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凝心妙算-第10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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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你快倒下吧,我玩腻了!”钟凝随意道,像在聊“天气不错”、“你吃饱了没”之类的废话。
  “嗄?!”这是什么话……哪有她说倒就倒的,这样他还有脸见弟兄吗?
  钟凝身形宛如清风抚月,灵动飘怱,剑剑却又蕴含破竹之势,淡淡抚到却又有重重破坏的力量。
  两人斗上百招,胜负仍是未分。
  钟凝忽然缓下招式,大露破绽。
  “咦?”男人微诧,她向来门户防守得极好,一直没有过破绽,这回露出破绽……难道是……家中祖先有庇佑?!
  男人惊喜,攻向钟凝的破绽,想说小小砍她一刀就好了!他们只是要抓她回去,要的是活人不是死人啊!
  男人近钟凝的身,刀举起的同时却身子一颤……
  中!呵呵呵……她点穴还没有失手的纪录。
  钟凝拍拍身上的尘土,轻笑道:“不好意思,你就在这儿罚个站吧!”同时在心中想著……这些家伙果真很单纯啊!
  露出那么大的破绽,摆明了就是“诱敌之计”,怎么还会蠢到要相信呢?!
  不过看在他心地不错,没想要多伤她的份上……就小小罚他站个一天一夜就好!
  啊!她真是愈来愈善良了!
  钟凝结束了她那边的战局来到夏侯泱身边,这儿也倒了三个鞑子,剩下四个在苦撑。
  她是赢的轻松多了,因为他们本来就没要杀她,而且她多半有些取巧;但夏侯泱这边就不是那么一回事了,可以用浴血奋战来形容。
  看到夏侯泱左肩有一个血口,钟凝关心地叫道:“泱哥,你受伤了!”
  老天!虽然他一身玄黑布袍看不太出血渍,但从左肩濡湿的情况来看,他失血不少啊!而且又一直处在战斗状态中,血液的流速快,失血也相对地快。
  “不碍事,你呢?伤到哪儿没有?”
  “我毫发无伤,你别担心我!”
  夏侯泱点头,先前就是知道他们要抓钟凝当人质,绝对不会伤她性命,所以他才能专心应战。
  钟凝看向剩余的四个人,他们看来可真狼狈!伤痕处没一个是完整的。泱哥果然是很厉害的啊!以一敌七还能有这种战绩,真是不容易!
  钟凝和夏侯泱并肩站好,说道:“来吧!作个了结。”打的够久了,太阳都要下山了!
  一个夏侯泱他们就已经拼出全力了,再来一个帮手……还是斗倒他们三个同伴的帮手……四个男人脸色都有一些难看。
  首领硬著头皮叫道:“上!”
  转眼六个人又斗在一块儿,这回钟凝完全不敢大意,毕竟这四个为求保命的男人,不可能再对她手下留情,而她也不能拖累泱哥。她只有使出家传绝学凝神应战才行!
  一名男子对她一剑刺来,钟凝格开的同时微微一诧。
  使剑?!鞑子少有人用剑的!
  而且,他的招式……好眼熟啊!
  钟凝试探性地一挑剑尖,那人果然回一圈将她荡开。
  “啊!你不是蒙古人!”钟凝叫道,引起所有人的注意。“泱哥!这家伙是汉人!他的剑法是『寅阳派』的!”她家的管家石伯就是寅阳派出身的,所以这个门派的招式她从小就熟见。
  首领大笑道:“小姑娘当真好眼力。他本来就不是蒙古人,但是他们一家是聪明人,归顺了朝廷享著荣华富贵!”至于什么羊派的他可不知晓!
  “呸!”钟凝不屑地瞪了首领一眼,又继续道:“想必阁下是当年寅阳派叛徒的后人吧!”寅阳派在二十多年前也是武林一大帮派,没想到后来门下竟有人勾结鞑子,害他一门几乎被杀尽。
  当年石伯奋战杀出重围后,因为失血过多而倒卧在路边,是她爹路过救了他,否则他就没命了。就是因为这个缘故,石伯后来坚持要为仆报恩,他爹只好让他成为钟家的管家,名为主仆实为挚友。
  寅阳派遭灭门后,武林中人就再没见过这个门派的招式,是以夏侯泱不知道这个男人是汉人,而钟凝是误打误撞发现了真相。
  没有想到竟然有人看得出他的武功来历,男人吃了一惊。钟凝说的没错,他爹就是当年寅阳派的叛徒。可以享荣华富贵,谁要那么刻苦的搞什么义军!识时务者,为俊杰。
  但,这桩事终究是他家的大丑事,原想二十多年来已经没有人知晓,没想到又给这丫头给掀了出来!
  男人眼光转为猛鸷,杀意骤起……
  钟凝略有怒意,想到这家伙明明是汉人,却帮鞑子欺凌汉人她就有气,更别说他的长上害惨了疼她的石伯,真是新仇旧恨一起涌上来!
  两人出招尽皆冷厉,但势均力敌谁也占不了上风……
  另三人也和夏侯决斗得难分难解。
  男人见著钟凝底子扎实,难以取胜,于是思索著要用阴招。
  夏侯泱跟钟凝感情甚笃是看得出来的……倘若,夏侯泱一出事,这小丫头势必会落在他们手中,待他回宫领了头功再找机会杀她也不迟。
  只是……夏侯泱功夫奇高……要怎么做……
  男人倏乎一笑,身手入怀探了包东西。
  这包毒药粉是家族的不传之密,平时不许用是因为怕人家发现他们家跟寅阳派的关系。但这小丫头已经知道了,也就没有保密的必要!
  这剧毒一触即亡……任夏侯泱功夫再高都无用!至于他的鞑子同伴们,就一起下去作伴好了,反正他们多死几个他也没差!而且他还可以独占功劳,多好!
  “看招!”男人将毒向夏侯泱洒去。
  “泱哥!”钟凝大惊,夏侯泱跟那三人缠斗在一起,怎么闪得过毒粉?!她抢步上前,飞快地以袍袖将毒粉收住,回身洒向施毒的男人,身子也倾了出去。
  “啊!”
  男人中了自己的毒粉,在又灼又痛的惊恐中,他一掌拍向钟凝,而钟凝本就失了重心自然闪避不及,一个后坠之势直接跌向身后的悬崖。
  “凝儿!”夏侯泱心神剧裂地狂吼,如遭雷殛的傻在当场。
  和他缠斗的三个鞑子被方才发生的事骇住,没想到那汉人同伴竟不顾他们死活的施毒。看著地上翻滚痛苦的男人,他们只觉得他活该!
  首领回过头看向崖边,心下为钟凝叹息,真可惜了那个娇美的小姑娘!
  突然见黑袍身影往下跃去,没有一点迟疑。
  “夏侯泱!”首领大吼,追到崖边,但已经来不及了!
  三人面面相观……下面的洎水水势湍急得要命,他身上还带有伤,竟这么跳了下去?!
  这……心情真是复杂得紧……救他们的是敌人,害他们的是同伴……
  还有……明知道会死人,还是跳了下去……
  真的是很难理解啊!
  今日这一战让他们像是突然老了二十岁,一群人颓然地坐在原地。
  第八章
  在夏侯泱跟钟凝两人双双落崖后,鞑子们无计可施,而且一行九人中人人带伤,还有一个遭钟凝点了穴动也没法子动,外加一个昏迷不醒的徐诗织。眼看著天都黑了,他们只有乘著马匹缓缓下山。
  一行人走了一夜,在天空破曙时,由前方传来一阵蹄响——
  听声音,来的人有两个,骑著两匹马,那马儿脚力极好,上山的速度奇快无比。
  是什么人呢?众人心中都这样疑惑著……
  千万不要是敌人啊!他们现在连骑马都全身痛……
  上山的人马很快地与鞑子一行人遇上,鞑子们不想生事,于是稍稍让出一条道路,给来人通行。
  上山的两匹马儿一黑一棕神骏非常,蒙古人素来喜爱马儿,见此神驹众人暗喝了声采!
  马上是一对男女,男子一身的青袍,头戴斗笠纱帽,看不清容貌,只见身型修长飘逸;女子约莫三十来岁,身著淡紫色衫裙,长得清丽娇美,大眼灵动顾盼生光。
  “咦!”在他们经过后,一名鞑子跟同伴道:“那女人长得好像落崖的钟姑娘啊!”
  同伴也讶道:“是啊!”简直是一个模子印出来的,两个人的差别唯一在年纪吧!
  两匹马儿同时在二十丈外急停住,一阵青影闪动,戴斗笠的青袍客已然站在说话的两名男子马前。
  “吓!”大伙儿均是一吓,这么远的距离他竟然转眼即到?!
  看出这青袍客武功之高必在众人之上,也应在先前对战的夏侯泱之上,众人无不骇然。
  青袍客瞬间出手,众人只见他衣袖一动,其它全没看见,而先前说话的两人已经跌在马前的地上。
  紫衫美妇不知何时也来到青袍客身旁与他并立,一脸严肃地看向倒在地上的两人。
  青袍客双手闲适地背在身后,远眺青山不看任何人,状似不经意道:“你们刚才说什么来著?”
  地上两名男人均是一头雾水,给他这么一吓,哪还记得刚才说过什么?两人面面相戏不知道该怎么回答。
  那紫衫美妇见情况轻道:“你们方才说我像谁来著?”
  一名男人连忙答道:“像一个小姑娘!”
  紫衫美妇与青袍客对视一眼,又问:“是不是一个十七岁左右,穿著湖绿色衫裙的小姑娘?”
  男人连声道:“是!是!”
  “那小姑娘人呢?”
  男人一阵冷汗涌上,结结巴巴道:“呃……掉……掉下崖去了!”
  青袍客突然袖袍一抖,将男人卷到跟前,一个高大的鞑子竟给他如此耍弄而无半丝反抗之力,众人皆噤若寒蝉!
  青袍客冷声道:“你打下她?”
  “不是我!不是我!打下她的家伙已经死了!”男人抖得如风中柳絮,身为皇宫侍卫的他,这一辈子还没有这么怕过,但这青袍客武功高得不可思议,又全身上下没一丝人味,他从来不曾遇过这种人。
  “说清楚!”青袍客淡道。
  男子被吓得将他们如何奉命抓钟凝,如何追了十多日,又如何遇上钟凝跟夏侯决,到钟凝为救夏侯泱而落崖,夏侯泱跳崖等等,都巨细靡遗的交代得清清楚楚。
  青袍客听完后不发一言,看不出喜怒,那紫衫美妇又问:
  “夏侯泱是何人?”听这人的说法,那姓夏侯的男人对她家女儿很是痴情啊!
  男人很快答道:“是叛军的将领……”
  一阵内力破空而来,像是重重挥了一巴掌,男人直直给拍飞出去,哇地!吐出一口和血的牙,却仍浑然不解是谁出的手。
  紫衫美妇轻笑道:“你错了!是抗元义军,不是叛军。”
  出言不逊,直接惹恼了她家相公啊!
  “子澈,凝儿会不会有事啊?”紫衫美妇——骆影婵,有些担心地问。
  虽然她丈夫先前就算过,凝儿不会有性命之忧,但天下父母心,哪有可能全然不会担心!
  青袍客——人称玉面神算的钟湛,字子澈,成名后不胜众人的骚扰,于是行走各处都以纱帽遮面,妻子也唤他鲜少为人知的字,除了夫妻间的昵称外,也杜绝不必要的麻烦。
  几日前,他们路经莞城县,听说了元狗要抓凝儿,于是一路寻来……没想到,得到的竟是凝儿坠崖的消息。
  压下心中的担忧,钟湛搂过妻子安抚,此时全身盈满柔情的他与先前简直判若两人,害鞑子们几乎瞪凸一双眼。
  钟湛柔声道:“没事的,咱们寻她去。”心中却算出钟凝此次逢遭大难,虽不致命,但与死何异?
  “可是凝儿不会泅水啊!”人家说母女连心,近来她心神不宁,千万别是凝儿怎么样了才好。
  “那家伙不是也跳下去了!别担心,咱们女儿吉人自有天相!”那家伙最好是把凝儿看顾的好好的!凝儿若不是为他,也不会遭此劫难……
  听到此时,鞑子们才知道这对夫妻的身分,他们是钟凝的爹娘,那……那个男人不就是……
  首领率先叫了出来:“你是钟湛!”
  老天!江湖上只说钟湛论命跟智谋一绝,没人说他武功盖世啊!还好当初是奉旨抓钟凝,要是抓钟湛……他怀疑他们还会有命在吗?
  钟湛转头向他,淡道:“我是。你要抓我回去吗?”
  一群鞑子不由自主地小退一步……均想著,谁敢抓他啊!
  钟湛背著手,轻笑道:“不敢?”倏地右手伸出飞快地击向鞑子们,“那就一人卸一条膀子作纪念吧!”敢想要抓他宝贝女儿就得付出代价!
  转眼,一群鞑子均抱著一只手臂呼痛,肩骨早给钟湛卸下了。
  而方才行凶的人,已和爱妻上马离去不见踪影。
  在钟凝坠崖后,夏侯泱紧接著跃下雁子坪。一方面,是抱了同生共死的信念;一方面,他记得凝儿不会泅水,他没跟著下来,钟凝是必死无疑。
  雁子坪下的洎水水势盛大,他落水后连忙依著水流泅泳向前,沿著河道寻找钟凝的身影。幸而,很快地他就在一个回弯处的大石旁发现凝儿被卡在大石边,已经陷入昏迷。他泅近,将钟凝揽进怀中,让她的小脸朝上,感觉她还有微弱的呼吸,稍稍宽心一些。他抱著钟凝沿河而下,寻找上岸的地方。
  洎水自出雁子坪附近的山谷后,河面渐渐宽阔,水势也缓和下来,他们终于在一处石砾滩上了岸。
  夏侯泱让钟凝平躺在一块大石上,以内力催动她的胸腹,让她将方才吸入的河水呕出,又替她送了几次气,她的呼吸才平稳下来。
  “凝儿!”夏侯泱轻唤,替她检视身上的伤口。她身上除了一些小擦伤之外,大致是安好的,但……照理说应该要醒了才是,怎么还是昏迷呢?而且呼吸微弱,脸色也惨白如纸。
  问题出在哪儿?
  生平头一次,夏侯泱懊恼起自己不懂医术。
  “凝儿!”他担心她是不是有内伤,否则以外伤的情况,应该不至虚弱到这个程度。“凝儿!醒醒!”
  他轻拍钟凝毫无血色的小脸,她却一点反应也没有。
  天色渐渐暗了下来,他们身上的火摺子已经湿透了,而且衣裳也还在滴水。
  凝儿这个情况他断不可能离开她去拾枯枝来生火,但再穿著湿衣裳她伯要受风寒了,这下怎生是好?
  “好痛……”钟凝轻呓。
  夏侯泱连忙跪坐到她身边:“凝儿,你哪里痛?”
  钟凝并没有清醒过来,只是喃喃轻吟著,像是在梦呓,一直低语:“泱哥……好痛……冷……好冷……”娇弱的身躯更是轻颤著。
  观察半晌,夏侯泱确定钟凝一时半刻是醒不过来的,而天色已经全黑,除月光外他们无可依恃,这种情况下,他不敢贸然搬动钟凝。
  可是要拿她怎生是好?
  夏侯泱盘腿坐下,运起内功。半晌,他全身热如蒸笼,这是纯阳内功练到最高境界的情况。高温稍稍缓和了钟凝的冷意,但身子仍微微颤著。
  约莫半刻的时间,夏侯泱身上的衣服乾了八成,他收功起身,将钟凝身上的湿衣裳除下,晾在一边的石头上,然后敞开衣服将她拥进怀中,让她贴著自己的胸膛,汲取一些温暖。
  钟凝的小脸平贴著夏侯泱的心口,温暖使她停止了颤抖,就这么静静地依著夏侯泱昏睡。
  月光下,钟凝莹白的身躯一如明月的皎洁,夏侯泱俊脸通红,虽是情况紧急逼不得已,但见著姑娘的裸身,又是心爱的凝儿的身体,仍是让他受到震撼。
  钟凝身材纤细娇小,对他而言就像是个孩子一样,但那柔美的曲线却荡漾他的感官,让他知道自己怀抱的是一个俏生生的大姑娘。
  “痛……好痛……”
  钟凝的呓语拉回夏侯泱的心神,忙问道:“凝儿!你是哪里痛?”
  “腰……好痛……”
  腰?夏侯泱微怔。他想到自己在跳下雁子坪时,有注意到水中有些大石,他自己是施用轻功避开的,难道……凝儿在坠崖时有撞上石头?!
  老天!那样的高度,那样的冲击力,要是凝儿真撞上了……
  夏侯泱拥紧她,心中有了计较,待天一亮他就马上带她进城就医。
  惶恐莫名地占上他的胸臆,像是……快要失去钟凝……
  客栈中,老大夫替钟凝上完了药,就一直皱著眉头。
  夏侯泱急问:“大夫!我妻子的伤势怎么样了?”
  老大夫摇摇头低声道:“外面说话。”
  两人来到房门外的中庭,老大夫才开口问道:
  “贤伉俪可有子息?”
  夏侯泱不解他为什么这么问,但仍是回答道:“尚未有子息。大夫,我妻子的伤势如何?”
  老大夫叹了口气道:“夫人的腰骨受到重创,伤到了脊髓,这下半辈子怕是要不良于行了。”
  夏侯泱大吃一惊:“不良于行……您是指……”老天……千万不要……
  “她的双脚是无法再行走了!”老大夫微微犹豫,又道:“还有,夫人恐怕不能有子息了……她腰骨不愈,无法提供怀胎所需要的支撑力,而生产也会有危险……这……”
  不能生育,是七出之条啊!大夫在心中叹息,这一对小夫妻看来感情挺好,但感情再笃也禁不起无子息的冲击,可惜了那小娘子的娇美……再美,男人也不会允许她无法生育,这种情况不是休妻,就是纳妾了!
  “大夫!无法救治吗?请你想想办法救她,要多少银两都没问题,要什么药材我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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