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凝心妙算-第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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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钟凝微讶,然后惊喜地抱紧他。老天!泱哥懂她!
  “嗯……你知道吗?我从来不曾在一个地方待这么长一段时间的。”对她而言两个月是久了点。离家后她四处游走,通常半个月她就会离开,最多一个月……若不是有泱哥在这,又有正事要做,她早就待不住了!
  夏侯泱点头,钟凝的个性像风,应该是自由自在的遨游四方,而不应该被拘束在一个地方的。
  “其实,我在想……自私的人……是我才对。”钟凝叹了口气幽幽道。“明知道,义军的抗元大业是重要的事,而我也不想跟你分开……我应该加入帮你们的忙才对,可是我……”
  夏侯泱揉揉她细滑的发丝轻笑:“你这小东西,在想什么呢?”轻啄了她嘟著的唇办道:“我知道你的性子,你讨厌杀戮,也讨厌被羁绊。是的,义军做的是重要的事,但也不应该违背你的心性。哪有人不自私的呢?我明知道以你的聪明才智,义军有你是如虎添翼,但我私心的想保有你的自我、你的快乐,段跟我提过引你入义军的事,我回绝了。虽然分离会让我思念欲狂,但相权之下,你的安危、你的快乐比什么都重要!”
  钟凝好感动地抱紧他,咕哝道:“讨厌……你害人家想哭了!”眼眶灼灼的,泪水湿了眼角,可恶!她以后不能说十岁以后就没哭过了。
  夏侯泱笑著轻摇著她,像哄个小娃娃一样。“别哭……别哭……”凝儿啊!凝儿!怎么宠她都觉得不够呵!
  两人静静相拥了良久,钟凝轻道:
  “泱哥,等这里的事情结束,我们就一路往北走好吗?八月十五以前你要去大都会合,在这之前我们就沿路看看中原风光。”
  “当然好。”略为停顿一下,夏侯泱又道:“只是,在此之前你是不是应该先告诉我,这里的事是怎么回事?还有为什么要迁驻军地?”
  “啊!”钟凝懊恼,泱哥的记性怎么这么好,居然还记得要问这件事。
  “凝儿?”看出她明显有要打蒙混过去的意图,夏侯泱将她抱高与自己平视。“别想蒙混过去。”
  “嗳……”连这个都被看出来了,有个太精明的未婚夫是给自己找麻烦吗?“我说就是了……”
  夏侯泱坐上石椅,让她坐在自己的膝上,维持环抱著她的姿势,摆明了就是——今天不说清楚就别想走了!
  “张大人的事你都清楚了吧?”钟凝一双小手绞著袖口,思索著要怎么说比较下会引起他的怒气。
  不过,看来很难喔……泱哥对那女人的反感有多深她是最清楚的。
  “嗯!”她精采的“敛财”伎俩,段都巨细靡遗地说了。
  “第一件事就是这个……义军的大财主;第二件嘛……”可不可以装昏倒混过去啊?可是她从小身子骨就好得不得了,想昏倒还不是什么容易的事。
  看夏侯泱非常“专注”地等她开口,她只有硬著头皮道:
  “如果我算的没错,徐姑娘应该勾结了鞑子,近几日就会有鞑子皇宫的大内高手来这儿……”
  迁移驻扎地只是权宜之计,因为她怕徐诗织引来了鞑子,会带给莞城县的义军们危机,如果只针对她倒是比较小事了。
  夏侯泱凛了个俊脸,双目含冰。“徐诗织勾结鞑子?!”
  她怎么可以!她爹是义军的大将,兄长也都在义军中任要职,她自己也帮义军做了多年的后勤工作……
  夏侯泱心中一凛,急问:“她要将义军全部毁了吗?”她接触义军事务多年,哪里有布军、粮草、马匹……无一不了解,要是她真告诉了鞑子,十多万人会跟著送命的呀!
  钟凝摇头:“应该不至于。一方面她没有那个胆子,一方面她也没有那种智谋,我想,她只告密莞城县有义军驻军必较有可能。再说,她父兄都是义军里的人,她应该不会蠢到连家人都赔上,她要对付的是我们,或许该说主要是我!”
  她想,徐诗织八成会安个什么名衔给她,让鞑子以为她是义军里面什么重要的人物,然后借刀杀人。
  没让他发现她尚有保留没说的,钟凝在心中吐舌……泱哥啊,不是她有意瞒他,只是以他的性子,她不要他多添烦忧啊!
  “这个女人……”夏侯泱咬牙。
  当初为什么要放她一个人离开!应该命人将她打包扔回她爹手中才是,才不会让她有兴风作浪的机会。
  “泱哥,别生气!她虽然做了错事,但终究是因为勘不破情关,想想她也很可悲……”钟凝淡道。像泱哥这样好的男人,莫怪徐诗织会狂恋他五年……不是什么人都能坦然接受命运的安排的,这般有缘无份……她要恨也不难理解。
  夏侯泱摇头:“以爱为名,就可以为所欲为吗?我不这么认为。多年以来,我容忍她是因为她爹于我有提携之恩,而她也不至于有什么逾越的举动,我想我冷淡以对,她自己会放弃。没想到我的姑息,会害你受到伤害。”他执起她已结痂的右手轻抚,有些遗憾自己没有在事发前赶到。
  “泱哥,我没事啊!”钟凝巧笑道。“这个伤,我再用娘娘调配的草药膏抹个几日,就会一点疤也不留了,就像什么也没发生过一样。”
  夏侯泱凝视著她爽朗的笑容,禁不住也笑了。
  她……在随兴爱玩的表象下,其实有一颗非常善良的心……
  这天才过正午,莞城县就来了一群来头不小的客人——元朝皇城的大内高手。
  一行十个人,全都是典型的蒙古大汉,高大、栗悍、魁梧……所有人都是一席黑色袍服,黑色披风,冷凝的很一致,也相同的令人胆寒。
  据说,元宫的大内高手,都是身手一等一的蒙古武士,每一个人都是千中选一的狠角色!每次让他们出任务,从没有失败的纪录,而不是重要的任务,是不会动用他们的力量的。
  那么……这一回他们来到这偏南的莞城县是为何而来?
  有什么事得惊动到大内高手?还一次来了十个!
  在大家的频频猜测中,一名黑衣大汉将一张绢帛钉上县里的皇榜。这皇榜向来是公告京城来的重要消息,所以每每一钉上东西,就会聚拢大批的百姓围观。
  “啊……”
  “这……”
  “咦……”
  围在前头几个百姓,在看清告示上的人像画时,不约而同地惊呼出声。
  绢帛上是一个姑娘的画像。秀眉大眼、挺鼻红唇……清丽的长相俨然就是在画钟凝。画中虽然没有将钟凝灵动的神韵表达出十一,但就轮廓而言,要认出人已经不是什么难事。
  “城北关帝庙前算命的姑娘”已经是莞城县家喻户晓的人物,她算命奇准无比是其一,而后来救了杨家闺女的事迹,被杨家人歌功颂德到就差没塑像参拜了,县城内谁不晓得“钟姑娘”!还有这些天张大人开仓放粮、免除税赋,又给先前被烧死的姑娘的家人赔偿,听说也是她的功劳,现在她已经是莞城县的传奇人物。
  黑衣大汉注意到百姓的表情有变化,于是喝道:“你们认得这个女人?”
  百姓们给吓了一跳,不约而同地直摇头:“不认得!不认得!”
  黑衣大汉不信,手中长鞭一卷,卷来一个小老头:“说!你是不是见过她?”
  小老头慌道:“大……大人,老朽没见过啊!”
  “那你刚才惊呼什么?”他可没看错,这些人惊讶的表情。
  小老儿冷汗沿额际滑下:“老朽是惊呼……这姑娘长得真美……老朽一辈子没见过这么美的姑娘!”
  黑衣大汉丢开他冷哼。“有没有人见过她的?”手上抛丢著一袋沉甸甸的银两。“谁说出来,这银子就是他的了!”
  一片鸦雀无声……
  有个人问道:“大人为什么找这个美姑娘?是皇上要纳新贵妃娘娘吗?”
  黑衣大汉睨他一眼,哼道:“这个女人是玉面神算钟湛的女儿,她爹不知好歹,太子殿下要她爹来当护国军师,为大元朝效力,她爹不肯,所以太子殿下听到人家密报说,这个女人躲在芜城县跟反贼混在一块儿,就要我们来请她回去作客!顺便也叫她爹为朝廷效命!”
  说穿了就是要威胁钟湛,谁教他敬酒不吃吃罚酒!
  百姓们一片哗然……玉面神算钟湛是江湖上赫赫有名的人物啊!原来钟姑娘就是玉面神算的女儿呀!这样更不能透漏她的行踪啦!而且朝廷真是忒无耻的,请不到人家就抓人家的女儿作威胁,算什么好汉行径!
  黑衣大汉看大家伙儿又是一片鸦雀无声,便有些恼怒了,必要时他们会用武力解决……屈打成招应该省事多了!
  突然,有一名男子越过众人上前,谄媚道:“大人、大人,小人知道姓钟的那娘儿们的行踪!”
  众人回头,看到是张大人府中的一名奴仆,大家吃了一惊,连忙伸手要拦住他。
  这小子真是来告密的呀!
  “放手!”黑衣大汉挥鞭,一鞭一个把阻拦的人丢得老远。“说!她在哪里?”
  男子来到最前头:“小人看到,那娘儿们方才和一个男人骑马从东门出城去了!”
  黑衣大汉将一袋银子扔给他,就跟同伴策马往东门而去,转眼就剩一片尘土飞扬,显然人已经去的远了。
  男子掂掂手中的银袋笑的得意:“嘿!嘿!”回过身看到一大群人眼睛要喷出火来似的瞪著他。“咦?你们干啥这样盯著我瞧?”看他长得俊吗?真是不好意思啊!
  不知谁喊了声:“打!”
  男子就给群众围在中间,拳头如雨滴般落下。
  “咦?为什么打我?!”呜……痛死人啦!别打他的脸啊……
  “打你这个鞑子的走狗!”暴露钟姑娘的行踪,打他算便宜他了!
  “鞑子的走狗?!”呜……冤枉啊……他才刚加入义军而已耶!
  “打!”不打难消心头之恨啊!
  “慢!等一下……哎哟……”就说等一下了还打!
  众人停下来,看他要说什么,显然一句说的不对还是会继续被揍的。
  “我不是鞑子的走狗啦!”男子大叫,冤枉喔!“是钟姑娘叫我来打发他们走的!”
  “哦!”众人这才意会到。“小兄弟,刚刚真是不好意思了。”
  “没事没事,大家想保护钟姑娘的心情我也了解的!”男子不好意思地说道。
  “是啊是啊,钟姑娘是大好人呢!”众人一致说道。
  夏侯泱一到水池旁就看到钟凝盯着水池里的鱼,然后走了过去。
  “你在做什么?”
  “在抓鱼呀!”钟凝抬头回答道。
  夏侯泱笑道:“你这样抓不到鱼的!”把鱼吓跑倒是真的。
  “呀?”钟凝眨眨美眸也笑了出来:“没办法,我就是不会抓鱼。这是我长这么大第二次抓鱼呢!”
  夏侯泱微讶:“为什么才第二次?”依她凡事都好奇的性子,加上钟湛教养女儿的方式,他以为她应该是会喜欢玩水的人。
  “小时候,有一次跟管家石伯的女儿到溪边去玩,两个小丫头差点淹死在溪里边,我爹爹生了好大一顿脾气,害我就是吓坏了也不敢撒娇。后来家里的大人们就严禁我们再靠近水边,我就再也没抓过鱼了。”她还被她爹给打哭了呢,小屁股两天没法坐椅子……但这么丢人的事她才不说呢!
  “应该有被修理吧!”夏侯泱猜想,若是他宝贝女儿这样吓他,他一定会修理的她“金光闪闪”的。
  钟凝瞪他,这么聪明做什么。“就那么一次而已,不过够我毕生难忘的了!我爹跟你一样,平日是很难动怒的人,但这种人一旦生怒,就不是普通得吓人啦!”就像他上次对徐诗织发火一样,她可是非常难忘!
  想到她爹,她就连带著想到昨夜义军的探子马带来的消息。大内高手南下抓她的原因竟是为了她爹啊!真是千猜万猜就是没猜到这一种。什么时候鞑子竟想要她爹作护国军师她怎么不知道?她爹真是红透了半天,连鞑子也垂涎他!看来徐诗织是误打误撞给鞑子带了个好消息。
  夏侯泱轻笑出声:“你应该很扼腕没能再近水吧?”看她忿忿的小脸,恐怕不只是扼腕两个字足以形容的。
  钟凝点头认真道:“就是,而且害我没能学泅水呢!”这么有趣的事怎么可以不会呢!
  正在心中觉得可惜,忽然看到夏侯泱带笑的眸子,钟凝欢呼:
  “你会泅水?!你的眼睛告诉我你会泅水,对不?”
  真是什么也瞒不过她!夏侯泱点头,任她开心地抓著他又叫又跳。
  “教我!教我!”终于给她找著会泅水又可以教她的人了!
  “哇!好好玩、好好看……比杂耍还好看,竟有这样抓鱼的呀?!”钟凝将袖口平摊,让夏侯泱把鱼放进来,任鱼儿在袖袋里蹦蹦乱跳。“泱哥,好好玩!你再弄一次……”而且也要两条鱼才够吃呢!
  鱼儿啊,鱼儿!今天就算你们运气不好好了,填饱我们的肚子你也是大功一件呢!下辈子记得千万别再投胎当鱼了,最好猪啊牛啊羊啊的也都不要……
  夏侯泱轻笑摇头。比杂耍还好看?真服了她了!
  但只要她开心,偶尔当杂耍班子又如何呢!
  第六章
  夏日的午后,倾盆的雷雨涤清一身的暑意,还大地一片清爽,人们一丝清凉。
  夏侯泱带著钟凝,在雨后离开了避雨所待的土地庙,继续踏上往北的行程。
  雨后的山径有些许的泥泞,两人放慢了马匹的速度,施施然在悠然的山间漫步。
  “泱哥——”钟凝看著满山的青翠忽然想到,她一直忘了问夏侯泱一个问题。
  “嗯?”
  钟疑问道:“你有想过归隐以后,要过怎么样的生活吗?”先前,她听他说过,将鞑子逐出中原以后就要归隐的事,却一直没问过他,归隐以后他真正想要过的是什么样的日子。
  夏侯泱微微沉吟道:“早先,我没想过会有伴侣,就想著,如果起义成功后我能活著,那么就走遍名山大川、五湖四海,以狩猎维生,简单也没有羁绊。或许,走到一个喜欢的地方,就在那儿建屋定居,种田砍柴,闲时读书为乐,做个乡野村夫度过余生。”
  钟凝眨眨美眸有些得意。她给自己找了个兴趣相投的夫君呢!“现在有了伴侣,也不会有什么不同啊!我们可以一起云游四方,就像先前我说的那样,最好,还可以出海看看!我爹爹年轻的时候出海过,到南洋去玩……爹说,那儿有很多中原没有的东西,人种也跟中原人不同,想法也跟中原人不同……我想,就跟我们看到色目人的感觉一样吧!觉得一切都是那么地新奇!”
  他们的价值观是很相近的,并不以为荣华富贵是生命中重要的事项,也不以为高官贵爵是什么了不起的事,在本质上一迳地舒心自适才是他们所期待的生活,外人的价值标竿不适用于他们身上。
  钟凝多了一些些的好奇心,且好自由自在;夏侯泱多了一些些的沉著稳重,恰恰平衡了钟凝的散漫随兴。若说两人,是互补却也是相似。
  夏侯泱伸手揉揉她黑瀑般的秀发,调侃道:“那咱们有了孩子怎么办?学你爹爹把孩子扔在家?”
  钟凝清丽的小脸烧红一片,装傻道:“什么孩子啊!人家不懂啦!”
  夏侯泱看著她百年难得一见的别扭,笑道:“真难得有钟大才女不懂的事,我以为咱们凝儿姑娘是上知天文、下知地理无所不能的!”
  “泱哥真是愈来愈会捉弄人了!人家不理你了!”钟凝一声娇叱,让马儿拉开四蹄奔跑起来,迎著风让那股舒爽带走颊上的躁热。
  夏侯泱随即跟上,跨下的名驹倒以为两人赛起马儿来了,奔腾得煞是卖力,转眼两匹马儿就并骑在山径上奔驰起来。
  跑了一段路,夏侯泱率先将马儿缓下,一双锐目直视著前方的某一处。
  “泱哥?”钟凝随后也将马儿缓了下来,并且马上发现夏侯泱在注视的目标。“那儿……好像有人受了伤啊!”
  夏侯泱颔首:“去瞧瞧!”看样子是寻常的老百姓,应该不会跟鞑子有关系的。
  两人驰近,看见山径旁蹲坐著一对中年夫妇,两人约莫都是五十来岁,那丈夫似乎扭伤了脚踝,痛得没法子走,而妻子焦急地在旁边直掉泪,丈夫不理会自己的疼痛还一直柔声安慰著妻子。两个人应该没躲过方才的倾盆大雨,身上都湿透了!但夫妻间那种鹣鲽情深的模样仍是羡煞旁人。
  钟凝和夏侯泱对视一眼,两人同下马来。
  “大婶!”钟凝轻道。“这位大叔是伤了脚踝吧?”
  那妻子见著有人而且有马儿,连忙求道:
  “姑娘,外子因为山路泥泞扭伤了脚,不知道姑娘跟公子可不可以行行好,把我家相公载回家去,我们永感大恩!”说著就要下跪。
  钟凝连忙扶住她,对这种场面最没辙了。“大婶,你别这样。我先给大叔看看再说!”
  等钟凝看了一会儿,夏侯泱问道:“怎么样?”
  “伤到骨头了,好好上药应该就不会有问题,但会约莫一个月不能行走。”仔细地审视后,钟凝轻轻摇头,这伤短时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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