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凝心妙算-第6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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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尤其是以当今皇帝为最,亲小人远贤臣,荒淫无度……使百姓怨声载道、民不聊生。但也正因为如此,使反元义军近些年来能够集结成军,声势日大也获得民众的爱戴。因为兵力仍有些悬殊,所以义军起义的地点总是避开鞑子的京城——大都,而现在要计画攻大都,是打算一举将鞑子逐出中原了!
  “嗯!”夏侯泱笑应。他知道钟凝年纪虽小,但尽得乃父真传,活像个百宝箱似的!每每给他无限的惊喜惊艳,举凡天文、历算、命理、医术、象纬、武功都是他见识过的,现在,又要给他兵法的惊喜了吗?
  钟凝的注意力全然放在兵布图上:“我上回画这图的时候,就一直在想这个『上都』的布兵!”
  “为什么?”夏侯泱和段易欢相视一眼,两人均在对方眼中看到期待。
  “这上都,是大都附近最是重要的布兵点,也是一个重要的都城。”钟凝轻道,习惯性地踏起方步。“它背后有崇山为倚,算是一个良好的守备地点,易守难攻,而且居高临下,敌人将无所遁形!”
  “是的,这就是我们一再商讨,却苦无方策的原因。上都的军队是鞑子的精锐,本就十分强悍,再佐以地形的优势,我们就难以取胜。”段易欢叹道:“下攻下上都守军,攻大都是难如登天。”而且就算他们把其它地方打下来,没打下大都,鞑子就随时可能卷土重来。
  钟凝沉吟了会儿,轻道:“嗯……不尽然……”
  “咦?!”两个男人均是一讶。
  夏侯泱问道:“凝儿,莫非你有解套的方法?”
  钟凝拉过夏侯泱,纤指搭上兵布图说道:“泱哥,你看,虽然上都的地势对他们有利,但后头这个——”钟凝指著上都右后方的一个葫芦型的斜谷。“这里的地形对我们有利啊!”
  “你是说……”她的话让两个男人灵光一闪。
  “《孙子兵法》中提到:『用兵之法,十则围之,五则攻之,倍则分之。』原本有十倍于敌人的兵力才用围兵之法,但如果我们擅用地形的特点,以少围多却也不是什么难事!倘若我们用骄兵之计,佯装连连败退,把鞑子的大军引入斜谷之中,再来个瓮中捉鳖,任他鞑子军有多精锐也是白搭!”
  段易欢抚掌大笑了出来:“哎呀!听君一席话,胜读十年书。凝儿,你的话可是让我茅塞顿开啊!”夸张地一揖到底,行个十足十的大礼。
  钟凝看向夏侯泱,他正会意地笑著,显然明白她的计策该怎么施行,也深深以她为荣。
  “过谦了段参军,我只是班门弄斧而已,让你们见笑了!”钟凝不好意思地红了双颊。
  夏侯泱宠溺地柔了她的发顶,疼惜之情溢于言表。
  “不不不……是真佩服!你生作女儿身可惜了!”段易欢叹道,钟凝若是男子,义军有此军师岂不是如虎添翼!
  “若要她生做男子,我还不允呢!”夏侯泱轻笑道,他可不觉得女孩子才高八斗有什么不好,他们以后的孩子,不论男女也要博学多才才行。
  不允?段易欢一时反应不过来,直到看见钟凝小脸通红才明白,大笑道:“是小弟失言,凝儿这般男才女身最好不过了!”
  “段大哥这么爱取笑人,等哪天遇著了未来的嫂子,就该小妹取笑你了。”钟凝美眸眨呀眨的,狡舍得像只小狐狸。
  “风水轮流转,段,就等著你动心的那天,咱们再来算总帐了!”
  夏侯泱坏坏地笑了,让段易欢寒毛直竖。
  近朱者赤,近墨者黑……这夏侯跟凝儿这鬼灵精在一起久了,也变得口舌犀利起来。
  段易欢笑道:“还有的等呢!咱们八月十五起义之后,还不知道要忙到何时才得清闲,你们哪慢慢等吧!”
  “八月十五……不就下个月就是了?”钟凝讶道。剩下一个月半的时间而已……突然觉得有些寂寞起来,没想到这么快就要分离了。
  段易欢看出两个人还有好些话要说,就推说堂口有事要忙,留下两个人独处。唉……离别……
  夏侯泱将钟凝拥进怀中,轻道:“今天接到北方的飞鸽传书,说是八月十五要全国一同起义,将鞑子赶出中原去。我是义军的主要将领之一,势必是要到大都去的,上头要我负责拿下上都,最晚八月初就得动身离开这里。”才两情相悦就要分离,他也不愿意……但,逐鞑子出中原是大事,他不希望汉人子民世世代代得活在鞑子的阴影之下。
  为此……有所牺牲是在所难免的……
  钟凝乖巧地任他搂在怀中:“嗯……我明白的,你有你的理想,也有你的难处,是吗?”
  “凝儿!”夏侯泱激动地拥紧她。何其冰雪聪明的一个女孩儿啊!他何其有幸得到她的青睐!
  “泱哥……你的挂记若是为我,那就放下吧!”钟凝轻笑道。“虽然,我会想你,很想很想……但我会把自己照顾得很好很好,不让你担心挂怀。让你可以无后顾之忧的去打鞑子!”
  “凝儿……”
  她笑,笑中疑有泪光。“我是钟凝啊!玉面神算钟湛的女儿,不是吗?你别操心我,我会照顾自己的。”
  “凝儿……若我再理智一点,就应该放开你。可是,我是这么地自私……”夏侯泱把下颚抵在她的头顶心,让她埋首他的怀中。“早先,我发现自己对你的情感,我是打算隐藏著,就以兄长的身分疼爱你……后来,感情决了堤,不再是我所能控制的。你是如此甜美动人,我怎能放开你的手?原谅我的自私……”
  “傻泱哥!”钟凝在他怀中又哭又笑的。“我感谢你的自私……我喜欢你的自私……你怎么可以想不要我呢!你坏!如果我那天没被划伤手,你是不是打算就这样一直隐瞒下去?让我以为对你的喜爱,是妹妹对兄长的那种!然后浑浑噩噩地过下去!”
  听到她孩子气的嘟嚷,夏侯泱轻笑:“如果你没有出事,说什么我都会一直隐忍下去……”只会在心中呕血三升吧!
  “那么说……我还得感谢徐姑娘呢!若不是她划了我一剑,我还没法有这么个疼我的未婚夫婿是吗?”因祸得福啊……
  “你这小脑袋装的什么古灵精怪呢?”夏侯泱轻啄她红嫩的唇瓣以示惩罚:“你受了伤,险些吓得我一刻白头,不许感谢她……事实上我没拆了她,她就该庆幸了!”他是不打女人没错,但伤了凝儿对他来说是万死难赎的事,那天若不是凝儿抱著他的腰,他想他会开例打女人。
  钟凝在他怀中笑得岔气……泱哥真的好有趣啊!
  夏侯泱无奈,只得帮她拍拍纤瘦的背脊顺气,他是宠定她了!
  这时,有一名兵士匆匆的进入议事厅——
  “夏侯将军,钟姑娘!”
  钟凝从夏侯泱怀中抬首,疑惑地和夏侯泱对视。
  夏侯泱问道:“什么事匆匆忙忙的?”
  兵士恭敬道:“禀将军,张府有仆人急急来找钟姑娘,说是有人命关天的紧急大事,请钟姑娘快些回府。”
  钟凝点头,又问道:“那人呢?”
  兵士回答:“在大门口,驾著马车候著呢!”
  “好了,我们知道了。你让他先回去,我们随后就到!”夏侯泱道。
  钟凝微一沉吟,连忙喊住要离去的兵士:“不!让他等回儿,我马上出去。”
  兵士无措地看向两人,不知道该听谁的。夏侯将军在他们眼中是天神一样的人物,崇敬他是一定的;但这钟姑娘,替他们出了两车黄金的军费,人又美得似天仙一样,还听说是未来的将军夫人呢!
  这……谁比较大……很难说啊!
  夏侯泱看兵士为难的表情,当机立断道:“照钟姑娘说的去做。”她会那么说必然是有她的考量。
  兵士领命飞快地离去。果然是将军夫人比较大啊!
  钟凝算著张大人的命盘说道:“我等的关键来了,不过,似乎是比我原先假设的还要复杂……”如果那个人也来搅局的话,就会精采得飞天了!
  想来泱哥的桃花劫应是与她有关……
  唉……女人……
  “凝儿?怎么样?”看她皱眉,夏侯泱有一股不好的预感。
  钟凝摇头:“暂时不会有问题。”不过之后就很难说了……如果是她的话……
  看出她有意瞒他,夏侯泱不赞同道:“凝儿……”
  “泱哥,你帮我个忙,调派兵士五百,埋伏在张府附近,听我号令。”再伸手算算,哎呀……“还有……这莞城分堂口的弟兄们,先安排他们转移阵地,这儿,是万万不能再留了!”
  真没想到她竟会这么做……真是!
  “凝儿!”他拉住她的手。他看得出她有事瞒他,他并不是不准她有秘密,而是,若这个隐瞒会有伤她的虞虑,他是说什么也不会允的!
  “泱哥,我是有事瞒你没错,但我还有些不确定,晚上张府见,我把一切都告诉你,好吗?”虽是这么安抚他,但她只会挑能说的说,至于有些事……她并想让泱哥担心,更不想让泱哥内疚,所以她是不会说的。总之,只要确定凡事对泱哥无碍就是,至于其它的……就等时候到了再作打算吧!
  夏侯泱点头,现在也只有这样了。“诸事小心!”
  钟凝在他唇上轻轻一吻:“我会的,别担心!”在他的注视下,拎起裙摆往门外跑去。
  第五章
  钟凝回到张府,就看到张家上上下下一片愁云惨雾的。她才刚踏进门,就由张大人带著他的一妻九妾跟一堆佣仆跪了一地。
  张大人哭道:“仙姑救命啊!”然后身后的一群女人就像是吊丧一样,可怕的痛哭起来。
  霎时,张家大厅哭声震天,不知情的人还以为死了什么人呢!
  老天!张耀宗哭起来活像包子给踩露了馅,怪吓人的!
  钟凝走上前扶起张大人道:“我不是说别叫我仙姑的吗?”听起来怪死了。“还有,这是在哭哪桩?事情不说清楚我怎么救命!”
  张大人连忙擦擦眼泪道:“仙……呃……钟姑娘……”
  “慢!”在他开口的瞬间,钟凝制止他再说下去。“大人,有事我们到书房再详谈吧!诸位夫人,先回房歇著吧,不会有事的。”
  等一切闲杂人等都清空了以后,钟凝坐在书房的太师椅上品著香茗,听张大人哽咽地说起事情的来由。
  原来近些日子朝廷财务吃紧,皇帝又荒奢无度,加上义军四处扰乱鞑子兵的驻军,所以朝廷的大臣们莫不想要增加国库收入。不知道哪个杀千刀的密告说莞城县的张家,家财万贯富可敌国,所以圣旨就下来了,要张耀宗把家产上缴国库,有私留一分一毫者,满门抄斩!
  就算张耀宗是个朝廷命宫,但他是汉人!就这个理由,朝廷就可以毫无情面可言的剥削他!
  啧……鞑子真是一点道义也没有!
  问题是,谁甘心把传了几代的金山银山拱手让人?就算全交出去也难保朝廷真会放过他这一家子!
  听完张耀宗的陈述,钟凝轻啜了口香茗思考。
  张耀宗有此劫难是她早就算到的,倒不是太大的问题。只是,该用什么方式说服他反元呢?
  这个人的胆子比鸡心大不了多少,更况论是造反的杀头大事!
  钟凝看著张耀宗冷汗直流的老脸有了办法,那就……这么著吧!
  “张大人甘心把金山银山上缴国库?”钟凝巧笑问道。
  当然不想啊!但是由得他不想吗?张耀宗苦著一张老脸。“如果能救我一家老小的话……”还是不愿意啊!
  钟凝摇头缓道:“不能。”
  “啥?”不能什么?张大人不懂。
  “不能救你一家老小。”
  “啊?!”真……真的吗?呜……这样也不能救……
  “不准哭!”她可不想再看见那种可怕的脸了!“我说那样不能救,又没说没其它法子救,你哭什么!”
  张耀宗停住了泪,急忙问道:“真有法子救?!”
  “你最近身子好些了吗?”非常突然地转了话题。
  张大人一愣一愣的反应不过来,但钟凝一副理所当然的样子,他只有照实答道:“仙……钟姑娘开的药很有用,我近来身子好多了,说话也不喘了。”
  “那我所说过的话可有不灵验的?”钟凝又问。
  张大人诚恳道:“没有,钟姑娘说风是风、说雨是雨,从来不曾不灵验的!”
  她这么伟大啊……
  “那好,我现在指引你一条明路,包你财富不离,脑袋不掉,一家老小平安康泰,你还能封侯加爵,华贵余生!”
  那……那么好?!
  张耀宗下巴掉了下来,他只要脑袋长得丰牢的,钱财拴得紧紧的就好了,什么封侯加爵,他想都不敢想啊!
  “你不信?”钟凝看他一眼,继续喝她的茶。
  “不敢、不敢!钟姑娘请说!”张大人连忙陪笑道。
  “第一,你明天就下令莞城县全境内今年的赋税全免;第二,开仓放粮救济贫苦人家;第三,开始招募年轻男子从军;至于,第四嘛……跟抗元义军合作,给他们财务援助,让他们把鞑子赶出中原。”
  前三项不难,但听到第四项,张耀宗可是从头抖到脚,连忙跪了下来苦道:“我的姑奶奶呀!您就别吓我了吧!跟反贼勾结是杀头的大罪啊……十个脑袋也不够掉的!”
  钟凝冷哼:“你以为你现在的处境有比较好?告诉你,别说十个脑袋,就是铜造的铁打的脑袋也注定长不住!”
  “这……”
  钟凝笑道:“告诉你,将鞑子逐出中原是天命所归,就快了!到时后,你这个元朝的走狗,会怎么办呢?”钟凝拍拍他的头道:“真到那时候,你小心你的脑袋吧!”转身往门外走去,不再理他。
  张大人忙唤住她:“钟姑娘!那我该怎么办?”
  “很简单,照我说的去做。义军会派人保护你一家老小,度过眼前的难关,而朝廷现在自顾不暇了,没法动你的。再者,义军要不了你多少银子,那数目对你来说是小意思,你保有你的财富,等义军成功建立新朝,你这大功臣还怕欠封赏吗?”
  说的让人真的很心动,张耀宗险些就要一口应下来,但……造反哪……他这一辈子想都没想过做这么大胆的事!
  “钟姑娘……这样真能没事吗?”还封侯加爵?
  “我可曾打过诳语?”好轻好柔的问道,却让人发毛起来,任谁都知道此时千万要识相一点。
  “不曾!”多么斩钉截铁的回答啊……就差没斩鸡头烧黄纸,指天立誓了。
  钟凝嫣然一笑:“那不就结了!”娉然转身往门外走去。
  美丽的笑容忍不住偷偷绽放开来。
  呵呵呵……敛财完毕。
  大功告成!
  华灯初上,在将张大人丢给段易欢后,钟凝一个人缓缓地在张府的后花园漫步著。
  宫灯盏盏,透出莹黄的光线,与灯上的山水人物刻镂,交织出似幻似真的美丽影像。钟凝伸出细致的纤手,轻轻抚过一根又一根的雕花栏柱。
  贫与富……差距真的是云与泥的差别。
  想那黎民百姓,朝不保夕,寅食卯粮的为生计烦恼……而这富贵人家,还有闲钱风花雪月一番。
  人各有命——这是爹从小灌输她的观念,为的是让她懂命,且不被命数困扰。她从小也就学著平淡以待,凡事不多放情感;但真正接触到之后,却不得不有些许的惆怅。
  咦……她也懂得忧国忧民了吗?
  真是太神奇了啊!以前的她从不想这些的……
  忽尔一阵黑影清掠而下,夏侯泱眨眼间已经在她身前五步站定与她对视。
  两人的视线就这么焦著,夏侯泱神色淡然嘴角隐约含著笑意,钟凝倚著栏柱,小脸展著清丽的笑靥。
  时间似乎凝滞在两人之间,再不流动。
  半晌,钟凝踏出轻快的步伐,奔向她心爱的男人;而夏侯泱铁臂大张,将胸怀展开让她心爱的女人栖息,两人的世界至此始臻圆满。
  埋首夏侯泱温暖的怀中,钟凝轻道:“我还以为不到亥时,你不会回来呢!”
  夏侯泱从下午就在忙著,把莞城县的义军迁离原本的驻扎地。虽然莞城县是小驻扎地,但义军也有一万人左右,要作部署的确不是小工程。
  “已经部署好了。”他简单道。虽然是一件繁复的麻烦事,但夏侯泱从来就不是会骄矜夸耀的人,再难的事由他做完,也像是做完小事一样的平淡。
  钟凝甜甜地笑了,知道他的个性,却仍为他的谦和动心。这个男人哪……总是这么的正直不阿,她真没想到她这么一个散漫随兴的人,竟会钟情于一个刚正到没一点苟且的人。
  “嗯!”像只猫儿似的,腻在他怀中,清丽的小脸摩挲著他的胸怀。“泱哥,张大人的事情解决了。”她留在这里就是为了这件事,现在完成了,也就失去再留下来的必要。
  “我知道,方才听段说了。”夏侯泱领略到她的语意,问道:“怎么?想离开了吗?”
  钟凝微讶,然后惊喜地抱紧他。老天!泱哥懂她!
  “嗯……你知道吗?我从来不曾在一个地方待这么长一段时间的。”对她而言两个月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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