望,而是没有希望。”贺茂洋也红了眼眶。“君君是从三个月大就交给我主治到现在的,你以为我一点都不痛吗?”
  “她还那么小!”利正扬吼著,颈项爆着青筋,想狂吼,却又怕惊醒了女儿,他压抑得好痛苦。
  “你冷静一点。”
  “你要我怎么冷静?”这七年来,是君君给他欢笑、教他快乐,她第一次开口喊爹地的时候,他觉得自己已经得到全世界了。
  用尽心力呵护的女儿命在旦夕了,要他怎么冷静?
  “正扬……”早在一旁哭红眼的凌千绢怯怯地走到他身旁,想给他一个拥抱。
  “走开!”
  “你不要这样啦。”被拒绝的难堪让她泪如雨下。“我知道你很痛苦,但是你……”
  “你懂什么?!你只认识君君多久,你会知道我是什么心情?”利正扬像是只发狂的野兽,张开血盆大口,想要嗜血地伤人。“还有你,哭什么!你在哭什么?你当初都不要君君了,现在又有什么好哭的!”
  朱汶闻言,捣脸低泣而去。
  “贺主任,君君醒了。”突地,房门再次被打开,护士一脸焦急地报告著,
  “怎么可能?”贺茂洋一愣。
  “她说她饿了。”另一个护士也走来,泪如雨下。
  她们待在医院太久了,看过太多生老病死,太清楚每一个生命在离去前的特有徵兆。
  贺茂洋喃喃自语。“怎么可能这么快?”
  “君君醒了不好吗?她会喊饿不好吗?”凌千绢急急问著。“我可以进去看她吗?”
  利正扬神色有点恍惚,旋即低低笑开,笑声悽怆。
  “正扬?”他笑得太吊诡,低沉笑声在她心里卷成一股不安扎下根。
  “去帮君君准备一点吃的。”他突道。
  “那、那应该准备什么?粥类吗?”凌千绢心跳得很急,惶恐莫名。
  “买君君爱吃的。”利正扬像是下定了决心,催促著她。“要快。”
  “好,我马上去!”飞也似地跑了,她知道要快,君君饿了,当然不能让她饿著,但是不知道为什么,她突然觉得好害怕好害怕。
  凌千绢离开后,利正扬抹了抹脸才推门而人,扬起懒懒的笑。“君君,有没有舒服一点?”
  “爹地。”君君甜甜笑著。
  “嗯,我的宝贝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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